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戶送來棺材要求土葬,而四肢竟用線縫合,檢查時屍體卻突然睜眼
我們家的營生比較邪門,是賺的死人錢。在古代的時候,刑法是很嚴酷的,像什麼炮烙啊、腰斬啊、車裂啊、五馬分屍啊,花樣多得不能再多。這樣下來的屍體,不用說也知道會有多可怕。而做我們家這行的,就不可避免地要跟這樣的屍體打交道。就比如炮烙死的,要先用清水把屍體清理乾淨,再用動物的脂肪混合胭脂塗抹在屍體上面,然後畫上五官。腰斬的就比較麻煩,因為有時候一刀下去人還能掙扎個片刻,就這片刻功夫,足以讓屍體的內髒亂成一團。收拾的時候就得把屍體掏空,然後用棉花一類的東西填充,之後再用鯊魚線縫好。
幸好到了我這一代,早已經沒有了這些個亂七八糟的酷刑,不然還真鬧心。我呢,名叫陸景,從小在小山村長大,家裡只有我跟三叔兩口人。我三叔姓馮,叫馮三,不過村裡人都叫他馮老狗,我也不知道什麼緣故。三叔並不是我親叔,我是別人送給他養的。至於我的親生父母,他不肯告訴我,我也沒想問。我們家從事的這門營生,按現在好聽點的說法叫殯葬行業,不過在以前,可沒有這麼文縐縐的叫法,都管這叫接死人生意的,主要是幫屍體化妝,走法事,順便看下風水。
中國的傳統思想就是死者為大,不管有錢沒錢,在身後事方面總是很捨得花銷,所以我們家的收入總體還過得去。只是幹這一行的,總是會遭忌諱。小時候,村裡的孩子都被家長告誡過,不要靠近我,只要看見我,就遠遠跑開。那時候真挺苦逼的,每次看到他們玩彈珠,跳皮筋,我都只能遠遠看著。後來我上了學,也沒人願意跟我坐一塊兒。因為這事,三叔曾經想過轉行,比如在村裡開個小店什麼的,但由於各種原因,最終還是沒能實現。
八歲以後,我就開始給三叔打下手,所以見過最多的就是各種各樣的屍體。有上吊勒死的,水裡溺死的,車禍碾死的,喝農藥毒死的,吃飯噎死的,還有干那事脫陽死的……我見過最慘烈的一個是被火車軋死的。當時整個腦袋都給碾沒了,下葬的時候是三叔用布縫了個假腦袋代替的。聽人說這事還有點邪性。死的是我們村一個叫王大明的,這人腦子比較活,屬於我們村第一批出去闖蕩的。當時在他做買賣的附近有個火車站,經常有個頭髮花白的老先生在那裡用小鳥算命。
這天傍晚,王大明一時無聊就去湊了個熱鬧,沒想到抽了個下下籤,說他三天內必有血光之災。這王大明也是個霸道慣了的,當場就勃然大怒,不僅把老先生的攤子砸了,連帶著把那隻叼簽的小鳥也給扔地上踩死了。那老先生哪裡肯依,就上去要他賠錢。王大明推開他撒腿就跑,結果不知怎麼的腳一滑就摔下了站台。就在這時,火車呼嘯而過。除了這,我還見過一歲大的孩子被自家養的狼狗咬死的,晚上走夜路被活生生嚇死的,拿剪刀把自己脖子剪開的……接觸得多了,很多事情也就見怪不怪。
後來又過了幾年,轉眼我十二歲了。有天傍晚,我一個人從學校回來,發現村裡來了一輛卡車,就停在我家門口。很多小孩子圍著指指點點,見我過來,轟的一下都散了。我回到屋裡,正好看到幾個人往外走。領頭的是個臉色發黃的年輕人,皺著眉頭,神情鬱結。長得是挺清秀的,就是氣色很不好。在他身後跟著幾個人高馬大的壯漢,回到卡車上一陣磨蹭,抬下來一口棺材,放到我家堂屋裡。我雖然年紀小,也看出了點蹊蹺。以前我跟三叔跑靈堂,屍體最多停留幾天,就送去殯儀館火化。可眼前這些人,不在家好好守靈,反而送到我家來,肯定有問題。
「就拜託您了。」那臉有病容的年輕人沖我三叔拱拱手,就帶著其他人上了車,匆匆離去。他們走後,我就問三叔,這次來的屍體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就比如上回王大明那次,屍體運回來後,就是直接送到我家,讓我們來縫個布腦袋。三叔去把門關上,絞著眉頭說:「他娘的,這幫人要求必須土葬!」「土葬?」我有些意外。近些年來農村也開始推行火化,大多數人都會選擇去殯儀館。不過我們這邊畢竟是偏遠農村,管得也不是太嚴,不時還是有人偷著土葬的。這要求也不能說太過份,還算正常。
