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巧云:我嫁給你2年還不如和裴郎的兩夜來得快活!你懂的!
蹲馬桶時來點歷史,拉的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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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人物及關係
楊雄——男,綽號「病關索」,原任薊州府押獄兼行刑劊子手(享受副科級待遇),系潘巧雲第二任丈夫,翠屏山命案兇手之一
石秀——男,綽號「拚命三郎」,楊雄結拜兄弟,無業,翠屏山命案兇手之一
潘巧雲——女,系楊雄之妻,無業,翠屏山命案死者之一
迎兒——女,楊雄家奴僕,丫環,翠屏山命案死者之一
裴如海——男,原任薊州報恩寺執事(享受副科級待遇),和尚,通音律,翠屏山命案之前已經死亡(另案處理)
胡道——男,原任薊州報恩寺頭陀(試用期未滿),司職打更,翠屏山命案之前已經死亡(另案處理)
一、兩個好漢和一個女人都不爽
楊雄很不爽。
因為家事。
先是結拜兄弟石秀告訴他他老婆潘巧雲出軌了,對方還是個和尚。
然後是老婆潘巧雲告訴他石秀其實是個「咸豬手」,她屢次遭小叔子摸胸調戲。
無論是哪個情況,楊雄都不願看到。
雖然潘巧雲嫁給自己時已經是「二婚」,但楊雄不在乎。
因為潘巧雲是個美人,她讓楊雄感到很面子。
石秀雖然是結拜兄弟,但武藝高強又講義氣,楊雄非常喜歡。
左手是老婆,右手是兄弟。該信誰?
還是信老婆,老婆多漂亮。
石秀很不爽。
也是因為家事。
楊雄是自己的結拜大哥,管吃管喝管住管安排工作,這樣的好大哥哪找去?
所以,石秀覺得無以為報。
既然大哥是個事業型幹部,整天撲在工作上,做弟弟的就有責任幫大哥看好人、守住門。
結果就發現大哥的老婆搞「出軌」。
為了不讓大哥戴「帽帽」,石秀就向楊雄告了密。
可誰知大哥當時很激動,激動之後卻一衝動——泄了密。
泄了密還不要緊,要緊的是自己反倒被潘巧雲咬了一口。
英雄難過美人關。大哥還就信了。
石秀不甘心,石秀要反擊。
潘巧雲很不爽。
還是因為家事。
嫁給楊雄之後一直就不爽。
楊雄這個第二任老公太愛監獄工作,太愛砍頭事業,養著美嬌娘,偏偏舞刀棒,責任田都荒了也不澆灌,真是不懂女人心,空有一副猛男皮囊。
幸虧遇到了那裴和尚。
可還沒有怎麼爽,就被那外來的石秀給盯住了。
你石秀算是什麼東西?
吃飽了撐的,管閑事還打小報告。
不是老娘反應快,差點著了道。
奴家心慌!心慌!
二、很爽的兩個人都丟了命
裴如海很爽。
自從見到潘巧雲裴如海就迷失了方向。
念經不管用,坐禪不管用。
只要一閉眼,全是美女頭。
不料想那潘巧雲也是如此心思。
一來二去,乾柴烈火。
燃燒吧,火鳥,5公斤的乾粉滅火器也擋不住。
短暫的歡愉總是讓人感傷,長久的相守才是解毒的良藥。
於是,二人商議。
潘巧云:光光,其實我們可以長久廝守的。
裴如海:云云,你說,我聽你的。
潘巧云:光光,老楊一個月有20多天都要加班、值夜。長夜漫漫,奴家孤枕難眠,你可願意來陪我嗎?
