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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轉正,答應老闆去送一個紅封皮信件,可同事們卻讓我一路走好

我叫羅澤至於職業嘛,至少在半年前我還是一個郵差。由於從小對學習不感冒,所以高中畢業之後便在縣裡找了一份餓不死也吃不飽的工作,在郵局做了一名郵差。這是承德的一個貧困縣,而我被分配的路線則是去這個縣的山區送信,想必大家都在電視中看見過那種綠色的自行車,沒錯,當時我的第一個座駕就那樣的一輛自行車,究竟是不是飛鴿的我不知道,不過騎上基本上除了車鈴不響車身都在響,我想條件的艱苦可想而知。

好吧,話說我們一起招聘上的郵差一共有五個人,大家的境況基本相同,做我們這行的屬於三無人員,無保險,無津貼,無老婆。是啊,哪家姑娘會看上一個窮山溝里的郵差呢,平時漂亮MM多瞟咱幾眼都覺得渾身是勁。扯遠了,還是說我的事情吧。 這個貧困縣的交通很不便利,雖然所謂的村村通公路,可惜這裡的連綿起伏的大山還是阻斷了往來,於是,郵差就成了大山之中和外界聯繫的一條紐帶。

上班的第一天,主任交給了我一張地圖,地圖已經破舊不堪了,據說用了幾代人,傳到我手上也算的上是古董了。上面橫七豎八的劃著很多條線。主任姓汪是個四十多歲,一臉橫肉,不苟言笑的傢伙,剛進郵局的時候就聽前輩們一直在背後叫他汪胖子,此時他望著我說:「羅澤,你看的懂嗎?」丫的,上面用黑筆勾勒的和山水畫一樣,神仙來了也看不懂啊, 不過對於我來說這份工作實在是太重要了,於是我點了點頭。死胖子顯然很高興的點了點頭。於是我的郵差生活開始了。

每天騎著那輛老得掉渣的自行車,行走在深山之中,有時候送信的地方太遠了,深夜便夜宿荒村,這樣的日子大概持續了一個月左右。我終於要轉正了,當我興高采烈的拿著合同找到主任的時候卻發現其他的四個人都垂頭喪氣的站在主任的門口。我剛要敲主任的門,忽然被曹老蔫一把抓住了,曹老蔫和我同齡,也是和我一起被招聘上來的,但是卻未老先衰。看見他的第一眼我一直以為他和我老爹同歲。他平時少言寡語,所以我們在背後都叫他曹老蔫。

他一把拉住我,我一怔,一臉茫然的望著他。他向我使了一個眼神,然後在我耳邊悄悄地說,「主任如果讓你送一封紅色信封的信,你千萬不要去!」我看他神神叨叨的,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然後抽出手,輕輕地在主任的門上敲了兩下。「進來。」死胖子的語氣一直都是那種不溫不火,略帶官僚氣。我推開門,看著主任愁眉不展的坐在椅子上,見我進來抬起頭,臉上忽然顯出一絲久違的微笑,可是那種微笑卻讓我覺得慎得慌。「小羅,有事嗎?」胖子笑著站起來說道。

「主任,我的試用期過了,這個是人事給我的合同,要您簽個字。」說完我把合同遞到他的面前,胖子瞥了一眼我的合同,然後掏出一包煙,遞給我一根說道,「小羅,你的工作能力一直很強,早就該轉正了,不過你也知道現在咱們局裡有點人手還是過剩,這樣……」死胖子一臉難色,不過我又不是傻子,我已經聽出這胖子話里的意思了。「主任,是不是我……」我搓著手說道。「小羅,別多想,恩,你放心吧,就算最後只有一個人能留下來,我也會留你,你看,這裡有一封信。」

說完胖子從抽屜里拿出一個紅色的信封說道,「你把這封信送過去,回來你就轉正了。」我汗了,還真讓曹老蔫猜中了,一時間我竟然有點不知所措,曹老蔫在外面已經告訴過我千萬不能送這封信,現在死胖子又拿這個要挾我,意思就是老子不去,就別想要這份工作了唄。死就死吧,我接過那封信,信封的質地很特別,拿在手裡油油滑滑的,信封上貼著一張一塊錢的郵票,沒有寫信人地址,只在收信人地址一欄中用毛筆寫著一個地址,北卦村,三組,曾浩收。「主任,這個地方我沒有去過啊!」我一邊摩挲著手中的信封,一邊奇怪的問道。