「正常,正常個屁!」三叔黑著臉道,「入殮、法事和落葬,全交給我們來做,他們完全不參與!」這我就想不通了。入殮、看風水、做法事什麼的本來就是我們的職責,但下葬的事,無論怎麼說,死者家屬才是主角啊。我去看了那棺材,弄得還挺隆重的。棺木做的十分厚實,按紋理看應該是柚木所制,造價應該不低。棺蓋上覆著黃色經帛,密密麻麻寫著往生禱文和一些勸人棄惡從善之語。墨斗線壓著經帛,垂直而下捆住棺身。「靠,這是棺槨啊!」我注意到這棺材的體積比普通的要大上不止一圈。除了業內人士,一般人都不怎麼分得清棺與槨的區別,都統稱為棺材。其實棺是裝死人的,而槨是套在棺外面的,一般用來放殉葬品。
我用手摸了摸,馬上就把手給縮了回來。這棺材冰涼冰涼,看來裡頭還放了冰塊之類的東西。「你看看這個。」三叔指了指捆著棺材的墨斗線。我沒看出什麼名堂,就是覺得這個結打得好像比較特別。「你這腦袋瓜子,是不是光想著你們班那些小姑娘了?這叫七星旋扣,我沒跟你說過?」三叔罵道。「你說過的事多了去了,我要都記得,那不是要上天?」他這麼一說我就有印象了。這是墨斗線的一種打結方法,只有干我們這一行的業內人士才懂。我就有點奇怪,這說明已經有同行經過手,那幫人為什麼還要找上我們?
三叔讓我退開一邊,也不知從哪拔出個線頭,三兩下就把墨斗線給解了,跟我合力把棺蓋推開一條縫。這棺材又高又大,我搬了一把椅子過來,好奇地扒著棺材往裡看。裡面寒氣森森,怪不得套了槨,原來這夾層是用來裝冰塊的,冰塊到現在已經融了不少,剩了一些浮冰。棺中躺著一具小姑娘的屍體,跟我差不多同齡的樣子。由於有冰塊鎮著,屍體猶如活人一般。沒有起黑點,也沒有腐臭,反而瀰漫著一種淡淡的糜香。這小姑娘穿著一條大紅色的裙子,布料很柔滑,看著像是緞子。
長得是挺好看的,就是臉色蒼白,嘴唇發烏。不過這是死人該有的樣子,也沒什麼好特別的。我是沒看出什麼毛病。還是三叔眼睛尖,指著屍體的脖頸處說:「那是什麼?」我看了一眼,這小姑娘一頭烏黑長發,分成兩股,梳理得整整齊齊掩在胸口,剛好遮住了頸部。這也沒毛病啊,我們班裡好幾個小姑娘都是這樣打理頭髮的。三叔讓我滾進去檢查一下。我也沒說什麼,套了個手套就麻利地攀著棺壁進了棺材。以前我就經常給屍體化妝,見過的屍體多了去了。況且這口棺材裡非但沒有那種難聞的腐臭味,反而有股挺好聞的香氣,就是冷了些,裡頭寒氣逼人。
三叔讓我把屍體的頭髮撥開看看。我照做。結果只看了一眼,就倒抽了一口涼氣。這小姑娘雪白的頭頸處有一圈紫紅色的印子,剛才被頭髮擋著看不清。這並不是什麼東西勒出的印痕,而是一圈細密的針腳。這小姑娘的頭居然是被縫在上面的!以前還有斬刑的時候,被處決的犯人在下葬前都會先用針線將腦袋縫回脖子。後來民國改用槍斃後,這種就基本不怎麼能見到了。不過也不能說完全沒有,前兩年我們接過一單生意,事主是車禍身亡的,那人的腦袋就是三叔一針一針縫回去的。但這具屍體,全身上下皮膚完好無損,不可能是出了車禍。
三叔讓我把屍體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我為難地看看他,這種行為已經算是猥褻屍體,在我們行內是絕對不允許的。三叔陰沉著臉,說讓你脫就脫,廢什麼話!我看他的表情,知道事情可能不簡單,也不再猶豫,三兩下就把屍體外面的裙子除了下來。剝下裙子後,裡頭居然就再沒有一件衣物,光溜溜一具軀體。這實在是有些不合常理。 三叔盯著屍體,臉色更加難看了。我回過神來,注意到小姑娘雪白的身體上,除了脖頸處有一圈針腳之外,同時在手臂齊肩位置以及大腿根部,分別有一圈針腳。
