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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試這一招,就知道他到底愛不愛你


「啊,好痛……」


「不準逃!」


「我不要了,不要再繼續了!啊……」


林宛白睜開眼睛,身上陌生的疼痛感讓她驚覺一切不是夢。

身處的環境是酒店的套房,晨光朦朧地透進來,她從裡到外的衣服都皺巴巴的堆在地上。


她昨晚被人欺負了……


林宛白捂著腦袋拚命回想。


她在地下pub做兼職,負責給客人推銷酒。昨晚,有位老顧客非纏著她喝了酒才結單。


喝了之後她發覺酒有問題,好不容易才逃走,情急之下她鑽進個空房間,之後的記憶就模糊了……


浴室的門忽然被打開。


林宛白這才意識到房間里還有別人,忙拉高被子裹住自己。


出來的是個男人。


身材高大壯碩,五官的輪廓剛毅粗獷,異常俊朗。


他腰上只圍著條浴巾,胸肌結實飽滿,再往下是標準的八塊腹肌和隱隱可見的人魚線。

他的頭髮還在滴水,這滴水,沿著他身體的線條,沒入了白色的浴巾。


林宛白紅著臉收回視線。


她最寶貴的清白就是被這個男人奪走的!而且還被折騰得死去活來!


男人走過去將窗帘拉開,從桌上拿出根煙點上,回頭斜睨著她吐出口煙霧,「看什麼,想再來一次?」


來個鬼!


林宛白在心裡恨恨不平。


痛失清白已成事實,她裹著被子下地,將衣服一件件撿起來,抱到浴室里穿上。


等她出來時,男人還站在落地窗前。見她出來,他彈彈煙灰,徑直朝她走來。


林宛白緊張的往後退了半步,卻見他只是俯身撿起地上的錢夾,拿出來兩沓錢,隨手一丟。


「昨晚你很熱情,我也很享受,這裡有兩萬塊。你拿著吧。」

林宛白看著那兩沓錢。


兩萬塊不多,但足夠外婆一個月的醫藥費。


她抬起頭,男人有雙很沉斂幽深的眼眸,視線相撞,裡面的冷冽嘲諷之意也就一清二楚,在他眼裡,像她這樣隨便跟男人睡的女人,只值這麼多。


濃濃的羞辱感從心底往上涌。


林宛白死死盯著男人。


男人冷笑,微微眯起眼睛,「不要錢,該不是想讓我對你負責吧?」


他的聲音,充滿了嘲諷和鄙視。


林宛白心下惱怒,將手伸進自己的牛仔褲兜里。


褲兜里,有兩百塊錢。


她拿不出兩萬塊,但兩百塊她還是有的。

她向來老實巴交,總是人群中最不起眼的那一個,也從沒和人吵過架紅過臉。


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林宛白揚手,將兩百塊用力朝那張俊臉甩過去。


「兩百塊是我出的價格,怎麼了?不要錢,是想讓我對你負責?」林宛白學著他剛剛的語氣,也冷笑一聲,「做夢!」


話畢,她挺胸抬頭的離開,雖然走路姿勢因酸痛有些歪扭。


兩張紅色人民幣從眼前甩過,三十年的人生里,霍長淵第一次徹底愣在了原地,直到她離開後才反應過來。


暴躁的摜起被子,下面卻露出幹了的一塊血跡……


那是她昨晚留下的。


公車上晃蕩了半個小時,林宛白終於到家。


林宛白把自己從裡到外洗了三遍,皮膚搓的通紅,直到身上陌生男人的氣息終於不在了,她才從浴室出來,走路時腿間還是特別疼。

「小白,女孩子不管到什麼時候都要自重、自愛,哪怕是遇到真心相愛的人,也不要輕易交出自己!這樣,以後的丈夫才會珍惜你。」


媽媽的話猶在耳邊,林宛白咬住手背,抽泣起來。


手機響了,是醫院打過來的:「林小姐,你外婆的醫藥費下周一前必須交了!」


「我知道了……」


林宛白掛了電話,就開始換衣服。


生活就是這樣殘酷,連悲傷的時間都不給她!


