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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九大靈異事件,令人毛骨悚然!

我叫名瞳,今年十八歲,是一個實習司機。

這晚我跟師傅開著麵包車來到李家坳,看到路口有一個穿著紅色衣服的女人在攔車。

我感覺很奇怪,因為已經12點多了。

這個點,怎麼還會有人攔車?雖說心裡覺的奇怪,但有錢沒道理不掙。

我正要停車,睡在副駕駛的師傅突然醒來:「不要停,今天不拉客了。」

我心裡納悶,師傅今天是怎麼啦,轉性了?

為了多拉一位客人十幾二十分鐘他都會等,這送上門的生意居然不做,但師傅的話我不敢不聽,乖乖的哦了一聲。

我沒有停車,破舊的麵包車從紅衣女子身前開過去時,還是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她很漂亮,五官精緻,身上流露出一股難得的古典貴氣。

她站在原地,目光注視著我,她的眼眸很黑,很亮,瞳光閃閃。

見我並沒有停車的意思,她動了動嘴唇,最終還是沒有開口,但眼中卻充滿了幽怨,這種眼神讓我心生不忍。

我忍不住說道:「師傅,拉上她吧,能多掙一份車錢呢。」

師傅瞪了我一眼,兇巴巴的道:「讓你別拉就別拉,廢什麼話,再廢話你明天就不用來了。」

見師傅發火,我嚇的不敢再多說,老老實實的往前開。

可心裡始終吊著剛才那個紅衣女人,她那幽怨的眼神總是揮之不去。

下意識的通過觀後鏡往後看,這只是下意識的動作,可沒想,又看到了那個女人,她還站在後面,她對著我淺淺一笑,笑的很矜持。

我是個野小子,但偏偏喜歡大家閨秀,嘴角不自覺的裂開了微笑。

咦,不對啊!

我看了下車速,六十碼往上走,而且早就過了李家坳的路口了,她怎麼還在後面?!

瞬時間,我頭皮發麻,全身寒毛倒豎了起來。

不是吧!

我嚇的魂都飛出去了,鼓起勇氣再定睛看了一下觀後鏡,後方黑壓壓一片,哪裡有什麼女人。

原來看花眼了。

又開了幾分鐘,我又習慣性的去看觀後鏡。

這一看,徹底把我嚇的大聲起來!

那個紅衣女人再一次出現在觀後鏡里,她還站在路邊痴痴的等著,好像一個妻子在等待丈夫歸來。

師傅被我的驚叫聲驚醒:「阿瞳,怎麼啦?」

我整張臉都嚇白了,哆嗦著說道:「我……我,我又看見那個紅衣女人了。」

師傅聽了也臉色大變,慌忙道:「不要回頭,不要再去看她,快,快往前開。」

不是我孬,大半夜的你在荒郊野外開車遇上這種事情,你未必比我好多少。

我快速拐過前方的路口,師傅讓我把車子開到樹坳里去。

雖然我不明白師傅為什麼讓我把車開進路邊的樹坳里,但我還是不假思索的就開了進去。

待車子開進樹坳,師傅就讓我熄火關燈。

師傅翻開副駕駛位的抽屜,從裡面拿出兩根白蠟燭,囑咐我說:「呆在車上,別說話,更不能大聲叫。」

我機械的點了點頭,我已經嚇的六神無主,師傅說什麼就是什麼。

師傅拿著兩根蠟燭下了車,往馬路當中走去。

我目光注視著來的方向,生怕那個女人會突然出現,一顆心嘣嘣的狂跳不止,緊張的都快窒息了。

師傅走到馬路當中,拿著蠟燭比划了幾下,好像在辨認方向,然後蹲了下去。

他把兩根蠟燭擺放在柏油路上,掏出火柴盒,給點上了。

深夜,兩根蠟燭點在馬路當中看起來真的很詭異。

我想大家也一定在馬路上看見過白蠟燭,有的還被汽車碾碎,我也是,以前我一直以為是有人不小心掉的,但現在看來不是那麼回事。

師傅點完蠟燭,就跑了回來。

師傅對我說:「夜車開多了,難免會遇上奇怪的事情,但是不要怕,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看到我點的蠟燭了吧,這叫『指路燈』,不是給我們指路,而是給他們指路,說白了,給他們指一條錯誤的路。」