照這麼看來,這具屍體的頭部還有四肢,竟然都是用針線縫上去的?我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詭異的事情。三叔讓我別盯著看了,趕緊把衣服給人家穿回去。我熟練地收拾好後,正想從棺中爬出,突然頭皮就是一麻。那女屍的眼睛,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了,白晃晃的眼球,直勾勾地盯著我!我連滾帶爬從棺里逃了出來,跪倒在棺材前「咚咚咚」給她磕了幾個響頭。這是干我們這行的規矩,如果遇到詭異的事情,有可能是不小心觸犯了屍體,必須趕緊賠罪。
剛剛我還脫了她的衣服,這已經是屬於大不敬。三叔緊張得額頭冒汗,見我再次爬進棺材把女屍的雙目合上,這才低低罵了句「他娘的」,鬆了口氣。經過這一遭,我們也不敢再多停留,趕緊把棺蓋合上。三叔正要把墨斗線也重新捆上,就聽到外頭有人「砰砰砰」的敲門,把我們給嚇了一跳。我去開了門,原來是我們村裡的林大嬸,滿臉焦急,一見我就抓著我的手問見沒見過她閨女。 我被她抓得有點疼,吸著氣說昨天開始就沒見到過。林大嬸家的閨女名叫林文靜,跟我是同學。說起她,跟我還有點淵源。當初田老師就是安排她坐我旁邊,結果被林大嬸殺進學校,指著田老師的鼻子整整罵了一個下午。
雖說最終沒跟她做成同桌吧,不過這小姑娘性格溫柔,倒是並不像其他小孩子那樣避忌我,有時候還能跟我說上幾句話。因為小姑娘長得水靈,我還是挺關注她的。不過從昨天開始就沒在學校見到她人,還以為是跟林大嬸他們走親戚去了。林大嬸說她閨女昨天一早去給她姨送雞蛋,結果到今天一問,她姨壓根就沒見到丫頭過去。林大嬸兩口子當時就急了,火急火燎地去找人。可是村子裡里外外找了個遍,都沒有她閨女的蹤影。緊接著林家所有的親戚還有村裡的鄰居都發動起來,幫著一起找遍了方圓十幾里,愣是沒半點消息。
實在沒辦法了才找上我們家來,問我有沒看到過她家閨女。我一聽心裡也挺著急的,在我們村,林家丫頭算是唯一能跟我講上幾句話的同齡人。三叔關了門,帶著我也跟著大家一起找。農村裡人情重,基本都是守望相助,不用村長發話,幾乎全村人都被發動起來。一直找到後半夜,我們這些小孩子還有女人都先回家休息,三叔等一批男丁則繼續在外頭找。我回到家後把門鎖好,進去裡屋爬上床,躺下很快就睡著了。干我們家這行的,平時見多了屍體,家裡停著一口棺材,倒也沒什麼特別的。
我跟著大人們折騰到半夜,也是累得狠了。睡了不久,耳邊模糊地聽到有「咯咯」的聲音。剛開始我睡得迷迷糊糊,只是翻了個身繼續睡。後來那聲音越來越響,像是直接鑽進我骨子裡。我陡然被驚醒,從床上坐起來,四周黑乎乎的。我叫了幾聲三叔,發現沒人應,就爬下床開了燈。一看時間,已經凌晨三點多了,三叔他們去找林家丫頭的一批人還沒回來。那「咯咯」的聲音還在,像是從堂屋傳過來的。我點了燈過去一看,那口棺材停在兩條長凳上,「咯咯」聲原來是條凳發出的,像是被棺材壓得不堪重負,隨時都要垮塌。
我找了些東西給條凳加固了一下,又沖棺材拜了拜,才回到裡屋繼續睡。後來就一直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總覺得心裡不踏實。過了好一陣子,才迷迷糊糊睡去,中間還做了一個夢,夢見了林家丫頭。其實也不能說就是那丫頭,只是穿的衣服跟她很像,而且披著一頭長髮,身高體態什麼的也差不多,遠遠地沖我跑過來。等離得近了,我發現她居然是腦袋朝背後反轉了一百八十度,手腳並用倒著爬過來的。我當時就給嚇醒了,出了一身的冷汗。一看外頭,天已經蒙蒙亮了。不久就聽到開門聲,是三叔他們回來了。我下床問了一聲,三叔說沒找到。
