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加入神秘社團,卻被警察帶到案發現場,竟看到屍體嘴角還在笑
白色的光芒,帶著金色光圈,刺進我半眯縫的眼睛裡。我似乎看到自己像條遠古的長脖子蜥蜴一樣,趴在第一排的課桌上,雙手像兩條失去生命的尾巴,垂靠在桌子的前方,任由下巴頂著生硬的橘紅色書桌,嘴角裂開,口水漫延,望著外面空蕩蕩的操場。熱氣蒸騰,暗紅的塑膠跑道呈現著性感的弧線……在陽光明媚的午後,我無數次這樣荒廢著自己的生命,直到眼睛刺疼,眼瞼灼熱,才收回目光,懶洋洋的將腦袋歪側到另一邊,看到站在講台邊上一個曼妙阿娜的身影。光影從白紗般的裙子投射進去,照耀著裡面俊俏的黑色蕾絲,幾根俏皮捲曲的黑絲從蕾絲的邊緣舒展出來。
順著細膩平坦小腹往上看去,潔白的手臂微微抬起,肩窩下稀疏的側影在光線的照射下有些捲曲發黃,兩團傲挺的玉兔隨著動作不規律的抖動著,像是急於掙脫束縛一樣,我閉上眼睛,感受到那兩點嫣紅上,分明的寫著「自」「由」兩個字。再往上就能看到一張白皙明艷的臉蛋,陽光沿著側面,照射出無數的金黃的絨毛,整張臉就像裹在一片聖潔的佛光之中。嬌潤的嘴角微微往上翹著,張合的粉唇中,吐露出一片真言:「當光線沿著牆壁的小孔緩緩照進弗朗荷費的房間之時,物理學跟天文學從此便結合在了一起,人類開啟了通往神秘宇宙之門……
從稜鏡中反射的光譜中隱藏著的那些黑線,就是來自宇宙太空的密碼……」我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當光線透過薄紗般的裙子射進老師的蕾絲邊緣的時候,我見到了生命的密碼,開啟了一個陌生的世界……帝王將相,皆由此出也!嘶!我吸了吸滿桌的口水,漫天佛光散去,老師的臉轉了過來,沖著我似笑非笑,那慈悲的眼神讓我腦袋頓時嗡嗡作響起來,胸口一口氣憋得無比難受,隨時都要窒息一般……「咚咚咚」!鼓點一般的敲桌聲一下就把我給嚇醒了,我揉了揉微微有些發疼的眼睛,一臉懵逼的看著對面,光影中一顆圓乎乎的腦袋,堂豎紋,眉間窄小,一副城府深沉的模樣。
站在我邊上的龍澤咳了一聲,說這是郝處!我猛的徹底就醒了,意識到自己在什麼地方,頓時一身冷汗就都出來了。雖然才到四九城三年多,但在朝陽群眾的熏陶下,我也知道天子腳下,有些地方惹不得,比如這「八大處」就是一個!老式吊扇「吱呀、吱呀」的轉動著,扇片切割著白熾燈管散發出來的光線,我一顆心突突的亂跳,媽的,真是屋漏偏遇連夜雨,難道古老頭幫我改的命又被扭了回去,貌似這兩年的時運越來越差了……現在倒好,大半夜的莫名其妙就被查了水表,當這個叫龍澤的壯漢在片警小六子帶領下敲開我房門的時候,我心裡還咯噔了一下,心想是那位通天的傢伙把老子給點了,不就是弄的小私募遇到股災,大家一起玩完么,說到底也驚動不了這些帶藍本的傢伙!
