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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心上人拚命奮鬥3年,功成名就前他卻給我致命一擊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不易 | 禁止轉載

九州以東,有國名昭,昭國國君有兩女一子,子尚幼,二女一名青鸞,性情嫻靜,沉穩端莊;一名青禾,性情冷冽,少言寡語。

因為子尚幼,未到識詩書之年,而國君感慨自己已年老矣,擔憂自己西去之後無人輔助幼子,便想為二位帝姬尋找教習先生,教她們治國之才,以作日後輔政之需。

衛子徹經眾人舉薦前去教習二位帝姬兵法,他入宮之前就聽人說二位帝姬性情不一樣。

青鸞帝姬溫柔嫻靜,最是好說話;而青禾帝姬冷冰冰的,向來不愛理人。

不過十一二歲的小屁孩,再冷能冷到哪裡去?衛子徹的心中是不屑的,他定要給那小帝姬一個下馬威。

果不其然,他前去教她們兵法之時,看見兩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娃,一個看見他來便禮貌地行了個禮,道了聲先生好;而一個正在解一把亂繩子,看見他來時只是抬頭望了他一眼,又十分不屑地低頭做她的事了,想必就是青禾帝姬了。

「帝姬,在下是前來教習的先生。」他提醒她。

那小孩終於捨得抬頭再看他一眼,說出來的話卻氣得他想將她腦袋敲扁,她說,「毛頭小子,敢自稱先生?」

他年歲是不大,今年不過十六,但是卻遭到了一個十二歲的小女娃嘲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他一把按住她手中的亂繩子,道,「在下是不大,可是在下八歲的時候就能解開帝姬手中解不開的繩子了。」

說完他抽出腰中長劍,一劍斬下去,那亂繩終於分開,節節分明,他挑釁地看著青禾帝姬,道,「亂者須斬。」

原以為那小帝姬會不服氣的,誰知那小帝姬只是盯著那繩子看了好一會兒,然後站了起來,雙手作揖,鄭重地向他行了禮,道,「先生明智。」

他確實是被驚道了,這小小帝姬竟能有如此氣度。

而另一側青鸞帝姬接著問道,「先生叫什麼名字。」

他昂首道,「在下衛子徹。」

青鸞帝姬驚訝道,「先生是人稱東徹西宥的衛子徹。」九州之中,少年俊傑,東有子徹,西有白宥,二人並肩齊名,都是不世出的天才。

「正是。「他朗聲答,耳邊卻驀然傳來一聲冷笑。

他看著青禾,忍不住問,「帝姬又笑什麼。」

那小帝姬神色冷冷,道,「我笑先生鼠目寸光,與人齊名便如此高興。」

「那你待如何?」他來了興趣。

小帝姬傲然道,「青禾不爭則已,若要爭,便要做九州第一人。」

那番言語慷慨激昂,是世間男兒都少有的豪情,他打心底對這小帝姬多了幾番讚賞。

青禾性情冷冽,不善言辭,向來不如青鸞乖巧討人喜愛。但她處事雷厲風行,殺伐果斷,比之青鸞更有帝王家的氣魄,世間男兒都敬佩青禾帝姬。

然而世間男兒卻都心儀青鸞帝姬,她們十六歲那年,世家子弟向青鸞帝姬遞的情詩已堆得快有她人那般高了。

而好不容易有個心儀青禾帝姬的世家子弟,卻因在言語之中多有輕薄被青禾打斷了腿,從此後更無人敢對青禾帝姬存有妄念了。

衛子徹打趣她,若她再如這般,怕是世間男兒無人敢娶她了。

青禾卻只是長眉輕佻,道:「世間男兒偏愛溫香軟玉,看不上我,不是他們有眼無珠就是他們膽小如鼠。我縱然要嫁,不嫁這樣的人,我要嫁的人,既該有無雙的眼光也該有動人的氣魄,豈是這些紈絝子弟能相提並論的。」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眼中有萬丈的光芒,如東升之旭日,令人不敢直視。衛子徹心中微微一動,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心中縈繞。

轉眼又到了一年一度的春獵,每年春獵衛子徹都會和青禾在私下暗暗較勁。

去年青禾獵到了一頭小白獅,長箭射中小白獅的後腳,並未傷到它的性命,青禾替小白獅包紮好後又將它放歸了山林。

他問她為何,青禾道:「既是山中之王那就應該在山中稱霸。」

她說完看了他手中拎著的狐狸,神情傲然地道:「而且明年,我仍能將它抓回來。」

那傲然神情,分明還有另一層意思,就是你這個九州稱讚的少年英才,也不過如此嘛?

