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南文藝‖散文隨筆‖邵桂香：帶你暢遊巴厘島（六）

帶你暢遊巴厘島（六）

文/邵桂香

六 美妙的東海岸

昨天在阿勇河玩得太瘋，早上，六點多醒來時，胳膊有點酸疼。

今天是來巴厘島的第六天，全天自由活動。沒有導遊，沒有人叫起床，無人催促吃飯，一切都自主。

心，一下子真的放鬆起來，像一盆水，倒在地上，任其流淌。每塊骨頭都鬆散，每根神經都變軟，每塊肌肉都攤開，每個毛孔都懶散，思想信馬由韁，目光四處遊盪。

懶懶地躺著，環視四周，先看到的是這五星級賓館房間的設施：房間整體灰白色調，白牆，灰柱。進門，左邊並列橫著兩張一米二的單人床，被褥潔白，手感不那麼軟，甚至有點硬。每張床上都有兩個特別鬆軟的枕頭。都有一個實木床頭櫃，深棕色。床頭燈包裹在一個透明的、梯形、白色塑料小盒子里，鑲嵌在床頭柜上的牆面上。床下，鋪著淺棕色很大的草墊子，露出一圈一尺來寬粗糙的邊，光腳踩上去痒痒的，挺舒適。

對面牆的上半部分凹下去一大塊正方形，掛著個二十來英寸的黑色平板電視機，我們住了兩天從沒打開過。後面電視牆是塊木板，淡灰色。電視機左下方，是一張大桌子。

一個大大的鐵窗戶開在門對面，下面兩把椅子，棕紅色，和桌子顏色相同，結實、舒適。淺灰色的雙層窗帘，外面一層是紗。清晨，趙老師對著窗戶梳頭。晨曦下，陽光透過玻璃照在她金燦燦的長捲髮上，散發著朦朧的光暈，如夢如幻，別有一番韻味。我忍不住拍了幾張照片，發給她，有點逆光，感覺色彩不好，失去了那種韻味兒。她也給我拍，開始也感覺不好。然後我們試著各個角度，還是不行，作罷。

房子進門的地方左邊是衛生間，裡面整體用淺灰色瓷磚貼牆，乾濕分離。右邊是棕紅色大衣櫃，三開門，一通到頂，裡面放個小型烘乾機。

整個房間擺設簡單、大方，古樸。但和國內五星級酒店相比遜色很多。

大清早萍萍已經在微信群里問誰去海邊看日出。我答應著趕緊起來跑出去，外面有人說，在海邊還不如在陽台上看得清楚，於是幾個人一起擠在陽台上看。

可是有點晚了，蛋黃似的太陽已經掛在半空。半夜產生的涼爽，被太陽升起時灑下的萬道霞光層層剝掉，一點一點偷換成悶熱，緊緊裹住能裹住的一切。

陽台下是溫德姆酒店的後院。後院不很大，卻裝滿綠色。香蕉樹、芭蕉樹、椰子樹、雞蛋花樹、榕樹還有許許多多叫不上名字的植物都抹上了金色。使得後院靜靜地，默默地在柔和的晨風中漸漸蘇醒。

據說，香蕉樹凡是枝葉排列整齊的一般不結香蕉，不整齊的才結。因為正值巴厘島的冬天，來這兒幾天，很少見到正在結果子的香蕉樹。

在德姆酒店後院，繁茂的綠色植物間，有尖頂的草亭點綴其中。左邊是個圍起來的兒童遊樂場，中間是座小房子，剩下有拱門、鞦韆、玩具等。右邊是個很大的涼亭，做了茶社。往前是庫塔海濱的東海岸。黑色的沙灘，右高左低，一望無際地圍著蔚藍的大海。

再往遠望，是波濤翻滾的大海。嘩啦，嘩啦的浪聲被海風吹散不少，並不大。空中也不見海鳥飛翔，更沒有風箏翩翩。

自助早餐時間是6:30-10:30，昨天玩的太累，沒有胃口。日出沒看成，回到房間繼續睡。

睡到9點多，感覺身上痒痒的。起來，掀開被子，發現幾隻棕紅色小螞蟻，正在潔白的被褥里努力地爬上爬下，非常顯眼，趕緊抖下床去。自從發生螞蟻吃芒果後，每次在被窩裡細找，都能發現一兩隻。直到回國，每每想起，都會覺得身上痒痒的。

