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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的新式避孕法,讓我好羞澀


雖然到了傍晚,但三伏天的酷熱依舊肆虐著二龍村這片土地。



我一口氣跑向後山小溪。

當了兩年多兵,退伍後雖然工作沒落實,但把身體給練的結實,一口氣跑幾里路根本不在話下。


這天熱的夠嗆,我跑到後山就打算洗個涼水澡。


幾天前一場暴雨,讓後山乾涸許久的干河溝再次變成一條小溪。


這小溪游泳夠嗆,但泡澡完全沒問題。


誰知道樹葉子一扒開,居然有人捷足先登,一具雪白的身子泡在溪水中,那人還滿足地閉上眼睛,最關鍵是她的手,放在兩腿之間,這是要幹啥啊?

我仔細一瞧,這洗澡的女人不正是二毛口中一雙腳都可以玩一年的方巧燕嗎?


方巧燕在村裡可是出了名的一枝花,臉蛋俊俏,皮膚白凈,而且前凸後翹特別喜歡穿緊身衣服和超短裙,把鎮上老少爺們給弄的眼饞,有的光棍漢甚至做夢擦槍走火都喊她的名字。


農村結婚早,方巧燕才十八歲就嫁人了,她家老爺們出去打工後,家裡就剩下一個寡婦婆婆和她,聽說門檻都快被村裡一群老爺們給踏斷,雖然風言風語不少,但愣是沒瞧見誰佔了方巧燕的便宜。


村裡不少婦女編排了方巧燕的很多壞話,說她是個『吃貨』,才嫁人沒一年,就把自家男人的身子給吃垮了,還說一個月夜夜笙歌,就算來了親戚也不停,楞是把自己男人給嚇的出去打工也不敢回家,因為實在滿足不了她。


但沒人料到,這些壞話髒水不僅沒把方巧燕給弄的人人嫌棄,反而讓村裡的男人們更加有了興趣,一個個聚在一起閑聊,都是說著想去試試方巧燕的深淺,是不是真來了親戚也不休息。

我一個哥們二毛還經常在我面前說,要是早出生幾年,砸鍋賣鐵也得娶方巧燕。


我笑著問他,村裡人都說方巧燕到處跟人睡,名聲都臭了,你就不怕頂個綠帽子做人?


二毛拍著胸口就說:「不要緊的。」


我當時就給逗樂了,方巧燕結婚都有一年多了,估計天天晚上都夜夜笙歌,下面肯定早就不緊了。


雖然說歸說,但真有機會偷看方巧燕洗澡,我心裡也是痒痒難受,悄悄朝前方走過去,非得看看這方巧燕白花花的身子是不是真那麼誘人。

我做賊似地沒走幾步就聽見溪水邊上傳來呼救的聲音。


「救命,救命啊。」


我心裡想著要不要過去,最後還是開口就問:「誰在喊啊?」


「是我喊的,我被蛇咬了,好疼啊,快來幫我一下。」


我聽出是方巧燕的聲音,急忙朝小溪裡面跑去。

看見她人後,兩條白花花的大長腿最為顯眼,此時的方巧燕一屁股坐在溪水邊上,身上就穿著內衣,滿臉汗珠,雙手死死抓住左腿腳踝,我一眼望去,腳踝旁邊就是蛇咬的牙印。


「怎麼搞的?」我隨口一問,眼睛瞄著方巧燕的身子,說實話此時心裡沒半點憐憫,反而恨不得把她給按住然後就地正法,甚至胯下小兄弟都有了點反應。


「東子,趕緊幫幫嫂子把蛇毒吸出來,要不然我這腿都得廢了。」方巧燕一臉焦急認出我就喊起來。


我一聽吸蛇毒,這可要了老命,村口張鐵匠就是給自己小孫子吸蛇毒,差點沒把老命給搭上,出院後人都有點神智不清醒,說是送去醫院太晚,能保住命就算不錯了。


瞧見我猶豫,方巧燕痛哭起來,說再不抓緊的話,她就沒命了。

但我說吸蛇毒太危險了,一不小心我這條命就得搭上,我媳婦都還沒娶呢。


「你幫我把毒吸出來,我就給你當媳婦。」方巧燕哭拽著我就哀求。


我瞧見她胸前一對大白饅頭使勁晃悠,直接把我腦袋都給晃暈了,簡直是口乾舌燥,心跳加速,恨不得扒開外面的罩子,看看裡面有多白多大。


鬼使神差之下,我真沒考慮太多,想著嘴巴能親方巧燕如玉般精緻的腳就很亢奮。


「嫂子,這可你說的,不許反悔啊!」我看著方巧燕就認真地說道。

當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當時是被方巧燕給弄的連命都不要了,後來想起都是一陣後怕。


