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次創業慘敗！融資不成、孤單一人，21 歲創業者深度反思

曾發過「即將獲得天使輪，21歲CEO創辦的公司估值達千萬」的文章，而如今融資失敗。告訴大家這個壞消息。

那篇文章里說：

「融資是一件非常易變的事情，很可能在最後一秒簽協議的時候對方說不投了，或者資金最後沒到賬。我們如此早地宣布、如此有信心，是因為我相信我們的高速增長將是吸引投資的最好的武器。而接下來，在這兩三天的融資過後，我將全身心的專註增長。將像發布5天收入6300元那樣全力以赴，繼續保持高速增長。如果我們現在這家的投資機構最後毀約了，我也不擔心，只要我們在高速增長，就不用擔心融資。如果我們沒在高速增長，我們去坑投資人的錢也不好。」

果真說對了！劇情差不多。到月中旬的時候，17號，對方投資人說他們暫時不投了。

01

融資經歷

在2016年9月27號那篇文章發布後，一家投資機構的幾個合伙人第二天上門來考察，對我比較欣賞，決定了投資。在29號的時候，跟我說投委會上得到了基本的認可，但有些細節需要完善。說融資協議這兩天就簽。

於是我發了「即將獲得天使輪，21歲CEO創辦的公司估值達千萬」那篇文章，發這篇文章的時候，我跟對方商量過，他們表示沒問題，按照我的風格來，並且也提醒了我後面的所有可能，後面還有競調，資金使用方案等環節的考察。

我當時很樂觀地回復道：

說好的這幾天簽融資協議，結果趕上國慶期間，沒簽，說國慶之後簽。這想起來也是一個做得不夠好的情況。應該儘快催促對方簽，如果催促的過程中產生一些問題，也能提早發現。而當時我就光顧著公司的運營，沒在融資方面花什麼時間。

想起來，當時在那篇文章「發布5天收入6300元，21歲CEO正尋找天使輪來加速增長」的時候，巧好朋友也介紹了一些投資人，應該都去見見，直到投資人砸你錢到你身上的時候，你才可以停下來去尋找。

我也多次想過對方可能不投，當時想著如果我們數據好的話，就不怕找不到投資人。但是時機還是特別重要的，當所有人都知道你在找融資的時候，並且你也確實在跟一些投資機構聯繫的時候，就是好時機。現在，我們數據還可以，但我一個一個去找，就效率很低，並且沒有那種很多投資人追捧你的氛圍，導致決策很慢。

到了9號，我去他們那兒開了個會議，向他們展示了我們的產品以及介紹了我的經歷，那晚還是很樂觀的。他們是一個投資機構，有好幾個合伙人，大家出錢弄了這個投資機構。

後來到了15號，跟我說，還是比較擔心我們的運營和團隊。擔心我們的運營能力，以及團隊目前也才兩個人，擔心我找不到合適的人。他們內部意見有分歧，爭論比較大，當初來我們公司考察的幾個合伙人還是比較欣賞我，另外的一些合伙人有點對我們比較擔心，沒談攏。而投資機構，要所有的合伙人都同意了，才會投。所以最終在17號，跟我說，暫時還是不投了，觀察一段時間。所以天使輪，或許找天使投資人更好，流程更快一些，決策更果斷一些。

我寫這段經歷，也沒有怪這家投資機構的意思，因為融資是件困難的事情，我以過來失敗者的經歷跟大家分享一下融資經歷，告訴你應該注意什麼。其次，和我對接的哥們也站在我角度上來幫我，這家投資機構不是他一個人控制的，他也要取得夥伴們的同意，機構才能投資。後續他也提出幫我去尋找其他的投資人。感謝感謝。

我承認我個人是比較個性鮮明的，有些人喜歡我，另外一些人不太喜歡我。也可能是他們的一些合伙人對於21歲就強烈想出人頭地、很冒進的人不是很喜歡。看一些投資人的文章，也說投資久了，就知道自己大概喜歡怎樣的人，因為考驗都是人性。投入上百萬、上千萬，這不是理性能決策的，需要感性的東西來讓自己下決定，需要打動你的內心深處來下決定。而投資機構，意味著你要打動所有的合伙人。

但這種很情緒化的東西，不是我們個人能控制的。我嘗試盡量做到讓所有人舒服，但眾口難調。如果你嘗試滿足所有人，那麼會變得沒有什麼個性，會很溫馴。這不是我想要的。如果我們表現得很有個性，會損失掉一些不欣賞這些個性的朋友，但也會大大地收穫到真正有共鳴的朋友。

