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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夢中一條白蛇鑽進了房裡,三個月後我懷孕了

十二年前,蛇年。我無緣無故生了一場大病,整年高燒,怎麼都治不好,後來在年末的一天半夜,我迷迷糊糊看見一條大白蛇鑽進了我的被窩裡,一直往上爬,粗糙的蛇鱗刮的我又疼又癢。

我很害怕,但又不敢喊,一整個晚上,我就看著那條大白蛇在我被子里不斷的鼓動,直到第二天奶奶掀開被子抱我起床,被子一開,尿騷味沖鼻,而那條蛇卻不見了。

奶奶照著我的屁股就是一巴掌,問我好好的怎麼尿床了?

我跟奶奶說昨天晚上有條蛇鑽進了我的被窩裡。奶奶不信,說我尋思啥呢?又不是住在山屯子里,哪裡來的蛇?

可是當她幫我換褲子時,頓時就愣住了,但卻什麼都沒問我,快速的給我穿好褲子,叫我這件事情不準告訴任何人,不然我長大後就嫁不出去了。

那時候我不明白跟人說了為什麼會嫁不出去,見奶奶說的嚴肅,我也沒將這件事情告訴任何人。不過說來也奇怪了,自從這個晚上之後,我的病就開始一天天的好了起來,而往後的日子裡,除了電視里的白素貞,我卻再也沒見過那條白蛇。

轉眼十二年過去,我也在上大學,本以為當年的事情只是我小時候的一個偶然臆想,可沒想到,就在最近,我又夢見了那條白蛇。

和小時候不同的是這蛇卻長出了個男人的腦袋,也粗壯了很多,夢裡它纏在我身上,像是個人似得不停探尋我身上。

開始我還挺害羞,因為做了個x夢,也沒往心裡去,可是這件事情不久後,我身體開始不舒服,每天頭昏腦脹的,還時常犯噁心,什麼都吃不下,並且最重要的是,我已經三個月沒來姨媽。

女孩子幾個月沒來經期,這就不正常了,於是我去醫院檢查,這不查還好,當我去查B超的時候,給我檢查的那老醫生臉都僵了,盯著顯示屏,眼睛睜的老大,就像是看見了鬼似得,說我懷孕了!

這開什麼愚人節大玩笑,我連個男朋友都沒有,怎麼可能懷孕?!而且懷孕就懷孕,也不能嚇成這樣吧!

我順著醫生的眼睛看過,只見B超顯示屏里,我子宮裡密密麻麻的纏滿了一條條黑乎乎的東西,整整一窩,就像是懷了一肚子的蛇。

這頓時也把我給嚇懵逼了!

看著我肚子里的這些詭異東西,我不由自主的就想起前段時間做的那個怪夢,因為我就和蛇這夢裡有過親密接觸,該不是,我被那條蛇給啪出孩子來了吧!

之前還在uc新聞上看見什麼十三歲少女懷蛇胎,還以為是假的,沒想到這種事情發生在我身上,讓我想哭都哭不出來。

我嚇得眼淚汪汪,拿出手機給奶奶打電話,把這件事情和她說了,然後問奶奶現在我該怎麼辦?

當奶奶一聽說我懷了一肚子蛇,也被嚇了一跳,不過立馬冷靜下來,聯想到我小時候發生的事情,說我可能是被十二年前的那條蛇纏上了,這種事情醫院解決不了,要我先回家,到時候她陪我一起去看看出馬仙。

出馬仙,就是我們東北一帶的出馬修道的仙家,原身都是山裡頭修鍊的動物,修鍊的時間長了,有了靈性,就會找有緣分的俗人當它們的出馬弟子,他們相互配合能給人看臟事癔症,相當於外面的神棍。

雖說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不能再相信迷信,但發生這種事情,我還是選擇了聽奶奶的話,二話沒說請假回家。

到家後,經別人介紹,奶奶聯繫到了市外的一個出馬弟子,是個年過五十的婦女,叫英姑,聽說看事很厲害。

奶奶陪我一起去英姑家裡,我一個人進屋,看見傳說中的出馬弟子就坐在一個鋪滿大紅大綠棉布的神案前,一頭剛燙的泡麵頭,細小眼睛,跟普通大媽也沒什麼兩樣,可我沒想到,我還沒坐下呢,英姑抬臉打量了我一眼,又莫名其妙的看了我身後的空椅,繞有些興緻的問我說:「懷了蛇胎?」

被問的這麼直白,這讓我一時間都不知道怎麼回答,尷尬了一下說:「應該是。」

「那就對了,這是報應。」英姑說著走向我:「你家和那東西結仇了,他在報復你,我問你,你爸媽是不是離婚了?——就是那東西害的。」

「不會吧,我爸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離婚了,說是感情不合,如果說是條蛇害的,也太離譜了些。」我有些不可置信的回答英姑。

見我不信,英姑鼻子里哼了一聲,拿出幾根黃香,一邊給案桌上供著的仙牌上香,一邊和我說:「它們本事大著呢,那些被它們害的家破人亡的還少嗎?你現在剛懷孕,等到時候孕期結束,你肚子里的蛇就會把你內臟咬爛,從你肚子里鑽出來。」

英姑說的這些話,聽得我我汗毛都炸起來了,趕忙問她那我還有救嗎?

