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聊魔獸世界編年史·第二卷：暗影議會成立 部落第一任大酋長黑手

本文來源NGA艾澤拉斯議事廳，本文作者：南風L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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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知的困境

部落成立之後，獸人對德萊尼的狩獵戰隊不斷展開攻勢，族人遇襲的消息雖然讓維倫感到困惑，但也不算完全出乎意料。維倫認為獸人的突然發難一定是由於混亂元素的影響，於是他派遣德萊尼使者前去聯絡獸人氏族，但並沒有什麼用。直到德萊尼斥候帶回獸人氏族已經聯合的消息之後，維倫與主教們才意識到：「那些用舌頭沒能解開的問題，只好用牙齒咬開了。」

德萊尼對獸人已被燃燒軍團操控的事情一無所知，維倫派遣主教阿卡瑪組織加強各處據點的防禦，以應對那些「自然天災與元素亂局的受害者」。維倫本人則集中精力去調查元素混亂的誘因，雖然他曾懷疑這是燃燒軍團的奸計，但他卻沒有證據來證明惡魔已經來到了德拉諾。他專註地觀察著星辰，從中尋覓著燃燒軍團的蹤影。當他最終意識到惡魔的到來時，一切都晚了。

施恩者

耐奧祖慢慢開始對獸人的血腥暴力感到恐懼，元素非但沒能因屠殺德萊尼而重歸平衡，反而陷入了徹底的沉默。基爾加丹為了加強對耐奧祖的控制，又一次化身成「薩滿愛侶」闖入了耐奧祖的夢境：「有一個強大的存在能夠幫助獸人徹底戰勝德萊尼，並給世界帶來平衡。」第二天夜裡，基爾加丹就化身成一個光芒四射的元素實體出現在耐奧祖面前，催促他趕在德萊尼築起防禦之前將他們消滅，戰爭的勝利必定會安撫元素。

耐奧祖起初被這個光輝的施恩者震懾住了，但對方身上的暴戾很快就讓耐奧祖變得不安。自從基爾加丹出現後，「魯爾坎」便消失了，由於耐奧祖急需指引，於是他偷偷前往沃舒古，去尋求先祖之靈的指引。這一切都被基爾加丹看在眼裡，他對這位薩滿祭司大失所望，於是命令古爾丹把那些有用的「棋子」召集到一起。

首先被選中的是影月薩滿塔隆戈爾，他曾不遺餘力地請求元素之靈出手相助，但都以失敗告終。當古爾丹向他展示了更加「尊貴」的薩滿之道「邪能」後，塔隆戈爾認為自己找到了改變世界的方法，這將帶領族人走出困境！

塔隆戈爾不是唯一一個成為術士的影月薩滿，這些獸人心中的高尚信念在邪能的侵蝕下慢慢消散，扭曲的魔法讓他們內心充滿黑暗。從此，他們只忠於古爾丹一人。

耐奧祖的失勢

在古爾丹開始訓練術士時，耐奧祖憑藉意志力突破了基爾加丹在聖山周圍布下的屏障，並且「又」見到了自己的愛侶魯爾坎，她只是冷冷的說道：「真正的敵人不是德萊尼，而是基爾加丹！他就是要利用獸人去屠殺無辜的德萊尼！」愛侶與其他先祖之靈用無聲的譴責擊垮了這位強大的薩滿領袖，他再也無法贏回先祖的青睞，這是比死亡還要悲慘的命運。

羞愧難當的耐奧祖準備回到影月谷後想辦法破壞基爾加丹的計劃，但他在途中就被古爾丹和他的追隨者們抓住了。眾多術士要求立即將這位昔日的薩滿導師處死，但古爾丹應基爾加丹的命令留了他一命：「讓他親眼看著獸人一族會變成什麼模樣！」而且耐奧祖作為提出聯合的領袖，如果突然從人群視線中消失的話，恐怕會引起其他氏族的疑心。

耐奧祖被術士們侮辱

撿回一條命的耐奧祖在接下來的日子中不斷被術士們侮辱，恐懼死亡的薩滿領袖日漸虛弱，最終將影月氏族的主導權讓給了那些昔日的學生。

黑石氏族的崛起

獸人與德萊尼的戰爭沒有因為耐奧祖的失勢而結束，眾多德萊尼小型據點被摧毀，大多德萊尼人聚集在防守森嚴的大型據點中同仇敵愾，但獸人酋長們卻常常吵個不停。

黑手和格羅瑪什常常因為戰術問題爭論不休，部落聯軍也只是徒有其表。古爾丹迫切地想要取代耐奧祖的位置，進而掌控整個部落，而基爾加丹則認為古爾丹不適合當領袖，他只適合做一名幕後黑手，獸人需要一位真正的領袖。

貪圖權欲的古爾丹只好奉命行事，經過權衡之後，他找到了有實力和信心統御整個部落的黑石酋長——黑手。古爾丹許諾讓黑石氏族獲得曠世超凡的力量，黑手更會成為被世人永遠銘記的獸人領袖。

