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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的那裡竟然想大就大,她都看呆了!

「唔,頭好疼啊……」一道含著痛苦的聲音在茂密不見人煙的森林裡響起。

黎昕舞用手指按著太陽穴,強迫自己睜開眼睛,然後就愣住了,這裡是哪裡,她不是被車給撞了嗎?難道她已經死了,不對啊,她要是死了怎麼還會有知覺啊!

「吼……」黎昕舞正在思考生與死的問題,就聽到一聲類似野獸的吼聲,嚇的她一下子就從地上坐了起來。

黎昕舞幾乎欲哭無淚,心裡不住的唉呼自己運氣好背。她不就是夜裡餓了出去買些零食嘛,怎麼就會碰到醉酒駕車的人呢,自己當時只感覺全身全痛而後就不省人事了,再度睜開眼時,周圍情景卻完全變了。

「難道我穿越了?」黎昕舞皺著小臉猜測道,而後仰天怒吼道「啊……我怎麼這麼倒霉啊,還有這裡到底是哪裡啊?」

她是一點兒也沒有小說中寫的那樣,穿越後就看到人,不管好人還是壞人,反而落到個不見人煙的森林,她要怎麼走出去啊?

「賊老天,我跟你到底有什麼仇,你要這樣戲弄我,還不如直接讓我被車撞死呢。」黎昕舞怒氣沖沖的向賊老天比了個中指。

「吼……」黎昕舞這邊還沒有罵完,就又聽到了剛才那種野獸的吼聲。這下黎昕舞也不再罵了,什麼都沒有保住自己這條小命重要啊,既然沒有被撞死,那就要努力的活下去。

「黎昕舞,這就是你新的人生,你一定要走出去,一定!」黎昕舞自己跟自己打氣道,然後尋了個方向就走了過去。

「咦,那是什麼東西?」黎昕舞小心翼翼的扒開草叢,看到不遠處有一大團白色的東西,便自言自語的說道。

「吼……」黎昕舞再次聽到這個聲音後,已經比較鎮定了,在她一路走來時,這種吼聲她已經聽了無數遍。

黎昕舞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便抬步走了過去,走近後,才發現那白色的大糰子竟然是一個人,整個人蜷縮在那裡,也不知是死是活。

她心中「咯噔」一聲,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趕忙朝那人跑了過去,近了才看的更加清楚,原來是個男子。

這人不會是死了吧?黎昕舞心裡一驚,趕忙去探男子的鼻息。還好還好,還有氣息,男子沒有死,只是身上的傷有些嚴重啊。

剛才離的有些遠,也沒有看清楚,現在站在他的身邊,她卻看的清楚,這名男子衣衫上面染滿了鮮血,整個人恐怕是因為失血過多才昏過去的吧,不過也不排除他受傷太中的原因。

黎昕舞作為一名醫生,見慣了這紅色的血液,所以並沒有感覺有多恐怖,同樣的,眼前這身受重傷的男子,也激起了她的醫德。

「喂,你醒醒,醒醒啊,不醒的話我可就要給你脫衣服包紮了……」黎昕舞輕輕的拍著男子的臉頰,順便檢查了下他受傷的腹部,不過在看到左胳膊不自然的下垂,就知道那胳膊也受傷了。

黎昕舞看著昏迷的男子,自言自語道「受這麼重的傷,也不知你是好人還是壞人,萬一你要是壞人,那我不就等於成了你幫凶了嗎,要不我就當沒看見你……」

就在黎昕舞自言自語的時候,昏迷的男子突然睜開了眼睛,黎昕舞正說的起勁時,卻突然看到本該昏迷的人竟然睜開了眼睛,便嚇的「噔噔噔」地後退了幾步。

「我,我沒想扔下你不管的,我這個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放心,我肯定不會把你一個人丟在這兒的。」黎昕舞慌亂的口不擇言道,說完才發現那男子居然什麼動作也沒有,依舊平躺在地上。

「你,你好,我剛才路過的時候看到你昏迷在地上,便過來看了下……」黎昕舞見男子不說話,只是眼神陰冷的看著自己,便再度開口為自己解釋道。

「扶我到那邊樹下。」躺在地上的男子,用命令的口吻對黎昕舞吩咐道。

黎昕舞身手迅速的把男子扶起來,然後小心的扶到樹下,伺候著男子靠著大樹坐下,才反應過來,自己幹嘛這麼聽話啊?他再厲害,也是一個身受重傷之人,難道自己一個正常人還打不過他一個殘廢嗎。