英姑不看我,而是往我身後看了一眼:「你不能問我,你得問他。」

「問誰?」我迷惑的往後看了一眼,我身後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你現在還看不見他,他剛才跟著你進來了,就在你後面,我請他上身,一會你自己跟他交談,有什麼仇什麼怨,都要講清楚。」英姑說著,坐在一個草折的蒲團上,嘴裡開始念念有詞。

也不知道英姑是在念些什麼,過了一會,整個人忽然一挺,眼睛猛的睜開,頭往前一探,精神都變了,整個身子就像是蛇似得並著手腳在地上蜿蜒的向我爬了過來,停在了我跟前,嘴裡發出了一陣男人陰陽怪氣的聲音。

「白靜,你可知道,二十年前,你媽懷你快流產,抓我配偶燉湯保胎,我配偶死了,活的卻是你,這筆帳,我們該怎麼算?」

雖然是一張英姑的臉在我的面前,可是她眼睛眯的狹長,露出的兩道細長瞳孔真是又凶又毒,是那條蛇已經上了英姑的身了!

我還是第一次見這種人被附身的場面,還是條蛇,頓時嚇得沒出息的往地上一跪,一邊抹眼淚一邊哭:「大仙,對不起,當年是我家錯了,可現在你都把我家害的妻離子散了,還請大仙放我一馬。」

「妻離子散算什麼?我還沒來更狠的,一命抵一命,我要讓你魂飛魄散。」

男人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又加重了幾分,向我探下頭,整張布滿皺紋的大白臉都快貼著我的臉皮了,可我看都不敢抬眼看他,一邊躲一邊哭的稀里嘩啦:「那大仙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只要不害我,我能辦到的,我都滿足你。」

「什麼都滿足我?」男人緊緊盯著我看的眼珠子頓了頓,身體往後一晃,語氣也平和了下來:「想讓我放過你也沒這麼難,有兩條路給你選,其一,只要你答應我做我的出馬弟子,把我供在你家,多行善事助我修行;這其二,我配偶因為你才死的,一命抵一命,你就做我老婆,替我生兒育女,傳宗接代。」

這人哪有給動物當老婆的?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怎麼選啊!而且這外面帥哥鮮肉這麼多,我怎麼可能會選擇嫁給一條蛇?

我立馬選了第一條,對被蛇附身的英姑說:「那我選做你的出馬弟子,幫助你修行,只要你不再害我家就成。」

就像是知道我心裡想啥似得,英姑眼一眯,哼了聲:「你還別嫌棄我,嫁給我以後有你享福的日子過,不過既然你選擇了做出馬弟子,那可不要後悔。」

「不後悔,不後悔!」我趕緊的給英姑磕頭謝恩,但是英姑卻沒再回我的話,整個人往地上一倒,翻著白眼,鯉魚打挺似得挺了兩下,才慢慢恢復了過來。

我把英姑從地上扶起來,英姑揉著她的腰,還是剛才那不冷不熱的語氣,跟我說:「做什麼不好,偏要做什麼出馬弟子。」

「為什麼不能做啊,總比嫁給一條蛇好。」

「為什麼?因為我男人就是被我剋死了,加上剛才那東西也不是什麼好玩意,以後有你苦頭吃。」

本來我還覺的我還很機智,選了做那蛇的出馬弟子,但是英姑這麼一說,又讓我有點慌:「那我該怎麼選啊,我還能反悔嗎?」

「當然不能反悔,這種東西死性子,答應了就要兌現。算了,以後看你自己的造化吧。」英姑說著,從隔壁的屋裡拿出了紅紙筆墨,毛筆蘸了墨汁後,在紅紙上寫了幾個大字:「柳仙太爺。」

然後將這張墨跡未乾的紙遞到我手上,對我說:「他的真名叫柳龍庭,以前是在長白山下修鍊的,家裡有五個兄弟姐妹,他排行老三。你回去把這個貼在你家,上了香火後,他就是出馬仙了,你就是他的弟子,今後你們都要光明正道,一心向善,別被邪貪迷惑,不然你們誰都沒有善終。」

只要那條蛇肯放過我,我幹什麼都願意,我趕緊答應英姑,我們以後一定好好做人,不求回報。

和奶奶回到家裡,都已經晚上了,我騰出家裡唯一的一間客房,按照英姑的說法,我把她給我寫的那張「柳仙太爺」貼在了牆上,然後擺上了貢品,講真,我心裡還挺緊張的,畢竟一想到以後每天要和一條蛇打交道,心裡就瘮得慌。

