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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宿荒宅,半夜卻看到戲服女子,可地面卻沒有任何腳印

代川玉的後脊樑冷颼颼的,背後似乎有唰唰過來如冷箭的目光。他迅速轉頭,背後那些村民雖然集體漠然,但目光中仍有掩藏不住的好奇,只是那表情,在他轉身時又唰唰一飛而過。村民們看著他走進那幢年久失修的舊宅,每個人定格了動作,只有目光在閃爍。但代川玉還是感覺到了——那些人看他的目光,如看一具死屍。三月時,他還停留在桃花村,接了個非常難得的大木活。六月時,他回過一趟家,把做木工所賺來的幾個錢交給了年邁的娘。在家逗留數日,在娘渾濁的淚眼中,他又開始為尋找下一個木活而不停行走,走啊走,到底走過多少個村,他已經不記得了,就像一路曾讚歎過的綺麗風景。

走的路多,娘親手做的鞋子也已經破舊不堪,右鞋的前上端已經被大腳趾磨出一個醒目的窟窿來。每逢下雨,他仍舊還是脫下這雙唯一的鞋子,赤腳上路,腳掌上,有厚厚的老繭,也有新生的水泡。十月的某一個夜晚,他來到這個村前,從很遠的地方就看到一幕奇特詭異的自然景象:高掛在天空的一輪滿月中,縈繞著稀雲,那稀雲是紅色的,確切說是發暗的血腥色。這些雲層層疊疊,像一隻潛入大地的龍捲風,它們正也以這樣可怕的姿態向下面沉去。像女人臉上被淚水沖刷而下的一柱胭脂的紅色痕迹;更像是一根從天而降的邪惡的紅色手指,鼓搗著人間的某一塊地面。

代川玉被那景象吸引,遙遙地跟隨而來。還沒進村前,就有種奇異的感覺襲上心頭。那個村,籠罩在夕陽下,那陽光就像被隔了一層薄紗,昏黃的不似真的。迎面而來的是一棵巨大的古樟樹,長長的雜草緊緊抱著樟樹的根部,雜亂、繁茂,像死乞爛纏又皺皮蔓延的臉。那大樹上有參差不齊、新舊不等的白布條,其實已經不能稱作為「白」布條,這些布條大概歷經了諸多風雨諸多歲月的侵蝕,早已破爛不堪,銹跡斑斑,給這棵孤單的古槐樹增添了幾分蒼涼,它們在風中垂垂飄蕩,如飄蕩著穿著灰袍的無骨的人。

代川玉的內心,隱隱中有不祥感。一路過來,村裡的人不多,卻各個怪異,最奇怪的是,代川玉遇到的全是女人。這些女人們沉默地忙碌著,各人做著各人的事,沒有對話,沒有笑聲,更沒有人上前打招呼,但代川玉感覺得出,每個人都在看他。代川玉打量著村裡,整個村的格局是很費匠心的,有刻意鑿出來的淺淺水道,可以引來水,環繞著村子裡的每戶房子。可惜,水道早已經乾涸見底,裡面承載著再也不是清水,而是爛泥,枯葉,石塊等。而村裡的每戶人家幾乎都有寬敞的院落,可以見到疊砌考究的牆面,而牆頭的飛檐下掛著串破爛不成樣的銅鈴。

在風中,一串串的聲音,在空氣中單調地響著,這一切的一切,還可以讓人感覺出往年華美的風采。只是房子大半是破舊的,圍牆東倒西歪的,瓦礫堆里雜草叢生,窗戶也在風吹日晒中變了形,爛了的窗戶紙在風中抖動著……代川玉嘆了口氣,心想:如此懶惰而又窮困潦倒的村,實在少見。不過反過來想,對於正在找活的他,卻是好事。他想找個投宿的客店,問問一個女人,一問三不知。代川玉徹底茫然了,他走了好幾天了,又餓又渴,想找個地方能歇歇腳。他站在人來人往的路中間,看著那些把他當空氣的人群,像個無助的孩子。有個女人眼神閃閃的,似笑非笑的,大概看出了他的疲累,給他指了指前方的一棟舊宅。