後來就忙那個大會，負責大會的直播，也上台做了個技術分享，台下有300多人吧。分享結束後，有100來人加了好友。大會完之後忙回放。去攝影師家要錄像，去主辦方公司要PPT視頻，然後合并在一起。

也一路繼續辦直播。

02

趣直播現在的數據

自9月20日發布以來，到11月15日，55天的時間裡，用戶有5773，付費用戶有2573，總共舉辦了30場直播，平均每場直播有196人參與，平均每場門票10.2元，總收入有4.6萬，這裡其中的 9 成收入分給了主播。目前主打產品有微信網頁、桌面網頁。

很遺憾，數據並不是很漂亮。靠著我一個人做技術和運營，並沒有拼盡全力，還是有一點懶惰，但也算努力了。也感謝不少朋友捐贈了一些門票。

順帶分享一些經驗吧。

03

如何找牛人來直播

目前趣直播有30個直播，大約找了20個牛人朋友來直播吧，這些朋友有是華爾街的量化工程師、粉絲3萬的技術大V、谷歌程序媛、北大的全國演算法競賽金牌得主等。有些朋友問我這些是怎麼做到的，他們也在創業，給一些指導。說

「收穫很多但是有種無處下手的感覺，現在在你平台上做直播的大牛應該有很多都不是舊相識吧，我想知道怎麼才能打動合作夥伴，對我而言就是怎麼吸引設計師入駐平台。我覺得你做的最棒的一點就是不管是曾經共事過的同事、上司，還是新接觸的朋友，他們都願意給你提供一些幫助，這是很難得的，你是一個很棒的人。」

哈哈，首先感謝誇獎。接下來我也不是誇自己厲害或什麼，只能分享一點點小小的心得。

我覺得這都是一些比較基本的人性觀察，得看看哪些人對自己有好感，哪些人會幫自己，如何去取得別人的信任。有句話說得好，創業就是去取得所有人的信任。當你取得所有人的信任，投資人、同事、用戶，那麼你就贏了。當所有人都相信你的時候，所有人都支持你的時候，那麼誰也不擋住你，你一定會成。

首先，我公開了我的工作和想法，因為繁忙，我也不可能去和每個人交流、聊天，約出來吃飯。我就寫文章，發表了幾篇文章，《與21歲CEO一起來實現小目標》、《發布5天收入6300元，21歲CEO正尋找天使輪來加速增長》。我真誠地分享了我的故事。首先得讓別人了解自己。而寫文章公開分享，是非常高效的方式。只要你的文章有料、有乾貨，也往往要求你個人有思想、有行動，才能寫出有料的文章。

但人不可能讓每個人都欣賞自己，所以你要去找到哪些人會欣賞自己。所以看看哪些朋友會幫忙轉發，哪些朋友會點贊。他們就是比較欣賞你的人。如果一些朋友不聞不問，說明確實你在人家心裏面沒那麼重要，人家不關心你，當然這無可厚非，每個人有自己重要的事情。

我在資料庫也可以查到，每個人都參與過多少場直播。所以我可以得到一個排序，從參與次數的排序。他們的昵稱又是微信昵稱，所以我一下子就能知道是誰，誰參與了我們的多少場。其次因為微信好友多，我可以通過看朋友圈了解每個人。如果他們在朋友圈公開他們的工作，說他們寫了哪些開源項目，比較關注什麼東西，我就能了解他們是創業者，還是設計師，還是iOS工程師或者別的，水平如何。

其次，準備一個高質量的直播還是很花時間的。所以可以看看有哪些朋友，曾經去大會、線下交流會分享過。他們手頭上就有現成可以分享的話題，也有PPT。其次他們也是樂於分享的人。

然後，你的基礎概率要大，認識的人要多。

會幫你的人 = 相互認識的人 x 其中的人會幫你的概率。關鍵我能找到這些朋友幫助我，也是因為我們平台是知識直播平台，分享知識或經歷就行。那麼能來分享的人就很多。朋友能幫助我的就比較多。所以如果我們創業，一定要在這個行業認識足夠多的人。其次，這些人又能幫你，那麼就價值巨大了。

其次，要注意節奏。

沒有人剛認識就花自己的半天時間，來幫助你。要一步步試探對方的意向。人和人關係是好是壞、有多好，就在於能在你身上投入多少時間。你自己跟自己的關係那肯定好了，你願意投入你所有的時間到自己身上。一個陌生人，理都不理你。一個好朋友，願意出來和你吃頓飯。女朋友，願意和你分享生活的一大塊時間。

