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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婚嫁農村窮老公,有錢前夫送我一禮物,打開驚了

賀長峰仰躺在沙發上,因為申筱雨的粗魯,他的襯衫有些凌亂的扯開了四顆紐扣,皮膚下的肌肉有著恰到好處的誘人線條,從胸肌到腹肌,燈光下顯露無遺,令人口乾舌燥。

他側臉眯著一雙鳳眸打量申筱雨,像是在回憶自己到底認識不認識她。

可那個眼神,申筱雨實在覺得自己有些承受不住。

平方的燈光落在他烏黑的鳳眸中猶如灑落漫天星辰,他就那樣側著頭,眼睛半睜不睜,臉上帶著醉酒後紅暈,神色略顯迷茫,比平時那個凌厲的男人平添一份妖孽氣息。

「申筱雨。」

賀長峰低啞磁性的聲音喚著她的名字,聽過無數次的字眼,從他嘴裡說出來,卻成了讓人面紅耳熱的魔咒。

「你認識我,對不對?」申筱雨咽了咽口水,心裡暗罵一聲,又亂勾人!

「嗯,我認識你。」

賀長峰毫無預兆的笑了出來,他高高興興的伸出手將申筱雨攬進懷裡,笑的和他手機屏保的照片同樣燦爛。

申筱雨被撲了個正著,後背壓在紙巾盒上,一下就疼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她拚命推打著壓在身上的男人,「賀長峰你幹什麼!你放開我!」

「筱雨,筱雨……」賀長峰根本不管她那些不疼不癢的攻擊,將臉埋在她的頸窩,用鼻尖蹭著她乾爽白皙的皮膚,引起申筱雨的一陣顫慄。

申筱雨這回是真的知道害怕了,她能感覺的出來,現在的賀長峰身上充滿了侵略氣息。

再不做點什麼,她就真的會被這個男人吞吃入腹,連骨頭渣都不剩的。

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她小聲哀求:「賀長峰,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地上有紙巾盒!」

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僵了一下,伸手在她和地毯之間摸索著,終於找到了那個礙事的紙巾盒。

「煩人!」

賀長峰像個沒吃到糖的孩子,把紙巾盒扔出去老遠,鬱悶的坐在申筱雨身邊。

申筱雨仔細的觀察著他的表情,突然問:「賀長峰,你真的喝醉了嗎?」

雖然他動作是不穩的,眼神是飄忽的,表情是帶著迷茫的。

可她怎麼就覺得這個人不像是會讓自己喝醉的人呢?

完全沒有理由,就是認定他不會喝醉,好像曾經……曾經有人這樣告訴過她一樣。

申筱雨越想越覺得頭疼,最後疼到她不得不雙手抱著腦袋,蜷縮著靠在沙發扶手上勉強坐著。

「申筱雨?申筱雨,你怎麼了。」

「頭疼,救我,頭好疼!」申筱雨疼得沒多久就出了一身的冷汗,她順著賀長峰的力道趴在他懷裡,看那不反抗的樣子就知道,她已經疼的迷糊了。

賀長峰眼底的迷茫之色瞬間褪去,他拿起手機打電話給姚遠,讓他馬上過來接他們去醫院。

才剛下了九樓的姚遠差一點腳下一軟跪下去,兩個九樓,那是十八層啊!

他一個四體不勤的秘書,招誰惹誰了!

