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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背景的小警察,只因接待過一個神秘的刑滿出獄人員,之後就在仕途上步步高升……


二十五歲的任笑天,汶萊派出所的一個普通警察。小夥子長得丰神俊朗,就象剛剛畢業沒有多久的學生一樣,一臉的書卷氣,有點文質彬彬的樣子。他最近很苦惱,眉宇之間多了那麼一絲陰雲,集聚而不肯消散。


此時天氣很熱,所里的警察都不想出門做事,就都守在所長辦公室里吹電風扇,吹牛打屁。

「滴鈴鈴,滴鈴鈴——」

清脆的電話鈴聲,打斷了所長辦公室里的高談闊論

,當然,也打斷了任笑天的遐思,也在注意著隔壁的通話內容。


「喂,你好,我是汶萊派出所。哦,什麼,你說什麼?有一個刑滿釋放的老特務,要由我們派出所負責安置。噢,好,行,行,行,我這就安排人去你那兒接受任務。」一個嗓音有點高昂的中年男人,在旁若無人地接著電話。


中年男人呲著一口黃板,瘦得象蘆柴棒一般,腰也有點彎曲。


剛一擱下電話筒,他就在口中嘟囔說:「他姥姥的,這個世道,真的是越來越看不懂。一個刑滿釋放的老特務,還要我們派人去幫助安置生活。你們說,上面的那些當官的,是不是吃飽了給撐得慌?」


他的話剛一說完,目光就在屋內掃了一圈,沒有看到想要看的人,立即就象公雞

『喔喔』打鳴一般的叫喊了起來:「任笑天呢?死到那裡去了,快點給我滾過來,怎麼這樣沒有一點眼力見識哩!」


聽到隔壁辦公室的叫喊聲,任笑天

『騰』的一下站了起來,雙手緊緊地壓在桌面上,兩道濃眉也深深地鎖了起來。

不用大腦思考,直接就會把任務交給自己。

任笑天的僵持,只是短短的一瞬間。隨後,他的嘴角輕輕地咧了一下,咬著自己的嘴唇移動了腳步,『嘎吱』一聲推開了隔壁辦公室的門,不冷不熱地問道:「所長大人,不知你有何吩咐?」


「任笑天,你的動作怎麼這樣慢騰騰的呢?」中年人斥責了一句以後,吩咐說:「市局治安支隊打電話來,說是有個什麼老特務,要安置到我們這兒。你現在就到他們

那裡去,幫他們把事情給做好。


「噢——就這麼一件事,用得著這麼大聲嘛。所長大人,天熱得很,提防中暑哦。」任笑天的雙眉上挑了一下,很快就又恢復了平靜。他也不多話,直接就回了自己的辦公室,取了自己的帽子,再到車棚中推了自己的自行車往門外走去。這樣的情景,讓人看了都會有一種心酸的感覺。


「所長,這大熱的天,嘖,有點過分吧。你不能總是一碰到事情,就讓小天去出公差啊。」一個中年人的口音,有點在為任笑天打抱不平。


「指導員,這種事情不讓他去,還能讓誰去?誰讓他是全市出了名的『杯具』先生哩!嘿嘿,告訴你一句老實話,我就是要整他任笑天,看他能有個什麼鳥辦法來對付我。哈哈——」瘦高個子的所長,對自己的做法顯得十分得意。其他的人也是習以為常,樂呵呵地打起了牌。


任笑天蹬著自行車,不緊不慢的在小巷道里前進著。


他一邊走,一邊暗處思忖,別看自己剛才譏諷了所長,人家根本不當一回事。唉

——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

是一個盡頭哩!


市警察局三樓,治安支隊長辦公室。「嘭,嘭嘭——」任笑天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進來。」一個洪亮的聲音響了起來。


任笑天推門走入以後,一個約有四十歲的中年男人,從案前的一份材料上抬起了頭。


中年男人一頭烏黑的頭髮中,國字臉,濃眉,大眼,鼻直口方,還有那雙鋒利、像鋼鑽一樣刺人的眼睛。


他就是對任笑天極為賞識的治安支隊宋支隊長。


「小天,來得好快呀。今天是什麼風?把你給刮到我這兒來啦。快,快坐下吹一吹。」宋支隊長說話時,是一臉的笑意。


任笑天習慣了這樣的說辭,聳了一下肩膀道:

