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價9.7的美劇，在《毒師毒師》的「陰影」下並沒得到應有的關注

《絕命毒師》是部神劇，但這並不妨礙它的衍生劇《風騷律師》也超屌。

如果你看過《絕命毒師》，就一定對索爾·古德曼這個宣稱自己是個好人的律師印象深刻，他真的是這部劇里的黃金配角，而《風騷律師》的故事正式圍繞著這些金牌配角展開的故事，律師索爾、助手老麥克、炸雞叔....

已經拍了三季，看看評價如何：

看，評價一部比一部屌。可是，這部劇並沒有得到相匹配的關注，很多人並不清楚它。

今天只說一個屌的地方，那就是這部劇的拍攝。有觀眾評價說：《絕命毒師》&《風騷律師》隨便截幾個圖都能辦一個攝影展，當然這些話，只要你看過這兩部劇，都無法反駁的，他們真的是將攝影發揮到了極致。

當《風騷律師》的主創文斯·吉利根(VinceGilli-gan)和彼得·古爾德(PeterGould)與攝影指導馬歇爾·亞當斯(MarshallAdams,ASC)討論該系列第三季的拍攝時提出了一個問題——如何處理即將由吉利根執導的前兩集:「Mabel」和「Witness」中的大型夜景。在這幾集中，邁克·埃曼特勞特(喬納森·班克斯飾)試圖找出是誰將跟蹤設備安裝在他車上及其中的原因。這番搜尋讓他跑遍了整個阿爾伯克基及其周邊地區，包括一個發電廠和一個火車站。

亞當斯之前在《絕命毒師》中和吉利根以及古爾德合作過——《風騷律師》就是其衍生劇——當時他在劇組做一些補拍，並作為攝影指導參與了邁克·斯洛文斯(MichaelSlovis，ASC)執導的「LiveFreeorDie」那集，而邁克本身則擔任了整個劇集的攝影指導。「在文斯和邁克拍攝的《絕命毒師》中，我最喜歡的是那些大型開闊的鏡頭，但這種風格並不適用於夜間外景的拍攝，因為你總需要加入一些背景光。」亞當斯說道，「當我開始思考如何處理《風騷律師》中前兩集里的夜景時，我想著假如我們能拍出那種規模感，那將會給觀眾帶來非常棒的觀感。我知道那意味著只能使用真實光源」。

執行製片人 文斯·吉利根(Vin- ce Gilligan，左) 和攝影指導馬歇爾· 亞當斯(Marshall Adams, ASC)在討 論一個鏡頭。

「當然，」古爾德補充道，「有些人會認為，有了如此靈敏的攝影機，你就不再需要燈光設備了，所以拍攝會進行的非常迅速。但事實上，VariCam只是我們工具箱里的其中一員。它能夠讓馬歇爾和他技術精湛的團隊將人工布光和真實光源組合起來，一同呈現出無與倫比並且前所未有的夜景。」

吉利根強調說亞當斯本人的藝術修養與攝影機靈敏性的配合至關重要。「當ISO達到5000時，不需要太多的人工補光，但在拍攝過程中你還是需要非常專註於光線——事實上，你需要更仔細地避免照亮了你不想照亮的東西，」他說道。「馬歇爾一直與首席燈光師史蒂夫·萊特奇(SteveLitecky)一起進行布光，將燈具準確地放在他需要的地方，不偏不倚。最後呈現的效果不僅好看而且自然。」

劇組使用VariCam拍攝的第一個夜間外景講述的是:埃曼特勞特駕車穿過阿爾伯克基的街道，手裡拿著跟蹤設備小心地跟著前面的車。亞當斯說:「道具組做了這個設備並在裡面放置了一個LED屏，所有邁克駕駛的畫面都是靠這個跟蹤器和其他實際光源打亮的。文斯和A機掌機保羅·多納奇(PaulDonachie)還有A機的第一攝助克里斯·諾里斯(ChrisNorris)一起坐在汽車后座，文斯被窗外的光線驚到了，就算是身處其中也覺得很昏暗。」

在另一個相關場景中，埃曼特勞特坐在自己家中，所有燈都沒開，他盯著追蹤裝置，等待著到訪者。「在那時，唯一照亮邁克面部的就是一個小道具，」吉利根感到非常驚奇。「當我在顯示器首次看到這場景時，我樂壞了。」