我有些發懵的點了下頭。

師傅抬起手腕看了下時間,一刻鐘:「她會在這裡繞一刻鐘,如果找不到路就會離開。」

我又機械的點了點頭,我有點嚇傻了。

一刻鐘也就是十五分鐘,這十五分鐘絕逼比一年還要久。

我跟師傅縮在麵包車裡,又驚又怕,不時的望向路中的那對點燃的蠟燭。

千萬不要被風吹熄了。

如果蠟燭被風給吹熄了,後果可想而知……

也許是我走運,夜裡一般風都挺大,但今夜不知道是怎麼啦,非常悶熱,卻沒什麼風。

師傅時不時的看時間。

還有十四分鐘……

十分鐘……

這期間紅衣女人都沒有出現,應該是找不到我們了。

五分鐘……

一分鐘……

終於,終於熬過了十五分鐘。

我能清楚的聽到師傅長呼了口氣,我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應該是逃過一劫了。

師傅問我:「怕嗎?」

廢話,不怕才怪!

不過,我臉都嚇的煞白了,卻還是搖了搖頭:「不怕!」

我年紀雖然不大,但我卻知道,一旦我說怕,師傅就會覺的我吃不了這碗飯,明天就會換人。

師傅淺淺的一笑:「不錯,開車。」

我重新啟動了麵包車開出樹坳。

雖然師傅說我們已經把她甩掉了,可我的心裡卻還是七上八下的,生怕她會突然再出現,整個人還是很緊張。

師傅看了看我說道:「這碗飯不容易吃,有些忌諱的東西一定要知道,一旦犯錯,追悔莫及。記住師傅跟你說的,初一十五不要走夜路,清明,中元,寒衣更加不能走夜路,看到孤零零一個人半夜攔車絕對不能停,哦,對了,記住走夜車的時候切記不要叫對方的名字,如果被聽見……」

我整個人又緊張了起來:「被聽見會怎麼樣……」

師傅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你說呢?」

我心中咯噔了一下,我記得剛才師傅被我嚇醒的時候叫過我名字,我苦著一張臉:「師傅,你剛才叫我名字了。」

師傅不置可否的一笑:「怎麼可能。」

師傅剛才確實叫我名字了,師傅的臉色漸漸的變了。

他聽我這麼一說可能慢慢想起來了吧:「如果,我真的叫了你的名字……」

就在師傅說話的當口,紅衣女人又出現在前方路口!

她還在痴痴的等待著。

嚇得我嘴巴都張成了哦字形,額頭上也不住地滲出汗珠。

師傅叫道:「別看她,別看她,當做什麼都沒看見,開過去,開過去……」

我咬了咬牙,用力踩下油門沖了過去!

一口氣開出好幾里地,我都快哭出來了:「師傅,怎麼辦?」

師傅沒有回答我,他的臉色也很差。

他拉開抽屜,裡面放著一包煙。

師傅不抽煙,但開夜車的司機都會備一點,熬不住就吸兩口,師傅點了煙,狠狠的吸了兩口:「熬,熬到天亮。」

這是唯一的辦法了。

「我來開!」

師傅連續掛檔直接就奔一百碼去了。

我想說,師傅你開錯路了,但我沒說。

師傅是個老司機,這條夜路他開了數百次了,不可能錯,師傅開著車子一直在附近的幾個村子繞。

這絕對比剛才躲在樹坳里還要煎熬,我望了望漆黑的天空。

天,早點亮啊。

只要公雞打鳴,我們就有救了!

