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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妻總深夜偷偷出門,直到多人接連死去我才知她秘密

未婚妻總深夜偷偷出門,直到多人接連死去我才知她秘密

每天讀點故事app獨家簽約作者:南梔向寒 | 禁止轉載

桃木屋,是人間一處神奇的所在,據說可幫人神鬼怪解決棘手的難題。

代價是你必須拿出一件能讓桃木屋的主人滿意的東西。

1

終是到了陽春三月,天氣回暖,萬物繁茂。春風似剪刀,剪綠了小河兩岸的楊柳,也剪綠了雲城的景。

子苒沐浴在暖和的陽光下,行走在熙熙攘攘的街市,小攤小販們此起彼伏的叫賣聲,來來往往的百姓,實是一派人間繁華熱鬧的景象。

街市上的小攤形形色色,商品琳琅滿目。可唯有一個小攤前擠滿了人,還都是些年輕的姑娘。

子苒湊上前去,拚命踮起了腳才粗略看清了裡面情形。原是個賣字畫的攤子,不過擺攤的是個唇紅齒白的年輕書生。

搖了搖頭正要離去,下意識地再瞥一眼卻讓她瞪大了雙眼。

那書生眉眼之間儘是死氣,分明已死去多時……

2

正是清晨,祁朗一大早就拿著些字畫一如既往地走向街市,準備擺攤兒賣畫。

想到今日應該可以和昨日一般把字畫賣出許多,他臉上不禁浮起笑意,如此下去想必很快就可攢夠錢把菁兒娶過門了。

想完,他開心地繼續往前走去,卻不料突然被個須髯俱白,頗有仙風道骨的老者攔下。

「這位公子還請留步,老朽看你印堂發黑,不如為你算上一卦如何?」

祁朗聽得這不吉利的話,皺了眉,還什麼印堂發黑的鬼話。當下他就以為這老者是個江湖老騙子。

「抱歉,我不算命。」說著繞過老者就要過去,卻沒想到被他用手攔了去。

「哎,人行走江湖,哪能沒個旦夕禍福的。這位公子,老朽幫你算上一卦,不準便不要錢,如何?」老者搖搖頭,捋捋鬍鬚嘆氣道。

祁朗只覺得這老頭兒簡直不可理喻,無理取鬧。瞪了他一眼,撥開他的手,往前走了去。

就在他轉身離去時,卻不知那老者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捋捋鬍鬚,臉上浮起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反正她的目的已達到,掂了掂手中的香囊,想到剛才在那書生身上留下的追魂香,還有在他身上聞到的狐狸味兒,她的眉眼之間儘是燦爛的笑意。

