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荒村多靈異事件,原來是因為這樣
在中國,有古樸原始的農村,就有荒廢無人的老宅;有荒廢無人的老宅,就有真實的故事在這裡曾經發生過。
這個故事發生我還是一個孩子的時候,作為一個在農村長大的人,我的童年夏日裡沒有電腦,甚至沒有電視機,我的快樂來自於桑葚,刺莓,還有魚蝦——儘管我不能下水游泳。
還有一個特殊的娛樂節目,那就是每當晚飯過後,老人們在納涼時,聽他們講名種各樣的奇聞異事。
張家老宅的故事,就是眾多故事中的一個。它大概是一個恐怖的鬼故事,也許也是一個寓言。
張家老宅坐落於村裡的十字路口,或者說原十字路口,因為現在人們似乎更願意走別的路,尤其是在晚上。
前面說過,張家老宅現在是座空宅,當然,它已經荒廢了好多年了,那麼,在它還沒被荒廢之前,這裡住著什麼人呢?
事實上,張家,這個荒宅的故主人們,曾是當地的大戶,地主,家境殷實。這戶人家一共三代五口人,張老爺子,張老爺子的兒子和兒媳婦。以及張老爺子的孫子。
張老爺子和他兒子,在那個時候被叫做知識分子,他們兩人都上過大學,見過世面,更重要的是。也許是因為知識與文明的關係,雖為地主,卻待人和善,接濟鄉鄰。在當地口啤不錯。
新中國成立後,土改運動開始,父子倆認清了形勢,乖乖交出了田產,不多久,張家媳婦有喜,村裡不少人前來祝賀。沒多久,張家的小孫子出生了。張家九代單傳,家裡三個大人都圍著他轉,這個小孩子長大後,成了小混子,身邊總圍著一群狐朋狗友,花錢大手大腳,說話口無遮攔。家裡人勸了他多次,他也不聽。
本來這也算不上什麼太大的事,張家雖然說經歷了一場土改,但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張家家裡的日子還不到過不下去的地步。來日方長,浪子也是有回頭的時候的。是一場政治運動的襲來給他們人生帶來了一場驚變。
至於到底是哪場政治運動,我就不明說了,反正大家應該都清楚吧。
在那個瘋狂,沒有道德和法律約束的年代。那個十幾歲的小混混所掛在嘴邊的,他家裡還藏著多少金條寶貝,在那個時候,他的話是如此刺耳,又是如此能勾引起人內心的貪婪。更危險的是,他在醉酒之後,居然向他那些狐朋狗友們說出在解放前,他父親以及張老爺子的敏感身份——儘管在如今看來,他醉酒後所說的那些屁話,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運動波及到了這個原本寧靜的小村子,紅色的帷幕和恐怖蔓延開來。許多人思想在不知不覺之間發生了變化,這裡的許多人之中,有青年人,有中年人,也有老人和小孩。人們在毛主席的領導下對抗反革命勢力。還有一部分人,他們知道真相,但他們選擇沉默,選擇裝傻,這樣他們才不會成為大眾眼中的反革命。
張家的那個小混混怎麼也不會想到,以前與他稱兄道弟,行為下流,滿口髒話的狐朋狗友,居然也能成為黨的「堅定擁護者」,毛主席「忠誠的戰友」。他們佩戴著紅衛兵的袖章,衝進張家老宅就是亂搜亂砸,但始終沒有找到什麼金條寶貝。其實也不難理解,張老爺子家雖然在這個村裡是大戶,也就是和這個貧困村的其他人比起來是富裕人家,哪有像他兒子吹的那麼誇張。
家裡被砸完後,一家人在牛棚里度過了一個夜晚。第二天,開批鬥會的時候,那些昔日圍著那個花花公子阿諛奉承的卑鄙小人,搖身一變,變成了正義的審判官……諸如此類的荒誕事件,就不一一概述了。
交代張家一家四口最後的結局:張老爺子在繁重的勞累中因病去世,張家的兒媳婦莫名「失蹤了」,張家的小混混在悔恨交加之中自殺了。只有張家的兒子,他在當時還是一個體格健碩的中年人,黑暗的十年過去後,他看上去像是一個快要入土的老人了。那時的張家老宅已經是破敗不堪了,雜草叢生,灰塵密布。
沒過多久,連日陰雨,等到天氣放睛以後,這個老漢被人們發現死在自己的床上,據說是因為肺病。在某個風雨大作,沒有光明的日子裡,他孤獨地躺在床上,判官在生死簿上划去了一個名字。
荒廢的老宅子一開始被分給了村裡的一個單身漢,他住到了晚上就搬了出來,房子里有一個眼裡滴血的男人沖他喊:滾出去。先後搬進去幾個膽大的,沒一個能渡過一晚。還有人在晚上經過老宅時張老爺子在門口破口大罵村裡的人無情無義,連說句公道話的人都沒有。
人們漸漸想辦法遠離那座老宅,過去的有些痛,人們好像更願意忘記。
時間線往前拔幾十年,我的童年時代,張家老宅附近已經沒有一戶人家了,望著那陰森的老宅,我常想某些人看到它想到的是什麼呢?恐懼?內疚?
