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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父身邊帶著幾十個女人,內心對我卻無比溫柔,讓我舍不和離開他

那種酥-麻的感覺一下子穿透我的全身,我不由自主地顫了一下,下意識地就要從他懷裡跳出去。他的手臂上忽然加了力氣,似鐵鉗一般箍著我,我動彈不得。

「別動!」他聲音低沉,但是帶著不容置疑的語氣。

我掙扎的手慢慢僵住,然後頹然地垂了下去。

這是我成功逃離安縣的代價。

他緩緩地舔舐我的耳垂,然後開始親吻我的耳後,脖子。我又開始忍不住渾身顫抖,幾乎快要哭出來。

「很難以忍受?」他停下來,語氣有些森冷,讓我不寒而慄。

我不敢做聲,他鬆開我,冷冷道:「跟著我學,或者回安縣,你自己選。」

學?

我從他的話里聽出別的意思來,詫異地抬起頭看向他,他的目光依舊黑沉沉的,平淡無波,卻似無邊的黑洞,彷彿能吞噬我的靈魂。

我深吸了一口氣,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我不回安縣。」

「那麼就跟著我,我可以讓你堂堂正正地站在省城這一片地盤上,再也不用擔心被追殺,不會再被挾持。你,敢么?」他挑挑劍眉,銳利的目光刺痛了我的雙目。

我只知道我要躲著葉老虎,然後找機會逃得更遠,我只想著要逃,但我從未想過如果有那麼一天,我可以堂堂正正地站在他面前,他卻不能夠再動我一根手指。

這句話的誘-惑力太大,我的心忍不住狠狠地痙攣了一下。

逃亡,只是因為我還太弱,毫無實力跟葉老虎對抗,我只能選擇逃。現在面前擺著這樣好的機會,不得不說,我很心動。

我已經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失去了,那麼我還有什麼不敢的?我聽見自己的聲音帶著些微的顫抖,「我聽你的。」

秦公子笑了,薄唇揚起一個弧度,肆意而涼薄。他指一指窗外,遠處閃耀的燈火使這個城市看起來無比的絢麗,「那裡有夜總會,有舞廳,有賭場,有酒吧,你能想到的一切紙醉金迷的方式,那裡都有,一切你想得到的東西,也可以在那裡尋找。但是,能不能拿得到,要靠你自己。」

他的話如同一個火星扔進我的心裡,瞬間燃起了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隱隱約約看到一串金碧輝煌的大字,好像是「Caeser」。

他把手搭在我的腰上,「我會帶你入行,但你記住,我今天允許你留下,我要的並不是一個遇到事只會向我哭訴的麻煩精。我沒有逼你,一切都是你自願的,所有的事情也都得你自己去面對,我不會幫你。」

我仔細咀嚼著他話里的意思,我知道我將面臨著一些未知的風雨。但我沒有退路,從我決定要不惜一切代價離開葉老虎的時候開始,就已經回不了頭。

那晚秦公子抱著我躺在床上,撫摸我的身體,我從起初的生澀到逐漸習慣他的愛撫,甚至開始回憶著章姐教我的東西來一點一點地回應他。

在我開始慢慢適應以後,他湊過來親吻我。他用舌尖一圈一圈輕輕描摹我的唇,然後靈巧地滑進去,撬開我的牙齒,一點一點挑逗我的舌尖,輕輕地吮-吸,慢慢加深,吻得纏-綿悱惻。

但他的氣息始終都是幽涼的,就連唇舌都是涼的,像一條蛇,彷彿時時刻刻都帶著一種讓人不寒而慄的森然。

他拉著我的手引我去撫摸他的身體,他的體溫似乎也比正常人都要低一些,肌膚光潔,肌肉飽滿,骨骼勻稱。因為沒有開燈,在黑暗中我顯得不那麼緊張,甚至比章姐拿那具男體模特來教引我的時候還要順暢些。

也許是我發育得比較遲,還算不上一個真正的女人,他引我做著這樣親密曖昧的動作,身體卻並沒有該有的生理反應,就像兩隻互相取暖的動物,要通過這種方式來尋求安全感,沒有太多情-欲的成分。