自助餐廳在樓下不遠處的左側，和前面酒店的餐廳有所不同。這裡是個很大的草亭，寬敞、明亮。桌凳和草亭的顏色相同，淺灰色，擺放整齊。由於快結束了，人不多。早餐種類和前面的大同小異，不合口味，吃得很少。

早餐後，大家相約去海灘玩。海灘很近，和酒店的後院相連。趁著還沒到正午最熱的時候，大家趕緊去玩。

溫德姆別墅是個很大的花園，右邊集中蓋著四座白色，都是五層的客房樓。說是五層，其實是四層，每座樓都沒有第四層。樓下四周都種著繁茂的大葉子熱帶樹木、灌木和藤類植物，主要是椰子樹。有的開著艷麗的花兒。

左邊是大片的草地和幾個長方形，淺淺的小水塘。塘水清澈，裡面絕少有魚和雜物。蜿蜒曲折的小路通向海邊，路旁哨兵般靜立著，高高矮矮的樹木，威嚴、蒼翠，挺拔。間或蓋有深棕色，三角形的草亭，內有桌椅供客人休息。

從餐廳到海邊要不了幾分鐘的時間。海邊有個大茶社，四周草地上有幾個小的圓形茶几，周圍堆放著色彩鮮艷的懶人沙發，形狀歪三扭四，人一旦坐上去不僅很舒服，也立刻有了形狀，這個大家都很喜歡。

海濱沙子和別墅、草地分界線的地方圍著矮矮的木柵欄，兩側椰子樹和五顏六色的廣告旗，迎著潮濕的海風獵獵飄揚。

快到中午了，溫德姆別墅後院里圍起來的兒童遊樂場，有一群孩子在玩耍，聲音挺大。我們經過那兒的時候，有個看似老師的巴厘女人正在給孩子們整張臉上畫油彩，黑黑的小臉畫得大紅大綠，挺好玩。

茶社人也多起來，周圍有幾個巴厘婦女在草地上擺個簡單的地攤賣手工藝品，價格一般是一兩美元一個，不搞價。

海邊沙灘上幾乎沒幾個人。藍天白雲下，一望無際的大海，碧波浩渺。蔚藍色的大海在遠處和天接壤，地平線模糊在遠方，正是「天連水尾水連天」。讓人一下子感覺到自己的渺小和柔弱，甚至微不足道。

遼闊空曠的天空看不見飛舞的風箏。偶爾幾隻水鳥，大概是海鷗吧，在低低地，緩緩地盤旋，像是在尋找著什麼。脆脆地鳴叫幾聲，像是突然扯起的細線拋向天際。海風帶著特有的清新和濕潤徐徐撲面而來，吹走昨天的疲勞，也揚起人們的衣袂，獵獵翻飛。

我們幾個把鞋脫到黑黑的，和暖的沙地上堆在一起，光腳沿著右邊的海灘走去。小小高興得像只快樂的小鳥，一路上嘰嘰喳喳和媽媽還有小翟的新娘聊著，問著問那。

遠處，蔚藍色的海水，一望無際，在嬌艷的陽光照耀下，波紋泛著亮光，像片片魚鱗鋪在水面。

不遠處，海浪嘩啦，嘩啦，裹挾著白沫，層層疊疊，浩浩蕩蕩朝著黑黝黝的沙灘打來。前推後涌，形成一個又一個巨浪，浩浩蕩蕩不斷地奔涌過來。

每個巨浪在躍起到最高的一瞬間，凌空開放一簇雪白的浪花，擁抱著大堆大堆銀色沫子，陽光下熠熠發光。前一層奮力地撲上來，滑下去。後一層又聚集力量，撲上來，滑下去，永不停歇，恰似地球跳動的脈搏。白沫子在浪花退去之時也跟著一片片消失在沙灘上，留下美麗的、星星點點的白色貝殼和珊瑚狀的小石子。那情景正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今天全天自由活動，大家放開親近大海。沿著鬆軟平緩的黑沙灘，朝右走去，廣袤無垠，一眼望不到邊兒。走了幾百米，停下來看海，趟水。只見一大波海浪泛著白沫，整齊地翻騰著過來。心裡希望這一波越來越近，近到最好能淹沒膝蓋，能淹住腳面也好。要是感覺淹不到就往前跑跑，迎接海浪洗禮。