所以今年,他一定要在青禾之前,將那頭白獅獵到。

然而天不遂人願啊,他為了尋那白獅去往山林深處,失足掉下了一處山谷,山谷之中有隱秘的洞穴,他恰巧跌落在裡面,他的右腿摔骨折了。

又正值春寒料峭之時,細細密密下了一場春雨,他被困在那山谷之中,應該是受了風寒,迷迷糊糊地不知今夕何夕。

想來他一世英名,如今陰溝里翻了船,後世史冊里如要記他一筆,不知是寫他死生不明,還是寫他病死在山谷中啊。

他正如此想著,聽見遠處有腳步聲傳來,他掙扎著喊出了聲。

良久,有一雙冰涼的手覆上了他的額頭,他的面前好像有一處白光,他想睜眼卻無法睜開。

他的衣服好像被人扒開了,有人輕柔地替他擦拭,像一片羽毛輕輕拂過,他如墜雲端,那手卻停止了。

如溺水之人失去了依靠,他忍不住伸手去抓,那個人應該是頓了頓,他聽見一個聲音說:「等著,我去找人。」

心中驀然就安定了下來,他垂下手,待那人走遠了,他才發現自己手中抓住了一個東西,冰冰涼涼的,想必是一塊玉石。

他握緊了手中的玉石,心想,等他出去了,一定是要報答這個人的,爾後又陷入了昏睡之中。

他在自己的府里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天以後了,他招來侍從問,「知不知道是誰將我救回來的。」

