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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了繼母喂我吃藥我心裡感激,卻迷糊的被送進了她兒子房間

林玲站在青泥街一幢歐式風格的別墅大門外,漫天的雪花飄飛著,輕盈地落在她瀑布般的黑髮上,黑的濃烈,白的純澈。

她在這裡等秦岩,昨天接到電話他說今天晚上會回來。結婚的那天,他從婚禮上就直接去了拉斯維加斯,說是公事,非常要緊的公事,非他去不可。

但她知道,那不過是借口,避開她的借口。

縱然如此,她也覺得這樣並不算太壞,這世上還有什麼比在留在他身邊更幸福的事呢?

黑色的賓利穩穩地停在台階前,留下兩道不規則的長長的雪印。

她和那些等待丈夫回家的小妻子一樣,趕緊迎上前去。杏子般的眼睛笑得彎彎的像是兩個小月牙,清澈的眼眸蕩漾著幸福的微光,粉嫩的唇角上揚著,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和兩個小酒窩。「你回來了。」嗓音乾淨,清爽,一如她給人的感覺。

車門緩緩打開,黑色的皮鞋踩在鋪滿雪花的青石磚上,黑與白形成鮮明的對比。剪裁合身的藏青色西裝,突顯出他完美的身材比例和那與生俱來的貴族氣。

他靜立在銀白的雪中,如一副清致淡雅的水墨畫。

「嗯!」淡淡的笑意一瞬即逝,嗓音醇厚低沉。

他越過她身前,繞過車頭,站在副駕駛旁,拉開車門,一手抵在車框上,一手朝里伸進去。

一雙瑩白纖細的小手,被他握在手中。酒紅色的捲髮隨意披在肩上,光澤富有彈性。精緻的瓜子臉,膚白勝雪,特別是那雙丹鳳眼,眼波流轉間都是風情。

笑容凝結在眼中,心底升起一片寒涼,她是認識這個女人的,收拾主卧的時候,他床頭柜上的相框里,放著的可不就是她的照片嗎?

「林玲,這是程櫻,我的……女朋友。」他似是有所顧忌,停在那裡。漆黑深邃的眸子像夜空的寒星,又清明又深遠,望不到邊。聲音也像是從遙遠的星空傳來,散在四面八方,很不真實。

結婚前夜,他是和她說過的。但沒想到,這一天來得竟這樣快,她甚至還沒有和他單獨相處過。

「你好,我叫程櫻。」她的眼裡掠過一絲得意神色,只一瞬間,便如驚鴻掠影般消失不見。隨即低下頭,聲音小得像蚊子,說完還特意轉頭看了秦岩一眼。

那楚楚可憐的模樣,當真是我見猶憐。

「我們進去吧。」他眼裡是濃得化不開的憐惜與似水的柔情。牽著她的手,一步一步走上台階。

林玲的目光絞在那雙緊握的雙手上,眼睛脹脹的、酸酸的。

路是她自己選擇的,跪著也得走完!

一年的時間,或許他會愛上她!她在結婚前曾這樣幻想過。

客廳里,他為她試去發上的雪花,把她的雙手放在手中輕輕地搓揉,「還冷嗎?」關切地問道。

「不冷。」她低頭淺笑。

林玲胡亂地抹去頭上快要化水的雪花。他可知道,她的頭髮上也有很多呢?

「程小姐,秦先生,請喝茶。」冒著絲絲熱氣的龍井帶著沁人心脾的清香,她知道他最喜歡的便是這龍井了。

「謝謝!」程櫻一臉溫柔,笑得明媚。

「不用。你們一定餓了吧,我這就去做飯。」也不等他們回答,她逃似的跑到廚房,確定他們看不到自己時,身子貼在冰冷的乳白色牆壁上,緊咬著唇,沒有哭,眼淚卻滑出了眼眶。

本來這裡是有個阿姨,做飯打掃什麼的都不用她動手,在結婚的第二天,她給了阿姨三個月的工資讓她重新找一份工作。因為她要每天親手給他做飯,洗衣服,想和他過沒有人打擾的二人世界的生活。

可現實卻是結婚當天撇下她,一個星期後回家,卻帶著『女朋友』,還在她面前毫不避諱地秀恩愛。換作哪個女人能忍呢?

可她能忍,也必須忍!

因為她只是一個簽了一年契約的掛名妻子!

