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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學校被男生欺負,沒料到我的律師爸爸這麼硬氣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李嘉麒 | 禁止轉載

1

我討厭他,雖然不至於深入靈魂,但也刺入身軀,至少厭得牙痒痒。

小時候還喊過幾聲「爸爸」,長大懂事了,我和他說話時就再也沒有用過任何稱謂,也沒用過什麼敬語,開口閉口的「那個誰」「和你說話呢」「老頭兒」,滿滿的不尊敬。

起初聽到這些,他不過瞪幾下眼睛,再無大的反應。於是,我膽子就大了起來,從口中說出來的言辭也就愈發得不堪入耳。

無所謂了,彼此厭惡罷了,真的是厭惡,少有一點兒誇張的成分在裡面。

我自小性格內向,不太愛說話,也不與人交流。算了,什麼內向,用別人的話來說就是娘兒。他對我娘兒這事,簡直討厭得要命:「男的沒個男的樣兒,真他媽的不知道是隨了誰。」

小學三年級,我被一個高我一個頭的男生打了,額頭破了一個角,血直直地流了下來,血染滿臉,路過一扇玻璃門時,自己都被自己的面容給嚇了一跳。所幸及時趕到醫務室,被大夫用藥和紗布止住了傷口。

「打我兒子的就是這混蛋?」

班主任打電話把他叫到學校,他趕到辦公室後指著打我的高個男生問。高個男生原本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正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經他這麼厲聲一問,竟然沒忍住,嚇得哭了起來。

「學生家長,你別……」

他扭頭一個眼神制止了要說話的班主任,拽著我的衣領,把我拖到高個男生面前,手一松,聲音低沉道:「給我打回來。」

不僅是我,在場的每個人都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老師終究是做不到置之不理,衝到幾個人面前,勸阻他:「你這學生家長是怎麼回事?孩子是這樣教的嗎?我看你這家長信息一欄填寫的是律師,怎麼做律師的不教自己孩子學好?」

「我他媽的就是因為是個律師才讓他打回去,要不是律師,老子自己就上手了。」沒人料到場面會變成這個樣子,他這一吼,辦公室里安靜得嚇人。

「我怎麼教育自己孩子,你們管不著,但你們怎麼教育我的孩子,這我可得好好管管了。

「一個仗著自己的優勢去欺負另一個毫無優勢的孩子,恃強凌弱這事就是你們的教育結果嗎?我讓他打回來,不過是把兩者的傷害給扯平,有什麼問題?難不成一個道歉就能把這事給弄結束了?

「況且,我讓我兒子打回來,不僅是為了公平,還是為了施暴者好。如果打人的傢伙這次只是用一個不痛不癢的道歉就把之前所犯下的過錯給抹掉的話,那他就會覺得欺負人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無非道個歉就沒了嘛。這次打人,道個歉,沒了,下次殺人呢?放火呢?搶劫呢?是不是都能通過道歉解決?你們用這種自以為很對的方法去教下一代,其實是在害他們。」

他把一大段我聽不懂的話講完,低下頭,默默看著。

我隱隱知道該去把被打的委屈給打回來,卻不知道該怎麼打。是先出左手,還是先出右手?是打頭,還是打胸口?要用多少力度打才合適?不能下太重的手,把人打重了可不好。思來想去,我最後只輕輕拍了對方腦袋一下。

「你他媽的,這叫打人?」

在我剛拍完高個男生頭的剎那,他一個腳就踢了過來。一切都發生得太快,我先是感覺自己的屁股被千萬根針扎了一樣痛,而後歪歪扭扭地站不穩,徑直倒在了地上。

「沒用。」他自言自語道,接著將我整個拎起,背在背上,往學校門口走去。

家裡不怎麼整潔,因為沒人收拾。一向如此,除非是實在看不順眼了,他才會倒騰幾下。這樣的生活也沒什麼,習以為常不過是時間問題,沒什麼絕對忍受不了的真命題。

他從一堆幾周沒洗的臟衣服中找出一個急救箱,翻出藥液,再把藥液塗抹在一旁趴著的我的身上。

「男人就是要有點兒熱血,該打就打,該罵就罵。我們不先欺負別人,但也不能被別人先欺負了,你能忍受了他一時,可還有成千上百個『一時』和成千上百個『他』,怎麼辦?都忍嗎?」難得他說話的聲音這麼柔和,這是以往不曾見到的場面。