醫院裡,賀長峰坐在VIP病房的客廳里,等到給申筱雨診治的大夫一出來,立即站了起來。

「藍姨,她怎麼樣了?」

氣質風韻都十分貴氣的中年女人脫下白袍交給姚遠,嘆氣著搖頭。

「賀少,你不該去見她。」

她早就告誡過他的,沒想到,他還是沒有聽她的話。

賀長峰臉色一變,垂眸說道:「我不可能讓她離開我。」

藍姨心疼的不得了,但有些話,還是要狠下心去說。

「賀少,筱雨已經離開你了,你不在她的記憶里。」

「我不同意。」賀長峰明顯被這句話戳到了痛處,他驀地抬頭看向藍姨,那濃重的憤恨和不甘嚇得藍姨倒抽了口冷氣,向後退了一步。

「藍姨,是她自己要闖進我的人生里,既然進來了,那就走不掉了。要我放棄她,除、非、我、死。」

賀長峰的神色狂妄囂張,像是頭受了傷仍舊昂著頭的孤狼,一字一句,決絕到讓人心寒,情深到讓人心顫。

他說完這些話,便大步進了裡面的病房。

姚遠攙扶著藍姨坐下,藍姨撫著胸口,眼眶泛紅。

「這到底是為什麼啊!」她抽抽搭搭的哭著,「他會毀了她的,他真的會毀了她的!」

姚遠沒有出聲,只是在旁邊給藍姨遞紙巾。

他看了一眼敞著門的病房,賀長峰毫不避諱他們的存在,直接躺在寬大的病床上,將申筱雨抱在懷裡,緊緊地,像是個怕弄丟寶物的孩子。

窗外不知什麼時候下起了大雨,讓姚遠想起一年前的那個雨夜。

想到那一夜,他的心情更加沉重起來。

翌日清晨,洋洋洒洒的陽光被樹木的縫隙切割成碎屑的陽光,柔柔的陽光覆蓋在申筱雨的臉上,將她潔白而粉嫩的輪廓勾畫出來。

她細而卷翹的睫毛輕輕一動,人就蘇醒過來,只是太陽穴的部分還微微發疼著,申筱雨一起身,就聽到外面的一陣皮鞋聲傳來。

「醒來了嗎?」傳入耳畔的是賀長峰不溫不火的聲音。

昨日的回憶又漸漸流淌入大腦里,申筱雨用細長的手指指著賀長峰,漂亮的輪廓令人有瞬間的著迷,「賀長峰,這一回,你還不承認,其實你根本就是認識我的?」

「......」賀長峰徑自走向申筱雨,那深邃的眸子微微下垂,溢出些優雅慵懶的感覺,「你的身體好多了嗎?」他的目光定格在申筱雨的身上。

申筱雨卻壓根就不讓他有移開話題的機會,「賀長峰,你回答我的話?我們是不是認識?」

賀長峰的眸子一動,纖長的手指彈了一下申筱雨的額頭,忽然感嘆道,「會不會腦袋壞了?」

申筱雨一聽,簡直要發狂,昨天晚上明明就是這個傢伙闖入她的家,還欲圖對她不愧,怎麼現在倒成了她腦袋壞了,這個臭男人....真會顛倒是非呢!

「賀長峰,你少給我裝蒜,昨天晚上的事情....你也記得吧!明明就是你硬闖入我的家,現在倒好,你還給我裝。」

「裝?」賀長峰優雅的發出一個單音節,忽然,他的手牽制住申筱雨的衣領,輕而易舉的見申筱雨的身子給提了起來,「申筱雨,我沒責怪你倒好,現在你反而敢怪起我來了?」

「啥?」申筱雨秀麗的眸子微微瞪大,這到底是什麼一種情況啊?

看到申筱雨在疑惑,他狀似滿意的勾起唇瓣,目光圍著申筱雨從頭到尾看了一番,「申筱雨,昨天晚上是你喝醉酒在我的地盤上耍酒瘋,要不是我看在你是我公司職員的份上,我早就把你丟出去了。」

「是.....這樣嗎?」申筱雨有些支支吾吾,可是她為什麼記得是這個男人在她的家裡耍酒瘋啊!這.....到底什麼跟什麼啊!連申筱雨都有些凌亂了。

「當然。」賀長峰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道,彷彿這就是一個事實。

「可是我記得很清楚,明明是你闖入了我的家,然後.....」

「然後什麼?」申筱雨的話還沒有說完,賀長峰便像一頭充滿壓迫性的雄獅一樣逼近了申筱雨,申筱雨忍不住往後退.....

申筱雨被逼到了角落裡,賀長峰的強有力的手撐在她的兩邊,壓迫著她,他警告的聲音在她的耳畔迴響著,幾乎要貫穿她的耳膜,「申筱雨,我警告你以後不要再胡思亂想了,否則...你就休想從這裡走著出去的。」

申筱雨假意的笑著,那細膩的指尖抵著賀長峰的胸膛,將兩個人的距離拉遠。「好....我知道啦!你離我遠一點,行不?」申筱雨投降一般的說道。

賀長峰卻故意貼近了申筱雨,細膩的手輕輕的拂過申筱雨額前細碎的劉海,那被觸過的地方留下了些許的溫柔。

申筱雨愣了一下,隨即大驚小怪的喊著,「你放開我,賀長峰。」

賀長峰的瞳眸泛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光芒,隨即,他放開了她,留下一個背影,「給你休假一個星期。」

「啊!」申筱雨睜大眼睛,發出訝異的單音節。

「給我休假?為什麼?」申筱雨不解的眨著眼睛,這個男人不是說自己在他的地盤上撒酒瘋,現在他還放自己假,這不是很奇怪嗎?

賀長峰不滿的蹙眉,掃了申筱雨一眼,「廢話。」

申筱雨徹底無語了,她怎麼會杠上這樣的精神病人呢!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抑制住自己滿腔的怒意。

申筱雨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謝謝賀總。」聲音里彷彿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賀長峰忽略她的憤懣,徑自走了出去,只給申筱雨留下一個神秘性感的背影,申筱雨對著他的背影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賀長峰,你這個蛇精病。」

賀長峰邁著優雅的步伐走了出病房,見申筱雨的精神不錯,他的心情一下子陰轉晴。

姚遠已經在病房內守候著,一見賀長峰,他便畢恭畢敬的迎了上去。

賀長峰在距離只有姚遠的幾步定住,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吩咐道,「姚遠,你現在回去幫我收拾幾件衣服。」

姚遠不解,總裁要他收拾衣服幹什麼呢?最近....他好像也不用因為工作的需要而去到國外,「總裁,您要衣服幹什麼呢?」

賀長峰眼神一冷,聲音極度的不耐煩,「問那麼多幹什麼,要你做什麼就做什麼。」

姚遠忙點頭道,「是,總裁。」

申筱雨正準備出院,可是當她跨出醫院的時候,賀長峰卻攔住了她的方向,高大如同雕塑一般的身材屹立在申筱雨的跟前,在柔軟的陽光下,那帥的人神共憤的五官令申筱雨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幹嘛?」

「我送你回去。」賀長峰別過臉,那堅挺的鼻翼如刀鋒一樣銳利。

「不用了。」申筱雨想都不想就拒絕了,她才不想和這個男人和有什麼瓜葛呢!