只見前面的海水帶著泡沫一層層往沙灘上爬啊爬，越爬越薄，越爬越往上，最後攤開在沙灘上，然後又一層層退去，留下泡沫，泡沫又很快破滅，沒了蹤影。半乾的沙灘上留下一道不規則的濕印。三兩分鐘後，海水滲進沙子，表面又變得乾爽。接著，又一波大浪帶著呼嘯聲，像千軍萬馬奔騰而來，嘩啦~！一聲摔在沙灘上。

當夾雜著細小的垃圾碎末、裹挾著白花花泡沫的海浪爬上腳面，再纏住小腿的時候，像溫柔的手撫摸著腳面，摟住小腿。感覺痒痒的，涼涼的，一下子清爽不少，也格外舒適，給人帶來無限快樂！

海水退去的時候，順便一層層挖去腳下的細沙，白白的腳丫陷進黑黑的沙子里，腿和沙子黑白分明，像玉柱種進黑土裡。如果不挪地方，三番幾次被海浪沖刷過的雙腳會在沙坑裡越陷越深。有時候我在想，換個地方，腳踩實點，會不會穩固住腳下的沙子不跑呢？答案是否定的，腳踏得越實，沙坑變得越大越深。忽然，讓我聯想到「挖牆腳」這個詞。

有時候爬上來的海浪太大，會爬到大腿上，打濕裙子、褲子。小小每次被浪花糾纏住的時候會使勁兒拉住爸爸媽媽的手，開心地叫喊著。趙老師、小翟新娘子和我，三個人的長裙很快濕了半截。小翟兩口子到底年輕，膽大，比我們跑得離海更近，也更刺激。趙老師是個拍照有經驗，很熱情的美女，出門總是拿著自拍桿，不停地給大家拍照，她經常對自己的技術不滿意，也不停糾正大家的姿勢，直到滿意為止。

小翟和張博建議小小、萍萍、趙老師和我，我們幾個女人拍個背影。於是幾個女人，面朝大海，站著等海浪上來，手拉著手在浪里拍了個裙子褲子濕半截的背影。

接著，不知道誰提議大家只拍個影子的照片。於是每個人做著奇怪的動作，有的舉手，有的歡呼，有的OK，留下黑影在沙灘上，然後對著影子拍照。晚上發到群里，張玫說這副照片最有創意。

看了會兒海，覺得眼暈。突然，有人發現海浪退去的時候，細細的黑沙上有時候會留下很小的孔，冒著泡泡，想來下面可能有海蟹。小小一家三口就在地上挖起洞來，三五下挖去，果然翻出個錢幣大的，銀灰色小海蟹。它在沙堆里四腳朝天，不停地向空中抓挖著，兩隻鰲用力，試圖翻過身來，就是總也翻不過來。小小興奮地歡呼著招呼大夥去看螃蟹。

挖完一個沙坑，張博又挖第二個。可是這個就沒前面的那個順利，挖了一尺深還沒見到螃蟹影子。突然，張博叫起來，說是碰到螃蟹了，一大把沙子掏出來，他在手裡的摸索著，摸到最後捏出個硬的圓形的東西。在海水裡洗了，發現是枚中國古代方孔錢幣，磨損非常厲害，字跡已經模糊不清。

「這兒離中國很遠，怎麼會有中國的古代錢幣？」有人問。

教歷史的趙老師給大家解釋，這像是古代遺留下來的。巴厘島早在唐朝就已與中國有商貿往來，明清後期經貿往來更加密切。隨著與中國各朝代的經商往來，中國古幣方孔錢，作為買賣商品的硬通貨大量流傳到印尼。目前，在巴厘島最容易見到的要數清順治及道光年間的古銅錢。