汪胖子斜了我一眼,然後一臉橫肉都縱在一起笑著說道:「你出去問問老蔫他們幾個就知道了。」我有些疑惑的皺緊了眉頭,這個死胖子究竟和我耍什麼心眼呢?不過畢竟官大一級壓死人啊,我只能諾諾的答應著退了出去。剛一出門曹老蔫就沖了上來問道:「怎麼樣?怎麼樣?我猜的沒錯吧,胖子是不是要讓你送……」後面的話讓他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因為此時他已經看到我手上的那個紅色的信封了。「你……你接了?」曹老蔫結結巴巴的說道,這小子一看就是個膽小鬼,送一封信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點了點頭,不屑一顧的望了望湊過來的另外幾個人,他們的表情很詭異,從最初的吃驚漸漸的變得心滿意足。「你小子完蛋了……」老蔫放開我的手搖著頭走了,我自己站在空蕩蕩的走廊里,忽然感到一陣陰冷的穿堂風直衝面門,這些丫的,一個個神神秘秘的,究竟怎麼了?不過話說回來了,我也不是傻子。這事情必有蹊蹺,我揣好那個紅色的信封,準備晚上找老蔫問個明白,誰知下午的時候老蔫卻主動找到了我。「小子,晚上下班在四川飯店大家給你送行。」老蔫這句話說的像是訃告,然後走到我身邊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弄得我一頭露水。

下午的工作比較簡單,我分配了一下準備送出去的郵件,看了看時間已經五點了,還有半個小時就下班了,整個下午我的心裡都在想著那封信,終於挨過了漫長的半個小時,下班後我變急匆匆的想四川飯店奔去,我去的時候他們四人都已經坐定。 氣氛很是壓抑,他們各自低著頭,像是犯了什麼錯。菜還沒有上來,老蔫忽然說道:「行了,大家先倒上一杯酒,給小羅送行。」說完大家都舉起杯子,一杯冰鎮啤酒下肚之後,老蔫打開了話匣子,「小羅,你明天去北卦村要小心一點啊。」

「小心什麼?」我疑惑不解的說道。老蔫和另外三個人交換了一下眼神,然後起身關上門之後又坐了回來,「你丫的別怪兄弟沒提醒你啊,北卦村那個地方真是挺邪門的,汪胖子為什麼讓咱們幾個去送信你知道嗎?因為老人誰也不願意去,那個地方不幹凈。」老蔫這句話一點沒打磕,神神叨叨的。「滾,你丫的烏鴉嘴,神6都上天了,你還在這裡妖言惑眾。」我雖然嘴硬,但說實話心裡還是毛毛的。「你愛信不信。」老蔫指著我的鼻子說道。

「小羅,你不信我告訴你一件事,這事情是上一代郵差瞧瞧告訴我的!」說話的是杜偉,這傢伙也二十齣頭,帶著一副金絲眼鏡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偶爾還吟幾首打油詩。「啊?什麼事?」我好奇心起,向他身邊湊了湊。話說杜偉這小子對我們這個小郵局可算是門清,他老子以前也在郵局工作,那個時候郵局的待遇相當不錯,不過不知為什麼他老子在郵局幹了十年之後便離開了,開了一輛計程車。人要是點背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計程車才弄了半年他老子就和車一起升天了。

據說杜偉去醫院的時候他老子還有意識,緊緊地抓住杜偉的手說:「兒子,你一輩子也不準給我做郵遞員。」 杜偉當時肯定是胸有大志,連忙點了點頭,然後老頭子的手用力一抽,杜偉做了一個OK的手勢,老爺子總算是咽氣了。不過這小子還真爭氣,輾轉了半天又當上了郵差。 郵局很多老人對杜偉的老爸都相當熟悉,所以一些內幕大都從他口中流出來的。此時杜偉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呼吸變得有些急促,然後緩緩的說道:「你知道我爸爸為什麼做了十年郵遞員就再也不做了嗎?」「得了,你別在這裡吊坎了,趕緊說。」我不耐煩的說道。