於是搖身一變,變回了個面容精緻,身形窈窕的女子。

正是桃木屋的主人,子苒。

日前,她在街市無意間看見那奇怪的書生,明明已經死去多時,卻還能活著,與常人無異。

這無疑是有人在為那書生縛魂續命,以至於書生連自己早已死去都毫無知覺。

她心下好奇,但當時倒也沒有多加留意。當夜回到桃木屋後,二爺彌樂就給她遞上了個單子。

幾日前,多名朝廷官員與地方官員一夜之間沉睡不醒,且其大多都是貪污腐敗,或魚肉百姓之人。

這本是大快人心之事,但人各有命。

這些該死之人自有慘淡下場,有的應滿門抄斬,有的應流放邊疆,若就讓其沉睡不醒豈不是太過便宜了。

丞相拜託子苒接了這個單子,希望調查出緣由。畢竟長此以往,朝中會人心惶惶。

再說,朝廷開出的條件,實在不錯。兩株百年生的紫血珊瑚,可惜凡人不識貨,那可是煉丹的上好材料。可用來與太白金星老頭兒換一些寶貝了。

她接了單子後,便派負責收集信息的顧維,去了那些官員的宅子,發現其都是被抽了一魂一魄,並且還在現場找到了些狐狸的毛髮。

得到信息的子苒,當即就把目標鎖在那日所見的奇怪書生上。

但那書生明顯是人類,故子苒才變作個算命先生攔下他,在他身上留了追魂香。

希望藉此找出那隻調皮的狐狸精。畢竟,只有找出了她,才能繼續把單子做下去嘛。

想想到時候可以用紫血珊瑚和太白金星老頭兒換寶貝,子苒微眯了眼,轉身回了桃木屋。

一切只等夜幕降臨了。

3

夜色正濃,出了桃木屋的子苒看了看天色。此時月上梢頭,子規夜啼,周圍除了草叢中的蟲子叫外一片寂靜。

於是她拿出了個小巧的琉璃瓶,把裡面的小傢伙們放了出來,是幾隻專門追蹤攜帶追魂香之人的幻螢。

幻螢嗅到白日里書生留下的追魂香味,尾部閃爍著幽紅色光,帶著子苒飛到了一處普通甚至稱得上簡陋的屋子面前。

屋子沒有關窗,可看見屋內油燈如豆,在夜裡散發著昏黃的燈光,讓人感覺雖然屋子很簡陋但仍遮掩不住溫暖。

只見那書生斜躺在床上,被一女子扶著,餵了些許湯藥。

子苒隱藏了氣息,又離得近,故能聽得一清二楚。

「菁兒,你不是說郎中說我的病已好了嗎?為何還要喝這湯藥?」

「祁郎,雖然郎中說你的病已好了,但郎中也說你這病還需長期喝葯,以免複發。」

「好了,時候不早了。祁郎你要早些休息。」那女子聲音輕柔,對書生說道。

書生點點頭,順從地躺下,很快就呼吸平穩地進入了夢鄉。

那女子見他睡了,又試探了下他是否真的睡著。

在得到確定結果後,她躡手躡腳地出了門。見四下無人,搖身一變,變回了白狐模樣,往不知名的方向奔去。

子苒自是急忙跟了上去,在跟著那隻白狐奔跑了一會兒後,停在了一處氣派的樓宇面前。

那白狐到了地方,伸出九尾施了個幻術,很快地,宅子里的人就都昏睡了過去。

她熟門熟路地直奔主人房,打開了房門進去,看見床上的人後,又搖身一變,變作了人形。手中拿出一節樹枝,小心翼翼地朝床上那人的人中處探去。

「嘖,勾魂攝魄可不是小狐狸應該做的事喲。」在背後跟了她許久的子苒從黑暗中現出身形。

這生生把本就處於高度緊張的白狐,也就是菁兒給嚇了一跳,隨即變回了獸形張牙舞爪向她撲來。

子苒輕巧地一個轉身,把法力釋放,就捏住了她後頸的毛,將她提溜了起來。「如何,你覺得要不要和我解釋一下,你學勾魂攝魄是為何?我可記得那不是九尾狐族會幹的事。」

菁兒被捏住了後頸,想掙扎卻發現沒法兒反抗,但嘴上仍是倔強道:「我要救祁郎,故才出此一舉。再說,我勾魂的那些人,都是死有餘辜,我沒錯。」

子苒聽到這裡回想起那個奇怪的書生,眼珠子轉了轉,似是想到了什麼好主意。「你是說那個明明死去已久卻仍活著的書生?你這狐狸倒是痴情,不如我們打個賭如何?」

菁兒愣了一下,「打什麼賭?」

子苒彎下了身子,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就賭,三日後,在桃木屋,你的祁郎知道你是個害人的妖怪後,會如何待你?」說完輕聲笑了幾下,放開了菁兒。

「若是他仍和從前一般待你,你們的事我不插手。若是他……那你可得就此收手,並把所有告知於我。你可不要不敢賭。」

她知道無法用道理讓一心想救書生的菁兒明白這件事得停止,但她也不想大開殺戒。

有這個賭約,明顯是對他們二人的考驗,也是查出她這麼做的緣由的好機會。

菁兒被這話激得立馬就答應了子苒,因為她相信祁郎對她的愛,不會讓她為他所做的一切白費。

三天,對於子苒是可能即將揭曉真相、拿到報酬的三天;對於菁兒,則是害怕祁郎態度轉變的三天。

在兩人心思各異地等待下,三天後終於不緊不慢地到來了。

這日一大早,菁兒便懷著忐忑的心情來到了桃木屋,敲響了桃木屋的門。

一進門卻發現,祁朗與子苒早已坐在了桃木屋的主廳,等著她的到來。

看見她來,祁朗認真地看了她許久,良久才艱難開口問她,「聽子苒姑娘說你是妖怪?還害了人?」

菁兒雖之前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當下還是心中一驚,隨即笑著點了點頭,「對,我是。」

