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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小慎入!盤點最經典的農村惡俗!小心你的心臟~


這個年,是去女朋友家過的,去之前我心裡有些忐忑,但是去了之後,我發現自己更加忐忑。


女朋友的家人爭先恐後地暗示我禮金的問題不說,還明裡暗裡讓我包了她二哥婚禮的事情。


這不擺明了賣閨女嗎?這也太無恥了!


可我又不能明著說,只能打掉了牙往肚裡吞。

其實我的家境並不出色,女友的家境,更是一窮二白。相較之下,他們似乎覺得壓榨我理所應當。


我倆在京都漂了一年多,也相互好了大半年了,這是我第一次去她家,初次了解她的家庭狀況。


雖然窮,但我並不是那種鑽到錢眼裡不看感情的人,所以我並不退縮,表示願意勇敢的去面對。


女友對我的這個態度也很是感動。


若說對這段感情唯一還感到遺憾的,就是我和女友在之間,始終還是小白兔的純潔關係,我得到了她的心,卻沒得到她的身子。


這多少讓一個男人有些難耐。


女友的身材特別棒,前凸後翹,看著就心裡痒痒,但一旦我有所表示了她就會用各種理由搪塞我,比如她很傳統,沒有結婚之前拒絕那樣的事,或者說故意在考驗我對她的尊重力和忍耐力……


所以,我和她的關係一直就停留在親一親,摸一摸的層面上。


稍微前進一步都不行。


終於,在年前的一個月,我也快隱忍到極限的時候,女友突然拋出了一個終極炸彈,她說只要這次我願意隨她一起回家過年見父母,她就答應那件事。

這可是質的改變啊!


我忙不迭的答應了。彷彿從遙遙無期的許諾中看到了一襲希望之光。


先是坐火車到達女友所在的城市,然後轉坐汽車,卻不能直達女友所在的鄉鎮,到了一個岔路口我們就下了車,走著去了他們村子。


一路顛簸下來,骨頭架子都快散了,腳底也火辣辣的疼,但我堅持走著。


村子比較偏僻,人口也不多,不過幾十戶人家。大部分人家的房子都是平房,當然也有幾家還是草屋,特別的貧瘠破敗。


女友家的房子是個平房,但卻是平房中最破的。但好在不是草房,還能遮風擋雨。


女友父母雙親健在,看起來倒也憨厚老實,我一去了他們就端茶倒水的,很是熱情。然後安排我在屋裡坐著,他們就忙前忙後去做飯了。


飯菜很快就做好了。


雖然沒有城裡的飯菜精緻,但也勉強能填補肚子。


吃完了,二老便告訴我們,東邊的一個屋子已經收拾好了,今晚讓我和女友住那個屋子。

我心裡撲通撲通跳的厲害。


把我倆安排到一個房間里,不是擺明同意了我倆在一起的事了嗎?那今晚我豈不是就可以實現大半年來的心愿了?


說實話,我早都盼星星盼月亮的盼著了。


眼下終於要實現了,把我高興壞了。


農村一到天黑就靜悄悄的,完全沒有城市的熱鬧。尤其是夫妻之間,總不能坐在那裡大眼瞪小眼吧?


沒事兒可干,床上這點事就顯得尤為重要,有趣兒了。


一上床,我就按捺不住興沖沖看著女友脫衣服。


大冬天的,她穿的很厚實,所以脫起來很費勁,我忍不住伸手幫她扒拉了幾下,才完全脫了下來。


躺進被窩,女友溫熱的身子貼近我,我渾身一陣戰慄。


伸手,我就摸上女友的身體。

她卻轉臉一頭霧水的看著我,「幹啥?」


「你說呢?」


我被她冷淡的樣子打擊到了,「你不是說來這過年見父母之後,你就同意咱倆那事了嗎?你父母都安排咱倆住一屋了,這事兒不已經明擺著了嗎?」


她卻搖頭說不是的,要等到父母親口說同意才行。


我頓時不樂意了。


媽呀這大冷天呵呵的,我跑到她家來過年,吃住都不習慣不說,還把自己的父母親人放在家裡,她怎麼就不能替我考慮考慮,也拿出點實際行動來呢?


