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歲的李大嬸懷孕了,孩子只在娘胎里呆了六個月,出生時還發生了一件怪事
那一天,所有人都恐懼的看著我 , 就像我是個殺人犯!他們中有老人,婦女,還有和我樣的孩子……
我的手和腳被綁在背後 , 全然不顧我是個孩子。我的只有胸脯抵著地面,像個玩偶一樣被扔在地上,嘴巴裡面有青草的澀,和泥土的腥苦。
我並沒有掙扎,任由她們施為,我平靜的看著他們,也平靜的接受命運。
因為,我「犯了罪!」
我的面前是一座新墳,泥土還是黃色的 , 只有幾根青草堅韌不拔的破土而出。
這是新郎官的墳 , 死於昨天夜裡,新婚之夜。
所有人都認為是我害了他 , 因為我曾「預言」過他的死亡。
對!我說過,說他會死,在他新婚的昨天。
所有人都聽見了。於是,我被趕出來,和李家鬧的不歡而散。
結果,小李真的死了,死在了洞房中,全身赤裸,臉色臘白。新娘子直接嚇傻了。
我變成了殺害小李的兇手 , 因為我說過他會死,而他果然死了。
但是 , 他的死亡跟我沒有關係,他們也不想想 , 我只是個六歲的孩子。
我辯解過,沒人相信我的話,李家有錢有勢,找來很多人,將我綁起來,讓我跪在小李的墳前,想要餓死我,有人說直接打死我 , 小李的父母讓我替他們的兒子陪葬。
我害怕極了 , 母親哭喊著為我辯解,可是根本沒人聽 , 父親報了警。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這樣的事情,每一次我都要搬家。
所有認識我的人似乎也很怕我,他們認為我是帶來死亡的死神, 除了我的母親。
鄉派出所距離這裡只有十幾分鐘的路程,我被帶到一間燈光昏暗的審訊室,面對著強光照射等,刺眼的光線讓我的眼睛有些微微的刺痛,我已經不在害怕了。
對面坐著兩個人,他們是人民警察 , 其中一人負責審訊我,另外一個人負責記錄。
我看著他們 , 他們也看著我。
「叫什麼名字?」高個子警察皺了皺眉頭問我,他看上去是一個嚴肅的人 , 很兇的樣子,不過面對我這個孩子,他似乎有些無奈。
「郝飛。」我淡淡的說道。
「李濤是不是你殺的?」他說完這話,似乎自己都覺得有些可笑。
「不是。」
「新婚當天,你說他會死,結婚夜裡就死了,你還敢狡辯,說 , 背後有誰 , 用的什麼手段,別想鑽空子 , 我告訴你,不要以為你年齡小法律就無法辦你,你父母是要受牽連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高個子警察用指節敲擊著桌子,有些憤怒。
「我真的沒有殺人,我一直都在自己家中,我父母可以證明。」我為自己辯解著。
「你父母?小傢伙,他們沒這權利!」
「那你自己查唄…」我無所謂。
你真的只有六歲?警察有些無奈。我沒有搭理他。
幾分鐘後。
門被打開,一個女警走了進來 , 手裡拿著一疊文件。牛隊接過文件看了看,然後…
「啪!」
牛隊突然狠狠的將文件仍在桌子上。
「這到底怎麼回事,新郎死了 , 新娘瘋了,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女警被嚇得向後退了一部,垂著手臂不敢說話 , 可嘟著的嘴巴,說明她正受著委屈。
「該死,該死,該死……李家有錢有勢,上面讓我一個星期破案,一點線索都沒有,我他媽怎麼破……」
牛隊似乎狂暴了。
門又開了,進來一個年輕的男警察,這裡的警察似乎都很年輕,年輕的有點過分!
「隊長 , 屍檢報告出來了。」年輕的警察顯然知道自己的領導有些焦躁 , 他在門口便停住了,和女孩對望一眼 , 兩人傳達了一個調皮的眼神。
「報告怎麼說?」
牛隊轉過身子,似乎抓到一絲希望。
年輕的警官乾咳一聲,看了牛隊一眼,又看了我一眼,這才說道:
「根據法醫鑒定,死者的死因並非他殺…」
「難道是自殺?」牛隊眼睛一亮!
年輕警官嘴角抽了一下,聲音低了少許:
「也並非自殺,死者身上找不到任何外傷,內傷,也沒有中毒跡象,法醫說…說他很有可能…很有可能是被嚇死的……」
年輕警官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看了牛隊一眼,然後便不吭氣了。
「呵呵……」
牛隊就像聽到笑話一樣:
「你們是在跟我開玩笑嗎?啊?……嚇死,你怎麼不說他是被結婚樂死了的呢?」牛隊已經處在了爆發的邊緣。
我明白這其中的道理 , 國家法律規定,命案必破 , 更何況有錢人的命,相對要值錢一些!