祁朗看見她笑,氣頓時不打一處來,臉上滿是厭惡痛恨的神色,「你還笑得出來,虧我之前還以為你是個善良的姑娘,卻沒想到你是個害人的妖怪,真是蛇蠍心腸。」

菁兒頓時臉色蒼白,眼淚順著眼角從臉頰一滴滴地滑落。可我害人都是為了救你啊,她這樣心想。

可她知道祁郎必定是不信的,因此別過了頭,不說話。

祁朗見她如此,倒也不想再說什麼,只是嘆了口氣,一副十分失望的樣子。

「你我情分就此盡了,既然你是妖怪,我自是不會再和你在一起。還有,就此收手吧,就當我以前瞎了眼。」

就當我以前瞎了眼?!菁兒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面容平淡,嘴裡卻說出這樣殘忍的話的男子。

想到兩人之前相遇相處的種種,再想到他方才厭惡的神態。她捂住了嘴,壓住了哭聲,掩面向桃木屋外逃去。

難道她做的這一切,都不值得么?

子苒看著她倉皇離去的的背影,又看了看待在原地發愣的祁朗。

「書生,你這樣演戲把她逼走,可會後悔?」

「姑娘不是說過么?九尾狐一族是所有妖族中最容易修仙飛升的族類,若是任由菁兒為了幫我續命而殺害無辜性命……耽誤了修仙與前程。我如何能心甘情願?且人各有命,與菁兒相處的這些日子,我已經很開心了。」

說完他垂眸淺笑,魂魄慢慢脫離了軀體,在半空中飄了起來,而在旁邊等待已久的牛頭馬面朝子苒點點頭,便把書生帶走了。

4

子苒是在書生的家中找到的菁兒。當她到時,只看見菁兒打包好了包袱,站在書生家門口處,依依不捨地望著這與書生曾經一起生活過的地方。

「書生沒有負你。」子苒看了她許久終是忍不住出聲,把沉浸在回憶中的菁兒拉回了現實。

「什麼?!」

「日前,我找到那書生,把事情原委都與他說了個清楚。他其實並不在意你是人是妖,只是知道你為了他勾人魂魄,怕你因他而惹上什麼災禍,又影響了修行。

「故讓我配合他演了齣戲把你逼走,目的是讓你死心,就此罷手,也是讓你就此忘記他。

「還有,魂魄長期被留在體內會讓書生成為殭屍,失去心智,不得輪迴。故我讓書生入了輪迴,放心,他不會忘記你。」

畢竟讓一個人不喝孟婆湯還是可以輕易辦到的。

菁兒聽完,顫抖著抬起右手擦去眼角的眼淚,「那個傻瓜,沒有他,我修仙幹什麼?」隨即她看向子苒,「那麼,你要聽聽,我和祁郎的故事么?順便告訴你,我這麼做的緣由。」

這無疑讓人很難拒絕,子苒於是點了點頭,找了個地方坐下,聽菁兒講了起來。

「我與祁郎,是前世情緣今生定。」

上一世,她是私自從青丘國逃出的小九尾狐,而他是個好打抱不平的年輕俠士。

她變作人形,卻不料美色被惡人覬覦,幸虧被路過的他救起。

兩人結伴而行,久而久之漸生情愫,終於相知相愛成了夫妻。

新婚當日,不曾想那惡人是如何得知了他們的所在,竟帶著一幫人劫親。

當時她道行尚淺,無法殺人,他為了護她,死在了賊人的刀下。而她僥倖化作原形逃脫,在修鍊幾十年後為他報了仇。

之後她等他等了一世,也就是這一世的書生。

「後來,我裝作父母雙亡、孤苦無依的女子,在他賣字畫的攤子前跌倒。」

說到這裡,菁兒像是想起了什麼有趣的事,含淚笑了起來。

「那傻子啊,立馬就把我扶了起來,於是我便賴上了他。後來我們又相愛了,可上天似乎不允許我們在一起,用一場傷寒奪去了他的性命。」菁兒說到這裡低垂了眼眸,語氣開始變得悲傷起來。

