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5年,無意間聽到婆婆和小姑子的對話,我當場離婚
雖然這樣解釋了,但蘇默一直覺得我的離開,是因為還對方欽年的背叛耿耿於懷沒有放下,這些剪不斷理還亂的事情,我已經不想再去糾結解釋。
通知書很快批下來了,我在過選的名單里,一個月後,我收拾好行李,帶走了那幅畫,獨自一人去了火車站。
最後半個小時,蘇默竟帶著方欽年追了過來。
她把方欽年往我跟前推了推,狠狠的瞪著他:「你快說啊,不管怎麼樣,你要負責把我家蜜蜜留下,否則我跟你勢不兩立!」
方欽年一臉沉重,上前走了兩步,抿了抿唇終於開了口。
「林蜜,是我對不起你,我那天晚上喝醉了……」
「別解釋,我不需要。」我打斷了他的話:「我只問你,如果我現在要你跟她一刀兩斷,你願不願意?」
這是我給他最後的機會,也是給我自己的。畢竟三年的感情。
他只是看著我,滿是無力的沉默了下來。
我笑了笑,已然釋懷:「行了,你回去吧,我很快就要上火車了。」
他狠抽了口氣,說:「林蜜,就算我們再也回不到從前,你也不需要這樣折騰自己。」
「方欽年!」我再次打斷了他的話,雖然很不禮貌但我實在不想聽他的廢話。
「方欽年,你認識我林蜜不是一天兩天,即然我們已經分手,我就會對你斷得徹徹底底。而且你別多想,你在我心目中,還沒有這個份量讓我放棄任何東西,決定去西部支教,真的,跟你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我看了眼牆上的大鐘,對蘇默笑了笑:「別擔心我,又不是永別了,我會回來的。」
蘇默眼睛紅紅的,上前與我來了個大大的擁抱,哽咽著不捨得讓我走。
差不多要進站了,與蘇默告別,最終看也沒再看方欽年一眼,終於踏上了這場驚心動魄的旅程。
長途火車上很無聊漫長,我沒事的時候就把畫拿出來看一看,指尖摩挲過畫上的男人,低語:「我來找你了,你真的會在那兒嗎?」
在火車上顛簸了三十多個小時,終於到了當地市區的火車上。村上派了村幹部過來接人,我拎著行李,跟著李村支書和兩個半大的孩子回了村裡。
村子裡的路很難行,一般車子是進不來的,村裡開著拖拉機『轟轟』的來村口接人。我第一次坐著拖拉機,晃得厲害,不過沿途的風景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所以也沒那麼難挨。
這裡的環境確實很艱苦,村幹部把我安排在趙奶奶家裡,這家裡的情況跟村裡其他家的情況是一樣的。
年輕的兒子和媳婦都出去打工了,留下老人和孩子,趙奶奶家只有一個十歲大的孫女,名叫趙杏兒,杏兒很懂事乖巧。
來的第一天,我很不適應,他們這兒缺水,又趕巧前段時間山體滑坡,阻了唯一采水泉水的路。
也許長途跋涉,又水土不服,所以感覺特別疲憊,那天七點還不到,我就睡下了。
半睡半醒間,有什麼東西正纏著我的身體,慢慢往上爬,涼涼的軟軟的。然後鑽進了我的衣服底下竄動起來。
我開始感到渾身燥、熱,無法得到舒解,只能不斷扭、動的身子,低喘聲不經意溢出雙唇。突然我只覺身體一沉,有什麼東西壓了上來。
一雙冰涼冰涼的手在我全身游、走,我喘得更加厲害,直到我的唇被堵住,有條濕滑的東西遞進了我的嘴裡,勾著我的舌。
我才心頭一涼,腦海只有一個念頭閃過,遇到色、狼了!
我猛的睜開眼睛,黑暗裡,隱約看到一個男人的身影正壓在我身上,不斷放肆的索求。
究竟是什麼人這麼大膽?不!放開我!!
我想掙扎,卻沒想身體像灌了鉛一樣沉重,一點兒力氣都使不出,我張了張嘴,竟也無法喊出聲來。
直到我的腿被高高抬起,感到男人反應激烈的東西正抵了上來,身體被強行撐開進入時,疼痛之中竟帶著無比的快、感,我張著嘴想嘶喊依舊徒勞無功。
羞恥的淚水沿著我的臉頰滾落,不是因為被羞辱,而是……我竟在這場羞辱中得到了快意!
