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北京八大胡同的前世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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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袁老師

說起來北京的八大胡同兒各位看官可能也知道了。那就是古代的紅燈區，可能有的人還不知道八大胡同兒在哪兒的，八大胡同兒最有名氣的衚衕兒那當屬百順衚衕了位於大柵欄地區的西南部，全長245米，寬5.7米。

百順衚衕這麼有名兒，它的各個院落的歷史沿革也較複雜，很多院子自建造起經過多次易手，有一些老住戶也說不清它的來龍去脈。我們現在知道的是百順衚衕最初曾設有太平會館、晉太會館。會館後來大多改為民居。山西太平會館建於清乾隆年間，初稱太平會館，後改名太平試館。著名藏書家、山東益都李文藻曾假寓館內。

咸豐年間，移館王廣福斜街，定名「太平試館」。館匾為大青石料。要說這些衚衕兒分了四等，這裡多半屬於是那種一等的妓院等，妓院到了一等那可就不算是所為的「窯子」了。那裡的就是青樓，這邊一等的衚衕兒里都叫什麼什麼摟。您可分清楚 青樓和妓院的區別。

這裡青樓一水兒的南方姑娘，長得好看不說，琴棋書畫樣樣兒上道兒什麼都會而且都賢惠聰明，人家就是屬於那種賣藝不賣身的主兒，陪著的是富家公子，文采書生，到了近民國的時候那就是大軍閥，軍官老爺，陪著的是書畫聊天兒談戀愛。

像這裡走出來賽金花兒，人家不光是文採好，甚至人家外語水平都是一線的，當年八國聯軍進了北京城亂之始她到北京。德國公使克林德在北京遇害後，幾個德國士兵在北京前門外八大胡同遊盪，發現一個歌妓會德國話。他們報告聯軍統帥瓦德西，賽金花就成了瓦德西的意中人。賽金花勸北京的商人把食物賣給外國兵，她救了好多中國老百姓，使他們免於外國兵的殺害搶劫，姦淫。老百姓對她感激萬分，雖然她是女人，但是老百姓以「賽二爺」稱男人的專號相稱，這條衚衕兒除了出了賽金花兒還有個更有名兒的那當是民國的俏佳人小鳳仙了。

當年雲南都督蔡鍔將軍被袁世凱羈留於北京，居高位，實閑職，並遭受種種監視，為避袁世凱耳目，故作韜晦之計，常到八大胡同妓院走動，在「雲吉班」結識了小鳳仙。英雄美人，十分恩愛，成為知音。蔡將軍知道了小鳳仙的身世後，十分同情。一次，張奶媽從江西來到北京，找到胡老闆與小鳳仙。蔡鍔出錢替小鳳仙贖了身。小鳳仙回到奶媽身邊，仍在雲吉班做生意，並與蔡鍔感情更深。蔡教她識字看書，並常給她講些《三國》、《水滸》的故事與做人、為政的道理，後來也給她透露些反對袁世凱稱帝的事情，使小鳳仙的思想認識大為提高，最後小鳳仙掩護蔡鍔逃出北京；出賣字畫捐資歡迎北伐軍甚至拍到了電影里，結識梅蘭芳以及最終病逝瀋陽——這些都是不爭的事實。

還有一條石頭衚衕，據傳當年石頭衚衕是茶室(二等妓院)和會館雲集之所，但現在均已無蹤可尋。與衚衕的老街坊閑聊，據他們敘說，石頭不在八大胡同之列，其主要是為八大胡同提供商業服務的。

原因是，衚衕里雖然妓院眾多，但五行八作更多，茶寮酒肆、飯鋪煙館、戲院書場無一不有，如同現在的商業一條街一般。全國聞名的大北照相館前身就坐落在石頭衚衕北口路西。這些衚衕兒一般都還有大煙館兒屬於衍生行業，有的閑散有錢的「青皮子」（流氓）老大頭兒願意來這些衚衕兒逛。這條衚衕兒里幾乎就是黃、賭、毒，算是一個北京城裡古老的「紅燈區。」

再有就是韓家衚衕，王廣福斜街，胭脂衚衕，外廊營衚衕，和皮條營衚衕兒又叫東壁營這些衚衕兒。大多都是三等妓院的地方多半兒都離著一些戲園子或者飯莊。但這些附近卻又沒有煙館兒。所以些衚衕兒又有一些達官顯貴或者外地來的軍官老兵等長逛的衚衕兒，又甚者考證了明代小說《警世通言》及京劇中流傳很廣的王景隆(金龍)與蘇三(玉堂春)的故事，有人考證就發生在胭脂衚衕內的「蘇家大院蒔花館」。它是一處三進四合院。其大門開在百順衚衕。據史載這條衚衕在咸豐年間就：「香車絡繹不絕、妓風大熾、呼酒喚客徹夜震耳。

老北京的八大胡同，曾經聞名於中外，只不過，他們展示的不是老北京的風土人情，而是曾經煙花柳巷的代名詞。「八大胡同」在西珠市口大街以北、鐵樹斜街以南，由西往東依次為：百順衚衕、胭脂衚衕、韓家潭、陝西巷、石頭衚衕、王廣福斜街、朱家衚衕、李紗帽衚衕。

