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子仁開啟的電鋸驚魂宇宙，堪稱恐怖片史上整體水平最穩定的系列

（文/方聿南）

2004年10月29日，一部名為《電鋸驚魂》的低成本恐怖片在北美低調開畫。影迷大多以為，這又是一部流水線上炮製出、趕在萬聖節檔期撈一筆的廉價B級血漿片。但當片尾字幕升起時，他們已經意識到自己錯得離譜。身兼編導的溫子仁技藝之嫻熟，心思之細密，想像力之豐富，令人拍案叫絕；除在情節上精心布局、絲絲入扣，更在鮮血淋漓背後隱藏了對人性善惡的揭露、對生命哲學的叩問。《電鋸驚魂》系列雖沒有大牌和炫目特效，但擺脫了千篇一律的庸俗套路，在視覺上、智力上和情感上向觀眾全面開火，把恐怖片藝術推向了全新的境界。

吉尼斯官方認證，「影史最成功恐怖片系列」

對好萊塢出品的恐怖片，許多影迷有個片面認知，覺得都是大同小異的血漿殺戮。當然，從海外觀眾的眼光來看，這個結論，也情有可原。因為在英語國家之外，文化隔膜最小、傳播最廣、擁躉最多的，總是這類不怎麼需要動腦子的狂殺盛宴，尤其是那些續集連串的系列片：《猛鬼街》、《13號星期五》、《萬聖節》、《鬼娃》、《德州電鋸殺人狂》，還有與《電鋸驚魂》同期走紅的《人皮客棧》、《隔山有眼》、《死神來了》等系列。

這些殺戮電影，往往用一個牽強、變態或超自然的借口，締造出一名窮凶極惡的殺人魔王，其刀下遊魂數量每集看漲，而自身被幹掉後又能不斷復生，最大看點無非是各種挑戰極限的死法大觀。所以當默默無聞的《電鋸驚魂》初出茅廬，又是由B級恐怖片專業戶獅門公司出品，大伙兒理所當然把它視作另一部了無新意的殺戮片。

誰曾想，《電鋸驚魂》一經上映，在恐怖片迷普遍審美疲勞、水平如鏡的心池激起了萬丈波瀾。其非同尋常的創意巧思，對人性黑暗面的真實描寫，跌宕起伏的情節編排，對未知、黑暗、幽閉、瀕臨死亡等經典元素的獨到處理，環環相扣的細節嵌套，極具衝擊力的結局，配以少而精的血漿點染，迅速以野火燎原之勢征服了大批觀眾，給當時低迷的恐怖片市場打了一劑強心針，開創出屬於自己的風格。

《電鋸驚魂》雖以暴力和血腥面目示人，實則娛樂元素豐盛，機關陷阱，人性陰暗，封閉空間，真兇謎底，應有盡有。污濁的布景，不寒而慄的殺人機關，痛徹入骨的虐待場面，俱裹挾著強烈的驚悚意味，熟練運用閃前閃後來交代錯綜複雜的線索，情節的銜接嵌套更媲美偵探小說的精巧。在B級片的賣相之下，是一部一流水準的高超懸疑電影，可反覆觀賞、品味、求證、共鳴。也正因為此，2010年，吉尼斯世界紀錄大全宣布，《電鋸驚魂》被認證為「最成功的恐怖片系列」。

享有盛譽的《電鋸驚魂》不免被拿來與同類珠玉作比，也有評論指其含有《異次元殺陣》、《七宗罪》和《非常嫌疑犯》等傑作的影子。但客觀來看，《電鋸驚魂》並非對前輩的拷貝+拼貼，而是經典元素的一次洗牌重塑，是在恐怖電影日趨同質化之際，一次柳暗花明的疆域開拓。《電鋸驚魂》的成功證明，只要有視野有創意，獨具匠心的電影人願意探索，恐怖電影的陳舊元素仍能組合出全新的可能。在這裡，懲罰不再是生命的結果，而是救贖的開端，無法不令觀眾心生強烈的代入感，並捫心自問：「為了生存下去，我願付出怎樣的代價？」

