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興洲：農產品流通大數據服務平台勢在必行—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市場經濟研究所原所長任興洲主題演講

2017年7月1日，中國農產品大數據高峰論壇在周口成功舉辦 ，商務部、農業部、國家發展研究中心、中蔬協以及行業眾多資深專家共參盛會，在大會做了深入研討和精彩分享。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市場經濟研究所原所長-任興洲就我國農產品流通大數據服務平台建設做了主題演講：

各位專家，我們各個部委領導，全國各地的農業方面的專家：

大家上午好，今天非常高興，首先祝賀我們中國蔬菜流通協會下面的大數據的專業委員會成立，我想這是一個很重要的事情，剛才聽了我們周口市的王市長介紹了周口的情況，也聽了商務部的電子商務中心、還有剛才杜主任他們農業部研究中心，我覺得講得都非常好，給我很大的啟發，而且都做了非常實的事情。

剛才我聽杜主任講把全國的批發市場的幾十年的數據能搞在一起，我覺得這個非常了不起，現在的科技手段和技術手段實際上是完全可以做到的，可關鍵是我們原有的數據的積累可能不行，這可能是我們一個痛點，就過去我們沒有積累這一些東西。我當年在日本學校的時候，他們連明治維新的時候的一個農村村裡的情況有幾頭牛，它當時的農業機械是什麼。那個時候都記錄下來，所以可見國外對數據的重視，即使是農業方面，你看它在明治維新一八六幾年的時候，這個數據就已經清晰了，它完全可以從現在從那個時候開始研究農業機械發展的整個的脈絡歷程，而我們國家這方面可能還是我們的一個弱點。我們現在有了大數據，有了很好的技術手段，我們可以把過去的很多數據追溯下來，這就是我想跟大家溝通交流的建立我國農產品流通大數據服務平台勢在必行。

這裡有個背景，我想給大家介紹一下。前年年底和去年年初，我們和蔬菜流通協會戴會長他們一起在商務部的指導下，當時是在我們商務部現在的副部長王炳南部長的指導下，我們一起做了一個課題，就是大數據從哪著手呢？從蔬菜流通協會的角度能不能從流通方面入手，我想剛才農業部杜主任他們也是從這個角度，他們有的是從生產環節入手，比如說剛才那個豬的飼養，我們可以從飼養的環節入手，那麼我們還有一個思路呢，是能不能從流通環節入手，這樣我們就一起做了一個課題。我們走了全國很多的農產品批發市場，特別是蔬菜的批發市場，然後進行了很多方面的座談，還和有關的市場一起，我們也吸納他們一塊共同參與到我們的課題裡邊來。

我今天跟大家也介紹一下我們這個課題的一個大的基本思路，一個是建立流通大數據平台非常必要，剛才實際上我就不用多講，我們剛才杜主任還有這個付主任，他們已經講了，現在我們農產品的規模是不斷的擴大，就拿蔬菜而言那我們現在佔全球市場的比重都在50%以上，而且蔬菜有很多品種。別的國家可能像歐美它可能蔬菜也就是那麼幾種，而我們中國不一樣，我們各個地方不一樣。我們到上海去上海說我們只能吃五樣菜才叫吃菜，別的菜在我們這不叫吃青菜什麼雞毛菜呀小青菜啊什麼這才叫吃菜。我上海人才叫吃小菜，所以各個地方也不一樣，但是我們中國的蔬菜產量在全世界確實是非常高的，那麼在這個過程中，剛才杜主任也講了，實際上我們形成了一些主要的農產品的產區，和原來不一樣，原來可能都在我們周邊，那個時候城市化沒有那麼發展的時候，我們周邊的蔬菜供應我們這個主要的城市，但是現在整個的格局發生了變化，像蔬菜豬肉等農產品的生產像若干主產區集中的趨勢更加明顯。主產區我們看到已經形成了很多這樣的主要的蔬菜的產區，主產區農產品從供應本地為主轉變為供應全國，比如廣西海南雲南等地的越冬蔬菜都有2/3進入到全國，我們叫「南菜北運」，非常的明顯，那麼這種情況下就帶來了我們流通方面的問題。

