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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老婆換下的內褲,我才發現她竟和別人……


日頭偏西的時候,秦俊鳥扛著鋤頭下了坡地,當他走到西梁河邊的時候,村子裡一些人家的煙囪里已經飄起了裊裊炊煙。


秦俊鳥將褲管高高地挽起,手裡拎著他娘昨天在鄉里大集上給他新買的膠鞋,赤著腳趟過深及膝蓋的西梁河。


剛剛走上河西岸,對面的山坡上就傳了一陣年輕女子的嬉笑打鬧聲。


秦俊鳥向對面上坡上望去,山坡上搭著一個看瓜地的窩棚,兩個年輕的姑娘正在窩棚里爭搶著一個舊軍用書包。

這兩個姑娘秦俊鳥都認識,她們一個叫廖大珠一個叫廖小珠。這姐妹倆是龍王廟村最漂亮的一對姊妹花,全鄉不知道有多少未婚的小夥子在打這姊妹倆的主意。


廖大珠和廖小珠是石匠廖金寶的女兒,廖金寶是個賭鬼,他老婆十年前就被他給活活地氣死了。


自從老婆死後,廖金寶就徹底沒了管束,撇下這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兒不管,天天就是走村串戶地賭錢,家裡屋外的大小活計全都落到了這姊妹倆的肩上。


這幾年廖金寶賭錢幾乎把家裡的東西輸了個精光,為了給廖金寶還賭債,姊妹倆白天忙完自己的農活,晚上還要給別人看瓜地掙錢。能有廖金寶這樣的倒霉爹,也算這姊妹倆命苦。


軍用書包最後還是被廖大珠搶了去。姊妹兩個鬧夠了,先後從窩棚里鑽了出來。廖大珠坐到窩棚前的一塊大青石上,整了整有些凌亂的頭髮,廖小珠則跑到山坡旁的一片林子里小解,等她小解完了,從林子里出來時正好看到上岸的秦俊鳥。


廖小珠靠在一棵梨樹上,挺著圓滾滾鼓脹脹的胸脯,嬌笑著說:「俊鳥,到窩棚里來坐一會兒吧。」


秦俊鳥擺擺手,憨笑著說:「不了,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家做飯了。」


廖大珠接過話茬,說:「俊鳥,來坐一會兒怕啥嗎,我們姊妹倆又不能吃了你。」


說完,姊妹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嘻嘻地笑了起來。


每次這姊妹倆看到秦俊鳥,總是喜歡逗上他幾句,秦俊鳥是出了名的老實人,看起來傻裡傻氣的,但只有秦俊鳥心裡最清楚他自己到底傻不傻。

「我幹了一天的活,肚子餓了,我得回家吃飯。」秦俊鳥的臉上露出一副憨厚的表情,目光則偷偷地向小珠胸前那一對高*聳渾圓的小山瞄去。


要說這廖小珠十五六歲的時候還是個不起眼的黃毛丫頭,沒想到這兩三年的光景就出落得杏眼桃腮,前凸後翹,細腰長腿,讓男人看了就直流口水。


不過這也難怪,廖小珠死去的娘孟秀就是十里八鄉數一數二的大美人,種子優良長出的莊稼當然也不會差,要不然怎麼能生出這兩個嬌俏勾人的女兒來。


秦俊鳥的住處就在姊妹倆看瓜地的山坡後,幹了一天的農活秦俊鳥倒是真餓了。他沒有繼續跟姊妹兩個說笑,快步向家裡走去。


秦俊鳥本是栗子溝村人,但是他住的房子卻在龍王廟村。龍王廟和栗子溝兩個村子以西梁河為界,西梁河以東是栗子溝村,西梁河以西是龍王廟村。


秦俊鳥是他媽孟水蓮當年在山裡采山菜時撿來的,孟水蓮親生的兩個兒子對秦俊鳥這個撿來的「野種」很不待見,經常找茬欺負他,有時候還動手打他。


孟水蓮心疼秦俊鳥,就在龍王廟村給他找了個房子住下,這樣就能遠離他兩個視他為眼中釘的哥哥,秦俊鳥也恨透了他那兩個壞心腸的哥哥,所以樂不得一個人無拘無束地住在龍王廟。