事情落在他這個沒什麼權利的隊長身上,也難怪他情緒有些失控。
看著屋子裡沉悶的人 , 感受著沉悶的氣氛,我抬起頭看著牛隊,說道:
「那個,警察叔叔,你有麻煩了?」
屋子裡面的人都是一愣,牛隊看了我一眼眼神兇惡起來,擺了擺手,屬下自覺的出了審訊室,離開前都詫異的看了我一眼。
牛隊一屁股坐到審訊台上,側著身子 , 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表情幾經變化:
「小小年紀不學好,跟人學封建迷信這一套」
我就知道是這樣 這樣的事情不是第一次。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會認我我是瘋子 , 而辱罵我。
我的父母也因此此而恐懼不安,並非他們怕我 , 因為他們是在害怕「我」,看見死亡的我。
我也只能看見死亡。
我看著牛隊說道:「我不是開玩笑,你身上充滿了黑氣,濃郁至極,說明你很快就會死亡!非常快。」
「你說啥?熊孩子!你說我會死?你是不是神經病。」牛隊指著我的鼻子,氣的不輕。
我不說話了,低著頭想著又該搬家了。
「好,我就坐在這,等著瞧我自己怎麼死!」牛隊直接坐在椅子上 , 看神經病一樣看著我,這目光多麼熟悉。
我笑了笑 , 我們便如此開始等待著。
一分鐘……
兩分鐘……
五分鐘。
「你敢消遣我,你信不信……」
牛隊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的手機突然響了。
「真的好想你……」
牛隊看了手機來電號碼一眼,連忙拿起手機:
「王局 , 是我,小牛」
「誒!對」
「對對對,你放心吧!」
「這麼急,好嘞,交給我,現在去辦,保證完成任務。」
牛隊說完著話掛了電話,看都沒看我一眼,直接除了審訊室。
我長長的嘆了口氣,仰頭靠在椅子背上。
「哎!看來,我又跟這件事脫不了關係了!」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功夫 , 審訊室的門「哐當」一聲被打開 , 我抬頭一看,牛隊一臉灰敗得衝進來。
他臉色臘蒼白 , 額頭帶汗,眼神有些發直。
他一進來就衝到我面前,雙手撐著審訊台,緊緊盯著我:
「死了,,被卡車壓過去,死無全屍。!
「什麼死了,誰死了?」我差異問道。
牛隊的桑心因為情緒失控有些微微的走音。
「一條狗,你以為是我嗎?差一點,就差兩步 , 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樣的事我無法解釋,為此我整整的在警局逗留了三天,連上面的領導都驚動了。
後來是牛隊將我送回家,他說我畢竟救過他的命。
然而。恐怖的事情才剛剛開始。
回到家之後,父母開始籌劃搬家的事,我能從母親眼中看出深深的疲憊,這已經是第三次了。
前兩次發生在幾個月內,我不管去哪個地方,似乎都能帶來死亡,起碼別人是這樣認為,然而我自己呢漸漸的信了,最近我看到的奇怪的現象越來越多了。
父母商量著搬到一個人少的地方居住。然而,讓我想不到的是,家還沒有搬,一件讓我永生難忘的事情發生了,那是是一場噩夢,而主導這個噩夢的就是最疼愛我的姥爺。
那天,家裡來了幾個陌生人,一個瞎子,一個瘸子,還有一個英俊的中年人,這中年人穿著紫色道袍。袖子上綉著梅花。
姥爺對那個中年人很是尊敬的樣子,爸爸媽媽被趕出了家門,只有我留在家中。爺爺的不斷的嘆著氣,在角落裡抽著旱煙袋。
因為家裡常來陌生人的緣故,像這樣的狀況我早就習以為常,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讓我感到好奇的是,爺爺和姥爺的眼睛裡面都有淚花閃爍著,其他的幾人也是一臉凝重的樣子。中年的在我的身上看了看,又用手將我的骨頭摸了一遍,才緩緩的點了點頭,接著便無奈的嘆了口氣。