當我把冒著騰騰煙氣的香插在香爐里叩拜了三下後,房間里忽然起了層稀霧,我隱隱約約的看見一條比我大腿還粗的大白蟒,從供桌底下蜿蜒的爬了出來,趴在地板上,蛇頭開始扭曲脫皮,變成一個男人的頭,然後慢慢的是身體,再是尾巴,大概過了有五六分鐘,一個穿著白衣服的男人趴在地上,年紀不到三十,身形修長,五官長得還挺俊俏。

見他長得還好看,我被蛇侮辱的噁心感也少了很多,於是就問他:「你是柳龍庭嗎?」

柳龍庭側頭掃了我一眼,懶得回答,而是直接跟我說:「從今天開始,我們的關係已經確定,只要我修成正果,那我們的恩怨就一筆勾銷。」

趁著這個機會,我趕緊討好柳龍庭說:「那是絕對的,以後大仙一定會叱吒風雲,萬人之上。不過我肚子里的胎兒呢,大仙啥時候有空幫我取出來?」

我以為我都答應柳龍庭的條件了,柳龍庭也會除掉我肚子里的蛇胎,可是沒想到柳龍庭聽我說這話後,忽然轉過身來,嘴角揚起一抹陰邪的笑:「你肚子里的,是我的子孫後代,等孕期到了,自然就會出來。」

這可拉倒吧!我頓時就生氣了,英姑說了,孕期到了我就要被肚子里的蛇咬的開膛破肚了,這說到底這死蛇還是不肯放過我。

「可大仙之前不是說只要我肯供奉你你就放過我嗎?!」

柳龍庭冷冷一哼:「我要是沒放過你,你早就被我的孩兒們給咬死了。對了,明天會有人來找你,他家遇見了臟事。這是我們的第一單生意,你要是敢出什麼岔子,我就不是這麼好好跟你說話了。」

「可是……。」可還沒等我把話說完,柳龍庭看著我的眼睛頓時窄了下去,滿臉上都擺著你有反駁意見就是找死的殘暴。我看到他這表情都臉都嚇憋氣了,但是想到我小命還在他手裡握著,不爽又無奈,硬是把火給憋了下去。

第二天上午,奶奶吃完早餐去鄰居家串門了,我宅在家裡,穿著睡衣躺在沙發上,心裡想著以後我要和柳龍庭怎麼生活,這時門鈴響了起來,我去開門,卻沒想到,來的人竟然是我高中班長王宏。

他怎麼來了!

看見王宏,我有點激動,王宏在高中的時候,那可是我們學校的校草,操場上那打籃球的身姿,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妹子,也包括我,雖然昨天柳龍庭跟我說了有人來找我,但我沒想到是他,雖然長得比高中的時候胖了一點,但還是很好看啊。

畢竟好看的人胖瘦都好看,丑的人再瘦還是丑。

我趕緊請王宏屋裡坐,心裡屌絲的盤算著這可是個機會啊,之前都沒機會接近他,這次要是能再續個前緣啥的,那可就要把我美上天了。

見著男神心情大好,把昨晚的不愉快全都拋到了腦後,對王宏也特獻殷勤,趕緊換了衣服化了妝,一臉嬌羞的給王宏端茶倒水的。

王宏跟我客套了幾句之後,也就開始說正事:「白靜,其實這次我來找你,是有件事情求你。」

想到昨晚柳龍庭和我說的話,我心裡明白了幾分,於是笑著說:「咱倆老鐵誰跟誰呢,有啥儘管說。」

「是我老婆的事情。」

我去,我驚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你就有老婆了?這麼快!」

「嗯,去年年底結的婚,再過兩月我老婆就要生孩子了。」

這簡直就是一盆涼水潑在炭火上,頓時沒了熱情,我哦了一聲,隨口問了句他老婆怎麼了?

「幾個月前,我給我丈母娘在我們縣裡買了套二手房,很便宜,二十幾萬就到手,可沒想到我丈母娘一住進去身體就不太好,幾天前我和我老婆回去看望她,晚上就在她家過夜,結果當天晚上,我老婆跟我說她看見她們家的牆上有個穿著清朝衣服的小腳女人,領著一個孩子匆匆的從牆面上飄過去了。」

「飄過去的?「我有點不可置信,然後回答的也漫不經心:「真的假的?你老婆沒看錯吧,會不會是做夢把夢當真了?」

見我不信,王宏頓時就有些著急:「真不是假的!自從我老婆看見這東西,就開始整天說胡話,不吃不喝,一會說她是官太太,一會又說她是要飯的,死活都不肯離開那間屋子,現在馬上要過年了,她再這麼鬧下去,這年可還要怎麼過啊!」

「就在你丈母娘家過唄。」我無所謂的對王宏道,反正也不是我老婆。

「那不行,我媳婦都快生了,總不能以後都住在丈母娘家吧!白凈,你就行行好,看在我倆同班三年的份上,幫我一下!」

還同班三年呢,同班三年他當初也沒跟我說過一句話啊,現在知道來求我了!