「不,放開我……」我想拚命扎,身子如同灌了鉛般無法動彈。
男人的臉很模糊,不管我怎麼努力依舊看不清楚,可是我總覺得似曾相識。
他粗魯的抽、動變得溫柔,突然他伏下了身,在我耳畔說話,我只知道聲音很暖,似乎在安慰我,讓我別怕。
於是我漸漸的放鬆了身子,他拉著我的手去觸碰那裡,濕濡了一片,快、感卻更加強烈。我祈求著這只是一場夢,可這場夢『可怕』得不真實。
緊接著他抽、動得更加厲害,將東西全弄在了我的身體里,而我也得到了極致的快、感,彷彿身體飄在雲端使不出一絲氣力,一陣疲倦襲來,我看著眼前身影模糊的男人,沉沉的睡了過去。
疼痛之中竟帶著無比的快、感,我張著嘴想嘶喊依舊徒勞無功。
羞恥的淚水沿著我的臉頰滾落,不是因為被羞辱,而是……我竟在這場羞辱中得到了快意。
不知何時我的身體可以自主的動了,我想狠狠推開這個男人,最終可怕的欲、望催毀了所有的理智,我極盡所能攀附著他,迎來了一次又一次激烈的歡愉。
天微微亮了,從斑駁的木窗投入清晨的第一縷光影,身體好疲憊,昨晚那羞恥的一幕幕開始浮現在腦海,我竟然不知道那究竟是真實的還是夢境?
懶懶的翻了個身,當看到身邊盤著的那玩意兒時,我嚇得尖叫起來,抱著被子躲到了牆角。
歇斯底里的尖叫聲引來了杏兒和趙奶奶,奶奶不會說普通話,杏兒念過書急急的用著蹩腳的普通話問我是怎麼了?
我渾身顫抖著,指向了床:「有……有蛇!有蛇!!」
一想到我昨天晚上,跟一條蛇同塌而眠就頭皮發麻,渾身發怵。
那蛇是少見的暗紅色,有黑色的花紋,顏色十分鮮艷,個頭有小蟒蛇大。我聽說顏色越是鮮艷的蛇,毒性越厲害。
它懶洋洋的遊動著身子,爬下了床。這蛇估計有兩米長,杏兒轉身從窗前拾了塊斷磚瞄準了蛇頭就要砸上去,那一瞬我起了憐憫之心,衝上前拉住了杏兒。
「別把它打死了,趕它走就是,它也是一條生命。」
沒等杏兒趕它,它自個兒鑽進了牆角的洞里很快的消失不見。
之後杏兒找來了廢報紙將牆角那個洞給堵了起來,一整個早上還驚魂未必,杏兒與村長帶我去了他們學校參觀,熟悉一下環境,過兩天正式任職。
學校很破舊,像是我們那九幾年小鎮上的學校環境,課間休息時,孩子們在一起跳繩、丟沙包。這些東西在大城市已經很難看到有孩子在玩了,這讓我勾起了許多小時候的回憶。
杏兒沒一會兒跑過來,叫我去吃午飯,村長他們已經準備了替我接風洗塵的飯菜。
我起身跟著杏兒去了學校的小食堂,簡陋的木桌上擺了幾道菜,炒得不太能看出是什麼菜,我沒什麼味口,但這是他們最大的美意,只好勉強吃了些。
麵餅倒是不錯,可能是昨天到現在也沒吃什麼東西,所以一口氣吃了三個麵餅。
神奇的是來這裡以後,我再也沒有做過那個夢,一天我拿著剪下來的照片找了杏兒。
「杏兒,你認識這個地方嗎?」
杏兒接過我手中的照片一眼便瞧了出來,用力的點了點頭:「杏兒認得。」
聽罷,我興奮的趕緊問她:「在哪裡?離這裡遠不遠?」
杏兒一臉為難:「走上兩個小時就可以到,就在山的那一邊,是我們山泉水的源頭。離古鎮很近了。不過半個月前下大雨,山體滑坡把唯一的路給堵住了。」
「這樣啊……」我惆悵的長嘆了口氣,路漫漫其修遠兮,看來想知道真相併沒有那麼容易。
就在我任職一個星期後的晚上,那個神秘的男人又來了。
幾乎是同樣的情景,我也不知道自己心理是不是一種病態,這一次不但沒有反抗,反而極盡所能的迎、合。