所以，一開始，是認識，最好一上來就讓對方了解自己的背景，知道自己做過的最牛的事情。然後和對方聊，看看對方是否願意交往，看看自己在人家心中如何。接著聊得歡快，熟悉了。再利用我上面說的挖掘的方法，就能請到一些人來幫忙了。

最後，要堅持去找。

我找的朋友里，最終能成功的大概只有一半。目前也才成功了20個牛人朋友。牛人朋友都是特別忙的人。朋友里能抽出時間還是比較難的事情，他們確實工作繁忙，年初的工作都壓到年末，趕版本類似的。像我朋友邀請我寫序，我也是拖拖拉拉兩個星期後才抽出時間來寫，用寶貴的創業時間。寫完之後，覺得心裡有點慚愧，因為感覺自己創業都生死未仆，那個朋友大可以找其他牛人朋友來寫，但我又感覺最近那麼多人幫我，我也要相應地幫回朋友，所以其實花幾個小時寫篇序感覺還可以，我一定要好好吹一下這個序，來增加這件事情的價值。除此之外，為了報答朋友們，所以我也多轉發一些技術朋友的微博。牛人朋友們有需要幫忙的，我都盡量去幫忙。互幫互助是很重要的，互相欣賞也是很重要的。要把朋友的事情當做自己的事情。

04

如何做用戶增長

這兩個月，我的大部分時間都花在運營上了。一方面，是為了快速有一些數據，找到融資，再來好好改進產品。另外一方面，感覺運營，找多一個牛人朋友，用戶立馬新增註冊幾百人，付費報名200多人。比起產品的一點改進來說見效更快。其次，發一段話邀請朋友是要比寫代碼、修Bug 來得更容易的。

我們也算有一點資源了，在iOS技術圈子裡的人脈資源。所以其實我們這產品也是被這點資源作死的。以色列之所以很強，是因為他們國家什麼資源也沒有，所以只能自力更生，靠高科技，他們是最賺錢的國家之一。而沙烏地阿拉伯、俄羅斯，這是都是資源巨豐富的國家，賣點石油就掙很多錢，誰還苦逼地發展科技。

用戶增長最好的利劍就是產品、完美的體驗、超出預期的服務。而我們的產品，比市場上的直播產品都差。有個別直播體驗很差、時常發生卡頓，感覺真的像騙錢一樣，雖然只是3元、5元，但真的很不好意思。所以一開始我們的產品直播都是10元、20元。現在還是降低了價錢，一般5元一場。未來我們也是要走打賞、免費收看的模式。大家先看，先體驗，滿意了喜歡再打賞打賞。

運營的問題在於，你找了一個主播，還要再找一個主播。獲取了100個用戶，還要繼續獲取多100個用戶。並沒有變得更容易，甚至更難。當你往相關的微信群發了一次直播廣告之外，第二次發便不那麼招人喜歡了。所以，它的增長能力是很差的。沒有一個好產品，也所謂地留不住用戶。這些獲取的100個用戶，並不會有很多人推薦給他的朋友、同事。找了一個主播，溝通，邀請來播，調試來直播，直播當晚技術支持。第二個主播，並不會比第一個輕鬆，要做同樣的活。

而代碼、產品便具有相當強的規模化能力。專註於產品，正是利用強大的計算機來幫助你提升效率。你的產品可以做得非常完美，以至於一個陌生的用戶使用它，滿足了需求，很開心、很喜歡。而不用創始人去和他聊天，去哄用戶。一個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對於前500個用戶，我可以去和每個人打招呼，聊兩句。對於前2000個用戶，我可以建立4個微信群。但4個微信群，也相當難維護過來。無法在每個群去輸出高質量的信息，每個群去維護一個比較好的討論質量。因為我說過的話也就說過了，我說過的話只在一個小時內有價值。之後就衝到歷史的聊天記錄上去了，它無法沉澱下來，讓更多人去看我說過的話。而文章，公開的文章，還能沉澱下來。你的朋友圈也更能沉澱內容。

而公司主打的是產品，我天天在發趣直播的直播預告，所以，我對它的一點改進，就會影響上百人、上千人。就能讓更多人享受更好的體驗。它是一個高頻的東西。而這個高頻的東西，人們經常使用，它又特別好，那麼就能創造很大的價值。財富就是一種價值的衡量。也因此能創造很大的財富。

