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村裡被騙來的小媳婦坐車「私奔」,真刺激!
寂靜的月夜下,村外的樹林中忽然傳來了一陣悉悉索索的響動,突然『嘶啦』一聲,盧紫妍從樹林竄出來,低頭一瞧,這才發現原來是自己胸前的衣衫被柴刺劃爛了,露了半拉胸出來,由此,她不由得焦急而又嬌羞的皺了皺眉宇,心想這咋辦?
可想著王冬生還在村口等著她,沒轍,她羞澀的咬了咬牙,也只好繼續往村口的方向趕去。
……
這個村叫瑤溪村,位於西南山區、距離縣城兩百里開外的一個小山村,雖說這裡山清水秀,但祖祖輩輩生活在這裡的村民們每天一睜眼就會忍不住罵上一句:我他瑪怎麼會生在這麼一個鳥不拉屎的破村子裡。
嘴裡雖然罵著,但真正能走出村子的卻沒幾個。
但,今晚,一直被村裡人罵作狗犢子的王冬生將與瑤溪村來一次徹底的訣別,他將帶著那位村裡人都認為早晚會跑掉的牛家兒媳婦離開瑤溪村。
但他卻自認為這是他渾渾噩噩活到二十來歲所做出的第一件富有正義感的事情,連他自己都莫名的被感動了。
此刻,王冬生坐在江岸邊的碼頭上焦慮地吧嗒著煙捲……
「媽蛋的,咋還不來呀?」
說好了是深夜這個點在村口的碼頭會合,只是不知道盧紫妍為什麼還沒來?
若是她再不來的話,他也沒有辦法帶她出村了。
……
盧紫妍,說是牛家的兒媳婦,其實不過是牛家的那個混賬兒子從外面騙回來的一個涉世未深的女孩罷了。
這個典型的城裡女孩,用村裡人的話來說,那就是漂亮得跟仙女似的。
打自她被牛家兒子牛大鵬騙進村的那天起,村裡人就說牛家還沒有那個福分,這個女孩早晚會跑掉。
……
村口碼頭上的王冬生不由得又是點燃了一根煙來,然後瞧了瞧左手腕上的那塊廉價的電子錶,現在已是凌晨兩點二十分了……
「媽蛋的,她個小婆娘咋還不來呀?」
就在這時,只見終於從村口的梧桐樹下晃出了一個人影來……
王冬生隨之一怔,慌是睜大雙眼,仔仔細細的瞧著、辨認著,感覺到那個人影確實就是盧紫妍之後,他總算是鬆了口氣。
「娘球的,總算是來了!」
此刻的盧紫妍正快速地沿著江岸朝碼頭這方溜來,她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遲到了,所以有些歉疚似的……
見得盧紫妍已朝碼頭這方溜來,王冬生慌是丟掉手頭的煙屁,一骨碌站起身來,什麼也沒問,只是扭身就指著丟在碼頭上的荷葉,沖她說道:「快把你的衣衫用荷葉包起來,這樣的話,在水裡就不會打濕,上岸就好換上。」
聽得這話,盧紫妍見得他也沒有留意她胸前被劃爛的衣衫,趁機,她慌是嬌羞的扭身背過他,然後就忙是行動了起來,忙將自己手頭拿著的那套換洗的衣衫趕緊的用荷葉包裹起來,但還是不忘歉意的說了句:「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沒事。」王冬生回了句,然後沒再吱聲。
等她用荷葉包裹好自己的衣衫後,王冬生便忙將事先準備好的汽車輪胎遞給她,說了句:「套好輪胎,跳下去吧。」
盧紫妍一邊感激的接過汽車輪胎,一邊問了句:「那你呢?」
「我不用。」
顯然,對於摸過魚打過獵、踹過寡婦門刨過絕戶墳的狗犢子來說,游過村口的這條江壓根就不算什麼。
況且這狗犢子不僅天生的蠻力,而且還跟山上以前的一個神秘老頭學過兩手,據說老頭還傳了一些秘籍給他,他不僅會點兒功夫、而且懂點兒醫術,獵殺過幾百斤重的野豬、廝殺過十餘米長的大蟒,跟村長都斗過惡,所以在這村裡摸爬滾打過來的狗犢子,對於游江這點小兒科的事情,壓根就不值得一提。
儘管王冬生一臉輕鬆,但盧紫妍還是擔心,因為她聽村民們說過,村口的這條普陀江就是一條食人江,曾有不少村民因為捕魚而葬身於普陀江,江面看似平靜卻暗流洶湧,橫渡江面足有兩公里,且水深難測。
所以,盧紫妍仍是擔心看了看王冬生,問了句:「你就這樣能游過去嗎?」
「當然。」
話畢,王冬生這狗犢子拿上自己早已用荷葉包裹好的衣衫,扭身就『噗通』一聲跳進了江水中……
只是這一跳,就意味著他徹底與瑤溪村訣別了,再無回頭路!