這個男人帶來的歡愉太過於強烈,衝擊得我的腦子一片空白。那種身心同時得到無比滿足的快樂,無法用任何言語形容。
激烈的歡愛之後,我的身體處於一種極度疲憊的狀態中,看似一切都不真切。
「你是誰?是真實還是夢境?天亮後你又要走了嗎……」
黑夜中,幽暗的月光只從窗口透進一絲光亮,我只能看到他隱約的輪廓,還有那雙清澈攝魂的星眸。
他只是看著我,默默不語。直到我再次沉沉的睡去……
清晨,我伸了個懶腰,緩緩睜開了眼睛,昨天晚上的情景似乎還歷歷在目,幾乎是下意識往床畔看去,空蕩蕩的,並沒有人。
暗自嘆了口氣,正準備起床,突然只覺腳邊有什麼東西在攢動,又滑又涼正不斷的蠕動著沿著我的右小腿往上爬。
我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僵直著身體不敢亂動。顫抖著手猛的掀開了被子,那條暗紅色的毒蛇正吐著腥紅的信子,彷彿在向我挑釁般。
「啊——啊——!!」
我極是害怕這種軟體爬行動物,幾乎是條件反射的甩了一腳,毒蛇被甩了出去,我抱著被子縮在床角瑟瑟發抖。
直到杏兒闖了進來叫了我幾聲:「林老師,林老師?」
我不記得多久沒哭了,總之這一次竟被嚇哭了出來,紅著眼睛哽咽著說不出一句話。
杏兒憤憤的在房間和屋檐四周地毯式搜尋,都沒有發現那條蛇。
「林老師,你別害怕,要不你睡我的房間吧,我房間沒有蛇。」
我用手掩著臉,覺得實在太丟人了,竟在一個十歲的小姑娘面前嚇得哭出來。
「沒關係,我太大驚小怪了。」
杏兒一臉懊惱:「早知道那天就應該打死它,它就不會再嚇到林老師了。」
最後杏兒還是堅持的和我調換了房間,可能是留下了心理陰影,那段時間我不小心踩根樹枝都會心肝狠顫兩下。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這種心情我算是深切體會到了。
原本以為換了房間就會沒事了,事實證明,我太天真!
換了房間三天後的晚上,那個男人再次出現,依舊是不發一語的壓著我無度索歡,我們身體契合得天衣無縫……
天將亮時,這場纏、綿悱惻的歡愉才漸漸停下,每一次他的出現,唯一的目的彷彿就是要把我所有的精力都榨乾。
「告訴我你是誰?是人還是……鬼?」
他依舊不發一語,低頭吻過了我的唇,不激烈卻深情。我只能緊緊攀附著他的身體,心底淌過無盡的酸澀與愛戀。
「你是不是我要找的人?答應我,別走好不好?別走……」
像之前一樣,身體極度的疲憊下我不知不覺便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如同黃梁一夢,沒有真實感。
我真的不確定是不是自己心理有毛病,所以產生的幻覺。還是我撞了邪?
吃完早飯,我返回房間拿備課本,在書桌前整理了一會兒,只覺有什麼東西在撩我的頭髮,我伸手摸了摸,以為是蜘蛛絲之類的。
整理好後,我轉身離開,卻被嚇傻在了當場,狠咽了咽口水。那條暗紅色的蛇就這樣把身子懸在房樑上,將近兩米長。
與我的臉只差了個五公分距離,吐著腥紅的信子,我嚇得腿一軟,踉蹌了兩步靠在了書桌上。
我突然意識到一點,每次這個男人出現之後,早晨這條蛇必會在。如果一次兩次是巧合,那麼第三次呢?