流通方面的特點就是長距離、寬半徑、大範圍，這是我們國家的特點，從南方一直往北運輸過來。而蔬菜又是一個易腐爛，中間的損耗非常大這樣的特點，所以也帶來了我們整個農產品特別是蔬菜農產品流通的特點。消費方面，我們國家的消費持續擴大，其中一些主要的城市我們叫胡煥庸線，從黑河到騰衝畫一條線在東南方面，有36%的土地，有96%的人口，用「五普」的數據（第五次普查）的數據是43%的土地，有94%的人口是在這個胡煥庸線的東南側，而東北側大量的我們知道像這個青藏高原等等這些地方，所以城市群大多數集中在這裡。當然，城市主要的消費還是這個市場。另外，農產品的消費安全和環保日益受到重視，這是我們國家的消費情況。這樣的農產品的產銷以及消費的格局，對農產品的流通提出了新的要求；一個是對流通保障生產生活改善民生的作用進一步凸顯，特別是蔬菜 肉、蛋等等。最近，大家知道肉和蛋的價格，前一段跌得比較厲害，最近有點回升，我們說中周期，最近又說半周期來了。過去蛋不是特別明顯，那麼菜的變化也挺大。最近長沙大水，今天早晨第一時間我看新聞蔬菜價格就漲上去了，白菜的價格漲了一塊錢，原來三塊錢一斤，現在四塊錢一斤，幾天的時間它可能就漲上去，它的波動也是比較大的。另外，要求具備大規模多品種、寬半徑、長距離的流通能力，流通這麼長的時間，他中間要有奔波，還要有奔波的能力。另外要求對全國主產區和主銷區的生產流通消費信息有更準確的把握和預測，因為剛才我們說品種非常非常的多，然後長距離的又有具體的生產產地和銷地，那麼這個之間的流通怎麼能對接呢？對大數據和信息化提出了更高的要求，那麼在價格發生波動的時候有更強更精準的預警和調控能力，比如我們的豬周期我們一直說豬周期，怎麼這個豬周期就過不去呢？我們說它確實是我們理論上的蛛網理論很難消除，但是利用我們現在的情況我們的豬肉是可以冷凍的，我們不能用用這個儲備來調解嗎？用其他的方式或者用大數據來調解他的出欄和存欄，我們不能調解嗎？所以一直是困擾我們的一個問題，那麼這些新要求對農產品流通體系的轉型升級以及對農產品大數據系統的構建提出了更高的要求，那麼在這種情況下呢，我們國家還有一個特點，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國家實際上從改革開放以來已經形成了以批發市場為核心的農產品的流通體系，這是我們國家的特點，當然別的國家也有，我們看很多國家可能找不到工業品批發市場，但是還是能找到農產品的批發市場，特別像日本，在座的可能多次地看過日本的農產品批發市場、中央批發市場還有一些地方的批發市場農產品的批發市場，他雖然在運作體系和組織方式可能跟我們不太一樣，但是他也要有這麼一個大的批發市場。

那麼我們國家的農產品批發市場承擔的交易、定價、採購、物流、檢測、信息追溯等重要的功能，我們部分鮮活農產品的批發市場的經由率長期穩定在70%以上，我們和亞航做了一個課題，對農產品像蔬菜水果這樣的農產品，糧食雖然也是農產品，但是糧食像棉花這樣的流通方式確實還不完全一樣，那我們看一些鮮活一點的農產品，他的批發市場農產品批發市場的凈流率是非常高的，形成了我們國家的一個特點。