「你過來,把衣服脫下來。」男子聲音冷質的吩咐道。

黎昕舞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與男子隔開了一些距離,然後才開口質問道「你個禽獸,你想幹什麼?」

男子抬眼看著黎昕舞,眼中是毫不掩飾的嘲諷,聲音比剛才又冷了幾分「就你這豆芽菜的身材,本……我還沒有飢不擇食到這種地步。」

黎昕舞見男子居然對自己人身攻擊,一下子就憤怒了,也不管男子是何身份,會不會殺她滅口了,怒氣沖沖的反駁道「我還小,還會長的!」

「哦?」男子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黎昕舞,似笑非笑的回答道。

黎昕舞一下子就炸了,指著男子指責道「你有什麼資格說我,我年紀還小,沒聽過「女大十八變,越大越好看」這句話嗎,哪像有些人,一副幅挫樣也有臉大言不慚的評價別人。」

男子眼中突然迸發出一道冰冷陰森的視線,直直射向憤怒的黎昕舞,正準備長篇大論打擊男子的黎昕舞,幾乎是瞬間就察覺出了不對勁,在見到男子面如寒霜,眼中凶芒畢露時,很是識時務的閉上了嘴巴。

「過來,包紮。」男子見黎昕舞不再開口說話,才冷聲吩咐道。

黎昕舞一副不情願的樣子,但是看到男子蒼白如紙的臉色後,卻依言走了過去,不知為何,她做不到無視男子那些傷口。

在包紮的過程中,黎昕舞沒話找話的問道「哎,你叫什麼名字?怎麼會出現這裡的?」

誰知男子不僅沒有回答,反而開口回問道「你呢,你又因為什麼出現在這裡?」

「我叫黎昕舞,我會出現當然是因為……」然後猛然停住了,好險,差一點自己就被套出話了。正在想著怎麼從男子嘴裡套出點有用的消息時,卻感覺頭劇烈的疼痛起來,就像是有把鎚子在敲擊著她的腦袋一樣。

黎昕舞在水深火熱中過了一刻鐘後,腦袋的巨痛才緩緩的消退下去,同時腦海里也多出了很多凌亂的記憶,就像是沒有經過整理硬塞進來的一樣,黎昕舞很快就知道了這是另一個人的記憶,或者說這是原身的記憶。

原來自己不是身穿,而是魂穿啊。在自己死亡的時候,這個叫元武大陸的異時空也有個少女消亡了,所以自己才陰差陽錯的進入了這個身體。

不過幸好這個少女也叫黎昕舞,自己不屬於這個大陸的這件事她是不會告訴任何人的,排除異己在哪個時空都是不會改變的。

「當然是因為什麼?你怎麼不說了?」男子催促的聲音響起,打斷了正在接受記憶的黎昕舞。

黎昕舞看著眼前的男子,神情不悅,不過還是開口回答道「當然是因為迷路了。」

在記憶中可以找到造成自己來到這裡的罪魁禍首,赫然就是她的好大姐黎昕薇,其原因就是今天就是她的大喜之日,按理說今天過後她將會是身份尊貴的太子妃,只不過因為一些人才使得原主墜入山崖,更是讓自己陰差陽錯的來到了這裡開始新的人生。

「黎昕舞,我會為你報仇的,你就放安心的去輪迴吧!」黎昕舞在心裡默默的發誓道。

「哦。」男子拽拽的回了一個字,然後又沉寂了下去,完全沒有一點好奇的樣子。

「天都快黑了,看來我們今晚得在這裡過夜了。」黎昕舞包紮完男子的傷口,抬頭看了一下天色,開口說道。

「夜晚森林會有野獸出沒,不能在這裡留宿,在天黑之前,重新找一個地方落腳。」男子開口回答道,然後看了下黎昕舞給自己包紮的蝴蝶結繃帶,嘴角有些微僵,但終究沒有說什麼。

「啊?會有野獸出沒啊,那我們趕快離開這裡吧,我可不想這麼小就死在那些野獸嘴裡啊。」黎昕舞哀嘆道。

男子見黎昕舞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眼中快速一抹笑意,而後又快速消失不見。

夕陽西下,眼看天就要黑了,黎昕舞早已經累的喘成狗了,看見前面有一個小湖泊便拍板決定道「嗨,我們今晚就在這裡休息吧,天為被地為席想想就很舒服,反正天氣也不冷,好了,就這樣愉快的決定了。」