有某種奇異的念力,共同默契地推動著代川玉。代川玉被牽引著,走到那一棟荒涼的舊宅前。舊宅的門窗大開,破牆頹瓦,荒凄晦陰,有一股濃郁的神秘之氣,看起來似藏著許多秘密。既然手頭拮据,何況也無地可投宿,索性就借住這舊宅,此地看來也已多年無人居住,他打算冒昧前往。只是進門那剎那,代川玉的後脊樑冷颼颼的,背後似乎有唰唰過來如冷箭的目光。那一晚,代川玉在舊宅中安頓了下來。舊宅中的房子大概已經空了許多許多年,房子里全是濃重的霉味,熏得人要嘔吐,鋪天蓋地的蜘蛛網不停纏繞著代川玉的臉,地上厚厚的灰塵,他一路過去,踩出一隻只顯眼的腳印。

他找了一間靠著外牆的小閣樓,看到那裡有一張雕鏤精美的床,在臨睡前,他還細細的觀摩,心裡忍不住讚歎著這精湛的做工。蟲兒啁啾,代川玉在那華美的床上輾轉反側,難以成眠。或許在異鄉,常常會湧上的寂寞傷感。他想到他那花白頭髮的娘,她需要他的照顧,可窘迫的生活只能逼著他一次又一次的遠走他鄉。或許是這村,人人那不同尋常的舉止。他們的沉默,他們見到他的表情,及他走進這舊宅時,人人的目光……在胡思亂想中,驀地,他意識到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連小蟲兒啾啾的聲音也沒了,空氣中是大團大團的寂靜,這種寂靜隱藏著一股肅殺之氣,代川玉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他屏息感覺突如其來的寂靜,但不多久,這寂靜就被打破了。……篤……篤……篤……隱約聽到細微的腳步聲,出現在樓梯口。難道是幻聽嗎?代川玉心生訝異,他微微抬頭,仔細傾聽。……篤……篤……篤……似是一雙鞋走在木地板上的聲音,聲音越來越響,也越來越近。果真是人上樓梯的腳步聲。代川玉確定自己不會聽錯。一想到這奇奇怪怪的村子和人,他的不祥感洶湧而來,他的心提了起來:難道是這村裡的人?看我一人在這荒宅中,賊心頓起?可此人走路卻又不像是一般賊那麼躡手躡腳,難不成……是要謀財害命?代川玉拿起身旁的行囊,一個翻身,將自己藏於床底下。

那腳步聲果真朝這房間而來,在門口,那人似在猶豫,靜默地停頓了一會,接著房門被打開了,房門的轉軸發出凄厲的聲音。——吱呀!代川玉清清楚楚看到了那個人的腳。在淡淡月光下,一雙小腳上套著鮮艷的紅鞋。兩根白色的綢綾,一直拖在那雙紅鞋的身旁,它們在月光照射下,如銀光雪浪,隨著鞋子的移動,也跟著飄來飄去,明來暗去。鮮艷如血的紅,和著森冷的白,在清清的月光下,顯得醒目可怖。代川玉大著膽子想探出頭去看個究竟,可惜頭卻不小心碰著了床沿,發出響亮的「砰」聲。他來不及揉揉頭,趕緊往外看。他大吃一驚,才一瞬間的工夫,外面空蕩不見一個人影。

代川玉全然已經不記得自己是怎麼捱到天明,他在那空蕩蕩的房間里,不敢離開也不敢移動,那段時間似完全靜止了,空氣也被隔絕了,他只聽到自己大口大口的喘氣聲,直到晨曦微露,東方發白撕破了黑暗。他慢慢走下地,他凝視周圍。他想,這是怎麼了?難道因為自己餓與渴所造成的心生幻覺嗎?是的,他有兩天沒有進食也沒有喝水了,但他是個結實的男人,僅僅兩天沒有進食難道就會讓他虛弱不堪?不,這一切絕對不是幻覺!這絕對不可能。他清晰地記得半夜上樓的腳步聲,及那令人感到恐怖的紅鞋。他的直覺告訴他,這一切是真的!

