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托馬,光明咪咪
生孩子是喜事,要是雙胞胎,多胞胎,那的確是能被稱之為「喜從天降」,不過總有人卻為此而悲傷起來,也許是因為婆婆的關係。
好不容易和丈夫終於懷上了屬於小兩口自己的孩子,在去檢查的時候,大夫告知她將會是三胞胎,小概率事件的發生,令她覺得自己就是世上最幸運,幸福的人,被天空之上的一指所欽點。
當雙方家屬們也得知後,也是每天高興的期待著,婆婆念叨總歸會有一個男孩的,這下咱家有後了。然後會全身心忘我的伺候著她,想讓兒媳婦能夠儘可能的高興,以最好的身心狀態去迎接幾個月後的生產日。
在大約四十周的時候,去醫院做檢查,大夫說時間差不多,比較建議剝腹產,於是她便聽從建議,辦理了相關的流程,準備好了儘可能所有能用到的物品,有備無患才能更順利的生下孩子,比如:一次性內褲,在待產期間,容易出現見紅,因此內褲容易沾染贓物,多準備些一次性內褲,這樣會比較方便;吸奶器(對於乳汁不通,傷口疼痛,孩子吃奶不方便的媽媽來說,好用的吸奶器是非常重要的)。一切井然有序的進行著,直到醫生取出了3個女嬰。護士們興高采烈的抱著孩子們,以愉快的步伐面對家人彙報:三個小公主。婆婆聽見後,彷彿所有積極的情感都被瞬間吸走了,面容僵硬,說:1個男孩都沒有?我辛苦的這大半年算個什麼?然後離開。
老年夫妻同床睡的好處,在電視的晚年健康節目中,報紙上的健康專欄,都有說過。1,有利於性心理的滿足:雖然老年人性功能隨著年齡增長而有所減退,但仍有一定的性需求。同床共枕,絮絮交談,可以增進夫妻感情。擁抱,親吻,肉體的接觸,可以滿足肌膚的渴求與需要,利於「接觸欲」的滿足,產生一種有益於健康的心理效應。2,有利於消除孤獨感:夫妻相互愛撫,互相關心,有利於心理上的協調,減輕更年輕或絕經期的種種不適,如果分房居住,容易產生孤獨苦悶,性格脾氣變得怪癖。3,有益於防止意外事故的發生:老年夫妻如果一方患有疾病,特別是一些危機生命的急症:腦中風,心肌梗塞等疾病多發生於夜間的睡眠中,同床的話就可以互相進行健康監護,一旦出現異常,可以及時發現,及時處理。
駕著助動車,為躲避突如其來的一隻野貓,造成嚴重受傷,從地面上,側著身子向前滑行,如果能做到傾斜這條路的話,那就更貼近滑移的效果。
老張表示:在當地,極度恐慌艾滋病的時代已經過去了,但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卻越來越多,而男同性戀患者佔了八成以上。那是一個稱不上開放的三線城市,很少有人了解男同性戀艾滋病患,親人的冷漠與歧視,比艾滋還更可怕。
他們知道自己染了這病毒後,每個人反應都不盡相同。有人立刻崩潰,有人憤怒地表示要去殺了那個傳染給他的人,而更多年輕人只是無奈的搖搖頭,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老張繼續說:他接觸過的年齡最小的病患只有16歲。男孩是通過一個男同社交軟體約會時被傳染的。他的父親一直在農村,在此之前,也不知道這個群體的存在。
以上這些,每個人的角色究竟是何種體驗?我只能想像,就算相同的事,對於不同的人也將千奇百怪,相當明顯。但所有的體驗,似乎又都能濃縮於自身對於集體印象反饋的模擬共通體中,此刻,神秘主義意識狀態浮出,所引發的狂喜,迷醉,甚至是出神。
集中精神,放開精神,往眉心集合,聚集腹部力量,鬆開它,加以小煙輔助,腦顱一片低鳴。神秘主義,嗚啊~拉哈~超言說性所帶來的就是狂飲!