敢情我是個男的,就得我一個人拚命拿誠意出來,他們就什麼都不用做?


我表達意思後,女朋友也一下子來了氣,從被窩裡「蹭」一下子鑽了出來,「你什麼意思啊?難道你娶我就只是為了我的身體不成?結婚以後想怎麼來就怎麼來,還差那一天兩天的嗎?」


看她氣惱的不管不顧的樣子,我擔心她凍壞了身子,忙服了軟,掀起被子給她蓋上,安慰說我再堅持一段時間,反正十個月都熬過來了,不差這幾天了。


見我這麼說,女友也便消了氣,安慰我說可以幫我用手完成。

但還沒等我回答,門被人呼啦一下子推開了,她媽風風火火闖進來了,說要跟我們住到一起。


我去!這是什麼節奏?我在心裡驚叫。


結果她媽說,一個姑娘還沒結婚就跟男人住一起傳出去有損名譽,所以她必須陪著。


我的心是崩潰的。


但卻不知該如何應付。


末了,眼睜睜看她媽媽鑽進我們的床上,橫在了我和女友的中間……


那股難受勁兒,簡直沒法形容。


最讓我受不了的是,女友的媽媽一上床就睡著了還發出驚天地泣鬼神的呼嚕聲。


此時,被子上似有似無的潮濕霉味兒不時傳來,我更加沒了睡覺的興趣,隨便披了個衣服從床上坐了起來。


外面月亮彎彎,夜色黑的像是墨染的。

我抽著煙,站在漆黑的夜色中,心煩意亂。就在這時,我忽然聽見西頭屋裡傳來一陣掙扎聲。


隱隱還有女人的哭泣。


我悄悄走過去想看個究竟,恰好那窗戶上破了個洞,我很輕易就看到了裡面的人。天哪,床上被按倒一個女人!床邊上站著的,是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不用想,一定是女友的兩個哥哥。


可是那女的是誰呢?


只是一瞥,我卻看得出那個女人很是漂亮,甚至比我女友還要漂亮。膚白肉嫩的,一看就不是農村娘們兒,在兩個粗野男人的襯托下,顯得與這破敗的環境格格不入。


難不成……是被搶回來的?


我心裡咯噔一下子。


慌亂中,弄出了一點動靜,其中一個看起來年紀大一些的男人聞聲往外走,我嚇得趕快縮了身子,回去了房間里,躺在床邊上半眯著眼睛,就這麼迷迷糊糊度過了一夜。


早上醒來,在女友的介紹下,我正面認識了那兩個哥哥。


果然就是昨夜那兩個傢伙。

老大已經三十歲了,老二才二十五歲。老大在家裡務農,老二據說學歷還可以,上過大學現在在外打工。


昨夜被按倒的女人我也見到了,昨夜太黑沒有看清楚,今天一見我發現她才二十齣頭的樣子,長得很是嫵媚好看,只是臉上不帶一絲笑容,眼角處隱隱有些淤青,嘴角似還掛著一絲血痂。


她一言不發地站在老大的後面,一副乖巧的模樣。


聽完介紹,我被驚呆了,這女人就是老大的媳婦兒!只是,昨晚老二……怎麼也……


我迷亂了。


經過一番追問,女友才不得不告訴了我事實,原來大哥結婚多年了,嫂子卻始終懷不上孩子,最後經過查看好像是大哥的原因,沒辦法,兩個老人便私下裡拿主意,讓老二代替哥哥幫嫂子懷上孕……


