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恐怖 > 寡婦再婚後一家和睦,某天上門惡漢揭露新丈夫駭人身份

寡婦再婚後一家和睦,某天上門惡漢揭露新丈夫駭人身份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腦洞大叔 |禁止轉載

明大寬按照路人指示的方向,向右拐進了這條名叫「多子巷」的小巷。

巷子有些安靜,行人很少,看起來並不像是報紙上所說的美食集中地。他想,或許是因為已經到了七點的原因吧。他再次看了看手裡有些陳舊的成都美食攻略,確認了蓉渝重慶小麵館的模樣,徑直走了進去。

1.明大寬

明大寬老家在重慶菜園壩,十歲那年父親患病過世,剩下他和母親相依為命。

那年發生了許多事情。

供銷社的磚牆上被刷上了「不管黑貓白貓,能捉老鼠的就是好貓」的白色標語,不久後供銷社隨著這條標語關門大吉。大人們茶餘飯後談論的話題始終圍繞著改革開放之類的,這對於大寬這幫小孩來說沒有絲毫吸引力。

大寬只記得那年,母親在家門口支起半扇門板開始賣酸辣粉。

母親的酸辣粉確實做得好,才站到巷口就能聞到讓人口水直流的酸辣味。

相比這誘人的香味,酸辣粉奇妙的搭配更是催動人們的味蕾:龜苓膏般的淡黑色酸湯里卧著如翡翠般的紅薯粉,粉上面是白玉般脆嫩的瓢兒菜,然後是讓人看了就垂涎欲滴的鮮亮紅油,微糊的白芝麻,還有十幾粒散落在上面的香酥紅皮花生。

一碗酸辣粉集合了軟、滑、嫩、脆、香、酥、酸、辣,多種口感和滋味,直叫人吃起來就停不了筷子。

母親的酸辣粉一經推出,立刻獲得了街坊鄰居的熱捧。大家給酸辣粉取了一個響亮的名字——老媽酸辣粉。

那時,「割掉一切資本主義尾巴」的標語還沒有被塗完,街上也沒有多少小吃攤,由於大寬母親的酸辣粉味道上乘,老媽酸辣粉很快在菜園壩聲名鵲起,到坎上巷巷兒吃碗「老媽酸辣粉」成為當地食客慰藉口腹的一件美事。

但明大寬卻很少吃到母親做的酸辣粉。

當時,人們還沒有從糧站統購統銷的模式中走出來,像紅薯粉這樣的食材並不是想買就能買到。雖然母親託了許多人到鄉下採購,始終量不多,有食客們吃的,自然就沒有大寬吃的了。

只有偶爾遇到粉有剩餘的時候,母親才給大寬下一碗。

粉剛端到桌上,大寬也不怕燙,立刻挑起一筷子往嘴裡塞,絲滑的粉不用力氣就鑽進了嘴裡,一股濃烈的酸辣味直撲味蕾。

牙齒根本不等大腦指揮,一大口咬下去,齒尖觸及的儘是綿軟;第二口咬下去卻是滿口的酥脆,大寬知道那是當天酥好的油花生;第三口咬下去,芝麻的清香暗暗透出,想要將花生的悶香味隱隱沖淡,花生的濃香當然不甘心,它剛要反撲回來,酸辣味又再次襲來,混合著這眾多的味道,整個口腔被充盈了。

看著大寬吃得這麼著急,母親臉上帶著笑,罵道:「餓死鬼投胎啊?!慢點吃,小心燙到嘴!哎,聽到沒得,慢點吃!」

只消五分鐘,大寬就能連粉帶湯一齊吃完,然後學著劉大伯的樣子,抹抹嘴,晃晃腦,拍拍肚子,豎起大拇指:「老媽酸辣粉,味道就是好!」

這自然引來了母親陳鼎蘭的一陣歡笑。那些年,雖然家裡失去了頂樑柱,但正是靠著這碗酸辣粉,大寬家的日子過得還算平穩。

2.陳鼎蘭

「鼎蘭,你還管不管你家大寬了?!」

鄰居張大娘領著喬二松站到了攤子面前,指著喬二松頭上的一個大包,責問道:「你看,打了這麼大個包。」

陳鼎蘭看著喬二松頭上的包,撩起發灰的圍腰布擦擦手,賠著笑說道:「大嬸,你也曉得攤子上忙,我沒時間管他,等他回來我一定好好收拾他一頓。」

張大娘顯然不想就這樣了事,陳鼎蘭也沒停著,利索地給婆孫煮了兩碗酸辣粉,招呼他們吃。張大娘聞著酸辣粉口水直咽,但卻又不好意思坐下來,喬二松可管不了那麼多,甩開婆婆的手就坐下來吃粉。

