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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月給老婆七千她都不夠用,無意間在酒店看到的情景,我生氣了

一路疾奔,逃出那悠長的帝王通道,縮在轉彎的角落裡,安沁大口喘著嬌氣,「你怎麼惹上這種男人了?」

「我朋友拉我進帝王通道,見到尊少我高興過頭都忘了你還在外面,我沒想到你會跟過來,更沒想到他忽然那麼對你!」

安沁驚詫,「你說他是南門尊?」不安,漸漸生出心底。

田欣重重點頭,「沁子,你闖大禍了!」

南門尊的傳聞她聽過無數,他魅力與冷酷程度成正比,縱使他的吸引力無限大,也沒有女人敢輕易靠近,因為他無情起來,太可怕了!

安沁這才感覺到一種強烈的後怕,「我們,逃吧?」

一轉身,西裝男就堵在她的面前,毫無起伏的語氣卻帶著別樣的驚悚滋味,「安小姐,尊少請您過去!」

她一個寒顫,使勁在田欣手心一掐,兩人同時轉身疾跑。

「啊!」田欣驚恐尖叫,她被一壯漢一把拎起,扛在了肩上,「沁子,你快走!」

安沁著急,現在逃絕對能逃掉,可是田欣卻危險了。

「安小姐,尊少請您過去!」西裝男冷靜的一張臉,千年不變。

她狠狠瞪著他,「讓她先走!」

尊少要的人是她,西裝男很乾脆地揮手,田欣被放了下來卻不肯走,安沁朝她比了個手勢,是報警的意思。

報警?

南門尊優雅地坐在沙發上,聽完屬下的彙報,他冷嗤出聲,他該說她什麼好呢?天真還是愚蠢?居然要去報警!

「你,過來!」

安沁一顫,警惕地瞪著那絕美的男人,他周身散發的寒氣,分明是危險的意味,她不敢上前,反而生生地退後幾步。

「你也會害怕?」南門尊慵懶地玩弄著手指,他每一個輕微的動作都是驚心動魄的男人魅惑。

安沁咬了咬唇,深深吸了口氣,「剛才,是我冒犯了,對不起!」

「哦?」她竟然會服軟?南門尊輕輕挑眉,帶了絲趣味,彷彿她是一件新鮮玩具,讓人想要好好玩弄一番。

包廂里,如她意料之中的嘩然鬨笑,她裝作充耳不聞。

她常去各種酒會演奏,也遇上過這些事,她知道拂了他的面子,就要做出最能讓他掙回面子的事,否則他會沒完沒了,而她玩不起他們所謂上流社會人的遊戲!

「這樣也算道歉?」皇甫淵從異國美人懷裡探出了頭,帶著情·欲的桃花眼在安沁身上來回遊動,讓她很不舒服。

「不如,你陪我們老大一夜吧?」

安沁臉色僵了僵,眼神一轉而過,那抹骨子裡透出來的厭惡明顯得有些扎人眼,南門尊眯起了冷鷙的眼眸,似也在等待著她的回答。

「怎麼,你不願意?」皇甫淵故意煽風點火,那語氣怪怪的。

「我自知無貌無才,實在高攀不上,若是沒有其他事,我先走了!」她盡量將自己放低,彎腰鞠了一躬,轉身就想走。

一陣疾風拂來,安沁完全沒看清他是如何動作的,就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扯入懷裡,南門尊霸道的氣息撲面而來。

她嘴裡說著高攀不上,眼裡卻全是鄙夷,這種心口不一的遊戲,也想跟他玩?南門尊執起她柔軟的右手,一根根細細的撫摸,偶爾捏住了她手指關節處,力道時輕時重。

安沁不可抑制地周身顫抖,心裡生出一種可怕的預感,他會毀了她的手!

她從小就學鋼琴,母親的醫療費、弟弟的學費,都要靠這雙手,如果毀了……

「剛才,是用這隻手潑我紅酒的嗎?」他富有磁性的聲音,宛若天籟好聽,落進她的耳里,卻像來自地獄的聲音。

她心如擂鼓,手心生出了細密的冷汗。

哐當——

一把精緻的匕首落在玻璃几上,清脆作響。安沁心一跳,血液幾乎凝固,他真的要毀了她的手!