難以磨滅的符號：「電鋸之父」溫子仁

溫子仁本是馬來西亞華人，從小在澳洲長大。成名後的他曾在訪談中提到，少年喪父的心理陰影，令他對血漿恐怖電影十分著迷，並通過在作品中添加親情元素，以彌補童年的感情缺失。因此，有別於許多人對恐怖片「人情淡薄」的認識，溫子仁的恐怖片往往具有濃厚的人性色彩，花大篇幅表現家庭溫暖和親情力量。

2000年，年方23歲的溫子仁與人合作長片導演處女作《地獄》，這部講述異世界歷險的恐怖電影，榮獲了當年墨爾本地下電影節的「最佳游擊隊電影獎」。來到好萊塢後，溫子仁與之後的老搭檔雷·溫納爾炮製出一部九分鐘的實驗短片《電鋸驚魂》，並得到製片商青睞，於2004年推出長片版《電鋸驚魂》，自此一鳴驚人，佳作不斷，成為影迷圈子頂禮膜拜的「電鋸之父」、「新生代恐怖一哥」。

溫子仁從不藉助大場面、大明星、大特效來吸引觀眾，他一次次證明，恐怖片要想賣座，靠的不是華而不實的花哨手段，而是扎紮實實在製作上下功夫，把觀眾嚇得魂不附體，又欲罷不能。從成名作《電鋸驚魂》系列，到之後的《潛伏》、《招魂》系列，無論是編劇、導演還是擔任製片人，溫氏恐怖片一貫是低產出高回報的業界典範，從未失手。如此彪悍的市場潛力，既為他贏得了廣泛的藝術聲譽，也獲得向錢看的製片商們一致認可。如今，手握《電鋸驚魂》和《潛伏》兩大超人氣恐怖系列，隨時準備再續，並已經接過《速度與激情7》的方向盤，才37歲的溫子仁，早已躍居好萊塢炙手可熱的一線名導。

豎鋸門徒列傳

我們對豎鋸了解的越多，越覺得他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種精神，一種信仰，一種理念的創始者。他不僅身體力行，而且以其強大的精神感染力，培養出一批忠實門徒來延續他的事業，將豎鋸遊戲從個人行為上升到一個集體儀式。豎鋸儼然成了一個門派，越來越具發揚光大的趨勢。豎鋸門徒滲透在警局中，也為故事增添了「抓內鬼」的趣味。目前已知的豎鋸門徒如下：

阿曼達·楊

阿曼達是豎鋸的第一個門徒，豎鋸門中目前已知的唯一女性，同時也是豎鋸遊戲為數不多的倖存者之一，是個有著堅定意志力和偽裝天賦的女人。阿曼達被艾瑞克·馬修陷害入獄，在獄中染上了毒癮，生活糜爛的她被豎鋸綁架後，成功通過了裂顎器的考驗，從此脫胎換骨，視豎鋸如再造父母，協助他布置各種機關，並成功向馬修復仇。因霍夫曼從中作梗，《3》中未能通過豎鋸的測試死去。

馬克·霍夫曼

霍夫曼是豎鋸門徒中最心術不正的一個，在豎鋸和阿曼達死後成為新一代「掌門」，首次登場於《3》，表面是調查豎鋸案的警探。霍夫曼極有邪惡天賦，對機械了如指掌，曾逃脫幾乎無解的裂顎機關。與他的導師不同，霍夫曼對受害者沒有絲毫同情心，多次用沒有生路的機關虐待受害者，嫁禍阿曼達並導致她的死亡。後期為掩蓋身份不擇手段的霍夫曼實際上已是半個瘋子，夾在兩種身份間掙扎，頗有《無間道》中劉建明的糾結。霍夫曼雖然依靠狡詐成功復仇，仍沒有逃過豎鋸的審判，應了因果報應的咒語。