「是青鸞帝姬,是她帶著侍從將你從山谷救回來的。」正說著,就有人通報青鸞帝姬到了。

他命侍從打開了窗府,透過窗欞看過去,花木扶疏之間,青鸞帝姬穿了一襲天青色十二破廣袖留仙長裙,如踏雲般款款而來,怪不得世間男子都為她傾心。

她走上前來,先行了個禮,問道:「先生可好些了。」

衛子徹連忙將她扶起,「帝姬言重了,子徹還要多謝帝姬相救之恩。」

她卻只是淺淺一笑,「舉手之勞,先生就不要記掛了。」

說著起身將他房中的窗戶關上了,她說:「先生受了風寒,還是不要開著窗戶好了。」

那窗戶之下光影明滅,她關上窗戶之後對他淺淺一笑,衛子徹突然有些懂了,世間男子為何偏愛溫香軟玉。

青鸞帝姬沒待多久便走了,衛子徹躺下去,有什麼東西硌著了他,他摸出來,才發現是半闕玉石,刻成了蓮花的模樣,該是他當時在山谷之中從青鸞帝姬身上拽下來的。

他急忙去叫侍從,侍從告訴他青鸞帝姬已經走遠了,他想了想,也罷,下次再還給她吧。然而突然像想起什麼似的,他又問,「那青禾帝姬呢?」

「青禾帝姬昨日就來看過您了,她讓小的代她問好,說您既然沒事了她就不來了。」

衛子徹又好氣又好笑,果然啊,這才是青禾的作風。

雖然青鸞讓他不必記掛,可救命之恩又豈能如此輕易忘記。何況那日在山谷之中,她扒開衣服替他擦拭,他永遠無法忘記那一刻他的安心。

他未曾嘗過情愛,可是那一刻他心中在想,若是能看清她的模樣,他必定一輩子不會忘記,好在他現在看清也還來得及。

他握緊了手中半闕玉佩,終於看清了自己的心思。可當他看見青禾腰上系著的另外半闕玉佩之時,心剎時慌亂了起。

那些驚訝,迷惑,甚至還有小小的歡喜,如煙花一般在他腦中綻放,卻轉瞬即逝,歸於沉寂。

差一點以為救他的人會是青禾,可是怎麼可能呢,山谷中那人如此溫柔,而且他手中是半闕玉佩,一半若在青禾的身上,另一半定是青鸞的無疑。

他緩步走上前去,裝作若無其事地問:「你這玉佩從來沒見你戴過,怎麼,又是你們兩姐妹一人一塊嗎?」

青禾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答:「是的,衛先生,您身體好了,是否開始授課了。」

果然如此,他嘆了口氣,卻察覺到青鸞帝姬今日未來,於是問道:「青鸞帝姬呢。」

青禾看著沙陣面無表情地答:「今日林家少將軍從邊境回來,青鸞前去迎接。」

「林少將回來為何青鸞帝姬要前去迎接?」

「青鸞與他有婚約。」

她竟是有婚約在身的,衛子徹一時之間不知作何感想。

「衛先生,衛先生。」

青禾喊了他好幾聲他才回過神來,那帝姬神色冷冷,不耐煩地看了他一眼,指著沙盤道:「先生輸了,真是不堪一擊啊,你今日若如此心煩意亂,還是趁早離開吧。」

他也不知他回答了她沒有,最後那氣性大的帝姬轉身便拂袖而去。

他雖頂著天才之名出世,可情之一字,終歸太難,他生平第一次動心,轉眼就如夢幻泡影般破碎。

那天他在鄞都街道上流連許久,最後索性坐到了江邊小酒館裡。昭國民風開放,入夜之後仍是燈火璀璨,也常常有男女同游。

他在江邊小酒館不期然看到了青鸞帝姬和那位林少將軍,他們正在江邊。

青鸞帝姬一襲鵝黃衣衫,她蹲在江邊放河燈,應該是許了個虔誠的願望。她那樣的性子,願望里也該是如詩句般琴瑟和鳴的美好畫面。

她許完願抬頭沖那少將軍淺淺一笑,唇邊正好兩個淺淺的梨渦。那將軍背對著他,想來也該是對她笑了。

他們最後並肩遠去,只余江上一輪冷月,照著這孤冷小酒館中的他一人孤零零地飲酒,真是無比惆悵。

「衛先生好風雅啊,跑到這裡來一個人對月飲酒。」

他又聽見那清泠泠的聲音,一抬頭,看見面前杏花樹下站了一個人。那個人一身白衣,比月光更寒上幾分。

她向來如此說話,三分譏誚七分涼薄,定不是真的誇他風雅。果不其然,她下一句話便是,「我以為借酒消愁這種事,世上最愚笨的人才幹得出來。」她拐著彎罵他沒出息呢。

衛子徹卻沒有接話,又飲了一口酒,青禾有些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今日教習之時就看他心不在焉,沒想到還跑來喝上酒了。

她走過去一把奪過他手中酒杯,他伸手來抓,青禾一讓,誰知他就著勢頭就穩穩地抱住了青禾的腰。

青禾一愣,反應過來就要將他掀開,衛子徹卻囁嚅著不知在說些什麼,她不耐煩將他提起來,她面對著他,問:「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他應該是爛醉了,神智不清,他看著她,說:「青禾,怎麼不是你?」

「青禾。」他又喚了她的名字,青禾抬眼看著他,聽他繼續道:「青禾,我應該喜歡你啊。」

彷彿風聲靜止,只有杏花飄落,拂過她發梢肩上,一雙清醒詫異的眼對上一雙醉眼迷濛的眼,鄞都月色繚亂,誰的心,比月色更亂幾分?

林夜此次前來與邊境戰事有關。

祁國處在九州以西,與昭國接壤,多年來雙方征戰連連,卻都是些小打小鬧。

而這一次,西祁暫停戰爭,向昭國下了封戰書,領軍主帥竟是西祁的國君,其狼子野心暴露無遺,這一份狂傲也讓人氣得牙痒痒,這封戰書勢必是要接了。

可是西祁已派國君出戰,那麼昭國必要派一個身份相當的人出戰。可昭國國君已老,昭國太子尚小,竟無人可出征,最後還是青禾站了出來。

國君同時封衛子徹為軍師,他們三人一同領著二十萬軍隊前往邊城朔方,卻未料到朔方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西祁守君子協議,還未犯昭國寸土山河,可三十萬大軍陳兵關外嚴陣以待,已叫昭國軍士人心惶惶了。

他們趕去的時候,竟有人煽動士兵卸甲逃命。

青禾怒不可遏,她著人將那人綁上了高台,還未歇息便大步踏上去。

她抽出腰中長劍,劍鋒指向底下幾十萬軍士,高聲斥責道:「這就是我大昭的好男兒,敵人兵馬未動,你們倒先被嚇破了膽,西祁有何可懼?

