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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山採藥遇到詭異山洞,父親從中跑出來渾身肉體竟快速溶解

那是八七年的仲夏,杲日初升,雀啼鴉鳴。父親已經背好了竹筐,佇在原地,默不作聲。這是我第一次跟隨父親進到大山深處採藥。一向寡言的父親今天似乎有些興奮,母親卻毫不做聲,他不希望我跟父親一樣做個採藥人,而是希望我能從這個小山村裡走出去,見識更廣闊的天地。可父親對母親的想法極為反對,這也就是為什麼八歲的我就要背上竹筐跟父親去深山採藥——他想叫我早點學會他的醫術和辨別草藥的能力。「陳言。」父親回過頭來叫我一聲。

他的聲音總是那麼嚴厲,如同不允許任何人違背他的意願一樣,越是他厲聲說話的時候,他那隻瞎掉的眼睛上的疤痕就更會擠作一團,從眉頭斜划到臉上,頗像一個兇狠的惡人。不過事實卻恰恰相反,父親在村子及周圍的幾個村裡都頗有名望,因為他的醫術挽救了許多山民的性命,他雖然才四十歲,可大山卻沒有給他過多的滋養,讓他的容顏看起來過度地衰老了十多歲。

「知道了。」我不敢看他的眼睛,看了我就會打顫,我跟父親的關係很疏遠,他言語較少,我也一樣。背上竹筐,母親往我們的筐里塞了些乾糧,開始囑咐我。我默默地點頭應和,看到父親正瞪著我,我只好不敢再拖沓下去,跟他一起出了門。我還從沒有離開過村子,就連離山村只有二十里的集市,父親也不曾帶我去過。他似乎想要把我永遠囚禁在山村中。打心底說,我不喜歡父親,但不苟言笑的父親卻好像很喜歡我一樣,因為我與生俱來的對草藥的敏感性讓我對各種千奇百怪的草藥過目不忘。即使如此,我也從未見父親笑過。

也許父親本就是不會笑的。行走了一個多時辰,面對幾乎一模一樣的山脊和山谷,我開始有些迷惘。這是我第一次離家這麼遠。山路也變得越來越坎坷,幾乎就像沒有路一樣,處處荊棘。也許這條路原本就只有進山採藥的父親和山中的野獸走過。步履不穩的我幾次險些跌倒,我連望一望懸崖下的勇氣都沒有。可父親卻不放慢腳步,一直急促地走著,崎嶇的山路對他而言如履平地,赤腳的我卻沒有那麼好受。終於,當山路更加陡峭的時候,父親開始放慢了腳步,但他卻不回頭看我一眼。

即使是這樣,我跟父親之間也保持著很好的默契度。當我們行走一段時間後,父親就會原地停下一段時間,讓落在後面的我追趕上他。我理解不了父親那平穩的步伐,想來大概是是日子久了磨練出來了。再往深處,已經完全沒有了路,父親在前面將草踏平,我從後面跟隨走過去。此時深山的潮濕已經體現了出來,許多蜈蚣、蠍子一類的蟲子從草叢裡竄了出來,在我赤著的腳上從容爬過,朽木的味道在我看來卻有几絲好聞。

草叢間穿行的蛇蟲鼠蟻令我害怕地發抖,可是我不敢停下,因為我知道父親一定在用他那隻眼睛盯著我、瞪著我。是的,即使他不回頭,我也知道他一定在瞪著我。這足以使我感到恐懼。「爸...」這是我第一次開口叫他爸,他明顯受到了刺激,身體微微一顫,緩緩地回過頭來。「就快到了。」他知道我要說什麼,我正要問他還有多遠。我的父親像夢魘一樣能看透人心、洞穿恐怖。我只好硬著頭皮繼續走下去,時間長了,我便開始習慣了,那些蟲子似乎沒什麼毒性,無知的我開始以踩死它們為樂趣。