真是人心隔肚皮,當時還都他娘的一個個安慰我不用急,千萬別上天台,現在倒好,直接弄到這傳說中的閻王殿來,扔在這個房間發獃到昏昏欲睡,才算見到個管事的了!實在想不出是誰來,我在心裡默默的詛咒了一番那些可能通天的傢伙,不料那個叫郝處的胖子一開口,壓根就沒問我小私募的事,簡單的聊了幾句屁話之後,就示意站到他身旁的龍澤打開幻燈機。光影斑駁中,牆上投影出一張照片:我精神抖擻的站在一個石碑前面,右手伸出豎起大拇指,臉上滿滿的都是無知的燦爛。
這都沒什麼,誰沒有幾張裝逼的照片呢?問題是空曠的碑面上刻著一個碩大的圖案,中間是正倒兩個三角形組成的六角星狀,外面籠著一個圓圈!我一看心裡就咯噔了一下,心知今天的事未必是我原來想的那麼簡單,再看到一臉威嚴的龍澤和似笑非笑的郝處,我立馬就打定主意,積極主動,爭取坦白從寬。所以當郝處套路滿滿的問我那是什麼意思的時候,我一點猶豫都沒有,說那代表神智學會。廢話么,相片都弄到了,以他們的職業,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圖案是什麼!郝處他們似乎對我的反應有些滿意,拉了一聲長腔,問我這個學會跟郇山修道會之間是什麼關係,我又跟它們是什麼關係。
我心裡一寒,吞了吞口水,斟酌著說就我所知,神智學會是在一戰前才在紐約成立,而大名鼎鼎的郇山修道會是從騎士聖團發展起來的,這兩者之間應該木有什麼關係。其實還有另一種說法,據說神智學會可以追溯到古希臘時期或者更早些,在幾大宗教誕生之前便已經存在,向來獨立於各種宗教之外,他們似乎也在尋找某種東西或者答案,但是從來沒有成果呈現在世人面前……雖然打定主意坦白從寬,不過我也不會傻-逼到連這種「據說」都坦白出來,說話留三分,特別是跟這些權力部門打交道,說得越多麻煩越大,這個理我還是懂的。
至於我,當時參加的是常青藤校園間的青進會,跟這兩個組織那是半毛錢關係都沒有。我怕他們弄不清楚,進一步解釋道:「那玩意有點類似於咱這裡的團組織,離真正的神智學會還差得老遠!而且不久後我就退了出來。」郝處他們似乎對此有些不以為然,問我為什麼就退出了。這讓我有些抓狂,沉積了一個晚上的驚慌跟壓抑,卻不敢爆發,只好跟他們說純屬無聊!他娘的都說天朝人會扯蛋,其實鬼佬扯起蛋來更加生疼,不說那些宇宙第一的南國棒子,美帝鬼子也好不到哪裡去,哪哪都是神秘學,一個個神經兮兮的,腦迴路接近精神病狀態。
我之所以進那個鬼扯的青進會,完全是機緣巧合,某次學生爬梯上,一個剪著短碎金髮的傢伙,興趣盎然的跟我請教了許多所謂東方文化,那時候的我還年輕啊,愣是口水橫飛的吹了一通牛逼。後來才知道那個全身名牌的哥們,就是校園裡大名鼎鼎的ZENK,祖裔是英格蘭貴族,到處宣稱從他爺爺留下來的一副水晶眼鏡中,提取出了外星人的信息。就是這麼一個二逼的主,在聽我吹完牛逼之後,深為折服,過不了幾天,非要做我的介紹人,拉著我進他們那個鬼扯的青進會。進去之後我才知道,青進會據說是神智學會在常春藤校園的儲備組織,裡面的骨幹往往會在考察多年後被挑選進會。
當然,這個「據說」我也不會跟郝處他們說,至於了不了解,那就是他們自己的事了。我跟龍澤要了半杯水,喝下去,繼續交代道,像我這樣打醬油的,根本就接觸不到核心,真的算是來去自由,儘管ZENK多次表示遺憾,操著寒磣得有點噁心人的普通話,說很看好我哦。不過我哪裡理他,心想拉雞巴倒吧哥們兒,你那豪宅好幾座,英倫那邊還有祖傳城堡,出入都是阿斯頓?馬丁,每天換著不同的碧發美女研究生命,俺這跟你扯完犢子,還得趕去小飯館刷盤子呢!郝處「篤、篤」的叩著木製的沙發臂靠,龍澤聲音低沉的說別扯那麼遠!他們就那麼輕易讓你退了?