可現在才12點多,就算夏天天亮的比較早,可也要到4,5點吧。

距離現在還有4個多小時呢。

車子在村裡繞了二個多小時後,油表的紅色警示燈亮了,要沒油了。

我的心猛然狂跳了起來。

師傅的臉上也露出了絕望之色,沒轍了,現在才剛3點,離天亮還有一個多小時呢。

「師傅你看……」

前方的上坡口,一個老頭正吃力的踩著三輪往上走。

三輪車上放了兩個大木桶,看起來挺沉的,桶口用白布蓋著,還有熱氣從白布下冒出來,似有豆香飄來。

原來,是個早起趕去上頭鎮菜市場賣豆腐腦的。

師傅看到老頭大喜過望,對我說:「把外套脫下來。」

身上的外套是我第一天上工的時候我媽給我買的,算是祝賀我找到了工作,這麼一件衣服得一百多塊呢,對我家來說可是一筆不小的錢。

我問道:「為什麼?」

師傅眉頭一皺,怒道:「叫你脫,你就脫,廢什麼話。」

雖然萬般不舍,但師傅的話我怎麼敢不聽,老老實實的脫了下來,遞給了他。

師傅囑咐我在車裡別動,他自己下了車,去到老頭的三輪車後幫他推上坡,老頭慌忙答謝。

我聽到師傅客氣地問道:「大爺,我跟你打聽一下路,吳家村怎麼走啊。」

我很疑惑:師傅是老司機,這一帶的路他閉著眼都能開,怎麼會不知道吳家村在哪裡?

真不知道問我啊,我都知道。

老頭笑了起來:「你一個開車的竟然不認識路,你開錯方向了,吳家村在西邊,是你的反方向。」

師傅拿捏出很羞愧的表情:「大爺太謝謝了,我在這裡繞了大半宿了,得虧您給我指點迷津,大爺您貴姓啊。」

老頭道:「免貴,姓張,大家都叫我張老漢。」

師傅道:「張大爺,早上濕氣重,你怎麼就穿這麼點衣服,萬一感冒了怎麼辦,老人家可不能感冒,你賣豆腐腦掙的幾個錢還不夠看病的。」

說著,師傅把我的衣服遞了過去。

張老漢看著全新的衣服,手伸出來一半,嘿嘿笑著:「這,這怎麼好意思。」

師傅把我的衣服硬塞進他手裡:「你給我指點迷津,我送你一件衣服,這不是挺公平的嗎。」

張老漢也是個貪心的人,看到師傅給他衣服,只是推脫了一下,心安理得的收了,還迫不及待的穿上身,憨厚的笑道:「真合身。」

我心裡這個鬱悶啊。

哪裡合身,我快一米八的個頭,這老漢都不知道夠不夠一米七,這,這能合身?

師傅回到了車上,二話不說就發動了車子,他沒有再繞路,徑直的往家開。

師傅握著方向盤的手在不停的抖。

我以為他是害怕,但師傅卻說他冷,很冷。

初夏的夜晚就算有點涼,但也絕不會感到冷。我脫去外衣後就剩一條背心都不覺的冷,更何況師傅還穿著外套。

師傅的臉色變的很蒼白,白的就像牆壁上的白灰。

說來也奇怪,那個紅衣女子好像突然消失了,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回村不久,村裡就傳出了公雞打鳴聲,師傅長鬆了口氣,而我癱在了副駕駛上。

天,終於亮了!

我拉開車門跳下車,我忍不住問我師傅:「為什麼把我的衣服送給一個陌生的老頭。」

師傅嘆了口氣:「這是傷天害理的事,不說這個,今晚的事情跟誰都不要提,特別是我把衣服送給張老漢的事更加不準說,你媽要是問起衣服的事,你就說丟了。」

雖然我不明白師傅為什麼不讓我說,但我知道要想繼續跟著師傅開車,就得聽他的話。

回到家裡,我媽竟熬夜等著我,見我回來懸著的心才落下來,有些埋怨道:「今天怎麼這麼晚?」

隨即看見我只穿了一件背心,又問道:「新買的外套呢?。」

我說:「讓師傅給弄丟了。」

我媽皺了皺眉。

我這麼說是無懈可擊的,她總不至於去跟師傅對峙,問他是不是把我的衣服弄丟了?