「嘶——」一隻蜈蚣咬到了我的腳,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氣。行走了一整天的我已經精疲力盡,西山上開始只能看到一片餘暉,深山中的濕氣也慢慢升騰起來。父親回過頭來,查看我已經開始紅腫的腳。父親在黑夜裡也能看清東西,我有時會想他那隻瞎了的眼是否像狼的眼睛一樣洞察。父親從草叢裡拽斷了幾株草,放在嘴裡嚼碎了,然後敷到我的腳上。我認得這種草,叫蜈蚣腳,是能治療毒蟲咬傷的。因為長了許多倒刺,葉子又細又長,好像蜈蚣一樣,所以叫做蜈蚣腳。

腳上傳來絲絲涼意,山風也從我身上繞過。又走了約么半個時辰,我們終於到了第一個休息的地點,這是個小山洞,父親說快要下雨了,這次沒選好日子,可能得耽擱幾天回家。我點點頭,絲毫不在意什麼時候才能回家,我在意的只是現在能吃些什麼,長時間的行走已經使我飢腸轆轆。父親從山洞裡拖出幾捆乾柴,這是他以前來這裡時保存下的,現在外面的木柴潮濕,無法生火。我們就在洞口圍了一圈石頭,升起了一簇火堆,雖然是仲夏,夜晚山中的氣溫也驟降不少,挨著火焰使我感到溫暖,我拿出乾糧在火堆上烤著吃。

父親告訴我乾糧要省著些,如果下起暴雨,我們可能要在山洞裡被困很久。於是我知趣地收起了乾糧,然後父親從竹筐里拿出了路上他下陷阱打到的獵物——一隻野兔。扒完皮清理乾淨後,父親叫我把兔子的皮毛和內臟拿去遠處挖坑埋掉。我明白這樣做的目的,野獸的嗅覺及其靈敏,我可不希望一覺醒來有狼在我旁邊大口吞咽著兔子的內臟,要是它吃飽還好說,吃不飽我也要給兔子陪葬。回來後,父親已經把兔肉烤的差不多了,雖然只撒了一點鹽,沒有其他配料,飄出的香味也著實誘人。

父親用刀子削下最外面烤熟的一層兔肉遞給我,我也不管燙手,立刻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他則又撒上一層鹽,繼續烤著。填飽肚子後,父親鋪好了一層乾草,叫我上去躺著睡覺。我順從的躺下了,他卻說他要進山洞裡一趟,叫我不要亂跑,老實在洞口等著。我沒有多想,點點頭,側身躺在草墊上假寐。夜晚的深山裡並不寂靜,草叢裡窸窸窣窣地傳來蟲鳴聲,夜晚出來覓食的動物也把樹林鬧得很不安寧,沒有睡意的我看著天上的月亮,彷彿月亮升起也有聲音一樣,嗒嗒..嗒嗒...

不,不是月亮升起的聲音。是...怎麼回事...是山洞裡傳來的聲音。我感到背後一陣涼意。「啊—————」如果我能選擇,我希望剛才我並沒有回頭。恐懼在一瞬間襲來。父親從山洞裡狂奔出來,他身上的肉像稀泥一樣唰唰掉下來,他的臉已經變得血肉模糊,腳下的肉泥被他踩出「嗒、嗒」的聲音。父親就像正在被空氣執行著凌遲。肉泥不斷從他身上掉下來,有的地方已經露出了森森白骨。我嚇得動彈不得,呆愣愣地坐在草墊上。「陳言,陳言。」父親的聲音變得空洞而沙啞,他的嘴已經幾乎張不開,如果不是他身上穿著父親的衣服,我簡直認不出他就是我的父親。「快點走,陳言,離開這裡,別再回來......」

說完這句話,父親像一尊大山般轟然倒地,血與肉混合的泥漿濺了我一身,我已經顧不得身上的肉泥,連滾帶爬地跑出了山洞。就在這時,黑氣一般的烏雲遮住了月亮,幾個悶雷劈下,傾盆大雨就澆在了我身上。此時的我已經沒有了思考的能力,我如同沒有大腦的機器,支配者我機械的身體,一直往前跑,往前沖...我不認識回家的路,而現在,只要能遠離那個山洞,對我來說就是勝利。我好累...雨點打在我的脊樑上,腳下的草刃戳破了我的腳,我很痛...可我不敢停下,我像發狂了一樣往前奔跑...我不記得我跌倒了多少次,每次我都用盡了全力站起來,繼續跑...