在同一集中，埃曼特勞特深夜到火車站和一個合作夥伴會面。亞當斯回憶說:「那個地方有一個廢棄的電線杆，我們在上面掛了一個400瓦的鈉蒸汽燈作為整個場景的背景光。然後，我們在兩台剪刀式升降機上放置一個20K的燈和4個帶Lee651色紙的1KParcan燈來打亮焦外部分。文斯讓特效組給鐵軌塗上油使它看起來更有光澤，然後我們嘗試找到合適的角度來拍攝出鐵軌的反光，最終拍出了很棒的效果。」

亞當斯指出，鐵路場景的拍攝展現了出吉利根個人的風格，其中運用了大量廣角鏡頭。「拍攝前準備時，文斯和彼得交待給我的第一件事就是，『我們都知道演員長啥樣，所以並不需要隨時看到他們的臉。我們偏向於拍攝更廣更大的鏡頭，希望你也喜歡。』他們確實也是這麼做的。我想我們在鐵路的場景中拍攝了大約10個廣角鏡頭，而只有兩個中景特寫。「當埃曼特勞特追蹤另一輛車時，他開到了一個發電廠。在那裡，亞當斯說:「他被一個新出現的角色帶到一座天橋，然後是一個廢棄的展台，最後來到一座下方帶有排水管的橋上，所有這些都是情報秘密的接頭地點。」

「我們不能在距離電廠很近的地方拍攝，因為它還運行中，」電影製作人繼續說道，「所以在準備階段，電力部門找到一個有執照可以進入電廠的維修人員，讓他確保所有的燈泡都是嶄新可用的，因為電廠里的燈光將是我們的主要光源。」亞當斯的劇組人員只在拍攝地添了幾盞燈。至於最後一個接頭點的拍攝，攝影指導補充道:「我不得不採取另外的方法，因為邁克所在的橋樑和排水管相距甚遠。於我而言，拍攝這場戲就像在變魔術。」(見下頁的橋樑布光圖)

VariCam攝影機不僅在功能上獨具一格，其需要的工作流程也與《風騷律師》之前使用的不同，特別是後期製作的工作流與亞瑟·阿爾伯特(ArthurAlbert)用Red EpicDragon拍攝的前兩季很不一樣。因此，製片組只用VariCam來拍攝特定的低光照片段，而主攝像機仍然選用Red系列。

亞當斯解釋說:「Netflix正在推廣用4K raw格式進行拍攝，因為他們希望將素材保存下來為以後HDR和4K的播放模式做準備，這也是《風騷律師》選用Red系列攝像機進行拍攝的重要原因之一。為了用VariCam記錄4K raw格式文件，你必須使用不壓縮圖像的Codex錄機，因此VariCam文件是Red文件的6倍大小，而Red攝影機已經是以6:1的壓縮比，5.5K的格式進行拍攝了。這對數據員和後期製作來說都是很大的挑戰。」製作人黛安娜·墨瑟(DianeMercer)將所有劇集保存在SAN存儲區域網路中，以便彼得和文斯可以隨時調取。他們不是一集一集地拍攝，而是一次拍攝許多集。如果我們用VariCam攝影機進行全部的拍攝，這些文件就會過大，導致處理起來難度陡增。

「我們在用Varicam攝像機拍攝時總需要用同時用到兩台機器,除了第3和第4集之外，每集的拍攝都是如此。」攝影指導繼續講道，「在拍攝中換攝影機設備著實是個挑戰，但我們的助手把準備工作做得非常完善，確保我們所需要用到的設備都裝配妥當——我們進行了很多手持拍攝、影棚拍攝、斯坦尼康拍攝以及幾個伸縮炮拍攝。」和前兩季一樣，此次的團隊也用了小型的索尼a7RII進行個別奇怪角度或狹窄空間的拍攝——比如說，拍攝埃曼特勞特將空調過濾器從汽車引擎蓋上卸下來的鏡頭。

由於阿爾伯克基的Clairmont公司的支持，亞當斯拍攝了最初的幾集之後，將原先使用的Red Epic Dragon換成了Weapon 6k攝影機，「因為我不太喜歡用Epic Dragon拍攝時偶爾會出現的光暈。「他解釋說。劇組後來用Weapon攝影機以5.5K的解析度進行拍攝。

《風騷律師》的前兩季拍攝中用得最多的是三支AngenieuxOptimo變焦鏡頭,分別是15-40mm(T2.6)，28-76mm(T2.6)和45-120mm(T2.8)，在這一季中它們依然被大量使用。「這些精妙的玻璃片，讓我們得以進行快速的調整。」攝影指導說道，「我們還帶了一個Optimo24-290mmT2.8鏡頭和一個Clairmont的改裝鏡頭——Optimo29-351mmT3.5鏡頭。由於我們用Red攝影機以5.5K進行拍攝，所以我們必須小心處理鏡頭的覆蓋範圍。當我們需要提高亮度的時候，通常是準備拍攝大型夜景時，我偶爾會使用Arri/ZeissMaster定焦鏡頭組，然後轉到室內拍攝時再做調整。另一個我們經常使用的鏡頭是CenturySeries2000探針鏡頭(T4)。