「支隊長有令,我還能不跑得快快的嗎?」


說話的同時,任笑天也不客氣,自己找了張靠近電風扇的椅子坐了下來。


「你小子,離了派出所,你就又開始貧嘴了。廢話少說,我這兒有一份材料,是關於一個刑滿釋放的老特務,你給我好好用心看一看。看得好,有獎。否則的話,哼哼,你就給我好好當心自己的屁屁吧。」


領導已經轉換了話題,任笑天趕緊打起精神,乖乖巧巧的坐到一旁看起了材料。


照常規來說,刑滿釋放人員落戶,只要當事人帶著釋放證明到派出所登記一下就行,哪兒需要這麼慎重其事。既然領導這麼重視,任笑天也不敢馬虎。


任笑天就從頭看到了尾看了好幾遍。


接下來,他把材料擱在桌子上,給自己點燃了一支香煙,思索片刻才抬起了頭道:

「說說看,你對這件事有些什麼看法?」看到任笑天終於抬起了頭,一直在注意他反應的宋支隊長,含笑著開了口。


「支隊長,這事情有點不簡單呀。」任笑天說這話的時候,一點也不象平時那副木訥的樣子,直脫脫象換了一個人。


「哦,說說看,哪個地方讓我們小天看出有不簡單的地方呢?」宋支隊長說話的語氣很輕鬆,邊說邊丟了一支『大前門』的香煙過去,任笑天反手一抄,就將香煙撈到了手中。


「嗯,支隊長,這個叫向子良的老特務,過去是軍統局的上校行動處長,身份不一般呀。就沖著這一點,此人也不能等閑視之哦。」任笑天沒有點燃香煙,而是默默沉思了一番,說出了自己的感想。


「小天,你具體的說一說,到底是哪些地方不簡單?總不能因為對方是特務,就說是不簡單了吧」宋支隊長有意刁難地問道。


「支隊長,據我所知,軍統的創始人戴笠,飛機失事前也只是少將軍銜。由於這個緣故,軍統的人員,不管是大特務,還是小特務,從局長開始,都無法突破少將這道坎。照這麼說來,向子良的這個上校軍銜,也就算得上很高。那麼,他在軍統的地位當然也就不言而喻了。」任笑天不慌不忙地介紹說。


「嗯,好,有道理,繼續說下去。」宋支隊長嘴上在追問,心中卻暗嘆一聲:「這麼樣的一個好小夥子,為什麼就總是有人要與他過不去?為什麼會讓他落下一個『杯具』先生的綽號呢?」


任笑天聽到支隊長的追問,展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侃侃而談道:「從一般情況來分析,在軍統中能有這樣高地位的人,擔任的又是專門執行抓捕任務的行動處長,手上的罪惡,當然不會少。他不是戰犯,但也沒有被處以極刑,這是很少見的事。一種可能,是他手中有足以保命的秘密。另外還有一種可能,就是與他在打小鬼子的年代裡,擔任鋤奸隊長的經歷有關。殺了那麼多的小鬼子和漢奸,也算得上是民族英傑了。」


「嗯,分析得有點道理,繼續說下去。」宋支隊長的話,始終是不多。他只是在提出問題,然後再用心傾聽。


任笑天聽得支隊長一追問,咧嘴一笑說:「材料中寫得很明白,向子良的老家在燕京,妻子和子女在法蘭西。他被釋放出來,既沒有落葉歸根回老家,也不是急著去國外與家人團圓,卻來到了我們這樣一個小小的地級市,而且是一個經濟並不算髮達的三線城市定居。這中間,肯定會有什麼我們所不知道的內情。」


「你認為,可能會有什麼樣的內情,把他給吸引到我們海濱市來,會不會還是與他以前的特務經歷有關呢?」宋支隊長依然還是不動聲色的在追問。


任笑天用手揉搓了一下自己的鼻子。略一遲疑以後,才堅定地回答說:「支隊長,我覺得這種可能性不是很大。」


「理由呢?」宋支隊長一點也不停歇,接著就追問了一句。


任笑天張口就答道:「我認為,不管向子良有什麼樣的秘密,不管他有多少我們不知道的秘密,我相信,經過這麼三十多年的擠壓,也應該讓安全部的那幫特工給榨乾了。向子良既然能大張旗鼓地跑到我們這兒來定居,這就說明沒有什麼值得讓安全局關注的事情。如果有的話,那就應該是安全部門出面來安置向子良的定居,而不是由我們來操作這一切。最簡單的說一句,他們也應該主動與我們警方取得聯繫才對。不然的話,他們也睡不著覺啊。」