方巧燕發誓賭咒地跟我保證,只要吸出毒就給我當媳婦。


我抓住她的腳踝,方巧燕臉色一紅,有點羞澀地扭頭不敢看我。


或許除開她家老爺們之外,她的腳還沒被其他男人這樣抓住過。


我瞧著傷口,嘴巴直接蓋上去,使勁一吸,一股血腥味鑽進我口腔內。

我急忙朝著溪水裡面一吐,緊接著又開始吸,接連吸了好幾口,手都能夠感覺到方巧燕顫抖的全身。


但我微微感覺嘴巴有點火辣辣的麻木,方巧燕讓我抓緊用溪水簌口,要不然得中毒。


想著方巧燕能給我當媳婦,我越吸越有勁,一直到她喊停,說血都變正常了,不用再吸了。


我急忙用溪水簌口,不知道是不是命大,嘴皮有點麻之外,其他一點事都沒有。


方巧燕讓我扶她起來,還不許我扭頭過去看,但那能真那麼老實?

我的眼睛就幾乎沒離開過她的身子,真的很白很大,那屁股那胸脯,另外還有兩腿之間的地帶……


方巧燕滿臉緋紅,趕緊穿上連衣裙,隨後瞪著我就說:「臭小子,你才多大就知道看女人?」


尼瑪,心說老子都二十了,還不知道看女人,又不是二傻子?


「嫂子,你腳踝上的蛇毒,我可給你吸出來了,你不能說話不算數啊。」我笑嘻嘻看著方巧燕,只要她認賬,這口毒吸的也不冤枉。


方巧燕俏臉一紅,挖我一眼就說,都是一個村的人,幫你嫂子吸口毒有啥的?改天請你吃頓好吃的。


我一聽氣炸了,剛轉身就跟老子翻臉不認賬,你真當老子是個饅頭,你可以隨便捏啊?


我臉色陰沉地看著方巧燕,她有點害怕,讓我別亂來。


其實這會天已經黑透,後山又沒人來,真要是把方巧燕給上了,老子好像既能出口氣,又能懲罰這不講信用的女人。


但上了她是啥後果,我也很清楚,絕對是被抓去坐幾年牢,而且還把家裡人的臉都給丟盡了。


所以這強來不行,我非得讓這女人心甘情願從了我不可。


「巧燕嫂子,你這說話不算數,對得起兄弟我剛才冒死幫你吸毒嗎?」我瞧見這會方巧燕渾身發抖,凍的哆嗦,都有點站不穩,心裡就特別高興。


方巧燕確實渾身冷的厲害,不知道是不是餘毒未清,看著我就哀求,非得讓我背她去鎮上醫院給治下。


我問她還要不要臉,剛才怎麼說的,扭頭就反悔,現在還想我幫你,門都沒有。


方巧燕雖然凍的厲害,但頂多滿臉蒼白,嘴唇發紫,腳踝上蛇毒都被我給吸出來,絕對沒有生命危險,所以我跟她耗的起。


反正這後山天高皇帝遠,除開我之外,她想找人幫她忙,還真沒可能。


「東子,不是嫂子說話不算數,實在你是大山哥那人很倔,他要是知道我跟你有事,還不得劈了我們倆啊?」方巧燕苦著臉就說。


還打算跟我玩借口,我要是不知道你方巧燕是個鬼靈精,還真被你套路進去了。


「那我先前冒死幫你吸毒就這樣算了?你也想的太容易了。」我一點不讓步。


「嫂子冷的很,東子你先送我去村醫那裡看看,我什麼都答應你。」方巧燕直接哆嗦地摔倒在地。


我瞧著她這樣,不知道是裝的還是真凍的厲害,急忙指著旁邊黑漆漆的地方就大喊一句有蛇。


誰知道方巧燕嚇的急忙讓開,我笑了笑說這不沒事嗎?


