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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了錢去假扮女友,進入村莊卻清一色白燈籠,莫名就成了新娘子

計程車停在了山間公路邊上,司機大叔轉過頭來對我道:「小姑娘,到地方了,你確定沒指錯路?」我搖了搖自己因為暈車而變得發沉的腦袋,把涌到喉嚨的一口胃內容物強行壓了下去,看看手機上高德地圖顯示的當前位置,點點頭道:「沒錯,就是這裡。」說完,我掏出來和大叔約定好的車費三百塊,遞到了他手裡:「謝謝你了大叔,我這就下車了。」大叔接過錢去,臉上卻是一片擔憂:「小姑娘,你看看外面,今天陰天,到處都是黑乎乎的,看起來五里以內都沒有村子,你告訴大叔,到這裡來真的是看親戚,不是會網友的?

現在網上的壞人可多,不要被人家騙了呀。要不這樣吧,大叔在這裡等你一會,開著車燈,如果你感覺情況不對,就回來,我免費把你捎回去行不行?這個司機大叔是個好人,似乎看出來有些不對,一路上一直在提醒我,一定要當心遇到壞人。沒有辦法,我只好向大叔保證,我確實是來看親戚的,他們家就住在前面不遠處的小山後面,已經約好了會來接我的,大叔臉上的表情稍緩,打著方向盤,準備倒車回去。我站在路邊上,發現在前面不遠處有一條一米多的岔道,那裡應該就是給我發簡訊的人說的道路了。

就在這時,我看到那條小路的前方,出現了一點亮點,飄飄蕩蕩的,就好像是有人提著燈籠在黑暗中的山路上行走,便高興地拍了拍車窗對大叔道:「大叔,你看接我的人來了!」大叔停了下來,看到那點亮光,這才放下心來,笑著對我道:「那就行了,大叔回去了。」然後,他又好像想起了什麼,從身上拿出一個紅布包來,從車窗伸出手來遞給我:「小姑娘,我們爺倆在路上聊得不錯,今天是中元節,一會你要走夜路,大叔那天從真武觀求了個護身符,送給你吧。」我接過來用手捏了捏,紅布包鼓鼓的,裡面不知道裝著什麼,再次謝過大叔以後,便和他揮手告別了。

其實我還是對大叔撒了謊,我這次到這個名叫老虎崖的地方來,並不是看親戚,也不能算是會網友,而是在網上找的一個兼職,來陪一個男子見他的父母,冒充他的老婆,也就是常說的租妻。放暑假以後,我沒有回家,而是在學校附近找了一個家教的兼職,每星期只在周末上四節課,輔導一個高三學生的英語,感覺自己還可以在工作日做些別的兼職,便在網上又發了幾個找工作的貼子。當時也是看到別的女孩子發貼說可以出租自己給男人當女朋友或者老婆,但是要約定最多只能牽手、擁抱,不能接吻和睡在一起。

也有的女孩子開玩笑說,如果有高富帥租了自己,也不排除毀掉約定,假戲真做的可能。我覺得好玩,便也複製了一個女孩子的信息,然後把自己的手機號和QQ號留在上面,發了出去。想不到昨天晚上我剛把貼子發出去,今天中午就有人加我QQ,說要租我當三天老婆,報酬是五千塊錢,而且還把自己的身份證複印件發給了我。這麼高的報酬,從照片上看,那個男的長得還不錯,我就心動了,便想和對方語音詳談一下,想不到他說不方便,只能發文字。於是,我們很快就談好了,他說自己有事要先回家。

已經給父母說好女朋友隨後就到,要我一定要在今天晚上十點前趕到老虎崖,而且還馬上就把五千塊錢打到了我的卡上。人還沒到,錢先收到了,我感覺這個男的應該不會是騙子,再說了,姐從高中就是田徑隊的,到大學以後又學了兩年的散打,還真的不怕事。現在法制社會,我還不信他敢把我怎麼樣。我帶的行李不多,都在一個拉杆箱里,便拖著箱子,迎著那點光亮走了過去。隨著距離越來越近,我感覺到有一點奇怪,剛才光亮出現的時候,雖然因為是晚上看不清距離,但是目測最少也有一里多路。這才過了不到一分鐘,那點亮光和我之間的距離,看起來應該不過一百米了,我甚至能看到被它照亮的地面。

幽藍色的光,看著既不像手電筒,也不像燈籠,就那麼晃晃悠悠地在路上向我飄過來,似乎根本就沒有人舉著它。我又拉著箱子向前走了幾步,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對方走的這麼快,應該是騎著車過來的,為什麼我剛才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響?我的心裡頓時毛毛的,想起了以前看到的很多鬼故事,鬼火就是這樣的,在半空里飄,如果人遇到鬼火,就會鬼打牆,找不到走出去的路。我有些發慌,便停了下來,回過頭一看,身後的公路還在不遠處,才覺得踏實了一些,壯著膽子試探著問道:「喂,你是來接我的嗎?」對面有人咳了一聲,然後一個蒼老的聲音回答道:「是。」

