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洞房花燭夜變態的床上規矩,現代人看了都臉紅
屋內龍鳳火燭燈火明亮,忙碌了一天終於可以鬆了一口氣的夏瑤,獨自坐在鋪著百子被的床上,雙手不停的絞著自己的衣袖,認真仔細的聆聽著屋外的動靜。火紅的蓋頭下面,是略帶緊張、可又藏不住喜悅幸福的美顏。雙頰微紅,濃密的長睫輕輕煽動,清亮的眼底閃爍著耀眼的奪目光芒。她心情一會兒雀躍一會兒忐忑,反覆幾次之後,竟開始有些後悔,剛剛沒有留下那幾個讓她覺得話多的丫鬟。畢竟有她們在,她還能稍稍分散一些注意力。
今天是她的大喜日子,夏瑤昨晚就因為太緊張沒有睡好。而直到現在,她還是沒有從那種不真實的感覺之中擺脫出來。這份幸福,是她努力得來的,本該理所當然的享受,可她心裡卻說不上為什麼,總是有種莫名的惶恐和不安。
難道……是因為爹爹今早對她說的那番話的原因嗎?
和熱鬧吵雜的前院相比起來,夏瑤所在的地方要安靜許多,她甚至能聽到微風吹動樹葉的沙沙響聲。所以,當那緩慢而沉穩的腳步,出現在院子中的時候,夏瑤立刻就有了反應。那剛剛才放鬆下來的神經,也在一瞬間又不由自主的緊繃起來。
夏瑤的心跳在門被推開的一瞬間驟然加速,她後背挺直的坐在那裡,雙手也規規矩矩的放在了雙腿之上,不再有一點多餘的動作。
蓋頭慢慢地從夏瑤的頭頂被拿走,她微微抬眸,和林逸翔的黑眸視線相交。看著他神色如平常一樣的平靜,夏瑤心中不由得有些失落起來。但是很快,她就重新打起精神來,眸光微亮的盯著林逸翔看個不停。
他好像……有些不開心?
夏瑤看著林逸翔獨自走到桌邊坐下,不再理會自己,一個人喝起酒來,她思考了片刻,小心翼翼的輕聲開了口,問道:「怎麼了?」
「沒事。」
簡短的兩個字,卻讓夏瑤聽出了林逸翔不悅的語氣。她身子僵硬了一下,然後站了起來走到了他的身邊,欲言又止的問道:「不會是我爹……」
「不是。」林逸翔打斷了夏瑤的猜測,似笑非笑的抬起頭來,和她四目相視,聲音清冷的說道:「能把鎮國大將軍的女兒娶回來,我高興都來不及,還會怎麼樣?」
林逸翔在「鎮國大將軍」五個字上加重了語氣,讓夏瑤聽得真切。果然,是因為她爹嗎?
夏瑤張了張嘴,本還想開口為家人辯解幾句,可林逸翔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夏瑤徹底愣在了那裡。
「依玉今天出事了,你不會不知道吧。」
他詢問般的看向她,可用的,卻是肯定的語氣。夏瑤不解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看著林逸翔,不明白他忽然間說出這種話來,是什麼意思。
柳依玉是她的閨中密友,昨晚還陪著她直到亥時才離開。可是,這並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今天是他們的大婚之日,他好端端的,提起依玉來幹什麼?而且,依玉又能出什麼事?