故事到這裡還沒有結束,那是在一個睛朗的日子,五個大學生來到我們村子這邊寫生,其中一個男生是我們校長的親戚。他們來到我們的小學,給小孩子們發巧克力和糖,在那個年代的農村,巧克力和糖可還是稀罕物。
幾乎所有小孩都圍著他們轉,但是,一個人例外,一個臉色蒼白的小男孩只是在一旁遠遠的望著他們。
他們中的一個長發女孩似乎對這個小男孩產生了一點興趣。她拿著一塊巧克力戲謔地走到小男孩面前,「想不想吃,叫聲姐姐就給你。」她晃動著手中的糖果。
小男孩忽然發出一聲尖叫,然後在她手上狠狠撓了一把。然後飛快地鑽進樹林不見了。
長發女生被嚇得不輕,手中的巧克力也掉到了地上,忍不住罵了句髒話。
「姐姐你不要搭理他,那傢伙是個怪胎。」一個小女孩上前,對她說。
「怪胎?我們這裡不是也有一個嗎?」一個長相斯文的男大學生,走到長發女孩旁邊,沖她笑笑,然後指了指一旁一個正在畫畫的男生。
「好了,也別老是這麼說人家,畢竟大家都是同學。」
一個戴眼鏡的女生說。
「說他怪胎又沒有冤枉他,你居然替他說話,難不成你喜歡他?」一個體格高大的男生,戲謔道。
戴眼鏡的女孩臉馬上紅了,「呸,亂說什麼呢。」
「出來寫生和這傢伙被分到一組真是晦氣。」
……
那個被他們稱為怪胎的男大學生依舊專心致志地畫畫,但是照我看來,這個距離他應該是聽得到的。
晚上,他們借宿在一個農戶家裡,這家原主人正好這段日子出去做生意了。
晚飯後,爭吵聲從這個農戶的家裡傳來。
「你幹嘛賴皮啊,這把明明是我羸了。」
「你贏了?笑話。你會不會玩啊,規則都不懂。」
「我說你輸了就輸了,賴什麼帳。」
「就是,輸了就輸了嘛,一個男孩子還賴賬。」一個女生笑嘻嘻地說。
「你們……」
三男兩女打賭,誰輸了誰要去那個張家老宅裡面呆上十分鐘,還要從張家老宅裡帶一樣東西出來。
那個「怪胎」男生輸了,好吧,至少他們五個人中有三個堅持認為他輸了。
五個人來到張家老宅門口,怪胎男生雖然滿腔憤怒和不甘,卻也無可僚何,打著手電筒簡進去了。
房子內滿是灰塵,老鼠吱吱作響,他壯著膽子往裡面走了幾個房間。越想越是憤恨。
「憑什麼!」他狠狠地咒罵,一拳打在一張破舊的床上,結果卻不小心劃傷了自己。鮮紅的血液和灰色的灰塵混在了一起。仇恨會吞掉理智,鮮血和惡念則可以喚醒屈死的亡靈。
三分鐘不到,那個戴眼鏡的女孩就找個借口先走了,大慨眼不見心為靜,她也無能為力。
一個小男孩忽然從樹林里鑽出來,嚇了她一跳,「姐姐你為什麼不幫那個大哥哥說句話呢?他們剛才吵得好大聲,我都聽到了哦。」
戴眼鏡的女孩微笑了一下。
「小弟弟,你還小呢,不懂這些事情。」說完,摸了摸小男孩頭。
「那,姐姐可以請我到你們的房子里玩一會兒嗎?一會兒就好,我一個人在家,爸媽出去了。」
她想了一下,「好吧,我們先回去,在房子里等其他哥哥姐姐。」
張家老宅旁邊,長發女孩忽然捂著肚子,「我要上廁所了,先回去了。」說完急忙走了。
沒多久看上去斯文的男生越來越覺得這裡瘮的慌,「時間差不多了吧,我們叫下他。」
兩人喊怪胎的名字,確遲遲不見有人出來,那個體格不錯的男孩忍不住了。衝進了門。
「十分鐘到了,你這傢伙還想在這住一晚啊?……啊!」
頭,人頭,那個長發女生的人頭,就放在那張床上!這個平時耀武揚威的傢伙嚇壞了,轉身就準備走,怪胎卻截住了他,他的手裡多了一把沾滿血的斧頭。
老宅外面的男孩聽到慘叫,手腳發抖,腦上也是冷汗,儘管他還不知道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可他怕極了。
看到怪胎出現在門口,他才舒了一口氣。」
沒等他開口,怪胎就說:
「你讓我從裡面拿一樣東西,你看這個怎麼樣?」怪胎亮出了斧頭。
體格健碩的男生被砍斷四肢,奄奄一息躺在血泊里。他看到怪胎從門口拖進來一具屍體,拖出一條血痕。老宅里的亡靈,在慘笑。
……
「他們怎麼還不回來?」戴眼鏡的女孩奇怪地說道。
「不。」小男孩笑著說。「它們都回來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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