勞倫斯·戈登

戈登是診斷出豎鋸患有絕症的醫生，也是《1》中豎鋸一案的嫌疑人。戈登醫生沉迷工作，忽視家庭，還和實習生有染，成為豎鋸的目標，在《1》中被關入禁室虐待一番。他自斷一足逃出，被豎鋸所救，安裝假肢後，招募到麾下。戈登醫生無疑是最低調、最忠誠、對豎鋸事業貢獻最大的門徒，雖然只在首尾兩集現身，但其存在感貫穿七部。諸如第二集眼後藏鑰匙，第三集指派醫生，第四集針線封住五官，第五集給霍夫曼送信，第六集接受錄像帶，都是戈登所為。豎鋸死前，將所有秘密託付給戈登，他也不負期望為豎鋸的前妻報了仇。

吉爾·塔克

吉爾是豎鋸的前妻，流產後與豎鋸關係疏離，終於離婚。《5》中吉爾拜訪律師，得到了豎鋸的遺囑，遵照指示將霍夫曼綁架後用裂顎器審判。得知霍夫曼逃脫後，吉爾向警方自首轉當污點證人，但仍被霍夫曼滅口。

布萊德和萊恩

布萊德、萊恩和他們共同愛著的女子蒂娜一起參加豎鋸遊戲，兩人在爭鬥中明白蒂娜只是在玩弄他們，於是合作將蒂娜殺死，倖存後拜入豎鋸門下。在《7》中，他們戴著豬頭面具，協助戈登綁架了霍夫曼。

獨家盤點：《電鋸驚魂》十大酷刑

七部《電鋸驚魂》電影，殺人機關五花八門，遊戲死法千奇百怪，我們從中精選最具代表性的「十大酷刑」，供讀者領教豎鋸老爺的獨門武功，重溫觸目驚心的浴血慘狀。以下十大酷刑，選擇的主要指標是，視覺上看起來夠疼，夠殘酷，夠虐心，具有穿透銀幕的感官衝擊力。因為這正符合豎鋸遊戲的終極奧義：虐待過程務必緩慢痛苦，給玩家和旁觀者以震撼體驗，達到最高境界，明明眼見能逃出生天，情勢卻急轉直下，滿盤皆輸，或是玩家臨到頭犯錯，功虧一簣，如此最令人印象深刻，萬般絕望，虐待指數爆表。此外選擇指標還包括情節的出人意表、玩家博弈的精彩、幽默指數、機關結構的代表性，以及遊戲本身對主題的揭示。

1、刺網迷宮

出自：《電鋸驚魂1》

規則描述：玩家赤身裸體，被關入一個龐大的地下室迷宮，如果在三個小時內無法逃脫，出口就會關閉，通往出口的沿途遍布鋒利如刃的刺網，別說摸索探路，只要稍一動彈，就會被割得皮開肉綻。

遊戲過程：玩家戰戰兢兢前行，每挪一步都會傷痕纍纍，慘叫連連，沒走出多遠就被渾身穿刺，胃液橫流，倒地斃命了。《5》的閃回中還交代了這次遊戲的前因。

遊戲結果：失敗。

2、萬針坑洞

出自：《電鋸驚魂2》

規則描述：房間被設置了機關，四分鐘後就會永久關閉，使玩家無法得到解毒劑；要打開房門，必須跳入坑洞找到藏在其中的鑰匙，駭人的是，坑中布滿成千上萬支用過的注射針頭。

遊戲過程：該挑戰是為玩家中的澤維爾所作，但他心生懼意，將同行的阿曼達推了下去。在針頭海洋中尖叫著摸索一番後，阿曼達找到了鑰匙，但澤維爾開門時慢了一拍，未能得到解毒劑。在豎鋸的所有機關中，針頭挑戰是最不血腥之一，但足以讓患有恐尖症的觀眾側目掩面。