老北京人所說的「八大胡同」，並不專指這八條街巷，而是泛指前門外大柵欄一帶，因為在這八條街巷之外的衚衕里，還分布著近百家大小妓院。只不過當年，這八條衚衕的妓院多是一等二等，妓女的「檔次」也比較高，所以才如此知名。

八大胡同的滄桑歲月也見證了滿清末年列強入侵的暴行和民國初年政權物換星移的悲哀。在這段令人心酸的歷史過程里，八大胡同也曾出現過感人肺腑的軼事和感情。狀元夫人賽金花的傳奇故事和青樓女子小鳳仙與雲南都督蔡鍔將軍的一段情都發生在這裡。

八大胡同里的青樓女子

陝西巷

陝西巷是一條南北走向的衚衕，其北口與棕樹斜街相交，南至珠市口西大街。此衚衕東側與榆樹巷、萬福巷相交，北側與韓家衚衕、百順相同、東壁營衚衕相交。

據說陝西巷明代就已存在，而數百年來未曾更名，實屬難得。至於陝西巷的由來，據《京城衚衕徐瀛速寫集》記載，明初，大量商戶雲集前門外地區，招商居貨，此巷聚集了許多陝西籍的木材商囤積木料，故名陝西巷。

陝西巷衚衕的標誌牌

現如今陝西巷最富盛名的建築當屬翻建後的上林仙館(現名陝西巷賓館)。是前門地區經營衚衕游的三輪車夫們必到之所。陝西巷曾有兩位奇女子寄寓在此，故較其它七條衚衕和其他的煙花紅樓更為盛名。

上來仙館外景

在客棧出入口的南側，還保留著「上林仙館」的門匾

現如今，這裡掛著「阿來客棧（陝西巷店）」的牌子

在客棧門裡的顯著位置是有關上林仙館的歷史簡介

清朝末年，紅遍精誠的一代名妓義士、俠女賽金花曾在這裡下榻，組建「金花班」接客，並開設「金花書寓」，時名「怡香院」。

賽金花

小鳳仙

而小鳳仙與蔡鍔將軍的愛情故事，也被人們廣為傳頌。她協助蔡將軍維護共和，智斗袁大頭的傳奇經歷更顯其俠女本色，為後人留下「美人助英雄」千古佳話。小鳳仙搭班的雲吉班就坐落在陝西巷中部路東的52號院。

經過整修過的旅館的院子

在院子里抬頭仰望二樓檐廊的情景

這就是當年上林仙館掛頭牌的名妓賽金花和小鳳仙接客的210號房間

阿來客棧在歷史沿革中的名稱亦多次變更，如「上林仙館」、「怡香院」、「雲吉班」等。解放後更名為「林春旅社」、「光明旅社」。上世紀八十年代，更名為「陝西巷賓館」、「阿來客棧」。其中「阿來客棧」一名保留至今。

我在與陝西巷的老街坊閑聊時得知，上林仙館的前身並非是妓院，而是一家藥鋪，主要經營「二葯一紙」。所謂二葯，即春藥和麝香。在八大胡同賣春藥不足為奇，而麝香是妓女們的打胎良藥。而一紙指的是冥紙，供妓女接客後之用。接客後燒紙，是妓女慰藉自己。

百順衚衕

百順衚衕原名柏樹衚衕。明朝稱柏樹衚衕，因種有柏樹故得名。清初諧音取「百事順遂」的含義，更名為百順衚衕。

百順衚衕位於大柵欄地區的西南部，全長245米，寬5.7米。

百順衚衕的東口是陝西巷，西口開在大百順衚衕，與它並行的北面是韓家衚衕，南面是東壁營與西壁營衚衕。

在八大胡同中百順衚衕名氣最大，各個院落的歷史沿革也較複雜，很多院子自建造起經過多次易手，有一些老住戶也說不清它的來龍去脈。我們現在知道的是百順衚衕最初曾設有太平會館、晉太會館。會館後來大多改為民居。山西太平會館建於清乾隆年間，初稱太平會館，後改名太平試館。著名藏書家、山東益都李文藻曾假寓館內。咸豐年間，移館王廣福斜街，定名「太平試館」。館匾為大青石料。

石頭衚衕

石頭衚衕南起珠市口西大街，北至鐵樹斜街。據說明永樂年間，北京城為永樂皇帝遷都之事，而大興土木。石頭衚衕就是當年存放石料之地。算一算石頭之名至今已近六百年的歷史了。