「後來聽聞族裡的姐妹們說,南方有個樹仙能起死回生。於是我便去找了他。

「樹仙給了我一顆縛魂丹,說是研磨成粉末分次給祁郎服下便可。代價是我要幫他勾魂攝魄。」說著她拿出那根勾魂用的樹枝給了子苒看。

子苒接過樹枝仔細看了幾眼,原來是根槐樹枝,「那你如何把攝來的魂魄給他?」

「每攝得魂魄,只要子時對著南方默念樹仙,樹枝便會帶你去尋樹仙所在之地。」

子苒點頭,隨即又開口。「那你,今後如何打算?」

菁兒抹了抹眼淚,揚起堅定的笑容。「自然是回山中修行。大不了,我再等那傻子一世。」說完向子苒道了別,朝深山老林處走去。

子苒看著她的背影,又看了看手中的樹枝,堅定了要查清真相的決心。

5

子苒拿著手中的槐樹枝,有些犯了愁。若菁兒口中的樹仙真是神仙,怎可能做出勾魂攝魄的惡事?

對方明顯是個妖怪,就這樹枝來看,是個槐樹妖怪。只是她以本來面目去查,肯定一無所獲就被認了出來。

有了!她可以施個術法變作菁兒的模樣,這樣一來想必可以順利得多。

她臉上浮現期待的表情,終於快要接近真相的時刻總是令人振奮的。

子苒拿著樹枝回到桃木屋中,順便貼了個傀儡符充當魂魄,又帶了些必要的東西傍身。

等到夜晚,這才獨自出了門。

等到子時,子苒約莫著時候快到了,又聽見了打更的聲音,她才拿出了那節樹枝,一邊變作菁兒的模樣,對著南方默念了句樹仙。

她屏住了氣息,餘光悄悄地掃過四周。周圍一片靜謐,別說人了,就是連個夜貓子也是沒有的。

就這樣過了一會兒,一陣陰風刮過,一頂轎子出現在眼前。子苒眯了眼細看,竟是沒有看見抬轎的轎夫。

突地轎子說話了,聲音陰惻惻地,像指甲划過玻璃般刺耳難聽。

「姑娘,我家仙人等著呢,走吧。」

她順從地點了點頭,「低眉順眼」地上了轎子,心裡卻在暗忖,接下來應該怎麼對付。

子苒只感覺轎子帶著她走了很遠,過了一會兒才停下,把她放在了不知哪座山的山腰上。

出了轎子細看,倒是個山清水秀的好所在。只是山峰處有棵大槐樹,鬱鬱蔥蔥的模樣,人看了卻有種莫名的不適感。

她心中已經有了八九分把握,於是走近了那棵槐樹,試探著拿出了樹枝,裝作菁兒的聲音小聲輕喊,「樹仙大人?」

槐樹很快有了反應,龐大的樹榦浮出了一張蒼老的人臉,居然一臉慈眉善目。

他看著子苒說,「孩子,爺爺叫你攝的魂魄呢?給爺爺,爺爺就可以把縛魂丹給你。」眼神似乎十分急切。

子苒爽快地把樹枝給了他,他一見到那節樹枝,就立即舒展了枝條接過。

枝條上的符紙一接觸到槐樹本體便很快燃起了陽火,燒得槐樹精立即就扔掉了樹枝。

原本慈眉善目的面孔瞬間被陰狠歹毒取代,他狠狠地看向子苒,「你不是那隻九尾狐,你是誰?」隨即伸長了枝條就要向子苒卷過來。

子苒明顯沒有告訴他的意思,只是輕巧躲過,淡淡地笑著看他。

感覺被戲弄了的槐樹精停下動作,開始恐嚇子苒,「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戲弄本仙,本仙要將你碎屍萬段,永世不得超生。」