批發市場的整個的生產和基本的鏈條從生產端到採購到批發到零售到消費端形成了它的一個基本的鏈條，那麼在這種情況下，在相當長的時間內，我國農產品生產消費的產銷特點和相對分散的格局難以根本改變，就在未來一段時間我們很難改變，因為我們農產品的經營方式，現在還是以各家各戶雖然有一些土地流轉，從前端來看的集中度有的已經提高，特別是糧食，我們去年的玉米收儲制度改革，我們到了黑龍江和吉林，他流轉確實已經大規模的發生了，但是就像蔬菜還有其他方面來講，它的規模效應還不是那麼強，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批發市場可能在一定的時間內仍然是我國農產品流通的主要渠道，這個情況恐怕會很快的改變。那麼從農產品的流通環節切入，既然我們國家是這樣一種狀況，短時期內又不可能改變，那麼我們能不能從批發市場的這個流通環節來切入來做一個思考呢？那麼以大型批發市場為核心，以建立農產品信息和大數據平台為抓手，由此來提升流通環節的效率和組織化程度的提高，是主動適應農產品市場需要的一個途徑。我們是這樣一個邏輯，思考和邏輯下來的，那麼是農產品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客觀要求，我們一直在談供給側結構性改革，那麼怎麼入手？當然我們可以從很多的環節生產端流通這個環節，我們看零售這個環節，這些年來也在做很多的調整，那麼我們從這樣一個思路去考慮，這是我們的第一個部分。

第二部分就是我們國家現在農產品批發市場的信息化，還存在著明顯的短板，我們既然是這樣一個邏輯思路下來，那看看我們現在的有這麼大的規模的農產品是經由批發市場來批發的，它是相對比較集中的，但是它的信息化卻不盡如人意。我們看農產品批發市場，實際上我們走了很多的市場，仍處在電子化的初期階段，大多數的還是一個電子秤比較多，是有了一些信息的在裡面，但是非常的初級。另外，大部分批發市場的電協算的系統還是剛剛有的，在建設尚未形成平台和實現品種的全覆蓋。我記得幾年前我們到南京的眾彩，它是一個當時是比較大規模的新建的一個市場，它用電子化的結算，但是它的品種當時只覆蓋了少部分，比如說水果，但是豬肉就進不去，因為很多的商戶是抵制的，因為這樣一來，很多的商戶說我用你的電子結算,我的所有的信息都知道了。當然大家最怕的是先收稅，原來是叫小規模納稅人，大家都知道我們的批發市場實際上有很多稅收非常低的，那麼你把我的數據採集去了，你把我的所有的底盤的數據都知道了，那怎麼辦呢，所以當時是抵制的。現在可能有些地方好了一點，但是總體上來講覆蓋還不全，而且價格多變，品種規格不完善，檔期還有其他的原因。在鮮活農產品推行和普及的困難和障礙是比較大的，我們這個看下來實際上有很多的這方面的這個障礙，商務不滿意，有些市場也不積極，他認為這些跟我經營沒有太大的關係，所以是這種情況。

另外它的信息輸數據是碎片化的，你說我那個市場有沒有數據呢？剛才杜主任講了，如果我們把幾十年的數據拿出來看，過去我們大體上是什麼品種，它從哪個方向由來，我流向了哪個地方，價格水平大體上是什麼樣子，我們想把這些數據分析起來是非常有價值的，我們現在這個數據的碎片化這樣的大量的數據實際上沒有形成有效的數據，難以形成系統的數據的整合和利用。

第二就是大型農產品批發市場各自為戰，難以互聯互通。每個城市看似都有很多批發市場，北京市可能大型批發市場就有十幾個，都不止。我指的是大型的也叫一級市場，咱們叫一級批發，但是這些市場相互之間是不連通的，各自都是一個獨立的孤島，即使自己本身數據整合不行，另外相互之間不能互聯互通，缺乏信息體系建設和大數據的採集傳輸的規範和標準體系，沒有這方面的數據建設，所以在這方面，看似我們經由率有70%經過批發市場，按理說是讓別人一看是多麼好的一個數據源呢，但是我們卻存在著這些短板，制約著我們大數據的形成。那麼我們怎麼樣在這樣的一種分析和思路下面來探索我們構建農產品流通大數據平台呢？