「嗯,小天,這話說得有道理。」支隊長一直是很嚴肅的臉上,終於露出了讚賞的笑容。


任笑天說順了口,思路也就逐漸打了開來:「支隊長,我認為呀,海濱這個地方,肯定有向子良關切的事情,或者是有他需要關切的人。人老了,就想把所有的事情都能做上一個了結,這符合老人的心態。特別是他這種心志很堅定的老特務,更是會如此這樣做。不過,他的這種心愿,估計與安全工作沒有什麼關係。要不然,上面的領導也不會同意這麼做。這麼一來,我們的任務就要簡單了許多,只要進行一般的監控,及時掌握有關情況,向上級有關部門進行彙報也就行了。」


「哈哈,小天,分析得不錯。你們那個所長,把你給派過來,算是做了一件大好事。行,考試合格,這個任務就交給你嘍。向子良到海濱市的安置工作,就由你來具體負責。你就從他的住房開始考慮,看看有沒有什麼合適的房子,先幫助租下來再說。」宋支隊長又丟了一支香煙給任笑天。


香煙接到手之後,任笑天先跑了過來幫支隊長點燃了香煙。然後,一邊給自己點煙,一邊笑道:「嗨,支隊長,這事還就讓你給說巧了。我的轄區里,有一套42個平方的房子。是老辦公樓改建而成的宿舍,每戶是兩間半,有廚房,有衛生間,正好適合這個老特務居住。」


「人家會願意出租房子嗎?主人自己又住到什麼地方去!」支隊長不放心的問了一句。這時候的人,住房情況都不太好。


聽支隊長這麼一問,任笑天滿有把握的笑道:「沒問題,房主王大伯老兩口子,到法蘭西看望在那兒留學的兒子去了。說是要在那邊住上幾年時間,還托我姐姐把房子找個妥當的人給租出去哩。」


「你姐姐!你姐姐是誰呀?快快給我從實招來。」宋支隊長知道任笑天的家庭情況,只有一個在燕京讀大學的妹妹,並沒有什麼姐姐。本來,他也不會去管這樣的閑事。只是因為任笑天剛才的回答讓他滿意,心中一高興,也就和任笑天開起了玩笑。


聽到支隊長一問,任笑天趕忙解釋說:「支隊長,那是我認的一個姐姐,她叫水素琴。在城區紀委工作,就住在王大伯的隔壁。有她幫助我們,也能方便我們及時掌握和控制情況。支隊長,你看這種房子行不行?如果你說不行,那我們再重新找。」


「哦,水素琴!小天,你說的是城區紀委的水主任?」宋支隊長的眼角跳了一下。


任笑天答道:「是呵,水姐就是在紀委工作。宋支隊長,你也認識她嗎?」


宋支隊長的嘴角咧了一下,心說哪能不認識哩。這個水素琴,也算得上是海濱市的名人之一。換句話來說,是一朵帶著荊棘的花朵。不但是人生得美貌,做事的才能也是讓人稱讚不絕。儘管是一個寡婦,而且是一個帶著孩子的寡婦,想要採摘這朵花兒的人還是不算少。


領導自有領導的風範,宋支隊長心中雖然驚奇,表面上還是笑眯眯的說道:「嗯,不錯,不錯。那你就抓緊時間與你姐姐取得聯繫,先把房子給租下來再說。」說到這兒,宋支隊長又叮囑了一句:「小天呵,不管有什麼情況,都要及時向我報告。其他的人,就不要介入這件事兒了。」


聽到支隊長的吩咐,任笑天當然是連連點頭。他心中明白得很,知道這話的意思是說這件事只要自己清楚就行,無須再向所里的領導進行彙報。這樣的吩咐,對他來說是正中下懷,有誰願意象那個公雞一樣的所長進行彙報哩!呸,臭公雞,死公雞!


