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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總裁家遇險境保鏢解圍,保鏢讓美女總裁回家跪搓衣板

(圖文無關,圖片來源於網路,故事純屬虛構)

「何清影!你不要欺人太甚!」

木玉瑾死死盯著在旁邊無比淡定的程立偉,恨得牙直痒痒。奈何別人不知道程立偉,他可是知道的,只能怪自己手下的人沒長眼睛。

「欺人太甚?這句話,是不是應當我對你說才對啊,木公子?」

何清影嘴角微微上揚。

「你!」

木玉瑾指著何清影,剛要發飆,程立偉「忽」地一下來到了她身前,笑著看向了木玉瑾。

木玉瑾下意識地就立即收回了自己的手指,臉上又怒又怕。

「我們走。」

何清影懶得在這裡糾纏,轉身出了茶水間。

「木公子,木總,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何家,不是你們想惹就能惹的!」

程立偉看著漸漸圍上來的人群,掃視了一圈,像是忠告,又像是警告。那逼人的氣勢,瞬間將所有人給鎮住了。

眾人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趕忙給他讓出了一條路。

回到車上,程立偉看到何清影猶自在那裡生著悶氣。

「怎麼了,悶悶不樂的?」

熟練地發動了車子,兩人緩緩駛離了水心會所。

「還不都是因為你!」

何清影沒好氣地說道。

「因為我?」

程立偉大為不解,愣愣地看著何清影,心說:媳婦兒,你談判不順利就不順利,拉上我幹嘛啊?

「廢話!要不是因為你搞個什麼嫖娼出來,至於一上來我就被大家圍攻嗎?」

對於何家早上在會議室里被幾家揪著這個事情圍攻的一幕,何清影可是耿耿於懷的。尤其是對於親歷過何家風光時刻的她而言,這今昔對比強烈的場景,給她留下的刺激,可就更大了。

「你不是談判去了嗎?幹嘛談我啊?我就一個小保鏢,就算我是一個人渣,怎麼說也說不到我身上來啊。」

對於他們這種神邏輯,程立偉大為不解。

「哎,你有所不知。」何清影嘆了口氣:「這些大家族,根本不像你想像得那樣子,一副謙謙君子之風。大家為了利益,可是什麼事情都能夠做出來的。兵戎相見都是常有的事。今天,你這個事情,正好是被大家借著用的由頭。」

何清影並不是一個話多的人。換做平時,她肯定是一句話都懶得搭理程立偉的。只是,今天給她帶來的刺激實在是太大了。而身邊又沒有一個可以傾訴的人,無形之中,程立偉就成了那個傾聽者了。

「哦。」

程立偉多少明白了一些。只不過,這些大家族內部的事情,尤其是牽涉到這種爭權奪利的事情,他身為外人,幫忙就不是很方便了。也只能是聽聽而已。

何清影坐在車子後排,輕輕靠在了車背上,神情有些落寞。

其實,今天還算是幸運的。司馬南最後提出的那個問題,讓眾人頓時沒有了討論下去的**,紛紛要求程慶宇先行拆掉監控設備,這才導致談判不得不中途停止。

不然的話,以今天大家對於何家的態度,只怕是何家會悲劇地成為第一個出局者。

「喂,媚兒啊,怎麼了?」

電話,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是胡媚兒打過來的。

「何總,不好了,家裡出事了。」

電話那頭,胡媚兒捂著電話話筒,焦急地說道。

「怎麼了?別慌,慢慢說。」

何清影心中暗道了一聲不好,立即坐了起來。

胡媚兒簡單地將事情說了一下。今天一大早,工商、稅務、消防,數個政府部門好像約好了一樣,一上班就來到了何氏集團,說是要開始聯合檢查。

這不,要不是她以肚子疼為由偷偷溜出來,只怕是個打電話的時間都沒有。

「什麼?他們過來幹嘛?」

何清影也是大為不解。要說何氏集團沒有一點兒問題,那肯定是不現實的。但是,要說存在各種違法行為,那就更不現實了。

身為京城內有頭有臉的大家族,平時,她可是沒少讓底下的人打點孝敬這些單位的人,怎麼這招呼都不打一聲,說來查就來查了?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胡媚兒小心地看了看四周,發現並沒有什麼人跟著進來,這才接著說道:「看他們今天過來的架勢,應當是提前都已經約好了的。」