男子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就被某個少女給利落的決定了,無言以對的男子斜視了一眼累成狗的某人,聰明的沒有開口,而是一言不發的向樹下走去。

坐在火堆前兀自整理著腦海中的記憶,這裡是個歷史上所不存在的異世大陸,大陸上幾乎人人都習武,武境分為後天和先天,每個境界有分為九層,不過很少有人突破先天。

而這個大陸有四個大國和無數個小國組成,而她自己就是暮雲國兵部尚書家的嫡出二小姐。

她的娘親在她六歲那年跟她一樣墜入山崖從此香消玉殞,而從那時起她也漸漸的從受人寵愛落到了被人無視甚至隨意忽略的地步,這一切皆是由自己娘親去世,被人發現她天生筋脈細小,在武學上不會有什麼造詣之後而造成的。

筋脈細小嗎?黎昕舞低聲的笑了起來,在她看來筋脈細小根本就不是問題,她是學醫的自然有辦法擴寬體內筋脈,她今天之所以會出現在原始森林般的山崖下,完全是因為她即將成為太子妃,而因為某人的嫉妒和在某些有心人幫助下才讓原主香消玉殞了,不過這一切都將由自己幫她討回。

「放心,你以前所遭受的一切不公平和磨難,都將由我給你討回,你可以安息了,我一定會活出屬於我們的精彩的。」黎昕舞在心裡默默發誓道。

然後轉頭看向那個男子,說起這個來黎昕舞就有些鬱悶,她和男子雖然不算熟悉,但好歹也算是同患難了,至於連名字也不告訴自己嘛,真是小氣!

鬱悶歸鬱悶,但想到男子身上還有傷,便主動開口提出自己守夜「你去睡覺吧,今晚我來守夜,有什麼風吹草動我會把你叫醒的。」

男子眼神詫異的看著黎昕舞,在發現黎昕舞不是在說笑時,眼中的詫異很快消失不見了,聲音清冷的拒絕道「不用,咱們一人守半夜,前半夜你守,到後半夜我會醒來替你。」

「你身上有傷,就不要逞強了吧,你放心,不過是熬一晚上的夜而已,又不是沒幹過這種事,在……」黎昕舞猛然停住不說了,再說就要露餡了,當然不能在繼續說下去了。

「我說沒事就沒事,後半夜我自會醒來替換你。」男子聲音微冷的說完,就和衣背對著黎昕舞不說話了,也不知是睡著了還是在想事情。

不過黎昕舞很是識趣的沒有去打擾男子,而是坐在火堆前,又把腦海中突然多出來的那些記憶給整理鞏固了一遍。

到後半夜的時候,男子準時醒了過來替換黎昕舞的守夜工作,黎昕舞本來以為她會堅持一夜不睡的,可是她卻忘記了,在她沒穿過來之前,可是已經熬了一個日晝的。

「那我去睡了,你身體要是有任何不適,就開口喊我。」黎昕舞有些不放心男子的傷口,在睡之前開口囑咐道。男子臉色清冷的擺擺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黑夜很快過去,茂密的森林中迎來了新的一天。靠在樹榦的男子忽然睜開眼睛望著一個方向,眼中的凌厲嗜血瞬間浮現出來,完全沒有了昨天那個樣子。

過了一小會兒,兩道黑光從樹林里飛來,轉瞬便落到空地上,仔細看卻是兩個人,這兩人行色匆匆的,一看到樹下那個男子便露出喜色。

其中一名黑衣男子慌忙上前說道「主子,讓您受驚了,是屬下保護不周,還請主子責罰。」

另一個人也躬身說道「主子,昨晚的事情是屬下等疏忽了,竟讓主子置於危險之中,還請主子責罰,不過他們是怎麼得知主子的行蹤呢?」

只見那個男子嘴角揚起一抹嗜血的笑容,腦海中回憶著昨天的景象,良久之後才開口說道「是黃雨背叛了本尊。」

「黃雨?怎麼會?他可是跟著主子五年了。」其中一個人驚訝的抬頭問道,語氣中滿是不可置信。

「紫風!你是在懷疑主子的話嗎?」另一個人嚴厲的斥責道,然後再度開口說道「你要知道,人心都是貪婪的,當年的事情還不足以讓你警醒嗎?」

紫風的身子一僵,像是回想起什麼似的,臉色漸漸變得平靜下來,聲音冷淡的說道「黑冥,我知道了。」然後單膝跪在地上鄭重的說道「屬下知錯,還請主子責罰。」

「好了,你們都是從小跟在本尊身邊的,你們對於本尊來說早已經超越了主僕之情,這點小事本尊自然不會怪罪你們,不過紫風你這性子確實應該改一改了,不然以後會為此吃大虧的。」

