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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常說,棺材底下長太歲,一家非死既是殘!

前情提要:

隆冬臘月,旱天雷下起了瓢潑雨,我爺爺說,這是有人喊冤!

!本故事連載,篇幅原因,請關注本頭條觀看前後內容

當下,心裡明白到老道身手不凡,我越發被激起了鬥志,不覺是屏氣凝神,靜下心來和他斗。

首先是在我中招之後,雖然左手鬆了木棍,但是我右手卻沒受到影響,於是我一聲悶哼的同時,左手縮回的同時,右手一帶木棍的低端,整根棍子灑著水點向那老道掃了過去,將他逼退了,爾後我晃晃左手,再次抓起木棍,向他沖了過去,然後木棍一通亂打,將我幾年學園打架生涯積累下來的流氓棒法全部都使了出來。

頓時,只見那棍呼呼颳風,嗚嗚叫著,對著那老道一通亂掃。

老道也沒想到我竟然有如此手法,一開始略顯吃驚,但是很快就踮著腳尖,「啪啪啪」踩著水花,身影快速地騰挪起來,整個人如同鬼魅一般,竟是非但沒有被我的棍子傷到,反而是好幾次都是趁我不注意,跳到了我的身後,然後依舊是手裡的判官筆一點,筆尖如同鳥嘴一般啄在了我的身上。

說實話,被那筆點中,的確很疼,但是傷得並不重,所以我一直咬牙支撐著,於此同時心頭漸漸有些暴怒起來,畢竟我在武器方面又優勢,況且是年輕力壯,居然被一個老傢伙打得找不著北,這實在是有些太過掉價了。

被連續點了幾下之後,我有些惱羞成怒,開始暴走了,隨即不自覺哇哇大叫著,手裡的棍子漫天亂打,瘋了一般向那老道沖了過去,卻不想越是這樣,越是沾不到那老道的邊,那混蛋仿似影子一般,一會兒左,一會兒右,片刻之後,又是突然衝到了我的面前,然後咧嘴對我嘿嘿笑著,爾後手裡的判官筆突然在我胸口一點,張口道:「躺下吧,娃娃!」

他的聲音響起的同時,我的胸口又是中了一下,頓時我只感覺全身都是一陣的酥麻,爾後竟是有些站立不穩,下意識地一個踉蹌向後退去,身體搖搖欲墜,隨即就要倒下,但是也就在這個時候,我咬牙一聲大吼,兩腿恢復了一點力氣,然後我硬生生穩住了身形,木棍往地上一拄,站在了那個地方。

「咦?」見到我的狀況,老道不由發出了一聲訝異的聲響,隨即皺眉道:「這麼怎麼可能?我封了你七處穴道,你居然還能站著不倒,這怎麼可能?」

老道說話間,判官筆一晃,身影一閃,上前又向我的身上點下來。

這下我是徹底沒法反抗了,只能咬牙瞪著他,心裡真的是羞愧難當,簡直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算了,竟然被一個老頭子打成了這樣,實在是太丟人了。

但是,也就在那老道的判官筆馬上要落在我身上的時候,卻不想突然側里一個人影閃過,隨即就見到爺爺手裡握著一把小巧的桃木劍,爾後輕輕一挑,已經將老道的判官筆擋開了,然後爺爺立身在我的身前,看著老道道:「道長,差不多了吧,這娃娃已經得到了教訓,相信以後會沉穩很多,在下這裡謝過了。」