陳鼎蘭又是一陣勸,張大娘這才一副不大願意的表情坐了下來。她邊吃邊數落大寬的不是。陳鼎蘭只有小心地賠著笑。

婆孫倆吃過粉這才滿意地走了。目送著婆孫倆遠去的背影,陳鼎蘭咬牙恨恨地低聲道:「好你個大寬,看我怎麼收拾你!」

實際上當張大娘找上陳鼎蘭的時候,大寬已經回來了。但他不敢回家,只是遠遠地躲在巷子另一頭的大黃桷樹後面。當看到喬二松吃粉的時候,他心裡來氣了,自己平時都難得吃上一回,這喬二松一到家裡就吃上了。但又有什麼辦法呢?還不是怪自己受不了委屈。

等喬二松婆孫倆走了,他這才悄悄往家走。

大寬看準母親低頭在大木盆里撈粉的時候,準備來個腳底抹油溜進家門,沒想到前腳剛跨過門檻,就傳來了母親的聲音:「你跑得脫初一躲得過十五啊?」

大寬步子停了下來,扭頭一看,母親正怒視著自己,他趕緊將一副哭喪相裝在臉上,眼淚水在眼眶裡直打轉。

陳鼎蘭看了一眼大寬,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來幫忙。」

大寬剛才還哭喪的臉立即雨轉晴,笑著到攤子上幫忙收碗。一直忙到晚上八點過,客人才走完。母親邊收拾家當邊問喬二松的事情。大寬吱唔了幾聲,對母親說道:「他和幾個同學說我是沒爹的X種,我氣不過就打了他……」

陳鼎蘭心想錯也不在大寬身上,心裡的氣頓時全消了:「你哪兒被打了?這兒啊?痛不痛?」

「不痛,不痛。」

陳鼎蘭幫大寬揉著身上的瘀傷,心想,這孩子老是打架也不是個辦法,家裡沒有男人也無法管教他,看來得給大寬早點找個爹,好好管教管教他。

3.李大勇

實際上,大寬爹剛過世不久,就有媒人上門來要幫陳鼎蘭介紹對象,陳鼎蘭想著孩子他爸屍骨未寒一口回絕了。這一回絕媒人倒是不上門了,但有幾個離婚或是死了老婆的男人,卻經常到攤子上來晃悠。

別看陳鼎蘭平時看起來粗枝大葉的,在這種問題上卻心細得很。願意來攤子上吃酸辣粉的一概歡迎,但要是想打歪腦筋立馬翻臉不認人。這一招自然得罪了不少食客,但老媽酸辣粉早已聲名遠揚,顧客應接不暇,也不缺那幾個食客。

如今,丈夫死了也一年多了,兒子大寬又急需要人管教,陳鼎蘭萌生了找個伴的想法。還別說,陳鼎蘭現在就有一個中意的對象——王啟明。

王啟明是菜園壩中學的語文老師,他老婆去世半年多了,戴副眼鏡,模樣文縐縐的,雖然不是很上陳鼎蘭的眼,但要是和他結婚,就等於請了個免費家教,兒子大寬的學習自然不在話下。

自打有了這個想法,每次王啟明來吃酸辣粉的時候,陳鼎蘭總是往他碗里多抓幾根粉,多放點花生米。

其實王啟明也有這樣的想法,他來吃粉一方面是因為老媽酸辣粉味道確實一流;另一方面也是看中了陳鼎蘭的勤勞肯干,想著有機會娶了續弦。所以他吃過粉,經常把錢拍在桌上連找的錢也不要便走了。

母親和王啟明這小小的你來我往,自然沒能瞞過大寬的眼睛。他心想,要是母親真和這王老師在一起了,自己在學校乾的那些壞事不僅要曝光不說,以後肯定有沒完沒了的管教。想到這些,大寬心道:「不行,不能讓他們在一起。」

大寬開始實施一系列的破壞行動,例如看見王啟明來了就說沒粉了,但這招顯然不能奏效,母親在後面哪。他也曾想過偷偷往碗里吐口水,因為沒有遮擋,加上王啟明戴上眼鏡後視力非凡,所以也沒敢下口。