只有一個字,沒有問我的名字,也沒有說自己是誰,也許是因為田野里有風的緣故,聲音有些飄忽,有氣無力的。我有些奇怪,聯繫我的明明是一個青年男子,為什麼來接我的好像是個老頭?就在這時,忽然一股冷風從我的背後吹來,我只覺得脖子里一涼,似乎有人在向裡面吹氣,我全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可是不敢回頭。老人們都說,人身上有三盞燈,那就是人身上的三昧真火,一盞在頭頂,兩盞分別在人的兩肩。有這三盞燈在身上,野鬼邪穢就不敢靠你的身子。如果你晚上在外面走夜路,覺得有人在你脖子里吹氣,一定不要回頭,如果回頭這三盞燈就會滅掉一盞,三次回頭滅掉三盞,那鬼就不怕你了,可以為所欲為。

想起剛才司機大叔給我的護身符,我把它攥在手裡,狠狠向後面砸去,可是手腕一緊,就好像被人輕輕握住了,然後「吃」地一聲輕笑在我耳邊響起。我被嚇得大叫起來,手裡的拉杆箱也扔到了地上,沒命地向前跑去。走近以後我才發現,燈火是一盞燈籠發出來的,二三十年前的那種馬燈,玻璃罩,上面有一個鐵絲挽成的提手。可是很奇怪,剛才明明聽到前面有一個老人和我說話,燈籠的後面卻看不到一個人影,似乎它就這麼飄在半空里。難道說,剛才和我說話的那個也是鬼?是它提著燈籠來接我的?想起剛才司機大叔告訴我的話,今天是中元節,也就是俗稱的鬼節。

七月十五鬼門開,今天晚上陰間的鬼都會到人間來,看來我這次是真的遇到鬼了。想到這裡,我只覺得兩腿發軟,差點倒在地上。「姑娘,你沒事吧?怎麼嚇成這樣?」剛才的那個蒼老聲音又響了起來,一個佝僂著腰的人影突然在燈籠後面出現,頭上戴著一頂破斗笠,身上是一身深藍色的衣褲,看不清他的面貌。我顫聲問道:「你……你是人是鬼?剛才怎麼看不到你?」那人伸手把自己頭上的斗笠摘了下來,是一個面容蒼老的大爺,把燈籠舉到我面前,笑呵呵地道:「你看,我剛才用這棍把燈籠支在路上,去旁邊方便了一下,所以你才沒有看到我。」

他手上果然有一根一人多高的細竹桿,應該是防身用的,我這才鬆了一口氣,可是又想到了個問題,便問道:「為什麼你走得這麼快,我沒有聽到一點聲音?」老人抬起腳下的腳解釋道:「姑娘你看,我穿的是老伴納的千層底,這種鞋穿著舒服,而且走路沒有聲音。我走得快,是因為我家那小子怕你一個人走夜路害怕,所以我就騎著家裡的那輛二八自行車來了,不過剛才停在前面了,那邊有道溝,自行車沒法過來。」一切解釋都合情合理,我終於放輕鬆了,告訴老人剛才我覺得有人在我脖子里吹氣,一定是鬼,老人卻是哈哈大笑:「你一個年輕人還信鬼?

我都不相信這世上有鬼呢,那都是人自己嚇自己,沒事的,我替你提著箱子,我們快回家吧,大家都等著你吃飯呢。」說完,老人去提我的箱子了,我把手伸到燈籠的下面,分明看到手腕處有一片變得微微發青,就好像被人狠狠掐了一把一樣。真的是我聽錯了?夜晚的風慢慢大了起來,在我們身邊「呼呼」在吹過,我身上感覺到有些冷,便裹緊了身上的衣服。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似乎有人跟在我的身後,可是我接連轉了好幾次身,卻根本就沒看到一點鬼影子。老人提著我的拉杆箱招呼道:「走吧姑娘,山裡風大,所以說你會覺得有人在身後站著,到家裡吃點東西暖暖身子就沒事了。」

聽到他這麼說,我也覺得有道理,也許真的只是因為風的緣故。有一個人一起走夜路,我也沒有那麼心虛了,便提著燈籠和老人一起向前走去。一路上,我感覺老人時不時地會向我身後看一眼,剛才擱下的心又吊了起來,可是不管我怎麼問,老人都說沒什麼,我也回過幾次頭,確實沒什麼。而且,我相信以前聽老人們說的那些話,如果我身後真的有鬼的話,我轉了這麼多頭,早就被鬼給上身了。老人和我說著話,我這才知道他叫謝富安,種了一輩子的地,家裡只有一個老伴和兒子。謝富安這個名字倒是沒有什麼特殊之處,不過我記得他兒子叫謝寒軒,卻不像一個農民能起出來的名字。

向前走了幾十米,小路果然被一條深溝給截斷了,溝底還有一些積水,而且溝邊上還長著很高的野草,看起來這條溝似乎挖了很長時間了。我不禁有些意外,便問謝富安怎麼回事,他嘆了口氣,說村子裡得罪了一夥惡人,對方斷了通向村子的道理,想把他們封在裡面。靠,法制社會,電視上天天宣傳,怎麼還有人這麼無法無天?我在網上也看到過,現在有些人經常在農村強拆強佔,雖然那些人一般都是有背景的,但是我相信只要拿起法律的武器,總有辦法懲治那些壞人。