從治安支隊出來之後,任笑天又蹬著自己的自行車奔往了城區政府方向。


「小天,快坐,快坐。這大熱的天,怎麼也不知道找個地方歇一會?看你跑得這麼一頭的汗水。要是中了暑,我看你怎麼辦!」留著一頭短髮的水素琴,顯得十分精幹。頭髮微卷,睫毛彎彎,一雙如水的眸子更是水靈。再加上其優雅的氣質,不管是讓什麼樣的男人與其直面相對,都會有一種無法心平氣和的感覺。


看到任笑天找到自己的辦公室來,水素琴也是有點驚訝。她也顧不上問話。一邊打毛巾,一邊埋怨了幾句。等到這些都忙好之後,水素琴才坐下問道:「小天,有什麼急事,讓你怎麼一個大熱天急著跑到我這兒來啦?」


任笑天憨厚一笑說:「水姐,你家隔壁王大伯家的房子,不是要出租嗎?我這兒有一個工作對象,需要租房子住下來。這麼一想,我就找你來啦。」


他把向子良的情況簡單介紹了一下,又說:「姐,有你住在老特務的旁邊,就是有些什麼情況,我們也能及時掌握呀。姐,你說是不是這麼一個道理?」


水素琴抿嘴一笑說:「小天,你幫王大伯家出租房子是假,倒是拉姐姐的公差才是真啊。」


「那是當然,那是當然。誰讓你是我的姐姐哩。碰到這樣的事,還有什麼樣的人,能有姐姐這樣身份的人可靠哩!」任笑天拍了水素琴一個小小的馬屁。


「那你也不為姐姐擔心一下,萬一被老特務給害了呢?」水素琴有意刁難道。


任笑天的嘴角挑了一下,露出雪白的牙齒說:「不會的,一切都有小天給姐姐保駕護航哩。」


「瞧你能的樣子,我可把話說在前面,要是有個什麼閃失,可別怪姐姐找你的麻煩哦。」水素琴撇了撇嘴角,不客氣的鄙夷了任笑天一下。


任笑天嘿嘿一笑說:「那是當然,那是當然。如果真的出了事,小天還有臉在這世上活嘛!」


水素琴抿嘴一笑說:「嗯,這還差不多。」接下來,姐弟二人說了一些閑話,任笑天感覺得到,自己的心情舒暢了許多。他有一個感覺,只要見到了水姐,自己那顆總是顯得十分鬱悶的心,就會開朗了許多。


幫老特務把租房子的事給落實下來以後,任笑天便向宋支隊長彙報任務完成。


聽完彙報之後,宋支隊長也十分滿意,對任笑天這小子更加讚賞。


任笑天沒走多久,宋支隊長就接到了電話總機的通知:下午四點左右,金陵軍區首長的車子,專門送向子良到海濱市去定居。鳴達同志,這件事你一定要重視。接待好、安置好,絕對不能出現半點差錯。


過了一會,分管治安的副廳長也打來了電話,反覆進行囑咐,說是新調來的周廳長對向子良的安置工作十分關心。


宋鳴達感覺到有點莫名其妙,這是怎麼一回事哩?一個坐了半輩子監獄的老特務,莫名其妙的要到海濱市來定居,這本身就透著不少詭譎的色彩。既然是定居,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為什麼會引起上層如此的關顧呢?


看來此人不簡單啊!


下午四點鐘剛到,市警察局大院里,駛來了一輛掛著軍牌的銀灰色伏爾加轎車。那時代,有這樣的汽車,可是一件很牛逼的事情啦。進出辦事的警察,有不少人都停下腳步在觀望,不知是來了一個什麼樣的大幹部。


宋支隊長更是充滿了好奇心,想要看看到底是一位什麼樣的大神,才會如此牛逼!


副駕駛位置上,跳下來一個高大魁梧、十分精幹的年輕軍人。他剛一下車,就迅速繞到汽車左側拉開后座車門,用手護住車門上方,攙扶著一個年近八旬的老人下了車。


老人頭髮茂密,一片銀白,梳理得井然有序,絲毫不亂。一張飽經風霜的老臉,雖然留下了不少歲月的痕迹,但那慈祥的笑容,頗有長者風範,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修長的身材,一件真絲做成的對襟襯衫,再加上那鼻樑上的金絲眼鏡,很容易讓人確定老人的身份,應該是大學教授一類的文化人。只是如果有人透過那副眼鏡,就會發現那雙不算大的眼睛,特別的深邃明亮,閃耀著智慧的光芒,又敏銳,又細緻,甚至於有點讓人不敢逼視。


