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和天下·福滿人間

文史 07-07

保衛盧溝橋

正義之聲—100首優秀抗戰歌曲集

中央樂團合唱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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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溝橋！盧溝橋！男兒墳墓在此橋！最後關頭已臨到，犧牲到底不屈撓；飛機坦克勿怕，大刀揮起敵人跑！盧溝橋！盧溝橋！國家存亡在此橋！」這是北京檔案館珍藏的《盧溝橋歌》詞曲，作於80年之前「七七事變」之後。80年過去了，這首歌透出的悲壯與豪邁，仍讓人動容。

盧溝橋位於北平城西南約15公里的永定河上，因橫跨盧溝橋（即永定河）而得名，全長265米，寬8米，最寬處可達9.3米。既是南下的要衝，又是北京咽喉要道，自古以來就是重要的交通樞紐和貨物集散地。

盧溝橋有橋墩十座，共11個橋孔，整個橋身都是石體結構，關鍵部位均有銀錠鐵榫連接，為華北最長的古代石橋。橋東的碑亭內理由清乾隆題「盧溝曉月」看曉月要在黎明時分，站在古橋上，憑欄遠眺，西山疊翠，月色嫵媚。義大利旅行家馬可·波羅在他的遊記中稱讚「它是世界上最好的、獨一無二的橋」。

史料記載，自金代開始，中原腹地進京，皆要在盧溝橋停留，為京師進出中原腹地的必經之地。侵華日軍一旦佔領盧溝橋，北京就是一座死城，華北也就唾手可得。宛平城建於1640年，是捍衛北京城的軍事要塞。

1937年7月7日，農曆六月廿久。歷史奔流至此，瞬間迅猛改道。中華民族近代以來抵抗外敵入侵時間最長、規模最大、犧牲最為慘烈的戰爭。

七七事變，又稱盧溝橋事變，發生於1973年7月7日，為中國抗日戰爭全面爆發的起點。7月7日上午，日軍到盧溝橋以北地區進行演習。下午，日軍第三大隊第八中隊字中隊長清水節朗的帶領下，由丰台兵營開到龍王廟，聲稱進行夜間演習。

日本人打破了這個寂靜的夜晚。19:30分日軍開始演習。22：40分在宛平城東北日軍演習方向響起了一陣槍聲。隨後幾名日軍來到宛平城下，硬說一名士兵失蹤，要求進城搜查，遭到中國守軍拒絕，日軍隨包圍宛平縣城。

午夜12時，日方向翼察政務委員就「日本兵失蹤事件」提出交涉，要求進入宛平縣城搜索失蹤士兵。時任29軍副軍長兼北平市市長秦得純拒絕日方的要求，但為了協商解決問題，告知日方「等天亮，令該地軍警代為尋覓，如查有日本兵，即形送還。」

經查明，中國軍隊並無開槍之事，也未發現有所謂失蹤日兵的蹤跡。日軍在進城徹查被拒絕後，立即開槍示威，並向城內發射炮彈。潛伏在鐵路東側的日軍輕重機槍及山炮一齊向宛平城開火，中國守軍被迫還擊。

事實上，日軍所謂「失蹤」的士兵志村菊次郎很快就歸隊了。當年中日關係舞台上的活躍角色松本重志在自己的回憶錄《上海時代》中「盧溝橋畔的槍聲」一節如是記述：「這個新兵擔任傳令兵，在離隊解手返回時，在黑暗中走了相反的方向，因此延誤了歸隊的時間。」「七七事變」關鍵人物之一、日軍第八隊大隊長一木青直1938年6月30日接收《朝日新聞》採訪時也坦承當時已接到士兵歸隊的報告。

7月8日早晨，日軍包圍了宛平縣城，並向盧溝橋中國駐軍發起進攻。中國駐軍國民革命軍第二十九軍司令部立即命令前線官兵：「確保盧溝橋和宛平城」，「盧溝橋即爾等之墳墓，應與橋共存亡，不得後退。」

1937年7月28日上午，日軍按預定計劃向北平發動總攻。當時香月清司指揮已雲集到北平到北平周圍的朝鮮軍第20師團，關東軍獨立混成第1、第11旅團，中國駐屯軍步兵旅團約1萬人，在100餘門大炮和裝甲車配合、數十架飛機掩護下，向駐守在北平四郊的南苑、北苑、西苑的中國第29軍第132、37、38師發起全面攻擊。

「七七事變」敵我雙方戰鬥序列

「七七事變」敵我攻防示意圖

第29軍將士在各自駐地奮起抵抗，譜寫了一首不屈的戰歌。南苑是日軍攻擊的重點，第29軍駐南苑部隊約8000餘人（其中包括在南苑受訓的軍事訓練團學生1500餘人）浴血抵抗，第29軍副軍長佟麟閣、第132師師長趙登禹壯烈殉國，不少軍訓團的學生也在戰鬥中獻出了年輕的生命。駐守在盧溝橋北面的一個連僅剩4人生還，余者全部壯烈犧牲。7月30日，天津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