他隱約的還感知到,他所聽到的腳步聲及那雙紅鞋,恐怕不是……突然他想起昨天一路過來時,厚厚灰塵中所留下的他那顯眼大腳印。他迅速起身,奔下樓去,從樓梯台階到地板,一路跟蹤著望去,厚厚灰塵上,布滿了突兀而凌亂的大腳印,正是他自己的。那麼,他想見到的小腳印呢,穿著鮮紅繡花鞋的小腳所留下的腳印呢?一個都沒有。他的眼睛睜得很大很大,這個令他不可思議的景象,也讓他證實了心中所想。還沒等回過神來,就聽見舊宅外有響聲。他躡手躡腳走到門前,猛地一拉開大門。彼此都給嚇了一跳。

幾乎全村的老弱婦孺都站在門外。這麼多人齊唰唰地出現在代川玉眼前,著實把他給嚇了一大跳;而突然從這門裡蹦出一個人來,無疑也讓那些村民嚇得驚魂未定。她們看到他,猶如見到了鬼,都驚恐的紛紛往後退。有人終於還過魂來,開口說話:「他是活的?!」聲音漸漸多了。「好像沒死。」「不會吧,這怎麼可能呢?」有一位長相清秀的女孩子,十五歲左右的樣子,滿眼都是疑惑,大著膽子走上前,伸手去碰了碰意識還混沌的代川玉。「他是熱的,他的確是個活人。」接著她回頭,怯怯地向身後的一個胖女人發問:「娘,他就是男人啊?」

什麼男人?如果自己不是男人還是什麼啊?聽得代川玉不僅鬱悶,並且更加茫然失措了。「你們在說什麼,什麼死啊活的?」他忍不住發問。所有人都集體沉默了,不說話,卻用更奇怪的目光看著他。而那位滿臉橫肉的胖女人更是凶相畢露地狠狠扭了那女孩子一把。女孩子疼地哎喲一聲,不敢吱聲,只是瞅了瞅代川玉,眼睛裡含滿了淚水,這樣無辜受罰的表情,看得讓代川玉都心生同情。「大娘,她說錯什麼了,你扭她幹嗎?」代川玉忘記了自己是來這個地方討生活的,忍不住替那女孩子打抱不平。

他以為那胖女人會在他那乾癟瘦弱的臉上揮舞她的拳頭,出乎他的意料,對方僅僅只是冷哼了一聲,拖了女孩子的衣服就走。女孩子不想離開,扭動著,回著頭,看代川玉。胖女人伸手一巴掌,女孩子白白嫩嫩的臉上,五個紅手印分外醒目。女孩子抽泣了起來,委委屈屈地隨著胖女人離去。所有留在代川玉身邊的人都沒有把目光放在別處,依舊直直地看著他,但還是不開口說話。這被眾人目光包圍的感覺太過難受了,難道她們也沒見過男人?真是的!代川玉突然想到昨晚的一切,不管這群人是聾子還是啞巴,他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請問,這個宅子是誰家的?」

果然又「聾」又「啞」了,所有人不吱聲,集體的面無表情,紛紛散去。她們為何而來,又為何而去?他不解。他看著陽光散淡地照在這些人的身上,恍惚中似看到幻覺,像是一個個虛幻的影子在走動。而在這幻覺中,他看到最前面的一位老太太,面慈的臉上顯露出令人無法捉摸的一抹笑,那笑神秘莫測,無悲無喜,卻讓人覺得從中深藏玄機。不知有什麼驅動著代川玉,他大步跨前,擋住了她:「老人家,你們在這裡幹什麼呀?」老太太抬起頭,渾濁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看了看他,有股奇異的光芒在她眼裡閃爍了幾下,但還不來不及等代川玉捕捉到這微妙的光芒,她就垂下了眼皮,搖了搖頭,拄著她的拐杖,離去了。

代川玉從她的眼神中感覺到了什麼。他當下決定尾隨她後面。老太太進了一個院子,院子內是一間破屋子,她進了破屋子隨即便關上了大門。他走上前,聽到屋子裡傳出一個稚氣的童音。「奶奶,又有人死了嗎?」「沒有。這一次那個人還活著。」「奶奶,那個人是男人嗎?」「好了,別問這麼多。你看看,木舀怎麼弄的這麼破了。」「又不是我的事,它早就快散架了。」聽到這裡,代川玉思忖了一下,伸手拍了拍緊閉的大門。大門開了,老太太看著他,含著一絲驚訝,問:「怎麼是你?」一個才五、六歲的可愛孩童噠噠噠噠的從黑暗的屋子裡跑出來,他扶著奶奶的腿,一雙天真無邪的雙眼充滿了好奇。