大家都在議論紛紛,不知來人是哪一路的神仙。如果讓他們知道,這個老頭子只不過是一個剛剛刑滿釋放的老特務時,肯定會讓眼鏡摔滿了一地。


早已守候在道旁的宋鳴達,立即就迎了上來。


年青軍人看到宋鳴達的舉止後,放下攙扶老人胳膊的手,右手併攏上舉,原地立正報告說:「報告首長,金陵軍區司令部警衛連連長古鵬,奉首長的命令,負責護送向先生前來海濱市定居。」


聽到軍人這麼一段開場白,宋鳴達只覺得自己的頭腦『嗡』了一下,怎麼會弄出這麼大的一副排場呢?還好他的反應快,連忙伸手說:「快請,快請,先到辦公室里歇上一會再說。」


在辦公室坐下以後,相互進行了一番自我介紹。那個坐如古鐘,微微閉著眸子,手指輕撫著下顎白色短須的老人,當然就是老特務向子良。


宋支隊長有點看不透。這老爺子的出場,比宋鳴達的想像得還要高調。安置一個刑滿釋放的老特務,省警察廳廳長秘書提前來打招呼,大軍區司令用自己的專車,還派來了警衛連長護送。這一切,都說明來人絕對不一般。


「你們汶萊派出所有個警察叫任笑天吧,我到海濱市的生活,就想交給他來幫助安排。你們看行不行?」向子良說話時是一臉的笑容。未曾開口之前,就已經將手中的『牡丹』香煙發了一圈。


宋鳴達又是楞了一下。嘖嘖,就憑這個鏡頭,也就足以讓人咋舌不已。那個時候,每人每月只能供應幾包『大運河』的香煙,就連『大前門』的香煙都很少看到。至於這種『牡丹』香煙,那是只有特權階層才能享有的啰。


和氣是和氣,只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向子良這一開口說話,就更是讓宋鳴達感覺到驚訝。這個老爺子不但知道任笑天,而且點名要讓這小子幫助照料生活。老特務為什麼會知道任笑天呢?他們之間又會有什麼樣的關係哩。


一時之間,宋鳴達也沒有辦法來弄得清楚這之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還好,原來的計劃就是讓任笑天負責這項工作,宋鳴達倒也不會感覺到突兀,當即應承了下來。


不大一會兒功夫,轎車就開到了紀委水素琴住的那幢住宅樓的樓下。接到通知的任笑天,已經守在了那兒。


向子良對警方安排好的住宿環境十分滿意,打量了一遍室內的設施。所有的門窗和桌椅上都沒有一點灰塵,家庭生活的所有設施和物資也都基本齊備。他手指輕撫著下顎白色短須微笑說:「宋支隊長,你們很會辦事耶。」


「向先生,這都是我們小天具體經辦的。你要誇,就誇他吧。」宋鳴達很會說話。既然任笑天這麼懂事,還又投了這個老特務的緣,他也就不會吝嗇幾句誇讚的語言。


向子良和杜連長從進場開始,目光就一直是全部集中到了任笑天的身上。特別是老特務那隱藏在眼鏡片後的目光,正如同利劍一般在任笑天上下打量著。


他們都在心中嘀咕道:「好好的一個年青人,怎麼會被人栽上了一個『杯具』先生的綽號呢?」在他們的感覺中,小夥子長得眉清目秀,身材修長,一臉的笑容,顯得特別平易近人。


向子良聽到宋鳴達說話以後,方才緩緩地說道:「謝謝你,任警官。我在海濱市的生活,就要麻煩你多多照顧啦。」


宋鳴達看到任笑天有點驚訝的樣子,連忙搶著做解釋說:「小天,向先生年齡大了。他以後的生活起居,就由你多關心一點。」


聽到支隊長如此解釋,任笑天只是靦腆的笑了笑。


向子良暗中嘆了一口氣,那幾個老傢伙到底搞的是什麼鬼,怎麼會把一個滿腹經綸、思維敏捷的孩子,弄得這麼一副老實木訥、噤若寒蟬的性格呢?不行,這事我得好好查考一下,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過,他也沒想到,這一查竟然掀起一場軒然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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