據稱，14世紀印尼鼎盛的馬諾巴歇王朝統治下的巴厘島曾一度以中國方孔錢作為其貨幣在市面上流通。後來，中國的方孔錢在失去貨幣流通功能之後，逐漸被轉為其他用途，如宗教祭祀、工藝裝飾等，有的地方一直延用至今。於是，中國方孔錢在巴厘島被批量仿製，只是方孔錢上的繁體方塊漢字逐漸消失，材料也由銅製改為鐵制或其他合金製造。

在巴厘島及其周圍地區延用至今的方孔錢主要用於以下三個方面：一是用於巴厘的宗教儀式。在巴厘印度教慶典中，人們都會見到巴厘人把上百個鐵制的方孔錢串起來，成串地掛在彩幡上，微風過處，叮噹作響，猶如風鈴吟唱，絲絲悅耳。

二是能在印尼國家禮品館見到的披著方孔錢的巴厘舞女木雕。這種旅遊紀念品價格十分昂貴，一尊1米高的舞女木雕要價相當於1萬元人民幣。

三是在巴厘島、龍目島及其周圍地區，許多人都將這些輾轉數百年的中國古幣作為幸運的象徵。在寺廟、家中的神龕旁常放置些方孔錢祈福，因為他們相信經過無數人易手的方孔錢必定具有很強的定力，一定能帶來好運。當地華人更視之為財神，把它放在家中的廟堂之上，以期招財進寶，大福大貴，家運昌隆。

從沙灘回來，大家去找泳池游泳。發現第一個泳池在後院的茶攤右邊，草地中心，是一個華美的圓形泳池，白色小長條瓷磚鋪得整整齊齊。靠公寓樓的一半，幾個天藍色躺椅圍著，每個躺椅旁扎著個巨大的白色太陽傘，藍白分明。但是今天池子里沒水。

第二個泳池在前院，公寓樓的右邊。在一大片芭蕉樹、香蕉樹、椰子樹、雞蛋花樹和灌木叢中，順著地勢，修成三角形，底部鋪著小的潔白長條瓷磚。三個邊上修成窄窄的溝渠，裡面放著許多彩色鵝卵石，陽光下，鵝卵石活了一般在水底隨著水波晃動。泳池裡的水漾出來直接流入溝渠里。我想，這溝渠定是為防止溢出來的水，怕浪費了才修建的吧。

泳池裡是淡水，就從這一點即刻和前面的酒店檔次區別開來。要知道，在巴厘島淡水是十分珍貴的，也很貴。生活中，買淡水就得一大筆錢。泳池裡都用淡水，那簡直是太奢侈了。

泳池水非常潔凈，平靜，纖塵不染，一眼見底。四周的樹木不僅種在岸上，也似種在水裡。

在靠右的兩面也是藍躺椅和白陽傘。旁邊的白色、藤編小茶几上，一條寬大的，藍白條紋浴巾整齊地捲成個捲兒豎在茶几上，看著非常精緻。

不遠處，並列放著三個白色長方形垃圾桶，分別用英文標出「乾的、濕的、瓶子」，奇怪的垃圾分類，可能是靠海的緣故吧。

當我們到泳池的時候，小王小兩口已經在那兒了。小王新娘子鮮艷的紅色泳衣襯著白玉般的肌膚更加嫵媚。池水微涼，大家游一會兒就上岸了，拿浴巾蓋在身上躺在躺椅上曬太陽，暖洋洋的，使人昏昏欲睡。

休息了一會兒，大家各自回房間吃飯，吃的基本是自帶的泡麵和零食。後來，發現房卡里還有贈送的下午茶票，於是相約下樓去喝茶。

下樓環視四周沒見喝茶的地方，轉悠到後院，看到那個大草棚，感覺應該是在那兒。

我過去用英文要茶，服務員半天聽不懂，不知道是我的英文不好，還是他們的不好。無奈，在手機上打出英文給對方看，還是不懂。拿出喝茶的票，服務員一下子明白了，讓在外面等著。

