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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著心愛的二哈對他說,嫁給你是我最大的幸福




回國當天,我被告知已經領了結婚證,而後,陌生男人將我帶到房間,當晚我失去了清白



盛夏黃昏,浮躁的空氣中悶著一天沉澱下的灼熱。


帝爵景灣,年輕的女孩垂著腦袋,歪躺在客廳的真皮沙發上,手腕被男士領帶緊緊捆綁著,一張乾淨白皙的臉上凝著痛苦神色。


白牆之上,走動的分針發出沙沙聲響,打破空間的寂靜。


痛,手好痛。


宋安喬蹙著秀氣的眉,迷迷糊糊地醒來,目光所及,陌生的空間。


呃......


宋安喬歪著身體,環視房間,簡潔卻不簡單的貴族式寓所內,每一件物品都透著價值連城的貴重感。


醒了!


一道森寒而又危險的男性聲音,在宋安喬的背後響起。


誰?

宋安喬嚇了一跳,扭頭想看清男人,頭顱卻不受使喚的轉不動,自方才到現在,她長期保持一個姿勢,造成脖頸微微落枕。


你是誰!

宋安喬驚恐,手腕被領帶死死捆住,她是被綁架了嗎?


宋安喬,我給你五天時間讓你解除婚約,你現在做了什麼!


男人站在她身後,嗓音凌厲,語氣卻是出其的淡漠。


宋安喬呆住,思緒回到五天前的旁晚,她坐在下班回家的公交車上,正昏昏欲睡時,手機收到一條陌生號碼的簡訊。


宋小姐,請你五日內,務必與我解除婚約,否則,後果自負。


短短一句話,讓宋安喬摸不著頭腦,她何時與人有過婚約?之後,宋安喬就將簡訊視為旁人誤發,沒有理會。


你......你是發簡訊的人。

宋安喬回神,言語驚慌。

怕了?

男人聽出宋安喬的慌張,嗤之以鼻道,

既然知道害怕,為什麼不聽話!


宋安喬呆住,氣憤道,

你這人太可笑了,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怎麼去解除婚約,而且,你綁架我,是違法行為!


違法?

男人不屑地冷笑一聲,

這可真是一個新鮮的字眼。


男人囂張狂妄的聲音,一下激怒宋安喬,她跳著腳站起身,轉眸看向身後男人,目光微怔。


男人逆光站在落地窗前,身影高大挺拔,五官輪廓堪稱完美,薄唇微抿,如墨的眼眸半眯而起,閃著攝人的寒光,無形中,宋安喬感覺到一股近乎逼人死亡的壓迫性氣場。


再看把你的眼睛挖掉!

男人眸色不悅,聲音凌厲,語氣肅殺之氣盡顯。


宋安喬身子僵硬,好半天才讓自己鎮定下來,鼓足勇氣,質問道,

法治社會,你想綁誰就綁誰,想挖誰眼睛就挖誰眼睛嗎?


對!

男人冷漠出聲。


男人的乾脆,頓時讓宋安喬再次緊張害怕,她咽了咽唾沫,硬著頭皮開口,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告訴你,你最好給我解開繩子,放我走!否則,你......


怎麼?

男人聞言,闊步上前,

你是市長千金還是總統千金?


我......

宋安喬心虛,她什麼千金都不是,她只是一個做糕點甜品的實習生。


說不出話了?糕點小姐。

不知何時,男人已經邁過沙發,走到她面前,驟然之間,男性極具侵略性的氣息直撲向宋安喬。


宋安喬驚慌,下意識後退,然而雙腳被麻繩束縛,她一退,重心不穩,直接後仰倒向身後的沙發,

你知道我的身份?


這男人到底是誰?他好像知道她的一切?


男人居高臨下,睨眼看她,

宋小姐,我不想跟你浪費口舌,明天這個時間,我要看到你和我解除婚約的消息,否則,你的後果比這還要慘!


話落,男人手上丟出一把水果刀,刀子直衝她飛來。


水果刀應聲落地,直接插進她面前果盤中的蘋果上。


宋安喬倒吸一口涼氣,額上冷汗直冒,唇瓣發抖,

我不知道你說的婚約是什麼?我從未和別人定過婚,而且......而且,我有喜歡......