或者說,他對我的愛撫更像是一種教導,教我去慢慢習慣異性的碰觸。

他說,做這一行,就要習慣。

就像那些容色絕代的女演員都親吻過豬一樣的導演,身價最高的花魁必定要和大腹便便蒼老醜陋的富商周旋,不僅要如此,而且還必須看起來毫不虛偽造作。

說句實話,秦公子已經是一個條件上佳的練習對象,他不僅不像豬,也沒有大腹便便,甚至可以說,他有一副極好的皮囊,外頭一定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傾慕於他。

夜色深沉,他大約也累了,放開我,回了他自己的房間,不知為什麼,我覺得他好像並不喜歡和我睡在同一張床上。

早上我起來也沒有看到他,洗漱的時候忽然聽見一陣電話的鈴聲,好像是從書房傳出來的。我叼著牙刷跑出來,看見他的卧室鎖著門。我不敢擅自闖入,在門口叫了兩聲,沒有回應。我猶豫了片刻,電話已經自動掛斷,但很快又重新響起來,頗有一種不接就絕不掛斷的精神。

我於是躡手躡腳地推開書房的門,拿起了那具黑色的手提電話。

對方不說話,我只好遲疑著開口:「……喂?」

「你是誰?」是一個女子的聲音,對方顯然對我很是意外,聲音也冷到了冰點,帶著三分質問和三分不悅。

我不知道怎麼解釋,只好期期艾艾地答了一句:「我……我叫葉蘭心。」

「葉蘭心,哼!」對方冷笑一聲,啪的一下就掛了電話。

我有些莫名其妙,坐在客廳里,心裡開始忐忑不安。

下午的時候秦公子才回來,我遲疑著,最終還是決定告訴他:「有個女人打電話找你……」

話還沒說完,秦公子眉毛皺了皺,:「走吧,我帶你過去。」

我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已經換了話題,他說的「過去」,是去他昨晚說的地方。

我從小是在酒吧里長大的,對這樣的環境並不陌生。但「Caesar」比「芭比士多」看起來要高了幾個檔次。大理石的地面光可鑒人,大廳里裝飾的水晶燈彷彿能把整個大廳都照得五光十色、瑰麗異常。

來來往往的服務員小姐和保安也絕不是歸義幫那樣的烏合之眾,都穿著整齊劃一的制服,看起來高檔而有品位。

秦公子直接把我帶到了一間辦公室里,然後把我交給了一位大約二十一二歲的女子,「從今天開始,葉小姐就交給你了。」

那個女子,大家都叫她彤姐。

彤姐帶著我去更衣室里換了一件十分暴露的弔帶連衣裙,然後帶著我在Caesar樓上樓下逛了一圈,告訴我,Caesar有數百個房間,其中頂樓,也就是九樓的貴賓室,是重要的客人才能進的,言外之意就是,不單單是有錢,還必須有些勢力才行。

我渾渾噩噩地聽著,實際上,葉老虎把我保護得很好,不讓我去接觸到那些東西,除了常常見識酒吧的喧囂,在很多方面,我就像一張白紙。

然後她把我領到一間休息室里。在這裡,我看到有很多女孩子坐著聊天,或者拿出小鏡子補妝。我走進去,她們中有很多人抬起頭來上下打量我,用一種我不太習慣,或者說不太喜歡的眼神,彷彿在估量我的身價該值多少錢,比她們高還是比她們低。

彤姐送我進去,然後對那些女孩說道:「這是葉蘭心。」她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對了,她是秦公子介紹過來的。」

這時女孩們看我的眼神就有些不一樣了,有羨慕,有鄙夷,還有明顯的不屑。

我心裡有些忐忑,從秦公子走進這裡來的排場我就知道,他在這裡的影響力不一般。我不知道彤姐加這一句話是什麼意思,只是隱隱地從這種氣氛中感覺到了一些莫名的敵意。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秦公子的安排,但我是自己選擇了走這一步,我沒有退縮的餘地。

我在角落裡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凳子還沒坐熱,聽見外頭有人來找彤姐:「彤姐,九樓的3號房唱歌的客人說要叫兩個女孩子去作陪。」