「嘿,那好吧。」聽到爺爺的話,老道訕笑一下收起了判官筆,那神情極為輕鬆,似乎從始至終都不過是在逗我玩而已。這個情況讓我更加汗顏,簡直想要死了算了。

「一手,爺爺早就和你說過,一山還有一山高,年輕人切勿太過氣盛,今天你可服了么?」爺爺說話間,轉身看著我問道。

聽到這話,我臉上頓時火辣辣,只好咬牙低頭不說話,同時身上一陣酥麻,感覺簡直是煉獄一般,無比的掙扎。

「嘿,我也不要你回話,總之自己好好想想吧。」爺爺說話間,伸手在我的後脖頸用力一掐,頓時我感覺全身一緊,瞬間酥麻的感覺消失了,身體恢復了知覺。

「哈哈,不錯的手法,果然是系靈門的高手啊,我費了這麼大的力氣才封住的氣血,被你這麼一掐就全通啦。」老道看著爺爺,笑著說道。

「道長見笑了,」爺爺微笑一下,看著趙子涼道:「不知道長今天為何來到這裡?」

「哼哼,說來也巧啊,本來我是跟蹤你們爺孫兩個,想要探探你的根腳的,沒想到到了這個地方,就看到了這個,說不得,這玩意太過兇險,我總不能袖手旁觀著,你說是不是?」趙子涼看著爺爺說道。

「是是,我們爺孫剛才還在發愁呢,現在得到了道長的幫助,想必這個事情,十有八九是要成了。」爺爺說道。

「哈哈,不要這麼說啊,我也沒那麼厲害,主要還是要靠你們爺孫倆,」趙子涼說話間,眼睛依舊往我身上瞅著,隨即皺眉看著爺爺道:「不過,在此之前,你這小孫子的體格,倒是讓我很好奇啊。按照他這個情況來看,倒像是系靈門的嫡系傳人,只是,在下有些想不明白,按照在下所知的情報,似乎系靈門傳女不傳男,這小哥的身體是——」

「噢,這個啊,呵呵,咱們以後有空再說吧,」聽到老道的話,爺爺連忙打斷他的話,隨即指著那土崖上的棺材道:「道長你看,這是血陰根抱棺,按照在下的分析,裡面定然是極為凶邪的肉身太歲。說起來慚愧,在下也算是半路出家,學藝不精,真心不知道怎麼處理這個狀況,不知道道長有沒有什麼辦法。」

「辦法倒是有一個,」聽到爺爺的話,趙子涼沉吟了一下道:「不過有兩個條件。」

「哦,什麼條件?還請道長指教。」爺爺皺眉看著他說道。

「首先是事成之後,這太歲干必須給我,當然了,你如果想要的話,也可以拿一點,第二個就是,那桃木鈴——」趙子涼說話間,抬眼看向了爺爺,滿臉希冀的神情。

到了這個時候,見到趙子涼一臉貪婪的模樣,我實在有些忍不住了,雖然剛才在他手裡吃了虧,但是我依舊搶在爺爺面前,一句話擋住他道:「什麼太歲干,鬼肉乾,你想要儘管拿走,那不是我們的東西,給我們也不要。但是你想要桃木鈴,那就是休想,趁早死了你這條心,否則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聽到我的話,趙子涼不由眉頭一皺,再次看向了爺爺。

見到這個狀況,爺爺也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看著趙子涼道:「趙道長,這個時期,當真是恕難從命了。一者,這鈴鐺,我已正式傳給了一手,不能再收回了。二者,這是本門秘寶,概不外傳,相信這個規矩,道長也是知道的。」

爺爺說到這裡,見到趙子涼滿臉失望的神情,不由頓了一下道:「不過道長也不必失望,雖然鈴鐺不能給你,但是在下卻是想了一個折衷辦法。」

「折衷的辦法?什麼辦法?」趙子涼有些好奇地問道。

「呵呵,」聽到趙子涼的話,爺爺笑了一下道:「我觀道長所用判官筆,雖然分陰陽,但是卻陰性不夠,陽氣不足,想來道長想要這桃木鈴,應該也是想要加持這兩樣法寶,既然這樣的話,若是道長助我爺孫滅除了這肉身太歲,在下自然理當回報,幫道長把這判官筆再重新鍛造一番,讓它明分陰陽,道長你看,在下這個提議可好?」

「好好好,既是老哥答應親自出手,那我就沒什麼擔心的了。」趙子涼說話間,轉身看向那土崖,隨即卻是皺眉道:「只是這肉身太歲可不好動啊,萬一被入了身,可就萬劫不復了。」