我乾脆倚老賣老,就說不是我不想幫他,是我也沒辦法,幫不了,叫他回家去。

哪知道,我一說這話,王宏頓時就生氣了:「不可能,白靜你別騙我,你一定有辦法。就昨天晚上,我做夢夢見一條白蛇,它告訴我說如果想讓我老婆恢復正常,就來找你,我也是打聽了好幾個同學才找到你。白靜,咱也這麼多年老同學了,你要是這點小事都不幫我,這真的可就太不厚道了!」

王宏把這話說的,好像是我欠了他的似得!

我頓時就不開心了,立即轟他出門:「我就不厚道了你拿我咋地!走走走,看你是我高中男神的份上,我才給你口水喝,要不然,你連我家門都進不了!」

「白靜,我說你脾氣怎麼變得這麼粗魯,你聽我說啊白靜……」

王宏還在門外邊想求我呢,我直接把門一關,懶得再聽他逼逼叨叨的。

不過這王宏這件事情,是柳龍庭自己牽線搭的橋,看來他還挺在乎這件事情,如果我把王宏趕走的話,柳龍庭要是知道了,會不會懲罰我?

我心裡一猶豫,最後下了下決心,管他呢,再怎麼懲罰,他也有求於我,只要他不把我肚子里的蛇胎拿出來,我就不給他出馬,只要我一想到以後孕期滿的時候,一條條活蹦亂跳的蛇從我下面鑽出來的場景,都覺的噁心恐怖。

王宏還在外面使勁的敲門,我就躺在沙發上,繼續悠閑的看著我的電視,這時一陣男人的聲音從我的身後傳過來:「怎麼樣,電視好看嗎?」

「好看啊。」

我隨口一回答後,忽然發現有些不對勁,趕緊轉頭往我身後一看,只見是柳龍庭說雙手撐在沙發的椅背上,皮笑肉不笑的,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看。

「啪!」的一聲,電視機自動關閉,這把我嚇一跳,我看著黑乎乎的一片電視屏幕,趕緊的向著電視走過去,按了開關,電視竟然沒反應,我又把插座重新插了一遍,還是沒反應!我去柳龍庭竟然把我家的電視給燒壞了!

「去,把王宏叫進來。」柳龍庭命令我。

本來剛被王宏說的我心裡就不爽,現在柳龍庭又燒我電視,我心裡此時簡直關著一萬隻草泥馬,要不是看在我沒柳龍庭厲害的份上,我把柳龍庭也都要趕出去!

「我不,你想讓我出馬,就必須把我肚子里的蛇胎拿出來,不然我就不替你出馬。」

見我說這話,柳龍庭也並沒有大動肝火,而是繞過沙發挨著我身邊坐下來,伸手端住我的臉頰,用力往他臉前一掰,讓我看著他:「那你就不怕我嗎?」

柳龍庭那雙細長的眼睛就離我不到20公分,這麼近距離的盯著他的眼睛看,我怕的心臟都加快了跳動的頻率,但是我不能就這麼輕易的妥協了,又跟柳龍庭說:「不怕,只要你把我肚子里的蛇胎拿出來,我立馬就去把王宏請進來。」

又是一聲冷笑,柳龍庭眼睛順著我的臉,然後是我緊張的起伏不定的胸,再是我的肚子,這才張口道:「孩兒們,你們的母親說你們沒用,要殺了你們,你們還不快把你們的本事都表現表現?」

柳龍庭這話說的,就像是我肚子里的那些都還沒怎麼成型的蛇胎能聽洞他說的話似得,可是就在我剛想笑的時候,肚子里似乎有什麼東西劇烈的動了一下,把我的肚皮頂的有點疼,還沒來的及等我摸,一陣劇烈的疼痛頓時就從我腹中瀰漫到我的全身,我肚子里彷彿是有什麼東西在咬我的內臟血肉,密密麻麻的疼,就像是被無數把小刀割似得,疼的我瞬間就從沙發上掉了下來,在地上捂著肚子打滾!

「你現在還替我出馬嗎?」柳龍庭倚靠在沙發上,滿臉笑意的看著在地上疼的滾來滾去的我。

「不……。」我掙扎著回答柳龍庭。

柳龍庭沒說話,但是我腹中的疼痛比剛才還要劇痛,這種痛苦是那種侵入骨髓的痛苦,哪怕是死都要比這輕鬆百倍!

