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德影響愛情，思想決定幸福

金鷹心語

愛情是人生幸福和長壽的核心要素，

明白影響愛情的關鍵因素，

才有可能獲得更大的幸福。

01

近代詩人徐志摩的愛情故事，想必大多數人都知道。

徐志摩的來頭不小，沈鈞儒是他的表叔，金庸是他的姑表弟，瓊瑤是他的表外甥女。

他是江南富商徐家的長孫獨子，自小過著舒適優裕的公子哥生活。

1915年夏，18歲的徐志摩畢業於浙江一中，接著考入上海理工大學的前身。

他太優秀了，不僅英俊瀟洒，玉樹臨風，而且才華橫溢，到哪裡上學都會成為羨慕的焦點。

那年，他被上海寶山縣羅店巨富張潤之的兒子看中，極力撮合他與妹妹張幼儀的婚姻。

二家門當戶對，很快定下了婚約，於是16歲的張幼儀，就輟學嫁徐家做了少奶奶。

徐志摩雖然礙於父母之命結婚，但從婚前到婚後，他是一直鄙棄張幼儀的。

第一次見到張的照片時，他便用嫌棄的口吻說：「鄉下土包子！」

1920年10月,徐志摩入倫敦大學讀博士學位。安頓下來後，就迫不及待寫信回國，催促妻子張幼儀赴英團聚。次年初，張幼儀來到英國。

不久張幼儀就懷孕了二胎，此時徐志摩正因林徽因而心煩意亂，無暇顧及張幼儀，一聽便說：「趕快打掉。」

那年月打胎是危險的，張幼儀說：「可是我聽說有人因為打胎死掉的！」

徐志摩冷冰冰地說：「還有人因為坐火車死掉的呢，難道你看到人家不坐火車了嗎？」

徐志摩要馬上離婚，見張幼儀不答應，便一走了之，將一個大腹便便的孕婦，撇在舉目無親的倫敦郊區沙士頓，確實很絕情。

產期臨近，無奈之際，張幼儀給二哥張君勱寫信求救，來到巴黎，後來又去了柏林，生下孩子。

徐志摩明知張幼儀的去向，卻沒有理睬，只是在要辦理離婚手續的時候，才找到柏林，逼著她簽下了離婚協議。

難能可貴的是，張幼儀以德報怨，回國後認徐志摩的雙親為義父、義母，仍舊照樣服侍，又精心撫育她和徐志摩的兒子。

02

1921年，在英國留學的徐志摩認識了17歲的才女林徽因，一見傾心，自從第一次見面後，再也忘不掉對方。

父親林長民遊歷歐洲後，林徽因獨自留在倫敦。孤獨的林徽因與浪漫的徐志摩書信往來於倫敦和劍橋之間，互吐相思，墜入愛河，相見恨晚。

林徽因被徐志摩淵博的知識，風雅的談吐、英俊的外貌所折服。

而徐志摩也被林徽因出眾的才華與美麗所吸引，為林徽因寫過很多情詩，二人交往甚密，並有談論婚嫁之意。

可是後來林徽因看到痛苦不堪的張幼儀，一方面生了憐憫之心，一方面隱隱覺得徐志摩太過多情，品德不厚，張幼儀的今天說不定就是自己的將來。

她寫信給徐志摩說：

「志摩

我走了，帶著記憶的錦盒，裡面藏著我們的情，我們的誼。

倫敦使我痛苦。我知道您一從柏林回來就會打火車站直接來我家的。我怕，怕您那沸騰的熱情，也怕我自己心頭絞痛著的感情，火，會將我們兩人都燒死的。

原諒我的怯懦，我還是個未成熟的少女，我不敢將自己一下子投進那危險的旋渦，引起親友的誤解和指責，社會的喧囂與誹難。

我忘不了，也受不了那雙眼睛。上次您和幼儀去德國，我、爸爸、西瀅兄在送別你們時，火車啟動的那一瞬間，您和幼儀把頭伸出窗外，在您的面孔旁邊，她張著一雙哀怨、絕望、祈求和嫉意的眼睛定定地望著我。