欲擒故縱?裝瘋賣傻?

男人眼眸微眯,聲線冷如寒潭,

你們這種女人就只有這點手腕是么!


你再說什麼?我聽不懂。

宋安喬一臉茫然,這個男人究竟有沒有聽她好好說話?


聽不懂?

男人俯身靠近宋安喬,目光陰鷙,厲聲道,

是不是只有做了你才會懂!


說話間,男人長指緊捏宋安喬的下頜,指尖灼熱的溫度讓她頓覺危險。


你要做什麼?放開我......


宋安喬扭動身體,往沙發背退去,偏頭欲離開男人的長指,然而,輕微落枕的緣故,她一偏頭,脖頸處瞬間火辣辣的疼,讓她不敢亂動。


男人眼底凝著嗜血的危險,手上力道加重,

宋安喬,我不管你用的什麼陰謀詭計,讓他逼著我與你結婚,但現在,你最好去找他主動解除你我之間的婚約。


宋安喬五官緊皺,

可我真的不知道什麼婚約?


太莫名其妙了,她連他是誰都不認識,怎麼有的婚約?


呵,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宋安喬的態度徹底激怒男人,長指捏著她的下頜,另一隻手直接掀起宋安喬身上的白色長裙,盛夏節氣,宋安喬卻覺涼氣入骨。


住手,住手......

宋安喬心驚膽寒。


男人眼底晦暗不明,手指指肚慢慢滑向宋安喬的大腿,女人獨有的肌膚柔軟,不自覺間,竟惹得他體內冒火。


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宋安喬顫聲大叫,

我想起來了,是與你有婚約。


男人眸色幽深,帶著幾分高貴與神秘,他停下動作,手掌卻未離開她的大腿,

真的想起了?


想起了,想起了。

宋安喬慌亂著說,

是我不好,不該與你有婚約,你放了我,我現在就去找他解除。


男人壓著她,繼續追問,

確定嗎?


確定確定,非常確定。

宋安喬不顧落枕之痛,猛點著頭道。


男人俊美到極致的五官緊繃著,墨黑的眼眸冷掃一眼宋安喬白嫩細滑的雙腿,目光暗沉,

早點確定還需我綁你回來!


宋安喬迅速坐起身,縮在沙發一角,長裙滑落重新遮回自己的雙腿,

我腦子不好使,現在才想起,給你添麻煩了。


為了逃脫男人的鉗制,宋安喬硬著頭皮撒謊。


男人站在沙發前,收回視線,手一抬,本插在蘋果上的水果刀貼向了宋安喬白皙的臉頰,言語威脅,

明天這個時候我看不到消息的話,你這張小臉可不會像現在這麼舒服了。


宋安喬臉色白如紙,

我,我明天一定給你消息。


男人滿意起身,一雙黑瞳直直盯著她,嗓音陰冷,

記住,我能抓你一次,就能抓你第二次,不要跟我耍手段!


盛夏之夜,晚風微涼。


宋安喬被人狠狠推下車,等到雙腳站穩,她才看清是自家小區正門,時間靜默半刻,宋安喬頭也不回,直衝上樓,火速關緊房門,胸口劇烈起伏,漆黑的眼睛露出後怕的驚恐,後背倚靠房門,腳軟無力,緩緩坐了下來。


她今天,差點被一個陌生男人侵犯了。


幸虧自己機智,否則,她的清白就毀了。但是,那個男人是神經病嗎?說什麼婚約,她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鈴鈴

——」


客廳,座機電話乍響而起,宋安喬驚得魂魄都丟了半分,她雙手撐地,勉強起身,幾乎跌撞著跑到座機旁。


喂?

宋安喬接起。


喬兒,你怎麼這麼晚才回家?

電話內,宋母著急的聲音傳來。


宋安喬晃了晃神,

今天甜品店生意火爆,店長讓我加班。


是這樣啊。

宋母鬆了一口氣,

你可嚇死我了,打你手機也不接,我還以為你像你姐......