此刻,盧紫妍瞧著已跳進江中的王冬生,她不由得仍是擔心道:「你……真的能游過去嗎?」
而已身在水中的王冬生則是回身對碼頭上的盧紫妍說了句:「跳下來吧。」
沒轍,盧紫妍也只好抱著汽車輪胎,趕緊的跳了下去,噗通一聲,水花四濺……
見得盧紫妍已經下水,王冬生一邊扭身朝江對岸游去,一邊說了句:「跟上我。」
「……」
幾個小時後,幾聲雞啼,天剛放亮,牛家的人就開始滿村找盧紫妍了。
尤其是牛大鵬急得嗓子都冒煙了,心想好不容易才騙回來的一個婆娘,居然跑了?
被早起習慣了提著褲子就往茅房跑的村長瞧著,則是忍不住說道:「別找了,還是先去看看王冬生那狗犢子在沒在村裡吧?要是王冬生那狗犢子沒在村裡了的話,指定就是他領著那女孩跑出村了。」
忽聽這話,牛大鵬更是勃然大怒:「媽蛋的,王冬生那個狗犢子!我牛大鵬跟他沒完!」
而牛大鵬他老爹則是緊忙道:「快,追去鎮上吧!怎麼也得追上!」
「……」
只是這會兒,王冬生已經領著盧紫妍坐上了由鎮上發往縣城的早班車。
在車上穩穩噹噹地坐好之後,王冬生這才扭頭沖身旁的盧紫妍說了句:「希望你不要食言。」
聽王冬生這麼的說,盧紫妍不由得暗自微怔了一下,然後她才扭頭大致的打量了他一眼……
瞅著這個被村裡人罵作狗犢子的男人,卻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一時間,盧紫妍的心裡可謂是五味陳雜。
儘管她明白王冬生是在提示她,要她答應給他的五千塊錢要如數給他,但,就此時此刻來說,她一時也說不出什麼,只是心中滿滿的感激。
不過,她正在努力調整自己的狀態。
畢竟剛從萬丈深淵裡走出來,還心有餘悸。
至於五千塊錢,對於她來說倒不是什麼問題。
只是對於王冬生來說,可就意義重大,畢竟瑤溪村回不去了,沒錢怎麼跑路呀?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盧紫妍調整得差不多了,她這才扭頭對王冬生說了句:「你幫我……只是為了那五千塊錢嗎?」
忽聽她這麼的說著,王冬生不由得眉頭一皺,忽覺有些懵,不知道她什麼意思?
這會兒,牛家一家子全員奔向了村口的普陀江,奈何村裡開船的老劉頭還沒來開工。
牛大鵬他老爹忙是嚷嚷道:「快,快去找老劉頭來開船過江!」
「……」
只是這時候鎮上的早班車已經正式發車了,朝縣城的方向駛去了。
見車子終於啟動了,盧紫妍心裡隨之欣喜了起來……
然而,王冬生卻是一臉鬱郁不歡的樣子,因為他心裡在想,自己現在回不去瑤溪村了,那麼又將去向何處是好?廣珠?尚海?燕京?蜀都?
想來想去的,目前他也只能想到國內的這幾座大城市,但他覺得還是等到了縣城再說,再做決定。
中巴車很快就出了烏溪鎮,向原野駛去,兩旁的山影在不斷後退……
只是第一次出遠門的王冬生望著車窗外的山山水水,卻是一臉茫然。
相比之下,盧紫妍望著車外的風景,心情是越來越舒暢……
總算是逃出那個地獄般的鬼村子!