彤姐問道:「3號房的客人是哪些人?」

那人略略遲疑,才說道:「是杜老闆帶來的人,有五六個。」

「是,另外幾個人自己帶了女孩來。」

這時屋裡的幾個女孩聽見「杜老闆」幾個字,都流露出不情願的神色來,彤姐的目光在眾人臉上轉了一圈,最後落到我身上:「蘭心,你去吧,聽說你以前在酒吧,陪著喝酒唱歌應該會吧?」

我猜想這應該不是個差事,但是這是我上班的第一天,我不敢反駁,只好點了點頭。這時彤姐又指了指角落裡的一個女孩,「鍾悅,你和蘭心一起去。」

那個叫鍾悅的女孩子抬起頭來,她模樣很出眾,在這群女孩中應該算是佼佼者。但我似乎感覺到,她和她們並不合群,她們看她的眼神里似乎有敵意。

「蘭心,記著,客人是上帝,不管客人怎麼無理取鬧,都不能和客人起衝突,要好好陪著,不能壞了咱們的招牌,知道嗎?」彤姐在電梯里不斷地叮囑我,而那個叫鍾悅的女孩子始終都保持著沉默。

我點點頭。

到了3號房門口,彤姐輕輕敲開了門,然後帶著我倆走進去,招呼了幾句,就匆匆地離開了。

我在旁邊坐下,看見鍾悅端了一杯酒去敬一個身邊沒有女孩子陪的中年男人,我也連忙學著她的樣子拿酒,到剩下的一個滿口大金牙的胖子旁邊去,心裡懷著一點忐忑,小聲說道:「我敬您一杯。」

實際上除了上次在秦公子的後備箱里醉了一場,我根本就沒喝過酒,酒量也好不到哪兒去。好在杯子里是啤酒,我只好硬著頭皮敬過去。

那胖子顯然對我生澀的表現不滿意,瞪了我一眼:「新來的吧,懂不懂規矩啊?先幹了三杯酒再說!」

說著就抬著我的杯子要給我灌。這時候旁邊一個絡腮鬍子的男人嗤笑了一聲,「這裡的小妹都什麼酒量,三杯啤酒能當啥啊,得換這個!」

說著就把一瓶威士忌推了過來。

我沒喝過威士忌,但卻看葉老虎和烏鴉他們喝過,這可是烈性酒,三杯還不得直接把我放倒了啊。我連忙推辭:「我……我不會喝酒,不如我給你唱個歌……」

那胖子不依不饒:「唱歌不急,咱們先喝完酒再唱!」說著就把滿滿的一大杯威士忌往我嘴上湊過來。

我跟著她出來,只見她不知從哪兒拿出了一套男人的襯衫西裝衣物,還有假髮,給那具一直在屋裡擺著的男體模特穿好,然後把它的關節調整了一下位置,然後讓它「坐」在了沙發里。

我這才注意到,那具模特的製作很精巧,胳膊和腿部的大關節都是可以彎折的。這時它「坐」在沙發里的姿態,和一個活生生的男人好像並沒有什麼區別。

它由裸-體忽然變成了穿著整齊的模樣,看起來順眼多了。

章姐靠著它坐在沙發里,嫵媚天成,真的好像身邊坐著的是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親密的情-人。

然後她對我招手,「坐過來。」

我坐到了它的另一側,然後章姐指著它對我說:「把它的衣服脫了。」

啊?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她,這個模特體型和一個健壯的男人一般大小,她剛才頗費了一點力氣才給它穿好衣服,現在又叫我給它脫了?