「的確,這東西太過陰邪,如今已經破土見天,若是讓它過了七天,必然危害不淺,到時候赤地千里,白骨成堆都有可能,對付這東西,最好的辦法就是火燒,可惜如今又是雨天,燒又燒不得,這就有些麻煩了。」爺爺看著那土崖,也是有些無奈地說道。

「嘿,剛才某些人不還說他有辦法的嗎?」聽到這話,我不由撇嘴瞪了趙子涼一眼說道。

被我這麼一說,趙子涼臉上有些不好看,隨即卻是從袖子里再次取出了判官筆,皺眉對爺爺道:「老哥,說不得了,雖然不能燒掉這東西,但是我們也不能閑著,起碼要剜了這太歲眼,先消一消它的陰元才好。怎麼樣,這一左一右,一陰一陽,你我兩人配合,一人一個,如何?」

聽到趙子涼的話,爺爺點點頭道:「好是好,只是這樣太過冒險,道長可想好了?」

「出家人本來就是天下為公,自從你我結識以來,你家這小公子對我多有微言,直把趙子涼看成了貪婪陰邪的小人,既然如此,那今天趙子涼也瀟洒一把,讓小公子看看眼界,看看什麼叫做真正的有德者。」趙子涼對爺爺說道。

「好,既然如此,那我們開始吧。」爺爺說話間,也是取出了桃木劍,然後對我道:「一手,你去把郝魯他們丟在趙紅霞棺材那邊的鹽袋子取來,待會我有大用!快去!」

聽到這話,我怔了一下,心裡有些狐疑,但是也不好多想,只能是點點頭,然後掉頭往趙紅霞棺材那邊跑,準備去鹽。

然後,爺爺和趙子涼那邊,看著我跑遠了之後,這才對望一眼,竟是各自分散,繞到土崖後面,一起爬到了土崖上面去了。

我一邊往山下跑,一邊回頭看著他們兩個人的身影,突然之間心頭有點奇怪的感覺,總覺得這兩人很是大義凜然,似是正在做著什麼極為驚險的事情一般。

爺爺和趙子涼都爬到了那土崖上之後,卻是沒有進一步行動,而是站在那兒一動不動地看著我。

見到這個狀況,我不由滿心好奇,也不繼續觀看了,只是快速向趙紅霞的棺材跑過去,準備趕緊拿了鹽,然後再回來查看他們兩個人的情況。

到了趙紅霞的棺材邊上,很快在地上找到了半袋子的粗鹽,由於郝魯他們走的匆忙,鹽袋子丟在了水裡面,已經被泡化了不少,蛇皮袋子提起來,也沒多少重量。

我提著鹽袋子,迅速往回跑,想要快點趕到土崖下面去,卻不想由於風雨太大,山上的水流一直往下沖,道路太過濕滑,我越是跑的快,越是出岔子,中途摔了好幾次方才趕到土崖下面。

然後到了土崖下面之後,抬眼一看,卻只見爺爺和趙子涼竟是一左一右從那土崖上抓著那些從土裡透出來的白色根須,一點點地挪到了那山神臉的兩個眼珠子位置,這個時候,兩人正各自用手抓著那「眼珠子」上的樹根,用腳蹬著土崖,然後抬起手裡的武器向那樹根團裡面戳進去。

趙子涼戳的是陽眼,爺爺戳的是陰眼。

趙子涼一邊戳著那眼珠子,一邊側頭向爺爺望過去,似乎是在和爺爺比攀著。

爺爺此時所使用的工具只是一柄尺把長的桃木劍,對那密匝匝的樹根團壓根就形不成什麼傷害,趙子涼的判官筆卻是鋼鐵打造的,而且尖端比較尖利,所以他倒是很快把判官筆戳進了樹根團裡面去了。