不過她還是難以想像在我國的版圖上有那麼一個地方,簡直是一場噩夢。
所幸的是,她總算是逃出來了。
過了一會兒,從縣城發往烏溪鎮的第二班車和早班車在途中相遇了。
盧紫妍的心情是愈來愈好,不由得,她一臉欣笑的扭頭瞧了瞧身旁坐著的王冬生……
忽見王冬生正在鬱郁地望著車窗外,她不由得暗自微怔了一下,然後她在揣測著他在想什麼?
貌似這個被他們村裡人罵作狗犢子的男人,似乎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渾?
這麼活生生的一個大美女坐在他身旁,他竟是無心欣賞,也不知道他心裡究竟在想什麼?
就連盧紫妍自己都很納悶的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口那對鼓盪與飽滿,順著領口往裡瞧還能瞧見一道誘人的白嫩相間的壕溝呢,心想這都吸引不了他?要是換作別的男人的話,早就在偷瞄她領口內的盛景了,甚至還有可能遭遇咸豬手,而這個被村裡人罵作狗犢子的男人竟是……
哼,車窗外有什麼好看的呀?
盧紫妍很是納悶。
物極必反,這反而是使得盧紫妍對他越來越好奇了……
想著他對錢好像比較敏/感,由此,盧紫妍打算逗逗他。
不由得,盧紫妍輕呼了一聲:「呃。」
忽聽這麼一聲,王冬生愣了一下,然後才扭頭瞧了盧紫妍一眼,有些心不在焉地問了句:「咋了?」
盧紫妍故作耍無賴似的一笑:「要是……我不能給你五千塊錢的話,你怎麼辦呀?」
忽聽這話,只見王冬生立馬微怒,帶有威脅地瞪了盧紫妍一眼,然後只見他撩開了衣角,沖盧紫妍露出了一把牛角刀來……
再看看他那滿臉匪氣,意思就是在說:不給錢老子就殺了你。
嚇得盧紫妍渾身一顫,都差點尿了,臉色一陣煞白……
過了好一陣子,盧紫妍這才顫巍巍的愣過神來……
她這才意識到這個男人確實不好惹,有點像是人間怪物,竟然對她這樣的美女都動不動就是刀槍相見的……
就為了五千塊錢,至於嗎?
怪不得村裡人都罵他是狗犢子!
哼,連憐香惜玉都不懂,註定要自擼一輩子的悶貨!
可瞧著他那一臉認真的樣子,不像是在開玩笑,盧紫妍更是倍覺一陣毛骨悚然……
原本她只是想逗逗他,可沒想到他卻是一副要拚命的樣子。
不過,盧紫妍又忽覺他認真得有些可愛……
無奈之下,她也只好嗔罵了一句:「刁民!」
聽著她在罵刁民,王冬生則是一副不可置否的樣子,不吱聲,那意思像是在說:隨便你怎麼說,反正老子就是要錢。
瞧著他這副樣子,沒轍了,盧紫妍也只好說了句:「錢對你就那麼重要嗎?」
「該我的一分都不能少,不該我的我一分也不要。」王冬生終於回了這麼一句。
聽得他終於說話了,盧紫妍趁機嗔怨道:「你幹嘛那副死樣子呀?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我一個弱小女子還能把你吃了不成?」
誰料,王冬生則道:「我現在不想說話。」
「為什麼呀?」
「因為我得想接下來我該去哪兒?」
「……」
三個小時後,終於抵達了縣城——青陽。
雖說是個小縣城,但卻沒有沿海發達地區的一個小鎮大。
也就那麼幾條主街道,閉眼都能數出來,開車的話,從城東到城西也就十分鐘的樣子,走路也不過半個來小時的樣子。
縣城雖小,但五臟還是俱全的,而且還有個過路火車站。
但,抵達縣城後,盧紫妍並沒有要王冬生著急領著她去火車站,而是要他領著她先去找個移動營業廳。
找到移動營業廳後,盧紫妍用僅剩的幾百塊錢暫且買了一部老款的諾基亞手機,辦了一張臨時的手機卡。
完了之後,移動營業廳的對面正好有家工商銀行,盧紫妍又去工商銀行臨時辦了一張銀行卡。