捨不得錢打車,又坐了兩個多小時的公車,等她趕到到父親家時,都快中午了。


這裡是冰城有名的富人區。林宛白輕車熟路進了別墅內。


手指下意識地攥緊,每次來這裡,對她而言都是一種折磨,可是沒辦法,醫院的外婆還等著交醫藥費。


剛進門,就被王媽給攔住了,「大小姐,老爺今天不方便見你,他和夫人正接待貴客呢!」

她嘴上稱呼著大小姐,態度卻絲毫不客氣。


平常林宛白可能轉身就走,但今天不行。


轉身佯裝離開,趁王媽放鬆警惕,她閃身就往裡跑。


王媽在後面喊,「大小姐,你可不能進去!夫人,夫人——」


「啪!」


林宛白陡然被扇了個耳刮子。


走出來的李惠氣勢洶洶的瞪著她,「小賤人,誰讓你進的!」


林宛白捂著火辣辣的臉,對這樣的針鋒相對已經習慣了。


十多年前,想要小三上位的李惠逼到她媽媽跳樓,當時才8歲的她親眼目睹這一切,發瘋般沖向李惠,不知道是不是報應,李惠被她撞到在地,流掉了肚子里未出世的兒子。


「我找我爸。」林宛白想到外婆,只能忍氣吞聲。

「你爸沒功夫見你!家裡有貴客,別在這給我添晦氣,趕緊滾!」


「我找我爸有重要的事!」


「能有什麼重要的事,還不是要錢?」李惠冷笑,咬牙切齒的,「一看到你這張臉,我就想到你死了的賤人媽,一身晦氣!死就死了唄,還留下你這個小賤人來天天討債!母女倆都賤!」


林宛白好像又回到了8歲的時候,發瘋般衝上去,「不許你說我媽!」


可旁邊有王媽扯著,還不等她近身,李惠已經劈頭蓋臉的給了她幾巴掌。


「不知道有貴客嗎,吵什麼!」


似乎是聽到動靜,林勇毅走過來皺眉沉喝。


李惠忙過去,第一時間告狀,「老公,都是你的好女兒出言不遜!」


林宛白沒心情和她掰扯,說重點,「爸,醫院那邊催外婆的醫藥費……」


「改天再說,現在家裡有客人,你先回去吧!」林勇毅不耐煩的直接打斷。

「拿不到錢,我不會離開。」林宛白不動。


「老公你看她什麼態度!」李惠從來都會找準時機,一臉的委屈,「她還……還拿當年的事情諷刺我!你要知道,咱們的兒子就因為她死了,她還說活該你林家沒有人繼承香火!」


林勇毅果然大怒,握著的健身球砸過去:「畜生!」


林宛白稍稍偏頭躲過了,可下一秒,林勇毅就猛地踹了她一腳。


她被踹中了肋骨,整個人都向旁邊飛去,撞在了大理石的柱腳上,疼得她悶哼一聲。


疼痛到模糊的視線里,出現了一雙鋥亮的皮鞋。


順著筆挺的褲腿往上,林宛白看見了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一雙眼睛。


一雙沉斂幽深的眼睛。


是他!


短短數個小時內,竟然再次相見。

原來林家人嘴裡的貴客是他。


男人和她一樣,眼裡划過一絲怔忪,但轉瞬即逝。


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下巴犀利的線條沒有半點變化,像是世界上最冷酷無情的神祇。


林宛白沒有再看他一眼,也沒有奢望他會向自己伸出援手。


旁邊站著的林瑤瑤,此時蹲在她跟前,一臉的天真無邪,「姐姐你也真是的,不要每次來都惹爸不高興,明知道他一直血壓高!」


「爸,您也消消氣!有什麼話好好說,再說長淵哥哥還在呢!」


林瑤瑤和李惠一樣,永遠在林勇毅面前扮演乖乖女,順帶踩她一腳。


林勇毅火氣消了不少,賠笑對霍長淵解釋道,「長淵,讓你看笑話了!」


霍長淵只牽了下唇角,一臉漠然,似乎對別人的家務事並不關心。


林瑤瑤從錢包里拿出薄薄的人民幣,「姐姐,我這裡只有三千塊,還是上個月攢下來的零花!雖然爸有錢,但你也知道,我從來不亂花錢的!」


鬼話連篇,誰信?