我見章姐並沒有收回命令的意思,只好站起來,開始解它的襯衫扣子。

才解了兩粒,章姐皺著眉頭制止了我,「你是把自己當成服裝店的小妹了啊?」

我這才恍然明白,她是在教我……脫男人的衣服。

她在那具模特身上指指點點:「這裡,還有男人的耳後,胸前,都是敏-感-部-位,脫的時候可以把呼吸輕輕噴到耳後,手可以裝作無意地碰到他胸前,但是一定要輕,要若有若無的,像羽毛一樣在他心裡掃過,才會叫他心裡痒痒……」

雖然對著的只是一具模型,可我還是覺得做這種事情很難堪。章姐給我示範了三次,我的表現依然不能讓她滿意。

「小蘭,我覺得你根本就不想學,對不對?」

我沒做聲。我當然不想學,哪個女孩子會心甘情願地去學做這種事情?特別是我一想到到時候實踐的對象是葉老虎,我就噁心得渾身都是雞皮疙瘩。

章姐抬起細長的丹鳳眼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忽然開口問道:「我就知道,你還是想跑。」

她用的是肯定句,不是疑問句。

我被她突如其來的話嚇得打了個冷顫,她終於主動提起了這件事,我彷彿感覺到暴風雨終於要來臨了。

我緊緊地咬著嘴唇,把嘴唇都咬出一條血痕來,卻不知道該承認還是該否認。

章姐拉著我坐到她身邊,語氣變得溫和了許多,「小蘭,章姐教你的東西,你必須學,而且還得學好,因為這是我必須完成的任務。」

見我不作聲,她停了一會兒,忽然壓低了聲音說道:「作為回報,如果你想逃,我可以幫你。」

這絕對不亞於一個重磅炸彈,我愕然望著她,一顆心頓時咚咚地劇烈跳動起來,幾乎忘記了呼吸。我甚至懷疑自己的耳朵,我是聽錯了么,她剛才說的是,她可以幫我,逃?

不,這不可能,她是葉老虎派來的人,她和蘇正燁一樣,如果她幫我逃出去,葉老虎一定不會放過她的,她又怎麼可能幫我?

章姐好整以暇地看著我,悠悠地問了句:「怎麼,還要我再說一遍么?」

不不不,我趕緊搖頭,卻又有些不確定,結結巴巴地問道:「你為……為什麼要幫我?」

章姐從包里摸出煙來,點了一支,慢條斯理地抽了兩口,這才不緊不慢地說道:「因為葉老闆太看重你了,他養了你十多年,感情不是我們這些人能比的。」

我絞著手指想了半天,想明白了。現在葉老虎身邊最得寵的女人是章姐,一旦我也成了葉老虎的女人,她一定擔心自己的地位不保。她擔心自己會像葉老虎從前的那些女人一樣,遭到他粗-暴的對待,甚至成為烏鴉他們那群人的玩物。

而如果我離開了,也許她還會繼續得寵。

可是對於葉老虎的反覆無常和暴戾我們都不陌生,我深吸了一口氣,「如果葉老虎知道是你幫我逃走的,他一定殺了你,你不怕么?」

章姐用力吸了最後一口煙,將煙蒂按在煙灰缸里,嘴角露出一抹詭譎的笑容,「誰說是我幫你逃走的,如果連我也因為攔著你而被你打傷了,甚至打暈了呢?」

這是個好主意,如果我是打傷了她逃走的,葉老虎一定不會再懷疑她。

天不亡我,到底還是有一個人肯幫我了。我抑制不住自己興奮的心情,忍不住開始在腦海中籌謀逃跑的路線。

我必須逃得神不知鬼不覺,最好能拖上幾個小時,這樣才能在葉老虎發現之前逃出安縣。葉老虎的勢力那麼大,我必須以最快的速度離開安縣,才有可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最好是夜裡,葉老虎安排了章姐和我同吃同睡,也就意味著夜晚看守我的人主要是章姐。夜晚酒吧也是最忙最亂的時候,各色閑雜人等出沒,歸義幫平時跟在葉老虎身邊的人也都被酒吧的事拖住,能注意到我的人不多。而且夜裡也是最方便隱藏的,只要我換一件深色的衣服,就算一時半會沒逃出安縣,也容易躲避。

章姐一直坐在沙發上看著我的神情變幻,過了片刻才不緊不慢地問道:「你跟著葉老虎也有些年頭了,歸義幫的勢力範圍,你了解多少?」

我愕然,我只知道歸義幫在安縣是很厲害的,這個酒吧一直作為葉老虎的大本營和歸義幫的核心總部,幾乎從來沒有人敢在這裡鬧事,就算鬧起來,也會很快就被擺平。而我從開始上學就一直都有人護送,不管是在學校還是在去學校的路上,大家都好像很害怕我身邊的人。