他們捉了一隻雞,還捉了三隻黃鼠狼,一隻嘴上有白毛,兩個幼崽,用紅繩綁著腿,放在地上。我能看見那隻大黃鼠狼眼睛裡面哀求的目光,似乎是求我們放了它的孩子。
沒人理會它。
其實我是有些忌憚的,打小就聽姥爺說,黃鼠狼又叫黃大仙,通常招惹不得,否則會倒大霉。
中年人在堂屋裡面點了一根香,煙霧是白色的帶著淡淡的青色,煙霧入了鼻子,我突然感覺到一陣暈眩。
我被幾人將我抬了起來,放在了一個奇怪的木板上,我鼻子裡面聞到一股子濃濃的血腥味道,我頓時恐懼起來。
大腦雖然迷糊,意識還算清醒,本能的我不斷的搖著腦袋,目光哀求的看著姥爺拚命的掙扎著。
「他總是晃動可不行,我沒辦法下手。
「將他用繩子困住吧。」我聽見中年人說道。「封印過程有些複雜,我們必須確保他身體不要動彈。」
姥爺一邊流淚,一邊拿來繩子,親自將我的四肢牢牢困住,絲毫不能再動。
這還是那個疼我愛我的姥爺嗎?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我祈求的看著姥爺,他躲避了我的目光。
「孩子,別怪我,別怪姥爺!」
姥爺回過頭不再看我,我的心頓時沉入了無底的深淵,姥爺不管我了,恐懼在一瞬間就將我掩埋。
「爺爺……………」
我只能看像蹲在牆角的爺爺,我叫著他,也只能叫著他。
「造孽啊!」
爺爺大聲的哀嚎著,眼睛通紅的就像野獸,他看了我一眼,狠狠的抽了自己兩巴掌後衝出了屋子。
爺爺也走了,我最後希望沒有了,我心如死灰。
「老畢,別再猶豫了。」中年人微微的皺起了眉頭,手中拿著一把尖尖的刀,我頓時想起了熊大鬍子殺豬的場面。
「嘿。!」
姥爺神色痛苦的跺著腳。
「開始吧!」中年人說道:「這孩子的身體果然奇特,迷香竟然都沒辦法讓他昏迷。」
「他會感到疼嗎?」姥爺問道。
「昏迷就不會,不昏的話,會。」
我看見姥爺的身體狠狠的一顫:「下手快一點,別讓孩子太痛苦。」
中年人點了點頭,用刀割斷了公雞的脖子,鮮血滴在了碗裡面,接著他當著那隻大黃鼠狼的面,在它哀求的目光中,割斷了一隻小黃鼠狼的喉嚨,將鮮血滴在了裝著雞血的碗裡面。
我聽見黃鼠狼發出悲慘的嘶鳴聲,我從未聽見過這麼痛苦和憎恨的聲音,我看它的眼睛變成了血紅色。
緊接著,中年人拿著尖刀以及一節黑色的木釘走到我年前,詭異的是,那釘子上面竟然有電弧跳動,在我恐懼的注視下,尖刀對準了我的心臟。
這一剎那,恐懼徹底的將我淹沒了,我感覺自己的心裡有什麼東西破碎了一般,大腦變的空白無比。
胸口猛然一疼,接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了,隱約聽見中年人說:
「孩子,別怪你姥爺,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他比任何人都愛你。」
噩夢將我驚醒,我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驚的一身冷汗,大口喘息著。
「小飛,你沒事吧,媽媽在這呢。」母親坐在床邊,第一時間發現我醒了過來。
心口傳來一絞痛,我哇的一聲,吐出一口血。
母親一把將我抱在懷裡,緊張的拍著我的背「小飛,乖,不要亂動,傷口還沒有好,小心一點。」
我強忍著疼痛,一把將母親推開,拉開自己的領口,往裡一看,白色得紗布在胸口的位置,纏著一層又是一層。
「我怎麼了?」
我驚恐無比,拚命似得想要起來,卻被母親一把按住,緊緊的摟在懷裡:「小飛,別動了,乖,別再動了。」說著母親的眼淚撲簌撲簌的掉了下來。
被母親緊緊的摟在懷裡,柔軟而溫暖,又興許是母親的眼淚感動了我,我狂暴的情緒逐漸的穩定下來,腦袋裡面一片空白,空空如也。
房門被打開,一道偉岸的身影走了進來,我知道是父親,父親在我幼小的心中一直是偉岸的神。
可是,他去了哪裡?