瞧她不情不願,我扭頭就走,方巧燕急了,怎麼喊我都沒用,最後問我要怎麼才能再幫她一次?


按照我的判斷,如果這會提出非分之想,或許還真能成事,不求一輩子夫妻,只求一晚上的偷雞。


瞧見我的樣,方巧燕隨口就問,是不是打算跟她在這地方睡一次?


我點著頭心裡期盼著這炮能打上,要是能在這地方打次野,回家足夠讓二毛羨慕死。


「嫂子要求挺高,可不是隨便就跟人睡,你個頭長相都還不錯,就是不知道那玩意頂用不,別搞的嫂子興趣來了就掃興,那樣還不如不做。」方巧燕非得沒像先前那樣羞澀,反而一副老鴇子的模樣,眼睛勾魂似的看著我,好像要反客為主,把我給就地正法一樣。


我挺下胸,故意露出下面的玩意,脹鼓鼓一團,早就被方巧燕給逗的興緻勃勃了。


「鼓的挺高,該不會是塞根胡蘿蔔在裡面吧?」


方巧燕其實也渴都不行,家裡老爺們出門一個多月,她都是靠自己解決,但那有跟男人一起舒服?現在被我這一頓調戲,再加上四周漆黑環境和潺潺小溪,早就把她給激發的有點難以把持,先前說不幹,有幾分欲拒還迎的意思。


我笑了笑,告訴方巧燕,我這褲襠裡面可沒胡蘿蔔,這可是我傳宗接代的傢伙。


方巧燕瞪我一眼,說我騙人,男人的傢伙那有這麼大的?


尼瑪,你自己男人的傢伙小,就以為全天下男人的都小。


我問她不相信,要不要親自試試看,到底多大多小?


方巧燕有點蠢蠢欲動,朝四周看一眼,發現荒山野嶺沒人知道,大著膽子朝我褲襠上一摸,立馬臉色一喜,瞪大眼睛,就好像發現什麼寶貝似的。


這娘們顯然是心裡痒痒全身都開始燥熱了,我打她手一下就埋怨,你這樣弄,一會我沒地方瀉火咋辦?


方巧燕沖著我笑了笑,眉角含春,那模樣簡直就是任君採摘。


我起身要走,方巧燕急了,說得把她也給帶走。


我說你慢慢瘸著腿回家吧,要不然一會去鎮上派出所告我對你做了啥,我還有理說不清了。


剛走沒幾步,方巧燕就大叫著讓我別走,說她有點害怕。


我心說這娘們還嘴硬,明明已經動心,愣是捨不得張嘴。


你要是不張嘴,我哪敢動你,萬一你翻臉不認賬,我還得去蹲幾年大牢。


但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最關鍵是方巧燕已經凍的渾身發抖,繼續讓她站在小溪邊上,別真給弄出病來,那可就麻煩了。


我走過去,埋怨著方巧燕,一點好處都不給占,還得使喚人。


方巧燕瞧見我走回去,一隻手搭在我肩膀上,我看著她就問,扶著能走回去不?


方巧燕試探地走動兩步,疼的齜牙咧嘴,搖頭就說不行。


還真別說,這娘們身上的味道挺好聞,我低頭一瞧,還能瞧見她連衣裙衣領下面的一抹雪白溝壑。


先前我就瞧過,白大嫩,捏一下不知道得有多帶勁。


方巧燕滿臉緋紅,開口讓我抱著她走,說實在走不動,腳踝疼的厲害。


我罵了一句倒霉,然後一把摟住方巧燕大腿給抱起來,人不重,也就七十多斤,誰知道抱著她走了幾步一腳踩空,直接摔倒在路邊的草叢裡。


這娘們一看要摔倒,緊緊摟著我,我整個人壓她身上,嘴巴直接蓋在她紅唇上面,柔軟濕潤,感覺是真的不錯。


方巧燕一把推開我,質問我是不是故意的?