我們這個課題組，在這個商務部的指導下，我們大體上做了很多的討論以後形成一個基本的思路，不一定很完整，但是大體上的思路，我們怎麼去思考。我們認為是以線下的骨幹實體農產品批發市場為基礎，建立統一和互聯互通的電子信息系統，交易通過移動終端統一結算，使每個在批發市場裡面的商戶、生產和交易信息能夠準確的歸結到大數據平台。比如這個菜從哪裡來，它的生產端應該是清楚的，另外這個菜是在哪個地方交易，這個菜由誰買走了，這樣的數據實際上都可以通過這個終端來歸集，並依託後台對數據進行智能化的分析，最終為交易、物流、質量控制、追溯系統、調控等提供決策的依據，這是一種基本的思路，實現這個平台引導生產、指導供求、平抑價格、保障食品安全等重要功能。

這是一個基本的想法，能夠在這個地方運用我們的移動終端來統一的結算。以前可能五年前，十年前，我們是想像不到的，但是現在我們有了移動的終端，事實上是可以做到的。這個是一個基本的思路，那麼它的主要功能呢，就是通過結算的信息的電子化，使這些信息的能夠通過電子化的信息把它採集上來，然後結算流程的標準化，在結算的方面使它通過這個結算的流程，賣家通過註冊實名認證等等把它的信息搜集上來，然後通過包括物流、資金結算、信息採集的規範和標準，把這些信息把它歸結起來，通過幾個環節交易環節、結算、物流、還有其他方面的信息採集。大的方面，就是用PNR的系統，把這些數據統一收集或者歸集到一個數據平台上來，這是我們的一個基本的想法。

那麼大數據平台的作用呢？第一個是推動了農產品電子商務發展模式的創新，剛才這個幾位專家和領導都在講我們電子商務怎麼和農產品對接，它和工業品不一樣，工業是大機器流水作業的原理，它是非常容易把數據採集起來的，但是農產品不一樣，分散、小規模、規模不是很經濟的，而且品種太多，我們大家看我們中國有多少蔬菜的品種呢，特別多，那麼我們推進這樣一個農產品電子化，但是不管多少，一定是在批發市場交易的，應該說只要有交易，就能夠把數據採集上來，這是從理論上講。從實踐中可能也是這樣。第二個就是拓展農產品批發市場大數據的空間，改變碎片化的現狀，聚集和整合分散的碎片化的，原來不可使用的不可利用的這種數據資源。另外可以改變農產品批發市場轉型升級面臨的問題，就是它的標準化，這種水平比較低、信息化水平低的這樣一個情況，使我們現在的農產品批發市場，我們一直說轉型升級，怎麼轉型升級呢？要有抓手，實際上它來倒逼我們的農產品市場等信息化水平上一個台階，這是我們的一個基本的考慮。在這種情況下，這是我們的一個基本思路，當然做起來可能還需要有一個過程，那麼怎麼辦呢？我們是想第一個是試點先行，示範引導，由點到面推進。就是先選擇一些流通規模大，具備擁有全國批發市場網路管理規範等條件的農產品批發市場企業集團進行試點。我們不試點，我們不知道他操作怎麼樣。我們先從一個企業做起或者選兩個企業，這個企業在全國已經有了一個批發市場的網路，它一家就有十幾個二十幾個市場是規定一個集團公司的，那麼它內部整合這個資源相對就容易，推廣起來就容易。我們說這是第一步，先進行試點，然後在這個試點的基礎上再進行優化，在不同的批發市場接互聯互通，進一步總結經驗，形成流通大數據的平台。借平台建設和可複製可推廣經驗。先選擇一兩家、兩三家，在這個自願以及給一些激勵，剛才杜主任給我一個思路，就是別的國家把補貼和你的數據的分享結合在一起，我們國家沒有這樣的，以前好像沒有這樣的激勵機制，那麼未來我們可不可以也這樣呢？就是願意讓你把數據拿出來分享，拿出來歸集，要有一些手段來激勵，那麼在這個基礎上呢？再進行不同主體的批發市場之間的互聯互通，再有一個在這樣的基礎上吸收更多的批發市場企業和企業對接，同時選取標準化程度較高的產品連接並形成全國主要市場互聯互通的數據信息系統。把所有的數據採集起來恐怕難度比較大，那我們選擇什麼樣的品種呢？選擇什麼樣的消費量最大的，而且這個規模也比較大的這樣的品種，因為我們可以說幾百幾千個品種都有，我們不一定所有的都歸集，但我們找出最具有代表性的有規模的來選取它的品種，來進行數據的信息系統的歸集，在試點運行的基礎上來進行推廣。

