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動!為了母親的病,她竟然不惜屈辱賣身
用蘇愈傾自己的話說,她穿越到這個世界上的現世那是白光乍現,地動山搖,百鳥齊鳴,百花齊放的盛景。
而用蘇愈傾的大丫鬟綠竹的話說,她家主子死裡逃生清醒過來的時候,那是尋常午後,小丫鬟青杏哭的死去活來的時候,她家主子緩緩張開了眼睛,說:「靠,這是哪?」
白光乍現——睡久了眼睛不適應。
地動山搖——青杏一直不遺餘力的晃著她家已經死了但是又被借屍還魂了的主子的身體。
百鳥齊鳴——身體受到巨大創傷後出現了耳鳴。
百花齊放——身體虛弱至極後出現了眼花。
也就是說,蘇愈傾穿越過來借用的這具身體的原來的主子,是因為受到了巨大的創傷不治而亡。
蘇愈傾想了半晌,忽然跳大神一樣坐了起來:「前塵過往皆遺忘,重生此世風雲起。」
裝神弄鬼這一招對於大多數古人而言都挺好用的,起碼對於綠竹和青杏來說,都達到了蘇愈傾想要的效果。
小丫鬟青杏哭哭啼啼地表達了對自家小姐清醒過來的欣喜,在綠竹還算淡定地去找大夫的時候,抽噎著的念叨中讓蘇愈傾探聽出來她目前的身份是太子妃蘇素,當然是不太受寵的那種。
蘇愈傾於是在微微喝了口水以後又閉上了眼睛,她現在還很暈,雖然她心理強大,但是躺在自己床上翻著食譜睡著了,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穿越了,她覺得自己需要幾分鐘緩一緩。而且知道了自己的名字和目前身份,足夠她知道自己下面階段要對付的人以及要做的事情。
至於穿越到了古代這件事……身為表演系優秀學子並立志得奧斯卡小金人的她,並不擔心自己會穿幫,所以再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接下來的幾天里,蘇愈傾覺得一個不受寵的太子妃這種身份給了剛剛穿越的她巨大的便利,雖然不太受寵,或者說應該也不受待見,但是起碼沒有缺醫少葯,也沒有挨餓受凍。
蘇愈傾是既來之則安之的性格,對於回不到現代的現實接受非常有力,同時也充分利用了身份優勢,吃的好睡的好,一旬過去,竟然還胖了些。
這一旬的時間,足夠蘇愈傾從史冊典籍和丫鬟婆子的口中更細緻的了解自己的處境。
這其中,包括蘇愈傾了解到現在站在她面前的這位美男子就是自己傳說中的丈夫,當朝太子爺。不過他的名聲可是不怎麼好,比如貪戀美色所以娶了個名妓為妾還為此冷落了太子妃,比如不務正業無心政事導致皇上差點廢黜太子。
然而蘇愈傾看史冊,太子並不是一直都是現在這個聲色犬馬的樣子,曾經的他也在戰場上意氣風發,北淵史上最著名的三大戰役,兩次都是文鈺為總帥。
後來不知道為什麼,這位人民心目中的好太子,忽然就變了,變得無比昏庸。
蘇愈傾在心裡保持著鏡頭,看著眼前的人,一雙桃花眼微微眯起的覷著她,劍眉飛起,薄唇微抿,膚色如玉。兩個人目光短兵相接的幾秒鐘,蘇愈傾暗自驚呼:你妹啊,這裡的八卦新聞都是西貝貨!這太子爺,絕對不是個易相與的角色!
心裡罵完,她淡定地示意一邊的綠竹扶她起來,弱不禁風的,彬彬有禮的,對來人施禮:「給太子請安。」
「起來吧。」文鈺虛扶了一下,再也沒有正眼看蘇愈傾,道,「父皇有旨,明日簪花節宮中設宴,各府的女眷也要入宮,你好好收拾一下。」
「是。」蘇愈傾的語氣波瀾不驚,但是心中卻是暗暗叫苦,她以為自己一個不受寵的傀儡太子妃,定是沒有什麼要緊的人要見的,沒想到這麼快就要見一大波自己不認識的人,而且,還都是顯貴。
上帝啊,老天爺啊,中國的外國的現代的古代的各位神仙啊,你們是要玩死我啊!