聽完這些,我驚呆了。


這也太荒謬了。對於女友這一家的作風,我也開始打心裡抵觸。


然而更加讓我抵觸的是,未來的丈母娘撂話說,要我回家準備五十萬彩禮去。等準備好了,再跟她談娶閨女的事兒。


當然這還不止,還要額外準備出他們家老二結婚娶媳婦的錢。

她的原話是,你看這大媳婦長得挺俊的吧?當時娶她可是花了五萬元,那是幾年前了,現在娶個媳婦最起碼也要十萬了,加上置辦酒席什麼的,最低也要個二十萬元。


聽完我頭都大了,彩禮五十萬,給二哥娶媳婦準備二十萬,加到一起就是七十萬。


帶著一種想哭的心情,我對女友媽說,嬸子你能不能多心疼心疼我,我們家的家底子總共也就二十來萬,根本就不夠啊。


誰知道女友媽脖子一梗,態度十分強硬,說我心疼你誰心疼我,心疼你二哥娶不到媳婦啊?不行,沒有七十萬,別想娶我們家小儀,小儀長得這麼好看,搶手的很,你要是娶不起就算了,別再纏著她!


我一聽心裡涼涼的。再回想他們家兩個哥哥的行徑,心裡更覺得冰冷,這一家人咋這麼不通情理呢?


不過話說回來,跟女友處了這麼長時間了,早就有感情了,我跟她聊聊看再說,說不定她可以幫我勸勸父母。


但讓我失望的是,女友一聽我拿不出七十萬,態度也十分剛硬,壓根不讓我再碰她一指頭。


原本還能拉拉小手親個嘴巴,現在這些都被禁止了。


女友的態度讓我心裡更加涼了。


她把我騙到他們家裡來,可不就是和家人合夥坑我嗎?處了這麼久,想不到是這樣的結果,我對女友的作為很是傷心。

但我也不是傻子,不能任由他們擺布。


他們現在說的是七十萬,如果我拿出來了,那以後萬一再為了大哥二哥的事情跟我要錢呢?是不是到時候不給就跟我鬧離婚?


到時候上有老下有小的,誰不想過個安生日子,難不成就任他們宰割去!


說到底,在他們這重男輕女特別嚴重的地域,大舅子小舅子家就是個填不滿的無底洞,女孩就只能使勁兒勒索婆家來幫助娘家。


純屬利益交換的婚姻,註定得不到幸福。


還不如現在就斷了關係。


我心一橫,打算明天天一亮我就偷偷離開。和女友的這段感情,也就算是畫上了句號。


第二天一早,四點多,我便收拾了行李,一聲不響告別了尚在打呼嚕的女友和女友她媽,打算沿著村子的出口回去城裡。


剛走到家門口,就看見大嫂正站在我面前。


臉色有些蒼白,眼角的淤青似更加重了,身上穿著的羽絨服破破的,但絲毫掩不住她驚人的漂亮,和一身不俗的氣質。


這樣的女人稍加打扮,說實話不亞於范冰冰章子怡的,說不定比明星還要漂亮。可就偏巧嫁到了這樣的家庭,唉,我心裡惋惜不已。


本以為大嫂只是碰巧出來,但沒想到她忽然抬起一雙美麗的眸子淚汪汪看著我,問我可不可以帶她一起離開。


我猶豫了片刻,腦子裡閃過前夜她被兩個男人欺負的事情……


興許這個大嫂是被拐來的也不一定,他們家這麼窮,人又這麼粗野,上哪兒能娶到這麼好的媳婦?


主意打定,我決定帶大嫂走。


大嫂很是高興,當時就淚眼婆娑的感謝我。一路上更是不斷地說將來有機會做牛做馬也要報答我。


到了縣城,她便跟我分開了,走了另外一條道兒。而我,直奔城裡。後來才想起當時走的太過匆忙,彼此都沒有留個電話啥的。


等我回到京都,女友打來了電話。她告訴我一個驚人的消息,在我走之前大嫂自殺了,在家裡的廁所用繩子結束了自己的生命……時間是凌晨。


我吃驚地說不出話來。


凌晨……就死了?