裴如海:云云,我當然願意。
潘巧云:光光,我可以把迎兒收買了,讓這小妮子成為咱們的心腹,晚上你來她開門。
裴如海:云云,那我也收買一個心腹,讓他給咱們通風報信,天明之前我就走。
有美女要求主動投懷,再想到自己今後幾乎可以夜夜笙歌,裴如海爽了去了。
胡道也很爽。
作為報恩寺的試用員工,負責打更的小頭陀胡道一直害怕將來自己不一定會被轉正。
不轉正就得走人,即使不走人也是臨時工。臨時工的福利待遇很低不說,還容易被「頂雷」被「犧牲」。報恩寺是個大單位,能擠進去不容易啊。
胡道就發愁。但他沒想到有貴人很快就降臨身邊了。
那天,裴如海找到了胡道。
裴如海:小道啊,在寺里工作、生活還習慣嗎?
胡道:長老您好。我都習慣。我很喜歡咱這兒的工作氛圍。
裴如海:這樣啊。有件事呢想問問你的想法,算是代表組織徵求一下你的意見吧。
胡道:長老您說。胡道聽著吶。
裴如海:是這樣。我們香火堂外出公幹的情況比較多,很多時候需要在夜裡工作,所以呢就需要你這樣負責任的打更的相隨,好按時提醒我們下班。你看你願不願意跟著我呢?
胡道:長老我願意,一百個願意。
突如其來的幸福讓小頭陀找不到北了。
接下來,胡道就跟上了裴如海。
胡道決定用自己優異的表現來回報組織的厚愛。
幾次出行之後胡道就發現了裴如海的秘密。
胡道非常激動。
原來這是為領導辦理私事啊!
胡道的爸爸曾經告訴過胡道:一旦領導願意交給你私事、家事,就說明你要進步了。
裴如海是寺里拿年薪的中高層實權實職領導(掌管香火堂),自己成了裴長老的心腹,就算是邁進權力和利益的圈子了。
轉正的事還叫事嗎?
提拔的事還叫事嗎?
胡道很興奮,很爽。
這天,胡道依照老規矩又來到了那條熟悉的小巷。
突然一個人竄了出來。那人手持鋼刀,抵住了胡道。
胡道以為遇到了劫匪,就喊「饒命」。
那人就讓胡道說出為什麼老是在這敲木魚、打更的原因。
胡道嚇壞了,就把自己知道的不知道的都交代了個乾淨。
為什麼在這兒敲木魚,因為報恩寺的裴如海在這休息呢。
木魚一敲,時間就到。
時間一到,天就亮了。
天一亮了,就需要跑。
一切都清楚了。
那人冷笑一聲,讓胡道脫衣服。
胡道想說一句「你想怎麼樣?」但卻發不出聲音——他被那人一把勒住脖子了。
20秒後,胡道升天了。
那人把胡道的衣服穿在身上,然後又拿起了木魚。
那人往前走了幾步,在一戶門前敲響了木魚。
溫柔鄉中正纏綿的裴如海聽到了木魚聲。雖然他覺得節奏有些不對,但還是立馬從紅羅帳里爬了起來。雖然他不舍這橫陳的玉體,但還是穿衣下床離開了云云的香閨。
真是良宵苦短啊。
天還未亮。裴如海出得門來,也看不太清。
走到巷口,那人站住一下就把裴如海絆倒在地。
裴如海大怒。
但還未等他開口叫罵,那人就把一把鋼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裴如海雖然驚慌,但看清了那人的臉面。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石秀。
石秀逼著裴如海脫下里里外外的所有衣服。
裴如海只得照辦。
裴如海剛想說話,石秀卻已經不由分說朝他的裸體連刺了三四刀。
裴如海就赤條條、無牽掛的立即去追趕胡道去了。
石秀把兩套僧衣捲起放在了包裹里,又把那把帶血的鋼刀放到了裴如海的身邊,然後丟下兩具裸體男屍揚長而去。
街道空曠幽靜。石秀突然覺得自己爽了。
不行!我石秀不能自己爽,我要讓楊雄大哥也爽爽。
三、楊雄終於也爽了
翠屏山,在薊州城外東20里。
潘巧雲從轎子里下來就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不是說去岳廟燒香嗎?這兒風景雖好但卻荒涼,哪有丁點兒香火的味道?
