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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弟弟神秘失蹤,監控畫面卻只拍到一隻貓

今年8月32日深圳暴雨引發了兩件怪事:一件事是一個叫許仙的女子,坐在車上困死在留仙大道低洼處的涵洞里;另一件事是寶安二十五區一個保安憑白無故在值班的地方消失了。前者在網上傳的很兇,留仙大道留住了許仙,會引起不少好事者猜想,用科學話講只能是一次地名和人名的巧合。後者除了出事地點附近會有人聽說,網上和紙媒都沒有流露一點兒風聲。原因你懂的,聽說的人不會當真,知情的人當時也不會公開談論這件事兒。

那個憑空消失的保安叫李宏明。我之所以知道這件事兒,是因為碰巧我和他換崗。在說這件事情之前,我提請網友先注意一下開頭的時間,是8月32日,原因相信你也懂的。那是我到達深圳的第二天,也是我第一天做保安,按照慣例,新人從上夜班開始。凌晨三點鐘,老隊員李宏波帶我從三號崗換到四號崗。四號崗是另外一棟商務樓,與前面三個崗位所在的單身公寓相隔一個免費停車場。天剛下過雷陣雨,我和李宏波踩著雨水穿過停車場。進了富源商務大廈的大堂,發現大堂的值班崗位上沒人。李宏波嘀咕了一句:李宏明人呢?

李宏明就是應該在大堂值班的保安。李宏波走到值班桌上的監控畫面前,我也湊上去看:整個商務樓里從四樓到七樓的走道里都沒有人。李宏波從抽屜里拿出鑰匙和筆遞給我,他自己帶上一把手電筒。我們不走電梯,他一邊朝樓梯里走一邊對我說:「不管他,我們先簽到,他可能上洗手間了。」一路開門關門簽到,給我印象最深的是二樓。整個二樓沒有租出去。當然裡面也沒有電。黑咕隆咚的,房間還是這門通那門的,像擺迷魂陣。一進二樓門倒是個大空間,一邊整面牆都裝著鏡子,我們經過時裡面人影手電筒光亂晃。如果是我一個人,真有點兒怯勁。

我兩個簽完到回到大堂,值班台後的椅子上仍舊空著。我望望李宏波:「不對吧,我們簽到怎麼著也用了二十來分鐘,上兩次洗手間也夠了。」我從腰裡摘下對講機,就要呼叫李宏明。李宏波叫我等下,說他去三樓看看。三樓有一家網吧和一家撞球城。三樓和一樓(一樓我們值班大堂除外)都是被人家整層包下來的,所以我們值班電腦顯示器上沒有三樓的監控畫面。李宏波從電梯上去,很快就下來說:「怪了,三樓衛生間也沒有,這裡值班的人一般去三樓上衛生間的。」

我提醒李宏波:「那一樓呢?」李宏波苦笑了一下說:「一樓都是朝路開門的,夜裡都鎖門,外人進不去,包括我們。」我不明白李宏波為什麼要這麼麻煩,對他說用對講機呼叫一下不就得了。李宏波搖搖頭說:「一呼叫班長就會知道李宏明脫崗,弄不好就會被罰款,所以要看情況,不能什麼事兒都用對講機。我打個電話看看。」李宏波剛撥通電話,值班台下面就有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我朝下面一瞅,是一個手機在充電。對李宏波說:「別打了,手機在這兒。」手機鈴聲一響,李宏波在我說話的同時就掛了電話。然後他收起手機,摘下對講機呼叫:「李宏明,李宏明。」

對講機里傳來嚓嚓兩聲響。正常情況下應該是一聲「收到」。李宏波又叫:「李宏明,李宏明。」對講機里仍然傳來嚓嚓兩聲響。那情形就和有人按了兩下對講機的講話鍵卻沒說話一樣。「李宏明不在崗位嗎?」班長的聲音從對講機里傳來。李宏波苦著一張臉說:「李宏明不見了。」班長說我靠,鳥人又躲哪睡覺去了,罰款二十,你們等著,我這就過去。班長一路走過來,還時不時呼叫著李宏明。除了嚓嚓的電流聲,沒有人回答。大堂外面電閃雷鳴的,大雨很快又會下下來。不一會兒班長來到大堂外面,人還沒進來就問:「到處找找沒有?」

李宏波說:「都找了,鑰匙在這兒扔著,大部分地方都鎖著門,他不拿鑰匙也進不去,剛剛我和劉文飛簽到巡查一遍,沒見著人。」我對班長說:「班長,剛剛呼叫李宏明時一直有對講機的嚓嚓聲,他對講機肯定開著的,就算是睡覺,也會被吵醒,別是出什麼事兒了。」班長說會不會是其他人不小心碰到了對講機?說著對著對講機呼叫:「我呼叫李宏明,其他隊員都不要碰對講機」一連串聲音回答收到。然後班長呼叫李宏明。