「林宛白,還不快走!」林勇毅厲聲道。


如果不走,免不了又遭到毒打。


不知為什麼,林宛白不想讓霍長淵看到她的狼狽。


捏著杯水車薪的三千塊,林宛白拂開林瑤瑤偽善扶過來的手,咬著牙,硬生生自己站了起來,挺直背一步步走出別墅。


身後傳來李惠沒好氣的喊,「管家,趕快來把地毯換了!臟死了!」


別墅距離公交站,要走挺長一段路。


林宛白將緊緊攥在手裡的三千塊揣在兜里,她沒有選擇將錢揚在那對母女臉上,不是她沒骨氣,因為這是林家的錢,而林家欠她的。


「滴……」


她回頭,看到身後不知何時跟上來一輛白色的路虎。


看清裡面的人,林宛白腳步不停,可路虎卻一個急剎車擋在了她前面。


林宛白想繞開,男人已經打開車門迎面走過來。


從他的眼神里,她看得出他想說的話:早知如此,何不乖乖收了他那兩萬塊錢。


「給你。」霍長淵遞過來一個冰敷袋。


林宛白沒有接,他乾脆丟在她懷裡,她只好拿起來放在右額上,同時警惕地看著他。


霍長淵伸出右手,手裡有盒葯,扁扁的似乎只有一粒,還有瓶礦泉水,「把葯吃了。」


「我看著你吃。」他又補充了句。


林宛白這才明白,他追上自己的真正目的。


「不用了。」


她只接了藥盒,仰頭直接將葯干吞進嘴裡。


從嗓子眼裡乾乾的滑下,藥片刮的很疼,但她一點都不表現出來,抬頭髮現他正眯著眼眸盯著自己,帶著審視。


她別過臉。


霍長淵甩著車鑰匙,「上哪,我送你一程。」


「不用了。」林宛白只重複這句。


便見他彎身坐進車內,毫不猶豫的揚長而去。


俱樂部,VIP包廂。


「哐當」一聲,桌案上的一顆黑八被精準的擊入洞中,霍長淵將球杆遞給身旁的服務生,從煙盒裡倒出根煙,點了往洗手間方向走。


靠在吧台的秦思年見狀,朝著桌案邊的女郎示意。


女郎很嫵媚的笑了下,立即放下手裡的酒杯,婀娜多姿的扭著腰跟了上去。


十分鐘後,霍長淵和女郎一前一後走出,後者精緻的臉上滿是失落,走到吧台前沖著男人搖頭,「秦少……」


秦思年聞言,走到霍長淵身邊,「長淵,還是不行?」


霍長淵皺眉。


將身上外套脫掉,上面還殘留著香水味,讓他很不舒服。


「你不會真喜歡男人吧?」秦思年笑。


「滾。」霍長淵斜過去一眼。


「開個玩笑!」秦思年摸著下巴,認真分析起來,「前天晚上不是開葷了?而且那女的我看被你折騰的挺慘,證明槍沒問題啊!」


霍長淵是個冷情的人,這麼多年身邊從來沒有女人。


不是他清心寡欲,是……某處起不來。


他也曾看過這方面的專家,都說沒有任何毛病,可那些撲上來的女人哪怕使出再浪再妖嬈的招數,他也一點衝動都沒有,甚至還覺得嫌惡。


不過,他很篤定,他絕對對男人沒有興趣。


這些年都這麼過來了,直到那晚,沉睡了三十年的慾望徹底蘇醒。


霍長淵想到她帶給自己銷魂的緊緻感,下腹一緊……


他重新接過服務生手裡的球杆,喉結滾動,「打球。」


秦思年也接過球杆,卻在他肩膀上拍了拍,笑的意味深長,「長淵,你請好吧,這事就包在兄弟身上了!」


醫院。


林宛白輕輕推開病房的門。


裡面靜悄悄的,她也盡量不發出聲音,生怕打擾到病人的休息。


多虧閨蜜救濟了一萬,加上從林瑤瑤手裡拿的三千,上個月拖欠的費用勉強還上了,這個月的卻還沒有著落……


林宛白將外婆的手貼在臉上,紋路間傳遞的溫暖,讓失去初次和遭到毒打的難過全部氤氳上了她的眼眶。


掉了幾滴眼淚,她就趕快擦乾,害怕外婆醒來後發現異樣。


林宛白看了眼外面的夕陽,想到外婆愛吃的烤紅薯。


她輕手輕腳的離開,出了醫院往馬路對面走,準備給外婆買個烤紅薯。


走到夜市的街口,她感覺身後有人貼了上來。


正準備回頭,她後頸忽然一痛,整個人就暈了過去。


等林宛白恢復意識,環顧四周時,她發現自己竟然又在酒店套房!