我在地上喊得就像是個瘋狂的瘋子似得,最後實在是忍受不了,向著柳龍庭爬過去,雙手抱住他的雙腳,聲音嘶啞的對柳龍庭說:「你快讓他們停下來,我出馬,你說什麼我做什麼。」

「真的?以後不鬧了?」柳龍庭反問我。

我趕緊搖頭,說以後再也不了,我什麼都聽他的。

有我這話,柳龍庭才肯罷休鬧,我肚子里的那股疼痛也在我說完這話後逐漸的消失,柳龍庭伸手把我從地上扶起來,伸手將我臉前的頭髮撫順,像是安慰,但比安慰更噁心的對我說:「看你疼的,小臉都白了,早知道這樣,不如剛才就順從我,也免得受這麼大的苦,快去換身衣服,我們現在就出門去王宏丈母娘家裡。」

哼,貓哭耗子假慈悲,我現在一句多餘的話都不想跟柳龍庭講,捂著肚子去房間換衣服了。

出門的時候,柳龍庭附在了我身上。

王宏剛才見我對他凶神惡煞的樣子,現在看我又自動倒貼了上去,又立馬不要臉起來,跟我說請我他也是看的起我,反正到時候把她老婆瞧好了,錢肯定是少不了我的。

要不是柳龍庭逼著我,我會在乎他那點錢,隨便的應付了王宏幾句,坐上他的車,跟他去他丈母娘家。

王宏丈母娘家的小區離我家也不過一個小時左右的車程,不是很遠,小區也有些年頭了,不過也還不老,地段還算是在縣中心,在這裡買套二手房,只花了二十來萬,也不知道王宏是踩了什麼狗屎運。

當王宏把我帶進他丈母娘家,一進門,一股子發霉的陰鬱的氣味迎面撲來,屋子裡的面基很大,但是朝向不好,現在大白天的,外面還有著太陽,可屋子裡還是很沉悶,就像是壓抑著一股很大的氣息一般,讓人覺的不舒服。

跟身體不是很好的丈母娘打了個招呼,王宏就把我帶到她老婆所在的那個房間門口,指著屋裡一個滿頭散發,像是在吃什麼東西的女人,跟我說:「這就是我老婆,李娟,現在莫名其妙的又在發神經。」

我也才是昨天才當出馬弟子的,看著王宏老婆,也沒有半點不正常,一個人直挺挺的坐在床上,看起來就像是發獃的在無聊的吃東西,不過她的背擋住了我們很大的一片視線,我也不知道她吃的是什麼。

「怎麼樣,白仙姑,看出什麼來了沒?這屋裡是不是不幹凈?」王宏問我。

柳龍庭不在,我也是個凡夫俗子,我能看見什麼?正準備懟王宏,可這時有個冰涼的東西從我裙子底下朝我的腿里纏了進來,而我整個身體一怔,就像是瑛姑被柳龍庭上身似的,渾身都動不了了,只感覺有一股很大的力氣,控制住了我的身體!

「看見了,這房子,擋在了鬼公路上了。」

我的嘴裡,竟然說出了柳龍庭的話,我這是被柳龍庭強行附身了!

而在柳龍庭說這話的時候,他抬起了我的臉看向屋裡,剛才我還什麼都沒看見,現在柳龍庭這麼一上身,原本剛才幹凈的房間變得污穢不堪,房間的格局也變了,像是條公路,公路路上到處都是垃圾,塑料袋,還有一些腐爛的動物的肝臟之類的東西!

李娟渾然不知的就坐在床上,她身上爬滿了幾個烏黑的小孩影子,而她背著我們的正面,似乎還坐著一個穿著大腹便便清裝的女人,李娟擋住了她的臉,我只能看見她梳著一頭油光水亮的頭髮。

「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你們不好好的去投胎轉世,滯留在這裡禍害人間,難道還要我提醒你們怎麼做鬼嗎?!」柳龍庭陰沉的對著屋裡的邪祟喝了一句。

畢竟柳龍庭是仙,幾個膽小趴在李娟身上的東西,聽見了柳龍庭的喊聲,嚇得立即尖叫著向著牆縫裡鑽進去,而李娟對面坐著的那個女人,聽見了柳龍庭的怒喝,非但沒有像幾團黑影般消失,反而伸手按在李娟的肩上,轉過一張爛的都分不清五官的臉,正死死的盯著我看!

此時我嚇得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要不是柳龍庭附在我身上,估計我站都站不住。

我們兩這麼相互對視了快有十秒,那女人才像是忽然反應過來什麼似得,那張恐怖的臉頓時變得慌張起來,甩開了李娟,飛快的就要往牆上逃,而柳龍庭自然是不給她機會,嘴裡快速的念著什麼咒語,手掌頓時往牆上用力一拍,就像是給牆上了道枷鎖,那個女人猛地往牆上撞過去,卻被反彈在了地上,可是仍然不死心,躲瘟疫似得躲著柳龍庭,不斷的想往牆上爬,尖利的指甲飛快的撓著雪白的牆面,發出一陣陣尖銳可怕的聲音!