我說我也摔的不輕,要故意也不是這樣弄啊。


方巧燕讓我抓緊起來抱她回鎮上去,我一看今天想上她是沒戲了,只能認倒霉。


當然我也不能白乾,一路上雙手沒少佔便宜,弄的方巧燕滿臉通紅,幾次都是大聲喊停,我才沒繼續弄下去,要不然這娘們說不定都得把我給辦了。


我們這西南農村,說窮是真的窮,四周村莊都給按上太陽能照明燈,但唯獨我們村太偏僻啥都沒有,黑漆麻烏,一個不注意踩下去就是一腳泥,村口唯一一盞路燈也不知道被那個王八蛋用彈弓給碎了,而每家每戶都是小院緊閉,半點燈光都透不出來。


方巧燕家在村裡一處農家小院,到了那裡非得讓我把她給放下來,說被人瞧見不好。


我問她一路上把我給累的夠嗆,怎麼就不知道讓我歇歇?


方巧燕紅著臉說我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一路上怎麼收拾她的,她可都給我記好了,以後慢慢跟我算賬。


算賬?我怕你個逑,老子也就過下手癮,這點便宜都不佔,我又不是傻帽。


方巧燕一瘸一拐走回家去,我想著剛才一路上的那一幕,心裡偷笑這一趟也不算白來,該摸的也摸了,該看的也看了,就差鱔魚進洞這關鍵一步。


不過慢慢來,反正我也不急。


回家我倒頭就睡,爹娘都在外面打工,家裡也沒人管我。


睡到門外有人敲門,我起床去一看,敲門的是二毛。


這傢伙大熱天還穿長袖襯衫,也不怕身上長虱子。


我問他跑來幹嘛?是不是打算請我吃飯?


二毛搖頭說他一大早就跟家裡老頭子吵了一架,自己還打算來我這裡混頓中午飯呢。


我讓二毛去廚房看有什麼吃的,結果這傢伙跑出來就開罵,說我家裡廚房除開調味料,其他啥都沒有。


這也是實話,自從我爺爺去鄉里打獵,我都好久沒家裡做飯了。


我跟二毛一合計去那家混頓飯,結果算來算去,村裡能混飯的地方都混過了,總去混也不是個事。


突然間二毛一拍大腿,看著我就說趙永福那王八蛋今天娶小老婆,我們去他家裡吃那狗日的。


趙永福是我們二龍村的土老財,五十好幾的人,居然找了一個二十齣頭水靈靈的漂亮妞當老婆,當時可把我們一群的老少爺們給羨慕的夠嗆。


沒辦法,誰讓人家老趙家祖墳上冒青煙,幾公里外有個煤礦呢?


但按照我爺爺的說法,趙永福當年是和鎮上當官的勾結,幾個合夥把集體資產給變成了個人財產,坑了整個村裡的人。


現在我們這附近鄉鎮農村最有錢的人就趙永福和村長柳老憨。


這倆王八蛋家裡人,不是開寶馬就是縣裡市裡有幾套房,在我們村裡也是橫行霸道,柳老憨大兒子柳東陽還自稱二龍村一哥,誰敢不給他面子,帶著一票人就去抄你家,牛逼的很。


趙永福女兒趙曉琳跟我還是同學,只不過這妞仗著老爹有錢,從來不正眼瞧我們這些同齡人,而且小學三年級開始,人家就跑縣裡念書去了,隨時回村裡都是走路眼睛朝天,見誰都不鳥一壺。


這狗日的賺錢多,吃他一頓兩頓也沒事,我和二毛找來兩個紅包,直接給塞兩張紙進去,弄的好像裡面真有錢似的,然後笑著就跑去趙永福家的四層小樓。


村裡大戶結婚附近十里八村的人都得來湊份子,而且還是老夫少妻,這來看熱鬧的人可不少,二毛這孬種到了地就不敢進,說讓我先去打個樣,我他媽都想一腳踹死他。


但想著這頓飯還沒得吃,就暫時先放他一馬。


我拿著紅包走向大門口登記份子錢的那桌,朝里一瞧,登記份子錢的是兩個人,一個寫名字,一個拆紅包。


這紅包裡面塞張紙,顯然糊弄不過去,但天無絕人之路,紅包檢查過後,還得原樣給弄好,然後放進一個布袋子。


我笑了笑然後走過去,剛把紅包登記完,就被人給拽了出去。


拽我的人是二毛,這傢伙看著我就問怎麼弄的?紅包裡面不是紙嗎?這也給你收了啊?