當劇組用VariCami攝影機在阿爾伯克基開始拍攝後，發現想要熟練使用不同機器，所需時間也不同。亞當斯回憶說:「我們很快就發現，我們必須時刻注意我們周圍的自然光，這給我們幾個場景的拍攝都帶來了麻煩。我們也意識到，當我們的鏡頭中會出現大片天空時，我們就先拍一些近景，等再過60到90分鐘後，天空才會暗得很自然，不像是我們布光的假黃昏(笑)。也是因為這樣，劇組人員必須學會如何在黑暗中工作，因為場景中幾乎都是沒什麼燈光的。每個人都習慣於場景被完全打亮，但是當你走進這個片場，光線要暗得多，甚至比外面還暗。為此，製片人始終將每個人的安全放在首位。」

可能，對於亞當斯來說，最重要的心態調整是利用小型燈具而非通常所用的18k或20k的燈具來進行夜景布光。「在第七集時有個夜景，需要我們在不下車的前提下拍攝Pryce(MarkProksch飾)把他的車開進車道，然後他下車走到門前這樣一個大型的場景，」他回憶道，「我們打算用Red攝影機拍攝，史蒂夫準備好了一台大型升降機，但天氣預報說當天這裡會有60英里/小時的狂風。所以我們放棄了升降機，拿到發電機和照明設備之後，我們回到分鏡頭板前重新設計如何用VariCam進行拍攝。我們讓布景師在沿街8英尺高的混凝土基座上放置一些橡子形狀的散射路燈;然後燈光師馬克·邁樂(MarkMele)用150瓦高壓鈉燈對它們改造了一番。最終，只用四個這樣的燈就可以打亮居民區的一整條街。這給我們良多啟發，從那以後我們就用VariCam來拍攝大部分的大型夜景。

這台攝影機在拍攝夜間內景時的表現也一樣讓人印象深刻。在第九集有這樣一個場景——幾個人圍攏在一個廢棄的倉庫里的餐桌旁，討論怎麼解決古斯塔沃·福林(吉安卡洛·埃斯珀西多飾)和「輪椅叔」赫克托(馬克·馬格利斯飾)之間的矛盾。唯一的光源是餐桌上的一盞小檯燈。「通常我們需要在四周布光以獲得正確的曝光，但餐桌上的那盞燈，基本上就相當於一個6英寸的熒光燈管，亮度已經足夠了，而且拍出來的效果很棒。」亞當斯說道，「當我們拍攝近景時，我只需要用幾條膠帶來給光塑形，然後可以將它移到不同的位置。」萊特奇用圓形紙板改造的1x1英尺的LED平板燈，為近景拍攝提供了微弱的眼神光。「你不需要增加任何別的燈具，只要將它放在合適的位置，就會打出演員的眼神光，」亞當斯說道，「這個工具也非常實用」。

他還補充說道，萊特奇為《風騷律師》的拍攝做出了巨大的貢獻。「他從拍攝的第一天就參與進來了，對整個拍攝了如指掌，而且他記得他布得每一次光。事實上，從《絕命毒師》第三季開始，他就開始和文斯以及彼得一起工作了。」VariCam攝影機讓亞當斯得以照亮一個近距離交流的夜間室內場景:吉米在他哥哥查克(邁克爾·麥基恩飾)家中和哥嫂共進晚餐，蠟燭是所有的光源，因為查克越來越確信自己對電過敏。古爾德嘲弄道:「查克這種對電力的過敏讓我們吃了好多苦，但也給了我們提供了很多創造精彩視覺效果的機會。」為了給這個場景布光，亞當斯用了幾十支真蠟燭，又在畫外的蘋果箱上放了十幾支。然後用一個1x1英尺的LED平板燈打出反射光來為全景的拍攝提供光源。

在這個劇集中引人注目的還有用膠片拍攝的部分片段，這是受到查克驚訝地發現妻子的手機在通話那個場景的啟發。「當我第一次見到這集的導演丹·薩克海姆(DanSackheim)時，我提出了一堆想法為了將查克在那個瞬間的恐懼表達出來，其中一個就是用手搖膠片機拍攝出緊張不安的氛圍，」亞當斯說。「丹採納了這個想法並完美付諸實踐。」