那麼早上四點跟我一起走的女人是誰?


一番思索後,我覺得不可能。應該是農村那邊不好意思說媳婦跑了,就隨便找了理由搪塞,比如說自殺了或者生病死了什麼的。


我倒是覺得大嫂跑了不錯,至少不用在他們家受罪了,便雲淡風輕地笑了下,說你別蒙我了,大嫂早上跟我一起走的,在縣城分開了。你們找這種理由別人可能信,但我可不信。


反正已經決定跟那家人斷絕聯繫了,我也不忌諱說出真相。


然而女友卻被我嚇得不輕,連連說讓我別亂開玩笑。


這時候我隱約從女友的語氣里感覺到,大嫂真的自殺死了。


但越想我越覺得錯亂,大嫂明明出來了,難不成跟我分開之後又回去了?想不開在家裡自殺了?


可是女友說的是凌晨,她跟我出來的時候是四點啊,時間對不上。


女友匆匆掛了電話,也沒有問及那天我逃跑的事情。估計大嫂的死對他們家的震動太大,根本就無暇顧及我和她的事了。


儘管如此,我也不打算和女友進行下去了,等她回來,我就和她挑明分手的事。


但出乎意料的是,女友回來後完全變了個模樣,整個人從裡到外透著一股溫順的氣息,話也少了很多,只是有時候眼神顯得有些詭異。


她先是十分溫柔地跟我道歉,說不應該受爸媽的挑唆把我騙回去,但他們年紀大了思想守舊受到家鄉風氣的熏染,但他們實際上並不壞,而且對我其實很滿意,看我走了也都有些後悔。


一席話下來,我倒是舒服了不少。知錯難能善莫大焉,若是他們能主動意識到自己的不妥之處,及時改掉,那麼以後不就沒那麼多麻煩事了?


更讓我大跌眼鏡的是,女友竟然從包包里掏出了一盒杜蕾斯。她已經說服自己把身心一起交給我了?


我還是有些難以置信,這跟她之前保守的作風差別太大了。


她溫柔地一笑,便拿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去浴室洗澡去了。洗完出來,勾魂的眼神向我一拋,便輕輕主動倒在了我的身下。


抱著她馨香柔軟的身子,我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但是經過上次跟她回老家的教訓,我已經不敢完全放任自己了,在辦事前我先問了她是否真的決定好了把自己獻給我,原因又是什麼。


畢竟,之前她可是態度堅決,怎麼一晃的功夫就變了呢?


我不得不懷疑。


幾番追問之下,她才道出了緣由。


她說大嫂死後,家裡一團糟亂,二哥也呆不下去了,這不是打算來京都闖闖,來了無處投靠,想先藉助在我這……


本來我已經忘了大嫂的事情,聽她一說好奇心又被勾了出來。大嫂明明在早上七點多跟我在縣城分別,為什麼女友偏說她在凌晨死掉了呢?


所以我忍不住想從女友嘴裡多了解一些有關大嫂的事,但女友一副諱莫如深的表情,連連擺手不讓我問,並且說晚上不討論死去的人。


我不由得有些好笑,這去世的人多了,什麼雍正乾隆啊,明星梅艷芳張國榮啊,大家晚上茶餘飯後還不是經常提起?能有啥事?


見她害怕我忍不住逗她,「難不成跟我一起走的人是大嫂的鬼魂?」


說實話,這麼說的時候我的心也顫了一下。


而女友當場就哭了出來。


看她那真害怕的模樣,我不再提這件事,轉而問起二哥的事,我問他二哥來這邊到底是幹嘛來了?