夏瑤一想到這些,也微微有些惱怒了。她眉頭輕蹙,沉默了好久,最後壓下了心中那稍許的不舒服,嘴角微微上揚,沖他淺淺一笑。
夏瑤的笑靨,讓林逸翔臉上陰冷的表情,也稍稍柔和了一些。他低頭思考了一下,接著站起身來,修長的手指拂上夏瑤如玉的臉頰,然後停在了夏瑤的耳邊。
林逸翔漫不經心的揉了揉夏瑤柔嫩的耳唇,在同夏瑤喝了交杯酒之後,忽然毫無防備的把夏瑤給攔腰抱了起來,朝著床的方向走去。
林逸翔身上那帶著酒氣的男人氣息,一下子就盈滿了夏瑤的感官。她驚呼一聲,雙手條件反射的攬上林逸翔的脖頸。身子被林逸翔放到了床上,夏瑤不敢去碰觸林逸翔的視線。雙眸微垂,她別過頭去,輕輕的咬住自己的下唇。
嫁衣似火,黑髮如墨。林逸翔雙手撐在夏瑤身子的兩側,目光深邃的看著身下這個被外人傳言是夏萊國第一美人的女子。一絲不易被發覺的恨意,快速的從他的眼底划過。
他低下頭,猛地封住了夏瑤的唇口。不似平日的文雅,林逸翔猛烈的動作,讓夏瑤想躲卻又無處可躲,心慌腦亂之餘只能完全隨著他的動作,跟著他的節奏吞咽呼吸。直到身上的嫁衣被他用力的撕扯開,絲綢破裂的聲音傳入夏瑤的耳中,才讓她稍稍清醒了一些。
「逸翔……」夏瑤帶著一絲恐懼的叫著林逸翔的名字,剩下的話再一次的被他用動作堵在了口中。
夏瑤躺在床上,身子微微顫抖著,視線慌亂的不知應該去看哪裡。
林逸翔抓住夏瑤手腕的力氣在一瞬間加大,低頭伏在她的脖頸,一路向下吻去.像是找到了什麼絕妙的人間美味一樣,林逸翔漂亮的鳳眸陡然一亮。
夏瑤的心在胸腔內激烈的跳動著,不由自主的掙扎了起來。
「不要……」
「不要?」夏瑤的低聲呻吟,讓林逸翔終於抬起了頭,看了她一眼。嘴角帶著若有似無的譏笑,林逸翔絲毫沒有想要停手的意思。
林逸翔精壯的胸膛在夏瑤的眼前一閃而過,接著就將她完全壓在了身下.
「嗚……」
忽然之間的劇烈疼痛,讓夏瑤幾乎眼前一黑。她微眯著雙眼,凝望著林逸翔,軟綿綿的雙手抵在他的胸前。
夏瑤微喘著望著林逸翔,在林逸翔從她的身體離開之後,她眨了眨眼睛,卻不知該說些什麼。迷茫的表情剛剛浮現在夏瑤的臉上,便因林逸翔隨後的舉動,而快速消失。夏瑤的下顎被林逸翔用力的捏住,疼得她皺緊了眉頭。
「依玉死了,是你把她害死的。」林逸翔壓低的聲音,彷彿是在抑制著他心中已經忍耐了許久的怒火。「夏瑤,我之前怎麼沒發現,你的心腸竟然如此的狠毒?」
從林逸翔口中說出的柳依玉的死訊,讓夏瑤的心情一落千丈。而讓她更加在意的,是林逸翔因為柳依玉的死,而不該有的反應。
情慾曖昧蕩然無存,令人窒息的沉默最終被夏瑤打破。「這話是什麼意思?」夏瑤感受著下體的疼痛,不理會那被林逸翔捏的生疼的下巴,她不可思議的開口,質問著面罩寒霜的林逸翔。「我心腸狠毒?我把依玉害死?」
夏瑤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林逸翔動作粗暴的給拽了起來。縱使再愚笨的人,事到如今也該發現事情的不對勁。更何況是她夏瑤,又怎麼可能看不到林逸翔眼底那痛苦的情緒?