「是,主子,紫風謹記在心,往後絕不再犯。」紫風低垂著頭,聲音恭敬的回答道。

在兩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下男子走到黎昕舞身邊,蹲下身子伸出手指輕輕的戳了下黎昕舞的臉蛋,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丫頭,看在你救了本尊一命的份上,本尊好心的把你送回家吧。」

「主子,她是誰?」紫風終於忍不住八卦的問道。雖說黎昕舞是兵部尚書的嫡女,但是因為原主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原因,所以除了尚書府的人認識她以外,外面的人只知道尚書府有個小姐叫黎昕舞,可是真人外面的人卻都沒有見過。

「這個丫頭嘛,她可是本尊的救命恩人呢,你可要負責把她送回家,就當是救下本尊的報酬吧,本尊一向不喜歡欠別人的恩情。」男子毫不在意的說道,絲毫都不顧及別人驚訝的神情。

「主…主子,她真是,是主子的救命恩人?」紫風簡直不能相信他家武力值破表,妖孽腹黑的主子會說出這種話,不會是那伙人找人假扮主子吧?

「本尊的話你也敢質疑?看來你這段時間是過的太安穩了,所以忘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句話了吧,回去和本尊切磋下,本尊會親自教導你的。」

紫風一下子垮下臉,皺著眉頭求情道「主子,屬下錯了,屬下這就把這位姑娘給送回家,請主子放心,至於和主子切磋這件事就不必了吧?」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本尊的話從來就沒有收回去的道理。」男子勾著嘴角緩緩的說道,饒有興趣的看著面前之人聳拉著腦袋,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主子,我們該回去了,今天還有事要處理。」黑冥上前一步提醒道,他實在不忍心看紫風這副樣子,因為真的真的是太蠢了,簡直拉低一直跟他在一起行動的自己。

「好吧,我們回去。紫風,查清楚她是何人,家位於哪裡,然後負責把她安全護送回家。」男子一臉嚴肅的吩咐道。

「是,主子,屬下定不負主子期望,一定把她安全護送回家。」紫風同樣回以嚴肅認真的回答。

「我們走吧。」那男子不帶一絲感情的說道,然後看著黎昕舞在心裡說了句「丫頭,有緣再見了。」不過他卻忘了,就算有緣再見黎昕舞也不會記得他,畢竟這不是他的真面目。

「唔……」一道帶著鼻音的哼聲從床上響起,躺在床上的黎昕舞眼也不睜的伸出小手亂摸著,嘴裡還咕噥著「幾點了,幾點了,咦,我的手機哪裡去了?」

說著就睜開了眼睛,迷糊著看這充滿古色古香的床頂,然後腦海里閃過一些畫面,她一下子就坐立起來,不可思議的環顧下四周的擺放,自己怎麼會在這裡呢?那個男子又哪裡去了?難道是自己又穿了吧?

黎昕舞想到這裡後,心裡一陣著急,便想穿上外衣出去看下,卻聽到開門的聲音。

黎昕舞伸長脖子看向門口的的方向,只見一個二十四五面容剛毅的男子從門口緩緩的走進來,看到坐起來的黎昕舞明顯的愣了一下,然後臉上露出一絲淺笑,溫和的開口說道「姑娘醒了。」

「我這是在哪裡?」黎昕舞開口問道。

「這是暮雲京都,在下看到姑娘一個人昏迷在郊外的草地上,於是就自作主張的把姑娘帶到了京都里的客棧,希望姑娘不要怪罪在下的自作主張,畢竟一個女子在野外是不安全的。」男子真誠的看著黎昕舞說道,臉上的表情透出絲絲的關心。