我喃喃了一句:「可是,老師說打人不好。」

「別想那麼多,人情世故是大人的事,小孩兒就該去做自己認為對的事。但要記住,不要去做自己明知道是錯的事。還有,可以反抗別人,但是不能傷害別人。」

不得不說,儘管討厭他,但對他說的一些道理,我還是服氣的。

2

他是個律師,可不是人們口中的大律師,常接一些不要錢的公益案。同一批出來的幾個律師都換了好幾輛車,我們呢?能在解決溫飽的前提下,再買幾件新衣服就是謝天謝地了。

正好,這也沒使我在青春期養成攀比的惡習,畢竟沒東西可比嘛。

「喲,小孩兒,就你一個人在家嗎?你爸呢?」

我正準備出去扔垃圾,一開門就瞥見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站在門口,索性把垃圾扔在一邊,賠出一張笑臉:「幾位叔叔先來屋裡等等吧。」

從以往的驚嚇到現在的鎮定,鬼知道我經歷了什麼才有了這樣的轉變,都經歷了什麼?還是那句話,習以為常不過是時間問題。

律師不是個好職業,打贏了官司,對方當事人會跑過來找茬兒;打輸了,那就不用說了。偶爾碰上幾個地頭蛇,那刀光劍影的場面,別提多血腥了。

只是每次碰到這事,我說去找鄰居,或是去報警,他都是一臉不屑,說自己能以一人之勢橫掃千軍。

的確,他的口才很厲害,三言兩語就能把對方治得服服帖帖。但問題是,要想橫掃千軍,你要先開口說話啊,可就有那麼一些人上來就打,什麼話也不讓說。

我也是鬱悶,你說你被打的時候服個軟就能少受點兒皮肉之苦,他真以為自己是超人呢,一個人對打五六個大漢,我也是……算了,不說了,自己願意受苦,誰又能攔得住呢?

「做人不能倒下,倒下就起不來了。」一如既往,煩人的說教。

這恐怕是我討厭他的一個原因——愛裝。

你裝什麼裝啊,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個男人嗎?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受他影響,我後來爺們兒多了。

3

或許是性格內向的緣由,我身邊幾乎沒有什麼朋友,算了,也不用幾乎了,就是沒有朋友。小時候,單單待在屋內,對著四方玻璃格的外面發獃。一隻麻雀,兩隻麻雀,三隻麻雀……

大一些,小學幾年級來著?嗯,不重要了,反正我在那時參加了一場兒童晚會。其實是被強拉上去湊數的,表演前的幾天學了一段舞蹈,就學了幾遍,誰記得住啊?

我記得住。

你永遠想像不到,嗯,就是,就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能量在充實著你的靈魂,不,不對,是驅動。身體像有什麼東西在操縱,左腿右腿的靈巧跳躍,左臂右臂的完美交替,內心深處有股渴望在嘶吼:跳下去,跳下去。

一舞終了,台下掌聲雷動。不管這掌聲是給大家的,還是給我的,我都固執地認為它就是給我一個人的。

自此,我有了一個新愛好,跳舞。感謝上蒼的恩賜——請不要笑,這是我心裡最真實的感受。

我沒有好的學舞條件,因為不敢把這個事告訴那個男人。我怕他聽完我說的後,就露出一副譏諷的樣子,如果再來句「娘們兒才跳舞」之類的話,我整個人都會瘋掉。

一個人視若生命的東西,不應該被嘲笑。

這麼多年過去,只有跳舞才能喚起我對生活的信心。

在學校里沒人和我說話,在路上沒人和我說話,在家裡沒人和我說話。一年365天,我這一年說出口的話別說有沒有365句了,恐怕連200句都沒有,其中還有100來句是老師在課堂上叫我起來回答問題時所說的。

人是活的,再內向的人也是要開口說話的。

我跳舞就是在說話,用身體語言和另一個自己說話。沒有人理解,也不需要有人理解,我知道自己不是孤獨的,不用再擔心自己因為不說話就憋死了。

離家三條街的拐角有個舞蹈班,距舞蹈班有個視線好又能看得清的秘密基地,我每天都在基地學老師教別的小孩兒跳舞。期間被發現過幾次,好在我臉皮厚,死也不走,班上的老師也就放過我了。