什麼意思?該不會懷疑我是回來砸牆的帶路黨吧?生死事小,失節事大!娘的,這可不能馬虎,我頓時叫起撞天屈來:「說白了,青進會就是一個外圍學生組織,來去自由,全憑興趣,可不是搞傳銷的……呃,我向老人家保證,咱雖然在美帝呆過,可時刻不敢忘了自己是社會主義接班人!這不是快馬加鞭的回來投身祖國建設事業,為偉大的中國夢添磚加瓦了嘛……」噴了一陣口水,見他們兩個都默默無語,我遲疑了一下,問道:「這照片,你們是哪裡弄來的?」龍澤瞪了我一眼,一股凌厲的殺氣掃來,這他媽一看就是高手,哥們兒雖然從小到大沒少在街上跟人練過,但遇到這種職業殺手型的變態,完全就不是一個檔次,更別說這是在他們的地盤上了。
我也就是咋呼著膽兒隨口問了那麼一嘴,也沒指望他們會回答我,誰知道龍澤這哥們兒直接扔了一個炸彈給我:「這是從一個死人身上找到的!」死人!我被震的魂兒顛了幾顛,誰他媽這麼缺德,死了還揣著我的相片?難道是那幾個債主?媽的,老子都還沒上天台,他們倒是急著趕去投胎?話說死了就死了,別拉哥們下水啊!不容我多想,牆上的畫面切換了一下,龍澤說這是照片的背面,問我是什麼意思。燈光刺目,背景模糊,我睜大眼珠子,在一大片淡黃色的背景上好不容易瞧出兩個大字:否三。
「這是什麼意思?誰寫的?」我念了一遍,完全不明所以。見我一臉的懵逼不似作偽,沉默了許久的郝處,跟龍澤對望了一眼,粗短的手掌突然在臂靠上拍了一下,站了起來說:「走,去現場!」現場?這個詞一聽就有那麼一股子血腥味?此刻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縱是百般不情願,也只得乖乖跟在龍澤後面出了房間。外面是一條黝黑的長廊,初夏深夜的風從另一頭吹了過來,帶著一股子霉味,兩邊不時有木頭窗框撞擊的聲響,異常陰森。經過樓道拐角的地方,龍澤對著一個門口叫了幾聲,從裡面走出一個精瘦的小夥子,尖嘴猴腮、臉色青白,嘴角含著一根小木棍,一臉的混不吝勁兒。
我被這哥們的長相給晃了一下,這青面獠牙的寒磣樣,大半夜出來嚇不死人,也能嚇死個鬼。出了大門,眼界頓時開闊了不少,等著龍澤去開車的當口,我做了幾個擴胸運動,吐出一口悶氣,空落落的心裡,總算是回了點魂,人也清醒了許多。「哥們怎麼稱呼?」那個長相奇特的傢伙從口袋裡摸出煙來,扔了一根給我。「吳晨。」我下意識的接過香煙,看了那貨一眼,感覺不像什麼好人,搞不好是個癮君子,略微遲疑了一下,將接來的香煙隨手塞進褲兜里,順勢掏出自己的煙來,遞了一根給他,說道:「抽我的吧?」
「行啊,哥們兒混得不錯,還抽中華呢。」那貨伸手接過我的煙,沖我一笑,露出兩顆大板牙。這笑容真心不忍直視,我視線不敢停留在他臉上,略微下斜,發現他之前嘴裡含的居然是支棒棒糖,啃得只剩下半根棍子,噗的一下就吐在地上了。「哥們姓胡,單名一個說字。你也可以叫我大牙。」那貨點上煙,吸了一口:「中華就是味兒淡,不夠爽!對了,哥們在潘家園開了一小店兒,主營綠器,石頭活兒也弄一些,你要對這些玩意兒有興趣,回頭不妨去看看,給你留些好東西。」
味淡就對了,沒抽出霉味算好的了,不是哥們裝逼,實在是臨出門的時候,才從抽屜里掏出這包珍藏許久的中華來。「好說、好說。」我打著哈哈,這貨的老爹看來也是個妙人,給兒子取了這麼個名字,胡說!存心是不想讓人叫的。叫大牙的這貨,一張嘴全是四九城衚衕味兒,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混不吝樣兒,一看就是老四九城裡的滾刀肉。潘家園我常去,他所說的店名,我卻是沒印象,也不知道藏在那個旮旯角落裡。瞧這貨手上戴著的那串紫檀手串,看起來倒是價值不菲,只不知道他一古玩店店主,跟我風馬牛不相及的,怎麼也裹到了一起?