黑石氏族的薩滿祭司走上了術士之道，並用邪能魔法將少年獸人變得和成年戰士一樣強壯，但邪能也將這些獸人的靈魂變得更加殘暴而兇狠，黑手的兒子雷德和麥姆被打造成了「真正的戰士」。

古爾丹提議成立一個監管獸人的「暗影議會」，為了讓黑手相信自己才是統御部落各個方面的最高權威，古爾丹邀請黑手也加入了暗影議會，但是卻沒有告訴他，議會中的核心成員都是自己的心腹。這兩人各取所需，古爾丹打算把黑手變成傀儡領袖，通過黑手來掌控部落；黑手則滿懷信心，自己不但不會被那術士利用，還會利用那術士讓自己名垂青史。

暗影議會

暗影議會的成員們發誓嚴守秘密，絕不吐露暗影議會的存在與使命。為壯大暗影議會的力量，古爾丹開始在德拉諾各地尋覓強者，其中最優秀的兩位便是迦羅娜和古加爾。

迦羅那

迦羅娜是來自刃風氏族的半獸混血兒，父親是獸人戰士，母親是德萊尼囚犯。氏族內長久的虐待將她磨礪成了兇猛的戰士，除了強大的身體力量之外，她還有著出眾的智慧和語言天賦，經常為族人充當翻譯。在德萊尼對刃風村莊展開復仇行動後，逃亡中的迦羅娜被暗影議會發現了。雖然眾多術士將她視為異類，但古爾丹卻發現了她身上的巨大潛力。對於這個無家可歸的混血兒，古爾丹對她表達了最深切的同情。可當這個混血妹子剛一放下戒備，術士就用魔法迷惑了她的思想，把她訓練成了暗影議會的刺客。

為了讓迦羅娜今後的刺殺行動順利且沒有後患，在古爾丹的請求下，黑手用基爾加丹提供的礦石打造出了一對亘古未見的匕首：「痛楚」與「哀傷」，這對匕首除了能加強古爾丹對迦羅娜的思維控制之外，它造成的不規則傷口還能讓人無法判斷出死者是被何種武器所殺。

未來，這對匕首將給德拉諾和艾澤拉斯帶來難以言喻的傷害。

古加爾

古加爾是一名來自懸槌堡的雙頭食人魔，他對奧術魔法有著天然的親和力，儘管他在懸槌堡有著眾多追隨者，但他卻沒能贏得統治階級的認可。他的傲慢與對權力的渴望讓那些上層食人魔將他視為眼中釘，並遭到了上層食人魔的暗殺。結果古加爾非但沒有死，還逃出了懸槌堡。在古加爾滿世界尋求力量準備復仇時，他遇到了古爾丹。術士領袖果斷將古加爾留在身邊，不但向他傳授了邪能魔法，還把燃燒軍團的存在告訴了他。

古加爾用忠誠掩蓋著自己的慾望，相比古爾丹的宏偉目標，古加爾傾心嚮往的只有力量。只要古爾丹和暗影議會失去利用價值，他就會毫無留戀地離開。

暗影議會之刃

為保證其他氏族支持黑手成為部落大酋長，古爾丹派密探前往各個氏族的領地去傳揚黑手的豐功偉績，並聲稱黑石薩滿發現了一種更加強大的力量。這些密探不單單是「撒小廣告」，還偷偷將各個氏族的反饋記了下來。其中「反饋」最為強烈的就是白爪氏族酋長扎格雷爾，他號召各個氏族停止與德萊尼人的戰爭，只有虔誠地堅持古老傳統才能重建與元素的聯結。

為防止其他反戰獸人成為扎格雷爾的擁護者，古爾丹命令迦羅娜去暗殺扎格雷爾，白爪酋長的心臟被混血鬼魅悄無聲息地刺穿後，酋長之位的繼承者們展開了激烈的爭鬥。杜隆坦一直對攻打德萊尼頗有疑慮，扎格雷爾的死更是加重了他心中的不安。反戰呼聲最為強烈的白爪酋長在這個時候突然死亡絕對不是意外，那麼兇手究竟是誰呢？

第一位部落大酋長

幹掉愛搞事情的扎格雷爾之後，古爾丹認為推舉黑手成為部落領袖的時機到了，但為了確保部落酋長的頭銜能夠實至名歸，還需要設計一些套路。

古爾丹先是迫使獸人們接受了那個最不願承認的事實：「元素已經拋棄了獸人。」之後又在獸人絕望時給了他們希望：「邪能，只有依靠它才能讓獸人在這場戰爭中得以自救。」黑石術士們的邪能魔法如同甘霖一般滋潤著獸人薩滿絕望的心臟，就連霜狼氏族的德雷克塔爾都希望杜隆坦能允許自己去學習這種法術。儘管杜隆坦對這種新力量深感擔憂，但還是允許氏族的薩滿去學習邪能法術，霜狼酋長怎能允許氏族被置於軟弱的境地呢？

眾多薩滿走上術士之道

各個氏族的薩滿跟隨黑石術士們認真地學習邪能法術，黑石獸人與酋長黑手倍受各族成員的敬重。古爾丹見時機已到，再次向獸人們發出警告：「即便有邪能助陣，我們還是會以失敗告終。獸人此時需要一位凌駕於各個酋長之上的戰爭領袖！」