蘇愈傾這邊暗自腹誹,文鈺已經抬腳往外走,一邊的青杏急的給蘇愈傾使眼色,蘇愈傾視而不見,緩緩道:「恭送太子。」
這一旬的時間裡,青杏和綠竹早就發現她家小姐和以往不同,似乎是活潑了些,也似乎是看開了許多,對她們更親近了許多。
但總歸這都是好事,兩個人就當是一場大災過後,蘇素想通了。青杏年紀小一些,蘇愈傾平日里和她們親近了些,沒人的時候她也就不太那麼守著規矩,於是等文鈺已經離開,青杏就開始了念叨:「我說小姐,太子爺好不容易來一趟,您好歹留一留啊。」
綠竹年長,成熟些,總是拘著規矩,在一旁一個勁給青杏使眼色,蘇愈傾笑笑:「無妨。」
又轉頭問青杏:「我以前可是每次都拚命留他?」
青杏疑惑地去看蘇愈傾:「是啊。」
其實蘇愈傾也不清楚自己以前是怎麼和太子相處的,但是想來古人都是夫為妻綱,這位賢良淑德的太子妃,定然也是百依百順,自己不過是不確定這個蘇素對文鈺是否有情。如今看來,是有情的了。
心中的念頭轉瞬就通,她卻一點破綻沒有繼續說:「那太子可曾被我留住?」
「只有上次……」
青杏沒有繼續說下去。
蘇愈傾於是明白了,所謂上次,一定是指蘇素傷了這麼重之前的那次,也就是蘇素終於成功留下了心上人,卻遭遇了滅頂之災。
額頭上的疤痕讓她知道,真正的蘇素死於額頭遭受重大撞傷。她暫時不知道是誰對自己下了這麼重的手,但左不過是文鈺親自動手,或者文鈺默認別人動手。
她嘆了口氣,為了這裡女子的命運,為了那個痴情的蘇素:「所以我為何還要留他?青杏,綠竹,我是死過了一次的人,有些事情,我已經看得開了。」
青杏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另一邊的綠竹,眼中的心疼一閃而過。
屋子裡一時有些安靜,半晌,蘇愈傾輕輕道:「什麼事情,都比不上活著重要。」
要活下去,明天的所謂簪花節宴就是一大關,自己性格改變了,兩個侍女能接受,但是外人有可能會看出破綻,她要為此做好準備。
蘇愈傾從國冊中多少了解過朝中的局勢和朝中有權勢的幾位大臣,以她過目不忘的本事,也算是基本掌握了北淵的大小局勢、人物風情——這多虧了北淵的文字和現代漢字相差不大,有些區別的,也大概能琢磨出來。
然而,多少還是有些麻煩的,因為女人,這個時代,女人很少被書籍記錄。所以,蘇愈傾了解朝中各人的派係為人,卻不了解他們的女眷親屬;她知道自己的父親是北淵的宰相也就是他們所稱的司禮,卻不知道以前的蘇素是如何和家中人相處的;更不知道,在此之前,她是否有交好的閨中密友。
她能確定的,只有這個父親應該是疼愛自己的。因為自從醒過來,為了保養身體吃了許多好葯,聽綠竹和青杏說,那都是自己的嫁妝。
她不知道自己嫁過來是不是那種政治聯姻,所以她不能因為失憶失去價值,從而被放棄。如果孤立無援,任她蘇愈傾再厲害,也是無法保全自己的。
更重要的是,蘇愈傾目前可以確認的可以依靠的力量,只有娘家這個爹。
屋子裡面,蘇愈傾已經把太子爺文鈺扔到了腦後,開始憂慮自己的生存大事。
然而蘇愈傾不知道,屋子外面的文鈺在離開了屋子以後,一直面無表情的臉上露出來了一絲冷冷的笑意——
父皇,您對兒子真是忌憚至極,我已經如此韜光隱晦,您卻還是不放心,連自己親信大臣、堂堂司禮的女兒都給嫁進來了。
您不是要監視兒臣嗎?兒臣就把她擺在家裡,不聞不問,看您還能做出什麼事情來!
這裡的簪花節,和蘇愈傾熟悉的乞巧節有著異曲同工之處。而所謂的設宴,則更像是一場國家級相親大會。
相親嘛,那就跟已婚的蘇愈傾沒有什麼太大的聯繫了。
蘇愈傾打定主意,對所有人都保持微笑,並表示自己嗓子不舒服,讓她們多說話,然後隨機應變判斷自己和她們的關係。
她是太子妃,出席這樣的場合是要著大紅官服的。蘇愈傾在現代的時候,尤其崇尚黑白灰的搭配,雖然知道給皇上皇后請安後大家還要換一次便裝參加宴席,但是這一身紅衣上身,蘇愈傾還是彆扭的要死。
可等她坐到梳妝台前等綠竹幫她梳妝的時候,差點被鏡子里的自己驚艷。
前一世她熱愛體育運動,喜歡海灘和游泳,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但是也是這樣,紅色的衣服穿起來總是不太好看,而蘇素這個姑娘,生的膚如凝脂,明眸皓齒,配上這一身紅色華服,如同紅梅枝頭一點雪色,美得不可方物。
文鈺是不是瞎,這麼漂亮的王妃放在府里去找別人。
按下心中的腹誹,蘇愈傾扒拉了一下她的首飾盒:「綠竹,只要那枝紅梅簪子,一對珍珠耳環,其他的配飾都不要。」
一邊正在幫她挑選配飾的綠竹手頓了一頓,回頭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張了張嘴,卻終究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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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這種體驗只有老司機才懂,看完我就懵逼了
※20cm和1小時,是種什麼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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