「而且,最關鍵的是,他們似乎對於我們公司的問題都特別得清楚。那都是一查一個準。別的不說,就說消防。你也知道那麼大的一棟樓,我們明面上肯定都是做得很到位的。但是人家不看,一來就直奔犄角旮旯里過去看,然後說你消防處理得不到位。」

胡媚兒也並不是沒有主見的人。之所以沒一開始給何清影打電話,是以為這是例行公事般的一次突擊檢查而已,也就沒怎麼當回事兒。這眼看查得越來越厲害,這才意識到了不對,趕緊通知還在杭州的何清影了。

「你沒給我爸說嗎?」

何清影皺了皺眉頭,問道。

「打電話了。昨天,你前腳剛走,董事長就臨時有個事情,直飛法國去了,說是三天後才回來。」

胡媚兒也是一臉的鬱悶。這兩大主事人都不在家,讓自己一個小兵在這裡主持大局,應付這種很是棘手的事情,她真是夠為難的。

「這樣吧,你先應付著,盡量能配合就配合,能拖就拖,我這邊的事情處理完之後,立即回去。」

沉默了幾秒鐘之後,何清影咬著牙吩咐道。杭州的事情,可是牽涉到數百億資金的大項目,她這一回去,可就相當於直接退出了。

「何總,他們可是說,如果這些問題不能夠馬上處理的話,就要勒令我們公司停業整頓的。」

胡媚兒說道。今天的事情,麻煩就麻煩在這裡,過來查他們的幾家單位,似乎都不準備在這裡妥協。擺明了就是想給何家一個措手不及。

「哦。」

何清影應了一聲,手握著電話,腦子在飛快地運轉。雖然還是不清楚京城那邊兒的情況,但是,她現在已經可以基本上肯定了,對方這是想調虎離山。

她苦笑了一聲。知道是一回事,能夠應付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一手握著電話,另一隻手在腿上輕輕地敲打著,思索著對策。

「何總?」

胡媚兒在電話里輕喚了一聲。

「這樣,我想給我爸打個電話,待會兒給你回過去。」

何清影說完,掛了電話,直接又撥給了何碧玉。

很快,電話接通了。

「爸,我是清影。公司的事情,你知道嗎?」

何清影問道。

「我知道。」何碧玉看了看眼前堆積如山的賬簿和一堆滿是法文的文件,也只能嘆氣:「我這邊兒,比你那裡還要棘手呢。」

「什麼?」

一聽這話,何清影大吃了一驚。她還以為自己的父親是去法國談什麼新項目或者去拜訪客戶去了,怎麼會比家裡還要糟糕?

「你昨天走了之後,我就接到咱們法國合作夥伴的電話,說這裡的項目出了一點問題,讓我過來處理一下。」

「我過來了之後,才發現這裡的問題,比想像之中的大多了。不但是公司的賬目存在著一些很是明顯的漏洞,而且,下面好像還有一些項目的負責人,突然離職了。現在,這裡的法院已經委派會計事務所上門調查了。一時半會兒只怕是走不開了。」

何碧玉坐在椅子上,閉上眼睛,瞬間覺得蒼老了許多。

外人或許不知道,何家的生意,其實在法國的,比在國內的生意還要重要。尤其是這個項目,何家可是投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在這裡的。雖說這次不是什麼大問題,但是,要想短期內走開回國處理事務,肯定是不現實了。