舞蹈是每天下午放學後路過時學的,他們學一個小時回家,我也學一個小時回家,回家後等一段時間,那個男人才下班回來。時間剛剛好,他不會發現什麼端倪。

就有一次,不知道怎麼回事,舞蹈班的學舞時間延長了一個小時,可在外面又沒有戴錶的我不知道這個事情。過去一段時間後,我越跳越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兒,猛然回頭,看見了站在後面的雙眼冒冷光的他。

我停下腳步,心想著該說些什麼話,身體卻是忍不住地哆嗦起來,怕他說出什麼傷我自尊的話,但沒有。他雙手抱臂,好半天才幽幽道:「你跳舞時和你媽好像。」說完,他走了。

媽媽?好像?

這是家裡的禁忌,也是我討厭他的另一個原因,是他害死了媽媽。

「我是個懦夫,老婆,我是個懦夫。你變成鬼把我抓走吧,抓走我吧。」他曾在媽媽的墓碑前痛哭流涕,大聲自責。

只是我那時年幼得很,尚且不能理解話里的深意。

他們的故事沒什麼好詳聊的,只是個富家千金和窮小子的狗血套路。可後來,窮小子怕窮怕瘋了,為了前途拋棄了千金,而千金在悲傷之際很不巧地出了車禍。後來的具體情形不得而知,大體了解到窮小子不再追求功名利祿了,大抵是心死了。

媽媽去世後,他冷漠多了,也不是說變了一個人,反正他本來就是一張撲克臉。

「想學跳舞的話,去上藝校吧,我出錢。」

我後來去上了藝校,錢當然是他出的。

「老頭兒,我想成為舞蹈家,全國都很有名的那種。」

「嗯。」不喜不悲,依舊面癱狀。

我再大些後,他就很少打罵我了,批評的話也少有了。我在什麼時候瞄到了他頭上的少許白髮,恍惚間懷疑他老了。他雖說也是個人,但怎麼會老呢?

多不可思議,聽上去就覺得好好笑。

呵呵。

我參加了幾個公開審理的案子,坐在陪審席上,默默看著。自然不是看什麼原被告,是來看他的。

說實在的,我是真想牢牢記住他還年輕時的意氣風發。

有打贏的,也有沒打贏的。可不管結果如何,都有人罵他,還有幾個連法警都不放在眼裡,衝上去就打。我衝到他面前想護他,卻被他護在身後:「小孩兒添什麼亂。」

什麼小孩兒,我去年就十八了。

看他和一群蠻不講理的混蛋講理,我竟有些動容,想要喊一個字,或是兩個字。

一個字是「爸」,兩個字是「爸爸」。

只是多年沒喊過了,這詞變生硬了,變拗口了。

「中午想吃什麼?」

「隨便。」

我回應兩個字後,他緩緩行走在一陣悲涼的風中。

4

明年想考的那所藝術院校的錄取分數有些高,我有點兒擔心自己考不上。兩個月後有場全省的舞蹈比賽,我如果能在上面拿下一個好名次,考上那所大學的可能性就會大一點兒。

所以,我最近一直在拚命練習,但是不覺得苦,只是把夢想活成了習慣而已。像是一日三餐,有人會覺得吃飯這事很苦嗎?

不曉得是該說天妒英才,還是要說通往成功的路不都是一帆風順的。

我只想著蒙頭跳舞,卻忘記了人生中一個必不可少的辭彙——人際關係。不想與旁人交流,不願與旁人交流,不管什麼原因吧。

假使我只是個庸人,所遭受的頂多是嘲諷,但我不是庸人。

我可以忽略自己極高的天賦,但別人不會。嫉妒是與生俱來的,平時藏匿於每個人的內心,待破土後滋生的便是一把帶血的刀。三兩個嫉妒我的傢伙把我騙到二樓,又把我推了下去。

還好,沒死,只是腿斷了,再也站不起來了。

看我現在講述這事時平靜多了,但誰看到當我得知自己再也不能跳舞時的發瘋發狂。

「我要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病房內,我大吼大叫,抄起桌面上的東西全砸到了牆上。他們知道自己奪走了我的什麼嗎?是雙腿嗎?不僅如此,還有我的唯一,支撐我活下去的唯一動力。