恐懼頓時升華到了極點,「不,不是!」她嗓音微微啞了。

那種沙質感覺,如野貓的低吼,撩人得很,南門尊悠閑地把玩著她的手指,掌心生出了火熱,他垂著眸子,去看她眼底的害怕與慌亂。

「是這隻嗎?」他擒住另一隻手,用力一捏。

那力道,像是要將她的骨頭捏碎,「不不不!」她差點哭了出來,手,是她這輩子,唯一可以依靠的東西了。

她的哭腔,似乎取悅了他,南門尊忽而鬆了她的手,「你這雙手這麼漂亮,我怎麼捨得毀了,沒準我還靠它伺候呢!我們來玩個遊戲怎麼樣?」

「好!」幾乎是沒有猶豫,她冷靜看著男人慢慢揚起的眉,生怕他要反悔立馬追問,「什麼遊戲?」

這麼輕易就將自己的弱點暴露,畢竟還是未曾接觸社會的女學生,她的稚嫩真是討人喜歡,大腿上她在輕顫,隔著輕薄布料兩人有著或輕或重的摩擦,讓他內心沒來由的一癢。

「你脫一件衣服,我就赦免你一根手指,你可以選擇先赦免哪一根!」

「……」

心,重重一跳,安沁震驚到了極點,半晌都不知該如何動彈。

全包廂歡呼雀躍,尊少這種新奇玩法大受歡迎,連一直與身下美人纏綿不清的皇甫淵都抬起了身子,目光炯炯地望過來。

匕首,被那骨節分明的手執起,銀白色的光暈映在他眼眸中,如一道刺目的光,另一隻手握著她的手,曖昧纏綿的摩擦。

嚓!輕輕地一碰,一股鮮紅的血順著兩人交握的雙手中流下,一滴滴落在玻璃几上,凝成一粒粒妖魅的小紅豆。

「啊!」她尖叫,顫抖著手去捂那手上的傷口,她惶恐無助,只覺得這男人不是妖孽,而是惡魔,來自地獄的惡魔。

那火熱的血,溫暖的觸感,都點燃了南門尊內心嗜血的光,「我,沒有耐心!」一把,就將她按在了玻璃几上。

手起刀會落,那雙漂亮的手,就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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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剁,我脫!」最後一刻,她尖聲大叫,那絕望的沙啞,如同一隻被惹急的野貓,透著張牙舞爪的凌厲。

她沒有求饒,也沒有嚇哭,雖然那聲音啞到了一種哭泣的邊緣,那身體顫抖得那麼明顯,卻猶自堅強,指著滿屋的男男女女,「你確定,要他們都在?」

「他們都不在,還有意思嗎?」南門尊冷冷一嗤,如惡魔撒旦。

「五件衣服是嗎?只要我脫了,請你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她眼裡充著淚水,卻倔強地含著,不讓它滴落。

這種時候,柔軟求饒只會增加他們的惡趣味,換來的只是更多的羞辱。

「好!」見她不扭捏,南門尊也乾脆,他向來守信,不需要做任何保證,只需一個「好」字,足夠!

他歪進沙發,攏著雙手愜意自如地盯著她,等待著一出好戲,如今是夏天,就算加上內衣褲,她全身上下不過四件衣服……

整個包廂,人人屏息,女人們紛紛幸災樂禍,男人們都色眼迷離,皇甫淵將身旁的女人一推,舔了舔不點而紅的唇。

狠狠吸了口氧氣,讓那股屈辱感隨著二氧化碳呼出,她毫不扭捏將襯衫解開,重重地甩在地上,「一件……」

皇甫淵桃花眼快速眨了幾下,這個女人竟然在寬鬆的白襯衫里穿著一件淺米色的背心,有趣!刻意朝南門尊一看,只見他握住高腳杯的手關節,有些泛白。

安沁吸吸鼻子,將水藍色牛仔褲褪下,咬牙道;「兩件!」

她牛仔褲底下,居然也有一條淺米色的運動短褲,皇甫淵桃花眼開了花,這個女人,是個怪咖!

南門尊揚揚唇,「還有三件,繼續!」

此起彼伏的議論聲瞬間收斂,那些目光比起初更為灼熱,一個個盯在她身上,她明明穿著一套運動短裝,卻感到一種被剝光了的屈辱。

那剛剛壓下的淚光,又在眼睛裡閃動,也許別人會奇怪,這麼熱的天,她為何穿這麼多?她只是習慣了包裹自己。

她孤身一人,奔波在各大酒會,靠彈琴掙錢上學,還要在夜總會端茶酒掙小費養家,那些渾濁的眼睛,是她最討厭的。

漸漸的,她習慣了在這些場合,穿幾層的衣服來保護自己,雖然這都是微不足道的,起碼她能感覺到一絲絲的心安。

夏天穿再多,脫去五件,她也會赤裸!

她不敢動了。

「快些,我還等著看呢!」皇甫淵的聲音輕佻戲謔,彷彿眼前的,根本不是個女孩,而是供人玩弄的妓~女。

安沁的心,被狠狠地揪了一下,她停止了所有的顫抖,揚眉望向南門尊,「我已經道歉,尊少不至於如此相逼吧?」

她同意脫衣服只是權宜之計,如今不可能輕易就真正將自己暴露在這些人面前,她如何甘心?她在等田欣帶著警察過來,這些人一個都不許逃!

