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奇傳說：風流債，拿命償

有句話說，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即便是在思想比較保守的清朝，書生耍起流氓來，也是不要臉得很。

清朝道光十五年（1835年），杭州的徐秀才去姑媽讀書，看到姑媽家一個婢女年輕美貌，就起了打貓心腸。徐秀才好幾次有意製造機會找在言語上引誘，婢女都羞澀避開。

美人就在眼前晃動，可是看得到摸不到得不到，徐秀才心如刀絞。沒少在夜晚睡在床上想著婢女的一顰一笑，偷偷摸摸自己解決一下問題。

轉眼就到了清朝道光十六年夏天。一天，徐秀才拿著硯台去荷花池清洗，恰巧那個婢女正在荷池旁採摘荷花。徐秀才四下一瞥沒有旁人，膽子就大了，湊近婢女又開始說煽情挑逗的話，婢女躲到小涼亭，徐秀才緊追過去，抱了婢女的腰就像雞啄米一樣在她臉上脖子上一陣狂吻，許是被嚇著了，也許是本生也喜歡徐秀才，反正婢女沒有呼叫，也沒有太大動作的反抗。徐秀才就拖了婢女到隱蔽處，幹了壞事……

清朝男女也風流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次數一多，婢女就懷孕了。而這時候正好到了年底，徐秀才回家了。新年裡，徐秀才去給姑媽拜年，其實是想在姑媽家多待幾天，好和婢女偷歡。

夜深人靜的時候，婢女果然來了，徐秀才急急慌慌又要和婢女做那快樂的事，婢女卻掙扎著告訴徐秀才她已有身孕，並說：你出身書香門第，又是秀才，而我只是一個婢女，門不當戶不對，不敢痴心妄想你娶我為妻，你若要我，納我為妾，便是對我最好的恩賜。若你不要我，我也不怪你，只求你去找點墮胎藥，免我肚大被人發現丟人現眼，我一樣永遠感恩你……

徐秀才一聽搞出禍事了，腦殼翁了一聲，心想自己年紀輕輕就中了秀才，將來中舉人，中進士，入朝為官了，娶一個婢女為妻為妾，都是沒面子丟人的事。但是，他現在又浴火焚燒，於是就假裝深情地哄騙，一定回去稟報父母，來接她。

書生有文化，一番甜言蜜語加上信誓旦旦，婢女感動得淚花流。接下來，當然就順從地交由徐秀才策馬揚鞭盡情馳騁了。

又偷歡了幾天，徐秀才回家了。婢女天天翹首以盼沒等著徐秀才來接她，卻被徐秀才的姑媽發現她身體的異樣。一番審問拷打，婢女便招了實情。姑媽馬上叫來徐秀才，徐秀才竟然穿上褲子就不認，還反誣婢女淫邪，不知道與誰勾搭，反正他飽讀聖賢書堂堂正正的秀才豈能做出如此苟且之事！

徐秀才不認，婢女就慘了，被主人繼續拷打，要她招出野漢子。到了夜裡，婢女羞憤交加，懸樑自己了。

轉眼就到了清朝道光二十六年（1846年），因為幾屆鄉試都沒考上舉人，這一年又恰逢鄉試，徐秀才就專門去文昌帝君廟燒香叩問功名。當夜他就做了一個夢，夢到神人對他說：本來你可進士及第，官至縣令，但你在清朝道光十六年引誘婢女在先，致其懷孕又耍賴誣陷，害其冤死。此後，你不思悔改，仍沾花惹草，引發神靈共怒，革去你的功名，並減少你的壽命。倘若你還不積善行德，痛改前非，必有冤鬼找上門來，索你性命。

一切都如夢中說的那樣，徐秀才在清朝道光二十六年浙江鄉試中再次沒考中舉人，加上他狗改不了吃屎，沒少惹風流債。到了清朝道光二十七年（1847年）春，渾身潰爛，口吐鮮血。斷氣前，照顧他的家人依稀看到一個披頭散髮的女子撲向他……

果然是久走夜路必撞鬼，風流債，拿命償。這個清朝道光年間的徐秀才最終為自己的流氓行徑買了單。

後記：本文部分素材參考了清朝汪道鼎的《口孽淫孽》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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