在試點的過程中，我們說農產品批發市場的企業是主體，我們要做這樣的一個主體來進行連接，讓他來做實驗，做示範，行業協會發揮業務指導和推進促進作用，所以為什麼我們和蔬菜流通協會一起來研究這個課題呢？蔬菜流通協會他們敏銳的知道這個批發市場大數據的系統的痛點是弱點，那麼從這方面入手，行業協會怎麼去配合？引導企業配合政府來推動這件事情，政府主管部門應該進行政策指導支持和引導，剛才我聽下來實際還不僅如此，我們商務部的電子商務中心還有農業部信息中心實際上已經在做了，而它們本身就是政府下邊的一個單位，起碼是一個事業單位，它們已經在進行這樣的工作，而且它們又有全國聯網的資源，我覺得從它們來推也是一個非常好的方式。那麼在政策方面呢，我們想的是將農產品流通大數據的平台納入農產品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和流通轉型升級的重點，作為電子商務發展的主要內容。把它能不能列進去，列到剛才說的農業部和商務部的主管部門的擬的規劃裡面，就從批發市場入手，我們叫綱舉目張，我們的綱在哪呢？我們能不能抓住這樣一個非常有效的方式來進行大數據的推廣。

第二個是促進傳統批發市場向農產品流通大數據的平台轉型，市場當然還是這樣的市場，還是具有批發、交易、物流等這樣功能，同時又是個大數據的平台，那麼，加快批發市場的信息化基礎設施建設，促進它的交易結算系統的信息化，因為現在都是一個電子秤，我看電子秤放在那裡，有的也是形同虛設，數據採集和收集這個功能一點都沒有發揮。再有一個就是支持農產品的經紀人、專業合作社和交易大戶加快使用電子結算系統和電子商務的應用。那麼，在大市場裡面誰是主體呢，是一些大戶、合作社和經紀人。另外鼓勵和支持批發市場利用大數據進行開發形成信息服務產品，這個方面是對市場而言，另外就是推進農產品流通的標準化，只有標準化了，未來的數據採集才更加有效，我們現在是標準不統一、特別的分散、特別的零碎，再有一個加快制定大數據信息採集和傳播的標準和規範，便於分析統一，根據統一的標準來進行數據分析和共享，形成這樣的有效機制。再有就是在我們政府，在規劃、用地、稅費、金融等方面給予一定的支持。那我們做這樣一個事情肯定最開始的時候，政府它還是要有一些數據平台的搭建，有一些電子信息的結算，還有其他的系統，還是要有一些投入的，那在這些方面如何為這樣的一個大數據的平台來發展一個良好的環境呢？我今天看下來，實際這個共識倒是有的，我們政府的有關部門都認識到農產品大數據的重要，那麼在這個地方這個方面怎麼樣幾個部門協同合力有一些支持政策？我想可能商務部和農業部甚至發改委，據我了解原來在信息化和檢測系統上也都有很多的資金的支持，那我們能不能把這些資金拿出來一些出來支持大數據平台呢？另外發揮行業組織對農產品流通大數據平台建設的支持和引導作用。實際上我們現在的協會可以完全發揮這樣的作用，特別是蔬菜流通協會，因為我跟著中國聯通蔬菜流通協會參加不少這樣的活動，我覺得這個協會非常的務實，就是抓實際中的好的方面，我們看大數據的重要，我們馬上就要往前推進的事，所以發揮行業協會在推廣和示範落地方面的積極的作用。

以上就是我們不是特別成熟的思路，這個思路我們已經提交給商務部，希望對他們的決策和推動農產品大數據平台的建設方面有一些參考的價值。也在我們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通過我們這樣一個渠道引起上層領導的注意，也希望得到在座所有嘉賓們的理解和我們形成一個共同的共識。

以上是我的發言，謝謝大家。

布瑞克農業數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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