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偷偷在父親的米湯里擠進了一樣東西，父親健壯如牛

我是七十年代出生的，當時還是生產隊。我滿了月，母親便要和社員一起開工賺工分，而我則交給太婆帶。

太婆帶我，也委實苦了她。我喝完奶睡不了多久就會醒，醒了就哭，哭得她寒心，也跟著老淚縱橫。左哄不是右哄不是，最後急中生智，她撩起衣服把自己的皺巴巴的奶子給我吸。說來也怪得很，我含著太婆的干茄子就不鬧了。

有一回，太婆的絕招被母親發現了，很是不快，向父親抱怨：「你奶奶用這種絕招哄孩子，也太不講衛生了！我看她至少三年沒洗過澡，讓孩子吸她的豆腐皮，說不準那天就害什麼病了。」

父親笑了笑，說：「這又有什麼辦法呢，孩子愛哭，不這樣安撫也會哭出病來。有的老婆子實在無奈，手指蘸點蜜糖，放在孩子嘴裡哄，也不見得乾淨。」母親想了想，覺得也是。

天氣漸漸熱起來了，花生地里的草比花生長得還快，社員們必須起早貪黑和草戰鬥。烈日當頭，婦女們身上穿著薄薄的的確良襯衫，拚命掄鋤，汗如雨下。

當時也沒有胸罩之類的玩意，至於什麼肚兜，我們那裡的女人也免了，就是相信的確良，——穿著它也的確涼快。像釘子奶、碟子奶的婦女胸脯和男人沒什麼區別，即使是曝光了也無所謂，光天化日之下反正男人見怪不怪。袋子奶的婦女就有些不爽，不單有點暴露，彎腰用力，兩個奶子就像兩個秤砣在胸口晃蕩，怎麼說怎麼不舒服。

母親算是秤砣中的秤砣了，多晃幾次，奶水便噴射出來，把衣服都濕透了。有個婦女不懷好意地說：「任家人（母親姓任），你這樣像射尿一樣也不是辦法，不如用根紅頭繩把兩粒葡萄紮起來掛在脖子上，更好受些。」

母親瞟了她一眼，頂她：「你又不是沒生過孩子，犯得著這樣取笑么？」

這時，有個慈眉善目的大嬸說：「任家人，跟你說句正經話，你的奶水這麼多，孩子肯定吃不完，讓孩子他爸吃一點！奶水是女人的血，最補身子，浪費的確可惜。」

一時，母親不知該如何接話，而心時覺得大嬸說得很有道理。

好不容易，夜幕降臨，大家拖著疲憊的身體各自回了家。

父親吃了晚飯洗了澡，倒在竹床上便睡。太婆在他們收工回來時就捶著腰走了我吃飽了奶正在搖籃里睡著了。

母親抓住這個機會坐在木盆里快速擦了身子，換了身乾淨的衣服，來到父親面前，用手推了推他。

「什麼事？困死了！」父親動也沒動，軟綿綿地問。

「沒事，想犒勞一下你。」母親神秘兮兮，解開了上衣的扣子，露出一對饞死光棍、氣死寡婦的驕人大乳來，說，「奶水反正孩子吃不完，你也吃一點，補補。」

父親一聽，哭笑不得，說：「我媽的奶我沒吃夠，我還要吃老婆的奶，你今天發什麼神經？」

「說正經的，人家大嬸就是這樣做的，你看大嬸她老公多結實！那像你瘦得風一吹就倒的樣子。奶水多了，脹得也難受，你不吃也白白擠掉，浪費可惜。」母親堅持要給父親餵奶。

「你怕浪費就擠在碗里自己吃，打死我也不吃！就喜歡聽那些婆子的無聊話，古里八怪！」父親用手推了下母親，不再理她，睡自己的覺。

父親死活不吃母親的奶，她想了一個辦法，把奶擠在米湯里，一點看不出來，讓他喝。

有一次，父親嗅出了奶味，很不高興地對母親說：「做飯的時候你最好把手洗乾淨點，做出來的飯菜難聞死了，儘是奶味。」她故作生氣的樣子說：「我身上、床上、衣服上，到處都有奶味兒，你要是嫌這味道難聞，以後不生就是！」他於是不再說話。

喝奶水米湯，日子一長，果然見了些效果，父親臘黃的臉有了紅潤之色，精神狀態大有改觀。

就這樣，母親用她的乳汁餵養大了我，也餵養出了父親健壯的體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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