酒精,給予勇氣,激進,極左派。把膝蓋奉獻於大地,讓樹叢里的花朵聽見抱怨與虛妄。來得速度很慢,不知不覺,正是因為它的潛伏,才得以不知不覺,實則早已全體就位。機械的動作,反覆喝,如果還有一兩人的到場,那一定要輪流喝,盡量不要停。但這畢竟是屬於一個人的時候,因此需要更專心的與它面對。加快心跳後,煩躁,信心,愉快,全都沖了上來,操控著疾速行走,滿面春光,侃侃而談的表情。空氣讓它消散了一點,但絕沒有消失,只不過原來集中在腦部的力量,開始像脖子以下方向蔓延,擴散。加速於歌廳之中的嘶吼,話筒都要飛到臉上了;加速於數字與數字的遊戲中,驚人之舉,從來沒有這麼大膽過;加速於聲音的流通中,讓聲音在耳朵里變得異常粗糙,尖銳,同時整體清晰度,層次感都更加立體,由無數根軌道鋪滿著。對於酒,得展示出我的友誼,同時仍要保持著對它的敬意,所以對待它的原則就是用最大程度的蔑視去挑戰它,酒神只會收納那些抱有自身就攜帶大而無畏的狂熱分子,否則人是怎麼喝醉的?來上一對乳房,兩條腿,在馬路上不停尋找類似的目標。打開了身體,放鬆了,渴求享受的淫慾如自由即興中的鋼琴那樣,猛烈的砸向下體,溫熱,炎熱,外面的寒風反而加劇著炙熱。
泰諾,不足以擔任主角,作為教授的助手,它仍綽綽有餘。有一次晚上,我坐在3樓的大客廳里的沙發上,原本黃色的天花板燈光,在我的眼角四周逐漸散發出粉紅色的光暈,這一變化加速了我腦袋的墜落,身子變得越發沉重,直到再也感覺不到分量之後,一股輕盈的狀態從腳底心慢慢泛起漣漪。本來在我身下的黑洞,竟跳到了房頂上,轉變成旋渦狀,伴隨著黃色,粉色一起旋轉,接著它們又混合出其它各種顏色。我閉著雙眼站了起來,地面就是自身腳下的一條鋼索,我就是馬戲團的壓軸大戲。耳邊呼嘯而過的音樂,鑽入耳膜,不可思議的變成了我體內的一根又一根鋼筋,使我更筆直的站在鋼索之上。
趁沒什麼人注意的時候在泳池裡放個屁,但如果在電梯里只有你一個人的時候最好就不要那樣干,畢竟有風險,有人進來就很尷尬了。
有次背著家人,偷偷把家裡的奧迪A4遙控賽車帶進了學校。從上午開始,抓緊每個課間休息,在教室的後方開上幾圈,同時還有另外一個同學也帶著,只不過他的車型是越野車而已。中午,通常是回家吃飯的,從學校到家裡,只要穿過一個弄堂,再過一個小馬路就可以了,整個時間不超過十分鐘,就算在弄堂里東拐西拐玩一玩,滿打滿算十五分鐘也差不多了。在接近大腸出口的時候,地面的凹凸不平導致我被絆了一跤,很自然的動作,順勢把手中的遙控賽車摔了出去,距離剛把它放進包裝里才不過三十秒,相信它的發動機現在都還是熱的,畢竟它前面正在這條弄堂里急速穿行著。沒什麼太大問題,只不過遙控器的倒車鍵有點失靈,車身上有點刮擦,其餘的一切照舊。就在到達家裡的時候,它正在我的衣服里躺著,不知怎麼,卻再也不像早上剛出門時那麼喜歡它了。這不是一輛車,而是一個男孩的夢,它被破壞了,並且還不是瞬間毀滅,帶著這一絲炸裂而牽引出的千絲萬縷卻又無法改變的現實,任何的修復,都不能瞞天過海,這簡直是一個憂傷的夢,它應該是聖潔的,就算破敗,也必須經由自己雙手所為,而不是以如此間接的方式。多年以後,這個問題所引發的一系列問題纏繞著此男子多年,可以說它作為某集團的一份子,已經成功控制了該人的精神,日漸消沉於屏幕,在網路上尋找著各種以絕對真實所拍下的色情片。在此期間,迷宮以前所未有的方式在該男子心中快速擴散,很顯然,他以自信能找到出口的方式在其中迷失著。
同學希望我能配合他在他父母面前演一齣戲,通過虛報飯錢,報紙費,什麼什麼費用為由,向他們索取一筆金額,一般來說都是四十三六角,一百零一元三角這種價位變化著。我要做的很簡單:就是在他的父母面前再次確定這件事的真實性。基本上來說屢試不爽,得以我在他人父母心中還算好的形象,我和他彼此配合著,一開始當然也會緊張,有所不安,甚至想過為什麼我也不這樣對我的爸媽呢?最後,我並未親自嘗試去像他那樣做。但在他父母那兒,於我的印象中,可以確認的是從小學三年開始到五年級這個期間吧,以每月一次的頻率發生著。整個過程我分文未取,只是覺得這樣做有點不安,而這就是要那樣去做的原因。
長得高的好處,就是在小學的一些表演節目上,由於劇本場景需要,充當舞台上的一棵樹。全程,只要好好站在那裡,看著其他同學的表演,聽著他們胸腔內噴薄而出的台詞,以極其戲劇的方式表演著這齣戲劇,我暗自驚嘆於:他們是怎麼做到在別人面前這麼去扮演一個角色的,或者說是如何能在認識的人面前,以另一種也許是更貼近自我的方式去表現?
面對如此真實到恆溫且中立的冰冷,之後荒謬取代冰冷,卻帶來一絲戲虐的運動,以至於可以不在這個冬天死亡。牙齒與牙齒的互相擊打,以溫柔和劇烈的方式不定期交錯著。所有人都釋放後立馬壓抑了想像中的實體,以本末倒置的方法來嘗試欺騙自己,這只是整個世界的冰山一角,或許就連「冰山一角」的說法也太過於真實了,這是不允許的,這是被系統所排斥的。
我以最純正的方式,變形了由父母所遺傳下來的基因。一個衝動,沒有煩惱,卻比一部分人擁有多得多的寬容與憐憫;一個敏感,善良,壓抑自己的情感,有時沒人能知道她究竟又是為何而沉默了。這是註定悲傷的事情,生命的延續,從來不是生命的獨創。把自己與對方的優缺點,扔進榨汁機里,蘋果,番茄,香蕉,黃瓜,梨子,最後,誰又能知道這杯飲料的味道究竟是什麼?
TAG:AcidTataTempl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