「鍋里的飯,媽給你熱好了,吃了趕緊睡吧。」

我見我媽沒有再追究衣服的事,高高興興的應了一聲。

「阿瞳……」

「阿瞳……」

第二天早上(準確的說就是三個多小時候後)我睡得迷迷糊糊,發小猴子硬把我拉起來:「快起來啊,出大事了。」

我翻了一個身:「別吵我,再讓我睡一會。」

猴子著急的說道:「真出事了,你師傅讓車給撞死了。」

轟!

我的腦袋一下子炸開,猛的從床上翻坐起來,激動的扯住猴子的領口:「你說什麼,我,我師傅讓車給撞死了?」

猴子點著頭道:「就在咱村口,你快去看看吧,你爸媽都過去了。」

我的腦袋嗡嗡作響,師傅,師傅怎麼會被車撞死?

沒道理啊!

師傅家在村尾的祠堂前面,我是親眼目睹師傅停好車往家走去的,怎麼會在村口被車撞死。

我跟小猴趕到時,村口圍滿了人,大家七嘴八舌的議論著。

我們從人群中擠了進去。

在馬路邊躺著一具屍體,鮮血流淌了一地。

在辣毒的太陽下散發出刺鼻的血腥味,身形樣貌是師傅無疑,個頭一米七,但卻穿著一件大了兩個碼字的藍色外套,被鮮血染紅……

我的外衣!

昨夜師傅明明把我的衣服給了張老漢,怎麼會穿他的身上。

我媽過來死死的抱住了我:「孩子,別看,別看……」,但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瞪著師傅的屍體。

師傅死的很慘,眼珠瞪的都快掉出來,好像看到了極其恐怖的事。

二叔公走上前去,用手蓋了一下師傅的眼睛:「阿堅安心去吧,你老婆女兒村裡鄉親會幫你照顧的。」

二叔公劃拉了一下手,再拿開,師傅的眼睛已經閉上了。

師傅在村裡是體面人。

在九十年代中期,有輛麵包車絕對比現在開賓士寶馬還拉風。

他女兒又在省城讀大學。

師傅這一走,家裡的頂樑柱就塌了,大家都唏噓不已,好好的一個家,頓時就一落千丈了。

我總感覺師傅還盯著我看,不由轉頭望去。

我嚇的差點大叫起來,師傅閉上的眼角突然怒瞪開來。

我爸見我被嚇了一跳問我怎麼啦,我說師傅又睜眼了。

我爸說沒有啊。

我媽也說沒有。

大家也都說沒有。

我再定睛看時,師傅的眼睛是閉著的,可我總感覺師傅好像要提醒我什麼。

二叔公說:「死後睜眼,這是死不瞑目啊,阿堅恐怕有什麼事或者是有什麼心愿未了。阿堅沒有兒子,只有阿瞳一個徒弟,阿瞳你就給你師傅送終吧。」

我爸說:「應該的,應該的。」

二叔公吩咐人拿了一條白布給師傅蓋上。

現在畢竟是法制社會,師傅被車撞死,這事必須得報警,也期望警察能找到肇事的兇手,給師傅還有師傅的家屬一個交代。

沒過多久警察就來了,經過初步調查,師傅是死於凌晨3點到4點之間。

怎麼可能!

那會我跟師傅還在一起,我們差不多4點半才回的村子,那會師傅還活得好好的。

不一會有個警察來問我:「你是死者的徒弟?你昨天幾點回得家。」

面對警察的盤問我有點緊張,而我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我總不能說我3點半還跟師傅在一塊,而且師傅死的太詭異了,他怎麼會出現在村口還被車撞死,更奇怪的是他還穿著我的外套。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我媽就搶先道:「凌晨2點左右。」

我不解的望向我媽。

我媽說道:「孩子還小,有點嚇到了。」

警察見我面色蒼白,神情恍惚,沖我媽點了點頭:「帶孩子先回去吧,有事我們會去找你們。」

師傅的死就像陰霾籠罩在我的心頭,讓我坐立不安。

特別是師傅瞪著我的眼神,揮之不去,他好像是要提醒我什麼,但又說不出來。

師傅的死就像陰霾籠罩在我的心頭,讓我坐立不安。

特別是師傅瞪著我的眼神,揮之不去,他好像是要提醒我什麼,但又說不出來。

我打算去找張老漢。

我的外套師傅明明送給張老漢了,為什麼會穿在師傅身上?