「別吵了,再吵會有人給你打鎮定劑。」

「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

「男人嘛,只要生命沒丟,什麼大坎兒過不去。」在我發魔之時,他站在一邊冷冷地說教。

「斷腿的又不是你……」我本想用幾近難堪的辭彙反駁他,話卻說了一點兒便是哽咽不止。

哭了好半天兒,我忽然反應過來,他沒有立刻喝止我這像娘們兒的行為。

「下個星期要開庭審理,你若不想去的話,可以不去。」

「會判他們死刑嗎?」

「不會,最多抓進去,住個幾年就放出來了。」

「可他們殺了我的靈魂。」

他沒有立刻回應,扭頭看向窗外,似乎在思考怎麼接這話,半晌後緩緩道:「死去的靈魂是可以復活的。」

後來聽說,把我推下樓的那幾個傢伙被判了三年有期徒刑,我覺得好輕,又覺得無所謂,自己整天渾渾噩噩,不知西東。再後來,連飯也不想吃了,嘴懶得張,心裡煩躁時就連水也不喝,廁所也不去,只獃獃地盯著房間內的一個角落,宛若一個廢人。

「走!」

一天,窗外的陽光好得令人悸動,他把坐在輪椅上的我推到了外面,然後說要帶著我去見什麼人。我沒聽清,也懶得問,隨他便。

到達目的地後,我才了解見的這個人是他曾代理的一個案子的當事人——一個聾啞的單親媽媽,他當年負責的是這個女人與她出軌丈夫的離婚案。

哦,我或許稍稍明白了點兒什麼。

從那天起,我又見了很多人:身患絕症卻堅強活著的老人,獨自生活仍勇敢追求夢想的孤兒,微笑面對世人的乞丐……

「旁人說的道理永遠比不上自己悟的深刻,我不說什麼假大空了,自己悟去吧。」

我望著他高大的背影,內心倒真悟出點兒什麼來:當律師的要都像你一樣,接這麼多不要錢的公益案,這個行業早就破產了。

一個當事人的家有點兒遠,需要坐趟火車去。趕到時,我才發現周圍環境差得離譜,而且當事人還住在山上,一想到要上山,下意識地想要退縮。

「好不容易跑到這麼遠的地方,怎麼說都要去看一下吧。來,我背你。」

上山,下山,我都伏在他背上,看著他吃重的腳步,聽著他喘著粗重又不順暢的氣,我忽然間覺得自己好重,也好混。

什麼地方種下了一顆種子,它生根,它發芽,它長大,它開花。

靈魂是活過來了吧。

夜晚在賓館裡,我輾轉反側,入睡前,腦子裡反反覆復地想最近發生的這些事情。

半夜,一股極嗆的煙刺醒了我。我一睜眼就看見了他一臉焦急地過來要背我出去——賓館著火了。包括我們在內的少數幾個客人逃了出來,而我們身後就是熊熊大火。

「剛剛出來是看見兩個被前廳柜子壓倒的小孩兒,你在待著別動,我進去幫幫他們。」他說完就衝進了賓館,我伸手卻沒拉住他。

幾分鐘後,他抱著兩個小孩兒出來了。

「我看見有個人暈倒在樓梯口,我進去把他拖出來。」

「你以為自己是神啊,別去!別去!爸!」

煙霧瀰漫在空中,它大叫著,我嘶吼著,那個十幾年來未喊出口的生硬的詞就在不經意間跑出我的口。我沒發現異樣,因為眼前全是異樣,大火是越來越猛。

然後,消防車來了。

消防員進去,消防員出來,消防員再進去,消防員再出來,這次是抬著他出來的。

黑暗如同猛獸,張著血盆大口,肆意地吞噬殘缺在這世上的最後一丁點兒的光明。風雨飄搖,誰若隱若現於遠方?他轉身,他微笑,他消失在了我所能觸及到的方向。(原題:《我那自稱懦夫的老爸》。作者:李嘉麒。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微信:dudiangushi,下載看更多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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