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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掉一塊玉以為能轉運,可做噩夢竟夢到自己親人的死亡

兩年吧,也就是兩年之前剛剛修繕道觀時,謝一規划過美好的未來,但就算他想像力豐富,野心大,他也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和孟菲這樣的超級明星有什麼瓜葛。然而,就在今天,孟菲登門求道。說實話,謝一有點成就感。但是,他並沒有忘乎所以。他玩過多年的魔術和雜技,知道該怎麼不動聲色的營造氣氛,即使是孟菲這樣的超級明星,也只有在早上六點,他練過功後,才能得到接見。因此,孟菲不得不在道觀的客房裡,休息一個晚上,這樣,才能在大清早,跟大師相見。如果住山下的賓館,早上六點要到達道觀,需要凌晨三點就開始爬山。

簡陋是簡陋一點兒,道觀的客房倒也乾淨,為接待孟菲一行,專門換了新的被褥。但孟菲的老公,也是明星的劉亞龍,還是一肚子意見。他不理解,這個窮山溝的道觀,有什麼好的,非得在這兒耽擱兩三天的功夫。但意見歸意見,他還是聽從妻子的安排,妻子年紀比他大,名氣更比他大,所以,和自己的意見相比,他更尊重妻子的想法。但他對別的人就沒那麼客氣。對此,老馮應該深有體會。老馮比謝一的年紀還要大五歲,但老馮見到謝一時,還是畢恭畢敬的叫師父。謝一對這個比自己還大的徒弟也高看一眼,像老馮這樣和善、老成的徒弟,比一百個毛頭小伙兒還要強。

謝一講什麼總是言簡意賅,他深知言多必失的道理,剩下的事呢,就由老馮來闡明師父的意思。老馮往往講得頭頭是道,甚至連謝一本人也沒法講這麼好,這是最讓謝一滿意的事了。像接待孟菲夫婦這樣重要的客人,當然只能交給老馮來負責了,別的徒弟是怎麼也不會比老馮幹得更好。「你師父早上六點接待客人,那他什麼時候起床啊?」劉亞龍問老馮,他們幾個人去山頂拜見謝一,走在山間的小路上,霧靄重重。「早上四點多吧。」老馮說。「四點?每天都四點起床?」劉亞龍叫了起來,對劉亞龍這樣習慣於夜生活,早上四點才開始睡覺的人,四點鐘起床,實在是有點不可思議。

「差不多吧。」老馮說。「瘋子,真是個瘋子。」劉亞龍嘟噥著。「亞龍,」孟菲叫了丈夫一聲,還瞪了他一眼,劉亞龍才沒有再嘟噥下去。老馮卻裝著什麼也沒有聽見。走了幾步,劉亞龍忍不住又問。「你師父為什麼只在早上接待客人?」劉亞龍問,他是以抱怨的口氣問的,這麼早起床,在這個窮山溝里住一晚上,他始終耿耿於懷。「別的時間,師父要練功,只有早上,有空閑時間。」老馮說。「他為什麼不能早上練功呢?」劉亞龍又問,他差點兒就要抱怨謝一沒有服務精神了,只顧自己的安排,不考慮客人的方便。老馮微微一笑。「這我就不知道了。」老馮說。

劉亞龍還想說什麼,孟菲打斷了他。「早上也不錯么,空氣多清新呀,景色也真是優美。」孟菲說,她這麼說是由衷的,在早上六點的空氣中,霧間的小道上,娛樂界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不再充斥在她的腦海里,她現在是什麼也不想,慢慢在小道上走著。這正是謝一精明的地方,一方面,他自己習慣早起,另一方面,他知道,早上是最好的時間了,人們還沒有來得及穿戴好各種武器來武裝自己,是最沒有抵抗力的時候。劉亞龍哼哼了兩聲,卻沒再說什麼。也只有像他這樣滿腹怨氣的人,才沒注意到早上六點鐘山間的空氣。

讓孟菲吃驚的是,謝一看上去太年輕了,似乎比劉亞龍還要年輕兩歲。更讓孟菲吃驚的是,謝一似乎根本沒有認出來她就是大名鼎鼎的孟菲,謝一的態度倒不是輕慢,他客氣的給孟菲他們施個禮,請他們就座,但也就僅此而已,對待她孟菲,跟普通的香客似乎沒什麼大的區別。謝一也坐下來。他望著孟菲,微笑著,但卻一言不發,連半句寒暄都沒有。孟菲不自在了,她必須得說幾句話,寒暄寒暄。「我是聽我的一個朋友介紹這兒的,」孟菲說。謝一點點頭,但並沒有說什麼。

孟菲把她那個朋友的名字說了一下,既然是孟菲的朋友,自然也名氣不小啦,可謝一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孟菲只得繼續說下去,她唱歌出色,說話對她來說,卻是個苦差事。她必須得斟字酌句,才能想出來幾句話。「我那個朋友很推崇您,」孟菲說。謝一仍然沒有什麼反應。「她說,您治好了她的腰痛。」孟菲說。謝一還是不接腔。孟菲只得繼續說下去。「她說,您是真正的神仙。」孟菲說。謝一仍然是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孟菲乾脆就把自己此行的目的說出來。「我倒沒有腰疼病,但我經常失眠,請問大師,您有什麼辦法嗎?」她問。