「清影,家裡的事情,你自己做決定吧。我先把這裡的處理好。」

「好,我知道了,爸。」

何清影說完,掛掉了電話。

她輕輕將旁邊的車窗搖開,讓風吹著自己的頭髮,腦子裡則在盤算著應當怎麼辦。

「怎麼了,何總?」

程立偉一看這架勢,也意識到,只怕這次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情了。

「家裡出事了。」

何清影三言兩語,將京城公司的情況給程立偉說了一下。法國的項目,則隻字不提。

「你不能夠回去處理嗎?」

程立偉還沒有反應過來。

「你傻啊。我要是回去的話,這裡的項目,怎麼辦?」

何清影白了程立偉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她盯著車窗外,飛快地在那裡盤算著。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她回去的話,處理好公司的事情,應當是問題不大。只是,就這樣放棄一個數百億的項目,她想想就覺得不甘心。

「何總,你想好了嗎?他們已經打電話催了,我得趕緊出去。」

胡媚兒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這樣吧,媚兒,你先處理好家裡的事情。能拖就拖,我把這邊的談完就回去。如果有突發情況,你再給我打電話。」

何清影狠狠地咬了咬牙,說道。魚與熊掌,不可兼得。這個時候,她不得不搏一把了。

「好,我知道了。」

胡媚兒多少也猜到了何清影的心理,當下也就沒有多說什麼,匆匆掛掉了電話,趕緊去處理那邊的事宜了。

現在的關鍵是,這邊的談判,到底談到什麼時候,她心裡還沒有數。別到最後一拖拖個十天半個月什麼的,那可就都耽誤了。

「何總,是不是你們談判的時候,都可以各自不擇手段的攻擊,只要把對方搞定就可以了?」

程立偉忽然插言道。

「嗯,這個,差不多吧。」

何清影想了想,說道。

「今天攻擊你的,總共有幾個家族?」

「五六個吧。其實,木家是裡面的主導。只要搞定了木家,應該就好說了。」

何清影仔細地理了理思緒,說道。按理說,搞定木家,只要情報多一些就好了。只是何家在這方面向來弱勢,甚至還不如娛樂小報的記者們知道得多。自然處處被動。

「那好,放心吧,木家我來搞定。」程立偉笑著說道:「對了,搞定了木家,有沒有什麼獎勵啊,何總?」

「就你?切!你要是搞定木家,你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何清影說道。

「那好,可別反悔。」程立偉盯著何清影,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杭州城外一處隱秘的茶館內。

「楊哥,這次多虧了你啊。」

鍾會殷勤地給楊勛倒上了一杯茶,給他遞了過去。

「哪裡哪裡,都是應該的。」

楊勛笑著接過茶,說道。

旁邊,諸葛瑾和木玉瑾都是笑著點了點頭。早上的事情,確實是楊勛居功至偉,要不是他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他們幾個,還真是不好說。

「其實,這件事情之所以效果能夠這麼好,都還是木總高瞻遠矚,提前布置。」楊勛將功勞輕輕推給了幕後的木玉瑾:「要不是你們提前通知我,我是想不出這麼好的主意的。」

嫖娼栽贓的事情,確實是靠著木玉瑾一個人策划起來的。楊勛他們,只是在中間起了一個推波助瀾的作用罷了。

「就是,說得對。還是木總腦子好使,我們這幫人,整天光知道泡妞了。」

諸葛瑾跟著拍了拍木玉瑾的馬屁。

這幾年,他們諸葛家族和鍾家,正是靠上了木家這棵大樹,才能夠在短短的時間內,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無形之中,他們已經是把木家,當成了主子一般的存在。

「哪裡哪裡。」

木玉瑾笑著擺了擺手,心中卻是得意非常。這次的行動,在他看來,確實是自己下的一著妙棋。別的不說,就看看何清影自己在會議室里被幾個人聯手壓制的場面,他就覺得心裡爽極了。

不過,略微遺憾的是,司馬南那個小子,似乎還是不願意配合他們。要不是他在關鍵時刻出的那個幺蛾子,這次的項目,何家鐵定沒戲了。

想到這裡,讓他不由得又想起了茶水間里看到程立偉將木家的安全總管「鐵刀」給打趴下的那一幕。這讓他實在是沒有辦法覺得早上盡善盡美。

「木總,怎麼了?」

看到木玉瑾的臉色不怎麼好看,鍾會他們趕忙問道。

「沒事,就是想起了茶水間里看到的那個小子,覺得有點兒窩火。」

木玉瑾將杯子中的茶水一飲而盡,鬱悶道。

「木總,你說吧,需要我們做什麼。是要殺了他,還是要給他下點兒小絆子?只要你木總說了,我們絕對不含糊。」

諸葛瑾將胸脯拍得震天響。這種表忠心的機會並不是很多,一出現,他們肯定是不會放過的。

嗯?

