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去世用了大家都不贊同的水葬，十年後死去的堂哥帶走了全村人

「小通，晚上不要回家！」

晚上不用回家！

我拿著電話，對爺爺說的話無比疑惑，從小到大爺爺對我的教育就只有一句話，玩可以，但晚上回家不得超過23點！作為一直聽話的我，始終秉承這爺爺教導。

今兒怎麼突然就不讓回去了。我狐疑的抓抓腦袋：「爺，那我是不是以後都不用回家了！」

「小通，我給你留了東西在化龍村夏家，你記得拿，還有......」

爺爺接下來的話更讓我疑惑了，正想開口追問，哪曾想爺爺的話還沒有說完，電話就被匆匆的掛斷，電話斷線的同時，我的右眼皮就跟著跳了起來。

化龍村？那是什麼地方？給我留了什麼？

爺爺的話讓我感到莫名奇妙，又很疑惑，整個心都莫名的懸了起來。爺爺是村裡年齡最大的老人，可以說德高望重，村裡的大事，都會來詢問他的意見。當然村裡人不能過夜不回家，眾人不得違背的話，那是祖祖輩輩留下來的規矩，。

一想到爺爺剛剛的話，我就渾身不自在，放下手裡的工作，找到廠里的領導，我隨便找個理由就提前離崗，往家裡趕。

我叫張通一個普通80後人，和你們一樣每天都在為了金錢拼搏，但奔波幸苦勞動但卻和所得的報酬不成正比，我的家鄉地處中原，不過這樣的平原，卻有讓我感到奇怪的事，我的家鄉卻背靠一段小山巒，這段山巒猶如從地平線突然冒出的阻礙般讓這廂天地突然多出一段高度。

這段山巒名叫鳳凰山，鳳凰山這個名字也是歷史遺留下來的遺迹。

一出廠門口我就騎著電車往家狂奔，走到村頭的路口時，我的心底卻莫名的慌了起來。筆直的通村小路就在眼前，明明再走10分鐘左右就能到家的我，卻突然停在路口走不動了。

整條街道，在微黃的路燈下顯得有些朦朧。

5月份的季節還能下霧水，關鍵是這條我熟悉了二十幾年的小路，突然變得空蕩蕩，總讓人感覺少了點什麼。到處灰濛濛冷冷清清，到底少了什麼！

微微一頓後，我連忙加速往家裡趕，少了什麼都不重要了，現在回家見爺爺才是大事。

「二爺，想好了嗎？到底要不要交出來！」

「滾！我和死人沒話說！」

一進院子的大門，從屋裡就傳來爺爺的暴怒聲。我連忙將車子放好，就往屋裡走去。是誰在屋裡和爺爺說話？

屋裡的紅色木門被虛掩著，我推開屋門直徑走了進去。屋裡爺爺正坐在大廳正堂的太師椅上，艴然不悅的盯著屋子正中站立的人。

平時爺爺他老人家都是和藹和親，我長這麼大，這是第三次看見他如此氣惱的樣子。

這來的是誰，竟然能讓爺爺生這麼大的氣。扭頭看著屋裡站立的人，只見他一身黑色西式正裝，腳下是棕色的皮鞋，再往上看，這人熟悉的五官，立即對應上我心裡那道熟悉的影子。

「堂哥，什麼時候回來的？」不錯眼前的人正事我大叔家的兒子，我的堂哥。不過我大叔家的人在十年前已經離開了村子，走的時候村裡的人一點風聲都沒有得到。

到現在我還能想起當初大家說起大叔一家離開時驚恐的模樣。

「小通長高了不少。」堂哥朝我一笑。

不過他這一笑間卻讓我感覺身形一頓。我朝著正生氣的爺爺賣好道：「爺，你生這麼大氣幹什麼，我堂哥大老遠——」

大老遠！這三個字剛我剛脫口而出，瞬間就驚呼的朝爺爺大叫了起來：「爺，這是我那個堂哥嗎！」

爺爺見我一臉驚恐，雖然不情願但還是勉強的點點頭。他老人家一點頭不要緊，但頓時把我嚇得差點一頭載地。從腳底油然而生的涼氣直逼腦門。

如果我記得不錯，堂哥名叫張風，他是我大叔家的唯一的男孩子，比我大幾歲。從小聰明伶俐深受長輩的喜愛，學習成績也好，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堂哥在我14歲那年，因為突發疾病搶救無效離世了。