胡亂地擦掉眼淚,雙手用力地拍了拍了臉龐,說服自己作出無所謂的表情,然後繫上圍裙開始做飯。

很快,四菜一湯就已端上桌。酸辣豆角、竹筍炒肉片、糖醋排骨、清炒菠菜,中藥燉的老鴨湯。

「哇!林小姐你做的菜可真好吃,雖然都是些家常菜,卻比酒店裡的大廚做的還要好。」程櫻讚歎道,這一點她倒是自嘆弗如。

她抬頭,也是笑著,卻停在眼角,「那你多吃點。」

眼角餘光瞥向秦岩,稜角依然冷峻,眼裡看不出情緒。

她心不在焉地扒著碗里的米飯,偶爾忍不住會抬頭偷偷看一眼他們。

飯後,秦岩說有事要跟林玲商量,讓好收拾好之後到書房去一趟。或許與程櫻今天的到來有關!

走在上二樓的台階上,她忽然覺得腿腳發軟,提不起力氣。

她緊咬嘴唇,纖細的右手抓住白色的鏤空花雕木欄杆,一步、一步、緩慢地往上走去。

『咚咚咚』,抬手敲在褐色的實木門上,心也跟著『咚咚』地跳。

「進來。」嗓音清咧,完全不似剛才對程櫻說話時的溫潤語氣。

他已經換上了家居服,淡藍色的V領羊毛衫,桔黃色的燈光竟把他的稜角勾勒得柔和,眼神好似也沒那麼冰冷了。

她站在離他兩尺遠的地方,還是可以聞到他身上淡淡的桅子花的味道,那種沁人心脾的清香。

他勁拔的身形被燈光在地板上拉得很長,和她瘦小的身影重合,已不能分清彼此。

「程櫻會在這裡住上幾天,但我不希望除了你以外的第二個人知道,明白嗎?」不容置喙的語氣。

秦正海為什麼不讓秦岩娶程櫻她不清楚,但她知道秦岩跟她的合約只是為了讓秦正海答應做手術。

她能做的只是服從,「嗯,我明白。」

「她這兩天身體不舒服,你多費點心。」

她把頭垂得很低,額前的劉海擋住了昏黃的桔色燈光,在凈白的臉上投下一片朦朧的陰影。

「你放心工作吧,我會幫你照顧好她的。」水霧凝結成水珠,自眼眶滑落,掉在柚木地板上,『啪嗒』一聲,彷彿她心碎的聲音。

「我不管你處心積慮地接近爺爺到底有什麼目的,雖然你能讓爺爺以做手術作為交換條件讓我跟你結婚,但你最好記住我們的合約和我今天說的話,做人要懂得適可而止,貪念太多反而會適得其反。」他走到窗前,雙手插在卡其色的褲兜里。

藕荷色的窗帘被風吹起,積雪反射出的點點銀白照在他如玉的臉龐上,有種千年寒冰、萬年雪山的冰寒感。

「秦先生如果沒什麼吩咐的話,我去幫程小姐準備客房了。」她微微抬起頭看他,這個表面溫文爾雅的男人,展現出他冷酷的一面時,竟會讓她不寒而慄。

「不用準備客房,你去休息吧!」他轉身看著她,眸子漆黑如墨般冰涼,不帶一絲溫度。

不用準備客房?那是什麼意思?她瞪大那雙杏子般地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他。

他淡淡促眉,眼裡隱約有一絲不悅,「照做就是。」

「哦!」聲音里有著難掩的落寞。她可真傻!不用準備客房肯定是住在他房裡呀!難不成是要跟她一起睡嗎?

她勉強擠出一個微笑,嘴角上揚,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和兩個小酒窩,「秦先生晚安!」

林玲回到次卧里,躺在柔軟的大床上,雙眼閉上又睜開,翻來覆去怎麼都無法入睡。

又想起了結婚前的那一天,他和她坐在咖啡廳里的情景。

他脫下淡藍色的悠閑西裝隨意搭在木椅上,樣式簡潔的灰色V領羊毛衫,白色修身長褲,完美的配搭彰顯出他的穿衣品味和儒雅的氣質。

「林小姐你好,我是秦岩。」他在她對面坐下,劍眉下一雙銳利的眼睛直視著她。

在夢中五年的男人終於坐在她的面前了,心情激動得聲音都有些發抖,「你好。」她本想站起來表示禮貌,可他的臉色看上去明顯不太友好。

認識他是在五年前秦家的別墅里,父母帶著她去參加秦爺爺的生日宴會。那天的他穿著一套剪裁合身的白色燕尾服,從樓梯上走下來時,渡金的水晶蠟燭吊燈散發出金色的光芒,金光下的他丰神俊郎宛若太陽神阿波羅,舉手投足間散發著無與倫比的尊貴氣勢。

一眼萬年!那正是少女情竇初開的年紀,她對他一見鍾情了。

他們在爺爺的介紹下打了招呼,記得那時她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手心裡全是汗,而他不管對誰都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那年她才十七歲,一晃五年過去,他身上多了成熟男人的沉穩和內斂。