完事後,她打了一個電話。
王冬生也不知道她打給誰,只見她背對著他,在遠離他的一角講著電話,具體在說些什麼,他也沒有聽清。
反正他也無心去偷聽什麼,他只想拿到她承諾的五千塊錢。
而且,就目前來說,他跟她也不是很熟,他唯一知道的就是她被牛大鵬騙進了瑤溪村。
她找他,只是給他開出了條件,說是他能帶她出村的話,給他五千塊。
目前的信息量也就是這麼多。
現在王冬生做到了,那麼也就是她盧紫妍該付錢的時候了。
說白了,就是一場交易,交易過後,橋歸橋、路歸路,彼此不會再有任何的瓜葛。
儘管盧紫妍著實是靚麗迷人,但王冬生卻沒有那非分之想。
儘管一直被村裡人罵作狗犢子,但狗犢子也是有自知之明的,自己幾斤幾兩、自己什麼身份,他心裡有數。
即便盧紫妍已經是被牛大鵬那狗曰的糟蹋過的女孩了,但未必就會看上他王冬生。
所以就這事,他也沒有必要自討沒趣。
現在他心裡所想就是,拿到錢之後,想想自己是去廣珠?還是去尚海?又或者是去燕京……
在工商銀行的大廳里坐等了大約十來分鐘的樣子,只見盧紫妍臨時買的老款諾基亞忽然響起……
待她接了個電話後,就只見她拿著銀行卡去櫃檯取錢去了。
這一切,王冬生都瞧在眼裡,但他並沒有著急過去要錢,仍是安靜地坐在等候區靜觀這一切。
與此同時,他心裡也在想,要是這婆娘敢不給錢的話,他就弄死她。
不一會兒,只見盧紫妍在銀行櫃檯那兒取了一疊紅彤彤的百元大鈔,少說也得一萬左右吧。
這一幕,似乎銀行外有個紅毛傢伙在偷瞄著……
第一次見到這麼多錢,王冬生的心裡也是有些震驚與莫名的激動,心想要是全是他的該多好,但他還是克制住了,生怕自己露怯。
儘管自己知道自己只是個土包子,但在城裡怎麼也得做一個矜持點的土包子。
待盧紫妍取完錢後,就直接在櫃檯那兒點出了五千塊錢來。
隨後,她扭身走到王冬生的跟前,便直接將五千塊錢遞給了他……
瞧著一摞錢遞過來,王冬生也沒有客氣,他一邊接過錢,一邊就起身準備扭身走人了。
盧紫妍瞧著,不由得惶急道:「喂……」
王冬生回頭瞧了她一眼,然後問了句:「還有事?」
見得他一副見錢就不認人的樣子,一點兒人情味都沒有,盧紫妍多少有些嗔怨的嗔看了他一眼……
完了之後,她說了句:「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幫我是不是就是為了這五千塊錢呢?」
聽得她再次這麼的問著,王冬生若有所思的愣了一下,然後回了句:「只是其一。」
「那其二呢?」
「你不屬於咱們瑤溪村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在那兒呆著,你憋屈。」
聽著這話,盧紫妍若有所思的愣了一會兒,然後只見她神情複雜的一聲欣笑:「那還有其三嗎?」
「其三就是……我才二十來歲,不想一輩子憋死在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盧紫妍忍不住撲哧一笑,然後卻是嗔罵道:「果然是刁民,說得冠冕堂皇的,其實你不過是想走出你們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而已,哼!」
王冬生不可置否瞥了她一眼:「隨便你怎麼想。」
瞧著他那副樣子,盧紫妍感覺無可救藥地搖了搖頭,然後只好問了句:「那你接下來去哪兒,想好了嗎?」
「沒有。」王冬生誠然的搖了一下頭。
趁機,盧紫妍也就打趣了一句:「不想跟我一起嗎?」
王冬生愣了一下,然後若有所思的打量了她一眼,問了句:「你去哪兒?」
「我回廣珠。」
廣珠?