夏瑤怔愣了一下,許多事情的真相如潮水般湧入了她的腦子裡。回想起昨晚柳依玉在同自己說話時的心不在焉,夏瑤的心,像被針尖扎了一樣,疼的她幾乎呼吸不能。
林逸翔看著夏瑤,戲謔的一笑。清冷的開口,低聲說道:「夏瑤,你接近我不就是為了爬上我的床成為我的女人嗎?你現在如願了?」
諷刺的語氣,讓夏瑤的世界一下子陷入到了黑暗之中。夏瑤的手腕被林逸翔用力的握在手中,她目不轉睛的看著林逸翔看向自己的眼神,充滿了厭惡,憎恨。記憶中那個有著溫柔謙和笑容的少年,一點一點的轉變成眼前的這個眉目扭曲的陌生男子。而往昔的柔情,已經消失的讓夏瑤再也找不到一絲一毫。
「還是說,你是受了你爹的指使,所以故意來接近我的?」林逸翔不時適宜的提起了夏瑤的爹,說出了讓已經幾近崩潰的夏瑤,再也沒辦法接受承擔的話來。「對了,我忘了告訴你了,現在你爹正在尋城拚死掙扎著,不出意外的話,不到半個時辰,他應該就會死了。」
夏瑤扯回自己被林逸翔握住的手腕,目光獃滯的看著這個讓人覺得陌生無比的男人,問道:「你說什麼?」
「我說,你爹很快就會死了。不光是你爹,還有你們夏家剩下的幾十口,也都活不了。」林逸翔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對夏瑤說道:「不過你放心,我會留你一條生路。」
林逸翔唇角殘冷的笑意,讓夏瑤不得不逼著自己接受這個現實。一改往常的順從溫婉,夏瑤忽然揚起手來,一巴掌甩到了林逸翔的臉上,胸口悶疼的罵到:「林逸翔,我真是瞎了眼看上了你這個王八蛋!」然後拽過床上已經破爛不堪的衣服,就要往屋外衝去。
滿屋艷麗的紅色在燭光的照映下,晃得夏瑤眼角生疼,有種想要流淚的衝動。
「你放開我!」夏瑤剛跳下了床,就又被林逸翔給用力的拉了回去,壓到了身下。
「夏瑤。」林逸翔聲音平靜的說道,「這是你們夏家欠我的,誰都逃不掉。」
林逸翔的話在夏瑤的耳中如同笑話,「我們夏家,欠你的?」夏瑤一字一句的反問著林逸翔,大聲的喊道:「七皇子!我們夏家行得端坐得正,不可能欠你的!」
七皇子三個字讓夏瑤說的咬牙切齒,她沒想到林逸翔竟會有如此大的力氣。更沒想到在她動手反擊的時候,他竟然毫不費力氣的接下了她那一擊。
「你會武功?!」夏瑤驚訝之餘,痛心問道:「林逸翔,你究竟有什麼……是真的?」
夏瑤的詢問,讓林逸翔平靜的臉上浮現出一抹不耐煩的神色。他的視線划過她的臉,沒有想要回答她問題的樣子。只是喃喃自語了一句,「一將功成萬骨枯,你們夏家是踩著那麼多人的骨頭走過來的,這一次就讓我踩著你們走上去好了。」
林逸翔說完,就拖著夏瑤下了床。夏瑤拚命的反抗,讓林逸翔以更加粗暴的方式對待。放置在房子中間的桌子,因為兩人的打鬥而受到了牽連。桌子上的紅燭以及為兩人備好的蓮子花生,散落掉了一地。
夏瑤被林逸翔點了穴道,後背貼在了冰涼的牆壁上,她心中惦記著家中的人,雖然不願相信林逸翔的那些話,可還是忍不住的擔心。這場婚禮,她本就是違抗了家人拚命爭取來的。大哥和爹爹的警告如今清晰的迴響在夏瑤的耳邊,她當初只是想和那個溫文如玉的男子相守一生,可如今卻不想,那個曾陪著她看日出日落,等花謝花開的男人,竟是如此的表裡不一!