誰知道女友對此事也是支支吾吾,一帶而過。


我雖然也沒再追問,但心裡卻有些不太高興,據女友所說,她二哥要來住三四十天的樣子。


其實我想說,那也太久了點,肯定會打擾到我們的正常生活。


這房子本就不大,房租一直都是我在交,從未讓女友出過一分,這我倒也覺得理所應當,但對她的家人我就沒這個義務。


到時候三個人在一所小房子里來迴轉悠,該多彆扭。


而且想到那天他二哥和大哥那天對大嫂的作為,我心裡更加彆扭。


但女友一直試圖說服我,最後我也便勉強答應了下來。


也許是被影響了心情,我就沒了那方面的強烈感覺,終究沒跨出那一步。


第四天,二哥便來到了我的房子,見面淡淡的打了個招呼,就理所應當地安然入住,連句道謝的話都沒有。


我心裡難免憋屈,但一直忍著。之前就聽說過,這個二哥上過一個三流大學,畢業後也找過幾個工作卻都因為不能吃苦耐勞放棄了,後來就是一直這個狀態,在這個親戚家住一陣,在那個朋友家呆幾天。


說白了就是蹭吃蹭喝,在我這裡也是一樣。尤其是當我試圖從他嘴裡問出此行的目的時,他不是閉口不言就是隨便敷衍我,我就更加確定了這一點。


住了兩三天的樣子,這天二哥突然找我談話,說他被噩夢纏身,每天都夢見死去的大嫂,他說的時候把每個細節都描述的淋漓盡致,好似真實發生似的,聽得我一陣瘮的慌。


他還說,大嫂在夢裡說的很清楚,一定會回他們家報復,要他們全家血債血償。


我聽得毛骨悚然,差點就信了,他下一句話卻讓我樂了,他說要跟我借五千塊錢,然後找個道士來幫他驅鬼,不然他可能活不了幾天了。


當時我就忍不住呵呵了一聲,還真當我是吃了憨奶長大滴?說到底我算是看清了,他們一家人拿著女友說事兒,拿著大嫂死的事兒裝神弄鬼,就是為了從我這裡騙點人民幣!


敢情大嫂上吊的那事兒根本就是假的,是他們一家子為了騙我想出來的新伎倆!


我當場就拒絕了二哥的要求,並且態度很明確的告訴他,看在他是我女友二哥的份上可以繼續住在這,但是休想從我這裡借錢。


然而女友卻不讓了,說我不講情面,對她娘家人不夠好,嫌貧愛富。


我去,嫌貧愛富的人到底是誰?因為彩禮的事情我本就憋了一肚子氣,這會兒加上二哥的事,我壓不住脾氣和女友大吵起來。我也更加堅定了讓二哥走的心。


但是讓我想不到的是,第二天女友竟然把我放在茶几下面的兩千塊錢拿了出來,塞給她二哥,她二哥帶著錢不知去向……


我真的惱火了。


對女友僅存的感情,也徹底磨滅,磨的一絲不剩。


我對女友說讓她立馬帶著她的行李箱滾出我的出租屋,再也不想見到她。他們一家子的自私行徑我惹不起倒還躲得起。


女友卻哭的稀里嘩啦的,說她把自己最珍貴的東西給了我,我現在卻這樣對她,罵我狼心狗肺,並且態度很堅決的說她不會走,這裡就是她的家她理應住在這裡。


我一陣無語,一個她從來不曾奉獻半分心血和金錢的地方怎麼就變成了她的家。


最後沒辦法,我搬離了出租屋。


反正我對女友和這家人徹底死了心,從今以後我也不打算再和他們有任何瓜葛。


如果說硬要和施儀這個女人說有什麼關係的話,那只能是她是我的前女友,我是她的前男友。


幾天以後,前女友的二哥回來了,又回到了那個出租屋。


出租屋我已經徹底不要了,剩下的兩個月房租就當是送給他們了,反正他們住完了就自己交房租,不住就算了,跟我再沒有關係。


雖然施儀不時地打電話說要跟我和好,但是我都沒有答應,有時候被她打的煩了索性關機。


後來施儀還發信息告訴我說,她準備搬離那個房子了,去找一個新的地方,問我有沒有想通和好的事。


我連回也沒有回。


之後她就也沒再和我聯繫。


然而一個星期之後,我再次被一個消息震驚了。施儀的二哥,死在了那間出租屋裡。


聽到這個消息的瞬間,我傻掉了。


首先聯繫我的人是中介,因為之前的租戶名字顯示是我。中介人我之前就認識,名字叫金乾,老家是東北的,三十歲左右,看起來很是憨厚沉穩。接到他電話的時候我剛好從公司下班出來。