上下打量著代川玉,當他看到代川玉右腳上那個大窟窿時,抿嘴笑了,大概怕奶奶會責怪自己的無禮,他強忍住了笑。代川玉沖他微微一笑,小孩也毫不遮掩地咧開他的嘴巴,笑了。「是這樣,老人家。我是個木匠,我剛才聽到你們說你們的木舀破了,我幫你們修吧。」「木匠?」老太太的聲音里充滿了懷疑,「你是木匠?怎麼可能?」「我的確是木匠,老人家。」代川玉誠懇地解釋道,「現在找活不容易,我已經跑了好幾個村,才來到你們這裡。」他邊說邊掃視了整個屋子,這個屋子分內間和外間,在黑暗中,破敗簡陋的令人難以想像,椅子大多都是缺胳膊少腿,而桌子下墊著塊大石頭,看起來岌岌可危。

「這樣吧,我不收您一個子兒,只要能在您這裡吃口飯喝口水就行。」老太太陷入沉思一般,靜靜地搖了搖頭。「我還能幫您修這裡的桌子椅子,您看您這裡,都破——」他急急的極力想說服她,可老太太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就甩甩手:「你還是趕緊走吧。」身旁的孩子盯著代川玉皸裂的嘴唇,一轉身就跑了進去。過不多久,他小心翼翼地端著那隻破了的木舀,木舀中的水滴滴嗒嗒漏個不停,他搖搖晃晃地走到代川玉面前,仰著頭說:「你喝水吧。」孩子誠摯的眼神感動了代川玉,他感激的對他點點頭,低頭看他手中的木舀。代川玉的眼睛一看到水,他情不自禁地舔了一下發乾的嘴唇。

他急急接過木舀,咕咚咕咚的一口氣喝完。水,滑過他乾燥的咽喉,滲入他乾涸的肉身,游弋進他的血液,每一滴水與血融合在一起,他感覺他的每一寸皮膚都浸潤舒展了。代川玉放下木舀,蹲下身,問小孩:「你叫什麼?」「我叫小八哥!」小孩的眼睛亮亮的,一塵不染地回答,然後他模仿著大人的口氣,反過來向代川玉發問:「那你叫什麼?」「我叫代川玉!」代川玉看著小八哥,他感覺到自己很喜歡眼前這個孩子,他的眼角浮現出溫柔平和的神情。他拿起那個破木舀,走了幾步,坐在一塊大石頭上,放下行囊,細細察看木舀,原來竹篾早已爛了。手腳奇快的他拿出工具,固定住木舀,一番敲敲打打後,一隻牢固的木舀便出現在小八哥面前。

「拿去舀舀水,看還漏不漏?」小八哥拿著木舀跑進灶房,隨即是他歡樂的聲音。「奶奶,不漏了,不漏了。」小傢伙興奮的端著木舀出來,果真滿滿一桶水,一滴都不再漏。小八哥把木舀再遞給代川玉。代川玉笑了,拿過來一飲而盡,放下木舀,他摸了摸小八哥的頭,轉頭就走。「站住!」身後是老太太的聲音,「你要去哪裡?」「我想在這裡肯定還是有活可乾的,我不會走的,再等等,可能會有人來找我的。」「你想住哪裡去?」「就住昨晚住的。」代川玉輕描淡寫地說,但內心還是有些恐慌的,那箇舊宅,有些詭秘。

「一定不肯走嗎?」「是的,反正到了外面也有可能餓死,還不如在這裡,這裡肯定有活可干。」「如果我告訴你,這裡有很多可怕的秘密,你還會留下嗎?」代川玉想到昨晚的一切,有點猶豫,最終卻還是堅定地說:「我想留下的。」「進來!」老太太不冷不熱的,但語氣卻不容置疑。代川玉狐疑地跟著她走進房子里,她拖著沉重的腳步,慢慢地走到灶台旁,從鍋里拿出一碗米飯,再拿了一點鹹菜,放到他面前。

他看了那碗飯一眼,再看了她一眼,後者沒有任何錶情地望著他,不知為什麼他不敢伸手去拿那碗他非常垂涎的米飯,直到老太太把碗塞進他的手裡。「吃吧。」小八哥靠在奶奶的身旁,目瞪口呆地看著代川玉的狼吞虎咽。老太太撫摩著孫子的後背,慢吞吞地說:「看得出你像是個木匠師傅,這裡已經有幾十年沒有木匠師傅來過了。昨天你能平安,這是很奇怪的事情……非常,非常的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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