他薄唇微微張開,輕抿一口藍山咖啡,眼神嚴肅銳利地看她:「合約內容你有仔細看嗎?」

她端坐在他對面,臉上也帶著如他一樣的嚴肅表情,認真答道:「有。」眸子里卻透出深秋沉澱後湖水般地純凈、清澈,在這樣稚嫩的面孔下,嚴肅的表情似乎也就不那麼嚴肅了。

合約期限是一年,她的角色是他的妻子,無論在什麼時候,都得無條件地配合他,對這件事情守口如瓶,合約到期她將會得到一百萬元的報酬。

暗戀了他五年,做夢都想天天看見他,更何況現在還是嫁給他。雖然是這種情況下嫁給他,但她願意,不論是一年還是十年。

父母在兩年前離世,留她孤身一人在這世上,他的存在就是她唯一的慰藉,現在有機會能夠天天呆在他身邊,也算是老天待她不薄。

萬一日久生情,他愛上她了呢?她在心裡這樣幻想著。

「我給過你機會反悔,是你自己不用。」他頓了頓又說:「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第二天早晨,雪停了。

她早早起床,準備了中式、西式兩種早餐,因為不知道他愛吃什麼樣的,所以多做一點總是沒錯的。

程櫻和秦岩和從二樓下來,他穿著一身藏青色西裝,西裝褲的輪廓筆直,不帶一絲褶皺。

程櫻挽著他的胳膊,身子軟得跟沒有骨頭似的,緊貼他的胸堂。她穿著鏤空的黑色蕾絲打底上衣,緊身的黑色長褲,外面套一件紅色的貂皮大衣。瓜子臉上化著精緻的妝容,就像偶像劇里的貴夫人,雍容華貴。

金童玉女!她在心裡做出這樣的評價。再看看自己,普通的白色毛衣,藍色牛仔褲,一條帶著藍色碎花的白圍裙。這樣的自己和他站在一起定是格格不入的,一絲落寞自心尖划過。

「早!」程櫻看著站在餐桌旁的林玲甜甜一笑,聲音也柔柔的。

「程小姐早!秦……先生早!」她頓了頓,本想叫秦岩,但話到嘴邊還是叫了先生。

他走到她身邊,語氣淡淡地道:「既然決定做這份工作,就請你儘快適應角色,我覺得你從今天開始要習慣叫我秦岩,你說呢?」

眉宇間掠過一絲不知所措,對上他清明幽深的黑眸,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的氣場強大到他即使不開口,只是站在那裡就會讓人感到無形的壓迫,她挪開視線,訥訥開口:「秦岩早!」

程櫻莞爾一笑,好看的一雙丹鳳眼輕飄飄地瞟向林玲,然後對著秦岩說道,「你好像嚇到她了。」嬌滴滴的聲音半是撒嬌,半是責備。

「你的職責只是扮演這棟房子的女主人,下次要開除阿姨的時候請先通知我一聲。」他特意加重『扮演』兩個字的音量,臉上不動聲色地繼續說道。

她點頭,潔白的牙齒用力地咬著下唇,粉嫩的唇瓣也被咬得泛白。「對不起,下次我會注意的。」她低垂著頭,卷長的睫毛在眼瞼處投下一片陰影。手指揪著圍裙的一角,像個做錯事的小孩,正在老師面前反省自己的錯誤。

是她逾越了一個作為替身的權力範圍,事實上她也沒有任何權利,只需要服從他的每一個命令就好。

「林玲,我可以這樣叫你嗎?」程櫻微垂下頭,像個知心大姐姐似的拉起她的手,聲音溫柔。

程櫻比林玲高出半個頭,所以必須得微仰著頭才能與她對視。老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雖然對她沒有好感甚至是有些反感她的存在,但也得報以微笑:「當然可以。」

「林玲,你別看他一副兇巴巴的樣子,那都是裝的,剛才的話你完全沒必要放在心上,知道嗎?」程櫻嘴唇附在她耳邊,眼裡帶著玩味的笑意。

「我不會的。」這話是對她說,也是對自己說。對他如此冷漠的態度她能不放在心上嗎?可她放在心上又能如何?誰在乎?

程櫻站在秦岩面前,一手撫上他微皺的眉頭,「我覺得林玲做得挺好的,你別用在公司里對下屬似的嚴苛態度對她,畢竟她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需要時間的嘛!」

他右手在她蓬鬆的酒紅色大卷上輕輕撥弄,聲音柔柔地說:「你呀,總是這樣處處為別人著想,什麼時候知道多關心關心自己呀!」

林玲看著他那張帶著笑的臉龐,在這嚴寒的冬雪天里,她覺得如沐春風。

早餐結束後,程櫻送秦岩到門口,林玲收拾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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