所謂互聯網創業，高速增長，很多人在幾年內從幾萬身家到幾億身家，關鍵就在於利用計算機的強大運算能力，創造了巨大的價值。

所以做產品、創業，一定要知道每件事物的價值。什麼是產品的核心價值？在整個產品中，最能增長的是哪一部分。最有價值的是哪一部分。能不能用某些手段，將最有價值的那部分快速增長。所以，對於趣直播來說，優質的主播、內容、核心的觀看直播體驗是它的核心價值。怎樣才能源源不斷地產生這些優質的內容呢？怎樣才能吸引源源不斷的優質的主播呢？怎樣才能完美地讓主播和觀眾互動，產生超出預期的體驗呢？

其實說來，我這些時間花在找主播上也沒有錯。關鍵錯在了，我所有都是人工去找。沒有利用計算機、寫代碼來幫助去找。比如說調試來直播，有一篇完美的教程，讓主播自己就能搞定。比如我在鬥魚上直播，用的是同樣的工具，我就不用請教鬥魚的客服。我們平台，也完全能夠主播自己就能搞定的。再比如讓主播來播，其實我們應該開放給所有人，不用審核機制，上來就能播。讓所有人都能播，然後官方重點推廣一些直播。

再說，優先順序也排得不對，人工找主播是不能規模化的。應該著重優化產品體驗，這才是能規模化的。

倒也可以談談用戶增長的經驗，如何在兩個月時間內零成本地增長到 5773 個用戶，好吧，很菜的成績，也說說吧。首先，網紅資源是最好用的。什麼是網紅？網紅，就是持續輸出高價值，而知名的人物。很多人追捧，也相對來說，他很有人格魅力，也持續輸出了高價值，已經成了一個品牌。所以，人們見到自己熟悉的、想見的偶像，何止是綁定手機號碼，掏幾十塊錢也願意來看。

其次，要總結規律。我們發現，iOS 技術大牛的直播最受歡迎，平均250人，至少的也有150人，門票平均10元。因為在 iOS技術圈有一些人脈，同時也集中了更多的 iOS 用戶，所以主播資源有了、用戶資源有了。就比較好做。同時因為 iOS 技術大 V 不少都來我們平台直播了，也成了一個品牌效應。相對來說，更容易邀請到 iOS 行業里的其他大V。

再者，如果不是網紅，怎麼做呢。我認為這還是比較難的，尤其是付費。互聯網現在資源太多了。優質的內容也到處都是。所以我們也一律降低門票。我們的主播們基本也不會在乎這幾百一千的。如果因為付費，才50個人來看，免費，則300個人，那我寧願不要這幾百塊錢，讓大家都來看。能給300個人直播，本身就是一種很酷、很有成就感的事情。如果因為付費5元，提高了這個門檻，擋住了不少感興趣的人，在趣直播還沒有建立品牌、還沒有口碑效應之前，大家猶豫而不報名，是比較可惜的事情。

知識變現這個事情，是要先成為品牌(網紅)，才能變現的。那為什麼知乎那些人不是網紅，而又能變現知識呢？那是因為知乎做了背書，知乎是一個品牌，而現在他們用的是邀請制，挑了厲害的人來分享，所以大家是相信知乎，所以去付費。

所以其實知識變現也很容易，趣直播比文章等都更容易拉進兩個人的距離。所以先來一場非常優質的直播，讓這些觀眾加自己好友。讓自己成為一個品牌。接著來一場少額付費的直播。個人和公司是一樣一樣的，在沒有名氣之前，先不求回報地建立名氣，有更多欣賞自己的粉絲、追隨者。其次，再變現一下，收穫一些現金獎勵。

05

對於知識經濟、直播行業的看法

本來我也比較少想這種大方向的問題，在朋友介紹下，來到智明星通找融資，第二次見面和智明星通的CEO唐彬森老闆聊了兩個小時後，我開始去思考這些行業。他們早期創業在05年到08年，做心裡測試等做了好多個方向都沒做起來，後來轉型做海外遊戲，特別成功，去年收入32億。跟我說，行業是有好壞之分的。你們這些年輕人、大學生創業就不懂好行業和壞行業，沒有判斷力。他說，趣直播對應的是出版社行業，出版行業的利潤多差。我說，我們可能未來做成直播界的知乎。他說，知乎都生死未定呢。

又說我說可能趣直播做成達內培訓那個規模。他說，IT培訓行業有多少個達內，有多少個市值10億美元。我舉例不出來了。而他說，遊戲行業，10億美元的公司一大堆。

一開始跟他聊，還不知道他多牛。後來回去做做功課，才知道他們公司的牛逼，他們公司確實一天就能掙上千萬。後來想想唐總講的這些道理，確實很有理。他說，在一個好行業里做第50名，做到第100名，都比一個壞行業里做到第一要好太多。強烈推薦一下唐總的這篇文章《創業過程中的幾筆學費》(https://36kr.com/p/5037455.html)。