孟水蓮隔三差五地會來看看他,偷偷地給他帶些好吃的東西。孟水蓮雖然不是他的親媽,但是對他比親媽還親。


秦俊鳥前腳剛進了屋子,沒想到廖小珠後腳就跟了進來。


秦俊鳥聽到腳步聲後回過頭去,廖小珠正好走到灶台前。廖小珠梳著兩根長長的油光烏亮的粗辮子,上嘴唇靠近右嘴角處有一顆小小的黑痣,顯得俏皮又可愛,尤其是她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人的時候都能把人的魂兒給勾走。

「小珠,你咋來了?」這還是廖小珠第一次進秦俊鳥的家。


廖小珠白了他一眼,撇撇嘴說:「你家又不是閻王殿,我咋不能來。」


秦俊鳥忙解釋說:「小珠,我不是說你不能來,只是我家裡頭太髒了,屋裡頭都沒有個下腳的地方。」


廖小珠抿嘴笑著說:「你放心,我不進屋,我就是來看看你家裡有什麼好吃的沒有。」廖小珠說完,伸手一掀鍋蓋。


這時,一個灰不溜秋的東西忽然從窩裡跳了出來,還「嘰」「嘰」地叫了兩聲,然後竄到灶台下跑了。


「啊,耗子!」廖小珠嚇得一跳腳,尖叫起來,身子一下子就撲到了秦俊鳥的懷裡。


廖小珠那綿軟而富有彈性的兩*團東西正好抵在他的胸前,讓他感到說不出的舒服,十分受用。


秦俊鳥以前還沒有這樣抱過女人,他只覺得廖小珠身上的香氣直往他的鼻子里鑽,心裡痒痒的,肚子里似乎有一團火在燃燒。


廖小珠覺得自己有些失態,面紅耳赤地說:「你還抱著我幹什麼,還不把人家放開。」


秦俊鳥苦笑著說:「我沒有抱著你,是你在抱著我。」

廖小珠抬手在秦俊鳥的胸口狠狠地錘了一下,咬著嘴唇,有幾分嬌羞地說:「都說你傻,我看你一點兒也不傻,你是在裝傻,得了便宜還賣乖。」


秦俊鳥被廖小珠說的啞口無言,只是摸著被廖小珠打的地方「嘿」「嘿」地傻笑。


廖小珠紅著臉向外走去。走到門口時,忽然又轉過身來,裝出一副兇巴巴的樣子說:「你這個傻鳥、壞鳥、笨鳥,看我以後還理不理你。」


秦俊鳥望著廖小珠誘人的身條痴痴地發獃,直到廖小珠走遠了,秦俊鳥才意猶未盡地進了屋。


吃過晚飯,秦俊鳥洗了腳,正打算上炕睡覺,窗外忽然傳來一個老人蒼老的咳嗽聲,聽聲音秦俊鳥就知道是唐瞎子來了。


唐瞎子其實不瞎,就是因為平時喜歡看書,把眼睛看成了高度近視,看東西要放到離眼前一寸才能看清,所以村裡人都叫他唐瞎子。


唐瞎子一天嘴裡絮絮叨叨地,見人就喜歡講歷史典故,說起王侯將相來滔滔不絕的。村裡人都聽煩了,見到他就躲得遠遠的,村裡唯一不躲他的人就是秦俊鳥,所以他每天晚上都到秦俊鳥的家裡來給他講故事,秦俊鳥也喜歡聽,有些故事唐瞎子都翻來覆去地講過好幾遍了,秦俊鳥還是聽不厭。


奇怪的是唐瞎子今天並沒有給秦俊鳥講故事,跟他聊了幾句地里莊稼的苗情後,忽然問:「俊鳥,你快二十歲了吧?」


秦俊鳥想了想,說:「我也不知道的生日是哪天,如果從我媽撿到我的那天算起,明天我就滿二十歲了。」


唐瞎子點點頭,說:「二十歲了,到了成家立業的時候了,別人都說你傻,可是誰都沒有我這個瞎子看的明白,真正傻的是他們,你這叫大智若愚。」

「大智若愚?」秦俊鳥抓了抓腦袋,他沒上過幾天學,聽不懂唐瞎子說的這四個字是什麼意思。


唐瞎子笑著說:「當年你媽找到我,讓我給你取名字,你知道我為什麼給你取『俊鳥』這個名字嗎?」


秦俊鳥搖搖頭,說:「不知道。」


唐瞎子指了指秦俊鳥,意味深長地說:「深山出俊鳥,你就是那隻俊鳥。早晚你要飛出大山的。」


唐瞎子在說完這番話後的第三天就死了,死的很突然。


唐瞎子出殯時,秦俊鳥還去送他了,在送殯的人走後他還在唐瞎子的墳前哭了一場。


可是秦俊鳥差點想破了腦袋,還是不想不出唐瞎子生前說的「大智若愚」那四個字到底是什麼意思。


為了弄清楚唐瞎子說的那四個字究竟是什麼意思,秦俊鳥想到了去年來龍王廟村小學支教的女大學生陸雪霏,陸雪霏是師範大學畢業的,學問淵博,肯定能知道那四個字的意思。


星期六晚上,秦俊鳥幹完農活後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就拿起一袋子孟水蓮給他送來的栗子向馮寡*婦家走去。