我顫抖了。那目光直透我心靈的底蘊，那裡藏著我和你的秘密，她全看見了。

其實，在您陪著她來向我們辭行時，聽說她要單身離你去德國，我就明白你們兩人的關係起了變故。起因是什麼我不明白，但不會和我無關。

我真佩服幼儀的鎮定自若，從容裕如的風度，做到這一點不是件易事，我就永遠也做不到。她待我那麼親切，當然不是裝假的，你們走後我哭了一個通宵，多半是為了她。

志摩，我理解您對真正愛情幸福的追求，這原也無可厚非；我但懇求您理解我對幼儀悲苦的理解。她待您委實是好的，您說過這不是真正的愛情，但獲得了這種真切的情分，志摩，您已經大大有福了。

儘管幼儀不記恨於我，但是我不願意被理解為拆散你們的主要根源。她的出走使我不能再在倫敦居住下去。我要逃避，逃得遠遠的，逃回我的故鄉。

我是女人，總免不了拖泥帶水，對「過去」要投去留戀的一瞥。我留下這一封最後的紫信——紫色，這個我喜歡的哀愁、憂鬱、悲劇性的顏色，就是我們生命邂逅的象徵吧。

走了，可我又真的走了嗎？我又真的收回留在您生命里一切嗎？又真的奉還了您留在我生命里的一切嗎？

我們還會重逢嗎？還會繼續那殘斷的夢嗎？

徽徽」

所以她做了一個痛苦的決定：讓爸爸馬上帶自己離開傷心的英國。

從而避免了一場愛情劫難，林徽因太智慧了。

03

1922年，徐志摩回國後，與胡適等人創辦了《現代詩評》周刊，兼任北京大學教授。在一次社交舞會裡，他遇見了陸小曼。

「於千萬人之中，遇見了你所喜歡的人；於千萬年之中，在時間無涯的荒野里，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正巧遇見了你的靈魂伴侶。」

和張愛玲一樣，徐志摩與陸小曼的相遇，也是一個巨大悲劇的開始。

陸小曼的丈夫王賡，是一位青年才俊，先後在美國密西根大學、哥倫比亞大學、普林斯頓大學就讀，恰巧也是徐志摩新月書社的座上常客，並且二人同是梁啟超的學生。

然而王賡軍務繁忙，並無空閑時間參與書社活動，徐志摩的一而再，再而三的邀請，也確實不好回絕。

於是王賡便讓陸小曼代表自己去參加，這給徐志摩闖進陸小曼的生活造成更大的機會。

王庚與陸小曼的婚姻，是當時上流社會典型的紳士配淑女的婚姻，但是倆人志趣不投，又常分隔異地，感情自然淡薄。

而陸小曼沉睡在心底的愛情，就這樣逐漸被徐志摩的深情喚醒。熱戀之時，徐志摩寫下了《愛眉小札》，濃烈熾熱的文字，吐露著對愛人的纏綿痴情。

孔子說：「男女相愛是自然之情，但要受禮節道德的約束。」

二人愛得死去活來，徐志摩哪裡顧及得了與王賡的朋友之情、同學之義？

可這兩個人的婚外戀，遭到了徐志摩父母和陸小曼母親等人的強烈反對。

經過近三年的要死要活，在托胡適、劉海粟等人的幫助下，王賡知道了陸小曼和徐志摩的痴愛。

有一天，王賡對陸小曼說：「我是愛你的，但是我平時對你不夠關心，這是我的性格。你和志摩同是愛好藝術的人，志趣相投，我祝福你們以後能得到幸福，手續我會在幾天後辦好的。」