木玉瑾眼中精光一閃,不過,很快就消散了。黑雕的實力,他可是聽說過的。雖說讓諸葛家族和鍾家出馬,並不會直接有他們木家什麼事。但是,以黑雕的能耐,木玉瑾可是絲毫不懷疑,對方能夠最終查出是他們下的絆子的。

像是嫖娼栽贓這種事情,對方雖說鬱悶,但只是日常的競爭,無傷大雅。如果一旦是和性命扯上關係,那最後會搞成什麼樣子,木玉瑾心裡就沒有把握了。這個風險,可不是他願意承擔的。

「好了好了,今天就到這裡吧。」木玉瑾站起了身子,笑著沖大家拱了拱手:「如果木家這次有幸能夠將項目收入囊中,到時候,我必然會擺一個盛大的筵席好好感謝感謝大家的。」

「哈哈,木總客氣了。」

「客氣了客氣了。」

三個人趕緊站起來,笑著說道。

簡單客套了幾句之後,幾個人就分道揚鑣,各自回自己下榻的地方去了。

項目還沒有最終敲定,鹿死誰手還說不定,這個時候談慶功,自然是早了點兒。這點道理,他們都是懂的。

可能是最近一段時間確實累了,木玉瑾回到酒店之後就直接睡了。等到被電話聲吵醒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鐘了。

一看是管家的電話,木玉瑾頓時有些不耐煩。

「喂,幹嘛?」

他最討厭睡覺的時候被別人打擾了,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絮絮叨叨的老年人。

「少爺,出事了。」

電話里,木家總管,五十來歲的來叔顫抖著聲音說道。

「出事了出事了,你整天就知道出事了。好好說,怎麼了?」

木玉瑾沒好氣地說道。沒辦法,這個來叔年紀大了,膽子又比較小,遇到什麼事情,根本就沒有什麼主見。「出事了」之類的詞,木玉瑾聽得耳朵上都可以磨出繭子來了。

「您在天津包養的那個明星張慧,這次被他們捅到報紙上去了!」

來叔的聲音,愈發焦急了起來。

「什麼?你再說一遍!」

木玉瑾臉色大變,驚得從床上一下子坐了起來。

張慧是內地的一個二線演藝明星,長期被他包養。只是,這件事情,礙於聲譽,他一向是秘而不宣,連自己老子都瞞著的,怎麼會被娛樂小報的記者知道呢?

難道是,張慧對於自己遲遲不給她名分生氣了,主動捅出來的嗎?

還是負責保護她的虎子他們被別人利用了?

還是,自己仇家盯了許久之後的發現?

……

瞬間,木玉瑾的腦子裡閃過了很多種可能。無論是其中的哪一種,都不是他可以接受得了的。

要知道,木家可是很注重名聲的一個家族。如果自己這種事情被鬧大的話,很可能會影響到自己在家族中的地位,乃至對自己到時候繼承家產產生直接影響的!

雖然此時時盛夏,房間內的空調已經開得很足了,木玉瑾的額頭上,還是被一層細密的汗珠包圍了。

來叔也知道事情重大,當即將事情又啰啰嗦嗦地給他重複了一遍。大體上就是今天中午的時候,京城當地的娛樂媒體,忽然同時爆出了他包養明星的事情,網路上早已經傳瘋了。具體從什麼渠道泄露出去的,是什麼人爆的料,現在還沒有來得及查出來。

「讓阿翔趕緊去查!」

木玉瑾怒聲說道,狠狠地掛掉了電話。

「他媽的,喝點兒涼水都能夠塞牙。讓老子查出來誰搞的鬼,老子弄死你!」

木玉瑾的臉上,瞬間變得格外得猙獰。

然而,厄運,似乎是剛剛開始。

就在木玉瑾還在那裡咒罵著背後的使壞者的時候,電話,再次響了起來。是他的貼身保鏢之一,趙傳。

「怎麼了?」

他給自己點上了一根煙,靠在床上,問道。

「木總,出事了。」

電話里,趙傳的聲音里,傳出了一絲焦急。

什麼?又出事了?