似曾相識的「嘩啦」一聲,浴室門拉開。


林宛白打了個冷顫,滿眼驚恐地扭頭。


果然,男人高大的身形只圍著條浴巾走出來,胸肌壁壘分明,只不過這次他拿了條毛巾在擦頭髮。


「你、你……」她緊張得磕巴起來。


四目相對,林宛白感覺自己的手都在抖。


萬幸的是,她身上的衣物都還完好。


察覺到他的腳步步步逼近,她眼底充滿了慌亂:「……你要幹什麼?」


他像只充滿野性的獸,讓人無法忽視的危險存在。


眨眼間,男人高大的身影已經籠罩在她上方。


她甚至來不及看清楚,雙手就被高舉過了頭頂,任人宰割的姿勢。


「你說我要幹什麼?」


霍長淵眼眸一暗,手上微微用力。


她的領口露出紫色的蕾絲邊,隱隱可見的春光,刺激著他三十年從未有過的亢奮,血液慢慢沸騰起來。


洗澡出來後看到床上多出來的女人,他就知道是秦思年乾的好事。


也真奇怪,那天俱樂部的女郎,在他身上一絲不掛,媚的能滴出水來他也無動於衷,而現在只是聞著她身上的味道,他竟然就已經有些按捺不住……


「放開!不然我喊人了!」林宛白真的害怕了,嗓子沙啞。


霍長淵的眸色很深,沒有絲毫動搖,「你可以隨便喊,我喜歡你叫,你越叫我越爽。」


意識到他想要做什麼,林宛白惶恐叫著「不要」。


拚死掙扎間,她歪頭咬了他手臂,霍長淵沒有防備,吃痛,她就趁著空當連滾帶爬的從床上下來,躲到相對距離遠的落地窗邊。


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如果再被他強上,那她不如買塊豆腐撞死!


林宛白望著下面川流不息的車水馬龍,扶著鐵欄,手心裡全是汗,「不要!你別過來,不然、不然我跳下去……」


「只要你敢,跳吧。」霍長淵腳步慵懶。


他的表情和語調一樣,平穩中帶著嘲弄。


霍長淵說的對,她的確不敢跳。


這裡是16層,當年她媽媽就是選擇跳樓結束生命的。


在她的夢魘里,經常出現躺在血泊中的媽媽。


看著眼前步步緊逼的男人和他眼眸中的慾望,林宛白感到絕望。


從身上的包里翻出把軍刀,她伸開左腕,將刀刃抵在上面,「你別逼我!」


力氣全壓在握刀的手上,用勁,就感覺到鮮血正一滴滴的往下流。


霍長淵倒是停下了腳步,卻嗤笑了一聲。


嗤笑她的惺惺作態。


他眉眼間一片冷漠,甚至還叼了根煙點燃,一邊吞雲吐霧一邊淡定的看著她血流不止。


血越來越多,地毯上紅花綻放。


林宛白失去意識的前一秒,聽到他說:「林宛白,你挺帶種的。」


「你醒了!」


林宛白一睜開眼睛,就看到面前笑成花骨朵的小護士。


她低頭看向左腕,稍稍一動都疼,小護士忙制止,「你別亂動!縫了有六針呢,小心傷口崩開!你也是的,幹嘛這麼想不開,割那麼深多疼啊,好在沒傷及動脈!」


林宛白尷尬。


其實她沒真想死,就算真想死也得先買份保險,受益人填上外婆。


只是想用這個辦法阻止霍長淵再強迫她。


林宛白看著身處的獨立病房,皺眉,「醫藥費……」


「別擔心,醫藥費送你來的那位先生都交過了!」


林宛白沒有感激,費用就是該由他出的,這一切都是拜他所賜,自己不告他綁架已經夠善良了!


想到昏迷前他的所作所為,警惕起來,「……他人呢?」


「把你送來就走了!」小護士聳肩表示。


林宛白聞言鬆了口氣,並不意外。


狠戾、冷酷,完全是霍長淵給她的直觀印象。


從他能紋絲不動看著她一滴滴流血到昏厥就能看出來。


他送她到醫院,大概只是不想惹麻煩而已。


「你現在貧血,盡量別有大幅度動作。還有,那位先生給你交了三天的住院費,好好靜養吧!」


小護士很細心的給她掖了掖被角,欲言又止,「以後別這麼傻了,為情多不值……」


為情?


