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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娶我做名義上的妻子,為應付父母需同房時,他露出狐狸尾巴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陸過 | 禁止轉載

「您好,請問您有預約嗎?」

在距離余易的辦公室不到十米之隔,安夏被一板一眼公事公辦的秘書攔住了。

安夏停下急促的腳步,把目光停留在一臉為難的秘書身上,忽而彎唇笑了起來,「怎麼?難道你們余總裁金屋藏嬌了?」

秘書愕然,在心裡猜測著面前的女人與總裁的關係,紅顏知己?或者是情人?

末了,秘書又想到前任秘書被開除的原因,這才一咬牙狠狠地開口:「抱歉,總裁正在談工作,您不能進去。」

聽罷,安夏挑了挑眉望向緊關房門的辦公室,倒也沒有為難秘書,微微點點頭,「我在這兒等他。」

從高樓往遠處望去,已經亮起了多彩霓虹燈,夜色安然悠閑地踱步而來。安夏揉了揉眉心,在這個等待的間隙,她拿出電腦繼續工作。

余易把客戶送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七點半,還未來得及轉身,便聽到身邊的助理語氣興奮地喊道:「夫人來了。」

余易轉身的動作一頓,繼而隨著助理的視線望去,這才發現正在有條不紊處理工作的安夏,還不時地抿一口咖啡。

安夏今天穿了一件白色襯衫,長褲堪堪覆到腳面上,光線柔和地打在她身上,有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余易眉頭微蹙,示意助理小點聲音,仔細算算,自從兩人結婚後,這還是安夏第一次主動來找他。

聽到了聲響,安夏停下手中碼字的動作,猛一抬頭髮現余易的一雙漆黑眸子正在望著她。旁邊的助理剛剛還在大喊大叫,此時卻安靜地緊閉嘴巴不說話。

「給你打了電話,但是你沒接。」安夏一開口便打破了此時的氣氛,仿若是在為自己理所應當出現在這裡所做的解釋。

「手機放到休息室了,開了一下午的會。」余易一字一句地說著,好像是在給妻子彙報行蹤的新婚丈夫,可是他們之間的關係又何時這樣親密了?

安夏收拾起電腦,站起身來問道:「媽打電話讓我們回家吃飯,不知道你有沒有空。」

余易沒有漏掉安夏口中的「我們」,這讓他的工作了一下午的疲憊心情有了些許的緩解,於是他微微點頭,「有空。」

助理趁著余易回辦公室拿車鑰匙的間隙,獨自嘟囔,明明自家老闆剛剛還說要加班,現在卻趁機倒戈丟他們這些可憐的單身狗加班熬夜。

果然自古以來英雄難過美人關。

想到這兒的時候,助理沖著小雯招手,「小雯,來,這是我們老闆娘。」

聽罷,安夏不自覺地笑了起來,一向嚴肅冷靜的余易,身邊卻也有這樣鬧騰有趣的人,實屬不易。

從電梯到車庫,安夏都在電話里跟母親解釋他們晚歸的原因,絲毫沒有注意到旁邊的人望向她的神情,眉目之間皆有喜色。

從遇到安夏開始,余易就知道他一向冷靜自持的心裡,猝不及防地闖入了一個女人。

圈裡的人曾經都在猜測,到底是何方神聖才能把安夏娶回家。這個女人就好像是矛盾結合體,她工作起來不要命,但是玩起來比誰都瘋,她跟父親見面就吵,但是她的孝順在圈子裡無人能及,她出席大多數的聚會,但是又決不濫交朋友。