「我們拿了三卷柯達Vision3500T5219膠片，因為我們實在很喜歡，」亞當斯繼續說道，「Clairmont公司給我們提供了一個手搖式的ArriIIC攝影機。裝載員和器械組人員都驚呆了——他們都很年輕，從來沒有處理過膠片這種玩意兒!我想我們大約拍攝了60英尺長的膠捲，正如丹描述的那樣，我們就像『逼近目標的導彈』那樣步步逼近查克。保羅·多納奇(PaulDonachie)負責掌機，B機掌機馬特·克雷萊(MattCredle)負責最棘手的一部分——手搖。為了達到到我們想要的抖動效果以製造一種緊張不安的情緒，馬特大多時候都是向前搖的，偶爾向後，然後又再次向前，從而創造出多重曝光。馬特必須在等到確定畫面已經變換或者保羅已經停止攝影機運動之後才能向後搖。最後的拍出來的效果非常棒，這一次，我們選擇了正確的方式，並發揮了其作用，創造了一個「一條過」的拍攝奇蹟。

「那時，我們在一個場景用ISO設為5000的VariCam拍攝了兩天，我都不敢想像如果我用500的感光進行拍攝的話，要增加多少布光，」亞當斯笑著補充說。「幸運的是，在那場戲中，我們拍攝的是查克的特寫，他已經回到廚房中，那裡有一盞真的汽油燈被安放在一個完美的位置上。因此，我們沒必要打亮整個場景」。

「我們一直想要通過導演和拍攝來推進劇集的故事發展，因為我們劇中的主人公本身就在不斷的轉變，」古爾德說道。「我們認為拍攝這個電視劇不存在一種標準模式，我們不應該用千篇一律的方法來拍攝。並且，幾乎每個導演和攝影指導合作時，都會用略微不同的方式表達查克被電力包圍時的感受。而我們很樂於接受這樣的差異。」

在由基斯·戈登(KeithGordon)執導的第六集中一個外景夜戲裡，查克在法庭上度過了糟糕的一天之後，來到了阿爾伯克基市中心，想要找一個公用電話。古爾德想要在查克走到燈火輝煌的主街的畫面中運用過曝效果，因此亞當斯就把VariCam的感光度調到1萬，充分利用現場光源。古爾德還和調色師泰德·布拉迪(TedBrady)在FotoKem的KeepMePosted中進行了最後的色彩校正，進一步增強了效果。

在古爾德執導的本季最後部分——在停放拖車的院子里的兩方對峙的外景夜戲，由於VariCam對光線非常靈敏，這就使得亞當必須花費更多的時間去遮蔽光源而不是製造光源。攝影指導解釋說:「那場戲有六七頁，我們在那兒連續拍攝了三個晚上。拍攝點附近的居民被之前的拍攝惹惱了，不願意關燈，甚至不願意進行交涉。機械師奧布里·胡薩(AubreyHusar)帶著他的組員花了很長時間將背景幕布搬過來，三個20X20英尺的背景幕布——你絕不會想到你有一天會把它們搬出來拍攝外景夜戲。為了將這個場景打亮，我們在車庫前放置了一個400瓦的鹵化燈作為實際光源，來創造側背光;在拍攝地點的另一側，我們在一個電線杆上裝了一個1000瓦的鈉蒸氣燈，我們可以轉動它來給場景塑造光影。」

在這集的拍攝中，對VariCam最非凡使用的鏡頭，可能就是對查克和吉米在伊利諾斯農村的童年閃回敘述了。在這個長鏡頭中，攝影機配合探針鏡頭使用，畫面穿過男孩們後院150英尺的距離，發現在他們坐在點著汽油燈的帳篷里，然後鏡頭推進帳篷，從男孩們身旁掠過，畫面直接推進汽油燈，最後以燈光熄滅結束。」

「這是我拍過的合作性最強的鏡頭。」亞當斯說道。「場地必須配合伸縮炮，場景設計必須配合我們搖移伸縮炮的能力，帳篷的選擇必須配合加了探針鏡頭的電控頭，汽油燈必須足夠亮但同時需要可調節亮度並且安全——這是個很複雜的過程，劇組中幾乎所有人都參與到了拍攝準備中。我們在75英尺長的軌道上安裝了Techno50伸縮炮，單是這一點就很不尋常，因為通常，如果你會直接將Techno放在確定的位置上，就沒有必要搭軌道因為它能夠伸縮自如。但奧布里·胡薩真的做到了;他和彼得一同勘景，然後他提前三個小時去安裝伸縮炮。我們的美術指導邁克·諾沃提尼(MichaelNovotny)則設計訂製了符合故事時代背景(20世紀60年代)的帳篷，讓我們得以順利拍攝。