見她慌成這樣,牆上的幾個小黑影想拉住這女人,但是根本就沒用,他們的力量穿不透柳龍庭施了法術的牆,幾個孩子,和那個女人,竟然像是我們人似得,嗚嗚嗚的哭了起來,不過沒有眼淚。

柳龍庭看了他們一會,放開了我的身體,從我身上下來,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我說:「原來是被流放了。」

「被流放了?什麼意思?」我問柳龍庭,因為柳龍庭下了我的身,我也看不見剛才的女鬼和那幾個小鬼,我面前還是一個房間,不過這時李娟已經倒在了被窩上。

「被流放就是有些人前世犯了大錯的,生死簿上划了名字,死後地府不再收容,於是就流放到世間,任其自生自滅,這種鬼魅一般沒有多大的能力,不然剛才也不會連認我都難,而且這個女人估計是渴望超生,就在鬼路上徘徊,見著了懷孕的李娟,出於某種原因,所以就纏上了她。」柳龍庭也算是耐心的回答我。

「既然沒什麼能力,你要怎麼處理她?」

「去找張紙和筆來。」柳龍庭轉頭對我說。

我趕緊的轉身到門口,對趴在門口不斷的向我們屋裡張望的王宏喊了一句,叫他給我張紙和筆。

王宏這會倒是很聽我的話,趕緊的問他丈母娘要了紙筆,然後問我我剛一個人在屋子裡嘀嘀咕咕什麼呢?是在和仙家說話嗎?

他看不見柳龍庭和那個女人,我也就沒搭理他,把門一關,走到柳龍庭旁邊,將紙和筆遞給他。

柳龍庭拿起筆紙,端端正正的在紙上寫了上了:岳天香,三個字,字跡剛勁秀氣,是個人名。

然後遞迴給我說:「你把這個,供在我們堂口,到時候岳天香就是我們堂口的兵馬了,需要的時候,可以隨時調遣她們,這種被供奉的鬼靈,稱為清風,以後我們堂口的兵馬越多,我們的實力也越強。」

「意思就是我們以後還會收別的兵馬?」我問柳龍庭。

「對,就相當於一個將軍,他要去打仗,手下會有很多兵馬,我們也一樣,清風對地府的事情比較熟悉,以後遇到關於陰事的,可以直接找他們出馬。不過我跟你是直系的關係,以後收到再多的兵馬,她們都歸我管,但我歸你管。」

不知道為什麼,柳龍庭說到最後這一句的時候,我心裡還覺的有點兒尷尬小暖心,反而沒剛才這面排斥他。

柳龍庭非常快速的察覺到了我此時的心理,原本正經的臉忽然對我陰陰一笑,大掌忽然往我屁股上拍了上去,用力一握,兩片唇瓣靠在我耳邊,語氣忽然輕浮了起來:「是不是頓時覺的你權利很大?那今晚你讓我體會一下被你握著的快樂,晚上我來找你。」

我都沒參透這句話的意思,但是卻莫名的覺得他不懷好意,伸手就想把柳龍庭的手給拍下去,可柳龍庭卻反而十分自然的抓起了我的手,拿起我手掌貼在他的兩唇之上,用力的抓著不讓我扯開,滑軟的舌頭抵在我的手掌心裡,或輕或重,直勾勾的盯著我看,讓我不由得想起了那種電影里的那種橋段,他撩的厲害,讓我心悸的也厲害。

「拉倒吧,誰會來找你,你趕緊放開我!下流!」我使勁的扯開柳龍庭的手,柳龍庭垂眼看著我,嘴角浮起抹陰沉的笑意,他的眼眸子,就像是兩譚深山井眼,幽深不見底。

柳龍庭將我的手放開,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對我說要記得剛才對我說過的話,我白了他一眼,裝作沒聽見,去打開了門,讓王宏進來。

王宏一進來,也顧不上我們了,趕緊的向著他的老婆走過去,問我他老婆怎麼樣了?

我猜岳天香已經被我們收服,沒人再纏著李娟,估計也很快就醒了,於是對著王宏說已經沒事了。

正當我說著話,李娟的頭動了動,王宏頓時開心的朝著我喊了起來:「白靜,我老婆醒了,我老婆醒了!」

我趕緊走過去看,只見李娟揉著腦袋,睜眼看了王宏一眼,問他說:「你抱著我幹啥啊?」

「你剛醒,我當然要抱著你。」王宏超噁心的當著我一個外人的面秀恩愛。

「老公,我剛才做了個夢,我夢見我被一個女人帶到一條髒兮兮的公路上,那個女人給我喂吃的,告訴我怎麼生孩子,還保護我不讓別的人拉走,好奇怪的夢啊。」李娟一臉無辜的說這些話。

現在李娟醒了,我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在回去的時候,我把柳龍庭交代給我的事情告訴王宏,跟他說她丈母娘家那房子不能住了,這裡面陰氣重,住久了,會折壽死人的。

老婆醒了,王宏心情也好了很多,對我說這屋子倒是不會住了,不過這次還真的感謝我在過年前把他老婆的魂給叫了回來,說著,給我塞了個紅包,我摸著有點沉,本來想不接,但是王宏笑嘻嘻的跟我說叫我收著,干我這行,可比他賺錢多了,以後他給我介紹生意,到時候,可別忘了給他點分成啥的。

