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娃撿只肉爪餵了狗,黃皮子尋仇,駝背老太長跪斷腕解恩怨
圖文無關,留守兒童
【本故事為作者原創,抄襲必究/圖片來自網路】
樹老根子深,人老骨頭硬。
這個故事裡的主人公,家住靠山屯南的駝背六婆,就是個硬骨頭。
六婆的男人死的早,是她一個人拉扯大了兒子陳鎖,給他娶上了媳婦水杏。因年輕時沒少做累活,傷了脊柱,直不起腰,日子一久,便成了駝背。
話說這天,8歲的小孫子一一無來由地發起了蔫,像極了霜打的茄子。而年初,兒子兒媳就走出山溝,去了城裡打工,到年根才能回家。萬一一一出點啥事,可咋交代?特別是兒媳水杏,憑心說,心腸雖不歪,可嘴皮薄,叭叭叭,得理不饒人,無理辯三分,不好惹。再者,老兒子大孫子,老太太的命根子,瞅著一一可憐兮兮的模樣,駝背六婆登時揪起了心,腰一彎,把一一馱上駝背,噔噔噔,奔去了屯衛生所。
到了地兒,做過檢查,大夫給出了結果:沒病,連葯都不用開。
「一一,跟奶奶說實話,到底咋了?」回家路上,駝背六婆問。
「奶奶,我沒騙你,我真難受。」趴在六婆背上的一一突然「哇」的哭出了聲,「他又來了。奶奶,我怕!」
「誰?」駝背六婆驚回頭,卻啥都沒瞅見,「在哪兒?」
「在那兒呢。你看,血,他全身都是血!」
聽聞一一的哭叫,街坊老侯頭走出了籬笆院。老侯頭早年跳過大神,是個覡(xí,男巫),俗叫神漢。死魚眼一翻楞,便斂緊了眉頭:「外病。」
駝背六婆一聽,不由得打了個寒噤。所謂外病,按山鄉野村的說法,便是撞了邪,招惹了不幹凈的東西,或者被諸如黃皮子之類的妖物給迷了魂。恰恰這功夫,一一又驚叫起來:「奶奶,他又來了!他在指劃我!」
圖文無關,跳大神
接下來,老侯頭把祖孫倆領進了院。一通盤查,老侯頭鬆口氣,樂了:「沒啥大事,非神非鬼,只是一路仙家。」
「是哪家?」駝背六婆問。
老侯頭回手抓過一面銅鑼,動靜陡高:「黃仙家,鬧騰一個小孩子,你就不怕損了名聲?聽我一句勸,趕緊走!」
敢情,是只黃皮子。而讓駝背六婆吃驚不小的是,那黃仙家居然沒理老侯頭,還在作妖。老侯頭矮了面子,也動了氣,使足老勁「咣」的一下子敲了鑼。
脆響震耳,別說黃皮子,連人都覺難忍。與此同時,就聽「啊」的一聲痛叫,但見那銅鑼凌空飛起,又重重落下,徑直砸上了老侯頭的腦瓜子,只疼得他呲牙咧嘴哇哇叫:「六婆,對不住了,你另請高明吧。你這個怨結,我真解不了哇!」
一個七八歲的孩子,能和黃皮子結下啥仇怨?
這個怨結,可不小。老侯頭問完這頭問那頭,基本盤出了個中原委:
原來,下午放學,一一從孫屠夫家門前走,正碰上孫屠夫在剝一隻黃鼠狼。活剝。那黃皮子也真夠尿性的,皮毛都被扯下大半,竟吱呀亂叫著掙脫釘住四爪的鐵釘,一爪子就撓掉了孫屠夫的酒糟鼻。孫屠夫惱羞成怒,咔嚓,也剁掉了黃皮子的那隻爪子,扔出了門。說來也巧,正落到了一一腳下,顫顫地動。一一覺得好玩,撿起來邊玩邊往家走。走著走著,人就蔫巴了。
顯然,人家是要爪子來了。
「爪子呢?」駝背六婆和老侯頭齊聲問。
一一小嘴一咧,又哭了:「讓石頭家的黃狗搶走了,吃了。」
算算時間,這當兒,那爪子早在狗肚子里消化了!
老侯頭接著說,那黃皮子被逮住,剝皮,是它的劫,也是孫屠夫的劫。事實也是,沒幾日,就聽說孫屠夫的鼻傷化膿,爛出個大窟窿。更嚇人的是,到城裡修鼻子,一查,竟染上了狂犬病!
被黃皮子抓傷,又非狗咬,也能得狂犬病?這個話頭,暫且放下,只說那黃皮子修鍊得有些道行,已成了妖,回頭穿好皮,又追著一一要爪子。
聽到這兒,六婆雙膝一沉跪了下去,咚咚咚,磕起了頭:「我給你磕頭了。回家再供奉你,天天給你上香,求你放過我孫子吧。」
咚咚咚,咚咚,駝背六婆這一磕,就是幾十個,上百個,額頭都磕破了,滲出了血。可是,老侯頭暗暗嘆口氣,去攙她:「唉,它說了,它的爪子沒了,就接一一的手,」
話未說完,駝背六婆便霍地站起,回身抓過了劈柴用的快斧:「你非要不可是吧?好,你放過我孫子,我給你!」喊罷,左手往板凳上一放,右手高舉斧頭,用力剁了下去。
臉上,一點兒懼色都沒有。
咣,前來瞧熱鬧的左鄰右舍看得真切,那快斧明明落上了駝背六婆的手腕,卻鬼神使差走了偏!沉默半晌,老侯頭說,那黃仙家禿著一隻爪子,走了。
農家小院,就此雲淡風輕。大夥說,是奶奶對孫子的疼愛,化解了這場仇怨。而兒媳水杏聽說了這檔子事,當場就紅了眼圈。此後,善待駝背婆婆,一如孝敬親爹親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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