「我還真未見過你這般年紀,還厚顏無恥地給自己臉上貼金之人。」子苒面上平靜無波,淡淡回道。

槐樹精氣得化作了人形,使出一招「一葉孤翎」化樹葉為箭雨,統統向子苒面門而去。

子苒懶懶抬眼,掀起一陣狂風便將樹葉都吹散了去。

槐樹精見狀臉上浮起詭異的微笑,然後他輕拍了拍手,手中出現了個撥浪鼓,這讓子苒頓時有了種不祥的預感。

他搖了搖撥浪鼓,撥浪鼓隨即有規律地發出了清脆的鼓聲。

隨著鼓聲的加快,一個幽靈兵團突然出現在了子苒面前,虎視眈眈地看著子苒這塊肥肉。

子苒看見幽靈兵團瞬間明白了什麼,「你居然把攝來的魂魄拼接成了幽靈兵?」

「你倒是識貨,可惜你也沒有機會說出去了。」說完槐樹精桀桀地怪笑了幾聲,指揮著兵團朝子苒衝來。

看著對著自己揮舞著兵器,張牙舞爪的一大波幽靈兵,子苒著實為自己捏了把汗。

她今日似乎沒吃晚膳……也不知夠不夠力氣。

雖是這麼想,但手上動作沒有懈怠,而是以手抹額,祭出了符印。

符印如鳳凰涅槃的火焰一般鑲嵌在子苒的額頭,發出奪目的光彩,將靠近子苒的幽靈兵都擊了個魂飛魄散。

正在她打得熱火朝天之際,卻不知那槐樹精拿著把特殊的匕首,趁她不備,直直衝她背上刺去。

待子苒聽得匕首的破空聲轉頭,匕首已是與她近在咫尺。

她看著匕首上散發的詭異的光芒,心中正感嘆今日出門沒看黃曆時,卻驀地被人抱起,落入了一個溫暖寬厚的懷抱中。

她抬頭看向笑如朗月入懷的來人,原是二爺彌樂。

只見他摟她在懷,低聲在她耳邊說道:「老大,這算起來可是我救你的第二次了。按照人間的話本,你是否應該考慮一下以身相許?」

低沉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回蕩,讓她有些陷入了迷濛狀態,以身相許四字又把她從迷濛中拉回了現實。

她羞紅了臉瞪他一眼,掙開了他的懷抱,朝槐樹精飛去,竟敢偷襲她?

惱羞成怒的子苒拋出了好幾張紫火符點燃,炸在槐樹精原形的腳下。

槐樹精自是躲避不及,被炸了個措手不及、灰頭土臉,而在一旁的彌樂也來幫忙。

在兩人的齊心協力下,槐樹精很快被綁了個嚴嚴實實抓了起來,幽靈兵自然也被燒了個精光,那些被攝來的魂魄便都回歸了本體。

但這還不夠,他們想知道的是槐樹精這樣做的原因,於是子苒蹲下身子揪了揪槐樹精的鬍子。「你攝來魂魄做幽靈兵團,想謀反么?」

槐樹精聽到這話,很爽快地點了點頭。「沒錯,我就是想謀反。」

「為何?」

「就為我修行了千年,平日里化作教書先生,教人子弟,還做了許多善事,可以說積累了許多善德。為何天庭就是不讓我成仙?

「就連那平日里只是接濟鄉里的財主都能做個城隍,為何我不能?」說著,他的臉上布滿了不甘與陰沉猙獰的神色。

子苒沉吟了許久,摸了摸下巴認真看了他幾眼。「那你說說,你做那些善事的初衷是什麼?只是成仙?」

「不為了成仙,我做那些幹什麼?」槐樹精對此並沒有覺得什麼不妥。

「好,那我就與你說說為何。成仙不僅僅要有足夠的善德,還要心中有善念。」

「你說你心中何曾有善念?無論是從做善事的初衷,還是你因為天庭沒有給你封仙的反應。這就是你為什麼不能成仙的緣由,善惡從來只在一念之間。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說著子苒鬆了他的綁,順便還下了道禁制後才離開了。

若是他再做傷天害理之事,禁制足以把他挫骨揚灰。讓他想想,想通了,禁制也就自然解開了。

「哎,你怎麼會突然出現?」

「我一直有跟著老大您呢!」只是修為比你高,你發現不了而已。

「……」

古往今來,為了成仙而爭得頭破血流的人、妖,如天上的繁星數也數不清。

但因為怨恨天庭沒有封仙而禍害人間、意圖謀反的,她倒還真是第一次見。

子苒思及這件事,邊搖頭,邊嘆氣,準備御劍朝桃木屋的方向飛去時,一直緊跟在她身後的彌樂,戲謔道:「老大,你真的不考慮一下以身相許?」

嚇得子苒差點從劍上摔了下來,不得不立即加快速度,飛快地逃離了彌樂。

只留下一句:「哼,你想得美。」在空中回蕩,久久沒有散去。(原題:《九尾狐》,作者:南梔向寒。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公眾號:dudiangushi>,下載看更多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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