據金乾說,施川是被繩子勒死的,死亡時間是半夜兩點。死之前他把沙發墊子抓的稀巴爛,眼珠子暴突,死相十分醜陋可怖,可見過程之凄慘。


警方也找上了我,因為人是死在我租的房子內。幸而那天我在宿舍跟舍友們一起打了一夜牌,他們都能替我作證。


筆錄結束,我舒了一口氣從警局裡走出來。


在門外卻意外地碰到了施儀,她披頭散髮一臉憔悴,人瘦了很多,一看見我就哭著抓住我的胳膊,低低的哀求我說,「江離,我這次攤上事兒了,念在之前的情分上你一定要幫我,幫我做個證明,證明我當時沒在現場,好讓警方相信我哥不是我殺害的!」


此話一出,我就有些奇怪,施儀越是這麼說,不顯得越是可疑嗎?


如果她真的沒殺人,幹嘛這麼害怕呢?


我便問她當天晚上和誰在一起,二哥的事情她到底知不知道。


她哭著說那天晚上她在一個網吧裡面呆了一夜,當時沒用自己身份證開戶,加上網吧的人互相都不認識也不注意,根本就沒辦法為她證明什麼。


可是當時她並沒有跟我在一起啊,我若是作證,那就是偽證。那可是違法的,別說她現在已經不是我女朋友,就算是,我也要慎重考慮啊。


所以我就拒絕了。


另外我心裡難免疑惑,施儀單身一人去網吧過夜做什麼?


此事蹊蹺。


我知道施儀的嘴巴不緊,所以我就加緊盤問,沒一會兒她便告訴了我真相,原來當天晚上二哥從外面喝酒認識了一個女人,聊的甚歡,就打算把她帶回出租屋來辦事。


而施儀為了成全二哥,便 只好出去上網。


聽完施儀的話我就明白了,那施川就是自己找死,一定是在外面遇見了什麼變態女帶回了家,被殺了也是活該。


我便讓施儀一五一十把事情告訴警方,因為只有這樣,她才能洗白自己。


警方獲取了消息之後,當晚就調出了小區監控,在監控錄像上,果真看見施川被一個女人挽著手,一起進入了小區樓房。


但奇怪的是,後來卻沒看到那個女人出來的記錄。


相關人員都被叫到警局辨認那個女人。


我,施儀,還有中介大哥金乾,房東也一併被叫來了。


施儀說,那個女人跟二哥在一起的時候她見過一面,也有些印象,但看到錄像時她一口否定了錄像上的女人,說她並不是之前的那個。


之前的那個更加瘦弱些,錄像上的這個看起來卻有些豐滿。


大家一聽都感到奇怪,盯著錄像更加仔細地看了起來。


看著看著,我隱約覺得這個女人似有些眼熟。但一時間想不起到底是誰,畢竟監控上只能看個大概。


忽然,那邊施儀驚叫起來,「是大嫂……這個女人……竟然是大嫂!」


聽聞此話,我渾身一個抽搐,因為在施儀的提醒下,我也真的想起來了,自己之所以感覺到眼熟也是因為想起了大嫂!