當時因為堂哥的事，讓整個村裡的人陷入悲傷很久。記得當時到了要下葬的時候，大叔家的人堅持用什麼水葬。雖然村裡人都是一土葬為主，但因為大叔家的人一再堅持也就沒有人再說什麼。

還得水葬那天，我跟在隊伍的最後，遠遠的看著架子上的堂哥臉上黑紫一點生氣都沒有，到了要下葬的時候，村裡和我一樣大小的孩子就被大人趕了回來。

至於怎麼下葬的我沒有看到，不過挺長輩們說是將屍體上綁上了大石塊讓進河裡。村裡不遠處有一條不大不小的小河，叫衛河，聽說是黃河的支流，當初堂哥就是葬在衛河的水低。

「二爺，不錯啊，我真羨慕小通能這麼無憂無慮的生活啊！」堂哥看著正堂上的爺爺，滿臉不屑。

我的腦袋嗡嗡直響，早就在爺爺點頭的瞬間就失去了思維能力。聽人說那東西是沒有影子的，餘光一掃地面，燈光下的我瞬間冒出冷汗，甚至覺得自己周身都是冷颼颼的。

爺爺一聽堂哥的話，冷冷一哼，別看爺爺年紀大了，但氣勢還是很強的：「你還沒有資格喊我二爺，你想要的我這沒有，不想死的話，哪裡來的滾回哪裡！」

「死？二爺我看你真是老糊塗了，我的命——怎麼沒的您老不記得了？」堂哥突然將視線從爺爺身上收回，認真的注視著我：「小通啊！又二爺這麼庇佑真好！至少不用變成我這樣！」

「胡說什麼！」爺爺的氣勢依舊不變，聲音里夾雜著忍耐：「這裡沒有你要東西，回去告訴你背後的人，不要打不該有的注意！不管是人是邪！因果報應隨時會到！」

「二爺，只要把東西交給我，我立馬會放過所有村民，不然大家就一起去王爺墳陪葬！」

王爺墳？堂哥說的這個地方我知道。我們村背靠著的鳳凰山，在明朝萬曆皇帝時期，有一親王被封為潞簡王。他死後的陵墓就建在鳳凰山腳下，與我們村肩並肩一牆之隔。

不過這個簡王墓早就被搬空了哪裡還有什麼東西，我看著堂哥疑惑道：「簡王墓里早就空，我年前還花了40塊錢的門票進去看了呢！」

現在整個墓室里除了兩個後期景區管理員加上的大紅木箱子，其他什麼都沒有，哪裡有什麼地陵，要是有地陵早就被發現。

堂哥聽了我的話，嘴角微微一揚，看著爺爺的視線不變：「二爺，看著小通這麼傻的樣子，您老心裡有沒有一股成就感！畢竟保護了這麼多年，祭祀都......」

保護？堂哥在說些什麼。怪異！這是我對堂哥唯一的感覺。祭祀是什麼，就算是沒有見過的人，也能從書本中學到一二。那可是要人命的事。為什麼堂哥說的話讓我覺得有股不確定的疑惑。

堂哥的話讓我一時無法接受，我機械的回頭看著太師椅的爺爺，卻發現他老態龍鐘的神態下有一絲的慌亂，那是被人窺視到隱私的惶恐，難道堂哥說的都是真的，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爺爺做了很多不為人知的事。

本文來自小說《陰陽臉》第一章，關注小說可直接加入書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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