除此之外,我並不知道歸義幫的勢力到底有多大,到底影響有多遠。

我搖搖頭,因為我對歸義幫的事從來就不感興趣,而且葉老虎也極少當著我的面說什麼重要的事,所以我在這件事上根本就是個白痴。

「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逃出了這間酒吧,接下來怎麼辦才能擺脫他的控制?」

我又搖了搖頭,我長這麼大,對外面的世界根本就不夠了解,在葉老虎的安排下,我的生活一向都是嚴格的兩點一線,連商場都沒有獨自逛過一次,我對外面世界的了解幾乎全部都來源於書本、網路和電視。

我擺出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章姐笑了,重新點了一支煙,身子往沙發里靠了靠,支起兩條長腿,「這麼跟你說吧,安縣,肯定待不了。你從這裡逃出去,最快的路線就是先逃到省城。」

她頓了頓,又說道:「省城也有各種黑道白道,說起來太複雜,你暫時也不用知道。不過,都有來往的。雖然葉老闆的勢力在那邊要弱很多,如果你在省城沒有靠山,就儘快繼續跑,可以往北跑,越遠越好。」

這話不用她說,我也知道,離開安縣這地方,葉老虎的名頭估計也叫不響。

「不過,你從安縣往省城去,不能搭計程車,因為葉老闆想通過整個安縣的計程車司機查一個人的話,也就是一句話的事。」

章姐說得輕鬆,我越聽越心驚,大晚上的我坐不到公交車,又不能搭計程車,想逃跑,果然還得細細謀劃才行。

她看我聽得認真,又補充道:「真要跑,就得一步到位。如果半路被抓回來,章姐我可幫不了你了,誰也救不了你。」

如果我半路被抓回來,我要吃多大的苦頭且不說,她和我勾結的事,也就面臨著暴露的危險,無異於給她自己埋下一顆隨時會爆炸的炸彈。所以她當然也希望我成功逃脫,徹徹底底地對她失去威脅力。

我微微閉上眼睛,陷入了沉思。

當我抬頭看到半掩著的門,我又開始喪氣了,捂著臉,頹然地靠在了沙發里。

我差點給忘了啊,葉老虎派來看守我的可不止章姐一個人,還有蘇正燁。那個傢伙簡直是塊木頭,之前我怎麼跟他說好話怎麼求他,連色-誘都用上了,也不好使!

他現在每天不分晝夜地守在我的房門口,別說章姐被打傷這麼大的動靜,就算屋裡有一絲風吹草動,他都會迅速進來察看。而且自從葉老虎把我關了禁閉,我房間的門幾乎從來不允許上鎖,無論是章姐還是蘇正燁,進出我的房間甚至根本都不需要敲門,就算我鎖上門,他們也有鑰匙。

我怎麼可能在他的眼皮底下逃跑?

章姐看出了我的難題,指了指門外,「你是在擔心他?」

我遲疑了片刻,還是誠實地點了點頭。

「傻子。」

章姐忽然抿著嘴笑了,壓低聲音,帶著三分戲謔,在我耳邊說道:「你放心——那小子,別看他成天一臉酷酷的樣子,其實啊,對你可心疼著呢!你悄悄地跟他多磨一磨,保准他也是站在你這邊的……」

怎麼可能?我睜大了眼睛看著章姐,我不是沒試過啊,我幾乎出盡百寶,可他就是不開竅,還義正言辭地警告我來著。我還怎麼磨,萬一他一生氣直接告訴葉老虎了,那我豈不是會死的更慘!

章姐悠悠地吐了口氣,「章姐是過來人,什麼看不出來!你要是不信,咱們可以打個賭。不過,往後的事情,可就要全靠你自己了。」

反正我現在的狀況已經不能再糟糕了。

「怎麼賭?」

章姐悄悄地在我耳邊說了幾句話,我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她,但心裡覺得可行。無論如何,我總得試一試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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