「我有逼你嗎?」南門尊單手撐著下頜,饒有興趣地望著她,俊臉上的無辜很刻意,「分明,是你自願要脫給我們看的!」

「你就沒想過做這些事,日後要受到的懲罰?」立於人前,她雖然還有惶恐之色,也不至於驚慌失措,狡黠的眼眸中閃爍著靈敏已完全恢復冷靜!

看來,他挑上的這女人不弱,有意思!南門尊勾勾手指,旁邊兩名壯漢衝到安沁身邊,將她雙肩一扣,按在玻璃几上,手指就放在尊少的大腿上,壓著尖銳的匕首。

他笑:「遊戲結束了?」那他就得動手了!

「誰說的?」畢竟還是稚嫩的,一旦弱點被踩住,她還是不夠淡定,手指微微蜷縮在一起,她快速閃爍的眉眼一個勁的朝門邊望。

「鬆開你三秒鐘之內不聽話,我就讓遊戲徹底結束!」來自地獄的命令,叫人不敢去挑戰底線。

「三,二……」他的耐心極其有限。

安沁咬牙,狠狠將背心一脫,便立刻蹲坐在了地上,抱住膝蓋去遮掩半裸的身體,聲音尖銳刺耳,「夠了嗎?」

她燒紅的臉頰,深深埋在膝蓋之中,那瘦弱的肩膀在抖動,裸露在外面的肌膚,雪白若凝脂,那淺綠色的文胸包裹著她的身體,胸前的風景被她遮掩,不教任何人看見,那側面的弧度卻勾得人更想看。

南門尊心裡莫名一熱,手邪魅一揮,那眼神冷鷙,「清場!」

兩個字,如一盆冷水,澆在眾人興緻勃勃地頭上,儘管再想看,也不敢違逆那若帝王旨意般的言語,所有人強行按耐住失望,極快速地退出包廂。

偌大的奢華包廂內,只留下慵懶而坐的南門尊和幾乎絕望的安沁,她驚訝抬頭,他將人清走,是要放過她嗎?

他邪邪一笑,將她剛剛生出的希望,瞬間扭化成了絕望,他冷酷無情得似惡魔般可怕,「繼續!」

天花板上的燈,白灼耀目,能將每一個角落照亮,卻照不亮他的臉,從她的角度看過去,那個男人就像渾身都陷在黑暗裡的帝王,可怕危險!

「要我幫忙?」

慵懶悠閑之間,帶著一絲不耐,他動了動手指,似乎想要起身,安沁嚇了一跳,快速後退了幾步,完全出於本能的逃避。

因她動作太急促,被淺綠色內衣包裹之物輕輕跳動,南門尊的心也跟著在輕輕跳了一下,熱浪瞬間蔓延全身,往某處洶湧而去。

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見過,什麼樣的挑逗沒有經受過,今天竟然被一個青澀的女孩輕易就勾起了欲·望。他眉心顰起,對身體不受控制的灼熱,極大的不爽。

他殘忍道:「要脫,就脫得乾淨!」

他輕佻的話語,刺得安沁心一痛,她死死咬住唇,才壓抑住那怒火,努力去平復自己的聲音,「你已經羞辱到我了,還不夠嗎?」

「夠?」南門尊冷嗤,「還沒有人敢那樣折了我的面子!殺了你,都不夠!」

那個殺字,咬得極重,對死的恐懼,讓她身子一顫,交疊在胸前的手,都抖了幾下,那胸前的春光便若隱若現。

南門尊喉頭一緊,身體綳得竟然有些疼了,前幾日才在酒店與一個讓他熱血沸騰的女人狂野了一夜,欲·望怎麼還會這麼不受控制?

「是要我剁你兩根手指?」

他語氣里的殘酷,讓她驚恐,她絕望地閉了閉眼睛,「對不起,真的很抱歉,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能沒有我的手!」

她倒聰明,懂得在關鍵的時刻服軟,不像一些人只知道愚蠢地死扛,可南門尊覺得不滿足,彎腰就拾起了玻璃几上的精緻匕首,在她修長的手指間擺弄。

「不要挑戰我的耐性!」

沒有退路,安沁死死咬著唇,放在褲頭上的手,連指尖都在抖,下面雖然有底褲,可這樣的裸露,已經讓她無地自容了。

如果拒絕,她的手……

將短褲一褪,那迅速的程度,如同一隻抓了狂的小貓,那死死閉著的眼,有種邀人品嘗的勾引。

他眸色一黯,情不自禁地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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