師傅還被車撞死了!

更詭異的是,警察居然說師傅是凌晨3點多死的,可當時師傅明明還跟我在一起。

我跟師傅是在平頭村附近遇上張老漢的,估計張老漢應該是平頭村人。

我坐麵包車來到平頭村。

幾個大媽大嬸正在村口一棵上百年的大槐樹樹蔭下嬉笑閑聊,看見我一個陌生的小伙進了村,都嘴角掛著笑的斜眼打量我。

我長的還湊活,我走了過去:「請問,咱村有一個賣豆腐腦的張老漢嗎?」

其中一個磕著瓜子的胖大媽望著我笑盈盈的道:「有啊,啥事兒?」

我順口就編了一個謊:「我有件衣服放他那兒了,跟他說好了,今天過來拿。」

我話剛說完明顯感覺到現場突然一下子靜了下來,捎首弄姿的大媽大嬸全都定在了原地,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我。

足足過了三四秒鐘。

那個磕瓜子的大媽說道:「小伙,逗你嬸玩呢吧!」

她的腦門上有細細的汗珠滲了出來,臉色也變得異常的難看,眼中更有一絲恐慌。

我很茫然:「我真來找張老漢的。」

大媽慌忙說道:「你自己進村問吧。」

我也懶得跟這些大媽大嬸閑扯,進了村稍微一打聽就知道張老漢家的住址了。

張老漢家住的很坳,孤零零的一間屋坐落在山腳,上去還挺麻煩,要順著石頭堆砌的階梯上去。

這樣的路我走起來都感覺難,更何況是一個七八十歲的老人。

而且石階雜草叢生。

心想難道這裡都沒人打理嗎?