黎昕舞自然不會生氣,她現在只是想不明白,自己沒有再度穿越,那自己現在應該在那荒無人跡的森林裡啊,又怎麼會到他說的郊外呢?而且她身邊的男子哪裡去了呢。

想不明白的黎昕舞果斷的開口問道「這位公子,你看到我的時候,我旁邊就沒有別人嗎?」

「沒有,在下看到的就是姑娘一個人昏迷不醒的躺在郊外,怎麼,姑娘是在找什麼人嗎?」那男子不解的問道。

「沒有,公子的恩情小女子會報答的,小女子黎昕舞,不知公子名諱?」黎昕舞大大方方的把自己的名字說了出來。

「黎昕舞?」男子眼中帶著驚訝的挑眉看向黎昕舞,隨後便又恢復平靜,像是什麼也沒有覺察到這個名字有什麼不妥一樣。

「在下易然,江南人士,這次過來京都只不過是處理一件事情,明日就要啟程回去了,日後有機會去江南的話再談報恩這件事吧。」男子聲音溫和的回應道,顯然是沒有把黎昕舞說的報恩放在心上,卻沒有想到日後還是她救回了他危在旦夕的性命。

黎昕舞顯然知道自己現在說這話沒有說服力,她也沒覺得能讓男子當真,她只是想讓男子知道她不是忘恩負義之人,而她說的報恩也是真心實意的,雖然現在的她還沒有讓人正視的資格,但是風水輪流轉,總有她黎昕舞輝煌的那一天。

黎昕舞朝男子微微一笑,然後說道「麻煩公子為小女子操心了,現在我人已經醒了就不能再耽誤公子的時間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以後再見。」

「既然姑娘這樣說,那在下也就不再挽留了,在下這就出去。」易然很爽快的開口應下,然後轉身走出房門還體貼的關上了門。

偌大的房間里只剩下黎昕舞一個人,黎昕舞有些迷茫的放空思維讓自己神遊天外。

自己之所以會出現在郊外肯定是有人把她放在那裡的,而那個人是誰就不言而喻了。

可是他既然把自己帶出來了,為什麼又要把自己丟在郊外呢,難道他真是一個殺手,而且還是正在被官府所通緝的殺手,所以才把自己放在了郊外?

黎昕舞自以為得到了正確的答案,便不再不再糾結,而是快速的梳洗了一番就出去了,跟易然道別後就向記憶中的府邸走去。

記憶中的府邸出現在黎昕舞眼前,黎昕舞看著門前還沒有來得及撤掉的紅綢緞,這就是她這一世的家,看著那些紅的刺眼的綢緞黎昕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原主在這裡所受的一切將由她黎昕舞來討回。

「你是何人?竟然喊跑到這裡,快快離去吧。」看守在門口的人對黎昕舞說道。

「我是何人?呵……」黎昕舞笑容悲涼的重複道,這就是原主在丞相府的地位,身為堂堂嫡女卻無人認識,可見以前原主在府里被忽視成了什麼樣子,不過現在主宰這具身體的人是自己,她就絕不會像原主那樣懦弱。

「我當然是你們的三小姐了!」黎昕舞微微抬起下巴身姿傲然的開口道。

聽到這話看門的那兩個人哈哈大笑起來,其中一個人指著黎昕舞嘲笑道「我們三小姐昨天就嫁給太子了,現在已經是尊貴的太子妃了,你這個少女就別痴心妄想了,竟然敢冒充太子妃真是不知死活!」

黎昕舞神情不變,依舊一副平淡的模樣,清亮的聲音再度響起「給本小姐讓開,不然別怪本小姐手下不留情!」

黎昕舞聽完他們的說話心裡確實有些詫異,難道是自己想錯了?可是轉念一想就明白了,現在太子跟她那個好大姐估計正在皇上面前請罪呢吧,也怪不得這兩個小廝不知道,估計現在嫁給太子的不是黎昕舞而是黎昕薇的消息還沒有傳出來吧。

「就你,年紀小小的就這麼狂妄,本來看你長的不錯不想對你動粗的,誰知道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大爺我辣手摧花了。」其中一個小廝猥瑣的說道,眼睛還向黎昕舞那發育未全的地方看了眼,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找死!」黎昕舞皺眉呵斥了句。

不過她卻沒有真要跟他們動手的打算,她可是知道這個大陸上幾乎人人都武的,雖然她不敢百分百的肯定這兩個小廝也是習武之人,可是她卻不想冒這個險,不過這個門她也是非進不可的,轉眼間腦海里就有了主意,正準備實施時卻被人打斷了。

「呀,這不是三姐嗎?」驚訝的聲音從大門裡清晰的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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