一道閃電從天空一直落到大堂前面的地面上。嚇了我一跳。這時候李宏明的聲音意外地在對講機里響起來:我在商場二樓,救我。緊接著到來的雷聲,把李宏明的聲音淹沒了。班長愣了一下,和李宏波對視一眼,馬上用對講機呼叫:所有隊員到商場二樓找李宏明。對講機里一連串回答收到。這裡需要簡單介紹一下一二三號崗所在的富源單身公寓。這個單身公寓群有四棟樓組成。物業把一層二層全部打通建棚連接到一處,開了一家銀鳳凰女裝商場,裡面的商鋪租給個人經營。

三樓及以上都是對外出租的單身公寓。公寓這邊物業辦公室在3棟三樓,3棟的樓梯出口便是一號崗。然後商場大堂是2號崗,商場後門是3號崗。3號崗一邊,便有一道進入商場的電動伸縮門。我們三個人一邊打了傘冒雨往商場趕,班長一邊奇怪地問:「李宏明不吭不哈進商場二樓做什麼?我一直在一號崗守著,沒見人進商場啊。」李宏波沒好氣地說,鬼才知道,沒聽他在對講機里說要救他?這事兒邪門兒。我們幾個人拿著手電筒把二樓找了個遍連李宏明的影子也沒有發現。二樓多是女裝商鋪,一家一家的用玻璃隔開,門都鎖著,李宏明不可能在人家店鋪里。兩豎八橫,所有通道都沒有落下。

除了我們的對講機不時地嚓嚓響,一無所獲。李宏波急得要哭,問班長怎麼辦,要不報警吧,我弟弟可能真有危險。原來李宏明是李宏波的弟弟。班長說報警怎麼說,說失蹤了,那也得二十四小時吧。對講機里還在嚓嚓地響,班長急火道:「都把對講機弄好了。」我們幾個人看著班長,都說自己沒碰對講機。物業管理處和隊長都有對講機,他們不可能在這個時間去碰它。這就只有一種可能,這嚓嚓的聲音,是李宏明的對講機發出來的。我提醒班長說,那不有監控嗎?可以查一下李宏明是什麼時候怎麼離開崗位的。幾個人聞聽應著說對呀。

班長對李宏波說:「你帶劉文飛去四號崗,我去監控中心查錄相,其他人都回自己崗位。」我和李宏波一回到富源商務大廈的大堂,就是4號崗的位置,就瞪大眼睛盯著顯示器。班長在監控中心調錄相,這裡也能看的到。畫面從李宏明坐在那兒玩手機開始。一會兒李宏明拿著手機人低了下去,在桌子下面倒弄什麼。應該是在給手機充電。然後他人就走出了大堂。時間顯示是兩點五十分。一下子大堂外面的監控畫面又被放大,從兩點五十分開始。李宏明從大堂走出來。來到外面一截矮牆邊,對著矮牆審視著什麼。

這時候畫面亮了一下。估計是閃電。但是監控畫面卻亮的異常。一片白閃了幾秒鐘之後,李宏明就不見了。接下來的畫面就恢復了老樣子,李宏明沒有再出現在畫面里,直到我和李宏波出現在畫面里,從外面走進大堂。監控畫面又恢復成原來很多幅格子圖的樣子。估計班長離開監控中心了。我和李宏波起身來到大堂外面那截矮牆邊。那是一塊一面光滑的大石頭,到腰高。光滑的一面朝外,上面刻著富源商務大廈幾個燙金字,實際上就是個牌子。不知道什麼原因,這幾個字刻的很小,看起來與整塊大石頭不相匹配。

本來刻字的這一面已經夠光滑的,上面卻裝了一面透明玻璃。給我的感覺就是很怪異,這是做什麼?用玻璃保護石頭嗎?李宏波喘著粗氣,臉色很難看地問我:「你說,我弟弟是不是被閃電擊沒了?」看監控畫面里的情形,李宏明確實是在一片閃電過後整個人就消失了。可是那一片白光持續了幾秒鐘的時間,有這幾秒鐘,足夠李宏明走出大堂外面的攝像頭的監控範圍了。我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李宏明正在值班,他不會無緣無故就離開崗位。

我想起了另外一個可以安慰李宏波的理由:「李宏明應該沒事兒,你忘了班長過來後,我們還聽到了你弟弟在對講機里呼救的?他說他在商場二樓。」那我們怎麼找不到他?他又為什麼會出不來?李宏波問。李宏波這一問,還真問住了我。要是我在商場里出不來,那還有情可緣。李宏明是個老隊員,對商場里的情形應該很熟悉了,又怎麼會困在裡面出不來,除非被人控制了。被人控制更說不通。就算有人對李宏明不利,也不可能把他弄到我們自己看守的商場里。而且商場出口雖多,夜裡卻只有一號崗亭邊上那一條。