我心裡一陣難過,怏怏地回去床上。之後就再也沒睡著過,心裡老想著之前做的夢,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到第二天中午的時候,事情有了新的進展。有人在村子東頭的池塘里撈起了一具女娃子的屍體,臉已經被魚蝦啃爛了,屍體也已經泡得發脹。聽說是被塘子里的水草纏住,沉在水底沒有漂起來。林大嬸兩口子當時就崩潰了,從人群里衝出去哭天搶地,「閨女閨女」的叫著,哭得撕心裂肺。但後來林文靜她姨來看過,當場就說不對,死的不是他們家靜兒。一是這溺死的小女孩穿得衣服跟他們家靜兒不一樣。
二是他們家靜兒從生下來,屁股上就有個指甲蓋大小的紅色胎記,這女娃子沒有。林大嬸一聽,當時就撲過去把面目全非的屍體里里外外翻了個遍。最後確認果然不是他們家閨女,而是隔壁村子一個腦子有問題的傻丫頭,不知怎麼的失足落水淹死在了塘子里。村長就帶著人繼續找,尤其重點搜尋附近的塘子跟河道。三叔他們搜到凌晨的那批人,回來睡了一陣子也起來去幫忙,一直忙到晚上。我留守在家裡,燒好了飯等他回來吃。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林家丫頭的事,讓我心裡有了疙瘩,每次看到堂屋裡停著的棺材,總感覺心裡發慌。就拿了兩根白蠟燭,在棺材前點燃了,插到棺前,又雙掌合十給棺材拜了幾拜。
正想回裡屋,突然間屋子裡莫名地起了一陣陰風,燭火被吹得明滅不定,凍得我打了個寒顫。然後就聽「哐當」一聲巨響,那兩條長凳塌了一條,棺材倒了下來,連帶著棺材蓋都被摔了出去。那小姑娘的屍體滾落在地上,白生生的臉貼在地上,頭髮也被弄得一團凌亂。睜著雙眼,白晃晃的眼球,彷彿在盯著我看。我頭皮一陣發麻,連說了幾聲罪過,跑過去抱起屍體,往棺材裡塞回去。詭異的是,屍體出乎意料的重,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小姑娘的分量。我用上了吃奶的力氣,才總算把她抬進去。之後又發揚我的專業精神,仔細地把她凌亂的頭髮梳理好,把壓得有些皺的裙子捋捋平,給她整理好儀容。
但我就是感覺有些怪,心裡毛毛的。後來在裡屋獃獃地坐了一會兒,就想起來,剛才這女屍倒在地上披頭散髮的樣子,有點像夢裡沖我爬過來的林家丫頭。我等了好久,都沒見三叔他們回來,有些心緒不寧,就又回到堂屋,跪下沖著棺材磕了幾個響頭,然後又念了一些佛祖保佑,百無禁忌什麼的。之後就在棺前焚起了三炷香。等香線燒過一半,我攀著棺壁爬進棺里,小心地把女屍翻轉過來,讓她背過身去。然後掀開了她的裙子。我想知道,她屁股上有沒有一個指甲蓋大小的紅色胎記……我掀開裙子,目光往下一轉,在女屍的腰臀之下,果然看到有一個指甲蓋大小的胎記。這胎記的顏色和形狀,跟林文靜她姨說的一模一樣。
真是見鬼了!我手腳冰涼地從棺中爬出來。剛說到林家丫頭屁股有胎記,這女屍屁股上就剛好也長了一個,這也太他媽巧了吧!我突然冒出一個極端荒唐的念頭:「這屍體……不會真是林家丫頭吧?」但我可以肯定,眼前的這張臉,絕對不是林丫頭的。雖然兩人同樣都長得很好看,但模樣還是有很大差別。林丫頭是那種有點圓圓的臉型,看上去就很溫柔。這姑娘卻是標準的瓜子臉,眼鼻小巧,十分精緻。這更像是……兩個人的複合體。就好像……身體的軀幹是林家丫頭的,而頭部和四肢是另一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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