「彼得想要帳篷內的汽油燈成為鏡頭運動的目標，因此我們必須先解決好布光這方面的事情。我們不僅僅要展現出我們追求的拍攝層次，還要在推鏡頭中讓人們辨認出:多年後，查克在他家中用的也是這種汽油燈。特效組在第一季中必須製造一個LED版的汽油燈，稍後我們測試了幾個版本之後，最終決定採用古老的汽油燈。因為它滿足了我們各方面的要求:它看起來很逼真，它體積夠小(只有1/2平方英寸)，可以裝進帳篷中，它足夠亮並且可以調光，並且非常安全，所以我們就可以放心地將兩個孩子放到帳篷中。」

「在拍這集之前，史蒂夫·萊特奇和我已經掌握了一定使用Vari-Cam的技巧，我們還開始使用一些頂部反光板配合它的拍攝，」亞當斯繼續說道。「奧布里將一輛大型吊車在旁邊架起了一個20X20英尺的白色反光布，我們對著它放置了一個1000瓦的鎢絲Par燈，來製造高光的感覺。在場地周圍移動時有一件棘手的事，當有任何反光的物體，比如水，都會暴露你使用的背光。同樣，當你以這種方式使用探針鏡頭時，會很難避免所有背光產生的光暈。但只是使用一些頂部補光的話，基本上別人是很難發覺的;光線非常柔和，並且只浮動在那一塊。」

等到開始拍攝的時候，只拍了一條就過了。「彼得和我面面相覷，非常吃驚。」亞當斯說道:「我以為我們起碼還要再拍攝6次才能完成，因為我們為了達到這種效果前期做了大量的準備!」

拍攝本身是一件很有創新力的事情，但敘事同樣重要，需要著重體現出《風騷律師》中索爾分裂的內心世界。對於亞當斯而言，兼顧攝影和敘事僅僅是讓該劇脫穎而出的其中一個特點。「《絕命毒師》中邁克爾·斯勞韋斯(MichaelSlo-vis)提出了一個讓我印象深刻的建議，就是『不要為了拍酷炫的鏡頭而去拍酷炫的鏡頭』，你還需要讓這個鏡頭推進故事的發展。」亞當斯說道，「這個理論造就了《絕命毒師》，也造就了《風騷律師》。所有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故事，文斯和彼得也在竭盡所能讓所有人都可以把故事講好。這就是為什麼與他們合作會如此與眾不同。」

合作創新的模式激勵了劇組裡的每一個人。除了能和之前參與拍攝《絕命毒師》的原班人馬如萊特奇和胡薩一起合作，對於拍攝《風騷律師》第二季時才進組的新成員唐納基(Donachie)，亞當斯也將其形容為「一個絕佳的禮物」。「保羅時刻考慮著敘事以及如何才能更好地用視覺語言呈現出來。《風騷律師》中最精彩的幾個場景就是出自他手——當然我也參與其中。有時即使已經拍到一半，如果他想出一個絕妙的主意，我們都會想辦法將其實現。」

「電視就是這樣一種需要協同合作的媒體，」吉利根說，「當你有一組能力超群的成員，那就讓他們自由發表自己的看法，認真地傾聽他們的想法，這樣你總能得到更棒的結果。我們和編劇們在劇本上下了很大的功夫，然後在腦海中已經形成了畫面，我們想要儘可能地將這些畫面呈現到熒幕上。為此，我們做了非常詳盡的劇本——大體來說，可能其中的場景指導比對話還要多——但我們為攝影指導和其他合作者留出了充分的空間，來拍攝出更好的片段。當然，他們也的確很好地利用了這樣的機會，為我們呈現出了更加優質的劇集。」

「和馬歇爾的合作總是如此，」吉利根繼續講道，「他是一個很好的合作夥伴，同時也很有主見。他不會將他的想法強加於你，但在你需要幫助的時候，他隨時可以提供想法供你參考——並且，大多數情況下，作為導演你需要認真地聽取他的意見!他不僅協助我拍出了比預期更好的作品，而且由於他的高效和溝通能力，也使得我的工作變得輕鬆了很多。他真是做出了很大的貢獻。」

技術參數：

1.78:1

數字拍攝

Red Weapon 6K攝影機,

Red Epic Dragon攝影機;

Panasonic VariCam 35攝影機;

Sony a7RII 攝影機

AngenieuxOptimo 鏡頭,

Arri/ZeissMaster定焦鏡頭,

CenturySeries2000探針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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