據傳當年石頭衚衕是茶室(二等妓院)和會館雲集之所，但現在均已無蹤可尋。與衚衕的老街坊閑聊，據他們敘說，石頭不在八大胡同之列，其主要是為八大胡同提供商業服務的。

原因是，衚衕里雖然妓院眾多，但五行八作更多，茶寮酒肆、飯鋪煙館、戲院書場無一不有，如同現在的商業一條街一般。全國聞名的大北照相館前身就坐落在石頭衚衕北口路西。

韓家衚衕

韓家衚衕，位於前門外大柵欄地區的西南面，是條老衚衕。原名「韓家潭」。直到1965年整頓地名時，才改為韓家衚衕。

韓家潭是一條文化底蘊豐厚的衚衕。因為這條古老的衚衕正是國粹京劇的發源地之一，它孕育和催生了京劇的問世；同時這裡又有清初大戲劇理論家李漁的故居——芥子園。

李漁在這裡寫出了不少名劇和戲劇理論，並組織了《芥子園畫譜》的出版，名揚海內外……

王廣福斜街

王廣福斜街，現在叫棕樹斜街，東連大、小李紗帽衚衕，西接石頭衚衕，這條衚衕的房屋較為破舊。

從前，這裡集中了三等妓院，有名的有久香茶室、聚千院、貴香院、雙金下處、全樂下處、月來店下處等。李紗帽衚衕，原來分為大李紗帽、小李紗帽兩條衚衕，現在已改為大力衚衕和小力衚衕。

小李紗帽是「八大胡同」之一。這條衚衕不大，總共有21個門牌號，但是在老北京，妓院就佔了近20個院子。

這裡的妓院主要是三等，有名的有雙鳳樓、鑫美樓、永全院、天順樓、泉生樓、連升店下處等。因這條衚衕離一些戲園子和飯莊較近，所以也有幾所二等妓院。

胭脂衚衕

胭脂衚衕原名胭脂巷，全長100米，寬約5米。胭脂衚衕北口開在百順衚衕，南口開在兩廣路上。衚衕呈南北方向，其中部有東壁營與西壁營從中穿過。現殘存長僅有三四十米，衚衕雖小，但常被列入八大胡同之中。

在八大胡同中胭脂衚衕最短，但一等妓院有十多家。此地曾有店鋪制售胭脂粉，主供「八大胡同」煙花女施用，故名胭脂衚衕。

明代小說《警世通言》及京劇中流傳很廣的王景隆(金龍)與蘇三(玉堂春)的故事，有人考證就發生在胭脂衚衕內的「蘇家大院蒔花館」。它是一處三進四合院。其大門開在百順衚衕。據史載這條衚衕在咸豐年間就：「香車絡繹不絕、妓風大熾、呼酒喚客徹夜震耳。」

外廊營衚衕

巷名外郎營，固可解為吏人聚居之處，但也存在著其地本為某外郎墳塋的可能。考慮到該地向系金中都、元大都城外之郊野，則由「塋」訛為「營」的可能性尤大。因明代已寫做「營」，便可知其為「塋」，至晚也是元代之事，甚或更早。

老北京的妓女分為「南班」與「北班」兩種，一般來說，「南班」的妓女主要是江南一帶的女子，檔次高一些，不但有色，而且有才。這樣的妓女陪的多是達官顯貴，如京城名妓賽金花、小鳳仙等。

「北班」的妓女以黃河以北地區的女子為主，相貌好，但文化素養差一些。「八大胡同」的妓女以「南班」居多，故多為一、二等妓院。而其它地區的妓院，大多數是「北班」。當時在京城做官和經商的人多是南方人，因此，「八大胡同」成為這些達官貴人經常出入的地界。

皮條營

東壁營衚衕原名東壁營、東皮條營、皮條衚衕。它位於大柵欄地區的南部，全長75米，寬3米。東壁營衚衕與西壁營衚衕實際上是一條衚衕，胭脂衚衕從中穿過，由此分成了兩條衚衕，它的東口在陝西巷。

民國時在這條衚衕中最多的就是暗娼，清末時有幾家半公開的妓院。這條衚衕主要是從百順衚衕爭奪一些客源。

東壁營衚衕8號，原為一家茶室，後拆改。現院內約住有20多家居民。

八大胡同，留在老北京印象中的不僅僅是一座虛榮浮誇的銷金窟，它更多的承載了那個年代無可替代又無法磨滅的記憶。抹，是抹不去的。八大胡同畢竟是北京特定的歷史階段的產物。至於是否有必要把它列為景點隆重推出，確實夠讓人為難的。

懷古乎？懷舊乎？八大胡同，似乎跟巴黎的紅磨坊、紐約的紅燈區還是有區別的，東西方的道德觀念，也還是有區別的。所以，北京雖然一直向外來遊客推薦「衚衕游」，但八大胡同並未列入其中，即使不能算禁地，也屬於被刻意遺忘的角落。

如今的八大胡同早已不再是當年的煙花柳巷，而是化為了歷史的符號，靜靜地佇立在那裡，彷彿講述著當年的故事。

八大胡同，似乎跟巴黎的紅磨坊、紐約的紅燈區還是有區別的，東西方的道德觀念，也還是有區別的。所以，北京雖然一直向外來遊客推薦「衚衕游」，但八大胡同並未列入其中，即使不能算禁地，也屬於被刻意遺忘的角落。

如今的八大胡同早已不再是當年的煙花柳巷，而是化為了歷史的符號，靜靜地佇立在那裡，彷彿講述著當年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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