所以之前壓根我沒想過這事。我腦子裡沒有5億的行業和500億行業的概念。我就想著，啊，還不錯，做趣直播，有了一些收入。而對於他們老闆來說，一年不能收入幾十億都是垃圾行業。但確實，像他們團隊，在心理測試行業都活不下去，而在遊戲行業，發展幾年做到幾十億的收入規模。所以選擇的行業不好的話，確實很傻，浪費青春、浪費人力物力。

但如果直播是一個形式的話，它還會有很多訴求。而看得到App，目前訂閱量在40萬，收入有8000萬。那麼來說，趣直播有希望做到這個規模的。重要的，對於我個人而言，瓶頸目前還不在行業。而是我的管理能力、帶團隊做出一個好產品的能力、融資能力。雖然我們現在方向可能不對，但隨之這些鍛煉的能力，都有希望讓我們更靠近成功。方向是可以調整的。

06

對創業與人生的看法

創業，總在突破自己，所以困難是不了的，拒絕是少不了的。像那家機構拒絕了我們之後，我把所有的希望都壓在 YC 申請上，結果又被拒絕了。上次還過了初選呢，這次過也不過。而我在申請的時候，寫得信心滿滿。很拽很自信，我老子他媽是一定能成的。結果，人家的拒絕信像是在說，哪兒涼快哪兒歇著吧。而且是你看重的人，看重的機構。你對 YC 的創始人 Paul Graham 是如此的崇拜，而現在他的朋友們告訴你，你不行，你回去再練練吧。

這樣的事情很沮喪，也習慣了。習慣了拒絕，習慣了失望。有時他會讓你變得保護自己起來，比如向一個很有錢的朋友借不到2萬塊之後，你便不敢向其他人開口了。而區區100萬的融資，為什麼又這麼難呢？你知道100萬是個小數目，你上班三四年就能存下來，但你他媽現在就是沒有。你不想去上班，覺得上班賺錢太慢、成長太慢，而創業，你連一個產品都做不好。。。

不過創業還是得繼續，它更像是一種沒辦法的事情。我骨子裡還是很驕傲的。我既然告訴全世界，我一定要做成。我不可能放棄。我不可能連這點骨氣都沒有。既然沒有任何融資，靠著我一個人，公司一開始就能有一點收入，基本收支平衡，這裡不少朋友算給我捐了一些門票錢，但我相信未來會更好，我的工作也將能養活自己，雖然僅僅養活。

這些拒絕、困難更像是鍛煉你的內心強大。我會很失望，我會很難過，但我將永遠繼續前行。如果不這樣做，那些最優秀的同齡人將遠遠拋棄我，這種更讓人難過。我已經知道，我不是最優秀的了，我離最優秀的還差很多距離。但21歲，還年輕，我不服輸。我知道我可以做得更好。我不害怕跟最優秀的人去競爭。

但有時，你能目睹到自己的懶惰，你累了，你倦了。你知道你專註一下，鼓勵鼓勵自己，是能挺起精神來把那 Bug 修掉的。但你沒有，你去做那些容易的事情了。你去睡覺了。

哎，說得很沮喪。其實還是很美好的！

想創業成功，看了那麼多成功的大佬，你會發現，首先你要去做很多很多的事情。其次，遇到困難，解決困難。學會招人、學會融資、學會推廣、學會和人打交道。要去做很多很多事情。然後知道，你要做成一個公司，該怎麼做。每件事物、每個人的價值如何。你怎樣安排你的時間，才能產生最大的價值。內心強大，是很重要的，因為會碰到很多困難、拒絕、壓力。

但現實依然很殘酷，一搜 App Store，有那麼多款直播 App，他們的產品都比你的要好。世界不會管你是一個人做的，還是多少個人做的。只看你的產品有沒價值，能不能讓我的生活更好。所以公司目前一個人也在於我，我沒有去找到合適的人。我還不夠優秀來吸引厲害的人，我也沒花多少時間去找人，也沒有花多少時間去培養友誼，我懶惰了，我老是呆在自己的舒適區而不去做改變，哎！也總提自己是21歲，好意思在滿是清華大神的ACM群里提自己是21歲嗎？有做過什麼牛逼的事情了嗎？沒有。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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