她們真的很像。


警察問我們大嫂是誰,我們便把實情告訴了他們,說完他們並不以為意,覺得我們不過是受刺激之下產生的幻覺。


從警局出來夜已經深了,施儀每走一步都變得戰戰兢兢,她十分膽怯的看著我說,她不敢再回去之前那個出租屋,也不敢自己單獨住,真心希望我能和她重歸於好住在一起。


我拒絕了,因為我已經看清了她和家人的本質,不想再繼續下去。


不等我說完,施儀就翻臉了,哭著喊著罵我沒良心占完了她的便宜就不認人了,還說我在他們家偷了東西,還企圖猥褻他們大嫂,大嫂死了其實與我脫不了干係,現在變成鬼來找我麻煩沒找到,就找了他們二哥做替死鬼。


我懶得理睬她那些瘋話,轉身就走了。


施儀一邊大罵我絕情一邊發誓說死也不會放過我,要變成厲鬼來找我。


聽見身後不絕於耳的罵聲,我那叫一個無語,當時真是瞎了眼了看上這麼個瘋女人,惹上了他們一家子,真是晦氣。


我回去自己住的地方待了一會兒,決定回去出租屋看看,想看看施儀是否如她所說真的離開了。


去了之後我發現,施儀真的搬走了,可見她真的很害怕,並且堅信是監控錄像里出現的女人,真的是大嫂。她認為大嫂回來尋仇了。


我雖也有點發毛,但並不全信。況且房租都交了,空著也是空著,加上在新的地方我住不習慣,也就搬了回來。


搬回來的當天晚上,中介大哥金乾找上門來。


他說,房東讓他捎帶幾句話給我。本來我心裡有點害怕,看到他來了反倒是安定了一些,便問他房東說了什麼。


其實我隱約已經察覺到,他要說的肯定與施川的事有關。


果然,他說這個房子之前就是我租住的,後來卻叫外人來住,住也就住吧,還死了人,現在房子儼然變成了無人敢租的凶宅,房東的投資就虧損了,這責任理應由我這個租住人來負。


我一聽就傻了,我負責?怎麼負責?


金乾沒有先說怎麼讓我負責,反而是接著說什麼租賃合同上寫明的人只有我,後來死了的人叫施川,也就是說他本不該出現在這個房子里……


其實我明白,他的意思就是在強調即便去打官司,我也贏不了。


我讓他繼續說下去。


金乾苦笑一下,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還說自己只是個傳話的,叫我不要怪他,我說沒事。


「房東發話說,你必須繼續租住這套房子,直到有人願意接下來租,或者是買下房子,如果沒有的話,你就要一直租住下去或者買下來。」


「什麼?」


我瞬間頭大,這房子是個老戶型不說,還是個凶宅,我買了它幹什麼?


見我一臉的抵觸,金乾便儘力勸說我,說萬一真的到了法庭上那一天,說不定我要賠很多錢,就不是租房子不租房子的事兒了。反正我租哪裡的房子都是租,不妨就先租著這個,緩緩看看能想出什麼辦法再說。


一時半會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最後商量下來就只好答應先租著了。


這套房子雖然破舊,但是地勢什麼的還行,算下來買下這套房子也要花個上百萬,首付費用最低也要三十萬。


唉,難不成今年註定要把這幾十萬扔了出去,開始是定親風波現在是被訛買房子,總之都是要花錢。


中介大哥一走,只剩下我一個人了,房子里空蕩蕩的有些陰森,沙發上尚且遺留著施川掙扎過的痕迹。


我渾身一陣發冷,頭皮也麻麻的。


正呆著,門忽然再次被人敲響了。


我一愣,難不成金乾又回來了?是不是還有什麼話沒交代完?


我便走著去打開門。


一開門,就有一個短髮美女蹦了出來。


美女不僅頭髮短,穿的衣服也短,上衣露出一截纖纖細腰,下面的短褲只到大腿根,露出一條修長白嫩的大腿,白的晃眼。


我愣了愣,剛要開口,那美女卻先發了話,說話前先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施川,你本人比照片帥氣哦,怎麼,不認識我了?我是穆琦!」


施川?