見到爺爺進度緩慢,趙子涼似是冷笑了一聲,隨即卻是突然高高抬起手,加大了力氣,「嗯嘿——」一聲冷喝,手裡的判官筆猛地扎進了樹根團裡面去了。

然後也就在這個當口,突然之間,那整個土崖彷彿都擁有生命一般,似乎是吃痛了,竟是隱約都顫抖了起來,然後最讓我驚愕的是,下方那個棺材上裹纏的血陰根竟是同一時間,一下子都「吱呀呀」尖叫著,猛地都豎了起來,那場面儼然一張血盆大口猛然張開一般,然後我瞬間看到了血陰根裡面所包裹著的情狀,那的確是一口氣棺材,只是那棺材的顏色極為古怪,不是黑色的,不是紅色的,竟然是白色的,肉白色的,那麼大的一口棺材戳在那兒,乍一眼看去,仿似一大塊油花花的肥肉一般,隱約之間,居然還隱隱在哆嗦著。

當時爺爺聽到下面的聲響,低頭往下一看,不由對趙子涼喊道:「道長,快停手,這山神臉已經成形了,咱們快走,小心它反撲!」

「嘿,劉老哥,你這就太沒膽量了吧?看好了,我再戳他一戳,它這隻陽眼保准就要廢了!」趙子涼說話間,抬起手裡的判官筆,再次猛烈地向那樹根團裡面戳了下去。

見到這個狀況,爺爺不由一陣驚愕,隨即兩腳一蹬那崖壁,竟是整個人向著下面飛落了下來,與此同時,就聽到趙子涼那邊發出了一聲慘叫,再看時方才發現隨著他方才的再次一戳,那陽眼裡面居然是瞬間湧出了一大團血紅色的細小根須,瞬間都向著趙子涼的身上纏過去了。

那些根須裹住趙子涼之後,立時就往肉里鑽,趙子涼一時間全身顫抖,奮力掙扎著想要躲開,但是卻壓根就沒有用,最後整個身體居然都被那些根須裹纏著提了起來。

見到這個狀況,爺爺焦急地對我一聲大叫道:「一手,鹽!」

「來了!」我飛跑過去,把鹽袋子遞給爺爺,爺爺接過之後,迅速抓了一大把鹽,然後來到了趙子涼下面,抬手一把鹽粒子向趙子涼撒過去,砸在了他身上的那些根須之上,然後那些根須瞬間一陣哆嗦,竟是飛快地鬆開了趙子涼,縮回那陽眼之中去了。

與此同時,趙子涼從土崖上面滾落了下來,我下意識地想要去接,卻被爺爺一聲大喝道:「不要碰他,退下!」

我一怔,只能停了下來,然後趙子涼「嘭——」一聲掉下來,砸在了我面前的泥地上,濺起一片的泥水,崩得我滿頭滿臉都是。

見到這個狀況,爺爺飛速跑了過來,先是抓著我的手臂往後一拉,爾後向下看了看我,也不管什麼情況,掏出一大把鹽,在我身上濺到污泥的地方,全部都擦了一遍鹽,然後又在我手裡塞了一把鹽,對我道:「去邊上,自己擦,把身上弄乾凈,抹勻了!」

爺爺的神情和舉動讓我有些驚愕,感覺形勢有些緊迫,連忙按照他的話,退到了邊上,一邊清理身上的泥水,一邊往自己身上抹鹽。

這個時候風雨依舊很大,泥水很快都被沖走了,但是與此同時,抹到身上的鹽粒子也沒有留住,好在有頭髮和衣服,所以雖然鹽粒子被水溶解了,但是身上還是鹹鹹的都是鹽味兒。

正抹鹽的當口,抬頭向爺爺和趙子涼看去,就見到爺爺從蛇皮袋子里大把大把地抓住鹽粒子來,然後拚命地往趙子涼身上抹。

那趙子涼此時完全一條泥鰍一般在地上不停地打滾掙扎著,不是發出凄厲的慘叫,手爪拚命地渾身上下亂抓,似乎他身上爬滿了吸血的蚊子一般。

然後我下意識地往趙子涼身上看了一下,頓時我感覺整個人的頭皮都麻了。

此時只見趙子涼的臉上和手上,竟是密密匝匝地不滿了紅色的肉根須,那些肉根須都在不停地蠕動著往他的皮肉裡面鑽,仿似幾百條螞蝗一般,那情狀驚悚而噁心到了極點。

可以想像,此時的趙子涼是多麼的痛苦難當,他嚎叫著,拚命用手抓著臉,抓著手背,想要把那些正在往皮肉裡面鑽的肉根須抓出來,但是那東西太濕滑了,壓根就抓不住,他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些東西一點點鑽到他的皮肉裡面去。