陸雪霏來龍王廟小學支教以後,因為學校沒有住的地方,所以一直借住在馮寡*婦的家裡。

馮寡*婦的男人五年前跟人打架被人一刀給捅死了,這些年來她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生活,陸雪霏一個單身女大學生住到她家裡生活各方面也方便。


秦俊鳥來到馮寡*婦家門前用力地敲了幾下大門,結果沒有人應聲。


好在馮寡*婦家的院牆不太高,秦俊鳥一縱身就從牆頭上跳了進去。


馮寡*婦屋裡的燈滅著,只有正房旁邊的一間平時用來裝雜物的偏房裡隱隱有燈光透射出來。


秦俊鳥有些好奇地向偏房走去。這時從偏房裡傳來兩個女人的說話聲。


偏房的門是關著的,秦俊鳥輕手輕腳地走到房門前,從房門的縫隙向房裡看去,這一看不要緊,秦俊鳥只覺得臉熱心跳,血流頓時加速。


偏房裡,昏黃的燈光下,兩個女人正光著白花花身子在洗澡。這兩個女人一個是馮寡*婦,另一個是陸雪霏。


陸雪霏站在一個木澡盆里,木澡盆里的熱水在冒著白氣,馮寡*婦正在給她擦背。


這是秦俊鳥從小長這麼大第一次看到女人不穿衣服的樣子,他只覺得渾身上下火燒火燎的,肚臍眼下方像是有什麼東西憋的非常難受。


馮寡*婦的一對雪白碩大的肉峰隨著她擦背的動作而微微顫動著,肉峰尖端上紅艷艷的凸起在燈光的照耀下愈發誘人。

陸雪霏的身子雖然沒有馮寡*婦的豐盈,但是白凈的就跟塊玉一樣,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摸兩把,屋子裡的場景看得秦俊鳥喉嚨中一陣難耐的乾渴。


馮寡*婦給陸雪霏擦完背後,在她豐滿上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笑著說:「還是城裡的姑娘好,身子白*嫩的都能掐出水來。不像我們村裡的姑娘,身上摸起來就跟塊硬石板一樣,哪個男人會喜歡。」


陸雪霏輕輕地在馮寡*婦高高*聳起的肉峰上摸了一把,羨慕地說:「馮嬸,你的身子又白又滑的,比起城裡的女人一點兒也不差,年輕時一定迷死不少男人吧。你男人都死了那麼多年,你現在咋不再找個男人啊?」


「唉!」馮寡*婦嘆了口氣,「嬸子我年紀大了,也沒那個花花心思了,再說誰能看上我一個寡*婦。」


陸雪霏說:「嬸子,你才三十多歲,長得又這麼好看,想再找個男人還不容易。」


馮寡*婦抬腿跨到澡盆里,一邊搓洗著手裡的毛巾一邊說:「別說嬸子我了,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有對象沒有?」


陸雪霏說:「有過,不過後來吹了。」


馮寡*婦好奇地問:「為啥吹的啊?」


陸雪霏有些難為情地說:「他不是什麼好人,認識沒幾天就想摸我?」


「呦,你一個城裡的姑娘還那麼封建,女人天生不就是給男人摸的嗎?」馮寡*婦似笑非笑地看著陸雪霏。

陸雪霏紅著臉,有些害羞地說:「他要摸我的胸,多下流啊,我沒讓他摸,還打了他一個耳光,結果我們就吹了。」


「嬸子我是過來人,男人都是那個熊樣,腦子裡琢磨的就是女人身上的那些事兒,他想摸,你就讓他摸好了,你長這個東西不就是給男人摸的嗎。」馮寡*婦說完,笑呵呵地在陸雪霏左邊渾圓的肉峰上彈了一下。