夏瑤衣不蔽體的站在那裡,倔強的直視著林逸翔的雙眼。林逸翔淡然的看了看夏瑤,而後唇角浮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用力的拉著夏瑤走到了房門外。
「主子,這……」門外早已有人候在此處,在看到林逸翔身後的夏瑤時,那男子的表情微微一變,又很快鎮定了下來。
夏瑤的身子就這樣被陌生的男人給看了去,她咬緊牙關,用力的閉上了雙眼,將那屈辱咽進了肚子里。卻怎麼也止不住從眼中流下的,滾燙的淚滴。
「送到地牢去,讓那些流寇嘗嘗鮮。」
林逸翔的一句話,讓夏瑤一瞬間從生死的邊緣墜落到了地獄之中。她猛地睜開雙眼,豆大的眼淚滾落下來,順著臉頰滑到了嘴邊,鹹鹹的,苦苦的。
「林逸翔。」寒風之中,夏瑤的身子瑟瑟發抖著。她輕聲開口,字字清晰的說道:「我就算死,也不會放過你的。」
「那好。」林逸翔風輕雲淡的笑道,眸光流動的看著她,說道:「我等你。」
羞辱和絕望相互交替著,讓夏瑤沒臉再活在這個世上。被林逸翔安排送夏瑤到地牢的男人,再三思考斟酌之下,脫下了身上的外袍將夏瑤的身體裹住。可是,那又能如何?
夏瑤臉上的妝容還沒有卸掉,頭上帶著的,還是充滿了喜慶色彩的鳳冠。
滿是流寇的陰暗地牢中,夏瑤像是一隻掉入到了狼穴中的綿羊般,只能任人宰割。身上被林逸翔點了穴道,夏瑤躺在枯草堆上,嘶聲力竭的罵著那些圍在她的身邊,眼露猥瑣光芒的男人們。
「滾開!!!你們滾!!!」
夏瑤的哭喊聲被男人們的笑聲淹沒,身上的薄衫被人扯了下去,夏瑤的軀體一覽無遺的展現在男人們的眼前,撥動著他們體內那股燥熱。
一個又一個的男人迫不及待的想要脫下褲子佔有她,一句接著一句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聽的夏瑤頭腦發脹。
不要這樣!她就算死了也不要這樣!!
絕望的光芒從夏瑤的眼底一閃而過,她目光尖銳的將那些她所能看到的男人的模樣,一個一個刻在了心中。
若有來世,她定要不惜一切代價,報今日的羞辱之仇!
若有來世,她就算豁出性命,也要將他林逸翔碎屍萬段!
「媽的,怎麼沒動靜了?」
最先發現夏瑤不對勁的男人,皺眉推了推夏瑤的身子。看著從夏瑤口中流出的腥紅鮮血,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氣,那正準備侵犯夏瑤身子的男人,更是條件反射的向後倒去,嘴裡罵到:「這娘們,真他媽晦氣!」
一縷孤魂從人世間解脫,可卻不知接下來究竟還要承受怎麼樣的苦難。
不想就這麼死去……好不甘心……
恍惚的睜開雙眼,夏瑤在暈眩了一下之後,才慢慢地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痛。
忽然打在她身上的鞭子,讓夏瑤不由自主悶哼了一聲。輕輕動了一下身子,她任憑那鞭子打在自己的身上,鑽心的疼痛蔓延了她的全身,腦子一片空白。
這裡……是哪裡?她應該死了,不是嗎?
「我讓你不知羞!讓你給陸家丟臉!看我今兒個不打死你!」
陌生的女聲傳入到夏瑤的耳中,讓她總算有了些反應。她躺在冰涼的地上,身上是已經被冷水澆透的破爛不堪的衣服。視線轉到了那個站在她身邊,正手執長鞭,一臉憎恨的抽打著她的女人,夏瑤在積攢了一些力氣之後,慢慢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夏瑤的動作並沒讓那女人停下手上的動作,她表情有些扭曲的看著夏瑤,一邊罵罵咧咧,一邊用力揮舞著手中的鞭子。
夏瑤抬手一把接住那朝著她而來的鞭子,疑惑的四下看了看自己所處的環境,然後看向身前一臉詫異的女人。腦中最後的回憶提醒著夏瑤,現在不是她應該發獃的時候。夏瑤張了張嘴,聲音嘶啞的開口,焦急的問著眼前的人:「夏家有沒有出事?!」
可話一問出,夏瑤自己就愣在了那裡。因為從她喉嚨里發出的,並不是她的聲音。
「夏家?」葉蓮蓉不解的看著陸之遙,一時間沒想明白她問這個幹什麼。「你關心的還挺多啊?有時間關心人家的事,不如關心關心自己吧!陸之遙,這一次的事情我絕饒不了你,你也別指望著你爹能幫你說話!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你可真是丟了咱們家的臉了!」
陸之遙?!