王賡以優雅的紳士風度主動退出了這場愛情糾紛，並一生獨身。

就在等手續的這幾天，陸小曼卻發現意外懷孕了。如果王賡和父母得知這個孩子，也許一切都要被改變的，這個突如其來的小生命也許會毀滅她的「幸福」。

被愛情沖昏頭腦的她，毅然決定打掉這個孩子。在一家德國醫生開的私人診所里，她隱瞞了所有人做了流產手術。

但是手術失敗了，本就體弱的陸小曼，身體更是一蹶不振，也從此失去了做母親的權利。

徐陸結婚當天，只有喜糖、蠟燭、對聯，酒席沒辦，雙方父母也沒來，這是一個不被祝福的婚姻。

證婚人是徐志摩的老師梁啟超，他的證婚詞說道：「來這裡做這個婚禮的主持人，我心裡是一萬個不願意。徐志摩，你的離婚再娶就是用情不專的證明；陸小曼，你和徐志摩都是過來人，希望你今後恪遵婦道！」

徐志摩很難過，委屈地承受了批評，請老師不要再講。

先生這才停了下來，「總之我希望你們二人是最後一次結婚了，這便是我的祝福！」

04

婚後兩人如膠似漆，也算恩愛，但陸小曼經常因為舊病複發，讓徐志摩心疼不已。

於是請了按摩醫生翁瑞午幫助按摩，翁瑞午又百般引誘陸小曼抽大煙來緩解疼痛。

陸小曼白天吞雲吐霧，晚上則參加各種聚會，沉溺於跳舞、打牌、票戲等夜生活中。

由於鴉片的侵蝕等諸多原因，陸小曼變得越發嬌慵、懶惰、貪玩，早沒了當初戀愛時的激情。

徐志摩寵愛妻子，一味遷就她，陸小曼揮霍無度，住的是三層樓的豪華住所，家裡傭人眾多......這些巨額花費使徐志摩入不敷出。

當時，人均的年薪為五塊大洋，而徐志摩一年即可掙到幾百塊大洋，但是即便如此，仍然滿足不了家庭的花銷。

陸小曼之所以會養成這樣大手大腳的毛病，是因為她出身名門，又是家裡唯一的獨生女，因而養成小姐脾氣。

為了貼補家用，他同時在三所大學講課，常在上海、南京、北京間往返，課餘還得趕寫詩文，倒賣古玩，賺取微薄的利潤。

徐志摩提醒陸小曼：「我不願意你過分『寵物』和隨便花錢，無形中養成『想要什麼非要什麼不可』的習慣。我將來絕不會這樣賺錢的，奢華的生活不是高尚的生活。」

曾經那個才情橫溢的詩人，自再婚後便詩才枯竭，陸小曼也不復靈性，兩個人都變得不好。

1931年3月，徐志摩灰心喪氣：「我守了幾年，你沒有一天不是已訂約，我們從沒有不受干擾的獨處過。到最近，我已然部分麻木，也不嚮往那種世俗幸福。」

御孫說：「節儉是德行中的大德，奢侈是惡行中的大惡。」

節儉進入奢侈容易，奢侈進入節儉困難；節儉能立名，奢侈必自敗。

今天以陸小曼看來，真是所言不虛，司馬光誠不欺我。

1931年11月17日，徐志摩從北平回到上海，陸小曼喝得醉眼朦朧，依然很晚才回家。