陸雪霏的微微地動了一下,然後低下頭,小聲地說:「讓男人摸……多害臊啊……」


馮寡*婦說:「什麼害臊不害臊的,等你結了婚就知道了,女人要想拴住男人,就得豁得出去。」


秦俊鳥正看得起勁,從偏房的房頂忽然傳來幾聲野貓的叫聲,秦俊鳥慌忙後退了兩步,腳後跟正好撞到一個空酒瓶子上,空酒瓶發出一聲「噹啷」的響聲。


偏房外的響聲驚動了馮寡*婦和陸雪霏,陸雪霏急忙拿起放在旁邊的衣服披在身上,有些害怕地看著馮寡*婦。馮寡*婦也是臉色一變,大叫了一聲:「誰在外邊?」


秦俊鳥嚇得急忙扔下手中的那一袋子栗子,三步並作兩步,跟做賊似地翻牆跑出了馮寡*婦家的院子。


秦俊鳥幾乎是以最快的速度,拚命地跑回了自己的家裡。


到了家門口後,秦俊鳥靠在門板上「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暗自慶幸自己沒有被馮寡*婦逮住。


這時,從狗窩旁忽然傳來一陣細微的響動。

秦俊鳥心裡一驚,借著月光向狗窩看去,狗窩旁好像蹲著一個人,秦俊鳥仗著膽子沖那個人喊了一聲:「誰?」


「俊鳥,是我。」說話間,那個人站了起來,然後向秦俊鳥走了過來。


「鳳凰姐。」


秦俊鳥馬上就認出了這個人,她是石鳳凰,也就是秦俊鳥住的這個房子的主人。以前住在這個房子里的是石鳳凰她爸,她爸死後,這個房子就空了下來。因為秦俊鳥他娘孟水蓮跟石鳳凰他媽是干姐妹,所以石鳳凰就把房子借給了秦俊鳥住。


秦俊鳥連忙打開門,把石鳳凰讓進了屋裡。


進了屋裡,秦俊鳥才看清楚,石鳳凰的半邊臉都腫了,眼睛通紅,左邊嘴角還有血跡,嘴唇也破了,身上全是泥土,頭髮也亂糟糟的。


「鳳凰姐,你這是咋了?」看到石鳳凰這副模樣,秦俊鳥有些驚訝地問。


石鳳凰抽泣著說:「武四海那個畜生,他跟別的女人搞破鞋被我抓到了,我打那個不要臉的狐狸精,他不僅護著那個狐狸精,還動手打我,這日子沒法過了。」


說完,石鳳凰一屁股坐到炕上委屈地放聲大哭。看著石鳳凰傷心的樣子,秦俊鳥想勸勸石鳳凰,可是他笨嘴拙舌的,根本不知道怎麼勸人,只好乾瞪眼看著石鳳凰哭。


等到石鳳凰哭累了,哭聲才漸漸地小了下來。


看著石鳳凰滿臉是淚水,秦俊鳥去打了盆清水,然後小心翼翼地端到石鳳凰的面前,說:「鳳凰姐,你洗把臉吧。」


「嗯。」石鳳凰感激看了秦俊鳥一眼,然後低下頭去洗臉。


洗完臉後,石鳳凰把沾滿泥土的衣服和褲子也脫了,秦俊鳥拿起石鳳凰脫下來的衣服和褲子要給她洗。


石鳳凰急忙搶了過去,有些過意不去地說:「不用了,還是我自己洗吧。」


秦俊鳥說:「鳳凰姐,你今天就睡在這吧,這裡本來就是你家。」


石鳳凰沒有吭聲,抱起自己的衣服走了出去。


其實石鳳凰跑到秦俊鳥家裡來住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前只要她一跟武四海鬧彆扭就會跑到這來住幾天,等氣消了再回家去。