遊戲結果：阿曼達勝利，澤維爾失敗。

3、關節扭架

出自：《電鋸驚魂3》

規則描述：這是豎鋸本人最愛的機關。一心為兒子復仇的傑夫發現，他的殺子仇人已經被豎鋸綁架，四肢和頭部被固定在一個鋼架上，一旦開始計時，機器將把四肢扭轉360度，最後扭斷脖頸，使人慘死。傑夫必須拿到鑰匙，才能解救他的仇人，但鑰匙與獵槍的觸發機關相連。

遊戲過程：機器啟動，仇人的手腳被依次扭斷，狂呼不止。傑夫起初打算聽天由命，但面對骨骼爆裂和聲聲慘叫，於心不忍，費盡心思把鑰匙從槍口上解下，卻不料因此誤殺了在一旁施救的法官。最終，他來不及停止絞架，只能呼喊著「我原諒他了」，眼看著仇人的頭被扭到背後，骨肉盡碎，慘不忍睹。

遊戲結果：失敗。

4、脫髮絞盤

出自：《電鋸驚魂4》

規則描述：女子布蘭達被綁在椅子上，一架機器會將她的頭髮不斷絞纏，直到掀掉頭皮致命。警官里格被告知這是一名罪犯，可以選擇不救她。

遊戲過程：此遊戲獨特之處在於，兩個玩家接到的指示各不相同。里格一心拯救布蘭達，並在最後關頭解開密碼，此時布蘭達頭皮撕裂，滿臉是血，卻操起刀具對治傷的里格發起攻擊。里格奮力扯下布蘭達的頭皮殺死了她，在她手中找到的錄音帶解釋了一切：布蘭達認為里格擁有她的犯罪證據，不惜殺死救命恩人。

遊戲結果：里格（暫時）勝利，布蘭達失敗。

5、切腹鐘擺

出自：《電鋸驚魂5》

規則描述：這個遊戲並不是豎鋸的手筆，而是模仿豎鋸的霍夫曼所作。他綁架了一名提前出獄的謀殺犯，仰面鎖在台上，身體正上方，一具巨大的鐘擺緩緩下降，底部裝置鋒利的刀片，玩家要在60秒之內將雙手伸進兩邊的機關壓爛，否則就會被切成兩段。

遊戲過程：玩家屢次想將手伸進機關，又出於恐懼而縮回，最後他終於咬緊牙關觸發機關，雙手骨骼盡碎，震天的慘叫中，鐘擺停止了下降。然而，由於霍夫曼做了手腳，遊戲其實並無生機，稍後鐘擺繼續下降，可憐的玩家舉著一雙鮮血蓋白骨的手，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攔腰切斷，腸子碎末亂飛。

遊戲結果：（必然的）失敗。

6、強酸注射

出自：《電鋸驚魂6》

規則描述：此遊戲十分坑爹，玩家本人無法控制。保險公司員工威廉專門負責在客戶的保單中尋找漏洞，以構成拒絕賠償的理由，豎鋸也曾是受害者，故委託霍夫曼和吉爾逼他參加一系列遊戲，到了最後一回合，一對母子塔拉和布蘭特因威廉的「盡職」而痛失至親，由他們來決定威廉的生死。

遊戲過程：威廉和妹妹苦苦哀求，塔拉思前想後，不忍心下手，但布蘭特對父親之死無法釋懷，一怒之下把開關撥到死檔，多支注射器插入威廉的後背，把大量氫氟酸灌入體內，令他身體從內往外逐層溶解，最後斷為兩截，屍水橫流。

遊戲結果：失敗。

7、自殘稱重

出自：《電鋸驚魂6》

規則描述：兩名放債人，一個胖子，一個女人，被分別囚禁在兩個鐵籠里，必須用刀具來切割身體一部分，並把切下的肉放在天秤上，60秒之後，切肉較少的會被電鑽擊穿頭顱。

遊戲過程：這無疑是整個系列中最具黑色幽默的遊戲。乍看胖子勝算很大，他也自信滿滿地一起刀就朝脂肪堆積的腹部下手，割到肚破腸流仍不罷手；女人起初也想如法炮製，哪知小腹平平坦坦，電鑽越插越深，痛徹心骨，一狠心便將整隻左手剁了下來，連皮帶骨竟然份量勝出，胖子慘被開顱而死。