最後實在沒辦法了,他直接和母親攤牌:「媽,你找誰都行,就是不能找王啟明。」

聽兒子這樣說,陳鼎蘭更加高興了,她認為兒子怕王啟明,以後肯定受管教。就在母子倆爭執之時,李大勇走進了大寬母子的世界。

李大勇穿著乾淨,見人就笑,說話得體,要是換上一身中山裝,一定會被人認作是國家幹部。

李大勇並非重慶本地人,聽人說是從成都過來的。前妻偷漢子,李大勇抓姦的時候打了姦夫一頓,姦夫在當地有權有勢,他在原來的地方待不住了,這才跑到重慶來討生活。他現在靠幫人寫寫文書,弄弄訴狀為生。

李大勇每次來吃粉從不當自己是個外人,挽起袖子就幫這忙那的,深得陳鼎蘭的歡心。而且他過來的時候也不空手,時常帶點龍鬚糖、牛軋糖給大寬吃,「幺兒」前「幺兒」後地叫著大寬,大寬也非常喜歡他。

這樣一來二去,風言風語自然就出來了。陳鼎蘭想,索性挑破這層關係。但畢竟自己是女的,這種事情怎麼也得男的先開口吧。陳鼎蘭三番五次暗示李大勇,可這李大勇硬是假裝不懂。

這天,幫忙收拾完攤子後,陳鼎蘭叫住了李大勇:「李哥,這個月你幫了我很多忙,一直沒有好好感謝你。」

「鄰居嘛,應該的,應該的,舉手之勞嘛。」

「但是——」陳鼎蘭咬了咬牙,還是說了出來,「我一個寡婦,你經常這樣來幫忙,人家外人說起閑話……」

「就是看你一個女人家不容易,我才來幫忙的噻。哪個說閑話?我找他討說法去!」

李大勇揚起手就想走,陳鼎蘭趕緊叫住他,接著說道:「其實我也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覺得如果你……」

李大勇也不笨,當然知道陳鼎蘭想說什麼,但是他心裡卻拚命地抗拒,他知道自己配不上眼前這個女人,他假裝不解地說道:「妹子覺得什麼?」

陳鼎蘭心想,真是個榆木瓜子,老娘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還不明白。她也不管了,直接說道:「我的意思是,我是一個人,你也是一個人,如果覺得我還行的話,我們重新組個家庭。」

李大勇沒有想到陳鼎蘭會這樣直白地說出來,臉上一陣驚慌,但馬上冷靜了下來。陳鼎蘭一看他的臉色,以為他不願意,說道:「我是粗人,沒什麼文化,李大哥看不上也是應該的。」

李大勇一聽陳鼎蘭這樣說,趕緊解釋道:「我怎麼敢看不起妹子哦。只是——」

陳鼎蘭也不接腔,眼睛盯著李大勇,只是手不停地絞著圍裙角。李大勇皺著眉頭思考著什麼問題,眉間突然鬆開來:「只是我李大勇落難在這兒,現在又身無分文,怎麼配得上你?」

原來如此,陳鼎蘭心頭的石頭落到了地上,說道:「李哥,那些我都不乎的,只要倆人齊心,再難的日子都能過好。」

陳鼎蘭誠懇地望著李大勇,接著說道:「你要願意,我們就重組個家庭;你要不願意,以後你就別來了。」

李大勇被逼到角落裡,他知道如果再不做決定,真得要錯過她了,於是咬咬牙說道:「只要你不嫌棄我,我當然願意。」

倆人相互對望著,乾柴就要被烈火點燃,正在這個時候,裡屋的門突然「吱呀」一聲響了。大寬站在門縫裡,望著站在堂屋裡的倆人,疑惑地問道:「媽,你和李伯在這兒幹什麼?」

陳鼎蘭羞紅了臉,看了李大勇一眼。李大勇臉也微微紅了,倆人異口同聲地說:「沒,沒什麼。」

陳鼎蘭說完進裡屋去收拾東西,李大勇則摸摸大寬的頭說道:「幺兒,趕緊去睡了。」

4.新爹

第三天,倆人請街坊鄰居吃了頓飯就算結了婚,李大勇從此搬進了陳鼎蘭家。打那以後閑話自然是沒有了,王啟明也沒有再到攤子上吃過酸辣粉。

自從進了家門,李大勇見活就搶著做,對陳鼎蘭也非常體貼,這讓陳鼎蘭非常開心。同樣開心的還有明大寬。

大寬心想,現在有爹了,再也不會被人取笑了。

可哪曾想,喬二松他們更加變本加厲地嘲笑他,說他是有兩個爹的X種。大寬氣不過,自然和他們動上了手。喬二松有了上次的教訓,根本不和大寬單打獨鬥,喊上幾個同學一起群毆大寬,大寬根本沒有還手之力,被痛打了一頓。