說話的功夫,龍澤開了一輛普通車牌的別克商務車過來,我們扔了煙嘴上了車。交淺言不深,心裡又都藏著心事,一路上誰也沒話,車子在深夜裡開得飛快,七拐八拐,到了故宮的側門口停了下來。我跟著他們,從養心殿往左穿行,繞過了幾個木門之後,到了一處偏靜的小院。在我的印象中,這個地方,我並沒有來過,看來是屬於隱藏在地圖裡並未向世人開放的區域。一進來就感覺到陰冷,暗紅色的宮牆在昏黃的燈光下,透著一股子陰寒,一縷縷深夜的小風,在走道里咻咻作響,昏暗裡四個人噗噗的腳步聲,竟是離奇的一致,搞得我心裡陣陣發毛。
我們到的時候,門口站了好幾個漢子,身著便衣,神情肅穆,一看就是郝處他們的人。郝處跟龍澤邁腿就走了進去,大牙卻在門口處突然停住了腳步,鼻子吸溜了幾口,臉色不安起來,側著臉跟我說道:「有點不對頭啊!」這不是廢話么?沒事兒誰深更半夜的帶你來這玩兒!我沒理他,跟著龍澤身後走了進去。屋裡兩旁掛著黃幔,正對著門口有一個矮炕,上面鋪著暗黃色的棉墊,不過沒有人。郝處他們沒有停留,轉身就往裡屋側門走去,我也跟了過去,迎面洞開的木格門後面,一張老黃花梨案桌,色澤古沉,後面露出太師椅的靠背,位置略微往一邊歪斜……
正看著,身後跟來的大牙突然「靠!」了一聲,嚇得我一哆嗦,下意識的挺直身子,腦袋往後一頂,正跟抻著腦袋往前瞅的大牙撞在了一起,兩人同時哎呦了一聲。「嘶……」我搓著被他兩顆大板牙磕得生疼的後腦勺,感覺有些潮濕,急忙用手指摸搓了幾下,沒有見血,想來是這貨的口水,頓時噁心起來,回頭正想罵他兩句,卻見這貨捂著嘴巴,疼得兩眼都眯起來了,勉強伸出一隻手,指著前面。我順著他的手勢探頭一看,案桌上鋪著墨寶,一桿小狼毫撇在幾張紅格子宣紙上,戳了一個偌大的墨印,一旁的地上,赫然橫著一具詭異的屍體!我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氣,心一下躥到嗓子眼,頓時忘了腦後的疼痛,一種說不清的恐懼油然而生,只想撥腿就往外跑。
大牙這貨卻是膽大,一手還捂著嘴巴,一手就從兜里摸出一根黑不溜秋的小鐵棍,蹲下去撩死人臉上的毛髮。我見郝處跟龍澤也沒喝止,便穩了穩心神,戰戰兢兢的走到大牙身邊,剛一蹲下來,一股濃烈的霉味撲面而來,像極了死老鼠的味道。這股味道剛剛進門的時候我就聞到了,只是沒有這麼濃郁,我還以為是房間里太久不見日頭,現在湊近了,才發現這氣味儼然是從屍體上發出來的。難怪大牙這貨一直捂著嘴巴!死者是個老頭,銀白色的頭髮很長,披散下來,紛亂的遮蓋住了臉脖,被大牙撩開的半邊臉皺褶縱橫,膚色蠟黃。
正對著我的一隻眼,白里泛青,瞳孔發散,嘴角以一個詭異的角度咧了起來,那表情,說不出是獰笑還是傻笑,看得人毛骨悚然。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觀看一具死屍,我一顆心一直別在嗓子眼上下不去,像是堵了塊軟木塞,萬分難受。看了一會,我站了起來,見龍澤一直盯著我看,頓時醒悟過來,這估計就是他們說的死人。我心驚膽戰的又看了一眼詭異而猙獰的老臉,確信自己並不認識這個老者,心裡不禁又驚又疑,這他娘的到底是誰?低頭查看的大牙突然站了起來,一臉的不可思議:「這是…古老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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