我問謝富安,村裡人為什麼不去告那些人,他冷冷地道:「哼,就憑他們那些小手段,想要困住我們還差得遠了。用不了多長時間了,我們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靠,聽他的意思,好像要以暴制暴的樣子?他們只是一夥農民,怎麼和人家斗?隨後我在心裡罵了自己一句:「人家只是租你三天,糊弄一下自己的父母,讓他們不要再逼婚而已,你還真的把自己當成人家的女朋友了?關心那麼多,閑得蛋疼!」我們從旁邊的莊稼地里繞到了溝對面,我注意到地里也是長滿了野草,在野草里也有一些玉米高梁,可是數量極少,而且長勢很差,似乎根要本就沒有人打理。

一輛舊式的大輪自行車倒在路上,這種自行車,我只在一些電影里和畫冊上見過,在現實中還是第一次見到,可是在燈籠的光線下,它卻是鋥明瓦亮,似乎剛出廠一樣,我心中不由好奇,謝家怎麼能把它保養得這麼好。謝富安讓我坐在后座上,他蹬起自行車,車子「嗖嗖」地行駛在鄉間土路上,十分平穩,速度也極快,謝富安蹬著車似乎根本就不用耗費力氣,聽不到他的呼吸聲。剛才看謝富安佝僂著腰,而且頭髮花白,看起來老態龍鍾,想不到他的身體這麼好,真的是讓我很意外。手裡的拉杆箱有些重,一會兒功夫我就感覺手腕發酸,剛想要把它提到腿上抱著,忽然一陣風,就好像托起了箱子一樣,我感覺手裡一輕,應該是謝富安幫我提著它。

向前走了四五里路,泥路繞過一座小山包,我們面前出現了一個小村落,因為是陰天,只能模糊看到村子的輪廓,漆黑一片,沒有一點亮光,我感到有些奇怪,可是轉念一想,一定是那些壞人把電給斷了,真是太過分了。謝富安下了自行車,讓我把箱子放到車后座上,推著車子向村子裡走去,我這才發現,在路兩旁有一些樹,可是樹上的葉子都落掉了,枯枝像一隻只乞討的手伸上夜空。夜風更猛了,從樹枝間穿過,發出「啾啾」的聲音,就好像怪鳥在叫一樣,我的後背一陣陣發麻,總感覺這個村子的氣氛不是很對。

可是既然已經來到這裡了,黑燈瞎火的,即使我離開,也一定找不到車回城裡了,只好獃一晚上,不行明天早晨就快點離開。我摸了摸衣服里藏著的一瓶防狼噴霧和水果刀,心裡開始有些後悔了,不該為了五千塊錢,來到這樣一個偏僻的地方。進村以後,一路上沒有遇到一個人,農村向來睡覺都早,看來村民都休息了。可是等我們走到一座大院子前時,「刷」地一下,本來黑乎乎的街上忽然亮起了幾十盞燈籠,頓時把我們面前的街道照得亮如白晝,這些燈籠全部是白紙糊成的,裡面似乎點著蠟燭,看起來很有年代的感覺。

進村以後,我感覺兩旁的房屋都很低矮,而且似乎都已年久失修,可是現在看過去,卻都是十分高大嚴整,而且無論是屋頂的黑瓦,還是牆上的白粉似乎都是新的,好像為了迎接什麼大日子,特意整修過一樣。原來空蕩蕩的街上,忽然湧出來很多人,從各個院子里向我走過來,大家七嘴八舌問謝富安:「老謝,新娘子接來了嗎?」「好漂亮的新娘子,一看就是旺夫相。」「老謝,你這次可是立下了一件大功。」我被這麼多人圍住,而且大家都在誇讚我長得漂亮,知書達禮,旺夫旺家,我感到很不好意思,這些農村的大叔大媽實在是太熱情了。

他們還都向我懷裡塞東西,而且大部分都是首飾,戒指項鏈,手鑼耳環,非金即玉,看起來都很古舊的樣子,應該是每家的傳家寶。我實在想不明白,這謝家在村子裡到底是什麼地位,難道說謝富安是村長?即使是村長,村民們拿出這些東西來送給我,也太貴重了吧?我推辭不要,可是謝富安卻低聲告訴我:「這都是他們的一點心意,如果你不收的話,他們一定會不安的,既然給你了,你就留下吧。」初次來到這個地方,我也不知道人家的風俗,只好聽他的。

我也不是謝寒軒真正的女朋友,拿了這些東西難免昧心,便想著等見到他以後,再都還給他。大家簇擁走我來到大院子的門前,所有人都站在門外,看著謝富安帶著我進了院子,等到我回頭想向他們打招呼致謝的時候,卻發現那些村民全部都離開了,街上再次變得空蕩蕩的,只有一盞盞紙燈籠在風中輕輕搖擺。一個和謝富安差不多年紀的大娘迎了出來,我卻沒有看到那個謝寒軒,便裝出很熟絡的樣子問大娘:「寒軒沒在家嗎?他怎麼沒去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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