在等紅燈的過程中,余易裝作不經意地問道:「昨天晚上怎麼沒回家?」

安夏從手機上抬起頭,漫不經心地回答:「工作太忙。」其實很多時候,安夏都覺得自己的生活無論結婚與否,都沒有被改變,來去自如瀟洒不羈。

余易用略微深沉的嗓音把安夏的思緒喚回,「下次記得打電話告訴我一下。」

聽罷,安夏準備按下車窗的動作頓了頓,形式婚姻的本質是各玩各的互不干擾,余易這算是越界了?也罷,反正在外人眼中,丈夫這個角色被他詮釋得極好。

安夏繼續手下的動作,打開了車窗,夜風瞬間湧進車裡,伴隨著她淡淡「嗯」的一聲送到余易耳邊,余易彎唇笑了起來。

前段時間,安夏的父親安覃意圖給女兒安排相親,當得知相親對象時,安夏搖頭拒絕。

在領證的前一晚,余易問了一個極為愚蠢的問題,他問:「安夏,為什麼是我?」

安夏雙手環胸,一雙清冷的眸子里顯示出了幾分不耐,「除了他,誰都可以。另外,你不是也需要一個名義上的妻子來應付家人?」

那是余易第一次知道安夏的過往,原來她也會跟人愛得死去活來,世事如書,最後有那麼多的不得善終。

那個男人為了政途放棄了安夏,那個男人又為了政途接近安夏。

余易從前還在疑惑,安夏的家世背景足夠她一路平坦,可為何她獨自在商場打拚呢?