木玉瑾氣得差點兒沒罵娘:「好好說,怎麼了?」

他將自己手中剛剛點著的煙直接摁滅在了煙灰缸里,問道。

「木總,你還記得前段時間你讓我們在幾個長期合作夥伴家裡安裝的監視裝備吧?對,就是那個事。不知道怎麼,中午的時候,突然被他們發現了。現在,他們紛紛往老爺子那裡打電話,要求給個說法,老爺子都氣瘋了。正罵著要找你呢。」

趙傳慌裡慌張地說道。

我去你大爺啊!

木玉瑾現在真是殺人的心都有了。如果說剛才那件事情,只是對於自己個人的聲譽有些影響的話,現在這件事情,可是會直接給家族名聲帶來很惡劣的影響的。

要知道,自己家族之所以能夠走到今天,靠的都是這些人的幫忙。如果他們一旦是離心離德了,那木家,離分崩離析,可就差不了多遠了。

「好了,我知道了。」木玉瑾說完,掛掉了電話。

「咣當」一聲,木玉瑾狠狠地將眼前的煙灰缸扔在了地上。頓時,煙灰缸四分五裂。

他臉上的肉擠在一起,看過去,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誰?誰幹的?給我出來!老子弄死你!」

他沖著空蕩蕩的屋子,歇斯底里地喊道。

電話,在這個時候,第三次響了起來。

打過來電話的,是他的表哥,老爺子格外看中的木玉強。

「表哥,你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了?什麼時候有空,一起吃個飯吧。」

木玉瑾收起心中的怒火,努力裝作一副很開心的樣子。

「玉瑾,有件事情,我想問你一下。你實話告訴我,不要隱瞞。」

木玉強根本沒有接他的話。

「好的,你說吧,表哥。我肯定有啥說啥,絕不隱瞞。」

說這話的時候,木玉瑾已經開始有了一種很是不祥的感覺。他意識到,只怕這一次,又會是另外一個壞消息了。

「文君吸毒的事情,你知道不知道?」

木玉強問道。

「什麼?文君吸毒?!」

木玉瑾驚叫了一聲,電話差點兒摔在地上。王文君,可是他明媒正娶的媳婦兒。雖說平時瘋瘋癲癲,是好玩兒了一些,但是,也不至於吸毒吧?

「怎麼?你不知道?」

木玉強也有些驚訝。他本來是做好了心理準備,如果木玉瑾死不承認的話,他就好好勸勸的。結果,從現在對方的反應來看,似乎根本就不知道啊。

「表哥,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們是不是聽錯了?」

木玉瑾痛苦地問道,他已經沒有了站立的力氣,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這個,我也是剛聽他們說的。沒事,一切還沒調查清楚呢,我就是先問問。等我問清楚了再告訴你吧。」

說著,木玉強直接掛掉了電話。

「都怎麼了?都怎麼了?為什麼?這都是為什麼?」

木玉瑾的眼神之中,瞬間光華盡逝。就在半個小時之前,他還是堂堂正正、風風光光的木家少爺。但是,現在,傻子都知道,只怕這種好日子,很快就要離他而去了。

「叮鈴鈴」,電話,在這個時候又響了起來。

「去你媽的破電話!」

木玉瑾一把抓起地上的電話,狠狠地摔向了旁邊的牆壁。電話,應聲而碎。

而此時,裕華酒店517內,程立偉正逍遙自在地聽著各路人馬的彙報。

「木家,哼哼,真以為你們就堅不可摧嗎?老子告訴你,黑雕,五年前你們惹不起,現在,你們依然惹不起!」

他盯著窗外的天空,一臉傲然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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