我猜他怎麼可能給我這麼多錢呢?竟然想的是這出,於是乾脆把錢往包里一放,說以後看緣分。

王宏請我吃了頓晚飯,我回到家裡都已經八九點,好在回家之前也給奶奶打了個電話,奶奶自己一個人吃完晚飯睡覺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柳龍庭白天跟我說的那幾句話的影響,我去仙堂給岳天香上供的時候,都有點緊張,生怕柳龍庭會在仙堂里對我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不過我把岳天香供上祭拜了之後,柳龍庭也沒出來,這讓我心裡緩了口氣,也累了一天,就去脫衣服洗澡,上床睡覺。

晚上大概十一點左右,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被渾身傳來的一陣緊緊的勒痕給弄醒,就像是有什麼東西纏在我身上似得,把我顫抖有些疼了。

可我就算是醒了,眼睛也睜不開,但卻能清清楚楚的感覺到那個東西在咬我胸口。

因為我確實是很困,加上這種感覺也沒讓我多反感,既然眼睛睜不開,我又轉頭在被窩裡換了個方式去睡。

第二天早上,奶奶叫我起來吃早餐,我睜開眼睛後,窗外強烈的太陽光都把窗帘照的透亮,混著晨光,我房間里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蛇腥味,就像是昨晚我屋裡養了蛇似得。

這讓我頓時就想起昨晚的事情,心裡想該不會是柳龍庭昨晚來找我了吧!那它昨晚對我幹了什麼?我下意思的伸手看了我的手掌,也沒什麼異樣。

和奶奶坐在桌上吃早餐的時候,奶奶問了問我昨天發生的事情,還是比較滿意我表現的,然後又忽然問我說:「靜靜,你有沒有聽說過山神娶親?」

「山神娶親?」

這不是一些什麼電視劇、或者是的什麼啥故事會裡的劇情嗎?怎麼還真的有這種事情?

「沒有啊,就在書里看過。」我回答奶奶。

「昨天我去咱們樓下你李奶奶家裡嘮嗑,你李奶奶跟我說了件她老家的一件奇怪的風俗,說是在她們那,每隔十年,就要選一個不滿十三歲的小女娃兒嫁給山神,說是能保佑他們那兒風調雨順,無病無災的。」

要是換做之前,我肯定不相信奶奶說的這些話,認為是迷信,但是現在我自己本身也算是個迷信的存在,便不再否定這種事情,於是笑著對奶奶說:「這些都是自然天氣,就算是山神,這老天要下雨發瘟疫,怎麼是他能控制的了的。」

「是啊,現在科技發達,那些種莊稼養參的,該賺錢的賺錢,該賠本的也還是賠本,以前落後,沒有高科技,加上家裡窮,孩子養不活,送去獻給山神也是種了斷,現在家家的孩子貴的跟金子似得,哪還有誰願意讓自家的孩子白白去送死啊。」

「那不供奉了唄。」

「不能不送,那山神給李奶奶村子裡的人託夢,說如果不供奉的話,山神就要讓他們整個村都斷子絕孫,以前村子裡都是湊錢從人販子那裡買小女孩,送到山上去嫁給山神,現在人販子抓的嚴,眼看著明天就要回去,你李奶奶,可為這件事情愁死了。」

原本我就是拿這件事情當做是故事聽的,但當我聽到奶奶說他們村子裡竟然在人販子那買小孩的時候,氣的粥都有點喝不下,跟奶奶說道怎麼會有這種村民和神明,這神靈都是保人平安的,他倒好,還要害人命,難道那個村子裡就沒人請人去收拾那個山神嗎?

「以前不敢請,現在你李奶奶跟我透露說她們村子裡的人也有這種想法,但是不知道去哪裡找人,我這才想起你不是剛供仙嗎,想問問你有沒有厲害的仙家介紹,也救救李奶奶和那些小姑娘們。」

奶奶問到這個,這還真的有點難為到我了,我現在唯一接觸過與仙相關的人就是英姑和柳龍庭,而且又不得不考慮對方山神的身份,我們一些出馬仙肯定是鬥不過他,不過我想起柳龍庭貌似也有些修為,家裡兄弟姐妹還一堆呢,指不定他就認識什麼高手啥的。

我先口頭答應了奶奶,跟奶奶說我先去問問柳龍庭是怎麼說,如果他有人脈的話,指不定就能治治那山神。

奶奶聽我這麼說,臉上的皺紋笑的更深了,誇了我句好孫女,然後給我剝雞蛋,要我多吃點。

看著奶奶這麼開心,我心頭也是暖洋洋的,趕緊的把早餐給吃了,立馬轉身去了香堂,給柳龍庭上了幾炷香,把他給請了出來。

現在是在家,也沒別人,柳龍庭直接變成一條白蛇從香台上溜了下來,盤在椅子的坐墊上,跟我說其實他就可以去對付那個山神,不用去請別人,就是想問問我有沒有什麼想法?