好在這個時候,爺爺大把的粗鹽,猛烈地捂到他的臉上、手上,爾後用力地揉搓了起來。立時那些肉根須都真的如同吸血的螞蝗一般,被鹽水一腌,立時都開始打卷變干,最後都縮成了灰白色的一小團,從趙子涼的皮肉裡面縮了出來,掉在了地上。

一陣猛烈的揉搓撒鹽之後,趙子涼的情況總算是有些控制住了,這傢伙也停下了鬼叫,從地上坐了起來,然後這個時候,再一看他的臉上,我瞬間又要吐了出來。

此時趙子涼的那張臉,幾乎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不堪入目,再狠一點,那就是萬分恐怖。

原本趙子涼的臉就很瘦,壓根就沒多大地方,卻如今,之間他的臉上卻是布滿了白色的鹽粒子和模糊的血肉,最要命的是,那些正在往他皮肉裡面鑽的根須被鹽水一腌,有些打捲縮出來,有些鑽得深了,卻是只是外面的半截打捲縮成了一團,裡面的半截沒有出來,這樣一來,他臉上就布滿了一團團灰白色的打卷肉條,密密麻麻,不下數百個,直接滿頭滿臉布滿了,那模樣看在眼中,禁不住讓人頭皮發麻,一陣反胃想吐。

然後,這個時候,趙子涼晃悠悠地抬起兩隻手來,用他那幾乎被血肉和鹽粒子迷糊住的眼睛一看,發現手上也都是那種打卷的肉條,立時發出了一聲怪叫,爾後一下子跪在了爺爺面前,急聲哀求道:「劉老哥,劉神仙,你快救救我,你快救救我啊,我不想死哇——」

見到這個狀況,爺爺連忙拉住他,對他道:「你先不要亂動,放心好了,全部都交給我了,你是為了幫助我們滅除這邪物才變成這樣的,說不得,我就是豁出這條老命也定然保你周全。」

「謝謝,謝謝劉老哥,可是,這,這血陰根入體,可,可如何是好?」趙子涼滿眼崩潰地看著自己的手臉,說話的同時,面上的肌肉抽動,帶著那些打卷的肉條都微微顫抖了起來,情狀極為恐怖。

見到這個狀況,爺爺四下看了看,發現不遠處有一株老松樹,樹冠很厚實很大,底下的草地還算乾淨,連忙把趙子涼浮起來,向那邊走了過去,同時回身對我道:「帶上鹽和我的箱子,過來!」

聽到這話,我慌忙收拾了一下,一手抓起爺爺的箱子,一手提著鹽袋子,向爺爺那邊趕了過去。

到了樹底下,爺爺扶著趙子涼坐下來,然後他自己蹲下來,伸手抓著趙子涼臉上那打卷的肉條往外揪。

揪的時候,趙子涼疼得咧嘴直抽抽,再加上這個時候,風大雨大,四野一片瓢潑,我們都已經是凍得發抖,再這麼繼續下去的話,真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

然後這個時候,趙子涼首先說話了。

「劉老哥,我看這裡太冷了,實在不行我們先找個避雨的地方吧。我來的時候,看到這樹林後面的山上有個土地廟,我們去那裡避雨怎麼樣?實在不行,先回你們村子裡也可以啊,你看怎麼樣?」趙子涼看著爺爺問道。

「回村子絕對不行,我們現在沒有滅掉太歲,身上太髒了,若是回去村子裡,定然要連累一整個村子的人。」爺爺說道。

「那去土地廟吧,」趙子涼說道。

「好,那就先去土地廟避一避,」爺爺說話間,點點頭,扶著趙子涼站起來,剛要走,卻不想遠處突然響起了一陣呼喊聲。

「爹,一手哇——你們在哪裡啦?」呼喊聲傳來,我側頭一聽,立時有些怔住了,因為我發現那聲音不是別人,正是我的母親。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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