林宛白嘴角一抽。


猛然想到什麼,她急忙叫住離開的小護士,「等等!我的軍刀呢?」


那把陪伴她多年,對她來說意義重大的軍刀不見了!


……


地下pub,林宛白穿著長袖上班了。


「小白,十二號包廂要酒!」


林宛白應了一聲,快速往托盤上擺酒。


推開包廂門,是她每晚常見的紙醉金迷,裡面男男女女的很多,都是衣著華貴的有錢人。


林宛白保持著服務員該有的恭敬謙卑,低著頭端著酒走向裡面的茶几桌上。


沙發正中央的霍長淵疊著腿,很隨意的坐姿,卻極具有存在感。


沉斂幽深的眼眸,沉默中透出一股矜貴,直逼人心。


真是……冤家路窄!


林宛白將酒瓶依次放好,起身就想離開。


托盤卻被人給按住了,她看到對方一雙好看的桃花眼,「別走啊,酒還沒起!」


秦思年早就把她給認出來,這敢情好!省了他再大費周張,她自己主動送上門了!


林宛白扯回托盤,想要告訴對方會有同事過來負責,眼角餘光里有銀色的光一閃,她下意識的看過去,動作不由全部停住。


霍長淵修長、骨節分明的指間,甩著一把軍刀。


霍長淵只用刀尖,就將一瓶XO撬開了。


林宛白緊緊盯著刀,「這把軍刀……」


霍長淵把玩著軍刀,眼神似乎在笑,「這把軍刀不錯,瑞士的,刀柄的手感度還是刀刃的純正度都是上乘的。」


「它是我的!」林宛白絕不會認錯。


怪不得哪都找不到,原來是被他給順手牽羊了!


霍長淵手腕一收,沒有還給她的意思。


兩人的對話引起了眾人的圍觀,此時有微醺的公子哥笑道:「想要刀還不容易,把衣服脫了!」


林宛白僵住。


眾人哄堂大笑,這對他們有錢人來說就是個遊戲。


「要不然哥幾個幫你扒光了,扔到大街上也成!」


林宛白手捏的很緊,關節處白到發青,她望向霍長淵,他依舊是那張千年不變的漠然臉。


霍長淵也在凝視她,包廂內燈壁輝煌,她此時的神情和在林家遇到時一樣,像是獨自一人站在懸崖峭壁上,眉眼間卻滿滿都是倔強。


霍長淵有瞬間的失神。


見她手放在衣扣上,他冷了眉眼,「為了把破刀,至於嗎?」


不是破刀!


林宛白在心裡反駁。


可是他這種人哪裡懂。她咬緊牙,周圍人看好戲的目光令她難堪。


秦思年早就看出來門道,瞪了眼起鬨的人,上前說:「要不這樣,你給咱們唱首歌助助興吧!」


完全拿她當玩物一樣尋開心,林宛白心裡感到很恥辱,但是唱歌總比脫衣服好得多!


她接過麥克風,看著投影布里放出來的歌,豁出去的開嗓:「喔喔喔喔~~命運就算顛簸流離,命運就算曲折離奇,命運就算控制著你做人沒滋味……」


一曲終於結束,包廂內卻鴉雀無聲。


秦思年摳著耳朵,痛苦的問,「姑娘,你故意的吧?」


五音不全的林宛白被問的很尷尬,「我已經超常發揮了……」


秦思年徹底無語了。


「你把這半瓶酒喝了。」


始終不出聲的霍長淵,突然開口道。


林宛白看向剩下半瓶的XO,咬牙,「喝了你就還?」


霍長淵不急不緩的點了根煙,很淡的點了下頭。


她判斷他話的可信度,用三秒鐘下了決定,大步上前拎起酒瓶。


仰頭前,她沖他說,「這麼多人都是見證,記住你答應的!」


辛辣從嗓子眼一直燃燒到胃部,喝了幾口就撐不住了,可她沒有放下酒瓶,她唯一的念頭就是要拿回自己的刀。


秦思年有些被驚到,「長淵,這姑娘看起來老實巴交的,沒想到真帶種啊!」


雖然半瓶,這樣的烈酒一般男人都受不住,別說她一個女人。


霍長淵眸色看起來無波,深處卻積聚了深邃光亮。


這才哪兒到哪兒,更帶種的樣子他都見過!