還有比黑手更能勝任的嗎？黑手掌握著邪能魔法的秘密，又把氏族內的戰士打造成了勢不可擋的戰爭機器。最終黑手成為部落大酋長的提議幾乎全票通過，杜隆坦為了保護氏族，也將選票投給了他。

部落第一任領導者誕生了，黑手將帶領族人把德萊尼碾作塵埃！為了祖先，為了氏族，為了部落！

戰爭之鼓

黑手大酋長一上任就著手統一各個部族，他命令自己氏族的磚瓦工在塔納安叢林中建造了一處名叫「堡壘」新主城。(不是嗶嗶嗶的那個堡壘，是我們熟悉的地獄火堡壘。)

6.2版本中的團隊副本：地獄火堡壘

古爾丹與暗影議會將這裡當成了新的指揮中心，但這件事鮮有人知。議會成員與其他住民混住，事無巨細地將所見所聞報告給古爾丹。黑手用新規矩來整肅部落，不再容許軍隊混亂地攻擊德萊尼，通過對各個氏族優劣長短的掌控，逐一確立了他們的位置：

• 人數少，機動性強的血環、龍喉、碎手、雷神等氏族成為斥候、騎兵和輔助戰隊；

• 黑手將親自挑選出的精兵成立為「黑齒獰笑氏族」，他們是黑石氏族的先鋒偵察力量；

• 其他氏族共同構成了部落的戰鬥主力，黑石、戰歌、霜狼這三個氏族佔有重要地位。

黑手的對部落的規劃並非坦途無阻，不少獸人都十分抵觸黑手這個外來氏族對自己指手畫腳，更不把大酋長這個頭銜放在眼裡。不過這些對黑手來說不算什麼大問題，那些與他作對的蠢貨會被公開處決：

「誰要是再敢叛逆，整個氏族都要陪葬！」

畢竟有黑石氏族作為黑手的後盾，各個氏族慢慢接受了黑手的統治，在大酋長的規划下各司其職。為了維持秩序與紀律，黑手任命了幾位強大的副官，其中奧格瑞姆·毀滅之錘、瓦洛克·薩魯法爾、伊崔格是堪比酋長般重要的成員。

奧格瑞姆與其他副官監督著黑石戰爭機器的製造，鐵匠們在鍛爐旁日以繼夜地為各個氏族打造出成千上萬的裝備與戰車。

邪能魔法的代價

黑手認為軍備只是強化部落計劃的一部分，為了擴充兵力，必須要將食人魔與莫克納薩招入麾下，同時他又派出獸人術士們用邪能魔法去強化各個氏族中的青少年，讓他們擁有成年人的力量。

看著年輕的霜狼獸人被扭曲成兇殘嗜殺的戰士，杜隆坦心如刀絞卻又無可奈何，但讓他感到憂慮的不光是這種強化手段，獸人的棕色皮膚正在慢慢變成綠色。

杜隆坦認為術士的邪能魔法必定有著邪惡的根源，但其餘獸人卻對此毫不在意：

變綠了，也變強了！

結語：基爾加丹之死

基爾加丹被擊敗後的動畫中，維倫與老朋友基爾加丹的最後一面令人唏噓。在薩格拉斯找到艾瑞達之前，維倫、基爾加丹和阿克蒙德這三人迥異互補的性格造就了一種平衡，他們親密無間地為人民帶來和睦安定的生活，曾經總能達成一致的密友在薩格拉斯到來之後變成了仇敵。

維倫帶領一部分族人逃離阿古斯之後，基爾加丹對維倫的友愛全部變成了恨意，不計代價，不求回報地想要懲罰自己曾經的密友，制定出無數的邪惡計劃來折磨維倫。在小說《部落的崛起》中，基爾加丹滿意地望著獸人屠殺每一個德萊尼，彷彿每條無辜的德萊尼靈魂都能給自己的懲罰之心帶來慰藉一般。當瑪諾洛斯詢問沉浸在滿意之中的基爾加丹「下一步有何打算」時，基爾加丹驚愕地看向瑪諾洛斯：「下一步？沒有下一步了，獸人已經達成了我的目標，他們會殺光這裡的每一個德萊尼」。我覺得這種純粹的目標就像是《蝙蝠俠：黑暗騎士》中小丑的那句名言：「我只是做事情」。

最後基爾加丹倒在維倫面前，也許是即將到來的死亡終於讓基爾加丹放下了執念：「我從不相信有人能真的阻止薩格拉斯，或許你能證明我錯了。」面對這個在漫長歲月中不停追殺自己，還讓自己親眼看著兒子死在面前的摯友，維倫緩緩地走到基爾加丹面前，輕撫了基爾加丹那蘊藏著邪能的額頭。在基爾加丹即將爆炸的那一刻，他沒有歇斯底里的憤怒咆哮，以「欺詐者」聞名的基爾加丹只是閉上眼睛，沉默地接受了生命的終結。

我不知道維倫最後的輕撫究竟是在給基爾加丹傳遞一個摯友才能懂的信息，還是親手送老友最後一程。但這些都不重要了，「聖光使我們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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