我小聲就說這還不簡單,直接把紅包朝那大布袋子裡面一丟,一兩百個紅包,他還真能分的清誰是誰的啊?然後隨隨便便說一百塊份子錢不就行了?


二毛一聽完,興沖沖就跑去想跟著我學,誰知道登記紅包的人吃了我的虧,這會直接把地上裝紅包的袋子給封上了。


二毛傻眼了,拿著紅包扭頭就回來找我,苦著臉就跟我交代,一會吃過後給他端碗飯出來。


我拉著他就說,誰告訴你來個人就得給紅包啊?我們是倆兄弟,一個紅包照樣吃。


二毛有點不敢,這傢伙是嘴強王者,平時背地裡跟我吹的只差沒一個人去滅了小日本,但今天就慫了,讓我一個人先去吃,吃好給他帶點出來就行。


說話間,第二排酒席開始了,我也真餓了,跟著四周的人打著招呼就走進小院裡面去,找個位置剛坐下,旁邊就傳來一陣香水味。


扭頭一瞧,老同學金香玉居然坐我旁邊,懷裡還抱著一個娃。


金香玉人白皮膚嫩,雖然臉蛋沒有方巧燕俊俏,但也屬於頗有姿色,最關鍵是這娘們會打扮,平時化妝挺濃,這會給孩子餵奶期間,居然還打指甲油畫著眼影。


這幸好是我老同學,要不然我還以為是鎮上雞婆店新來的小姐呢。


「東子,你好像和曉琳好像沒啥來往,你咋也來湊份子呢?」金香玉坐下就問。


我笑著就說:「你咋就知道我們沒來往呢?」


她抿嘴一笑:「哎呦,還挺神秘,你這是有情況啊?」


我能有情況個屁,但總不能告訴她,我是來混頓飯吃的吧?


瞧見我笑著不開口,這金香玉還真挺八卦,一個勁地問。


我沒搭理她,但她懷裡的娃卻是哭了起來。


我笑著就說娃要吃奶了。


金香玉臉一紅,讓我轉過身去。


我說要不你就換個地方喂,要不我還真得瞧瞧這娃吃啥能長這麼白。


金香玉拿我沒辦法,起身就另外找地方喂去,我瞧了過去,發現這金香玉跟高個時髦的趙曉琳還真是熟悉,趙曉琳還給她找地方去餵奶。


第一排吃過,還有很多碗筷碟子沒收拾,等著幫忙的人收拾完之後,重新蓋上桌布。


我拉著桌布的功夫,金香玉又坐下來,手裡娃也不知道交給誰了。


我朝她就問,娃吃飽了嗎?你這麼快就出來。


金香玉臉一紅,瞪我一眼就說都是老同學還凈說葷話。


我樂了,初中我就念了一年,這啥老同學都是客氣話,再說同學聚會,拆散一對是一對。


金香玉嫌我說話糙,直接不搭理我,拿出手機一個人玩起來。


我瞧過去瞄一眼,這金香玉好像是跟自己老公聊天,話語露骨,屬於夫妻間的私房話。


我也摸出手機,直接搜索附近的人,很快就找到金香玉,這娘們用的是真人像做頭像,弔帶短裙加長靴,半邊側面和像個明星,一看就是有點P圖嫌疑。


我點擊申請加她好友,很快就被拒絕,還給我發來一條信息,陌生人勿擾。


「我就坐你旁邊,怎麼能算陌生人呢?」我再次打出一條信息。


金香玉扭頭瞧著我就說,加你微信可以,但別給我發騷話和小圖片,我老公是個醋罈子,隨時都會檢查我的手機,要是看見我們的玩笑話,那可真會出事。


我點頭說行,金香玉很快通過。


混一頓飯加了一個老同學,而且還是一個少婦,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約一炮,我怎麼感覺自己有點桃花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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