一切都有了答案,原來安夏是怕有一天會在政壇上遇到那個男人,所以她轉身把精力投到無人庇佑的商場上。摸爬滾打單打獨鬥,父親果真沒有管過她一分一毫。

余易和安夏到家時,安覃才沒有好臉色地從樓上下來吃飯,這期間沒有說過一句話。

倒是安夏的母親一直在問長問短,偶爾提道:「什麼時候要孩子?」

安夏把臉埋進碗里使勁扒飯,裝作沒聽到的樣子,卻突然聽到身側的人笑著說:「媽,我們順其自然。」

聽罷,安夏被米飯嗆了一下,余易這傢伙貌似入戲太深了。

把丈母娘哄得很高興的後果就是,今晚在這裡住。

安夏一想到兩人要共睡一室,就忍不住扶額嘆息,目光不自覺瞥到旁邊的罪魁禍首身上,忍不住剜了他幾眼。

看到安夏投過來的眼神,余易的嘴角不自覺地翹了起來,連帶著腳下的步伐也輕快了許多。

余易到書房時,正好看到安覃在寫毛筆字,一筆一划剛勁有力。他們二人的談話內容無非是安夏,這父女倆的脾氣在某些時候簡直是如出一轍。

余易放輕聲音關上了門,一轉身便聽到安覃說道:「前天見了你父親,跟他說起了安夏的嫁妝,小子,我雖不同意你們的婚姻,但也不允許我女兒受一點委屈。 」

安覃一開口便直奔主題,余易的神情也不同於在樓下時的歡喜,頓時嚴肅了很多,「愛她是一見鍾情,娶她是深思熟慮,所以不會讓她受委屈的。」

從書房出來,余易便邁著沉穩堅定的步伐往卧室走去,這一小段路程,安覃的話卻一直在耳邊迴響。

余易所做的保證也無非是給安覃吃一顆定心丸,告訴他,安夏沒有選錯人。

想到這兒的時候,余易腳下的步子已經放緩,他抬起手,輕啟房門,目光所及之處沒有安夏的身影,這讓他微微詫異。

安夏的卧室不算大,但是設計裝潢都極為精細。余易站在原地打量著室內環境,這讓他有了一種窺探安夏心理的感覺。

聽到旁邊的咔嚓聲時,余易才回頭,猛然發現正在擦拭頭髮的安夏。她應該是剛洗完澡,一雙眸子像是摻了夜晚的露水,有些濕漉漉的。

「要不,我睡沙發?」安夏沒有多餘無用的話,所以一開口便把余易拉回現實,拉回兩人是形婚的現實。

余易的手在口袋裡摸索著煙盒,過了一會兒,他沙啞著嗓音開口:「不用,我睡沙發就行。」

安夏的臉上頓時生出一種抱歉的神色,想開口說什麼卻終是沒有說出來。她轉身往陽台的方向走去,背後猝不及防的說話聲讓她的腳步堪堪頓住。

余易的手指間把玩著打火機,在如墨的夜色里,他的眼眸之中僅有面前身形嬌小的女人,她正在一臉詫異地望著他。

「你今天來找我,我很高興。」在談判桌上巧舌如簧的余易,說起情話來倒是如毛頭小子般亂了分寸。

聽罷,安夏彎唇一笑,就又轉身離開了,只當做是句客氣話,倒也沒有往細里想。

余易感覺到了深深的挫敗感,這種感覺讓他感到壓抑,追安夏之路,路長漫漫。

公司最近接了一個可大可小的項目,老闆卻偏偏要興師動眾地去談合作,這讓安夏著實感到不解。

因著剛入秋,所以一到夜晚便有陣陣涼風襲來,剛下車,安夏就打了個寒噤,下意識地緊了緊身上的衣服。

一行人邁步往包間內走去,安夏緊跟在老闆後面,在這上班時間,她全副武裝做足了精英的模樣。

包間的門被服務生緩緩推開,安夏還未來得及收起跟旁邊人說話時臉上的笑意,便一眼看到在桌子旁正襟危坐的余易。

安夏的第一反應是,余易在這裡做什麼?轉瞬間看到桌子上的合同時,才慢慢明白,怪不得老闆要親自來談合作,原來是余易親自出現給足了面子。

余易在門外眾多高層之中,一眼就找到了正在深思的安夏,心中的惡趣味油然而生,於是他輕啟唇叫道:「安夏。」

被點名的人瞬間僵在了原地,這聲極為寵溺的語氣,把她暴露在了大庭廣眾之下,把他們之間不為人知的關係,暴露在了眾人眼前。

周圍的人神色各異,目光在安夏和余易的身上轉來轉去。一個是在商場上殺伐果斷的餘二少,一個是職場白骨精,這兩人何時有交集了?

余易都開口了,安夏便沒有再逃避的理由了,所以她上前兩步越過旁邊的人,把包丟到桌子上。回想起了前幾天在父母家吃完飯後,余易不著痕迹地躲著她的樣子,便沒好氣地說道:「看來貴公司著實重視這次合作,那我們也不應該讓你們失望才對。小劉,把方案拿出來。」

劍拔弩張,一種微妙的氣氛在室內升騰,偏偏兩個當事人還不自知。余易的嘴角一翹,許是早就料到她的反應,便不再逗她,「這幾天不是故意要躲著你,只是在想一些事情,另外,合作的事請跟我的副總談。」

安夏從前不管不顧玩的時候,見慣了風月場,男歡女愛無非是兩種結局:一種是各取所需,一種是不歡而散。

可是,只有餘易在這種場合中,猝不及防地出現在她的生命里,教會她這種結果之下,還有一種追隨愛的過程,可使人歡喜可使人掉淚,最終又會促成這世間的痴男怨女。

觥籌交錯間,安夏清楚地聽到,自家老闆在委婉地打探自己跟余易的關係。她略微扶額,突然覺得好像是被余易擺了鴻門宴,目的是逼著自己承認與他的關係。

「我太太,還請張總以後多加關照。」余易一字一句地解釋著,目光不時停留在安夏身上。

公司的一眾同事頓時錯愕,前段時間聽說過余氏最年輕的總裁結婚的事,對象好像是安覃的女兒,原來安夏便是那上輩子拯救了宇宙所以才嫁給余易的人。

安夏是安覃的女兒且嫁給了余易,這一個消息如重磅炸彈在他們之間蔓延。安夏輕聲開口解釋:「原意是要脫離家世獨自打拚,所以請各位諒解。」

從前余易他們一幫朋友便問過,安夏如此低調的緣由,安夏不輕不重地回了一句:「怕我闖禍給我爸他老人家丟臉。」

吃完飯已經是晚上十點了,安夏站在大廳內跟同事告別,卻突然瞥到前台一抹熟悉的身影,她轉身往回跑。

在拐彎處撞到了一個滿帶酒氣的胸膛,安夏微微錯愕,口中的道歉還沒來得及說,便看到余易正居高臨下地望著她。

「投懷送抱?」余易許是喝醉了,所以他挑挑眉,手下卻一個用力把安夏帶到了角落裡,男性氣息瞬間逼近。

「沒興趣。」安夏故作嗔怒的樣子,不顧兩人緊貼的身體,扭頭往前台望去,嗯,人已經走了,危機感解除。

「前台那人你認識?」余易果真是個老狐狸,他明明已經把情敵的資料查得一清二楚了,卻故意裝作不知的樣子。

安夏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撫弄了一下碎發,「嗯,追求者。」

說完後,安夏正準備轉身離開,卻突然感覺下顎被人牢牢鉗住(原題:《形婚倒計時》,作者:陸過。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下載看更多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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