原本我還想著這件事情要怎麼和柳龍庭說,畢竟我現在跟他還不是很熟,要他幫忙肯定得謙卑一點,沒想到他自己直接回答了我想問的問題,這讓我忍不住誇了句柳龍庭,他好厲害。

柳龍庭一聽我說這話,揚起蛇頭,從椅子上下來,順著我的手臂纏在了我的脖子里,一雙圓溜溜的小眼睛看著我,哼了一聲:「你知道的事情,我大部分也都知道,而且我們就隔著一扇都沒關的門,你跟你奶奶談話,我會聽不到?」

不只為何,看著柳龍庭那條潔白的身子,慵懶的纏在我脖子里的模樣實在是萌趣,又聽著他剛才說的那番話,他一時間在我眼裡瞬間變得可愛萌萌噠,於是滿心歡喜的向著他湊過去:「我以為你聽不到嘛,可是對方是山神,山神不都是很厲害嗎,你怎麼對付他?」

我說著這話的時候,伸手輕輕觸碰了下柳龍庭那白白的小腦袋,柳龍庭沒躲,反而是將我貼的更緊,不過可能是覺的這樣和我說話不方便,又變回了人的身子,站在我面前,背著我看著窗外。

「但凡是神,特別是山水之神,都是因為人的信仰而在世間存活,人對他的信仰越強,他的神力越厲害;反之,人說他是魔,他就是魔。那個地方的村民對山神早就沒了信仰,山神脫去了神的外衣,沒有信仰的支撐,他跟我一樣也是修鍊的精怪,既然這樣,我們就可以試一試。」

畢竟不是我和那個山神交手,我也不太了解柳龍庭具體有多厲害,所以也不多問細節,乾脆的問柳龍庭:「那你能打的過他的勝算是多少?」

「八成吧,畢竟我也修鍊過七百餘年。」

柳龍庭說這話的時候,側過眼看了我一眼,外面剛升起來的陽光透過玻璃窗戶籠罩在他的身上,反襯的面龐白皙俊秀,就像是塊白玉精心雕琢成的那般,越看就越想向前摸摸他的臉,問問他這臉是怎麼長得這麼好看的。

這我就放心了,不過有件事情我還是想問柳龍庭。

「昨天晚上,你來找我了?」

「是又怎麼樣?想問我對你做了什麼?」柳龍庭一挑眉,回答的乾脆利落。

我曹!我就是想問柳龍庭昨晚對我做了什麼,但是他回答的這麼理直氣壯,都讓我有點不好意思把話接下去,於是就對他說沒什麼,明天我們就跟李奶奶回去吧。

柳龍庭看著我嘴角勾著笑起來,沒說話,算是默認,隨即消失在了原地,留下一抹晨陽如金。

我把柳龍庭的話原封不動的跟奶奶說了,奶奶去和樓下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李奶奶,李奶奶提著好幾盒的禮物到我家來,說這次真的是麻煩我了,昨天就聽我奶奶說現在我已經做了仙家,她也有想請我的打算,但是又怕我是個新人,對付不來,還怕把我牽扯了進去,現在我主動幫她,並且還有這麼大的把握,她真的要為那些死去的女孩子感謝我,為她們村子裡的人感謝我。

李奶奶把我謝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第二天跟她一起坐大巴回村子的時候,我問李奶奶為什麼她早就嫁出來了,也不算是村子裡的人了,為什麼還要去遵循這個規矩?

不問還好,我一問我這話,李奶奶頓時就失聲痛哭起來:「逃不掉的,逃不掉的,我們村子裡的人都是喝他的山泉長大,他記得我們每個人,我的一個姐姐,小時候就是被選中祭山神,被大人拖上深山,直在山神廟裡給活活的餓死的……。」

我沒經歷過這種事情,也想像不到在文明的現代社會,還有這種落後殘忍的事情,看著李奶奶哭的這麼傷心,我一時間卻不知道如何安慰……。

李奶奶的老家,偏遠到不能再偏遠,我們開始坐了大巴,又換了火車,又換了客車,最後竟然還要坐著山輪車走了十幾里的偏僻山路,才到了村子,叫棋盤村,村子後面全是連綿起伏的高大山脈。

村子很我想的一樣,破敗的已經不成樣子,留在村子裡的,也都是些年級八九十的老人,村裡大多數的,都像是李奶奶那樣,都搬出去住了,現在因為一個不能違背的風俗,又都匆匆的趕回來。

村長是個老爺子,臉上被山風吹深了數道深深的溝壑,手裡拿著個煙斗,當李奶奶和他說她找到對付山神的人的時候,他表情依舊麻木,嗯了一聲,算是答應了。

祭祀就在這幾天,我在李奶奶老家安頓下來後,就問柳龍庭我們有什麼方法對付這山神?

柳龍庭倒是一點都不緊張,在我面前現了他的人身,眼神肆意的打量著我的全身,對我說:「用你代替要供奉的姑娘,祭祀給山神。」因為篇幅有限,喜歡這個故事的朋友,瀏覽器搜索 黑 岩 網 (十月蛇胎),可以看到更多免費後續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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