第二天，陸小曼叫來翁瑞午，讓他當著徐志摩的面給她按摩，隨後便面對面一起躺在床上抽大煙。

徐志摩實在看不下去了，等翁瑞午離開後說了她幾句，公主般暴脾氣的陸小曼，哪聽得了重話，操起煙槍就朝徐志摩砸去。

煙槍擦眼角飛過，砸飛了徐志摩的眼鏡，鏡片碎了滿地，就像把徐志摩的心砸碎了一樣。

徐志摩痛苦地離家去了南京，準備19日乘飛機往北平參加林徽因中國建築藝術演講會。

為了節省開支，鬼使神差找人幫忙，他改乘了便宜的中國航空公司「濟南號」郵政飛機。

當飛機抵達濟南南部黨家莊一帶時，忽然大霧瀰漫，難辨航向。

機師為尋覓準確航線，只得降低飛行高度，不料飛機撞上開山，當即墜入山谷，機身起火，機上人員（兩位機師與徐志摩）全部遇難。

年僅34歲的徐志摩遇難之後，陸小曼悲痛欲絕，寫了一幅輓聯：

「多少前塵成噩夢，五載哀歡，匆匆永訣，天道復奚論，欲死未能因母老；

萬千別恨向誰言，一身愁病，渺渺離魂，人間應不久，遺文編就答君心。」

但是斯人已去，又有什麼用呢？

後來，陸小曼與有婦之夫翁瑞午一起同居了二十多年，許多朋友包括胡適，都指責她們的這種關係，要她與翁斷交，但被陸小曼委婉拒絕，依然我行我素。

在她的思想里，品德早已麻木不仁。

05

比徐志摩大一點的魯迅、郭沫若，也遇到了家庭包辦式婚姻，先後以直接出走的方式抗拒。

但徐志摩看到了「鄉下土包子」的張幼儀，卻為何不抗拒出走，反而讓她二次懷孕生子呢？

朋友妻，不可欺，君不見，西門慶與潘金蓮的下場，雖然是小說的虛構，但是有原型，也合情合理。

富家公子徐志摩對張幼儀始亂終棄，用盡心思得到陸小曼，卻不料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被翁瑞午撿了個便宜。

富家小姐陸小曼的驕、奢、淫、逸，以及吸食鴉片，豈不是五毒俱全？再加上身體不健康，缺乏自省力、自律力、性格暴躁，像個貪玩的巨童，那時恐怕也讓徐志摩感覺不到半點可愛，還後悔莫及吧！？

徐志摩與陸小曼熱戀時堪稱心靈伴侶，但他們在錯的時間，遇到志趣相投，卻性格不好、品德不厚、思想不正的人，愛情和婚姻依然還是一敗塗地，幾乎註定，在所難免。

一個男人，即使再英俊瀟洒、才華橫溢；一個女人，即使再容顏絕色、風姿綽約，但如果心靈不美，品行不端，性格缺陷，就像一個傾城傾國的三陪小姐一樣，仍然不過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而已，又有何可愛之處？不但難於讓人敬愛，而且還讓人生厭吧！