媽,我沒事。

宋安喬平復心情,安慰宋母,

姐姐會好的,醫生不是說只要我們不放棄,姐姐早晚都有站起來的一天。


宋母嘆了口氣,

可這一天什麼時候才能到。


媽,別擔心,現在我工作了,有能力養活你和姐姐了。

宋安喬說道,

現在醫院熄燈了吧,姐姐睡了嗎?


宋母頓了下,

睡了,喬兒你可得照顧好自己,你若再有個三長兩短,你讓媽怎麼活?


宋安喬手指纏繞電話線,

我知道,我會保護好自己。


還是喬兒讓媽省心。

宋母笑著說,

對了,這兩天有沒有接到陌生電話?


宋安喬蹙眉,不解宋母其意,

沒有啊。


哦。

宋母語氣似乎飄過半分失落,

你早點休息,媽也準備睡了。


好,明天我下班去醫院看你和姐姐。

宋安喬應聲,母女倆人互道了晚安,便掛斷了電話。


夜深,宋安喬洗完澡,躺在床上回想方才的事情,愈想愈是頭疼,她到底何時與人有婚約了?


床頭柜上,蛋糕造型的鬧鐘,肆意響起。


宋安喬猛然坐起身,糟糕,她答應那個男人,黃昏之前要給他一個回復,可,自己睡了一覺,仍是沒想起她與他的婚約。


叩叩

——」


有人敲門,是快遞。


宋安喬狐疑地接過禮盒,看著上面的收件人,是她沒錯,但,誰會寄給她這種大紅喜字的禮盒?


什麼?


宋安喬拆開,懵了住,只見禮盒內躺著一本結婚證,她翻開,目光所及,是她和昨晚綁架她的那個男人。


呃,這是什麼情況?她的結婚證?


宋安喬拍了拍自己的臉,又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嘴中嘀咕,

宋安喬,清醒點,你這是在做夢,對,一定是在做夢。


睜眼,閉眼,睜眼,再閉眼,再睜眼,反反覆復,宋安喬的臉色泛白。


不是夢,是現實,在她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她被領了結婚證!


宋安喬面無血色,看著上面的照片,眸子一緊,抓起桌上的結婚證,衝下樓。


第三醫院。


宋安喬風風火火地下了計程車,直奔住院部。


媽!

宋安喬走進病房,將結婚證扔在桌上,氣憤道,

解釋一下吧!


宋母正織毛衣,見狀,臉上一怔,丟掉手中的毛線,拿起結婚證,拽著宋安喬上了醫院的天台。


天台上,無數的白色床單,隨風上下翻飛。


喬兒,媽早想和你說,但你實在太忙,媽還沒找到合適的時機。

宋母手握結婚證,解釋道。


什麼意思?

宋安喬開口,

前兩天你讓我去拍證件照,是因為這個嗎?


宋母低垂眼眸, 默認了宋安喬的話。


呵。

宋安喬氣極反笑,

你不和我商量,就將我嫁了出去?


這還是那個寵愛她的母親嗎?


宋母抬眸,

喬兒,對方是楚家大少爺,楚氏總裁,世界富豪榜上的人物,你嫁過去只會是享福,不會受苦,媽這是給你找的一戶好人家。


什麼好人家不好人家。

宋安喬氣得小臉通紅,

只要我喜歡他,沒車沒房我也嫁,不喜歡他,億萬富翁也不嫁!


聞言,宋母生氣道,

你傻不傻,沒車沒房你嫁他做什麼,現在車、房是女孩嫁人最基本的標準!


媽,你怎麼那麼現實!


宋安喬被宋母這番話氣得胃疼,對宋安喬來說,婚姻她只需一個能讓她心甘情願為他披上婚紗的人,千金難買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她宋安喬不願意將就。


你懂什麼!到了媽這個年紀,你就能明白現實點好。

宋母斥責宋安喬,

媽都是為了你好,楚家有意和咱們這種小戶人家結成親家,媽比中了億萬彩票還開心呢。


宋母言語興奮,一想到楚家與她這種貧寒的人家結為親家,宋母頓覺自己能多活二十年的樣子。


喬兒,你不知道你有多幸運,能被楚家大少爺看中。

宋母繼續說道,

你要是成為楚太太,南市所有的姑娘都要嫉妒死你咧。


媽,你什麼都不要說了!我不嫁!