我不知道我跑了多久,只知道我身上的傷痛和麻木讓我感到很累,真的很累。我終於趴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我抬頭注視著前方...我哭了,大聲地痛哭...我的面前,還是那個黑漆漆的,猶如怪物的血盆大口一樣的山洞...可我真的好累...讓我...睡一會吧...不知昏睡了多久,直到我從泥濘中醒來,發現自己渾身都是雨水和泥污,骨頭如同散了架一般,可這至少代表我還活著。過度地疲勞讓我覺得很痛苦,一時間我似乎有點回憶不起之前發生的事,我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緩緩抬起頭,我的面前,還是那個熟悉而陌生的山洞!

我猛地一怔,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一切!父親...我的父親..."快點走,陳言,離開這裡,別再回來......」父親的聲音依舊在我耳邊回蕩...彷彿整座大山都是他,他就融在了山中,一花一葉一草一木都在重複著他的話。「快點走,陳言,離開這裡,別再回來......」我頭痛欲裂,手足無措。等我稍微緩過神來,卻發現一個更令我吃驚的事情。父親不見了。準確的說...父親的屍體不見了...洞口擺放著一堆木頭燃燒後的灰渣,旁邊鋪著一層草墊,一大一小兩個竹筐搭在洞壁上...唯獨父親...不見了...

就連一滴血都沒有了...我瘋了一樣衝進山洞,耳邊卻再次迴響起了父親的聲音」快點走,陳言,離開這裡,別再回來......」我從頭到腳顫慄起來,山洞裡竄出絲絲冷風,讓我不寒而慄。腳下不由自主地停住了,恐懼讓我不敢再往前邁進一步。我還是退了出來...年幼的我心中恐懼還是佔了上風,即使我的父親葬身於此,我仍不敢進去一探究竟。我茫然地看著地上擺放的一切。這安靜、不變而祥和的一切,開始讓我懷疑起了剛才所發生的事。這是一場夢嗎?是不是...父親還沒有出來?

父親,你在哪...?我不敢喊出來,我不知道山洞裡有什麼怪物,可以把父親傷成那般恐怖的模樣。可我也不敢出去,洞外還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天空是漆黑的,分不清白晝黑夜。眼前的場景讓我一時間很恍惚,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個夢,一個父親死掉的夢,而現在,父親只是還沒從山洞裡出來。但是...我的眼淚還是不由自主地掉下來了,我欺騙不了自己,我親眼看見...我的父親...已經...死了...我的痛楚沒有辦法表達出來,這裡就只有我一個人,我只能無助地哭...「嗚————」狼嚎聲。

我的頭皮又是一陣發麻,我已經感覺到了死亡離我越來越近...我暗暗咬牙,回頭望去。一匹壯碩的銀狼正在洞口虎視眈眈地望著我!我死定了,沒有過多的想法,年幼的我只知道我死定了!一瞬間我開始明白我離死亡是那麼的近,父親...母親...所有人的身影開始在我的腦海里徘徊...我也有求生的慾望,可我亦明白希望的渺茫...我從未見過這麼巨大的狼,也從未見過銀色的狼。它的皮毛在閃電的掩映下耀耀生輝,閃著血色的犬齒從嘴裡露出來,強健的四肢猶如弓箭在弦,一觸即發。