她這樣問,不合適,大師既然是大師,小小的失眠,當然有辦法啦。但謝一併沒有計較什麼,他態度溫和,伸出來三個指頭,做了個手勢。他沒有多解釋一個字,就又放下了手,恢復了原態。孟菲扭過頭,和她的老公面面相覷,她夫妻倆是一頭的霧水,不懂得什麼意思。該老馮上場了。「龜息三式。」老馮說。「龜息三式?什麼意思?」孟菲問。「是一種打坐的方式。睡覺之前,練一會兒的話,會睡得更香,也許會對你的失眠有所幫助。」老馮解釋說。「可,該怎麼練呢?」孟菲輕聲問,她望著謝一,可謝一卻只是微笑,回答的事,由他的徒弟代勞。「等會兒下山到道觀後,我教你。」老馮說。

「謝謝,謝謝。」孟菲說著感謝的話,卻一眼也沒有瞧著老馮。他們的會面很快就結束了。倒不是謝一不想和孟菲聊幾句,他也對孟菲這樣如雷貫耳的明星感興趣,但他既然表演大師的角色,就得有點職業精神,不能像傻乎乎的追星族。他至少得顯得神秘莫測一點,這樣,才和他大師的身份相配。這給孟菲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你師父的風度真是不錯呀。」孟菲對老馮說。劉亞龍用鼻子哼了一聲,作為最有風度的男明星之一,他顯然對此有不同看法。老馮微微笑了笑,尊重的向孟菲作了個揖。「謝謝。」他說。

除此之外,他沒再說什麼。這確實是不錯的應對,既表達了禮貌,又沒有趁機自吹自擂,孟菲雖然見多識廣,老馮得體的態度,還是讓她有點驚訝。「你的風度也不錯。」孟菲說。老馮輕輕點了下頭,表示感謝。誇他的師父,他作揖感謝,誇他自己,他點頭致謝,這感謝的方式都上下有別,素質真是不錯。有這麼高能力的徒弟,看來,師父的水平也不會低。孟菲認真地向老馮學了那個『龜息三式』,果真,一小會兒後,濃濃的困意向她襲來。老馮適時地向她告別。從孟菲的客房走出來,老馮長長的呼了一口氣,然後,他慢慢的向自己住的房間走去。突然,旁邊小路上,躥出來一個人,他一把拽住老馮的一隻胳膊。

這是個四十來歲的男人,氣喘吁吁的,大清早能趕到這裡,顯然,他晚上走了不少路。「我把它賣了,賣了。」他反覆向老馮強調。這個人,老馮認識。這個人,他為了改變自己的壞運氣,向道觀捐了二十萬現金,請謝一作法幫助他。謝一收了二十萬,但沒有親自作法,幫助的事交給老馮來處理。「你把什麼賣了?」老馮問,他倒是不緊不慢。「那塊玉呀,那塊倒霉的玉呀。」老馮的臉色有點變了。「怎麼樣,我是不是該轉運了?」那人問老馮。老馮苦笑著,卻不搭話。「你倒是說話呀,我是不是該轉運了,是不是啊?」那人追問著。

老馮輕輕搖了一下頭,那人立馬僵住了。他紋絲不動,像雕像一般整整僵了五六分鐘,猛然,他一拳打中了老馮的鼻子,老馮的鼻子立刻流血了。見到了血,他似乎更興奮了,劈頭蓋臉的不斷擊打著老馮,直到驚動了周圍的人,抱住了他。他被五六個人緊緊抱住,可他還是不肯善罷甘休,兩腿胡亂踢騰著。「你不是說那塊玉倒霉么,我把它賣了,怎麼還不能轉運,啊,怎麼還不能轉運?」他不斷地大聲呼喊著,控訴著。胡東寧醒過來了。他能意識到,他全身是汗,睡衣都被弄得粘乎乎的。大概連阿梅也感覺到他的不對勁兒,她扭過來頭,眼睛睜開了一條縫。「嗯?你怎麼啦?」她問,還是半迷糊狀態。

胡東寧沒有立即搭腔,停了一會兒。「我做了一個夢。」然後,他說。她嘟嚕了兩句,具體說什麼,倒聽得不是太清楚,總之,是抱怨吧。她轉過身,繼續又睡她的覺。胡東寧卻怎麼也睡不著了。 他拿起床邊茶几上的手機,打開,看了看。只有三點鐘。怎麼辦呢,唉,還是自己悄悄的爬起來吧。阿梅走進客廳時,客廳里已經是煙霧騰騰,天這會兒也亮了。她咳嗽了起來。「你到底抽了多少煙呀?」她說,有點埋怨的意思。胡東寧歪倒在沙發上,連動也沒動,也沒有搭腔。她走了過來,在他旁邊坐下來。「你怎麼啦?」她望著他。「沒怎麼。」胡東寧說。她卻不相信。

