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德英聯合搞五代機？有攪屎棍德國，項目沒開始就輸一半

圖：瑞典早些年的FS2020五代機方案

13日，法國正式宣布和德國聯合研製下一代戰鬥機，而英國也嚷嚷著要加進來。

這不禁讓人想起了當年歐洲戰鬥機項目的研製歷程——在不斷的扯皮和內訌中，大家不歡而散分道揚鑣。

最終法國搞出了陣風，英德聯合研製了颱風；結果陣風性能出色但因為訂單少而成本高昂，成本高昂又賣不出去進一步陷入惡性循環；而颱風的性能則非常平庸，遠低於陣風。可以說當年的研製過程，歐洲的結果是大家都輸了。

法英德三國在二戰以後，在二戰後的航空水平各有特色。

圖：英國EAP的方案不及陣風性能優越，但是比現在的颱風還是好多了

英國的基礎能力最好，材料、工藝、設備研發、針對特定的細節領域研究水平都非常出色；英國在相當長時間內，有一流的材料工藝，一流的設備，一流的發動機，一流的局部設計性能優化能力——比如給定一個機翼的基礎外形等設計框架，讓英國可以將其氣動和結構性能優化到最佳。

無法令人理喻的是——英國人有著這麼好的基礎，但如果讓他們自己做總體規劃和設計，最後搞出來的飛機，總體性能幾乎絕大部分都是二流不如、乃至於三流的產品。這就像英國人更複雜、難度更高的自動炮能搞得好，但是步槍機槍這樣的自動槍械全都慘不忍睹一樣。

圖：外掛物與全機氣動設計的協調，法國是全世界做的最好的，沒有之一。注意它翼尖掛架的特殊曲線造型、烏龜腦袋風格的副油箱，這都需要大量的試驗和設計優化，燒的研究經費非常多。

圖：達索再沒有型號的話，載人戰機的研製能力就真要被作為半個弟子的成飛徹底甩開無法趕上了

法國在材料、工藝等方面，次於英國。但是僅以總體設計的優化能力而言，法國是世界最好水平的代表，擅長用二流的材料工藝設備發動機，做出一流性能的飛機。在中西方大量合作的80年代，中國高層決定在80年代將殲10工程交給成飛，並且明言要在成都搞出一個「中國的達索」，最欣賞達索的優點也在這裡。

比如面對材料工藝設備均是世界頂級、但總體設計水平不佳的F18家族，陣風艦載型以僅有F18A~D型這樣的中型機尺寸，實現了與F18EF這樣重型機相當的載荷航程能力，而且在飛行性能上全面壓倒F18EF。

但是法國的總體方案設計優化能力，有兩方面的不利因素。其一是法國的研製成本極高，以達索為代表的正統法蘭西佬，真的是在以做藝術品的態度做航空器；僅以陣風上投入的工作量來說，足以設計製造兩個三代機型號了。

圖：戴高樂航母

其二是法國在裝備尺寸、噸位等方面的控制上，有著難以理喻的摳門強迫症。經常為了能在前期的理論規划上省錢，而把項目指標做的極其逼近工程上的極限；但由於研製過程中各種不可控因素總是無法避免——比如新技術新設備的突破達不到預期，最後項目拖延超支嚴重，反而大量賠錢。陣風和戴高樂航母都是典型。

由於這種摳門性格，法國人往往會在與別國發生需求衝突的時候，拒絕讓步——絕不為自己用不上的功能和性能多花一歐元，自己用得上但可能過頭的也要少花錢。而這是當年陣風項目從歐洲戰鬥機項目中獨立出來的一個關鍵原因。

而至於二戰後的德國航空，除了部分子系統和設備以外，無論是總體設計還是局部設計的優化能力都很爛。在戰鬥機研製過程中，如果說有什麼最顯眼的表現，大概就是充當攪屎棍，給整個聯合項目拖後腿。

圖：颱風戰鬥機

比如現在的颱風戰鬥機，實際上不是源於英國的EAP驗證機方案，而是德國MBB在美國一些企業的幫助下搞的方案，其設計水平比英國EAP方案更低——比如英國EAP方案從進氣道前沿自然延伸到機翼前緣的小邊條是非常好的設計（陣風也有類似設計），颱風在取消該設計以後性能損失很大，而後來不得不以氣動改進套件的名義恢復該設計，並宣稱性能大幅提升云云。

現在法德兩國再聚首，英國看起來也要加入，大家可以拭目以待。但就筆者來看，恐怕還是跳不出歐洲聯合項目的傳統扯皮內訌習俗，最後的產品在性能上絕達不到最優化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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