我恨父親。
可我不恨母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父親沒有說話,只是站在一邊靜靜的看著,我感覺他對我漠不關心,不然的話,他怎麼不安慰我,這是我爸爸嗎?我懷疑自己不是他親生的。
這一天,我知道了三件事。
第一:我的心臟被人釘了一顆釘子。
第二:姥爺不見了,我猜測他肯定是沒臉見我,躲到深山中懺悔去了。
第三:我又要搬家。對此,我米不關心,我什麼都不關心。
我們搬到了六十里以外的牛尾巴塘,我準備開始上小學,
就在我搬到這個破村沒多久,那時傷也好了。隔壁的五十五歲的一個李大嬸子據說懷孕了。
村子裡面頓時就熱鬧了,一時間風起雲湧。
我偷偷的聽到有人議論,「五十多歲的人了,竟然還能懷孕,你說奇怪不,這太不正常了。」
「就是,邪氣!」
我沒放在心上,因為我要上學了。
我的心思從來都不在學習上,心臟被釘釘子的事件,是我揮之不去的噩夢,我一有時間就會想起這件事,不,準確說它會主動浮現在我的腦海裡面。
我的成績穩穩的全班第一,老師對我很滿意,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做了三年級的試卷,滿分。
校長都震驚了,我才六歲!
他們不知道的是,那捲子對我來說,就像弱智一樣,不屑一顧。
就在他們商量著為我操辦跳級儀式的時候,村裡的大嬸生了,懷孕六個月,就這麼生了。
十月懷胎她竟然超前了,我佩服她
孩子在鄉醫院生的,出生的那天,母親帶著我去看了李嬸,我偷偷的湊上前,看了一眼嬰兒的樣子。
很醜,跟老太婆一樣,一臉的褶子,我還重點看了她的大腿重中間,竟然沒有小雞雞。
女孩無疑了。所以我多看了幾眼,直到我覺得沒啥意思才作罷。
母親隨了一百塊錢分子,我們就離開了。
酒席那天,這女嬰滿月,全村的人的都去了,滿滿坐了十幾桌,老兩口自然高興的很,特別是李嬸,一直羨慕人家有女兒,都說女兒是媽的小棉襖,貼心。
兩口子忙裡忙外,滿臉笑容的挨桌子敬酒,我正悶頭吃肉,因為今天的八王燉雞真的不錯。
李嬸和她男人剛好來到我們這桌,和大家客氣著,大人們笑容滿滿的端起了酒杯,我下意識的抬頭一看,目光落在兩口子身上,卻突然一愣。
我看到他們頭上大量的黑氣,這是要死人的徵兆。
「李嬸,你們家要倒霉了!」我說道道。
我的話讓一桌子人全愣了,大喜的日子!
「小飛,別瞎說。」母親突然之間就慌了,她知道我能看見死亡,拉著我就要走。
正說話的功夫,遠處火急火燎的跑來幾個十幾歲的少年,氣喘吁吁,他們的到來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出事了,虎子出事了!」一個胖墩大汗淋漓的跑到李嬸和老黃身前,看那模樣都快急哭了。
「虎子咋的了?」老黃一把揪住胖墩的肩膀,一臉緊張的問道。
「虎子咋的了?」老黃一把揪住胖墩的肩膀,一臉緊張的問道。
「虎子他,,他爬到窯頂上去了,怎麼喊都不理,嚇人。。。。。」胖墩的還沒有說萬,老黃便沒命的朝著外面跑去。
院子裡面的見到這場景,全部離開了酒桌,跟在老黃的身後向著東邊跑去。
我有些納悶,胖墩說的窯到底是什麼意思?
農村上學,大部分還是踩著土路,經過無數的田間小道,我終於見到所謂的窯,這原來是一個剛剛廢棄不久的磚窯場。
此刻,距離老遠我們便看見一個少年正站在那煙囪的頂部,身子正晃晃悠悠的看樣子正準備往下跳。
「這孩子瘋了,這麼高不怕掉下去。」身邊的一個嬸子說道,聽見這話,我的心中也不免緊張起來。
跑的最快的不是老黃,反而是幾個大齡的青年,救人的事誰也不敢怠慢,眼看我們衝到了近前,窯頂上的少年,老黃的兒子,原本搖晃的身體突然停住不動了。
「你個龜孫,你在上面弄啥呢?給我滾下來,看我不打斷你的腿。」老黃剛到窯下口,局怒氣沖沖的開罵了,另外幾個青年趕緊向上爬。
老黃的兒子就想沒有聽到一般,一點反應沒有,只是低著頭,看著下面
「王八羔子,耳朵聾了?」老黃氣不打一處來。罵罵咧咧的就向著煙囪爬去,可是他年齡大了,腿腳不利索,加上這個窯廠之前盡然沒有建攀爬,他怕起來自然困難。
「表叔,你在下面就行了。」一個青年回頭說道。
這個時候,大家逐漸跑了過來,母親也在人群中,一時間議論紛紛。