賀長峰蹙眉,不滿的看了申筱雨一眼,他再也顧不上申筱雨的意願,霸道的拽起了申筱雨的手腕,往前面停著的一輛瑪莎拉蒂過去。

「放開我,賀長峰。」申筱雨叫嚷著,她拚命的想要將自己的手從賀長峰的禁錮中掙脫出來,可是這個男人的手猶如上了鎖一樣。

很快,賀長峰已經將申筱雨拽到車子旁,他動作幅度很大的將門打開,隨即,他將申筱雨塞進了車子里,然後,他徑自繞到另一個門,鑽進了車子。

車子迅速的開動.....申筱雨也只能無奈投降,好吧!她承認她就是杠不過這個男人,不過,他既然那麼熱情的想要送自己一程,那她也只能無奈的享受著這個男人的好意了。

車子開的很慢,車內的氣氛一下子陷入了冷清,申筱雨百無聊賴的數著自己的手指,興許是太無聊了,她竟然將目光移到了賀長峰的身上。

其實仔細瞧瞧,賀長峰長得也不錯,要不是因為他那偏激卻神經質的性格,申筱雨想....她也應該會喜歡賀長峰那種類型的男生吧!

「呸呸.....」一產生了這個念頭,申筱雨便罵了自己幾句,她一定是瘋了才有這種想法。

賀長峰轉頭,看了看申筱雨一眼,眉也蹙了起來,申筱雨有些心虛的低下了頭,他該不會知道她在想些什麼吧!

賀長峰盯了申筱雨良久,那雙深邃卻夾雜著複雜情感的眸子彷彿要看穿申筱雨的靈魂,申筱雨痕不習慣,這個男人幹嘛一直盯著她看....

「你看我幹嘛?」申筱雨習慣性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好像她臉上有什麼髒東西一樣。

賀長峰卻沒有回答她,卻徑自轉過了頭,那漂亮的眸子垂了下來,車子里又再一次陷入了沉寂之中。

申筱雨簡直要抓狂,咦!這個臭男人到底在幹什麼?他現在這麼做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申筱雨氣急了,可是現在她在他的地盤上,又不敢輕舉妄動,她只能在賀長峰看不見的角落裡對著他呲牙咧嘴的做怪狀。

車子在一片平穩的土地上停了下來,申筱雨一看自己總算回家了,她馬上迫不及待的推著車門,可是車門卻還鎖著,她只能推了空。

「急什麼?」賀長峰掃了她一眼,眼中帶著取笑。

申筱雨瞪了賀長峰一眼,對他硬邦邦的扯了一個嘴皮子,「要你管。」

「咔嚓.....」車門開了,申筱雨頭也不回的跳下了車子,像一隻活蹦亂跳的小猴子一樣。

眼看著申筱雨越跑越遠,賀長峰低啞卻性感的聲音在後面響起,「站住。」

申筱雨的好心情一下子戛然而止,她機械性的回身,沖著賀長峰提醒道,「你不是說過放我一個星期的假嗎?」

賀長峰頓做思考,「這段時間你不需要有人照顧你嗎?」

申筱雨沒有想那麼多,直接就贊同似的說道,「如果...有人照顧是不錯啦!」

賀長峰勾唇,「很好。」

「啥?」申筱雨還處於迷亂之中。

正在申筱雨思索之際,賀長峰就靠近了申筱雨,理所當然的說道,「這一個星期里...我來照顧你。」

「啥?」申筱雨徹底愣在原地,有沒有搞錯啊!這個男人來照顧自己?我靠,真是笑死人了....

「走吧!」賀長峰先一步走在申筱雨的前面。

申筱雨反應過來,跟了上去,「賀長峰,你現在到底是什麼意思?」

兩個人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門口,賀長峰盯著那扇門,薄唇輕啟,「開門。」

申筱雨警惕性的將自己的身體靠在了門板上,使命的搖晃著自己的腦袋,「不,我不開門,你先告訴我,你到底要做什麼?我再開門。」

賀長峰細眉一蹙,伸手將申筱雨像小雞一樣拎了起來,「我要在這裡照顧你。」

「啥?」申筱雨的眸子惶恐的瞪大。隨即她反應過來,「不,不,我現在不需要人照顧了,我的身子很健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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