石鳳凰為人隨和,對秦俊鳥就像是對待弟弟一樣好,所以石鳳凰每次來,秦俊鳥都希望她能多住幾天。


石鳳凰洗完衣服後,就上炕來鋪被子,她彎腰時因為襯衣太短,所以腰眼上一片白花花的皮膚就露了出來,緊繃的屁股呈現出一條撩人的曲線,在她身後的秦俊鳥正好看得清楚。


石鳳凰今年剛滿三十歲,因為平日里保養的好,又很少幹活,所以跟同齡的農村婦女相比,不僅年輕而且身條也好看,奶*子挺,屁股圓,一點兒也不比村裡那些剛結婚的小媳婦差。


可就是這樣,她的男人武四海還不知足,就因為石鳳凰沒能給他生個一兒半女的,所以他經常跟外村的女人勾搭。


石鳳凰熟透了的身子一下子就把秦俊鳥心裡的火給勾了起來。


秦俊鳥的腦子裡馬上浮現出剛才馮寡*婦和陸雪霏洗澡時的情景,他的心彷彿就要從嗓子眼裡跳了出來。


看著看著,秦俊鳥鬼使神差地忽然伸手在石鳳凰後腰處露出來的地方摸了一把,石鳳凰馬上停下來,回過頭來看著秦俊鳥。


秦俊鳥以為她會生氣,急忙把手縮回來,低下頭,心虛地說:「鳳凰姐,我……我就是想摸摸,想知道摸女人是個什麼滋味。」


石鳳凰臉色溫和地看著他,輕聲說:「你也摸過我了,知道摸女人是什麼滋味了吧。」


秦俊鳥喘著氣,紅著臉,眼睛死死地盯著石鳳凰的胸脯,說:「鳳凰姐,我還想看看……」


石鳳凰微笑著問:「你想看什麼?」


秦俊鳥猶豫了一下,鼓足勇氣說:「鳳凰姐,我說出來你不要生氣,我……我想看看你的奶*子,就看一眼,行嗎?」


石鳳凰看著秦俊鳥可憐巴巴的樣子,臉上沒有一絲反感的表情,柔聲說:「姐不生氣,你想看就看吧。」


秦俊鳥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石鳳凰竟然同意了。她一翻身靠著牆坐下來,然後慢慢地閉上眼睛,挺起了高高隆起的胸脯。


屋中很靜,靜得秦俊鳥能聽到他和石鳳凰的心跳聲。


秦俊鳥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他有些膽怯地將手試探著伸向石鳳凰飽滿的雙*峰,觸手是一種奇異的溫軟感覺,秦俊鳥感到全身就像遭了電擊一樣。


秦俊鳥輕輕地撫摸了幾下後,膽子大了些,手上忽然一用力,石鳳凰輕輕地哼了一聲,眯縫著眼睛,說:「俊鳥,你輕點兒,姐疼了。」


「嗯。」


秦俊鳥將手鬆開,從石鳳凰的衣領處伸進去,將襯衣的衣扣一粒一粒地解開,然後手忙腳亂地去脫石鳳凰的內*衣,可是秦俊鳥因為實在太心急,怎麼也脫不下來,秦俊鳥乾脆直接把石鳳凰的內*衣向上一拉,石鳳凰的一對雪白的肉球就如淘氣的兔子般跳了出來。