宋安喬厲聲道,楚家少爺?很了不起嗎?那個男人昨天可是威脅了她,這種囂張,狂妄的人,她還是遠離的好。


現在不是嫁不嫁的問題。

宋母揚了揚手中的結婚證,

是離婚不離婚的問題。


宋安喬呆住,對啊,法律意義上來說,她已經是有夫之婦了。


那就離婚。

宋安喬咬咬唇,這叫什麼事啊,她還沒嫁人,就成了離婚的人。


宋母臉色難看,嘆了口氣,

離不了,媽媽已經收了他們楚家的禮金,我將禮金拿出一半還了債,還把你姐姐這一年內治療費用全部交給了醫院。


給了多少,我還給他們。

宋安喬說道。


兩千萬。


什麼?

宋安喬錯愕,整個人像被雷劈了一般,站在原地,半天回不過神。


兩千萬?憑她那點工資,她這輩子下輩子都還不了。


喬兒,你就聽媽的話,安安心心做你的楚家大少奶奶。

宋母見宋安喬驚住,

你說你還用每天做那些糕點賺錢嗎?


宋安喬憤怒地看向宋母,

媽,您這是把我賣了嗎?


做甜品,成為頂級糕點師是她的夢想,無關錢多錢少。


別說那麼難聽,媽這不是賣你,是替你尋了一戶好人家,你應該感謝媽媽,而且你嫁了,你姐姐的醫療費也有著落了。


宋母微笑著說,彷彿宋安喬只要嫁入楚家,她就能成為世界富婆。


媽,今天我把話撂在這了,楚家我誓死都不會嫁!


宋安喬徹底生氣,宋母一個決定,毀了她的人生,更毀了她對美好婚姻的渴望,這樣不明不白的婚姻她接受不了。


可媽媽已經收了人家的禮金。

宋母訴苦道,

你也知道這幾年為給你姐姐治病,我們欠了幾百萬的債,所有親戚都被我們借怕了,為了還債媽媽已經兩年沒買過一件衣服,這種苦日子媽媽是過夠,過怕了。


說到此處,宋母眼睛裡開始落淚,自從宋爸失蹤,她一個女人不僅要養活兩個女兒,還要為她癱瘓在床的大女兒治病,這風風雨雨十幾年有誰能體會她的艱辛。


宋安喬見宋母落淚,心慌起來,

媽你別哭,這不是有我在嘛,我現在已經找到工作,等我實習轉正,我就能養活你和姐姐了。


你即使轉正,你姐姐那種情況,我們日子還是緊緊巴巴,什麼都不敢買。

宋母哽咽著說。


宋安喬輕輕拍著宋母的後背,四十幾歲的宋母哭得像鬧彆扭的五歲小孩,宋安喬輕嘆了口氣,一時間對宋母責備的話,硬生生壓回了心底。


她該怎麼辦?從昨天那男人的態度來看,他好像對他們的婚姻也是被迫接受,她主動去找他商議離婚,他應該沒有意見吧。


帝爵景灣,宋安喬背著背包,站在路邊,焦急等待,這裡是富人區,沒有證明,勢利眼的門衛像驅趕小狗似的,把她驅趕到路邊。


可惡。

宋安喬抬腳踢向路沿石,氣呼呼道,

有什麼了不起,不都是住人的地方,你們這裡的磚塊是黃金打造嗎?


時間不知過去多久,一輛高調耀眼的黃金版蘭博基尼十分騷氣地急速駛來,一秒功夫,消失在宋安喬眼前。


宋安喬怔了怔,快步跑上前,勢利眼的門衛正在點頭哈腰,極盡諂媚的為車主開門。


等等。

宋安喬氣喘吁吁,一隻小手叉著腰,另一隻小手拍向車子,

等等......