「你們既然穿了戰甲,肩上擔的,就不只是自己的性命,還有身後父母妻兒的安危和大昭百年的榮光。而今日你們若是逃了,身上背負的除了心中的愧疚還有為千夫所指的罵名。」

她頓了頓,朗聲道:「為軍者,寧可死不可屈。」

說著劍鋒一轉,一劍砍向那被綁之人的脖頸,新鮮的頭顱滾落在地,鮮血噴薄而出,濺了她一身。她眼也未眨,舉起帶血的長劍,道:「以此為例,再有犯上作亂者,斬。」

三軍之中死一般的寂靜,突然有人高聲道:「誓死捍衛家國。」那聲音打破寂靜,在人群中爆發開來,此起彼伏地響起那句話,士氣一派高漲。

這是他教過她的第一課,亂者需斬。

衛子徹從人群中看過去,正對上她的目光,長眉之下她一雙眼如寒潭般深不可測,不動聲色。然而她的手出賣了她,那隻握著長劍的手上滿是鮮血,她應該在竭力控制,可仍是止不住微微顫抖。

她畢竟只有十六歲,長在深宮的帝姬,再怎麼冷靜果敢,也未曾見過真正的鮮血。

青禾將自己一身的鮮血洗凈時已是入夜,她掀簾出帳,就看見在她帳前站了許久的衛子徹。

明月如霜,好風如水,無端端讓她想起那天杏花樹下,風雖靜,花猶落,好像世間萬物,抵不過他遙遙相望的一眼。

他們後來坐在一處小山丘上,朔方清寒月色之下,他問她:「你今日一定很害怕吧。」

那隻殺過人的手還止不住地顫抖,她卻嘴硬道:「怎麼可能,我……」

話未說完,衛子徹握住了她的手,他道:「你不必害怕,前路必定是艱險的,然而我會與你並肩戰鬥。」

「好。」她也回握住他的手,無關風月,只是他們都知道,此後千難萬險,這無聲的握手,即是生死與共的諾言。

這場戰爭曠日持久,最開始時昭國還能佔有先機,可畢竟積弱多年,久不事戰,慢慢就有後繼無力之象。好在昭國有衛子徹與青禾,所以雖然談不上勝利,卻也不至於輸得過於難看。

可這一日黑雲壓城,讓人無端覺得心慌。

「報。」

「衛所領先鋒部隊遭遇伏擊,全軍覆沒。」

「你說什麼?」青禾一把拽住那探馬的衣領。

那探馬顫顫驚驚又重複了一遍,她終於放開他,她揉了揉額角。今日就知道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可是她與衛子徹攜手作戰多年,他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死掉,她不信。

她也知道三軍陣前不可兒戲,但是她不能如此放棄衛子徹。

青禾等到夜幕降臨之時摸黑前去了衛子徹遭遇伏擊的地點,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她只有一個晚上,如果天亮之前找不到衛子徹,她就會離開。

那山谷之中屍首橫陳,她借著月光一具具翻找,始終未找到她想找的那人。

「衛先生。」她忍不住喊道:「衛先生、衛先生。」一聲接著一聲,空曠山谷始終無人應答。

「衛子徹。」她終於無法維持住冷靜,聲音帶了微微的顫抖,細細聽去,隱約也有哭腔。

手臂卻被人猛然拉住,青禾一驚,跌入一個溫熱的懷抱,她聽見一個聲音,那聲音說:「青禾,我在。」

失而復得最讓人歡喜,她忍不住緊緊地抱住了他,衛子徹卻笑:「你是要勒死我嗎,快,我們離開這裡。」

可是來路被西祁軍隊鎖死了,他們只能繞路回去,加之衛子徹身上大大小小數不過來的傷,他們的行程便被耽誤了下來。回到朔方之時,已是七日之後,這場長達三年的戰爭已經塵埃落定。

昭國力弱,無力再支撐這場戰爭,遠在鄞都的青鸞主張求和,國君也同意了,他們以割讓邊境十城的條件同西祁達成了停戰協議。

可西祁仍不滿足,他們附加了一個條件,他們要讓昭國派質子入祁。

當時青禾怒不可遏,她在朝堂上指責青鸞,為什麼要主張求和,他們打了那麼多年,昭國支撐不住,難道西祁就能撐住。她指著青鸞一字一句問道:「太子尚幼,誰去西祁做質子,你去嗎?」

那朝堂上剎那無聲,她第一次感到心寒。

後來就這件事展開了激烈的討論。

許是她不討人喜歡,又或許是她離開鄞都太久不得人心,除了與她一同在朔方征戰多年的武將不願她入祁為質外,絕大多數人都認為她應該去做質子。

他們還自有一套歪理,說什麼西祁苦寒,青鸞帝姬指定受不住,而青禾帝姬能者多勞,最合適不過了。

說到最後,他的父君將這枚燙手山芋扔給了衛子徹,她心中定了定,畢竟朔方三年他們也曾同生共死,他一定不會將她推入絕境。

豈料衛子徹沉默了半晌後(原題:《帝女青禾》作者:不易。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下載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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