剛回到家,渾身是泥的大寬就被陳鼎蘭發現了:「你又打架了啊?!」

她揚起漏勺就要往大寬身上打,李大勇一把抓住勺把兒,笑著對陳鼎蘭說:「先問清楚再說,先問清楚再說。」

問清楚了事情經過,陳鼎蘭心疼起大寬來,但孩子打架也沒有辦法。只有囑咐大寬離喬二松他們遠點,別去招惹他們。相比起陳鼎蘭的著急,李大勇卻像是沒什麼事情發生一般。

哪想到,晚上收攤後,李大勇悄悄溜進了大寬的房間,專門教了大寬一招:「擒賊先擒王,你要先把帶頭的那個打倒了,其他人就不敢上來了。」

「問題是我打不過他啊。」

「這個好辦,我教你一招……」他在大寬的耳邊悄悄地說了幾句,說完李大勇和大寬都笑了起來。

第二天放學,大寬興沖沖跑回了家,朝李大勇笑了笑,李大勇也朝他笑了笑。陳鼎蘭在一旁看在眼裡,心想這爺倆肯定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

陳鼎蘭猜得一點沒錯。大寬前腳才進家門,張大娘拉著喬二松後腳就跟了過來。張大娘指著陳鼎蘭說道:「鼎蘭,你家大寬越來越過分了!」

陳鼎蘭聯想到爺倆的對笑,立刻明白過來肯定是大寬又打人了,她連忙賠笑著問道:「大娘,怎麼了?」

「你家大寬他又打我們家二鬆了。二松你說!」喬二松一手捂著襠部,一手抹著眼淚,不說話。張大娘拽了拽喬二松的肩膀,催促道,「你啞了啊?你倒是說話啊。」

喬二松還是沒有說話,張大娘耐不住開口了:「我們家二松本來好好的,哪曾想你家大寬二話不說上來就打他一頓。」

「大寬!」

陳鼎蘭火氣立即上來了,準備要當面收拾大寬。可是李大勇卻和大寬一起走了出來,大勇揮手擋住了陳鼎蘭伸過來的手,對張大娘說道:「大娘,您先消消氣。」

看張大娘沒有那麼生氣了,他才接著說道:「大娘,這包公判案還要聽聽原告被告的說辭哪,我們先聽聽倆孩子怎麼說。」

在倆孩子的互相指責下,事情起因一目了然。

今天放學後,喬二松又找了幾個同學取笑大寬兩個爹的事情,大寬不服氣自然就動了手。大寬直奔喬二松,一掌把他推倒在地上,來了個「猴子摘桃」,抓得喬二松直求饒。

張大娘一聽自知理虧,氣焰頓時矮了半截,說道:「雖說是我們家二松不對,但也不能照著命根子打吧?」

陳鼎蘭看看喬二松捂著襠部的樣子,「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怕張大娘看見,趕緊捂著嘴扭頭過去。

李大勇笑著問道:「二松,現在怎麼樣?脫了褲子讓叔叔看看怎麼樣?」

喬二松和明大寬一樣,已經十二歲了,當街脫褲子這種丟臉的事情,當然是打死也不會幹。所以無論張大娘好說歹說,他就是不為所動。張大娘也沒有辦法,只得說這次也沒怎麼傷著,下次要再打二松的命根子就要報派出所了。

張大娘婆孫倆一走,李大勇和陳鼎蘭對視一眼就笑了起來。陳鼎蘭問明大寬:「是誰教你的陰招?」

大寬用嘴朝李大勇努了努,陳鼎蘭笑著瞪了李大勇一眼。李大勇邊笑邊叮囑大寬道:「下次下手別太重哈。」

實際上根本沒有下次,自從收拾了喬二松,大家都知道了大寬的厲害,再沒人敢當面嘲笑他了。

經過這些小事,明大寬漸漸從心底接受了這個男人,有時晚上做夢,父親的形象也開始混雜著李大勇的身影。但明大寬卻一直未曾喊過李大勇一聲爸,直到一年後,李大勇的真名出現。