遊戲結果：胖子失敗，女人勝利。

8、人肉烤箱

出自：《電鋸驚魂7》

規則描述：假冒豎鋸遊戲生還者的鮑比必須拯救自己的妻子，被迫承擔謊言的代價，用兩個鐵鉤插入胸肌，把身體往上舉，直到高度能將插頭的兩段接觸——他在杜撰的著作中講述自己「通過」了這項遊戲，連妻子也被蒙在鼓裡。

遊戲過程：這個欺世盜名的投機商人終於活活把自己作死了，他的胸肌根本無法支撐體重，吊到一半時就撕裂，使他落回地上。與此同時，妻子立刻被機關送入一個大烤箱中，四周火焰升騰，而鮑比被電網阻擋，無法靠近營救。除了身體上的痛楚，鮑比不得不眼睜睜看著妻子被火焰炙烤、慘痛呼叫的臨終一幕，令他在痛不欲生中崩潰。

遊戲結果：失敗。

死亡飛車

9、死亡飛車

出自：《電鋸驚魂7》

規則描述：遊戲共有四名參與者，分別被固定在一輛汽車內外的不同位置，汽車起初停在車庫，玩家埃文的身體被牢牢黏在駕駛座椅背上，他要在30秒之內拉下車子前方的操縱桿，才能阻止一連串連鎖死亡反應。

遊戲過程：汽車開始不斷加速，埃文拚命撕扯下後背的整片皮膚，但仍未趕上規定時限。汽車猛然墜地，把埃文的女友壓爆，落地後高速衝出，將鎖於車身的朋友肢解，然後撞爛綁在車庫上的另一朋友，衝出車庫後撞上靜止的汽車，把埃文從車窗彈出。一串精妙的連鎖反應，四人盡數殞命。值得一提的始，這個機關曾被製作人以太暴力為由，禁止在前六部電影中出現。

遊戲結果：失敗。

招牌裂顎

10、招牌裂顎

出自：《電鋸驚魂1、6、7》

規則描述：裂顎器是《電鋸驚魂》系列中最招牌、也是唯一出現不止一次的殺人裝置，幾乎成為豎鋸和他的門徒互斗的專利。這是一個安置於玩家頭部的金屬裝置，金屬片塞進上下顎之間，在規定的時間內若不加以解除，就會崩開撕裂整個腦袋，一擊斃命，絕無生路。裂顎器被多次改進，外形更駭人，殺人效率更高。

遊戲過程：豎鋸的門徒阿曼達、霍夫曼和妻子吉爾都受到過裂顎器的考驗。其中吉爾被虐殺而死；阿曼達通過從瀕死者的腹中取得鑰匙，在時限內打開了機關；而電鋸最有天賦的學徒霍夫曼，通過用裂顎器撞碎大拇指，扯爛半邊臉頰，最後將裂顎器卡在鐵門的格欄內，巧妙逆襲了這一神器。

遊戲結果：兩勝一敗。

豎鋸永生！《電鋸驚魂8》，我們等你！

寫在最後的話

毫無疑問，《電鋸驚魂》是新世紀以來水準最高、影響最大、話題最廣、吸金最利的恐怖佳作系列之一，註定要在恐怖片史冊上留名。每年一部的節奏非但沒有冗餘之感，反而叫人慾罷不能。所以當2010年製片人馬克·伯格證實《電鋸驚魂7》是該系列的最後一部時，不但粉絲捶胸頓足，廣大影迷也頗感遺憾，尤其是終結篇的懸念效果依然出色，毫無靈感枯竭之感。不過溫子仁和雷·沃納爾隨後表示，《電鋸驚魂》仍是一個開放的系列，只要有更新更酷的主意，不排除會在將來某個時刻回歸。況且，對於一個總成本不到7000萬，全球總票房卻近9億的賣座系列，製片商也不可能停止打它的主意。

（文/方聿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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