「還沒怎麼,你就像丟了魂兒似的。」她說。他嘿嘿笑了兩聲。「沒這麼嚴重吧。」他說。「應該很嚴重。」她瞧著胡東寧,「你兩個眼睛紅紅的,眼皮也腫了。說吧,出了什麼事?」胡東寧又笑了笑。「也沒什麼,就是做了個夢。」他說。「夢?就僅僅因為一個夢?」她不信任的瞧著他,又瞧了瞧茶几上的空煙盒。她不相信僅僅因為一個夢,胡東寧連覺也不睡了,半夜從床上爬起來,抽了一整盒煙。「是夢。」胡東寧說。「什麼夢?」什麼夢?能告訴她么。告訴了她,無非是惹來一陣恥笑,更何況,連胡東寧自己,都難以形容夢到的情景。

「也沒什麼。」胡東寧說。「到底是什麼夢?」她卻不放棄。「咳,我,嗯,我也忘了。」他說。神經病,她大概想這麼說。可她畢竟沒有說出口。「早上想吃什麼?」她說,她轉移話題了。「隨便吧。」她輕輕笑了一下。「不過,我這兒也沒啥東西可以吃了,甚至連麵包片,昨天也吃完了。」她說,略微帶點遺憾的口氣。「沒關係,不吃也行,」胡東寧說,「反正,我現在也沒什麼食慾。」「我可是餓得夠嗆。」她說,「要不,咱們出去吃早點。」她這麼說,在胡東寧看來,更像是在下逐客令。她明明知道,在大清早,胡東寧是不可能跟她一起去吃早點的。可是,胡東寧渾身酸軟無力,感覺連腿都邁不動。這會兒,他就想癱倒在沙發里,連動也不動。

「我能不能,呃,能不能在你這兒睡一會兒?」胡東寧問。看來,她是不情願的。但她也沒有立刻拒絕。「我保證,我不會亂翻亂動,看我不該看的東西。」胡東寧說,「我就是現在困意正濃,想再睡一會兒,」她沒吱聲。「就睡一小會兒。我真困得要命。」他說,連續打了幾個哈欠。她沒法再拒絕他。「那好吧,那,我去上班了。」她說。儘管她這麼說,還是猶猶豫豫的。胡東寧知道,她今天上午約了個採訪要做,否則,她沒準會待在家裡陪他。留他一個人待在她家裡,她是不高興的,不過,她也小瞧胡東寧了,他才不會對她的那點破隱私有興趣,他就僅僅是不想動,如果可能的話,他還想閉上眼睛睡上一陣子。真是有些困了。

可是,只要閉上眼睛,那行字就不由分說擠進了胡東寧的腦海。那行字么,好像是寫在一張碩大無朋的黑板上,黑板距他就一尺之遙,字體是白色的,對比分明,清清楚楚,難以抗拒。周圍還有些類似冷笑、咬牙切齒的聲音,不過,胡東寧也不敢確定,因為他並沒有真的聽到那種聲音,只是耳朵里好像有那麼種感覺,也說不上來是為什麼。那行字是:胡小毛2008年9月12日摔死於橋下。胡東寧五歲的兒子,名字叫胡小毛。胡東寧也清楚的知道,今天就是2008年9月12日。他渾身在發抖。

雖然,他知道,這純粹是沒來由的瞎想,他也在一個勁兒抑制自己,別想這不吉利的事了,甚至還想嘲笑自己幾聲,但根本沒用,只要閉上眼睛,胡東寧就看到那幾個字,而看到那幾個字,胡東寧就忍不住全身顫抖。睜開眼睛,才稍微好一點。也正是因為這個,他從半夜夢中驚醒到現在,根本沒辦法閉上眼睛睡一會兒。具體的說,胡東寧是在夢中夢到那黑板上的那行字,然後驚醒的,然後就怎麼也揮之不去。看了看錶,現在九點多了,是時候了,可以撥電話了。胡東寧撥通了老婆於紅的手機。「怎麼了,昨晚怎麼沒回來?」接通電話,於紅就問胡東寧。

「喝多了,在澡堂里睡了一晚上。」他說。老婆沒有立即訓他。「我昨晚不是給你發簡訊了么,告訴你我喝多了,就不回家睡覺了。」他又說。「幹嘛喝那麼多呢?」她質問。「沒辦法,幾個朋友湊在一起,也好長時間沒見面了,拚命勸。」胡東寧解釋說。她哼了一聲。「他們也全喝醉了,也在澡堂里吐得一塌糊塗。」他說。「你吐了?」「吐了一點。」他說,「但還好,問題不大。」「你們這些狐朋狗友啊,幹嘛非要喝那麼多酒呢,有什麼好處?」老婆說。

她又說了別的一些抱怨話。胡東寧老老實實的聽著,一句也沒有回嘴。等她氣消得差不多了,胡東寧才問她。「小毛怎麼樣?」他問。「小毛?還好呀。」老婆說。他長長的吁了一口氣。「他現在在哪兒?」胡東寧又問。「他能在哪兒,上幼兒園了。」「噢,那就好,那就好。」胡東寧說。「怎麼啦?」老婆問,一定是他的語調里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引起了老婆的注意。「沒什麼,沒什麼。」他說。「你怎麼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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