那是個大通道,前後門都有人,後門就是三號崗。不可能有人綁了李宏明進去不被發現。如果李宏明就此消失了,那還可以牽強地認為他被強大的閃電給擊沒了。可是李宏明卻在對講機里說他在商場二樓。我們又找不見他。這事兒就顯得詭異莫名。李宏波一直看著我,等著我給他一個回答。我讓他失望了,搖搖頭說:「我也沒遇見過這樣的事兒。」看看外面的雨漸大起來,我拉李宏波回到大堂值班台前。監控畫面又回放起李宏明消失前後的錄相來。我用對講機問班長,還在監控中心嗎?有人回放錄相。

班長說隊長在看,我把隊長叫起來了。我們的對講機里,仍然時不時嚓嚓地響。隊長叫所有人盡量少用對講機,注意聽李宏明有沒有在說話。我們都回答收到。大堂里猛的一亮,外面又一道閃電,就在停車場上空。對講機里傳來了李宏明的聲音:「你們怎麼不帶我出去啊,我在商場二樓。」緊接著到來的雷聲,把李宏明的聲音淹沒了。班長愣了一下,和李宏波對視一眼,馬上用對講機呼叫:所有隊員到商場二樓找李宏明。對講機里一連串回答收到。

這裡需要簡單介紹一下一二三號崗所在的富源單身公寓。這個單身公寓群有四棟樓組成。物業把一層二層全部打通建棚連接到一處,開了一家銀鳳凰女裝商場,裡面的商鋪租給個人經營。三樓及以上都是對外出租的單身公寓。公寓這邊物業辦公室在3棟三樓,3棟的樓梯出口便是一號崗。然後商場大堂是2號崗,商場後門是3號崗。3號崗一邊,便有一道進入商場的電動伸縮門。我們三個人一邊打了傘冒雨往商場趕,班長一邊奇怪地問:「李宏明不吭不哈進商場二樓做什麼?我一直在一號崗守著,沒見人進商場啊。」

李宏波沒好氣地說,鬼才知道,沒聽他在對講機里說要救他?這事兒邪門兒。我們幾個人拿著手電筒把二樓找了個遍連李宏明的影子也沒有發現。二樓多是女裝商鋪,一家一家的用玻璃隔開,門都鎖著,李宏明不可能在人家店鋪里。兩豎八橫,所有通道都沒有落下。除了我們的對講機不時地嚓嚓響,一無所獲。李宏波急得要哭,問班長怎麼辦,要不報警吧,我弟弟可能真有危險。原來李宏明是李宏波的弟弟。班長說報警怎麼說,說失蹤了,那也得二十四小時吧。對講機里還在嚓嚓地響,班長急火道:「都把對講機弄好了。」

我們幾個人看著班長,都說自己沒碰對講機。物業管理處和隊長都有對講機,他們不可能在這個時間去碰它。這就只有一種可能,這嚓嚓的聲音,是李宏明的對講機發出來的。我提醒班長說,那不有監控嗎?可以查一下李宏明是什麼時候怎麼離開崗位的。幾個人聞聽應著說對呀。班長對李宏波說:「你帶劉文飛去四號崗,我去監控中心查錄相,其他人都回自己崗位。」我和李宏波一回到富源商務大廈的大堂,就是4號崗的位置,就瞪大眼睛盯著顯示器。班長在監控中心調錄相,這裡也能看的到。

畫面從李宏明坐在那兒玩手機開始。一會兒李宏明拿著手機人低了下去,在桌子下面倒弄什麼。應該是在給手機充電。然後他人就走出了大堂。時間顯示是兩點五十分。一下子大堂外面的監控畫面又被放大,從兩點五十分開始。李宏明從大堂走出來。來到外面一截矮牆邊,對著矮牆審視著什麼。這時候畫面亮了一下。估計是閃電。但是監控畫面卻亮的異常。一片白閃了幾秒鐘之後,李宏明就不見了。接下來的畫面就恢復了老樣子,李宏明沒有再出現在畫面里,直到我和李宏波出現在畫面里,從外面走進大堂。

監控畫面又恢復成原來很多幅格子圖的樣子。估計班長離開監控中心了。我和李宏波起身來到大堂外面那截矮牆邊。那是一塊一面光滑的大石頭,到腰高。光滑的一面朝外,上面刻著富源商務大廈幾個燙金字,實際上就是個牌子。不知道什麼原因,這幾個字刻的很小,看起來與整塊大石頭不相匹配。本來刻字的這一面已經夠光滑的,上面卻裝了一面透明玻璃。給我的感覺就是很怪異,這是做什麼?用玻璃保護石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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