從女人嘴裡說出的名字,讓夏瑤疑惑的眯了眯雙眼。這名字她曾經聽過,可是這人卻為何會把自己當成是陸之遙?自己又為何會在這裡?
葉蓮蓉見陸之遙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便用力的想要把鞭子從她的手裡抽回。不料,卻遭到了陸之遙的反抗。
夏瑤的眼底竄出兩團怒炎,她動作迅速的將皮鞭纏在胳膊上幾圈,然後稍稍一用力,就將葉蓮蓉的身子給拉了過來。
夏瑤顧不上其他,眼下她只想要知道爹娘他們怎麼樣了!林逸翔對自己說的那些話是不是真的!
「我問你,夏家有沒有出事?」夏瑤壓低了聲音,詢問著身前的葉蓮蓉。卻不知那從她身上散發出的寒意與殺氣,已經讓葉蓮蓉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她不會是讓自己給打傻了吧?葉蓮蓉在心裡想著,掙扎了一下,卻沒能如願。她一邊納悶陸之遙從哪來的這股蠻力,一邊不情願的開了口,回答道:「死了死了,都死了!」
葉蓮蓉的話剛一說完,她便發現陸之遙的表情變的嚇人了。葉蓮蓉心裡一驚,不知道陸之遙是不是真的要瘋了,她用力的想要拽回自己給陸之遙拽在手中的衣襟,離這個小賤人遠一些。
葉蓮蓉的話不斷的在夏瑤的耳邊環繞,身子一瞬間失去了力氣,她一下子癱坐到了地上,無法接受這個現實。
可是,就在她還沒有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和思路的時候,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讓夏瑤連心底最後的一絲絲理智,也都飛散消失。
「娘,你怎麼了?」陸之晴手裡拿著銅鏡,正步伐搖曳的向前走著,欣賞著鏡中自己的美顏,可卻被慌慌張張的葉蓮蓉給撞了個正著。她看著葉蓮蓉一臉不對勁的樣,眸光一閃,略帶欣喜的問道:「陸之遙死了?」
「沒死,好像瘋了。」葉蓮蓉壓低了聲音,長話短說的開了口,「力氣大的要命,還差點打了我!一個勁兒的問我夏家的事兒,你說她是不是讓鬼給附體了?」
「她敢打你?!」陸之晴自動忽略了葉蓮蓉後面的話,她忿忿不平的看向院子里的陸之遙,大步朝著陸之遙走了過去。
「你個不要臉的賤人,我讓你打我娘!」陸之晴二話不說,一巴掌就朝著陸之遙的臉上揮了過去。
陸之遙不閃不躲的接下陸之晴的那掌,在陸之晴還準備繼續打她的時候,陸之遙抬起胳膊,將陸之晴的手腕抓在了自己的手裡。然後下一刻,陸之晴的身子已經被陸之遙打的飛了出去。
「哎喲!」陸之晴狼狽的倒在地上,摔得生疼。她看著陸之遙目光尖銳的望著自己,朝著她走來,陸之晴沒等反應過來,就被臉色發白的葉蓮蓉給拽著逃了。
夏瑤看著兩人的背影,握緊的拳頭骨節泛白。被仇恨沖昏了頭腦,夏瑤大步朝著院門走去,想要回夏府一探究竟。
無意中踩到了陸之晴丟下的銅鏡,讓夏瑤條件反射的低下了頭。可從鏡中看到的景象,卻讓她徹底傻了。
她……是誰?!
鏡中的人,是夏瑤無比陌生的。她獃獃的站在那裡,低著頭看著那被自己踩住一半的銅鏡,止不住心中的恐懼,身子微微顫抖了起來。
一種近乎於不可能的想法鑽進了夏瑤的腦海里,她動作緩慢的彎下腰,撿起銅鏡,眸光閃爍不定的看著裡面的那張臉,然後猛地四下張望著她現在所在的別院。
陸之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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