原來這女孩認錯人了,把我當成了施川。我不禁苦笑,這施川長得不咋地,泡妞技術倒是挺高超,竟然連著兩天有女孩子自動找上門來。


但施川已死,這女孩卻把我當成了他,此事就不那麼好玩了,至少聽得我冷汗淋漓。


我跟施川的長相堪稱差個十萬八千里,這女孩子難道眼神不好,不然怎麼會把我看成他呢?


不等我開口,女孩子大大方方走了進來,手腳利落地幫我關上了門,還順手反鎖。


然後進屋四處打量著房子,「這房間好大啊,不錯,你這是花了多少錢買下來的?」


我一愣,「多少錢……買的?」


「是啊,那天你不是說你在這兒買了一套房子嗎?」


女孩轉臉看著我,眸子里透出一抹好奇。


呵呵——我不禁笑了,怪不得這施川運氣這麼好,原來都是吹牛吹出來的。這個女孩子一定是被他騙了。


接著,穆琦又自顧自地說起來,「這個地區的房子,房價在一平方三萬元的樣子,也就是說你的房子一百萬多就可以拿下。倒是也不貴。」


說完,她往沙發上一坐,白嫩的一雙腿輕輕晃悠著,目光直視著我,「你有沒有車?」


終於輪到我說話了,我忙解釋道:「其實你誤會了……」


「別扯開話題,問你有車沒有!」


穆琦卻霸道地打斷了我。


我被憋得有些難受,但我知道和她想進行下去的話必須先回答她的問題,我搖了搖頭,「沒。」


「夠實在。我喜歡。」


穆琦介面道。


說完,她兩隻手撐在沙發上一下子站了起來,輕輕一跳跳到我身邊,輕輕嗅了嗅鼻子,「嗯,還帶著洗衣液的清香味,可見並不是不講衛生的臭男人,我也喜歡。」


女孩一連串的肯定句。


我卻始終一臉尷尬。因為一我不是施川,二我不喜歡太隨便。只是女孩子身上的淡淡香氣若有似無地飄過來,讓我有些精神恍惚。


見我始終沒有進一步的表現,穆琦似乎對我更加感興趣了,湊到我身邊輕輕摟住我的一隻胳膊,將頭依偎在臂膀的位置,輕聲笑道,「看得出你並不是那種特別隨便的男人,還很誠實……」


此時我覺得我不能再等下去了,必須澄清我的身份。


「對不起這位女士,你認錯人了,我並不是施川,我叫江離是現在的住戶,而施川是之前的住戶。」


聽我這麼說,穆琦驚訝地睜大了眼眸。一雙水靈的眼睛忽閃著,始終注視著我。


雖然這個女孩子看起來看活潑開放,也很具有吸引力,但她畢竟認錯人了,如果我不解釋將錯就錯把人家給睡了,難免太不地道。


下一秒,穆琦忽然笑出聲來,「那說起來咱們也算是緣分了,那麼來都來了……你到底約,還是不約?」


說實話,這女人的一雙美腿讓我很是心動,要說不想發生點什麼那是騙人的。


但是話說回來,這個女人來歷不明,還是施川叫來的,就憑他那人品和口味,不見得會有什麼講究。萬一這女人經常玩約炮的遊戲,身上不幹凈自帶點什麼病,那我豈不是栽在了她手上?


所以我按兵不動,沒有推開她也沒有摟住她,只是一笑問道:「初次相識,這麼做會不會太不禮貌了?」


那穆琦一聲嗤笑,「想不到你還挺能演,天下男人,都一樣,難道還有不吃腥的貓?」


說著,她坐在沙發上猛地脫下了外套,性感的弔帶背心就顯露在我面前。


那洶湧澎湃的上身,瞬間刺的我兩眼睜不開。媽呀,也太豐滿了,這不是擺明了在考驗老子的自制力嗎?


脫完了,穆琦笑看著我,「不放心?那你可以盤問我,想問啥就問,別不好意思。」


跟一個只穿一件弔帶的女人聊天,我自己都覺得在浪費時間,但我還是忍不住先問了幾句,「你家是哪兒的?年齡多少,是做什麼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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