品德影響愛情，思想決定幸福。

即使在易怒、貪春、痴情的人身上也將顯現。

06

著名作家錢鍾書和楊絳也是文壇才子佳人，他們的愛情故事讓人羨慕不已，津津樂道。

錢鍾書給了楊絳一個女人最高的評價：「最賢的妻，最才的女；絕無僅有地結合了各不相容的三者：妻子、情人、朋友。」

楊絳在學生時期就是受異性歡迎的女孩，受到很多男生愛慕。

但在遇到錢鍾書之前，從不與其他男孩曖昧，更不接受追求，所以沒談過戀愛。

因為她思想正直，頭腦清醒，知道要愛對人，否則決不動情。

費孝通是她的中學同學，還是大學校友，聽說楊絳戀愛了，到清華大學找楊絳理論：「我做了你多年的朋友，更有資格做你的男朋友！」

楊絳回道：「朋友，可以。但朋友是目的，不是過渡；換句話說，你不是我的男朋友，我不是你的女朋友。若要照你現在的說法，我們不妨絕交。」費孝通很失望，但也無可奈何。

楊絳的思想就是這樣的坦誠直率，不自誤，也不誤人！

1932年3月，二人在清華大學第一次見面，楊絳覺得他蔚然而深秀，錢鍾書覺得她「薔薇新瓣浸醍醐」，相互難忘。

儘管孫令銜莫名其妙地告訴表兄錢鍾書：「楊絳有男朋友」，又對楊絳說：「我表兄已訂婚。」但錢鍾書還是忍不住寫信，約楊絳到工字廳相會。

二人會面時，錢鍾書的第一句話就是：「我沒有訂婚。」而楊絳則緊張的回答：「我也沒有男朋友。」

一見鍾情，於是便開始互寫情書，越寫越勤，一天一封，墜入愛河。

多少年來，我，一直在尋覓，尋覓那個讓我怦然心動的人，原來就是你啊！我怎能錯過這美好的緣分？

他們二人的思想就是這樣的真誠，感覺對了，當機立斷，決不錯過。

07

1935年，錢鍾書獲得公費去英國留學資格，楊絳還沒畢業，但擔心錢鍾書從小嬌生慣養，生活不善自理，楊絳下定決心輟學，跟他完婚，細心地照顧他的生活。

1942年底，楊絳創作了話劇《稱心如意》，一鳴驚人，迅速走紅後，這讓大才子錢鍾書坐不住了。

思慮再三，他對楊絳說：「我想寫一部長篇小說！」楊絳極為支持。

為有時間寫作，楊絳讓他減少授課時間；為了節省開支，以前不識柴米油鹽，嬌生慣養的富家小姐，辭退女傭，楊絳包攬了所有的家務活，劈材生火做飯燒菜洗衣……經常被煙火熏得滿眼是淚，也會不小心切破手指。

可是楊絳從未抱怨過，她心甘情願地甘當「灶下婢」。錢鍾書心裡充滿對妻子的感激與珍愛，儘管笨手笨腳，他也經常學著做事，以減輕楊絳家務的勞累。

小說《圍城》成功出版，錢鍾書在序中寫道：「這本書整整寫了兩年，兩年里憂世傷生，屢想中止。由於楊絳女士不斷的督促，替我擋了許多事，省出時間來，得以錙銖積累地寫完，照例這本書該獻給她。」

你的幸福，我的責任；你的快樂，我的使命。

錢鍾書數學成績不好，沒有方向感，穿鞋不分左右，鞋帶總是系死，筷子也用不好，不會劃火柴，生活自理能力差得像個孩子。

楊絳坐月子期間，他打翻墨水瓶染臟桌布、砸壞檯燈、弄壞門軸，接二連三地做錯事。

一般的妻子對這樣的男人會有諸多抱怨，但楊絳卻從不批評他，反而覺得他淘氣、天真的可愛：「我最大的功勞，是保住了他的淘氣和痴氣，這是錢鍾書的最可貴處。」

錢鍾書的母親也對這位兒媳讚譽有加：「筆桿搖得，鍋鏟握得，在家什麼粗活都干，真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入水能游，出水能跳，鍾書痴人痴福。」

有一次，楊絳讀到英國傳記作家概括的最理想婚姻：「我見到她之前，從未想到要結婚;我娶了她幾十年，從未後悔娶她，也未想過要娶別的女人。」把它念給錢鍾書聽，他當即回說：「我和他一樣」，楊絳也說：「我也一樣。」

楊絳曾說：「詩人辛笛說錢鍾書有「譽妻癖」，鍾書的確欣賞我，不論是生活操勞或是翻譯寫作，對我的鼓勵很大，也是愛情的基礎。」

幸福的婚姻，一定是兩個人互相欣賞、讚美、鼓勵，成為彼此的好評師；

不幸的婚姻，一定是兩個人互相嫌棄、抱怨、貶損，成為彼此的差評師。

幸福永不抱怨，抱怨永不幸福。

08

錢鍾書去世後，楊絳以全家三人的名義，將高達八百多萬元的稿費和版稅全部捐贈給母校清華大學，設立了「好讀書」獎學金。

她還說過一句話：「我和誰都不爭，和誰爭我都不屑。簡樸的生活、高貴的靈魂是人生的至高境界。」

高尚的品德，正直的思想，同時進入了道德境界和藝術境界，成就了她們高質量的幸福婚姻，也成就了她們豐盈的人生和高壽。

錢鍾書成為中國現代作家、文學研究家，享年88歲；

楊絳成為著名作家、文學翻譯家和外國文學研究家，享年105歲。

品德影響愛情，思想決定幸福。

美滿幸福的婚姻，一定是兩個人的品德都趨於完美，能夠互敬互愛、互信互勉、互慰互讓、互諒互助，讓二個人都變得更好；

也一定是二個人的思想誠信正直，讓婚姻之船一直保持在正確的航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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