「恩,十幾年前,那時候我還小,本來我爸爸當郵遞員好好的,有一次他便接到一封信,當時他也沒聽過那個地方,不過那時候年輕氣盛,便沒有多想。過了幾天我爸爸在夜裡忽然推開房門,頭髮蓬鬆,臉色蒼白,進屋子之後便將房門緊緊地鎖上了。從那之後我爸爸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從來都是晝伏夜出,一點葷腥不吃,整天愁眉不展的,有時候白天會忽然從夢中驚醒,口中一直不停的喊著別殺我,別殺我。後來我媽媽看他不能再去工作了,就幫他辭職了。

就這樣過了大概三個多月吧,他漸漸恢復過來了,就和朋友一起買了個計程車開著,那時候他也是只開夜車,因為要白天睡覺。開始生意不錯,我爸爸也很有幹勁。可是過了不久的一天晚上,我爸爸忽然回到了家,本來晚上應該出車的,可是那天他回到家,全身都在發顫,嘴唇青紫,汗如雨下,他緊緊地鎖上門,在屋子裡坐立不安的踱來踱去,一支接著一支的抽煙。他們來了,他們找到我了。我記得那段時間他總是有意無意的重複著這句話,一周之後他再次出車的時候就出了車禍。」杜偉說完這個故事扭頭死死的望著我。

「你知道那封信是送到哪裡的嗎?」「不會……」我輕輕地咳嗽著說道,「不會是北卦村吧!」 杜偉無奈的點了點頭。「你省省吧啊!」我就是個天生嘴硬的人,雖然嘴上說不信,心裡還是很不自在。「小羅,你還真別不信,不管以後怎麼樣,今晚兄弟保證讓你開開心心的。」老蔫說著遞過一根煙給我。「哇靠,老蔫什麼時候換小熊貓了?」說實話,平時我們只抽四五塊錢的煙,沒事算算,就那麼點工資剛夠糊口,能叼著個冒煙的東西已經算是奢侈了,小熊貓還真不敢想。

「哎,沒抽幾根,剩下的你都帶上,路上抽!」老蔫這傢伙嚇唬人的本事還真不是一般二般的,這句話說的我跟走上了黃泉路一樣。「行,那我就笑納了。」我接過煙,順手塞進兜子里。接著整個酒席大家都保持著沉默,只有老蔫偶爾有一句沒一句的說些不葷不素的笑話調節著氣氛。走出飯店的時候已經是夜裡九點了,大家喝的都不少,尤其是老蔫喝的已經不省人事了,因為我和老蔫住的最近所以我不得不先送他回家。沒走出幾步,老蔫忽然輕輕地拍了拍我。我一愣,這傢伙已經從我後背下來了,然後走在我前面。

暈,這傢伙是占我便宜啊,剛才醉醺醺不省人事的樣子完全是裝出來的。 「你沒事啊?」我又氣又恨的說道。老蔫嘿嘿笑道,「要不是這樣怎麼騙過那幾個小子。」老蔫長出一口氣,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說道,「走吧,到我家去,我給你點東西!」 看著老蔫衣服胸有成竹的樣子,我便不知所措的跟在後面。他家的小區是電力部門的家屬院,九十年代初的建築,房子不大,大概只有六十平米左右,老蔫的父親也很早就過世了,母親一直癱瘓在床。不過屋子裡卻打掃得很乾凈。

老蔫讓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自己一個人走進屋子。這個房子的客廳不大,卻布置的很溫馨,沙發的後面掛著他父親的遺像。過了好久老蔫終於滿頭大汗的從屋子裡走了出來,手中多了一個物事。 那物事用報紙包裹著,像是一個盒子。他坐在我旁邊,輕輕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說道:「哎,也不知道有什麼能幫你的,這個你帶著!」 「什麼東西?」我好奇的問道。 老蔫一臉蔫笑,然後說道:「我家老頭子去世的早,這個是他留給我們唯一一件東西,這麼多年了,還真不知道有沒有用!」他的話更讓我好奇了,這報紙里包裹的東西究竟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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