而且前兩次都是在我的床上……
我看著這條蛇,它似乎也在看著我,並沒有要攻擊我的意思。
直到外頭傳來杏兒的聲音:「林老師,你好了嗎?時間快來不及了。」
「哦,好!我來了……」
我橫著身子儘可能的避開了這條蛇,一邊警惕的盯著它,一邊慢慢移到了門口,慌張的跑了出去。
因為教師資源有限,我除了教孩子們學畫畫,還順帶教他們語文,小學的知識都是一些基礎,所以並不為難。
早上點了名字,缺了一個同學。
「二丫怎麼沒來?」
孩子們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沉默了一會兒,一個小男孩舉起手回答說:「林老師,二丫的爺爺好像病了,所以才沒來上學。」
「病了?」我暗自嘆了口氣,大山裡留守下來的兒童和老人,沒有人照顧的問題,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得到解決?
給孩子們上完課,我提前離開了學校,讓村長帶路去了二丫的家。二丫家離學校住得比較遠,我和村長走到他們家時,都已經天黑了。
二丫的爺爺卧病躺在土炕上,見到我們來了情緒很激動,拉著村長的手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方言我還是聽得不太明白。
只見村長的表情變得十分嚴肅焦急,一拍大腿對我說道:「哎呀林老師,這二丫昨天傍晚說是要去山裡採藥,到現在還沒有回來!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
我們兵分兩路,讓村裡的王師傅開著拖拉機送二丫的爺爺去鎮上的衛生院,我和村長帶了幾個識路的少年郎打著手電筒上了山。
「二丫!二丫你在哪兒?」
……
我和村長商量分四個小組找,兩個小時後不管找沒找到人,都來山的入口會合。
這裡的林子真的是相當古老的深山老林,人跡罕至。尋了好久也沒見二丫的人影,陰森得很,讓我心裡直發毛。
我轉身本想對跟我一組的人說要不先回去算了,結果一看,人早就沒了。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走散的。
四周一片漆黑,奇怪的鳥叫聲貫穿我的耳膜,這裡樹木參天,夜空被茂葉遮蔽,我識不清方向。
「有,有人嗎?有人嗎?!你們在哪裡?聽到了就回答我!」
我害怕極了,開始慌不擇路,只知道自己走了很遠很遠,可也不知道究竟走到了什麼地方。
手電筒的光亮越來越暗,直行射線看不到黑暗的盡頭,彷彿在下一秒就會有一隻怪獸從某個方向衝出來,將我撕碎。
冷汗涔涔而下,突然我看到遠處有光亮。彷彿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後的救命稻草,不管不顧的以最快的速度向前跑去。
只要能見到光,只要能找到人群,就不會再害怕。
當我衝進火光照亮的範圍,笑容最終只能僵硬在臉上,如果知道是這樣的結果,我寧願一個人捲縮在黑暗的樹林中等待死亡。
眼前是幾個三四十來歲的男人,手裡拿著弓弩與獵槍,他們一旁的網子里已經捕了不少珍稀的野生動物,一旁還有被剝下的動物皮毛,肉已經被他們烤了吃了。
我下意識的往後踉蹌退了幾步,不知道這些人會對我做什麼。一旦情勢不對,我便立即調頭逃跑。
那幾人冷冽的視線一一掃了過來,眼神很可怕,或許是殺戮太多,透著邪戾與血腥之氣。
其中一個留著絡腮鬍的男人,陰惻惻的笑著露出一口被火光照亮的黃板牙來。
「今天是什麼好日子?滿載而歸末了,還送來這麼個美人兒!」
「這深山老林,突然出現這麼個女的,不會是像聊齋里的女鬼一樣兒?」
「管她是人是鬼,老子憋了這麼久,屌都要炸了,就是鬼也他媽照樣玩!」
……
討論聲不大,卻清晰入耳,我拔腿就跑。可這深山是第一次來,不熟悉地況,跑得太急連連被絆倒,這幾個獵人很快將我圍堵了起來。
「你們想做什麼?我警告你們別亂來!」
我最後的嘶喊在他們眼裡看上去很可笑,越是害怕他們越是興奮,男人下流的解開了褲頭,掏出了那噁心的東西。
「妹妹,讓哥幾個爽爽,爽完了就放你回去。」