「我都喝完了!」


林宛白將酒瓶倒過來亮給他看,裡面只有幾滴酒液滑落。


她用袖子擦了嘴,看向霍長淵,「現在可以還我了嗎?」


說完,她腿一軟,向前栽去。


第二天早上,林宛白是在頭疼欲裂中醒來的。


睜開眼,她發現自己又在酒店套房。


林宛白下意識的去看浴室的方向,好像下一秒,門就會像前兩次那樣拉開。


她等了很久,終於確認,裡面沒人。


還沒鬆口氣,她又崩潰了。


她身上只套了件寬大的男士襯衫。裡面全是真空的!


「醒了?」


落地窗處傳來沉靜的嗓音。


厚實的窗帘微動,從後面走出高大的身形。


霍長淵依舊只圍了條浴巾,坐在床尾,他視線一抬,「等會把葯吃了。」


林宛白注意到枕邊放著的白色小藥瓶,冷水從頭澆到了腳。


「昨晚……」她的手發抖,感覺白割腕了,「你都對我做什麼了?」


「該看的都看了,該摸的也都摸了。」霍長淵眉眼戲謔。


「你趁人之危!」林宛白眼前發黑。


霍長淵將煙蒂捻滅,幽幽的說了句足以讓她狂喜的話,「不過我沒上你。」


「……真的?」


跌到谷底崩潰的林宛白被撈上來,不敢置信。


霍長淵眼尾微微往上吊著,諷刺她,「我怕你醒來後自殺。葯是消炎的,你昨晚喝那麼多酒,容易刺激刀口。」


「……」林宛白抿嘴,縮了縮縫針的左腕,心裡卻激動壞了,很快想到另一個問題,吶吶的問,「那我的衣服哪去了?誰給我換的?」


「吐髒了,扔了,我換的。」霍長淵很惜字的回。


說完,他扯掉浴巾,露出僅有的四角褲,當著她的面就肆無忌憚的開始穿衣服,壁壘分明的胸肌,結實的小腿,還有胯下鼓起的包……


林宛白低下頭,不敢直視。


有什麼東西扔過來,她下意識的伸手接。


看清楚後,失而復得的喜悅難以掩飾,林宛白雙手緊緊握著摺疊的軍刀放在胸前,生怕會再次丟掉。


撫摸著軍刀邊緣,那人笑起來的眉眼也浮現在眼前……


「這破刀這麼重要?」霍長淵不屑。


割腕那天,昏迷不醒時她還握著軍刀不肯放,兩個護士費了很大力氣才扒開她的手指。


「嗯。」林宛白點頭。


軍刀已經找回,此地不宜久留,她掀開被子就要離開。


霍長淵朝她吐了口煙霧,「你就穿這身走,露著兩條白花花的腿?」


林宛白低頭,也意識到不妥。


然後就見他將煙叼在嘴裡,按了酒店內線,吩咐讓人送來一套女士的衣物。


林宛白斟酌了下,只好留下來等,不過安全起見,打算去離他遠一點的外面客廳。


腳步剛動,手腕被扯住了,整個人被他直接拽到了腿上。


鐵一般的手臂隨之纏上她的腰,夾著煙草氣息的聲音拂在她眼鼻上,「昨晚什麼都沒做,我總得拿回點什麼。」


林宛白驚慌的睜大眼睛,他的吻落下來。


腰上一痛。


林宛白下意識的張嘴,卻讓他得逞。


她掙扎,被他固定在懷裡動彈不得,只能仰著臉任他親。


霍長淵的吻和他的人一樣,強勢到不容拒絕,由淺至深的傾入,呼吸幾乎被完全奪走。


終於被放開時,她差點以為自己會窒息。


林宛白不知道那晚他們有沒有接吻,但他實在是個吻技高超的男人,青澀的她,從未感受過這樣意亂情迷的吻。


感受到房間里的曖昧,她羞惱的推他站起來,推了兩下,就僵硬住了,因為他變深的眸色,以及明顯灼熱起來的體溫……


「別動!」霍長淵嗓音很粗。


他也驚異於她每次帶給他的強烈反應。


林宛白當然不敢動,甚至連氣都不敢喘。


稍稍動一動眼角眉梢,都有可能會惹禍上身,她現在就站在危險的懸崖峭壁上。


你幫我。」


陡然聽到這句,林宛白惶恐:「怎、怎麼幫……」


蜷縮的右手被抓住,直接往下帶。


林宛白瞪圓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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