以前在村子裡,偶爾也會有一兩隻野狼闖進去,但都是些草狗一樣大小的土狼,毛色發灰發黃,幾條狗就能把它們給攆跑甚至咬死。可這次...我沒有獵犬...就算有...也必定打不過它...它在氣勢上就給人一種不可抗拒的威嚴感,天龍地虎在它面前也要俯首稱臣。我真的要死了么...我的母親會多麼的悲傷...它沖我衝過來了,我渾身一軟,癱倒在地,再次昏了過去。當我再次醒來時,我卻發現自己躺在了一張草墊上,仍待在一個山洞裡,不過這顯然不是剛才的山洞,這個山洞要寬敞、乾燥的多,令人感覺很舒服,一時間我幾乎忘記了剛才發生的事。

直到銀狼再次出現在我眼前,我才如夢初醒,驚出冷汗,雙手支撐著疲憊的身體,從草墊上坐了起來。我的身上...居然被塗滿了草藥。沒錯,確實是止血消炎的草藥,在之前的奔跑中,我被樹木草枝劃得滿身傷痕,尤其腳上的傷更是血流如注,而現在卻已經止住了血,上面敷著一塊被嚼碎的草藥。銀狼依然用凌厲而閃著寒光的眼神看著我,不過它的嘴裡,似乎嚼著什麼東西。是草藥!它輕步走過來,把嚼碎的草藥吐到了我的腿上,又慢慢地舔著,把草藥舔勻。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匹狼,居然識得草藥,還用草藥給我療傷!

酥酥痒痒的觸感從我的腿部傳來,我感到很舒服,銀狼低著頭,繼續慢慢地舔著。我不由自主地抬起了胳膊,向它伸了過去...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想做什麼,可我確實摸到了它的腦袋,毛茸茸軟綿綿,很溫暖...很有安全感...銀狼受到刺激,猛地抬起頭,嚇得我把胳膊縮了回來。當我再次望向它時,它的眼神卻變得溫和了起來,向外突出的獠牙也收了回去。它居然...把腦袋向我伸了過來...它舔了舔我的手,然後把頭放到了我的手底下...我傻傻地伸出手,繼續撓著它的腦袋,銀狼顯出很舒服很滿足的樣子,然後卧在了地上。

我也很喜歡它毛髮的那種感覺,我有些冷,黑夜還未散去,也許這已經是第二天的晚上了,不過我無心去推測時間,我把身子向前傾,伸出胳膊抱住了它溫暖的腦袋,兩隻手不停地撓著它脖子上濃密的毛髮。它似乎很喜歡我這樣做,它漸漸側過身子來,一點一點在地上蹭著,最後直接肚皮朝上躺在了地上。我知道它的意思,它想叫我給它撓肚子。可肚皮是狼的致命弱點,這裡沒有骨頭保護,狗牙都能把狼的肚皮豁開,它這麼做,表明了對我極大的信任...

我以為只有狗在討好主人時才會這麼做。可我面前這匹壯碩的銀狼...現在居然像一隻溫馴的家犬一樣,肚皮朝上躺在地上,叫我給它撓癢。我使勁往前伸了伸胳膊,才勉強夠到了它的肚子,用手指一點一點梳理著它的毛。處世未深的我完全沒有思考為何會有這麼巨大的一隻銀色野狼救我,彷彿這一切都是理所應當一樣。銀狼滿足地眯起了眼睛,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它的眼神變得像月光一樣柔和而清澈。我輕輕地抱住了它,它的毛髮裹住了我的全身,真的很溫暖。

外面的雨不知何時停了,皎潔的月光灑到了銀狼的身上,使它的銀色鬃毛更加散發出明亮的光。我抬頭看了看月亮,玉盤正值當空,約么是午夜了。銀狼胸口緩緩地隨著呼吸起伏,緩慢地節奏使我有了幾分睡意,我不願意再去想之前發生的事。如果小孩生來就是自私且逃避的話,那我寧願把父親的死忘記。當下的安全感才是我所想要的,而這安全感,只來源於擁著我的銀狼。父親沒有給過我溫暖...他總是用他只剩一隻的眼睛瞪著我,閃著凜凜寒氣。銀狼啊...銀狼...讓我擁著你睡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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