楊雄笑著說:「走吧,還有一段路程,咱們得步行上去。迎兒,你小心伺候著夫人。」
丫環迎兒趕快扶著潘巧雲跟著楊雄往山上爬。
不一會兒,三人一同就到了一處長有幾棵松樹的小山坡。
樹下站著一個人。潘巧雲認得,那人正是石秀。
石秀見三人到了,就近前幾步說:「嫂嫂來了。」
「怎麼叔叔你也在這啊?」潘巧雲心裡一驚。
「石秀專門在此等嫂嫂來呢。」石秀笑道。
潘巧雲環顧四下再無他人。一陣山風吹來,她不覺身上一寒。
楊雄陰著臉突然說:「你前幾日說石秀兄弟故意調戲你,還摸著你的胸問你有沒有懷孕?今天大家都在這,也沒有其他人。你且告訴我到底有沒有此事?」
潘巧雲一聽楊雄這話就覺得今天恐怕要壞事。
她強作笑顏說:「官人你這是哪裡話。過去的事了,就不提也罷。」
石秀冷笑一聲說:「嫂嫂你這話就不對了。此等下流之事,若不和哥哥說個明白,豈不是壞了大家的名聲?」
潘巧雲苦笑一聲說:「都是自家人,這事兒你不提我早就忘了。」
石秀踱前一步說:「忘了?嫂嫂怎能忘了!我給嫂嫂看樣東西,幫嫂嫂回憶回憶吧。」便把一個包裹打開擲到了潘巧雲面前。
潘巧雲定睛一看,不由嚇得瑟瑟發抖:那包裹里是兩件僧衣和一副木魚!
「與小裴的事敗露了?」潘巧雲暗想。
「哥哥只管問迎兒,她最知道!」說罷,石秀「唰」的一下拔出了腰刀。
刀光閃閃,泛著冷光。
楊雄對著迎兒厲聲喝到:「小賤人,還不快說!但凡有一句假話,今日便將你剁成肉泥!」
「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丫環迎兒立馬癱倒跪在地上。
迎兒就把薊州報恩寺和尚裴如海如何與潘巧雲勾搭成奸、潘巧雲如何瞞過楊雄與裴如海幽會、裴如海如何利用敲木魚的暗號天亮前離開以及自己收了潘巧雲多少好處幫助開門關門等等說了個明白。
迎兒最後還說:「石叔叔調戲夫人的事是夫人自己講的,奴婢並不曾親眼見到,不敢亂說。」
楊雄見迎兒交代得清清楚楚,再看那潘巧雲面如死灰的樣子,便已經全信了。
石秀說:「哥哥,這丫環雖說得明白,但還需這婦人親口承認才妥。」
楊雄就一把拉住潘巧雲,說:「賊賤人,小賤人方才招的是不是實情?你敢不敢承認!」
潘巧雲見事已至此又知和尚情人裴如海也已飛往西天極樂世界,一顆心早已經萬念俱焚。她知道今天這道劫,自己無論如何也躲不過去了。於是就全部承認。
羞恥,羞辱,疑惑,困惑,憋屈,窩囊。
楊雄此刻已經被氣的七竅生煙。
自己是薊州府的押獄(看守所管教)兼行刑劊子手,大小也是個國家幹部;
自己武藝高強,江湖人稱「病關索」(比三國時的關羽的兒子關索還要厲害),怎麼說也是個「大哥」一級的人物。
可而今卻被老婆給帶了「綠帽」。
更可惱的是這「綠帽」還來自光頭和尚的「饋贈」。
是可忍孰不可忍!