這還是秦俊鳥如此近距離地看女人的兩個肉峰,甚至於皮膚下青色的血管都看得清清楚楚。


秦俊鳥忽然覺得腦子裡「嗡」的一聲響,眼前白花花的一片,過了一陣兒才漸漸能看清東西。


秦俊鳥渴*求地看著石鳳凰,石鳳凰會意地點了點頭,然後閉上眼睛,把臉一仰。


秦俊鳥緊緊地握住了那兩個飽脹滾圓的肉峰,渾身上下就跟快要爆炸了一樣,低頭一張嘴,向一個硬挺的蓓蕾吃去……


石鳳凰如夢囈般地呻*吟了幾聲。


秦俊鳥的下身忽然有種不同以往的異樣感覺,他一隻手撫弄著白*嫩豐挺的肉峰,另一隻手向石鳳凰的腰間摸去,緩緩地伸進了石鳳凰的褲腰。


這時,石鳳凰猛地睜開眼睛,攔住秦俊鳥的手,用力搖著頭說:「俊鳥,不行。姐已經嫁過人了,身子是髒的,你的身子還是乾淨的,哪天姐給你找一個身子乾淨的姑娘當媳婦。」


秦俊鳥很不情願地把手收回來,一臉失落地下了炕,然後走到廚房裡,用涼水胡亂地洗了一把臉。


等到自己冷靜下來後,他才進屋上炕拉過一條被子蒙在頭上,也不去看石鳳凰,自顧自地睡了。


其實這一夜秦俊鳥根本沒有睡,直到天快亮時他才迷迷糊糊地打了一個瞌睡。等到天亮醒來時,他發現石鳳凰已經走了。


天剛剛黑下來的時候,秦俊鳥正坐在桌前吃飯,石鳳凰吃力地挎著一個大布包走了進來。


秦俊鳥急忙放下碗筷,從石鳳凰的手裡接過布包,不解地問她:「鳳凰姐,你這是做啥呀?」


石鳳凰氣哼哼地坐到炕上,咬牙切齒地說:「我要跟武四海離婚,他嫌我不能生孩子,就見天地跟別的騷女人勾三搭四,這種日子我過夠了,我要跟那個狗東西一刀兩斷。」


秦俊鳥不知道石鳳凰說的是一時氣話,還是已經下定了決心,只好說:「鳳凰姐,離婚可不是小事,你可要想好了。」


石鳳凰態度堅決地說:「我想好了,明天我就跟他去鄉里辦離婚。」


秦俊鳥看到石鳳凰這個樣子,也不好再多說什麼,起身說:「鳳凰姐,你還沒吃飯吧,我去給你拿碗筷。」


石鳳凰又在秦俊鳥的家裡住了下來,確切地說這應該是石鳳凰的家,石鳳凰才是這個房子的真正主人。


第二天,石鳳凰果然跟武四海去鄉里辦了離婚證。


從鄉里回來後,石鳳凰一頭倒在炕上不吃不喝的,一個勁兒地流眼淚,秦俊鳥只好跑到栗子溝村把他媽孟水蓮找來,讓她勸勸石鳳凰。


孟水蓮是過來人,她知道女人的心裡是怎麼想的,在她勸說下,石鳳凰最終止住了哭聲。


孟水蓮臨走時,把秦俊鳥拉到沒人的地方說:「俊鳥啊,以前鳳凰來家裡住我都沒說過什麼,那個時候你還小,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你長大了,鳳凰又離了婚,你們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別人會講閑話的。要不,你跟媽回家住幾天吧。」


秦俊鳥不情願地說:「媽,我不想回去。」


孟水蓮嘆了口氣,苦著臉說:「媽知道你不願意見你那兩個不爭氣的哥哥,可是你跟個離婚的女人睡在一個炕上,這算怎麼回事兒啊。」


秦俊鳥說:「媽,我一直把鳳凰姐當我的親姐姐看,別人愛說什麼就說什麼,我不在乎。」


「媽是為你好,你再好好想想,你要是想通了,就回家來住。」孟水蓮見秦俊鳥是鐵了心,也就沒有逼他。


晚上吃過晚飯,石鳳凰就早早睡下了。


秦俊鳥先是劈了幾捆晾乾的柴禾,又趁著夜色,到西梁河邊洗了個澡,把剛才劈柴時累的一身臭汗都洗凈了才回家睡覺。


秦俊鳥剛躺下,石鳳凰忽然問了句:「俊鳥,姐不讓你上姐的身,你是不是生姐的氣了。」


原來石鳳凰一直沒有睡著。


雖然屋裡黑著燈,什麼都看不見,秦俊鳥還是把臉轉向石鳳凰,輕聲說:「姐,我沒有生你的氣,我知道如果我上了你的身,那就豬狗不如了。」


石鳳凰說:「村裡人都說你傻,可是姐知道,你一點兒也不傻,你是姐的好弟弟。」


秦俊鳥「嘿」「嘿」憨笑了幾聲,說:「鳳凰姐,你對我真好。」


石鳳凰問:「俊鳥,你跟女人親過嘴沒有?」


秦俊鳥說:「沒有,村裡哪個姑娘願意讓我親啊。」


秦俊鳥平時總是一副憨頭憨腦的傻樣,村裡的姑娘們讓他碰一下都不願意,更別說親嘴了。


石鳳凰一翻身,鑽出自己的被窩,在秦俊鳥的耳邊輕輕地說:「姐親你。」


從石鳳凰的嘴裡吹出的熱氣噴在秦俊鳥的臉上,讓秦俊鳥的臉痒痒的,他的心也跟著痒痒的。


石鳳凰輕輕地趴到秦俊鳥的身上,然後把嘴湊到秦俊鳥的嘴邊貼了上去,秦俊鳥感到嘴上一陣涼涼的濕濕的,下身有種說不出的舒坦,尤其是石鳳凰那兩個已經被他看過的肉峰壓在他的胸膛上,他甚至能隱隱感覺到尖端的兩點在慢慢挺立。


石鳳凰親了一會兒,才將嘴慢慢移開,然後又重新躺回了自己的被窩裡。


秦俊鳥微微喘著氣說:「姐,我還能摸摸你嗎?」


石鳳凰說:「摸吧,姐的身子你隨便摸。」


秦俊鳥把手伸進了石鳳凰的被窩,向她的身上摸去……


然後他們還會做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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