「這孩子究竟怎麼回事?好好的跑到那上面幹嘛?」
「就是,太危險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各有各的說法。
母親站到我的身後,就要拉我離開。
這個,這個時候,一個青年已經到了窯頂,正貓著腳像老黃的兒子慢慢的靠近著,只差一步就能夠到虎子的身體。
就在這個時候,原本低著頭少年,猛然間回過頭來,看這正接近他的青年,他的嘴角還掛著一絲微笑,邪異的微笑。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錯了,就在老黃兒子回頭瞬間,我好像看見一道黑色的蛇影纏繞在他的脖子上。
「媽,他脖子上面有一條蛇。」我指著虎子說道。
「蛇,哪有蛇,別瞎說。」母親趕緊打斷了我。
可是我們的談話還是被很鄰居聽見了,一個個都看像了我臉上露出疑惑,她們看不見。
窯頂之上,青年面對突然轉過的腦袋不禁微微一愣,輕輕的打了個寒蟬就止步不前了。
「虎子,你。。。。你的脖子。。。。。。。」青年的話讓我們頓時意識到出問題了。
我們這才意思到,虎子的脖子整個的扭轉了一百八十度不止,那感覺就好像是他的脖子裡面已經沒有骨頭了。
虎子不知道有沒有聽到,繼續轉動著腦袋,扭向了我們這邊,大白天的,我突然覺的自己渾身一陣發冷,就連太陽也沒有那麼暖和了。
「唉!這孩子已經死了。」身後傳來爺爺那熟悉的聲音。
爺爺的話就像寒風一樣掛刮過溫暖的五月,讓場面的氣氛頓時冷了幾分。
「你說什麼?」老黃的身體猛然一震,獃獃的轉過了腦袋,聲音都變形了。
「唉!人類的脖子是不能這樣的。」爺爺無奈的搖搖頭。
「天啊!」
人群突然發出一聲驚呼,將我從爺爺和老黃的對話中拉了出去,順著眾人的目光,我再看窯頂的時候,已然是空無一人。
虎子不見了,那個青年也不見了!
人群就像潮水一樣向著窯洞裡面衝去,我也向著裡面衝去,母親拉都拉不住。
窯洞裡面的光線非常的昏暗,人們圍成一個圓,低頭看著腳下的地面,我努力的擠了進去,卻看見讓我永生難忘的一幕。
虎子抱著那個青年,躺在地上,兩人的腦袋都摔成了爛西瓜,紅的白的滿地都是,昏暗的窯洞內,偏偏有一縷陽光從煙囪射下來,照射在兩人的身上,將這血腥的一幕照的如此的刺眼,昏暗的窯洞裡面有一股我難以言表的血腥味。
「嘔。。。。。」
有人開始嘔吐,味道更加難聞,一股酸臭在空間內蔓延,我局覺得自己更加難受了。
人群進來的快,出去的也快,鄉下人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畫面,很多人都是臉色煞白的不像樣子,我愣愣的站在原地,嚇傻了。
李嬸眼睛一白,直接昏死過去,老黃身子晃了幾晃,面如死灰,他緩緩的跪在地上,雙手顫抖著伸向了地上的屍體。
我的眼睛被一雙手給捂住,接著爺爺把我夾在了腋下,出了窯洞。
「帶孩子回家。」爺爺對母親吩咐道。
母親不敢怠慢,連忙拉著我向著家裡走去,我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正好看見窯頂之上一條巨大的攝影正靜靜的看著我。
好好的喜事便變成了喪事,人間悲劇!
這件事遠遠算不上完,麻煩之時剛剛開始罷了。
當天下午,青年的父母便抬著棺材到了老黃家門口,哭喊聲震天,他們將青年的死歸咎到小虎的身上。
青年家村子裡的張姓大戶,酒席那天兩口子到城裡給自己的兒安置工作,村子的酒席自然兒子來吃,沒想到事情沒有辦好,卻接到這樣的厄運,兩口子悲痛欲絕。
可以想像,一個活蹦亂跳的人,說沒有就沒有了,而且死相那麼悲慘,父母的絕望是很何等的深重。
隨著這件事而來的就是一個讓人驚奇的傳聞,這傳聞跟黃家才滿月的丫頭有關,不知道是誰傳出,這丫頭是個精怪。依據就是這孩子生的蹊蹺,別人十月懷胎,她只在娘胎裡面呆了六個月,這未免太不正常。
暗地裡的說法就是,黃家丫頭的出生剋死了自己的哥哥,連帶著害死了張家的兒子,我這才知道,黃家才滿月的小丫頭叫做黃琪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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