再看那伏在地上已經梨花帶雨的潘巧雲,真是:
「黑鬒鬒鬢兒,細彎彎眉兒,光溜溜眼兒,香噴噴口兒,直隆隆鼻兒,紅乳乳腮兒,粉瑩瑩臉兒,輕裊裊身兒,玉纖縴手兒,一捻捻腰兒,軟膿膿肚兒,翹尖尖腳兒,花蔟蔟鞋兒,肉奶奶胸兒,白生生腿兒。」(摘自施耐庵《水滸傳》原話)
楊雄心想:當初就是錯眼戀上了這婦人的美色了啊。
楊雄繼續問:「賤人,是不是你還誣陷了石秀兄弟?」
潘巧雲說:「是的,是我誣陷了叔叔。還望官人和叔叔饒我這次吧。」
楊雄怒道:「饒你?你覺得我會饒你嗎?石秀兄弟,你且幫哥哥把這賤人給剝了衣服。」
石秀一愣,剝衣服?和和尚一樣剝光光嗎?爽!
石秀一擼袖子,三兩下就撕下潘巧雲的首飾和衣物。楊雄掂起地下的衣裙撕開當作繩索也顧不得春光乍泄,把光溜溜的潘巧雲綁在了一棵樹上。
石秀趁這當兒把迎兒的首飾也拽了個精光,然後遞給楊雄一把鋼刀說:「哥哥,這小丫環也不是好東西,還是砍了的乾淨!」
「兄弟說得對!這小賤人確實留不得!」說罷楊雄接過鋼刀,回身把迎兒砍做兩段。
潘巧雲這邊看得清楚,心知自己今日難逃一死,便也不求饒了。
楊雄轉身就到了潘巧雲跟前,晃著滴血的鋼刀說:「賤人!你還有何話說?」
潘巧雲苦笑一聲說:「姓楊的,老娘今日無話可說。我就想說一句——我嫁給你2年還不如和裴郎的兩夜來得快活!你——懂——的!」
楊雄只覺兩眼一黑,心底一疼,人差點沒一頭倒下。
石秀聞言也是一愣——2年和兩夜?難不成哥哥他……
你——懂——的!
楊雄一聲爆喝,伸手拽出潘巧雲的舌頭,一刀割下。
「賤人!娼婦!我讓你胡說八道!」楊雄罵道。
潘巧雲口中頓時冒血不止,嗚嗚哇哇說不出話來。
石秀也不敢接話,只是在心裡問:「是真的嗎?能相信嗎?哥哥的身體……」
楊雄看了一眼石秀,說:「兄弟,這淫婦端的無恥。哥哥要挖出她的心肝看看是不是黑的。」
石秀瞅了一眼面色發黑的楊雄,小心翼翼地說:「哥哥,這沒有外人。誰也不知道,哥哥今兒想怎麼地就怎麼地,反正小弟啥也不會說。」
「好兄弟!哥哥沒有看錯你!」楊雄一刀捅進潘巧雲的心窩,然後向下直割到潘巧雲的小肚子處。
那鮮紅鮮紅的心肝肺就掉了下來。楊雄用刀剁開,一一甩到了樹上。然後又嫻熟地把潘巧雲的屍身分成「七事件」(頭、胸、腹、四肢分成七塊)才罷。
這一下,楊雄算是爽了。
石秀心說:「狠人啊,真是狠人啊,怪不得哥哥能勝過關索。」
翠屏山命案現場很血腥,一個被砍做兩段,一個被掏心剝腹帶分屍。就是因為潘巧雲的那句話嗎?
楊雄撣了撣沒有濺上一滴血的皂衣,嘆道:「天下之大,我們兄弟今後何處安身呢?」
石秀嘿嘿一笑,說:「還用多想,哥哥。有一個地方,叫梁山!」
「兩位做得好事,咱可是全瞧見啦!」一個陌生的尖尖的聲音突然想起。
怎麼還有人!是誰?
只見一個瘦小的人影閃了出來。那人又是一陣尖笑:「哥哥莫怕,俺乃時遷也。俺也正要上梁山!」
※媽蛋!現在的牛仔褲還能穿嗎?!!!
※故宮整修文物,打開龍椅的夾層,看到一東西,專家愣住了
※北師大同學狠起來,連自己都黑。。。來看看他們2017畢業晚會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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