大家一邊圍坐在懶人沙發上等著，一邊聊天。不一會兒，一人一小玻璃杯飲料端上來，紅色，加冰，每個杯子口邊上夾著一小塊圓形檸檬。味道不怎麼合口味。

喝完下午茶，天，已經快黑了，跑到海邊聽濤聲。低沉，轟隆隆的海浪聲不斷地滾過來，退下去。滾過來，退下去。一次又一次，永不停歇。

夜，很快像塊落下的巨大黑幕，緊緊地護著背後的東西。天上既看不到星星，也找不見月亮，估計是個陰天，濃重的雲收去了星星和月亮。大海卻不安靜，海浪像一群猛獸，遠遠地，接連不斷地發出低沉的吼聲。

海風呼呼地撲來，帶著濃濃的潮濕，攜著淡淡的鹹味兒，卷著微微的涼意，不間斷地吹來。我知道，是風，攪動了海不安的心房，惹得大海心旌搖曳，海浪是對海風最好的回應。

晚上回客房大家依舊是往群里發照片，存照片。最後，搞笑的萍萍發了幾幅截屏讓大家笑壞了，內容是網上調侃印尼語的。

看下音譯出來的搞笑發音。

一（殺毒）、二（毒娃）、三（地呷）、四（恩爸）、五（你媽）、六（惡男）、七（賭球）、八（得拉半）、九（深碧藍）、十（誰哺乳）、二十（毒娃哺乳）、五十（你媽哺乳）、一百（誰拉肚子）對不起（阿爸咖吧）OK ( 八一)漂亮（戰地）謝謝（帶你媽看戲）一般般（三八三八）多少錢 （播喇叭）太貴（媽哈）

是的 （貓）不是（打貓） 等等。

印度尼西亞語（Bahasa Indonesia），簡稱印尼語，屬於馬來-波利尼西亞語系。是以廖內方言為基礎的一種馬來語，是印度尼西亞的官方語言。全世界約有1700萬-3000萬人作為母語。印度尼西亞的所有地區都通用印尼語，同時在荷蘭、菲律賓、沙烏地阿拉伯、新加坡和美國也有許多人使用印尼語。印尼文拼寫系統由荷蘭人發明的，語法非常簡單。在印度尼西亞的2.3億人口中，有超過300種方言。某些年長的印尼人能夠說一些荷蘭語，在商業、遊覽和教育方面也通用英語。此外，在模里西斯、斐濟、特立尼達和多巴哥、蓋亞那、蘇利南等地的印度裔居民中也有相當數量的人講印尼語。印尼語有5大方言，即西部印尼語、東部印尼語、比哈爾語、拉賈斯坦語和山地印尼語。每種大方言里又各有若干方言。標準語的基礎是通行於德里和梅拉特附近地區的克里波利方言，屬西部印尼語。名詞有陰性、陽性和單數、複數的範疇。英國統治時期，吸收了大量英語詞語，至今還在不斷地從英語吸收新的詞語。在吸收外來語同時，還吸收了外來語的一些構詞手段。印尼語使用天城體文字。這是一種音節拼音文字，由古代的婆羅米字母演變而來。

而在我看來，印尼語就在把印尼當地發音和英文字母結合起來的產物。字母採用的英文字母，只是發音不同，甚至有點搞怪，很多詞發「色、肚、嘛、嘎、普」這些音。

再看下萍萍發來的這張網上截屏就知道了。

1. SelamatPagi 色喇嘛巴尅 （早上好）

2. SelamatSiang 色喇嘛 夕陽（下午好）

3. SelamatMALAM色喇嘛馬拉（晚上好）

4. Silakan Duduk 西拉干土土（請坐）

5. Selamatdatang 色拉嘛搭檔（再見）（對離開的人說）

6 SelamatJalan 色拉嘛加蘭（再見）（對留下的人說）

7 Terimakasih 德勒馬嘎西（謝謝）

8 Sama-sama殺馬殺馬（不用謝）

作者簡介

邵桂香，女，陝西銅川礦務局一中英語教師。陝西煤化作協會員，銅川市詩詞協會會員，銅川市漆水雅音詩社副社長兼秘書長，銅川市王益區作協理事，銅川市印台區詩詞協會顧問。有多篇詩詞對聯、小說、散文、報告文學等在全國多家報刊雜誌網路發表。出版有詩文集《惠心杏壇飛彩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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