5.趙明理

一年後的這天,李大勇擺完攤子到二坡坎去幫劉大嬸家寫訴狀。李大勇剛走不久,攤子上就迎來了兩位客人,一胖一瘦,他們帶著濃重的成都口音。

瘦子對陳鼎蘭說早就聽過老媽酸辣粉的名號了,出差幾次都沒有吃成,今天有空專程趕過來嘗嘗味道。他和陳鼎蘭東拉西扯,就扯到了李大勇身上,瘦子問道:「老闆娘,聽說當家的也是我們成都人哈?」

陳鼎蘭邊把酸辣粉端上桌,邊回答道:「是啊。」

「他是成都哪兒的啊?」

「東城區的。你們呢?」

「我們啊……」瘦子瞟了眼胖子,見胖子正瞪著他,他立即閉上了嘴不再說話,只是低頭撈著酸辣粉。

倆人的這個奇怪舉動被陳鼎蘭看在眼裡,她想這兩個人肯定不是善類。她尋思,莫非是沖著李大勇打姦夫的案子來的?但他們的穿著也不像是派出所的啊。想來想去,為防萬一,無論如何也要先通知大勇一聲。

就在陳鼎蘭想著如何去通知李大勇的時候,李大勇卻回來了。他見陳鼎蘭臉上的表情有些奇怪,問道:「鼎蘭,怎麼了?」

這時旁邊那倆人一直盯著李大勇,也不出聲。就在李大勇快要進門的時候,那胖子突然大喊一聲:「趙明理!」

李大勇立即條件反射般扭過頭來,瘦子不知幾時已經站到了他的身後,立馬絞住了李大勇的兩隻手。李大勇本能地想掙扎,這時胖子「咔咔」兩聲給他拷上了手拷。

陳鼎蘭被眼前發生的事情驚呆了,好容易緩過神來大聲喊道:「你們想幹啥子?你們想幹啥子?」(原題:《變味的老媽酸辣粉》作者:腦洞大叔。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下載看更多精彩)


喜歡這篇文章嗎?立刻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知道吧!

本站內容充實豐富,博大精深,小編精選每日熱門資訊,隨時更新,點擊「搶先收到最新資訊」瀏覽吧!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深夜奇譚 的精彩文章:

少年死後陳屍靈堂,棺材上突現寒霜預示屍體有異樣
豪門婆婆拿我當傭人使喚,我策劃一場戲讓她再無法作惡
小鎮多名男子新婚夜死亡,手臂上的黑斑讓我識破兇手身份
熄燈後我和舍友去上自習,下自習後我卻在樓梯上發現她屍體
深夜奇譚:誰是那個兇手

TAG:深夜奇譚 |

您可能感興趣

沙海中刀疤男身份早曝光,不是吳家人,竟是老九門八爺的後人?
故事:退伍兵王遭新婚妻子嫌棄,知道他的身份後妻子後悔
一特殊姓氏,其家族後人偷偷改姓,身份曝光後,立即享受總統待遇
這位貴州老人,其背後身份被曝光後,有關部門親自上門索要一物
退伍兵王遭新婚妻子嫌棄,知道他的身份後妻子後悔不已
退伍兵王遭新婚妻子嫌棄,知道他的身份後妻子後悔不已!
她是第一個休了皇帝的女人,之後另嫁他人,丈夫臨終前得知其身份
她是第一個把皇帝休了的女人,再婚丈夫知道其身份後說了五個字
倚天中,此人真正的身份乃是陽頂天父親,小龍女死後,他當了和尚
夫妻兩人憑藉一顯赫身份,死後葬入八寶山,當時還有一大人物干預
母親救一老乞丐,次日家門口停滿豪車,知道老漢身份後,全家嚇一跳!
她是汪精衛一生最愛,逃往台灣之後,漢奸身份揭穿後結局令人嘆惋
新女友身份曝光,與王寶強兩年前就相識,誇對方又帥又愛家庭!
女子懷孕瞞著父母產下孩子,得知孩子身份後全家都傻了!
寡婦可憐老乞丐,每天送他一碗面,半年後得知乞丐身份,寡婦樂了
鰲拜被殺後,到底有無後人遺留在世,一村民拿族譜證明身份!
和陸毅分手後,生下女兒,孩子爸爸的身份讓人大吃一驚!
這位女星被認為是未婚先孕,公布丈夫身份後,網友:厲害了
汪涵楊樂樂恩愛14年,兩人竟都是二婚,前夫前妻身份曝光令人吃驚
她是國家一級演員,丈夫病逝當紅時拒絕再嫁,今二婚丈夫身份顯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