我渾身如墜冰窟,被這些人強、暴還不如現在就一頭撞死!我知道現在已經沒有人可以來救我,當時也未多想,朝著一旁的大樹就想撞上去尋死,他們哪會這麼容易讓我得逞,一把抱過我的腰,將我往後帶,然後狠狠甩在地上。
一人已經撲了上來開始撕我的衣服,我拚命的掙扎著,聲嘶力竭。
「放開我,你們這些禽、獸!!不要……」
他們興奮的喊著:「媽的,看不出來她力氣挺大的,你們過來壓著她的手和腳,讓老子先干她一炮。」
「哈哈哈哈,老六,你摸出是人是鬼了嗎?」
「要不你們也來摸摸,體驗體驗一下,是人還是鬼?我摸著又軟又滑嘿嘿嘿……」
我絕望極了,想與這些禽、獸同歸於盡,可是我現在連死的權利都沒有。他們用布條塞住了我的嘴,手和腳也被死死制住動彈不了分毫。
壓在身上的那男人,急急的將手往我身下摸去,那感覺噁心得想吐。
「不要,不……」
「等下老子把你草爽了,你就會哭著求著讓老子干你!」
這男人就要不管不顧的衝進來時,只聽到他一聲慘叫,一手往下抓出,竟揪出一條毒蛇,他憤憤的將蛇頭狠狠甩在了樹桿上,蛇癱在草叢裡一動不動了,隨後這男人慌忙的查看傷口。
啐了聲:「媽的!這蛇有巨毒,你們……你們快點過來幫我!!」
他們一人揪著我的頭髮,兩人去給同伴處理傷口。
「草,怎麼會有蛇呢?還來得這麼不是時候?胖子,你可別就這麼交待了出去。」
「去你媽的,會不會說人話?!」
……
他們說笑了一會兒,只聽到四面草叢一陣陣攢動聲,一下子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你們聽,這是什麼聲音?」
我驚恐的看著四周,不過短短几秒鐘的時間,從四面八方湧來密密麻麻的蛇群,這奇異的現象讓人目瞪口呆。
揪著我頭髮的男人,嚇得手腳直發軟,將我丟到了一邊。我癱軟在地,前有狼後有虎,一時間腦子一片空白,無力的等待著未知的命運。
可怖血腥的情景清晰的在我眼前發生了,火光照映著眼前的一切,堪比好萊塢恐怖大片。成千上萬條蛇纏上了這幾人,迅速將他們嚴實包裹蠶食。
他們撕心裂肺的痛苦哀嚎著,凄戾無比。蛇鑽進他們的眼睛,嘴巴,耳朵,在他們身上咬得千瘡百孔,沒掙扎多久就倒在地上失去意識的抽搐起來。
我嚇得渾身發抖,頭腦昏沉的向林子的深處逃去,神智變得有些不清楚,腳步踉蹌抓著頭呢喃著:「別咬我,別咬我,別咬我……」
似乎已經跑了很遠,沒有手電筒,也沒有了火光,天色微亮,灰白灰白的黎明之光籠罩著這坐詭異恐怖的深林,晨霧越見濃密。
突然我腳下一個踏空,心中一慌尖叫著從陡坡滾了下去,我拚命的想要抓住什麼,十指被磨出了血,終於抓住了一根細藤縵。
腳下的濃霧被晨風吹散,當看清楚身下是懸崖時,最後的求生欲、望也被擊碎成粉沫,難道我真的要命絕於此了?
這細藤終究沒承受得了,驟然斷裂開來,我的身體直直掉了下去。
最後只聽到『澎』的一聲巨響,冰冷刺骨的水將我嚴實包裹,瞬間奪去了呼吸,不留一絲餘地。
我再也沒有力氣掙扎,任由身體緩緩往水底沉去。這就是瀕臨死亡時的感覺嗎?過往的一幕幕如同放映機般不斷在腦海里的浮現,突然發現我的人生有太多太多的遺憾。
然而才剛剛開始,人生卻要結束了,不甘又能如何?我只能無助的接受著上天早已安排的命運。
似夢境,似幻覺,我聽到有道聲音很飄渺得如同在深淵傳來,一聲一聲幽幽傳進了我的耳朵。
他似乎在叫我:「憐秋,憐秋,你來了?」
我猛然睜開了眼睛,從水底慢慢游上一個人影,那人一身白色的民國長袍,墨黑的發如水澡般在湖裡微漾,劍眉入鬢,星眸璀璨,飄逸出塵。
是他!在我畫里,入我夢中的男人,是瀕臨死亡前的迴光返照嗎?美好得太不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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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救姐姐我選擇捐腎,誰知她竟和母親一起算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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