駕駛座上,楚非遠微抬頭,乾淨短碎的額發下一張上天眷顧的俊逸臉龐,五官立體深邃,清冷如墨的眸子睨向車體右側的宋安喬,透著一絲厭惡,又帶著幾分深不可測的危險。


天氣炎熱,宋安喬臉頰曬得緋紅,她微低頭,翹長的睫毛流光生輝,怯生生道,

楚非遠,我們談談吧。


楚非遠唇角微勾,目光炙熱打量,冷眼瞧她,這個女人不美不艷,臉蛋乾淨清純,五官精緻不張揚,鼻尖翹挺,下巴小巧,身材.....嗯?楚非遠收回視線,纖細柔弱易推倒。


上車!

此刻,楚非遠意識到自己再想什麼,語氣煩躁,聲線涼薄。


聞言,宋安喬抬眸,忙擺手,

不不不,我走著就行。


楚非遠淡淡掃了她一眼,黑墨的眼眸深邃如海,眸色冷漠如冰,下一秒,車子絕塵而去。


宋安喬愕然,在門衛若有所思的打量下,進了帝爵景灣。


楚非遠!

宋安喬走了許久,這才反應過來,她壓根不知道楚非遠住在哪一棟?


無奈之下,宋安喬撥了電話,楚非遠接了,她方想詢問,只聽楚非遠輕吐言詞,

12,2。


哦,謝......


宋安喬話未出口,電話便被掛斷,宋安喬一臉鬱悶,沒禮貌的男人。


帝爵景灣統共12幢,宋安喬此時恨自己話說得太快,導致她走了半小時,才抵達楚非遠寓所。


那個......

宋安喬局促不安的站在客廳,

我回去問了我媽才知她瞞著我與你們家結了婚約,這一點我非常抱歉。


楚非遠坐在沙發上,長腿交疊,身體後仰,靠著沙發背,不耐煩道,

坐下說。


這麼站著對他說話,很礙眼。


宋安喬抿抿唇,不知為什麼,面對這個男人時,她心底不自覺就冒出害怕不安,這種害怕驅使著她在他面前十分沒底氣。


好歹,她也是這場婚姻的受害者,現在怎麼有一種本末倒置,她是施害者的錯覺呢?


這大概是你們家寄給我的。

宋安喬坐在短沙發上,從自己背包中掏出結婚證,

法律意義上說我們已經是夫妻,木已成舟,解除婚約是不可能了,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離婚。


這是我起草的離婚協議書,您看看,如果可以,我們現在就簽字離婚吧。

宋安喬有備而來,在查閱過離婚的法律知識後,她自認這份無償離婚協議書非常完美。


楚非遠目光一厲,離婚?這個女人裝什麼可憐,好像他強行娶她似得,他才是受害者,憑什麼這個女人掌握了主動權!


宋安喬,你掂量過自己的身份嗎?

楚非遠低聲開口,語氣帶著深深的嫌棄,

你有什麼資格先跟我提離婚!


......


宋安喬有些呆住,這個楚大少爺陰晴不定,方才還好好的臉,說變就變,身上氣息驟冷,冷得人心發顫,

反正是離婚,誰提不都一樣嗎?何況,我們又沒損失什麼。


這句話像是炸彈的引導線,瞬間點燃楚非遠的怒火,又沒損失什麼?誰提都一樣?不一樣,他是受害者!


砰。


楚非遠起身,眼神一厲,伸手拽起宋安喬,大掌緊攥她的手腕,

宋安喬,你裝什麼無辜!婚約由你,離婚也由你,你以為你是誰!


......


宋安喬冷不丁地打了寒顫,她看到楚非遠眼底凝了一股肅殺的冷意,她的手腕要被捏斷裂了。


沒什麼損失是么?

楚非遠看著宋安喬,聲音低低沉沉,像來自寒潭底,捏緊她的手腕用力一帶,宋安喬不受控制,被楚非遠箍在了懷中。


你......你要做什麼?

宋安喬嚇傻了住,激烈地掙扎,嗓音發顫。


既然是夫妻,我總要行使一下丈夫的權利!

他低吼。


楚非遠鉗制住宋安喬,轉身猛將她重重推向長沙發,雙手狠按住她,蠻橫地撬開她的唇,強硬進入,灼熱的氣息灌滿了宋安喬的唇齒,宋安喬拚命掙扎,一雙眼睛驚慌似小鹿,勾起楚非遠更深的慾望。


下一秒,衣物被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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