王冬生不由得陷入了一陣沉思當中……
片刻之後,他又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看盧紫妍,然後說了句:「去廣珠也成。」
聽得他這麼的說著,盧紫妍忍不住欣喜的一笑:「那你還愣著幹嘛?我們去機場吧。」
「青陽沒有機場。」
「啊……」盧紫妍詫異的一怔。
「不過有個火車站。」
沒轍,盧紫妍也只好忙道:「那我們就去火車站吧。」
「……」
只是,當王冬生與盧紫妍從銀行出來後,剛到外面的拐角處就被五個混混模樣的青年圍堵了上來,其中就有一個紅毛的傢伙。
其他四個,一個雞冠頭、一個大禿頭、一個平頭、還有個黃毛。
見情況有些詭異,盧紫妍潛意識地往王冬生身旁靠了靠,畢竟她是個女孩子嘛,沒被這等陣仗嚇尿已經很了不起了。
初見這種場面,王冬生表面鎮定,內心還是有些慌,畢竟初見世面嘛。
再說,對方的氣場確實嚇人,令人慎得慌……
那五個混混模樣的青年都冰冷著臉,個個都面目猙獰的,也沒說話,只是他們瞧著王冬生和盧紫妍,感覺這次吃定這對男女了。
對於他們來說,女孩可以完全忽略不計。
重點是王冬生一副鄉下人剛進城的樣子,感覺就很好欺詐。
那個紅毛傢伙忽然沖王冬生亮出了傢伙什來,是一把亮閃閃的匕首,寒光逼人。
盧紫妍瞧著,嚇得渾身怯了一下,面色隨之煞白,啞聲失色的。
王冬生瞧著紅毛手頭的匕首也被嚇得心裡咯咚了一下。
隨之,紅毛沉聲地說了句:「跟我們走,老實點,否則弄死你們倆!」
嚇得盧紫妍又是渾身怯了一下,然後潛意識的扭頭瞧了瞧身旁的王冬生。
這會兒,王冬生心裡更多的不是害怕,而是納悶,心想麻辣隔壁的,剛到縣城就遇上這等棘手的事。
至於縣城混混多,他倒是也曾聽說過,只是沒想到會他瑪這麼亂。
但畢竟是初見世面,他腦瓜子一時也轉不過彎來,竟是潛意識的聽從了他們的。
盧紫妍忽見王冬生真跟他們走了,頓時,她心裡那個著急呀,可正當她要嚷嚷句什麼的時候,那紅毛傢伙沖她比划了一下匕首,沉聲道:「臭婆娘,你要是敢嚷嚷,我就一刀捅死你。」
隨即,紅毛話鋒一轉:「趕緊跟上!」
沒轍,盧紫妍也只好忙是膽怯怯地跟上了王冬生……
不一會兒,五個混混模樣的青年就將王冬生和盧紫妍領進了一個僻靜的死胡同里。
這等小縣城,像這樣僻靜的死胡同里也沒有監控什麼的,且四周無人,自然是小混混們為非作歹的地方。
此刻,王冬生只覺這個死胡同死一樣的靜,比他們瑤溪村還要死靜。
五個混混青年將他和盧紫妍圍堵著,只見那個紅毛還在肆無忌禪地耍著手裡的匕首……
無奈之下,盧紫妍也只好偷偷的給了王冬生一個眼神,但王冬生愣是沒有領會是什麼意思。
忽然,紅毛沉聲道:「把錢都拿出來吧。」
盧紫妍心裡一緊,不知如何是好?
倒是王冬生終於冒出了一句:「憑啥?」
聽著憑啥,紅毛怒眼一瞪:「麻痹,你小子是不是想死呀?」
隨即,盧紫妍緊忙哆嗦道:「錢都在我這兒,他身上沒錢。你們要錢,我給。」
一邊說著,盧紫妍還真就一邊掏錢了……
因為對於她來說,錢是小事,命才是最重要的。
瞧著盧紫妍還真掏出錢來了,另一個雞冠頭玩味的一笑:「這妞不賴呵?」
聽說妞不賴,大禿頭就直接一臉銀盪地向盧紫妍逼近而去了……
「呵呵,這妞確實不賴。」
見得大禿頭銀盪地逼近了,盧紫妍慌是潛意識地往後退縮……
紅毛則是瞪著王冬生,說了句:「麻痹,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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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顧羨慕我走向人生巔峰,哪裡看過背後的心酸……
※火車上遇到這些奇葩事兒,那真是說不出的心塞……
※努力就會有錢?不,這樣只會更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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