我到時他家的木門敞開著。

農村就是這樣,只有到了晚上睡覺才會關門。

「有人嗎?」

我在門口叫了一聲。

「誰啊」

一個老頭從裡屋走了出來,正是張老漢。

「你是?」

張老漢眯著眼睛仔細打量我,昨天夜裡張老漢雖然見過我,但他畢竟上了年紀而且天又黑恐怕沒看清楚。

我說:「是這樣的,昨天夜裡我跟師傅迷路,遇上您老給我們指路。」

張老漢恍然大悟:「原來是小哥啊,快,快請進屋。」

不知道是不是坐落山陰的關係,張老漢家裡涼颼颼的。

進屋就看見一張八仙桌,上面擺著一張16寸的遺照,不過用白布遮住了,不知道是張老漢什麼人的,遺照前擺放著一個香爐,還插了三根香。

香還點著。

張老漢請我在八仙桌旁的長凳上坐下。

我剛坐下就聽見咯咯笑的聲音,我抬頭問張老漢:「聽沒聽見有人笑?」

張老漢搖了搖頭:「沒有啊,小哥今天來是……」

在來的路上我就想好理由了。

我說:「我師傅不是送了件衣服給你么,兜里有點緊要的東西忘記拿出來了。」

張老漢尷尬道:「小哥真對不住,衣服我給弄丟了。」

我瞪大了眼睛:「弄丟了?」

張老漢道:「早上我在菜市場賣豆腐的時候覺的天熱,就把衣服給脫了……」,

他一拍大腿很懊惱的說道:「不想,不想……給弄丟了,兜里有什麼要緊的東西,要不,要不……我賠給你。」

我連忙擺手,哪裡有什麼東西,只是一個借口:「不用,不用,丟了就算了。」

張老漢眯著眼睛打量我。

我被他看得很不舒服:「張大爺,我臉上怎麼啦?你這樣盯著我看。」

張老漢神情變的肅穆起來:「小哥,你印堂發黑,滿臉陰氣,是不是招惹了什麼不幹凈的東西。」

昨晚之前,有人跟我說這句話,我一定會罵他騙子。

但這會,我在心中直呼高人。

我就像溺水的人抓到了浮漂,把昨天夜裡被紅衣女鬼糾纏,還有我師傅被車撞死的事一股腦全說了出來。

張老漢聽完說道:「我說呢,衣服怎麼會突然就沒了?」

他嘆了口氣,說道:「小哥,你不該去招惹那隻女鬼。」

我感到很冤枉,我根本沒招惹女鬼,是路上遇見的好么:「沒有,我根本沒招惹她。」

張老漢道:「沒有?我問你,你是不是想她了。」

我鬧了一個大臉紅。

說老實話,我第一眼看到紅衣女鬼時,確實很騷包的春心蕩漾了,可我要是知道她是只女鬼,打死我都不敢。

張老漢皺著眉頭:「穿紅衣服的女鬼是最凶的,會要人命的,你師傅就是個例子,估計她今天晚上就會找你索命。」

聽到索命兩個字,我嚇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激動的站起來喊道:「今晚!」

張老漢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不要激動,說道:「她的目標是你,你師傅只是被你牽連罷了。」

張老漢的話讓我的心直往下沉,手腳都變的冰涼:「張大爺,那我咋辦啊,你可得幫幫我。」

張老漢半眯上眼睛,好像在想辦法。

足足過了半分鐘後,他才說道:「紅衣女鬼糾纏你,主要是你對她有非分之想,那她就有機會害死你,如果你想活命,就要讓她知道你對她沒那念頭。」

我急道:「我對她沒想法啊,半點那啥念頭都沒有」。

張老漢說:「可她不知道,你必須讓她知道你對她沒想法,小哥,我看你年紀不大,還沒成親吧。」

我當然沒成親了,我才十八,雖說農村結婚早,但一般也要過了二十:「沒。」

張老漢道:「那你得趕在今晚12點之前結婚了。」

我心中一陣無語,苦著臉說道:「這麼急,讓我上哪兒找個女人結婚。」

張老漢微微一笑,他笑的很詭異,陰深深的,讓我感覺瘮的慌,他說:「不是陽婚,而是陰婚。」

「什麼?陰婚!」

我嚇的叫了起來。

張老漢挑了挑眉毛:「對,陰婚,你想啊,紅衣女鬼是鬼,要讓她知道你結婚了,必須得是陰婚啊。」

陰婚就是跟死人結婚。

我得承認張老漢說的有道理。

但陰婚,太邪乎了吧?

聽起來就讓我毛骨悚然。

張老漢盯著我,就像盯著某件貨物,他的目光變的很可怕,壓著嗓子冰冷冷的道:「如果不願意,今晚,你就會被車撞死」。

我的腦海中浮現出師傅死不瞑目驚恐的瞪著我的樣子,我嚇的嘴角一哆嗦:「陰婚……我,我也不知道怎麼結啊」。

張老漢向我身旁沒人的地方看了一眼,敲了敲桌子,然後站了起來往裡屋走去。

張老漢再從裡屋出來時他的手裡拿著一雙小鞋。

我的目光一下子就被這雙小鞋吸引住了,這是以前大戶人家小姐穿的小鞋,又紅又艷,上面還秀了一朵大牡丹。

三寸金蓮!

我攤開手,把小鞋放在手心,小鞋只有掌心大小,很輕,非常精緻,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精緻的東西:「真漂亮」。

張老漢道:「這可是以前大戶人家小姐的鞋子,好東西,稀罕的很」。

這雙小鞋確實是好東西,拿到古董市場拍賣起碼十萬往上走,而且是價無市,我曾經看過一個新聞有個大老闆五十萬求這麼一雙小鞋。

沒想到張老漢竟然收藏了這麼個好東西。

張老漢湊近過來,壓低聲音道:「你回到家,把這雙小鞋對著床頭的方向擺好,記住,一定要鞋尖對準床頭」。

我不解的問道:「為什麼?」

張老漢陰深深的道:「你沒聽過嗎?鞋對床,鬼上床」。

我渾身打了一個激靈,太瘮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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